第452章 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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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這邊拍攝順利，那邊鞏杉的專輯卻不怎麽順利。
首播主打歌《我懷念的》反響不錯，第二首歌《不如跳舞》就有點差強人意。
陳慧琳的《不如跳舞》絕對算是她的代表作，歌曲質量絕對沒問題。鞏杉這幾年一直在走這種比較嗨的風格，再加上有江夏在那提點幫忙，唱出來的感覺，經過江夏的檢驗，是絕對沒任何問題。
第二波主打歌放出去，當天的播放量還不錯，一度殺入了熱歌榜前二十。
可再之後，第二天就開始下降，只能穩在前五十，新歌榜都也只能排在十名開外。
如此成績對一般歌手而言，算是不錯，可對於鞏杉來說，就太差了。哪次發專輯前的單曲，不是直接殺入新歌榜前三？
現在新歌榜十名開外，已經算是非常差的成績。
江夏在拍戲，而且一般情況下也不關註成績什麽的東西，是許藝深告訴他，鞏杉的歌曲新歌榜十名開外。
得知消息的江夏沒什麽反應，嗨一點的歌曲，勁爆的舞曲在很大程度的認同感上，不如民謠，不如搖滾，不如情歌。舞曲有它特定的環境才能發光，陳慧琳這首歌剛剛發布時因為沒打榜，所以也不火，可隨著時間流逝，金子總會發光的。ktv超高的點播率，就是最好的證明。
江夏沒管鞏杉的情況，鞏杉表現也很淡定，到了她的這個地位，二線明星中游的水準，已經不太需要打榜來證明自己的歌曲實力。排名靠後，也只是證明，這首歌跟市場不符合，不是她不行。
雖然還不是一線明星那種根本不需要管任何成績的地位，鞏杉現在二線中游的水準，也有了一定自傲的資本，就算一兩張專輯差一點，光是靠著之前的專輯，就能穩固住地位。
第二首歌成績不好，鞏杉淡定，尤芳菲就有點不淡定了。
她給江夏打了電話過來。
“杉杉新歌的成績有點差，有什麽好辦法嗎？”尤芳菲直接甩問題過來。
“今年她所有的演出，都用不如跳舞打頭陣。”江夏給出這麽一個辦法。
“行。”尤芳菲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那是長期的，短期內有什麽辦法？”
“沒有。”江夏果斷道，“除非突然有個收視率極高的節目，請杉杉過去演出一下不如跳舞，然後影響極大，不然沒可能。”
“哦，那算了，近期還真沒有這種機會。”尤芳菲一聽也打消了念頭，她也知道該怎麽辦，找江夏純粹看看江夏有沒有什麽歪點子，看江夏也沒什麽辦法，就徹底死了心。
江夏道：“如果可以，提前兩天發專輯也行。”
“算了吧，時間都安排好了，宣傳一環扣一環，檔期也都安排好，真改一個就得全改。專輯發售後，會去你那邊拍戲，集中拍攝幾天能拍完？”尤芳菲問道。
江夏盤算了一下道：“兩天。”
“最好，我能勻出來三天時間，如果你兩天那邊拍完，我這邊安排更充裕一點。”尤芳菲道。
“別太累。”江夏道。
“放心，也就這段時間忙，之後就清閑很多。”尤芳菲道，感受到了江夏的關心。
又聊了兩句就掛掉電話。
網上對於鞏杉新歌成績低，有兩種說法，第一種是把罪責歸到了江夏身上，作為詞曲作者，成績不好，江夏得負責。第二種就是要加油把歌曲頂上去的粉絲，認為成績差，就是我們粉絲不給力。
評論中也有比較靠譜的評論，仔細分析了一下鞏杉專輯不給力的原因。
“杉姐這首歌應該不是放網上給大家聽的，想象一下這首歌的現場，肯定會很嗨很爆炸，這是給演唱會準備的歌曲。”
