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盛世,諸神起源與紛爭(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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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翻討論,他們一致認為平息神亂的方法在於神明信物化作的聖獸。聖獸之形形似傳說中的至神,必然有無可想象的力量。
三大帝王回到各自皇朝。
天師一致認為,帝應該親禦聖獸,巡於神洲內,宣告帝的權,讓眾生之神忌憚,收斂。
北斥都國內,帝王和天師站在黑鱗巨蟒前方。
天師指著黑鱗巨蟒,說道:“陛下,此黑鱗巨蟒雖然強大,但其極為兇戾,長相不如南平西星國與東聖國的聖獸祥瑞,宣揚帝權不好,只當作圖騰聖獸便好。”
帝王頷首,天師又道:“陛下,在長淵之中有虛洞,虛洞之中生活著許多虛空生物,在其中有一支強大的種族,名為虛空王獸。虛空王獸為黑色,而其中又有王,王為金色。”
言罷,一道令牌向遠處虛空打去。虛空裂開一道黑色縫隙,幾只金角從裂縫伸了出來。隨後,裂縫擴大,露出了裏面的金色生物。
此虛空王獸頭顱頂長有兩支犄角,而其前額又長有一只獨角,後背如同盔甲,有許多突起,四蹄上有金棱倒豎。
“陛下,此獸全身金色,神聖不凡,宣揚帝威再好不過了。”天師再次開口。
帝王頷首:“那它叫什麽名字,又有何求?”
“昏墟。吞神。”
隨即,帝王一人踏上虛空王獸,朝神洲其它地界而去。所過之處,帝威所在,諸多生靈跪拜。
楓王朝內,楓樹為王朝象征。而其供奉的神明,便是楓神。
此時,帝用了數年到達了這裏。
楓王朝大域的天空上有兩大生靈正在交戰,打得天地色彩變化。其中一位便是楓神,另一位是樺神。
又打了半日,楓神變成火紅的楓樹,每一片葉子都是火葉,不斷飛出,襲向樺神。
而樺樹變成了一棵白樺樹,樹枝不斷扇出,將火葉拍落。
雖然有些火葉沖進了白樺樹樹枝間,也很快熄滅,偶爾有燒傷樹葉。焦黑的樹葉一片片落下,在白樺樹巨大的生機下,又不斷有新的綠葉長了出來。
拍落的火葉直射到人間大地之上,火焰不滅,化作火紅楓樹,時不時的燃出火焰。那無數火楓的出現,讓這一域王朝變得火熱了起。
王候熱得冒汗,十分焦急,看向帝王。
帝王不言語,從虛空王獸後背上跳下。
虛空王獸向兩大天神邁步而去,每一步踏下,虛空出現裂縫時,虛空王獸速度變得極快,便且身軀越來越龐大,等到了戰場之內,已經萬丈山大小。
蒼穹上,金色的虛空王獸比楓神和白樺神加起來還要大。
楓神與樺神害怕如此大的生物,開始後退開來。
這時,虛空王獸擡起右蹄,在虛空中一踏。隨著虛空王獸巨腳一踏,蒼穹出現無數裂縫,楓神與樺神身軀停止不前。而虛空王獸又咆哮一聲,虛空裂縫像是被震裂,周圍出現了更小的裂縫。
裂縫蔓延,嗡聲不止,整個蒼穹都開始抖動。而大地之上,無數生靈看著天上一幕,都害怕的跪拜了下來。
虛空王獸咆哮,聲音雖然向外傳出,可一團黑色能量在虛空王獸嘴中出現。一吼之下,天地間虛空裂縫繼續碎裂,而天地間的無窮能量則匯聚在一起,尤如江河,連帶著楓樹和樺神被虛空王獸吸了過去。
楓神與樺神掙紮,幾道虛空裂縫蔓延其身,失去反抗,朝虛空王獸口中飛去,直至被完全吞掉。
“吾乃虛空王獸,昏墟。”昏墟巨頭看向大地,開口。
隨即縮小百倍,回歸百丈大小,立於帝王的身前。帝王腳步一踏,落於昏墟背上,離開楓王朝。
王候大哭,喊道:“楓神隕落,我楓王朝大衰。”
在東聖洲內,帝王從聖鳳之上飛下,落於一域王宮內,以王候為首,盡皆向帝王跪拜。
食天神炊出現,將一顆紅色的腦袋大小的丹藥遞給了帝王。帝王接過,對炊一拜,炊轉身便走,不予理會。
這時,王朝大將軍上前,單膝下跪,將手中的水晶巨螺遞向帝王,說:“啟稟陛下,這是音樂螺,自臭魚天神出現之後,水花歲蒂便產出此物。這是數年來發現的最大的音樂螺,音樂螺之中有歌聲,旋律悠揚,飽含深情。”
