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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005太上皇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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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005 太上皇的陰謀

風絮兒狐疑的看著看著一臉激動的皇上,心裏更加警惕,腦子也在不斷的轉速著。

皇上見風絮兒似乎起疑,訕訕的笑了笑,“咳咳,也沒什麽,如果他帶著那塊玉佩,那麽可定能驅兇化吉,平安歸來。”

看似說的合情合理,實則在細想一下,拐個彎不還是在探究這塊玉佩在哪?

“那就太好了,辰,一定會平安回來的,老天保佑。”說著還合起雙手,微微閉上眼楮,向著老天祈福。

皇上聽完之後,眼角抽了抽,扶著椅子上的手,不自然的抓緊了扶手,抖著有些僵硬的嘴角,“那就好,那就好。”心裏卻涼了半截,垂眸遮住眼底的冷光。

她聽完之後,不動聲色的挑挑眉,放下手,睜開眼楮,掃去一臉的愁容,半露微笑,看著上首座的皇上。“還要謝謝皇上告知,不然,本妃,還真不知道這塊玉佩能有如此大的作用。”

皇上聞言,皮笑肉不笑,一臉深意的對著風絮兒說道,“是啊,二弟他的幸運一直都是如此的好。”就連死了,都不讓自己如願以償,可氣,可恨。

風絮兒只是笑笑,手撫摸著肚子,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哎。”皇上重重的嘆了口氣,垂頭不語。

風絮兒餘光掃去,微微瞇起眼楮,胳膊扶著小茶幾,轉頭望去,“皇上為何如此的嘆氣?”

低頭的皇上見魚兒上鉤,於是故作深沈,一臉犯難的表情,“自從魅王失蹤之後,朝堂上有些大臣開始議論紛紛,實在讓朕難以解決。”

聽完皇上的話,風絮兒也猛然的一楞,王爺失蹤,朝堂上的大臣不找也就算了,可是並未關系到他們自身,是什麽樣的事情會讓皇上難以解決,風絮兒不漏聲色的開始轉動腦子裏的每一個細胞,從石公公開始準備給王府帶個藐視皇上,褻瀆天家,在到侍衛刁難,其次是皇上試探玉佩,在到讓皇上難以解決的事情,自己不得不多想,這一出出,試探接連不斷,起因是為何?

“皇上貴為九五之尊,難道還有皇上解決不了的嗎?”風絮兒眨著丹鳳眼,甚是迷茫的看著皇上,一副不諧世事的樣子。

獨孤寒見風絮兒這副表情,心裏冷笑,自己還以為她有多麽聰明,鬧了半天也不過是如此,前邊那幾次試探,她能避得過去也就是巧合罷了。

“皇上也為難啊,事情關於二弟,朕總要小心的處理不是,不然激起民憤,這事可就不好半啦。”

“事關我家王爺?到底什麽事情居然還能激起民憤?”聽完皇上的的話,分享古爾心裏更加的感到詭異。

“是兵權的問題,現在朝堂上的大臣都說,獨孤辰已經死了,兵權該收回在從新的發配。”

皇上說完話後,大殿裏靜悄悄的,只有窗外那棵樹上的小鳥偶爾傳來一聲鳴叫,殿外的玄月和天翼等人都雙眼相互對視,小心臟更加的緊張,手掌心不自然的生出冷汗,生怕王妃腦子一熱就把王爺辛辛苦苦十年來用自己的生命換來隊伍的強壯,成為一只鐵血的軍隊。

屋外等人想到的,屋內風絮兒自然也想到了,甚至想的更多更遠。

皇上見風絮兒垂頭低眉不語,就不急不緩的說道,“魅王妃,你說這事這麽辦?朕想把兵權留給二弟,可是人已經失蹤,不收回吧,現在其他兩國都知道戰神獨孤辰已經消失,而且邊關蠢蠢欲動,萬一哪天他們的鐵騎攻破關隘,在激起民憤,這可如何是好?”