“說的沒錯，這種歌曲聽mp3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是聽現場給力。”
“這種動感的舞曲，不聽現場就是浪費。”
“平常也就聽一下吧，感觸不太深。”
“一般般吧，聽現場估計會更好。”
“今年杉姐貌似有演唱會？我要去聽。”
……
很多人都能猜到鞏杉的這首歌是為了演唱會，不給力的原因就是光聽音頻，感受不到舞曲帶來的激情，新歌榜上就自然不給力起來。
時間一天天過，鞏杉第五張專輯發售，首日的銷售量不錯，一副欣欣向榮的氣象。她也趁著好機會在那宣傳，到處飛著跑搞簽售什麽的，忙了好多天，才趕到江夏這邊。
“累不累？昨天還在西蜀，今天就到京城了。”江夏問鞏杉道。
鞏杉正在那邊化妝，聞言道：“還行，習慣了。”
“劇本最近有看沒？”江夏又問道。
“當然有看，角色又不難，挺好演的。”鞏杉道。
“專輯銷量如何？”江夏問。
“不好，再創新低。一周銷量才十萬冒頭，再創新低。”鞏杉嘆口氣道。
“淡定，淡定。”江夏也只能這麽說。
鞏杉聳肩道：“不淡定又能怎麽樣？現在行情就這樣，不過在亞洲的整體銷量還不錯。”
“歐美呢？”江夏問道。
鞏杉瞪了江夏一眼，不理他了。
歐美市場是鞏杉工作室的一個禁忌，尤芳菲曾經說要把市場開發到歐美去，可江夏不同意，尤芳菲就自作主張把專輯市場做了過去。可是，正如江夏預料的那樣，別說浪花了，連水花都沒翻出來。
跟亞洲市場的還算紅火比起來，歐美市場絕對是不能言說的痛，連本都沒收回來。
自打那之後，工作室誰也沒提過歐美市場的事，哪怕鞏杉去年參加了一次戛納電影節，在那邊來說，也還是一個不太知名的人。真正國內的明星，在國際上具有很高知名度的，屈指可數，都是一線最拔尖的那幾位。
鞏杉扮演的孫秀青化妝起來不難，戲份拍攝起來倒是有點麻煩，江夏說兩天拍攝完畢，是加班加點的情況下拍攝完畢。
第一個鏡頭拍攝，是西門吹雪耍帥練劍，與孫秀青相遇。
江夏對這個碰面的鏡頭，內心是吐槽拒絕的，西門吹雪練的是殺人劍法，一劍刺出，竟然停在了孫秀青面前，這還是西門麽？
不過江夏也不得不承認，這麽安排確實能跟後續劇情，西門吹雪表白的那句話呼應起來，只有那麽一個解釋，才能解釋西門吹雪為何能剎車停劍。
江夏練劍的動作拍攝很快，動作他都熟悉過很多次，拍攝起來兩遍就過。
見面的戲份也很簡單，西門吹雪在練劍，一劍刺向岸邊的樹，然後劍停住，就停在了孫秀青的面前，她擋在了那棵樹前，面不改色擋住，然後轉頭抱起一只兔子，說：“你差點傷到它。”
西門吹雪的長劍不動不搖，一直等孫秀青的師姐妹過來，以峨眉三英四秀的名頭嚇唬西門吹雪，西門吹雪一言不發，深深看了孫秀青一眼，負劍而去。這個場景如果是夕陽景輝更好一點，可偏偏是上午拍攝，唯一的好處就是天有點陰，不是那種晴朗白天，還算有點意境在其中。
鞏杉的表演對得起她二線明星的地位，在野路子出身的演員中，鞏杉、江夏、丁一一都是演技派的。峨眉派四秀一共四個人，幾乎都是關系戶。鞏杉都算是關系戶來著，直接就被江夏定下角色。
這邊的鏡頭拍攝完畢，第二個場景是在拍攝獨孤一鶴死的時候，那邊的鏡頭拍攝需要配合其他劇情。
閻鐵珊死亡，給他發喪的時候，獨孤一鶴到來，霍天青跟獨孤一鶴打鬥，以天禽老人的鳳雙飛跟獨孤一鶴比拼內力，卻在之後被西門吹雪一劍殺了。孫秀青四個人過來，才知道這個白衣怪人是西門吹雪，而在正序劇情的前一天，西門吹雪救了孫秀青一命，卻在今天殺了她師父，哪怕她再不想，也拿劍指著西門吹雪。
更慘的是，接下來的劇情中，三個師姐妹也全死了，唯有她被西門吹雪救了。
孫秀青這個西門夫人，在電影劇情中，太慘了。
拍攝進程有點緩慢，一下午的時間，並沒有把這段打鬥戲份拍完，只能算罷，明天再繼續拍攝。平常到了現在就該休息，可今天不行，晚上的戲份也要拍攝，而且是火燒客棧的重頭戲。