帝王頷首,接過水晶巨螺,踏上赤紅巨龍,離去。
過了幾日,濤天巨浪襲來,王朝一域之地被海水淹沒。淹沒之時,海水之中竟升起一股煙,濃煙千裏,最後也消散於天地間。巨大的黑色魚在水中不斷游曳,最後帶著海水退走。
這一切,帝王不知道。
三大洲內,三大帝王駕禦聖獸宣揚帝威,無數生靈跪服,天使退避,天神敬畏。
但一切似乎才剛剛開始。
東聖洲,靠近上丘林的地方出現了可怕的事情,許多男人變成了幹屍,死相怪異,衣衫或為不整,或者丟棄一旁,一絲不掛。
一開始死亡人數不多,隔幾天才死一個,到了後來一天便會死一個,再到後來,一天會死幾個,最多的時候,一天死了三十個之多。
有的人死於草叢之間,有的死於大樹上,有的死在河邊,溪裏、屋外、室內、床上,都有死者。
人們發現這件事防範不了,很是離奇,但一致認為,可能是神做的。後來經過占蔔,發現死者成為幹屍,是被吸走了一生的精華和一身的血液。
直到某一天,有一個人親眼所見,便且活了下來。
他說作案者乃是一位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的女子。女子長得極美,擁有絕世之姿,清純嫵媚,而她的聲音婉轉動聽,攝人心魂。還說他之所以活下來,是因為他的雙腳殘廢,不能行走。
說話時,他不驚不恐,眼神迷離,很是向往。還說若這女子能讓他渴求一翻,死又有何懼。
第二天此人躺在椅子上死去,臉上枯幹的皮膚依稀帶著笑意。
有人研讀史詩,道出此蛇女乃是失靈天神六欲,居於上丘林深處神樹之上,長相極美,身材惹火,最後又道出史詩中的記載:
聖曦女神,耀而不刺,輕清彩澈,聖潔華貴。
星芒之華,柔而細膩,如凝如淌,素心淡雅。
聖曦者,遠而傾慕,近而聖,不容褻瀆。
華芒者,遠而惑亂,近而魅,惹人憐香。
六欲乃是集華芒於一身,令天地失色的美麗女子。
眾人心中了然,說道:“六欲如此美貌,又主動勾引,難怪沒有人能夠抵抗,被吸收了一生的精華和一身的血液。”
有的人感到害怕,有的人心中不懼,有的人想渴求一翻。
到了夜裏,那些悍不畏死者主動靠近上丘林,等待六欲的到來。
有的人雖心存渴望,但心中又十分害怕,最後與人結伴而行,一行人足有數百。第二天,屍橫遍野,解目驚心。
經過查探,但凡死者,無一不是精竭人亡。
而那一天之後,六欲似乎被餵飽了,第二夜並沒有出現。
有的人認為六欲天神太過邪惡,打算稟告皇朝之帝。但也有許多的人認為,此事乃自願,六欲不曾動用神力,不曾主動殺人,死者都是心性不堅定的人,死不足惜。
最後經過商議,決定上丘林外千裏內不得住人,但凡不知所謂者,自行前往。
那裏居住的人大部份的都遷移出去了,但還有少部份人不願離去。
有的人想挑戰自己的心性,有的人想見到那絕世的容顏,有的人想渴求一番。
這天夜裏,銀月當空,地上一地碎銀。
在院子裏,有一個十七八歲的青春少女正仰著頭,面帶淺笑看著皎潔的月亮,銀輝映在她的身上,仿佛月光女神,美艷動人。
這時,籬笆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少女一驚,緩緩低頭,看向那籬笆外。
聲音越來越近,最後一個能令天地失色的女孩出現,站在籬笆外面。
少女驚呆了,她終於相信了這天地間竟然真有美麗到能令天地失去色彩的人,而她,正是天神,六欲。
六欲看著女孩,有點奇怪,不好意思的笑了。六欲一笑,少女更呆。
“打,打擾了。”安靜的月夜,六欲聲音極細,但卻成為了一切的聲音。
低著頭,六欲便打算離去。
“等一下!”少女突然大喊一聲,朝六欲跑去。
“有,有什麽事嗎?”六欲低垂著頭,柔柔弱弱的說道。
“到我屋裏來,我有事情和你說。”少女古怪的笑著說到。而六欲見此,急忙擡頭,一邊搖頭一邊說:“不,我……我還有事。”
六欲聲音急切,轉身便走,而少女臉上笑容更濃,一把拽住六欲的尾巴:“別走,真的有事。”
“不,不要……放我走。”六欲急得要哭了出來,開始掙紮。可是少女力氣極大,將六欲拽著後退。
