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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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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鬧脾氣的小貓。

有時候他也用皮革束縛帶將安夏緊緊綁在特制的架子上,用各種小玩意兒衰弄他柔嫩的肉`體。安夏不太喜歡叫`床,平時以喘息低吟為主。當然柏成業很喜歡這種隱忍的聲音.可是偶爾他也惡趣味,想聽安夏控制不住地大聲浪叫,崩潰地哭泣,用淫詞浪語祈求他的垂憐。為了做到這個,有一回他用電擊球玩了安夏幾個小時.指尖的電光游走於嫩紅的乳尖,挺秀的肉柱和嬌小的肉`穴,激起一陣陣痛苦與極樂的浪潮。他想聽安夏說好聽的,又不告訴他自己的要求。他總覺得安夏肯定能滿足他的欲`望。如他所願,對方終於崩潰地流著淚胡言亂語,承認自己的淫亂,祈求自己狠狠地操弄他。而他,終於也在安夏的渴望中挺入對方的身體。

柏成業覺得安夏的腿沒好有沒好的好處,好了以後就有更多的玩法。比如,他可以讓安夏塞著跳蛋同他逛商場去。

過了個把月足不出戶的荒唐日子,安夏終於又能跑跳 。 柏成業的體力實在好過了頭,腦洞還大,什麽新鮮玩法都想試試。安夏多年從業造就的“職業素養”早就崩壞了,他和柏成業上床全憑本能,該哭就哭想抓就抓,反正怎麽著柏成業都不會停 。也不是完全不舒服,就是實在太累太恥了,簡直是對心理生理的雙重考驗。

多虧柏成業長得帥,不然誰受得了他 ,安夏憤憤不平地想。他以前也這麽玩嗎?那恐怕開支不少吧。

自安夏腿好了以後,柏成業偶爾會帶他去一些不正式的場合應酬。比如,現在他們就在一個私人會所,幾個資本家自帶情人,或使用會所提供的服務生。這幫人又談商業又談風月,不時還來點荒唐的玩法 。 他們剛來了幾局二十一點,輸家脫一件衣服 。當然,脫衣服的不會是金主。

時運不濟,柏成業輸了一局又一局。安夏現在脫得只剩一件長襯衣,一條T字褲。襯衣下擺堪堪掩住禁忌區域,一雙修長白`皙的腿萬分惹人遐想。

“柏總又輸了,安夏現在要脫衣服還是內褲啊?”一個金主問。

眾人意味不明地笑起來。

安夏看看柏成業,柏成業抱著手愛莫能助的樣子,仿佛事不關己。他的身體有點僵硬。哪怕做了好幾年男模,安夏還是既不習慣視線,也不習慣鏡頭。真是註定的紅不了,一輩子十八線。

但是他可以忍耐,也可以用嫵媚的笑容讓人忽略他的緊張。他笑起來,微微偏了偏頭,說:“我也不曉得要脫哪件呀!”

他把手放在襯衣的領口上,好像是要解扣子。眾目睽睽之下,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笨拙,扣子半天沒解得開。一個脫得只剩內衣的小明星倚在金主懷裏咯咯直笑:“安夏哥不會是耍賴不想脫吧?”

安夏掃視了一圈,所有人都盯著他。這些人上人,帶著他們的玩物們,姿態神情各異,笑吟吟地要看他的好戲。所有人都在笑。

他噙著一絲笑意,緩緩將手移至胯部附近。有人低低地喝彩,一堆眼珠子貪婪地膠在他手上。

順著光滑的大腿,安夏的手將要滑進襯衣下擺的時候,被柏成業一把按住了。

安夏的笑容擴大,低聲問:“怎麽啦?”

柏成業倒也看不出來臉色不好,只漫不經心地說:“不把你看緊一點,就隨地發`騷。”

安夏臉紅了,裝作若無其事地逃開了男人的視線。。

另有人起哄說:“柏總舍不得啦?這可不行,願賭服輸啊!”

可是被柏成業的眼風一掃,這人立馬噤聲。金主也有三六九等,柏家真正豪門,遠非一般富人可企及。

柏成業沒打算破壞規則,他道:“我替他脫。”

在場有人立刻尖叫起來。男模雖然漂亮,想看也不是一定看不著。像柏成業這樣的闊少,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他先把自己外套給安夏披上,讓那兩條大白腿不在人眼前晃,又幹脆利落地露了自己上半身。精悍強健的線條,六塊形狀鮮明的腹肌,惹來一陣陣喝彩。尤其是背後那些貓爪子撓似的抓痕,萬分引人遐想,安夏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再之後的游戲, 柏成業再也沒輸過一輪,安夏又一件件把衣服穿回來了--他簡直懷疑前幾局柏成業是故意的。幸好方才柏成業有分寸。 安夏松了口氣。要是柏老板真的舍得,他也許連假笑都笑不出來了 ,根本不知道怎麽收場。