哼,原來連發六道聖旨,招自己進宮就是為了兵權的問題,王爺這才剛剛消失一月有餘,就這麽迫不及待想收回,虧他們想的出來,辰,歷經千辛萬苦的才打造出一只鐵血的軍隊,其中的心酸何人知曉,如果真把兵權交了出去,那麽,未來魅王府可想而知,單單就一個弒君殺弟的罪名就可以讓整個魅王府連根拔起,雖然太上皇還建在,但是獨孤墨卻已經死了,即便現在說出獨孤墨不是太上皇的兒子,那麽相信的人有幾個,一切的一切都將化為灰燼,皇上現在來這一手可真是夠狠毒,都說天家無父子,沒成想,就連親兄弟也是如此,也對,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鼾睡,更何況還是手捂兵權的王爺,想必太上皇早就猜到了結果,才退出前堂,讓兩個親兄弟爭,他好漁翁得利,哼,休想。

“好解決!”想明白之後,不在唯諾膽怯,雙眼喊著一股冷冽的冰峰看向皇上。

獨孤寒見眼前女子剛才還一副懵懂的樣子,瞬間氣勢大變,雖然穿著一身肅靜的衣裙,但是那清冷高華的氣質陡然的展現。

皇上眼眸瞇起,身上的煞氣外洩,原來剛才表情都是在騙自己,把自己當猴子耍,很好,獨孤辰在的時候,自己或許會怕一些,現在人已經死了,自己就最大,如果她在死了,連著肚子裏的小雜種也一起消失,自己也可以順利的收回了兵權,那麽自己將會無後顧之憂了。

越想越興奮,看著風絮兒的眼神也不在是陰狠,而是變得看似一個上好的玩偶即將消失,眼裏流露出可惜的目光。

嘴上掛著一抹邪忘的笑容,有些發淫的目光看著風絮兒,“怎麽解決法?”

躲開那道令人惡心的目光,揮著手裏的帕子,似是無意的說著,“把造謠生事者抓起來,當眾處以極刑,殺猴儆雞這出戲,我想皇上不會陌生吧,至於邊關的問題更好解決了,邊關的將軍是跟在魅王一起打過仗的,經驗也很豐富,由皇上拍去一人督戰,這不也解決了!”

皇上怒瞪雙眼,大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只聽見,“碰,桄榔桄榔,啪。”茶杯的杯蓋掉在地上,應聲而碎。

“胡鬧,你以為你打仗就是你說的真沒簡單,那還要元帥幹什麽,大臣是說抓就抓的嗎?簡直一派胡言。”甩著袖子,雙手負在後面。

屋外的幾人聽見皇上大聲的喊道,罌粟剛一邁開腿像大殿平跑去,卻被幾人給攔了下來,“在等等,你現在貿然進去,會害了王妃。”梅冷雷使勁的攥著罌粟的胳膊,冷聲的說道。

罌粟見梅姐姐對著自己點頭,在看看其他人也是如此,才打消了念頭。

殿內風絮兒只是輕聲一笑,鳳眸望去因憤怒而站起身來的皇上,不由譏諷道,“是皇上你問我怎麽辦的啊,我這不是告訴你解決方法了啊,難道不對,我感覺甚好。”

“哼,就你那方法還甚好,簡直是不知所謂。”居高臨下的看著風絮兒,真是恨不得一下掐死她。

“哦,既然皇上你都有好辦法,為何還讓我一個婦道人家來說。”挑著眉,不屑的說著。

“把魅王的兵符拿來,朕還可以讓你和肚中的孩子活命,不然…別怪朕心狠手辣。”不在掩飾自己的目的,終於說了出來。

“不可能。”挑著眉,倔強的目光看著獨孤寒。

額頭兩側的青筋突顯,絳紫色的臉,惡狠狠的目光像盯死人般似的看著風絮兒。

“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消失。”

“不信。”風絮兒同樣不懼起的目光,刀鋒般的目光射向獨孤寒。

獨孤寒一眨不眨的盯著風絮兒,一只手輕太,就見一個身影飄然的落下,全身裹著黑色的衣服,蛇毒般的眼楮,盯著風絮兒。

風絮兒見狀只是微微一笑,手不在然的摸著自己的手腕,“我還真像知道知道,是你的暗衛厲害,還是我的暗衛厲害,比比又有何妨。”