六欲急哭,如樂如律,撩人心弦:“放我走好不好,我要回家。”
少女不管,將六欲拖進屋內,扔在床上,便開始撕扯六欲的衣服。六欲一邊低泣一邊反抗,最後還是被少女按住難以動彈,欺壓在下。
糾纏著,六欲害怕,而雙手又被少女緊按,蛇尾光滑不受力,始終不得翻身,嚇得失去了吸血的念頭。
某一刻,少女響起銷魂的聲音,六欲則越發悲痛的哭了起來。而少女聽聞此聲,越發興起,一邊身體蠕動,一邊一口咬住六欲的小嘴,任憑六欲如何拒絕,唇不離嘴。
玉腿緊夾,蛇尾顫抖的搖,兩道身軀緊緊相貼,恨不能合為一體。
過了很久,銀月已經到了天的另一頭,漫天繁星略顯清冷,而東邊天際,有幾絲不一樣的顏色。
吱的一聲,房門被拉開,六欲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沖了出來,嘴裏還嗚咽著,叫人看了只覺得楚楚可憐。
扭動著蛇尾,六欲速度極快,像細蛇生腳一般,飛速前進著。而在屋內床上,曾經的少女頭發花白,皮膚不再水嫩,渾然無力的大口抽氣。過了數日,有了力氣,想起那羞愧之事,無地自容,自殺而亡。
自那夜之事,一連數月六欲都不曾再出現,許多人摸不著頭腦,有的著急,有的嘆息。
直到某一夜,六欲再次出現,隨著六欲剛出現,就被數十位半神強者包圍。天色漸變,六欲才逃走。臨走時,六欲對剩下的三位半神說等我,便飛速離開了。
第二天,很多人知道了,在六欲身上,哪怕半神強者最多也只能堅持半個時辰。
而那三位活著的半神一身冷汗,當天便離去,再也沒有回來過,據說害怕了。晚上,六欲回到那個地方,卻空無一人。等了很久,怔怔的站在原地,過一會兒,嬌軀漸漸顫抖,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這件事,大部份人都不解,為何有那麽多人去送死,活著沒有意義嗎?縱使六欲美艷天下,但這與命相比,又算得了什麽了?
有人說:
六欲絕美,絕能喪命,美能惑神。若為六欲身上死,弗若人間嗅百花。君毒愛美,世上多少癡心種,傾戀一朵濫情花。
這件事越傳越廣,三大神洲的無數人都知道了,包括皇朝的帝王和供奉的天神。六欲,美貌與惡毒並存,柔弱而絕命。
若為六欲身上死,弗若人間嗅百花。幾十年過去,死在六欲身上的人已經近百萬人了。這雖遠遠比不上挨海域一域滅絕,無一生還之事,但遠憂近患,讓東聖帝焦躁。
這一天,三陽當空,世間火熱。
三位聖天使懸立在上丘林上空,身上散發著聖潔的光芒,那光芒只是看去,就讓人心中寧靜,不餘燥熱。那是聖曦。
“宣,六欲極邪,而黑暗國域七情六欲皆盛,適合六欲,黑暗天神滅晝令你前往黑暗國域。”聖天使說到。
“我不去!”過了一會兒,下方傳來六欲的聲音,像是要哭了出來。
但聖天使置若罔聞,沒有離去。
那十萬裏寬的上丘林的深處,虛河沸騰。一道黑色身影憑空出現在了天上,披著黑發,下半身為煙霧,其內火星翻飛,正是失靈天神司。
司天神身軀比聖天使大得多,此時遙遙一爪向前推出,黑霧沖向聖天使。
聖天使將欲逃,黑霧更快,羽翼未展,便被黑霧襲中。那一大團黑霧不斷湧入聖天使體內,待聖天使身形出現之時,已經變成了黑色。
司天神化作黑霧,回到了上丘林深處,而黑色天使竟然也隨司天神進入了上丘林,消失在密林之中。
聖天使墮落了。
遠遠圍觀的諸多強者,哪怕相隔萬裏也害怕了,迅速離去。聖天使墮落,將成為司天神的使者,意味著司天神可能要將手伸到人間大地了,這雖然只是可能,但這件事,一定會讓諸神大怒,牽動神罰。
許多人站在遠處,想看到那一幕,看神罰司天神。匯聚三大洲無數至強者的眼睛,神罰到了。
審判天神手持審判之鐮,立於虛空,看著下方。
“司,你膽敢墮變天使,我代表諸神的意志,對你審判,斷你一臂。”
隨著神罰天神審判的開口,他的周圍神力湧動,不斷化作光雷,劈向下面的黑暗之中。
數不清多少道光雷劈下,虛河上的黑暗消失,虛河內水花四濺,粼光閃耀,水破聲不止。
“昂……”獸鳴之聲響起,其聲高過光雷轟鳴之聲。
