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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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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樂宥勳的工作大多已聯系妥當,加上樂曉禦暫時不在臺北,因此他和新科小女友白桔梗相處的時間大幅增加,感情進展迅速。

她每天都會為他準備營養的三餐,讓他體力充沛、上班不勞累,更進一步為他打點衣服,趁著兩人一起上街時為他搭配穿著,讓他在外更為體面,不過交往一個多禮拜的時間就讓人驚覺他大幅度的轉變,尤其不是天天見面的人,更容易發現發生在他身上的變化。

“不錯喔你,最近整個人精神多了。”這日陳其章外出洽公,恰好與樂宥勳巧遇,兩人相約到附近的咖啡廳一敘,他一坐下就讚道。

“有嗎?”樂宥勳笑了笑,並未加以解釋。

“有,以前的你怎麽穿都像官方領導人,今天看起來年輕有活力多了。”嘖嘖嘖--雖然一樣是深色西裝,但搭上粉綠色的襯衫,看起來神采奕奕,年輕了好幾歲。“幹嘛?發生什麽好事了?”

“沒,哪有什麽好事。”樂宥勳極其保密的三緘其口。

他知道桔梗個性低調,所以基於保護她的原則,他小心翼翼呵護兩人新生的愛情,在時機成熟之前,不讓任何人知道。

目前他們的相處情況十分良好,她喜歡窩在家裏為他打點一切,讓他出外工作沒有半點後顧之憂;即使曉禦到老媽那裏“度假”,她也會天天打電話與曉禦說說話,連老媽都私下對他豎起大拇指,說她是個細心且貼心的女人,讓人很難不喜歡她。

不過也因如此,他新增一個困擾--到底要花多久的時間才能讓她敞開心房,完完全全接受他,繼而答應成為他的“家後”、曉禦的新媽媽?

她還那麽年輕,還有繼續攻讀研究所的打算,他怎能阻擋她未來的路,以對家庭的責任感為理由將她綁在家裏?

這個問題與想將她迎娶進門的想望相互沖擊,時時刻刻困擾著他,連回家之後想到此事一樣傷神。

“哈哈!那個人模仿得好像喔!真厲害!”

指著電視上的模仿秀,白桔梗笑得開懷,卻發現身邊的男人沒有反應,她狐疑地擡頭瞧他。

“宥勳?你在想什麽?”連看這麽好笑的節目都能眉頭深鎖,他遇上什麽難題了嗎?

“啊?”

她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他這才註意到自己不小心又神游了;他伸手將她摟進懷裏,指尖順了順她的發。

“沒有啦,我只是突然想到你之前說過,可能會再攻讀研究所的事。”他坦承一小部分的煩惱讓她知曉。

她太聰明了,每回有事想瞞她都撐不了多久就破功,與其被她發現了尷尬,不如自己承認一部分事實,如此才有進退的空間。

“幹嘛突然想這件事?”最近的日子過得太開心、太安逸,她都快忘了自己曾有過那樣的雄心壯志;她側昂著頭,俏皮地揶揄道:“是不是嫌我在家時間太長,沒給你獨處的空間?”

“傻瓜,怎麽可能?”他輕笑搖頭。

她不會知道,可能的話,他還真想設計一個如小叮當的百寶袋,能隨時將她帶在身邊,那該是多麽幸福的事?只可惜那是超脫現實的想象,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

“怎麽不可能,雖然我們倆都愛靜,但靜的方式大不相同。”她也有屬於自己的疑慮。“像你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註意時事上,可我卻愛看一些無聊搞笑的綜藝節目,實在搞不懂你怎麽會喜歡我。”

“說到這個,我才想不透你怎會答應跟我這老男人交往?”順著她提出的話題,他霍地想起一個自己之前一直沒問的問題。

“誰說你老了?”她白他一眼,雖然身份證上的出生年確實有差距,但實際上相處她卻完全沒那種感覺。“你既負責任又穩重,對小孩溫柔有耐心,現在這種男人不多了,有機會我當然要好好把握啊!”