隨著風絮兒的聲音落下,往魂翩若驚鴻的身影從房梁上落下,腳下無一絲聲響,渾身透著死亡般的氣息。

獨孤寒見狀,原本絳紫色的臉,在看到往魂的那一刻更是轉黑,緊抿的雙唇,生平以來第一次被人如此的無視。

身邊站著的石公公,更是大氣不敢的喘,就連額頭上的汗,都不敢去擦,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好樣的。”說完氣鼓鼓的轉身就走了,石公公見狀,緊忙的跟在其後,在路過風絮兒跟前,詫異的看來眼。

殿外的幾人見皇上走了,這才紛紛進來大殿,見王妃玩好的站在那裏,瞬間心裏的石頭算是落地了。

“王妃?”玄月擔憂的聲音在風絮兒的背後響起。

天翼見王妃後脊背濕了一片,緊皺著雙眉,心裏把獨孤寒罵了上前邊都不解心頭之恨。

“無礙,怕是未來魅王府要有一劫啊。”從新的坐在倚在上,臉帶愁容。身心均是疲累。

幾人聽完之後,均是默默無聲。

自從皇上回宮之後,便沒再提起兵權之事,只不過魅王府不時的有刺客進院,把書房翻了個底朝天,像是在找什麽東西。

晚上風絮兒睡不著,想起了獨孤辰送自己的那個月牙玉佩,當時只告訴自己這是快玉佩是娶妻的信物,其次就是和一些店鋪有關,難道除了這些還有不為人知的事情?

起身,披上披風,叫來了守在外面的玄月。

“你可知道這沒玉佩的來歷?”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著那塊月牙形。

玄月上前仔細的看了看那塊玉佩,點頭,是王爺隨身帶的那塊。

“這個玉佩是太上皇當時大婚的時候給蕭太後的定情信物,總共有兩塊,一塊在王妃這裏,一塊在當今皇上那裏,傳聞,這兩塊玉佩是開啟寶藏的鑰匙。”

“寶藏?”風絮兒更加的疑惑,單單這兩塊玉佩就能開啟寶藏的大門,既然如此,當時太上皇就應該知道啊,可為何還要給蕭太後,難道是個陰謀?

“對,聽聞寶藏地圖已經被人奪取。”這件事在江湖上已經傳遍了,現在用各種辦法打探地圖的下落。

“是不是最近一個月被傳開的?”

玄月低頭沈思了下,點點頭,“是,有半個多月了。”

風絮兒聽完之後,冷笑一聲。

“王妃,有什麽不妥嗎?”見王妃面如冷霜,玄月疑惑的問道。

“這是陰謀,針對我們和皇上的!”剛才的懷疑已經被證實,那麽傳出去寶藏的消息就是宮裏邊太上皇。

“王妃,你誰說那位?”玄月有些不敢置信,他都已經禪位,居然還有能力挑起事端。

“不錯,沒想到,讓他給擺了一道。”做了幾十年的皇上,卻也不是毋庸之輩,不可能就因為獨孤辰那麽幾下子就被嚇住,被逼退位,而是有預謀的,這些估計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可謂真是老狐貍,看透了獨孤寒的性情,多以才甘願的退位。

“那麽王爺這次遭遇不測會不會是他的所為?”如果真是這樣,那麽只有王爺不在世,皇上才能收回兵權,如果皇上在意外身亡,又沒有子嗣,那麽這時候太上皇從新掌政,兵權自然而然的落入他的手中,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心思不可謂不毒。

“不會。”如果是他出手,知道獨孤辰掉崖,那麽不他不會多此一舉,爆出寶藏的事情,唯一的解釋,是知道皇上並沒有拿到兵符,這才火上澆油,迫使皇上盡快的出掉自己,這樣下來,魅王府裏的兩個主子加上未出世的世子或是郡主,全部香消玉殞,那麽皇上就會有借口從新的改換兵符,將士知道後,也不會多言。