隨著獸鳴之聲響起,虛河某一段黑霧化作司天神,緩緩飛起。而隨著司天使的飛起,粼光從虛河裏升到了半空中。
粼光之幕長有萬裏,高有百裏。這,是權帶起虛河之水形成的粼光。片刻後,粼光之幕斷開,向虛河墜去,而虛河內仍然沸騰不已。
透明的權身上仍有些虛河之水,閃爍著粼光。“昂——”權的聲音傳出,天地間掀起狂風,讓上丘林的數千丈大樹搖擺。
審判之鐮揮動,無數光雷轟出,天地間被金色充斥。
“轟轟轟……”無數驚雷之聲響起,光雷破碎,審判之鐮似乎抵住了一個巨物。
“昂!”透明的權大吼一聲,審判天神被掀飛出去。
幾個翻轉,審判天神止住身形,手中審判之鐮揮砍而出,一道弧形金光劈出去,越來越大。
猛然間,弧形金光碎裂無數,撞擊到權的身軀上,被反彈開來。又過了一會兒,權獸吼之聲傳出,再然後是哢嚓聲和碎裂聲響起。
無數碎光四射,風雲倒卷,上丘林無數殘枝碎葉飛向遠方。
看著百萬裏外兩大天神交戰,所有人為天神之力嘆服,那實在是太強了。
上丘林外百萬裏無數人已經遷走,當看到遠方的天神戰鬥,選擇繼續後退。而還飛在半空觀看的幾百萬人,無一不是半神以上的強者。
上遺之丘的天神之戰,一場波動便能滅一域之地。
當那餘波襲來,圍觀的半神紛紛出手,將其中較強的威勢打散。
上丘林之寬已達十數萬裏,離上丘林百萬裏已經了到皇朝地域,皇朝地域地廣億裏,極為繁華,哪怕有天神戰,東聖帝也不願意傷及分豪。於是誠請了另外兩大國的強者相助,畢竟上遺之丘地處東聖洲之內,他們沒有明責幫助東聖帝。
“夜。”司天神一言出,天地失色,變為黑夜。
神罰天神一驚,神眸迸發兩束金光,朝前方望去。
漆黑夜中,兩道金色光束籠罩著司天神。
金色光束內,司天神一笑,然後右手伸出,手指慢慢握下,像是握著天地一樣,天地仿佛成為了一顆心臟,被這一握,心跳加速,天地震顫。
司天神一握之下,好似這一方天地都要被捏碎。
圍觀的人們皆都感覺到天地被司天使緊握住了,但司天神他能嗎?他能一握之下,方圓無數裏的天地被捏碎嗎?
諸多半神感覺到,司天神不能。但他卻從中抽取了一種力量。
無盡黑夜以審判天神為中心,從周圍消退,向審判聚集。黑暗越來越濃郁,審判大吼一聲,無盡金光利刅朝四周飛出。
可黑暗不斷濃郁,讓審判天神的神眸金光黯淡。
當審判天神徹底被淹沒時,權的身影一閃而逝,像黑暗之中張口咬去。圍觀之人盡皆驚恐,權的身體太大太長了,長相兇惡無盡,觸目驚心,難以描繪其形。
眾人覺得,人的思想抓不住權的身影形態,當人要去描述時,只能說出他很大,很兇,很恐怖……權,他的真實形態比透明還要虛幻,就如同比較凡人眼中的空氣。
權很大很長,以至不知道有多大有多長。權很兇猛,兇猛到一個人根本想象不出來,不敢接受。權很恐怖,恐怖到讓人無法呼吸,甚至能嚇死人。
那團黑暗慢慢消失,審判天神顯露。而這時,審判之鐮倒飛了出去。
黑暗消失,審判天神右手已不可見。
只見到審判在用力掙紮,要將他的手抽回來一樣。
嗤……
撕扯斷裂聲響起,審判右臂斷裂,倒飛了出去,沿途灑出金血。帶著金光,金血灑落在了上丘林深處。
穩住身形,審判怒視著司,最後化作金光卷起審判之鐮,從九天上繞過司,飛回了上遺之丘。
之前,審判代表諸神的意志,神罰司,要斬去司的一條手臂。而現在,司與權攜手擊飛審判之鐮,權咬斷審判一條手臂,最後審判帶著不甘離去,回到神臺。
圍觀之人身軀顫抖。
神罰天神主神罰,審判之鐮能弒神,既然能罰天神,必然足夠強大,而事實也是如此。神罰天神乃戰神之道,實力當為現如今諸神之中的最強者。可還是敗給了司和權。
司,古史中記載著,他未經過至神的允許,出現在了神臺上,接過能打敗至神的權,後將權飼養強大,欲上神臺,成為至神。
前來圍觀之人,無不想印證古史之中的傳說。事實也正是如此,傳說並不是空穴來風。
權足夠強大,那麽無至神論也就到了該印證的時候了。
審判神罰失敗斷臂,神臺之上的諸神當如何?若諸神攜手而戰,勝則無至神之論靠破,至神當有。
若諸神不攜手與司一戰,或戰敗,至神會不會降下神罰?