柏先生真是壞得要命。

這個小插曲很快被人拋到腦後。屋子裏氣氛糜爛得很,玩樂的法子是無窮的。一個縮在角落裏唱歌的男孩被自己的金主讓給另一個老板摸,歌聲還不許停。他唱著唱著眼眶子就紅了,身體僵硬地閃躲,情歌帶上了哭腔。那金主說他不識擡舉,男孩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哽咽的聲音被麥克風放得很大。

眾人登時就靜下來了,帶著微妙和看好戲的神情。他的金主自覺臉上無光,伸手甩了人清清脆脆一巴掌,罵道:“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說著,他叫來工作人員把人拉出去了。那金主剛從北地到本城來開拓業務,還帶著點那邊的草莽殺氣。把男孩兒趕走以後他給大家陪了個罪,說打擾了大家的興致,他馬上再叫點好的過來玩。

另一位先生打了個圓場,笑道:“搞藝術的清高一點,反倒夠勁兒!”

“床上夠勁兒就行了,哪能這樣當場給我沒臉。” 他大約是回憶了那個小歌手討人喜歡的時候,情緒緩和了點,嘆道:“鄭爺我寵壞他咯!”

屋裏幾個特權階級嘻嘻哈哈地笑了,伴隨著身邊人嗔笑和嬌聲。室內的氣氛又再度活躍了起來。

安夏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心裏卻恍惚記得被趕走的男孩叫甄意,是個選秀出身的歌手。 看上去又乖又澀,不知道有沒有大學畢業。和自己幹這行的年紀差不多,安夏不由得喟嘆。這孩子入行不久,不會看眼色也不會忍。最糟糕的是,對自己的金主有所期待。

明明不是頭一次見這種場面,安夏莫名憋悶。這感傷突如其來,約莫是物傷其類 。又坐了一會,安夏不太想再在這裏待下去,便和柏成業告假,說自己屋子裏憋久了頭暈,去洗把臉清醒一下。

柏成業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

安夏心裏一突,隨即笑著說:“很快就回來啦。柏先生怎麽一分鐘都離不開我。”

柏成業嗤笑:“你怎麽這麽能給自己貼金?”然後仁慈地擺擺手:“去吧。”

安夏松了口氣,推門出去。不想打開門時,門外正有人要進來。來人穿著時尚,五官精致,儼然是個青春無敵的大男孩。

安夏與來人俱是一楞,異口同聲道:

“安夏哥?”

“小凡?”

無巧不成書。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來補甄意場子的黎小凡。

安夏的大腦飛速運轉。

自己不在的情況,黎小凡和柏先生有暗通款曲再續前緣的風險。然而門推到一半又回去實在太刻意了,安夏決定依舊去露臺吹風。要是自己留下,加上黎小凡和柏成業正好湊一臺戲的。他今天有點倦,不是很想打起精神玩宮心計。 強行玩若是發揮欠佳,那就得不償失了。黎小凡今天肯定會知道了,能躲一時算一時吧。

他向黎小凡笑了笑,說自己有點兒頭疼,然後出去了。

他走得很慢,因此黎小凡略高的聲線在他耳中還很清晰。

先是帶著歡喜的聲音,嬌氣地和叫他來的鄭先生打招呼:“鄭總您好哇!鄭總當真是難得賞臉叫人來玩呢。”

然後他的聲音低了下去,鄭先生說了句什麽。過了兩秒鐘,是一句強掩驚愕又有點尷尬的“柏先生您也在啊?”

安夏仿佛有點想笑,又覺得實在沒有什麽好笑的 。

他頭也不回地穿過回廊,拐了個彎,那間紙醉金迷的房間裏的喧囂暫時遠去了。

黎小凡今天感覺自己十分倒黴。

他之前跟了野火的柏大少幾天,自覺挖到了大客戶,春風得意得不得了。但是他們好了沒多久,柏成業就冷淡了不少 。他知道他們這個圈子更新速度快,要柏成業這樣的優質金主對他保持興趣挺難的。何況,柏成業出手大方。就是不續,他賺了這一波也不虧了。

但是他還是不死心。他實在不願意放棄柏成業,不僅僅是因為錢 。他以前有過的男朋友,沒有一個能這樣滿足他對一個男人的幻想。

然而,他快一個月沒見過柏成業。他知道柏成業潔癖,不喜歡和他接觸的人同時接觸別人,所以經紀人介紹的“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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