“火燒戲份？真燒？”鞏杉問道。
“真燒。”江夏點頭道，“所以，我們爭取一遍過，燒第二遍可不容易。”
“真，浪費。”鞏杉咋舌道。
一般拍戲，特別是拍火燒的戲份，很少是直接燒，用特效做出來的比較多。因為真燒的話，拍攝有難度，安全也很難保證，並且，還有汙染。
可江夏這邊跟劇組團隊的人商量過後，還是決定真燒，但拍戲並不可能在真燒的房間裏拍，還是後期合成出來，拍攝著火的房子，再拍攝沒著火的房子，後期合成出來。當然也不是說真就一點不拍，火裏的鏡頭也有一點，卻都是在很安全的情況下拍攝。
晚上，大火熊熊燃燒，江夏穿著特制的服裝，身上吊著威壓，在房間裏站立了一下，然後直接穿房頂出去。之後又拍第二場，鞏杉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樣沖進來，要救人，卻依舊是被救。
火燒的材料都是特制，不會引發大火，煙也少很多，危險性大大降低。
一般火燒的戲份，都是拿著這種材料來制作，演戲哪能真讓演員有很大危險？
整個團隊為了安全都會試驗很多次，確保安全。
鞏杉跟江夏的配合確實不錯，真就一遍過，拍完了火燒房間的戲份，才算松口氣。
第二天的戲份拍起來就簡單很多，把昨天下午沒拍完的戲份拍完，還把剩下的零零散散的鏡頭給拍攝了一下，時間很趕，說兩天拍完的戲份，真就兩天給拍攝完畢。
“接下來去哪？”拍完戲，江夏問鞏杉。
鞏杉想了想道：“繼續做宣傳吧，專輯宣傳期還沒過去，銷量我感覺還能搶救一下。”
“加油。”江夏只能這麽說。
鞏杉聳肩道：“你專輯也可以嘗試準備了，戲份不多的時候，就準備準備，下半年得發專輯，不然你人氣難穩固住。現在名人榜競爭越發激烈了，項英都被踹到三線去了。”
“他是被公司封殺了，不然也不會這樣。”江夏給項英解釋了一句。
鞏杉瞥了一眼他道：“你跟自己封殺自己什麽區別？”
“那個，也還是有區別的。”江夏尷尬道。
鞏杉笑了笑道：“行了，我晚上就不去酒店了，直接回去了。”
“那行。”江夏道，“我不送你了。”
“跟我還客氣什麽。”鞏杉笑道。
鞏杉來了兩天，集中把戲份拍完，也就把“金鵬王朝”在這邊的戲份拍完，下一個場景是去金鵬國皇宮拍攝。不過卻沒有直接換地方去拍攝，在這邊還能拍攝一下“陸小鳳前傳”的一些鏡頭。
司空摘星第一次在電影露面，就是在小城內偷東西，展現了高超的偷盜技術。
時間飛逝，很快鞏杉專輯發售一個月，江夏也拿到了首月的銷量數據。
“多少？二十一萬？這麽少？”江夏問張芃芃道。
張芃芃無奈道：“兩個原因，一個是本來市場就不景氣，二是這個月有三個歌手發專輯，趕在一起了，互相的專輯銷量都一般。”
“不對啊，一般不都避開的嗎？”江夏好奇道。
“那是銷量好的時候，避開之後大家賺的都不少。現在的專輯銷量都不咋地，避不避開也差不多的銷量，幹嘛還要避開？就算避開，估計也就是避開你這種可能創造奇跡的變態，杉杉還沒到那個地步。”張芃芃道。
“歌曲也都是我給的，怎麽差距就這麽大？”江夏不解道。
“你可以理解為，杉杉的核心競爭力不如你。”張芃芃道，“杉杉到底現在分心太多，新聞經常有，演出經常來，跟你這種幾百年不放屁的家夥沒法比。哦，對了，知道專輯裏哪首歌排名最高嗎？”
“哪首歌？”江夏問道。
“你猜一猜。”張芃芃賣關子。
江夏腦海裏掠過十首歌的名字，先把舞曲排除，然後不確定問道：“勇氣？還是泡沫？”