可是,數日過去,神臺沒有動靜。一年過去,神臺還是沒有動靜,反倒是關於六欲美得能令天地失色無疑,許多人不懼再起波瀾,向上遺之丘靠近。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神罰沒有到來。而這場戰鬥,似乎成為了一個引子。
一場神明戰鬥開始了,在司與權擊敗審判卻再沒有神罰降臨時,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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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帝王回到各自皇朝。
天師一致認為,帝應該親禦聖獸,巡於神洲內,宣告帝的權,讓眾生之神忌憚,收斂。
北斥都國內,帝王和天師站在黑鱗巨蟒前方。
天師指著黑鱗巨蟒,說道:“陛下,此黑鱗巨蟒雖然強大,但其極為兇戾,長相不如南平西星國與東聖國的聖獸祥瑞,宣揚帝權不好,只當作圖騰聖獸便好。”
帝王頷首,天師又道:“陛下,在長淵之中有虛洞,虛洞之中生活著許多虛空生物,在其中有一支強大的種族,名為虛空王獸。虛空王獸為黑色,而其中又有王,王為金色。”
言罷,一道令牌向遠處虛空打去。虛空裂開一道黑色縫隙,幾只金角從裂縫伸了出來。隨後,裂縫擴大,露出了裏面的金色生物。
此虛空王獸頭顱頂長有兩支犄角,而其前額又長有一只獨角,後背如同盔甲,有許多突起,四蹄上有金棱倒豎。
“陛下,此獸全身金色,神聖不凡,宣揚帝威再好不過了。”天師再次開口。
帝王頷首:“那它叫什麽名字,又有何求?”
“昏墟。吞神。”
隨即,帝王一人踏上虛空王獸,朝神洲其它地界而去。所過之處,帝威所在,諸多生靈跪拜。
楓王朝內,楓樹為王朝象征。而其供奉的神明,便是楓神。
此時,帝用了數年到達了這裏。
楓王朝大域的天空上有兩大生靈正在交戰,打得天地色彩變化。其中一位便是楓神,另一位是樺神。
又打了半日,楓神變成火紅的楓樹,每一片葉子都是火葉,不斷飛出,襲向樺神。
而樺樹變成了一棵白樺樹,樹枝不斷扇出,將火葉拍落。
雖然有些火葉沖進了白樺樹樹枝間,也很快熄滅,偶爾有燒傷樹葉。焦黑的樹葉一片片落下,在白樺樹巨大的生機下,又不斷有新的綠葉長了出來。
拍落的火葉直射到人間大地之上,火焰不滅,化作火紅楓樹,時不時的燃出火焰。那無數火楓的出現,讓這一域王朝變得火熱了起。
王候熱得冒汗,十分焦急,看向帝王。
帝王不言語,從虛空王獸後背上跳下。
虛空王獸向兩大天神邁步而去,每一步踏下,虛空出現裂縫時,虛空王獸速度變得極快,便且身軀越來越龐大,等到了戰場之內,已經萬丈山大小。
蒼穹上,金色的虛空王獸比楓神和白樺神加起來還要大。
楓神與樺神害怕如此大的生物,開始後退開來。
這時,虛空王獸擡起右蹄,在虛空中一踏。隨著虛空王獸巨腳一踏,蒼穹出現無數裂縫,楓神與樺神身軀停止不前。而虛空王獸又咆哮一聲,虛空裂縫像是被震裂,周圍出現了更小的裂縫。
裂縫蔓延,嗡聲不止,整個蒼穹都開始抖動。而大地之上,無數生靈看著天上一幕,都害怕的跪拜了下來。
虛空王獸咆哮,聲音雖然向外傳出,可一團黑色能量在虛空王獸嘴中出現。一吼之下,天地間虛空裂縫繼續碎裂,而天地間的無窮能量則匯聚在一起,尤如江河,連帶著楓樹和樺神被虛空王獸吸了過去。
楓神與樺神掙紮,幾道虛空裂縫蔓延其身,失去反抗,朝虛空王獸口中飛去,直至被完全吞掉。
“吾乃虛空王獸,昏墟。”昏墟巨頭看向大地,開口。
隨即縮小百倍,回歸百丈大小,立於帝王的身前。帝王腳步一踏,落於昏墟背上,離開楓王朝。
王候大哭,喊道:“楓神隕落,我楓王朝大衰。”
在東聖洲內,帝王從聖鳳之上飛下,落於一域王宮內,以王候為首,盡皆向帝王跪拜。
食天神炊出現,將一顆紅色的腦袋大小的丹藥遞給了帝王。帝王接過,對炊一拜,炊轉身便走,不予理會。
這時,王朝大將軍上前,單膝下跪,將手中的水晶巨螺遞向帝王,說:“啟稟陛下,這是音樂螺,自臭魚天神出現之後,水花歲蒂便產出此物。這是數年來發現的最大的音樂螺,音樂螺之中有歌聲,旋律悠揚,飽含深情。”