“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他挑眉,還真不曉得自己在她眼裏是這樣的好男人。“至於你的優點我就不說了,光看曉禦黏你的程度和我老媽對你的評語就可得知。”

“哪有人這樣的!”她將他推開,人家說了那麽多好話,他至少也該回敬個兩、三句吧!“我說了那麽多,你就這樣帶過喔?”

“大家都知道的事就不用說了。”講那些太矯情了,大男人不做這些事的。

“誰是大家?至少我就不知道啊!”她嚴重抗議啦!

“我知道就好啦,不然我怎麽會這麽愛你?”

聰明的男人都知道,這種時候無聲勝有聲,不然再“花”下去絕對會沒完沒了的。他長臂一撈,順利將她重新拉回懷裏,性感的唇不由分說銜住她還想開口說些什麽的紅唇,堵住她所有未竟的話語。

噢--太狡詐了!每次他只要祭出這一招,她就會馬上失去自我控制能力,被他吻得暈頭轉向不說,還幾乎忘了今夕是何夕…白桔梗心底抗拒著,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越往他貼靠過去,甚至不自覺地伸出手臂攀上他的頸項--

“等、等等…”她的唇很軟、很香,一如之前的每個吻,但今晚的熱度稍嫌熾熱了些,再不停下來恐怕有大火燎原的可能,逼得他不得不喊“卡”!

“怎麽了?”她雙眸迷醉、嘴唇微腫,氣息不穩地凝著他。

“我們現在還是停下來會好一點。”他沙啞地低語,天知道他的褲子已緊繃得令他感到難受。

“為什麽?”她茫然地再問。

“…”為什麽?這女人竟然好意思問他為什麽?莫非她將他給的承諾忘得一幹二凈?!“我答應過在你還沒做好準備之前,不會對你亂來。”

“呃…”原來他說的是那回事,她還真給忘了。

“所以我們還是…唔!”瞪大雙眸凝著她緊閉貼近的眼,他驚訝地低吟了聲。

他被強吻了?被他的女朋友強吻?即使她的吻生嫩得幾近沒有技巧,充其量只是胡亂地壓輾著他的唇,構不成親吻的資格,但他竟然也能毫無貞操地興奮起來…

該死!她到底想怎樣?

“我準備好了。”她嬌羞輕嘆,連擡頭看他的勇氣都沒有。“不過要是你不想,就不要勉強…”天啊!說這種話簡直羞死人了!

準備好了?準備好了是她已經能夠接受全部的他的意思嗎?

樂宥勳怔楞了下,花了點時間消化她話裏的意思,緊接著他歡呼出聲,將她打橫抱起,引起她驚聲尖叫。

“親愛的,我從不做勉強的事。”嘴角漾起好看的笑紋,樂宥勳沙啞而性感地在她耳邊吹氣。“我會證明我有多迫不及待。”

白桔梗的心兒怦怦亂跳,隨著他的腳步一步步遠離客廳走向臥室,她的心便一分分揚高,直到感覺心臟抵住喉頭的瞬間,她被丟到床上了!

“啊!”臭男人,竟然用丟的?!他不懂何謂憐香惜玉嗎?

“還沒開始呢,小聲點。”他低低地笑了,飛快褪去身上累贅的衣料。

白桔梗稍稍擡起上身,美眸不由自主地隨著他優雅的動作流轉。

天!他真有料!結實飽滿的胸肌、累累並排的腹肌,真的跟雜志裏走出來的裸身男模不相上下,加上那張帥到無法無天的臉…

她艱困地咽了咽口水,急忙將小手藏到身後--有那麽一瞬間,她差點控制不住地上前去撫摸他身上結實的肌肉,這讓她感到驚愕且羞赧!

首度發現自己竟是個“視覺系女人”,看到養眼的男體就忍不住口腔內唾液分泌…好、好丟臉喔!

“需要我跳脫衣舞嗎?”沒漏看她激賞的眼光,他使壞地扭腰擺臀,附贈媚眼一記。

“噗!”白桔梗不禁噴笑出聲,為他的“色相”拍手叫絕。

“再笑啊!”三兩下剝除上身的衣物,他撲上床,結結實實將她壓在身下。“等會兒我會讓你笑不出來,非得讓你求饒不可!”