“都不是，是不一樣又怎樣，影響力十足，若沒這首歌，能不能賣二十一萬還得另說。”張芃芃揭開謎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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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播主打歌《我懷念的》反響不錯，第二首歌《不如跳舞》就有點差強人意。
陳慧琳的《不如跳舞》絕對算是她的代表作，歌曲質量絕對沒問題。鞏杉這幾年一直在走這種比較嗨的風格，再加上有江夏在那提點幫忙，唱出來的感覺，經過江夏的檢驗，是絕對沒任何問題。
第二波主打歌放出去，當天的播放量還不錯，一度殺入了熱歌榜前二十。
可再之後，第二天就開始下降，只能穩在前五十，新歌榜都也只能排在十名開外。
如此成績對一般歌手而言，算是不錯，可對於鞏杉來說，就太差了。哪次發專輯前的單曲，不是直接殺入新歌榜前三？
現在新歌榜十名開外，已經算是非常差的成績。
江夏在拍戲，而且一般情況下也不關註成績什麽的東西，是許藝深告訴他，鞏杉的歌曲新歌榜十名開外。
得知消息的江夏沒什麽反應，嗨一點的歌曲，勁爆的舞曲在很大程度的認同感上，不如民謠，不如搖滾，不如情歌。舞曲有它特定的環境才能發光，陳慧琳這首歌剛剛發布時因為沒打榜，所以也不火，可隨著時間流逝，金子總會發光的。ktv超高的點播率，就是最好的證明。
江夏沒管鞏杉的情況，鞏杉表現也很淡定，到了她的這個地位，二線明星中游的水準，已經不太需要打榜來證明自己的歌曲實力。排名靠後，也只是證明，這首歌跟市場不符合，不是她不行。
雖然還不是一線明星那種根本不需要管任何成績的地位，鞏杉現在二線中游的水準，也有了一定自傲的資本，就算一兩張專輯差一點，光是靠著之前的專輯，就能穩固住地位。
第二首歌成績不好，鞏杉淡定，尤芳菲就有點不淡定了。
她給江夏打了電話過來。
“杉杉新歌的成績有點差，有什麽好辦法嗎？”尤芳菲直接甩問題過來。
“今年她所有的演出，都用不如跳舞打頭陣。”江夏給出這麽一個辦法。
“行。”尤芳菲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那是長期的，短期內有什麽辦法？”
“沒有。”江夏果斷道，“除非突然有個收視率極高的節目，請杉杉過去演出一下不如跳舞，然後影響極大，不然沒可能。”
“哦，那算了，近期還真沒有這種機會。”尤芳菲一聽也打消了念頭，她也知道該怎麽辦，找江夏純粹看看江夏有沒有什麽歪點子，看江夏也沒什麽辦法，就徹底死了心。
江夏道：“如果可以，提前兩天發專輯也行。”
“算了吧，時間都安排好了，宣傳一環扣一環，檔期也都安排好，真改一個就得全改。專輯發售後，會去你那邊拍戲，集中拍攝幾天能拍完？”尤芳菲問道。
江夏盤算了一下道：“兩天。”
“最好，我能勻出來三天時間，如果你兩天那邊拍完，我這邊安排更充裕一點。”尤芳菲道。
“別太累。”江夏道。
“放心，也就這段時間忙，之後就清閑很多。”尤芳菲道，感受到了江夏的關心。
又聊了兩句就掛掉電話。
網上對於鞏杉新歌成績低，有兩種說法，第一種是把罪責歸到了江夏身上，作為詞曲作者，成績不好，江夏得負責。第二種就是要加油把歌曲頂上去的粉絲，認為成績差，就是我們粉絲不給力。
評論中也有比較靠譜的評論，仔細分析了一下鞏杉專輯不給力的原因。
“杉姐這首歌應該不是放網上給大家聽的，想象一下這首歌的現場，肯定會很嗨很爆炸，這是給演唱會準備的歌曲。”
“說的沒錯，這種歌曲聽mp3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是聽現場給力。”
“這種動感的舞曲，不聽現場就是浪費。”