帝王頷首,接過水晶巨螺,踏上赤紅巨龍,離去。
過了幾日,濤天巨浪襲來,王朝一域之地被海水淹沒。淹沒之時,海水之中竟升起一股煙,濃煙千裏,最後也消散於天地間。巨大的黑色魚在水中不斷游曳,最後帶著海水退走。
這一切,帝王不知道。
三大洲內,三大帝王駕禦聖獸宣揚帝威,無數生靈跪服,天使退避,天神敬畏。
但一切似乎才剛剛開始。
東聖洲,靠近上丘林的地方出現了可怕的事情,許多男人變成了幹屍,死相怪異,衣衫或為不整,或者丟棄一旁,一絲不掛。
一開始死亡人數不多,隔幾天才死一個,到了後來一天便會死一個,再到後來,一天會死幾個,最多的時候,一天死了三十個之多。
有的人死於草叢之間,有的死於大樹上,有的死在河邊,溪裏、屋外、室內、床上,都有死者。
人們發現這件事防範不了,很是離奇,但一致認為,可能是神做的。後來經過占蔔,發現死者成為幹屍,是被吸走了一生的精華和一身的血液。
直到某一天,有一個人親眼所見,便且活了下來。
他說作案者乃是一位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的女子。女子長得極美,擁有絕世之姿,清純嫵媚,而她的聲音婉轉動聽,攝人心魂。還說他之所以活下來,是因為他的雙腳殘廢,不能行走。
說話時,他不驚不恐,眼神迷離,很是向往。還說若這女子能讓他渴求一翻,死又有何懼。
第二天此人躺在椅子上死去,臉上枯幹的皮膚依稀帶著笑意。
有人研讀史詩,道出此蛇女乃是失靈天神六欲,居於上丘林深處神樹之上,長相極美,身材惹火,最後又道出史詩中的記載:
聖曦女神,耀而不刺,輕清彩澈,聖潔華貴。
星芒之華,柔而細膩,如凝如淌,素心淡雅。
聖曦者,遠而傾慕,近而聖,不容褻瀆。
華芒者,遠而惑亂,近而魅,惹人憐香。
六欲乃是集華芒於一身,令天地失色的美麗女子。
眾人心中了然,說道:“六欲如此美貌,又主動勾引,難怪沒有人能夠抵抗,被吸收了一生的精華和一身的血液。”
有的人感到害怕,有的人心中不懼,有的人想渴求一翻。
到了夜裏,那些悍不畏死者主動靠近上丘林,等待六欲的到來。
有的人雖心存渴望,但心中又十分害怕,最後與人結伴而行,一行人足有數百。第二天,屍橫遍野,解目驚心。
經過查探,但凡死者,無一不是精竭人亡。
而那一天之後,六欲似乎被餵飽了,第二夜並沒有出現。
有的人認為六欲天神太過邪惡,打算稟告皇朝之帝。但也有許多的人認為,此事乃自願,六欲不曾動用神力,不曾主動殺人,死者都是心性不堅定的人,死不足惜。
最後經過商議,決定上丘林外千裏內不得住人,但凡不知所謂者,自行前往。
那裏居住的人大部份的都遷移出去了,但還有少部份人不願離去。
有的人想挑戰自己的心性,有的人想見到那絕世的容顏,有的人想渴求一番。
這天夜裏,銀月當空,地上一地碎銀。
在院子裏,有一個十七八歲的青春少女正仰著頭,面帶淺笑看著皎潔的月亮,銀輝映在她的身上,仿佛月光女神,美艷動人。
這時,籬笆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少女一驚,緩緩低頭,看向那籬笆外。
聲音越來越近,最後一個能令天地失色的女孩出現,站在籬笆外面。
少女驚呆了,她終於相信了這天地間竟然真有美麗到能令天地失去色彩的人,而她,正是天神,六欲。
六欲看著女孩,有點奇怪,不好意思的笑了。六欲一笑,少女更呆。
“打,打擾了。”安靜的月夜,六欲聲音極細,但卻成為了一切的聲音。
低著頭,六欲便打算離去。
“等一下!”少女突然大喊一聲,朝六欲跑去。
“有,有什麽事嗎?”六欲低垂著頭,柔柔弱弱的說道。
“到我屋裏來,我有事情和你說。”少女古怪的笑著說到。而六欲見此,急忙擡頭,一邊搖頭一邊說:“不,我……我還有事。”
六欲聲音急切,轉身便走,而少女臉上笑容更濃,一把拽住六欲的尾巴:“別走,真的有事。”
“不,不要……放我走。”六欲急得要哭了出來,開始掙紮。可是少女力氣極大,將六欲拽著後退。
六欲急哭,如樂如律,撩人心弦:“放我走好不好,我要回家。”
少女不管,將六欲拖進屋內,扔在床上,便開始撕扯六欲的衣服。六欲一邊低泣一邊反抗,最後還是被少女按住難以動彈,欺壓在下。