白桔梗驚喘了聲,心跳不聽話地加速起來,她怯怯地伸出手,細嫩的指尖隨著視線在他的俊顏上游移。

這個時而嚴謹、時而搞笑的男人愛著她呢!這是她單戀的那段日子想都不敢想的美夢呵--

拉下他的頭,她主動獻上紅唇--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樂宥勳這次沒再被她嚇到,飛快地以自己的唇含住她粉嫩甜潤的小嘴,時而深吮、時而淺嘗,淺如蜻蜓點水,深如兇猛狂潮。

火熱的男性氣息燒灼得白桔梗雙頰緋紅,羞澀的紅潮由頰側漾開,渲染至輪廓優美的耳際,漂亮極了。

他的舌尖輕畫著她的貝齒,軟熱的舌挑逗著她,在她怯怯回應時,猛浪地吞噬她的丁香小舌反覆吸吮,直到她嬌喘不休方肯停歇。

他的撩撥火力十足,生嫩的白桔梗根本無力抵擋,迷蒙虛軟地任他為所欲為,直到他的大掌由她的前襟探入胸口,隔著胸罩覆上她的渾圓,她才驚羞地僵直身子--

“怕嗎?”喉嚨逸出低沈的輕笑聲,指尖向他敏感的腰際。“我記得你剛才勇氣十足耶!當時的勇氣跑哪兒去了?”

“你…你笑我!”她的小手羞窘地遮掩胸前的美景。

“傻瓜,我怎麽會笑你?”使勁拉開她的手,吻花不斷落在她的俏鼻、臉頰和耳垂,雙手不住在她嬌軀上摸索。“別遮,你很美,真的很美。”

她好熱、好熱,像有把火在體內燃燒,胸部因他的愛撫而腫脹泛疼,一種陌生的饑渴沖擊著她,讓她不知羞地渴望更多…

她身上的家居服在他熟練的熱吻中被褪至腰間,當他褪掉最後遮蔽她上身的蕾絲胸罩瞬間,他狠抽口氣,緊縮的心臟幾乎忘了跳動。

飽滿的渾圓、高聳的頂端上鮮紅欲滴的紅莓,在她急促的喘息中上下晃動,仿佛正對他發出無聲的邀請,期待他的憐愛與品嘗。

沒有男人能夠抗拒得了這絕對的誘惑,他當然也不能,而且是最難抗拒的一個!

他的大掌輕輕覆上她的胸口,結實飽滿的觸感讓他滿足地輕嘆,手掌中不能一手掌握的緊實更令他呼吸急促--在她平日樸素的裝扮下,他全然看不出她有這等好身材,足以令所有雄性動物為之瘋狂。

俯身探向她,溫柔的吻逐一釋去她的緊繃,唇舌忙碌地挑動她體內的蠢動;當他將山峰上那誘人的蓓蕾含入口中,兩人同時發出輕嘆。

狂烈的熱情將白桔梗的理智全數淹沒,她像全身虛脫了似的,不自覺地弓起上身接受他雙唇的滋潤和洗禮,在他狂鷙的吸吮下,她完全迷失自己。

“唔…”好像有什麽聲音沖出喉嚨,但她無法聽個仔細,所有的細胞皆吶喊著不知名的渴望。

他迅速起身褪去身下的長褲,重新回到床上,讓兩具裸裎的身軀密實地貼靠在一起,在她白皙柔嫩的嬌胴誘惑下,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品嘗著她的美麗與甜蜜,大掌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點燃火花;白桔梗顫抖地嬌喘,柳臂攀住他的頸項,赤裸的嬌軀無意識地向他貼靠,緩緩擺動腰肢,不自覺地磨蹭他結實的胸口。

“該死!”他呼吸紊亂地低咒出聲,努力控制差點沖出牢籠的欲望。

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急躁而傷了她,一點都不想!