“平常也就聽一下吧，感觸不太深。”
“一般般吧，聽現場估計會更好。”
“今年杉姐貌似有演唱會？我要去聽。”
……
很多人都能猜到鞏杉的這首歌是為了演唱會，不給力的原因就是光聽音頻，感受不到舞曲帶來的激情，新歌榜上就自然不給力起來。
時間一天天過，鞏杉第五張專輯發售，首日的銷售量不錯，一副欣欣向榮的氣象。她也趁著好機會在那宣傳，到處飛著跑搞簽售什麽的，忙了好多天，才趕到江夏這邊。
“累不累？昨天還在西蜀，今天就到京城了。”江夏問鞏杉道。
鞏杉正在那邊化妝，聞言道：“還行，習慣了。”
“劇本最近有看沒？”江夏又問道。
“當然有看，角色又不難，挺好演的。”鞏杉道。
“專輯銷量如何？”江夏問。
“不好，再創新低。一周銷量才十萬冒頭，再創新低。”鞏杉嘆口氣道。
“淡定，淡定。”江夏也只能這麽說。
鞏杉聳肩道：“不淡定又能怎麽樣？現在行情就這樣，不過在亞洲的整體銷量還不錯。”
“歐美呢？”江夏問道。
鞏杉瞪了江夏一眼，不理他了。
歐美市場是鞏杉工作室的一個禁忌，尤芳菲曾經說要把市場開發到歐美去，可江夏不同意，尤芳菲就自作主張把專輯市場做了過去。可是，正如江夏預料的那樣，別說浪花了，連水花都沒翻出來。
跟亞洲市場的還算紅火比起來，歐美市場絕對是不能言說的痛，連本都沒收回來。
自打那之後，工作室誰也沒提過歐美市場的事，哪怕鞏杉去年參加了一次戛納電影節，在那邊來說，也還是一個不太知名的人。真正國內的明星，在國際上具有很高知名度的，屈指可數，都是一線最拔尖的那幾位。
鞏杉扮演的孫秀青化妝起來不難，戲份拍攝起來倒是有點麻煩，江夏說兩天拍攝完畢，是加班加點的情況下拍攝完畢。
第一個鏡頭拍攝，是西門吹雪耍帥練劍，與孫秀青相遇。
江夏對這個碰面的鏡頭，內心是吐槽拒絕的，西門吹雪練的是殺人劍法，一劍刺出，竟然停在了孫秀青面前，這還是西門麽？
不過江夏也不得不承認，這麽安排確實能跟後續劇情，西門吹雪表白的那句話呼應起來，只有那麽一個解釋，才能解釋西門吹雪為何能剎車停劍。
江夏練劍的動作拍攝很快，動作他都熟悉過很多次，拍攝起來兩遍就過。
見面的戲份也很簡單，西門吹雪在練劍，一劍刺向岸邊的樹，然後劍停住，就停在了孫秀青的面前，她擋在了那棵樹前，面不改色擋住，然後轉頭抱起一只兔子，說：“你差點傷到它。”
西門吹雪的長劍不動不搖，一直等孫秀青的師姐妹過來，以峨眉三英四秀的名頭嚇唬西門吹雪，西門吹雪一言不發，深深看了孫秀青一眼，負劍而去。這個場景如果是夕陽景輝更好一點，可偏偏是上午拍攝，唯一的好處就是天有點陰，不是那種晴朗白天，還算有點意境在其中。
鞏杉的表演對得起她二線明星的地位，在野路子出身的演員中，鞏杉、江夏、丁一一都是演技派的。峨眉派四秀一共四個人，幾乎都是關系戶。鞏杉都算是關系戶來著，直接就被江夏定下角色。
這邊的鏡頭拍攝完畢，第二個場景是在拍攝獨孤一鶴死的時候，那邊的鏡頭拍攝需要配合其他劇情。
閻鐵珊死亡，給他發喪的時候，獨孤一鶴到來，霍天青跟獨孤一鶴打鬥，以天禽老人的鳳雙飛跟獨孤一鶴比拼內力，卻在之後被西門吹雪一劍殺了。孫秀青四個人過來，才知道這個白衣怪人是西門吹雪，而在正序劇情的前一天，西門吹雪救了孫秀青一命，卻在今天殺了她師父，哪怕她再不想，也拿劍指著西門吹雪。
更慘的是，接下來的劇情中，三個師姐妹也全死了，唯有她被西門吹雪救了。
孫秀青這個西門夫人，在電影劇情中，太慘了。
拍攝進程有點緩慢，一下午的時間，並沒有把這段打鬥戲份拍完，只能算罷，明天再繼續拍攝。平常到了現在就該休息，可今天不行，晚上的戲份也要拍攝，而且是火燒客棧的重頭戲。
“火燒戲份？真燒？”鞏杉問道。