糾纏著,六欲害怕,而雙手又被少女緊按,蛇尾光滑不受力,始終不得翻身,嚇得失去了吸血的念頭。
某一刻,少女響起銷魂的聲音,六欲則越發悲痛的哭了起來。而少女聽聞此聲,越發興起,一邊身體蠕動,一邊一口咬住六欲的小嘴,任憑六欲如何拒絕,唇不離嘴。
玉腿緊夾,蛇尾顫抖的搖,兩道身軀緊緊相貼,恨不能合為一體。
過了很久,銀月已經到了天的另一頭,漫天繁星略顯清冷,而東邊天際,有幾絲不一樣的顏色。
吱的一聲,房門被拉開,六欲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沖了出來,嘴裏還嗚咽著,叫人看了只覺得楚楚可憐。
扭動著蛇尾,六欲速度極快,像細蛇生腳一般,飛速前進著。而在屋內床上,曾經的少女頭發花白,皮膚不再水嫩,渾然無力的大口抽氣。過了數日,有了力氣,想起那羞愧之事,無地自容,自殺而亡。
自那夜之事,一連數月六欲都不曾再出現,許多人摸不著頭腦,有的著急,有的嘆息。
直到某一夜,六欲再次出現,隨著六欲剛出現,就被數十位半神強者包圍。天色漸變,六欲才逃走。臨走時,六欲對剩下的三位半神說等我,便飛速離開了。
第二天,很多人知道了,在六欲身上,哪怕半神強者最多也只能堅持半個時辰。
而那三位活著的半神一身冷汗,當天便離去,再也沒有回來過,據說害怕了。晚上,六欲回到那個地方,卻空無一人。等了很久,怔怔的站在原地,過一會兒,嬌軀漸漸顫抖,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這件事,大部份人都不解,為何有那麽多人去送死,活著沒有意義嗎?縱使六欲美艷天下,但這與命相比,又算得了什麽了?
有人說:
六欲絕美,絕能喪命,美能惑神。若為六欲身上死,弗若人間嗅百花。君毒愛美,世上多少癡心種,傾戀一朵濫情花。
這件事越傳越廣,三大神洲的無數人都知道了,包括皇朝的帝王和供奉的天神。六欲,美貌與惡毒並存,柔弱而絕命。
若為六欲身上死,弗若人間嗅百花。幾十年過去,死在六欲身上的人已經近百萬人了。這雖遠遠比不上挨海域一域滅絕,無一生還之事,但遠憂近患,讓東聖帝焦躁。
這一天,三陽當空,世間火熱。
三位聖天使懸立在上丘林上空,身上散發著聖潔的光芒,那光芒只是看去,就讓人心中寧靜,不餘燥熱。那是聖曦。
“宣,六欲極邪,而黑暗國域七情六欲皆盛,適合六欲,黑暗天神滅晝令你前往黑暗國域。”聖天使說到。
“我不去!”過了一會兒,下方傳來六欲的聲音,像是要哭了出來。
但聖天使置若罔聞,沒有離去。
那十萬裏寬的上丘林的深處,虛河沸騰。一道黑色身影憑空出現在了天上,披著黑發,下半身為煙霧,其內火星翻飛,正是失靈天神司。
司天神身軀比聖天使大得多,此時遙遙一爪向前推出,黑霧沖向聖天使。
聖天使將欲逃,黑霧更快,羽翼未展,便被黑霧襲中。那一大團黑霧不斷湧入聖天使體內,待聖天使身形出現之時,已經變成了黑色。
司天神化作黑霧,回到了上丘林深處,而黑色天使竟然也隨司天神進入了上丘林,消失在密林之中。
聖天使墮落了。
遠遠圍觀的諸多強者,哪怕相隔萬裏也害怕了,迅速離去。聖天使墮落,將成為司天神的使者,意味著司天神可能要將手伸到人間大地了,這雖然只是可能,但這件事,一定會讓諸神大怒,牽動神罰。
許多人站在遠處,想看到那一幕,看神罰司天神。匯聚三大洲無數至強者的眼睛,神罰到了。
審判天神手持審判之鐮,立於虛空,看著下方。
“司,你膽敢墮變天使,我代表諸神的意志,對你審判,斷你一臂。”
隨著神罰天神審判的開口,他的周圍神力湧動,不斷化作光雷,劈向下面的黑暗之中。
數不清多少道光雷劈下,虛河上的黑暗消失,虛河內水花四濺,粼光閃耀,水破聲不止。
“昂……”獸鳴之聲響起,其聲高過光雷轟鳴之聲。
隨著獸鳴之聲響起,虛河某一段黑霧化作司天神,緩緩飛起。而隨著司天使的飛起,粼光從虛河裏升到了半空中。
粼光之幕長有萬裏,高有百裏。這,是權帶起虛河之水形成的粼光。片刻後,粼光之幕斷開,向虛河墜去,而虛河內仍然沸騰不已。
透明的權身上仍有些虛河之水,閃爍著粼光。“昂——”權的聲音傳出,天地間掀起狂風,讓上丘林的數千丈大樹搖擺。
審判之鐮揮動,無數光雷轟出,天地間被金色充斥。