“你…在罵我嗎?”無辜地眨著眼,她以為自己哪裏做錯了。

樂宥勳沒有答腔,只是用更炙烈的吻攻擊她,要她隱藏在體內的熱情,一點一滴為他釋放、融化。

“嗯…我好熱、好熱…”白桔梗沒讓他失望,第一次嘗試男歡女愛,過於猛烈的激情令她感到不知所措,盈滿胸口的燥熱不知該如何宣洩,她難受地低喃。

“要我嗎?親愛的。”綿密的吻沒給她太多思考空間,白嫩的胸口處處留下他肆虐後的烙印,火熱的唇四處點火,最後停佇在她小巧的肚臍間。

“嗚…”他強悍的需索幾乎令她窒息。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該做什麽,只能任由情欲牽引,小手探入他的黑發,發出輕泣般的嚶嚀。

女人的嬌吟對男人而言是最強而有力的春藥,樂宥勳再也管個住門己強抑的欲望,邪肆的舌尖恣意地游移在她雪白的肌膚上,輕佻的舌尖毫無預警地滑向她的腿間,大膽地進犯女人最敏感的私密…

“啊--”這絕對超出白桔梗所能預想的親昵,她弓起身,驚駭地急喘出聲。

“別怕,放輕松。”他柔聲安撫,熱辣唇舌溫柔地探索著她腿間濕潤、神秘的領域,不容她逃躲地攫住她的腰肢,仿佛執意將她逼至瘋狂!

“不…”她驚羞得無處可逃,雙手虛軟地揪緊枕頭。“宥勳…求求你…”

“求我什麽?”感覺她已然可以接受自己,他這才大方地放過對她的折磨,拉開她的玉足,將自己置身於她的雙腿之間。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要求他什麽,只知道體內泛起令人驚悚的空虛極需填滿。

薄汗沁滿樂宥勳的額,全身肌肉緊繃到最極限,他漾起淺笑,俯身輕吮她的紅唇並低聲命令。“抱緊我。”

一直以來的順從性格,讓白桔梗沒有多想地抱緊他。

他扣緊她的纖腰,臀部緩緩下壓,讓自己火熱泛疼的陽剛,一寸寸填滿她的空虛--

“啊…”毫無預期的痛楚由腿間漾開,紅艷的唇瓣迅速轉白,白桔梗控制不住地放聲尖叫;不到兩秒,尖叫聲消失在他的唇裏,全被他盡數吞噬。

“忍忍,一會兒就過去了。”早預料她未經人事,他已盡量控制自己放慢腳步,卻減免不了女人蛻變過程的痛楚,他為此感到不舍及心疼。

感覺她絲滑緊窒的內部肌理緊箍著他的壯碩,他差點理智盡失地放縱自己全力沖刺,但她那緊蹙的眉心、眼角晶瑩的水液,在在指控著他的粗魯及野蠻,逼得他不得不大口大口喘氣,好將蠢動的欲念壓到最低。

甜膩的吻再度落在她身上每個敏感點,他溫柔地一一撫去她的驚痛,耐心等待她為自己敞開。

灼熱的疼痛混雜著一種不知名的張力,逼出她點點淚水。

“好痛…”當疼痛感逐漸逸去,她終於松了口氣,似撒嬌又似嬌嗔地埋怨。

“嗯,以後就不會了。”可惜他無法為她承受,也無法體會那種痛楚。“好點了嗎?”他啞聲輕問。

“不知道。”她回答得相當快,反倒有點欲蓋彌彰;才褪去不久的紅潮重新爬上她的俏臉,酡紅似血。

樂宥勳微挑眼眉,低啞的嗓音滲入笑意。“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白桔梗的反應是瞪他。“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很討厭?”

她不知道的是,兩個親密結合為一的人,說出這樣的話非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反倒像在調情。

“女人真善變,前一刻才主動勾引我,下一刻又嫌我討厭了?”他又笑了,看來像個無賴。

“我才沒有勾引你…啊!”她正想抗議,未料他陡地後退又狂猛地沖入她體內,引來她又驚又羞的叫嚷。

“對不起啊親親,我們另外找個時間再討論你有沒有勾引我的問題,現在,我真的忍不住了。”天曉得他忍得多辛苦?這種辛苦比死還難受。

人家說牡丹花下死也不是這種死法,他才不要成為這種丟臉死法的創始者!