“真燒。”江夏點頭道，“所以，我們爭取一遍過，燒第二遍可不容易。”
“真，浪費。”鞏杉咋舌道。
一般拍戲，特別是拍火燒的戲份，很少是直接燒，用特效做出來的比較多。因為真燒的話，拍攝有難度，安全也很難保證，並且，還有汙染。
可江夏這邊跟劇組團隊的人商量過後，還是決定真燒，但拍戲並不可能在真燒的房間裏拍，還是後期合成出來，拍攝著火的房子，再拍攝沒著火的房子，後期合成出來。當然也不是說真就一點不拍，火裏的鏡頭也有一點，卻都是在很安全的情況下拍攝。
晚上，大火熊熊燃燒，江夏穿著特制的服裝，身上吊著威壓，在房間裏站立了一下，然後直接穿房頂出去。之後又拍第二場，鞏杉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樣沖進來，要救人，卻依舊是被救。
火燒的材料都是特制，不會引發大火，煙也少很多，危險性大大降低。
一般火燒的戲份，都是拿著這種材料來制作，演戲哪能真讓演員有很大危險？
整個團隊為了安全都會試驗很多次，確保安全。
鞏杉跟江夏的配合確實不錯，真就一遍過，拍完了火燒房間的戲份，才算松口氣。
第二天的戲份拍起來就簡單很多，把昨天下午沒拍完的戲份拍完，還把剩下的零零散散的鏡頭給拍攝了一下，時間很趕，說兩天拍完的戲份，真就兩天給拍攝完畢。
“接下來去哪？”拍完戲，江夏問鞏杉。
鞏杉想了想道：“繼續做宣傳吧，專輯宣傳期還沒過去，銷量我感覺還能搶救一下。”
“加油。”江夏只能這麽說。
鞏杉聳肩道：“你專輯也可以嘗試準備了，戲份不多的時候，就準備準備，下半年得發專輯，不然你人氣難穩固住。現在名人榜競爭越發激烈了，項英都被踹到三線去了。”
“他是被公司封殺了，不然也不會這樣。”江夏給項英解釋了一句。
鞏杉瞥了一眼他道：“你跟自己封殺自己什麽區別？”
“那個，也還是有區別的。”江夏尷尬道。
鞏杉笑了笑道：“行了，我晚上就不去酒店了，直接回去了。”
“那行。”江夏道，“我不送你了。”
“跟我還客氣什麽。”鞏杉笑道。
鞏杉來了兩天，集中把戲份拍完，也就把“金鵬王朝”在這邊的戲份拍完，下一個場景是去金鵬國皇宮拍攝。不過卻沒有直接換地方去拍攝，在這邊還能拍攝一下“陸小鳳前傳”的一些鏡頭。
司空摘星第一次在電影露面，就是在小城內偷東西，展現了高超的偷盜技術。
時間飛逝，很快鞏杉專輯發售一個月，江夏也拿到了首月的銷量數據。
“多少？二十一萬？這麽少？”江夏問張芃芃道。
張芃芃無奈道：“兩個原因，一個是本來市場就不景氣，二是這個月有三個歌手發專輯，趕在一起了，互相的專輯銷量都一般。”
“不對啊，一般不都避開的嗎？”江夏好奇道。
“那是銷量好的時候，避開之後大家賺的都不少。現在的專輯銷量都不咋地，避不避開也差不多的銷量，幹嘛還要避開？就算避開，估計也就是避開你這種可能創造奇跡的變態，杉杉還沒到那個地步。”張芃芃道。
“歌曲也都是我給的，怎麽差距就這麽大？”江夏不解道。
“你可以理解為，杉杉的核心競爭力不如你。”張芃芃道，“杉杉到底現在分心太多，新聞經常有，演出經常來，跟你這種幾百年不放屁的家夥沒法比。哦，對了，知道專輯裏哪首歌排名最高嗎？”
“哪首歌？”江夏問道。
“你猜一猜。”張芃芃賣關子。
江夏腦海裏掠過十首歌的名字，先把舞曲排除，然後不確定問道：“勇氣？還是泡沫？”
“都不是，是不一樣又怎樣，影響力十足，若沒這首歌，能不能賣二十一萬還得另說。”張芃芃揭開謎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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