“轟轟轟……”無數驚雷之聲響起,光雷破碎,審判之鐮似乎抵住了一個巨物。
“昂!”透明的權大吼一聲,審判天神被掀飛出去。
幾個翻轉,審判天神止住身形,手中審判之鐮揮砍而出,一道弧形金光劈出去,越來越大。
猛然間,弧形金光碎裂無數,撞擊到權的身軀上,被反彈開來。又過了一會兒,權獸吼之聲傳出,再然後是哢嚓聲和碎裂聲響起。
無數碎光四射,風雲倒卷,上丘林無數殘枝碎葉飛向遠方。
看著百萬裏外兩大天神交戰,所有人為天神之力嘆服,那實在是太強了。
上丘林外百萬裏無數人已經遷走,當看到遠方的天神戰鬥,選擇繼續後退。而還飛在半空觀看的幾百萬人,無一不是半神以上的強者。
上遺之丘的天神之戰,一場波動便能滅一域之地。
當那餘波襲來,圍觀的半神紛紛出手,將其中較強的威勢打散。
上丘林之寬已達十數萬裏,離上丘林百萬裏已經了到皇朝地域,皇朝地域地廣億裏,極為繁華,哪怕有天神戰,東聖帝也不願意傷及分豪。於是誠請了另外兩大國的強者相助,畢竟上遺之丘地處東聖洲之內,他們沒有明責幫助東聖帝。
“夜。”司天神一言出,天地失色,變為黑夜。
神罰天神一驚,神眸迸發兩束金光,朝前方望去。
漆黑夜中,兩道金色光束籠罩著司天神。
金色光束內,司天神一笑,然後右手伸出,手指慢慢握下,像是握著天地一樣,天地仿佛成為了一顆心臟,被這一握,心跳加速,天地震顫。
司天神一握之下,好似這一方天地都要被捏碎。
圍觀的人們皆都感覺到天地被司天使緊握住了,但司天神他能嗎?他能一握之下,方圓無數裏的天地被捏碎嗎?
諸多半神感覺到,司天神不能。但他卻從中抽取了一種力量。
無盡黑夜以審判天神為中心,從周圍消退,向審判聚集。黑暗越來越濃郁,審判大吼一聲,無盡金光利刅朝四周飛出。
可黑暗不斷濃郁,讓審判天神的神眸金光黯淡。
當審判天神徹底被淹沒時,權的身影一閃而逝,像黑暗之中張口咬去。圍觀之人盡皆驚恐,權的身體太大太長了,長相兇惡無盡,觸目驚心,難以描繪其形。
眾人覺得,人的思想抓不住權的身影形態,當人要去描述時,只能說出他很大,很兇,很恐怖……權,他的真實形態比透明還要虛幻,就如同比較凡人眼中的空氣。
權很大很長,以至不知道有多大有多長。權很兇猛,兇猛到一個人根本想象不出來,不敢接受。權很恐怖,恐怖到讓人無法呼吸,甚至能嚇死人。
那團黑暗慢慢消失,審判天神顯露。而這時,審判之鐮倒飛了出去。
黑暗消失,審判天神右手已不可見。
只見到審判在用力掙紮,要將他的手抽回來一樣。
嗤……
撕扯斷裂聲響起,審判右臂斷裂,倒飛了出去,沿途灑出金血。帶著金光,金血灑落在了上丘林深處。
穩住身形,審判怒視著司,最後化作金光卷起審判之鐮,從九天上繞過司,飛回了上遺之丘。
之前,審判代表諸神的意志,神罰司,要斬去司的一條手臂。而現在,司與權攜手擊飛審判之鐮,權咬斷審判一條手臂,最後審判帶著不甘離去,回到神臺。
圍觀之人身軀顫抖。
神罰天神主神罰,審判之鐮能弒神,既然能罰天神,必然足夠強大,而事實也是如此。神罰天神乃戰神之道,實力當為現如今諸神之中的最強者。可還是敗給了司和權。
司,古史中記載著,他未經過至神的允許,出現在了神臺上,接過能打敗至神的權,後將權飼養強大,欲上神臺,成為至神。
前來圍觀之人,無不想印證古史之中的傳說。事實也正是如此,傳說並不是空穴來風。
權足夠強大,那麽無至神論也就到了該印證的時候了。
審判神罰失敗斷臂,神臺之上的諸神當如何?若諸神攜手而戰,勝則無至神之論靠破,至神當有。
若諸神不攜手與司一戰,或戰敗,至神會不會降下神罰?
可是,數日過去,神臺沒有動靜。一年過去,神臺還是沒有動靜,反倒是關於六欲美得能令天地失色無疑,許多人不懼再起波瀾,向上遺之丘靠近。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神罰沒有到來。而這場戰鬥,似乎成為了一個引子。
一場神明戰鬥開始了,在司與權擊敗審判卻再沒有神罰降臨時,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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