太上皇好個心機,就連獨孤寒都被耍的團團轉。

“王妃,那麽我們接下來改怎麽辦?”玄月轉了幾個彎之後也想明白了,心驚肉跳,有些拿不準註意。

風絮兒聞言也是搖搖頭,來的太突然了,短短的一個月,自己就仿若過了一個世紀般,“我要好好的想想,你先下去吧,估計這幾天會有黃易和地安的消息,等花無影回來之後,讓他來見我。”

“是,王妃。”見王妃有些疲累,玄月也甚是無奈,扭頭的出了大殿。

風絮兒起身,推開窗戶,看著外面皎潔的月光,想起往事,眼淚不知道不覺的流了下來。

遠在他國的獨孤辰同樣的躺在床上,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月光,心思千回百轉。內心裏渴望見到自己的娘子,可是又怕看到自己這副鬼模樣,嚇到她了。

吱嘎一聲,房門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個老頭,白發須須,頗有些仙家的感覺。

“你可想好了,如果過程中,一個沒受住,那麽你將永遠的閉上雙眼。”看著床上堅毅的男子,原本俊秀的臉,被盅蟲整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如果不是那天自己在崖下采草藥,他從上邊被樹枝掛住,想來已經成一堆白骨了。

獨孤辰猛的做了起來,伸手撫摸上臉,在一想家中還有娘子在等著自己,最後心裏一橫,決定冒險也要把身上的盅蟲出掉。

“師傅,想好了,你就來吧。”,輕輕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桌子邊上,聲音有些沙啞,嘴角起了一層薄皮。

老者嘆了口氣,“你跟我來。”

老者把他領到了一個房間,裏面充滿了藥香味,只見一個大大的浴桶擺在屋裏,浴桶裏還冒著熱氣,走近一看,發現浴桶裏赫然是墨綠色的藥水。

“脫掉衣服進去。”老者手上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浴桶旁邊擺放著各種各樣細針,地上還有一個燒著很旺的火盆。

獨孤辰沒有猶豫,直接脫掉長袍,裸著身子直接進了浴桶,閉上雙眼,等待師傅為自己逼出身體的盅。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當太陽慢慢的從東方升起,只聽見啊的一聲大叫,樹上的鳥兒撲棱著翅膀被下飛。

老者見獨孤辰大叫一聲之後,翻眼昏了過去,上前趕緊的給他把脈,發現只是疼暈了過去,才放松了一口氣,叫來蹲守在外面的小藥童,每隔幾個時辰往裏邊添加一些熱水,要足足的泡上一天一夜。

當太陽像西偏移的時候,浴桶裏的人終於睜開眼楮,渙散的眼楮看著屋子,知道身上傳來痛處,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你醒了,師傅說不要你動,你必須在裏面泡夠一天一夜,方可出來。”小藥童站在浴桶的邊上,看著一臉怪異的男子,撅著小嘴說道。

“好。”之後閉上眼楮靜靜的坐在浴桶了。

小藥童見此,翻翻黑葡萄般的眼珠,又蹲在一邊看著手裏的醫書。

京城,魅王府。

“小姐,花無影回來了。”蘭冷雲繞過屏風見王妃對著一副畫像發呆,上前為王妃披上披風,已經十月中旬了,天氣漸漸的變冷,看著王妃單薄的身體,卻撐著一個皮球般的肚子,甚是驚心。

“讓他去書房。”回過神,收好畫像,扶著冷雲的手出了寢室。

“王妃。”花無影上前給王妃跪下,真誠的給王妃磕了個頭,自己不再府裏,但是所有的事,昨晚已經聽玄月說了,心裏很是感激王妃為王府做的一切。

“起來。”坐在書案前,看著跪在地上一臉疲憊的花無影,身形比原來消瘦不少。

花無影起身,把自己收齊的資料,遞到王妃的的手中。

風絮兒狐疑的看了眼,不做聲的打開,慢慢的細看上面的資料。

越看臉色越蒼白,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花無影,“這可是真的?”

“回,王妃,是真的。”花無影也不敢相信,但事實卻是如此,不得不信。

“我要殺了他!”

花無影迎上那一雙憤恨的眼眸,那眼底有這對他毫不掩飾的憎嚴與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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