白桔梗來不及消化他的語意,一波波猛襲而來的快感再度征服她的感官,她什麽都忘了、昏了,只能感受到他的強壯、體溫、汗水和他粗濁的喘息…

樂宥勳狂野地在她身上律動,灼人的體溫、汗水,幾乎將她燒成灰燼,讓她渾身掠過一陣陣又酥又麻的顫栗,猶如陷入水深火熱的欲流,再難掙脫。

“還好嗎?還疼嗎?”她臉上的神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樂宥勳體貼詢問,狂鷙的動作卻不曾稍歇。

“唔…”真要命,這時候問這問題,要她怎麽回答?

總不能要她說“酸酸麻麻的”、“身體快散了”或“好極了”等等羞死人的話吧?那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桔梗,回答我。”頭痛的是,這男人不懂女人的矜持,執意問出個結果。

身體隨著他猛烈的律動上下震動,白桔梗緊閉雙唇,懊惱又羞澀地緊閉雙眸,打定主意對他相應不理,鼻端卻仍控制不住地洩漏她的歡愉,輕輕淺淺地發出淺吟。

“桔梗?”

仿佛看穿她的企圖,樂宥勳聰明地不再發問,他深吸口氣,放任自己迷醉著她香軟誘人的嬌胴裏,將彼此推上欲望的頂端--

激情過後,房間裏充滿著歡愛後的麝香味,暧昧且騷動人心。

樂宥勳翻身躺回床上,大手一撈,輕易將身邊被自己“欺負”得虛軟無力的女人撈進懷裏,愛憐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嗯…”她輕吟,在他的肩窩找到舒服的位置蜷著。

“你是不是該把我介紹給你父母了?”樂宥勳盯著天花板,耳邊聽著她越來越平緩的呼吸聲,冷不防地提醒她。

既然兩人都已進展到“終極”階段,她也和他老媽打過照面,照理說該換他去拜訪她的雙親,請求她的雙親把女兒嫁給他,以示他絕對不是個吃了不負責的男人。

“嗄?”她猛然驚醒,完全忘了還有這道重要程序尚未處理。

“…你該不會不想把我介紹給你父母認識吧?”她的驚喘令他不安,他側過臉,瞇起眼危險地睨著她。

“當、當然不是。”她只是忘了,真的忘了。

“那你安排一個時間,我們一起上你家去。”他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尤其這是一件絕對得完成的事,那就沒理由拖拖拉拉。

“好、好啊,只是我爸媽他們…”她吞吞吐吐地說著,越說越小聲。

“怎樣?”醜媳婦總要見公婆,他這個狀似條件很優卻有點小瑕疵的未來女婿,即便她家是閻羅殿,也得冒險闖一闖。

“他們偶爾有點難搞。”吼討厭!她本來累得快睡著了,現在提起這事兒,害她瞌睡蟲都跑光了啦!

“怎麽個難搞法?”有他老媽難搞嗎?一見面就給她“洗臉”,她沒嫌棄老媽已經是老天保佑了。

她都撐得住老媽的考驗,相信他也做得到…應該吧?

“就…哎喲,我也不會說啦!”等他看到他們就知道了嘛!

“…你這有說不等於沒說嗎?”那幹脆不要說,讓人這樣提心吊膽的,真不道德。

“說了萬一你不敢去怎麽辦?”總不能背著老爸、老媽偷偷跟他在一起吧?她可做不來這麽離經叛道的事,她一直是個好女兒嘛!

“我看起來像這麽沒擔當的男人嗎?”說那什麽鬼話?如果他是那種男人,她會肯跟他?呿--

“當然不是。”她淺嘆,小手磨蹭著他的胸口安撫。“好啦,我會找個時間讓你們見面,可以了吧!”

“嗯哼。”他輕哼,後知後覺地註意到她無意識的舉動。“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什麽?”她一臉茫然,小手卻不自覺地持續動作。

“你又勾引我!”他指控,身體一翻,再度將她壓在身下。

“我我我…我沒有啊!”不會吧!別又來了!人家好累捏!

他邪惡地笑了。“我會讓你知道禁欲三年的男人有多厲害。

“…”

媽媽咪啊!現在後悔不曉得來不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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