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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025發榜了,酸溜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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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彥風也是心中緊張,但是他在第一醫館幫著登記病人脈案的時候,一點也沒有顯示出他的情緒,看到的人都覺得他這一考完,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白娉婷也不好多追問他宮彥風考的怎樣啊?倒是醫館裏的郎中偶爾還會看宮彥風的臉色猜測他考的好不好?

這日,白娉婷正在郡主府裏看這幾日淑女首飾鋪子的賬本呢,處理了賬本之後,她想回信給她三哥沈平郎寫給她的家書,以及顧秋心寫給她的書信,正忙的滿頭大汗的時候,薔素幾乎是小跑步跑了進來。

“恭喜郡主,兩個人都中了,張公子中了第七十一名,宮公子中了第八名。”

“中了?真的?”白娉婷聞言,擡起了頭,直直地看著薔素,她知道薔素口中的張公子指的是張潤揚,宮公子指的是宮彥風。今日恰好是秋闈過後的第八天,每屆考試到了第八天,成績基本就出來了,今日一大早,她猜測秋闈的成績應該發榜了,於是派人出去打聽了,還讓薔素得了消息第一時間來告訴自己。

這時代的閱卷方式都是人工閱卷,考生們三日內關在考場中辛苦,考官們這七日的閱卷更加辛苦,不能回家,閱卷地點也是封閉式的,不能跟外邊接觸,吃喝拉撒也在裏面,直到所有的試卷閱完,成績統計出來,才能出來。整整七天呀,那滋味也是非常不好受的。

和其他人一樣,白娉婷對張潤揚的考試成績也沒有什麽信心,除了他進入考場後,她心中焦慮之外,現在等待成績,她反而心中淡定了,所以,初聽張潤揚中了的消息之後,她還是忍不住驚訝了一下,畢竟,這時代考中的比例可是比現代考大學的比例小的多,許多人考了一輩子未必都能考上,更別說張潤揚好久不曾捧書本了,之前不都把時間花費在打仗上了嗎?

“是真的,去打聽的人可心細如發呢,還一個個抄錄了下來的。”薔素微笑著說道。

“成了,我知道了,挨個打賞一遍,算是喜事呢,讓大家夥兒都高興高興。”白娉婷笑道。

“打賞多少?”薔素問道。

“夠個吃酒錢就可以了。”白娉婷說道。

“婉婷人呢?”白娉婷又問道。

“二小姐很高興呢,說是要請她幹哥哥吃酒呢,已經讓廚房準備一桌席面了,待會兒肯定會過來的。”薔素解釋道。

也就說話的功夫,白婉婷笑盈盈的走了過來,早已有小丫鬟為她打簾子讓她進來。

“姐姐,可是在說我?”白婉婷問道。

“薔素,你先下去,把我剛才吩咐你的事兒做好了。”白娉婷顯然有私事要和白婉婷說,這不,先支開了薔素。

等薔素一走,白婉婷坐在了白娉婷面前的花梨木雕刻的高背坐椅上。

“姐姐,你教我的算賬法,我基本已經熟悉了,單獨一個人打理一間鋪子已經沒有問題了。”白婉婷說道。

“我知道的,我剛才查了一下,淑女首飾鋪的盈利情況非常好,你做的不錯。”白娉婷表揚她了。

白娉婷覺得妹妹年歲比自己小一歲,但是與理財方面,也是很厲害的。

“婉婷是個冰雪聰明的孩子。”桂嬤嬤如今是白娉婷的心腹,所以白娉婷和白婉婷有時候說話,也不避諱桂嬤嬤的。

接著白婉婷從寬逸的袖子裏拿出一份單子,對白娉婷說道:“這上面是你這三個月封邑上賺的錢,我都買了田地和鋪子了,田地共有兩個莊子在栗州紅河那邊,剩下的都比較遠了,我估計你也不好管理,我就買成鋪子,或是換成銀票了。我和桂嬤嬤一起琢磨了一下,壓裝銀子還是需要的,莊子太遠你管理上會有麻煩,不如多弄些壓裝銀子,將來你再看看你自己喜歡做什麽生意,自己打理也方便些,這單子上目前就八個鋪子。”

桂嬤嬤接著白婉婷的話說道,“將來郡主你獨自管家後,每年都要用閑錢購買一些田地和宅院,不拘是哪個地段的,好賴都可以買,京城的地價也是一年一翻的,以往看不上的地段,幾年下來也翻了好幾個跟頭呢。我一個老姐妹出宮買了一塊地……”絮絮叨叨的樣子倒是讓白娉婷覺得桂嬤嬤很是親切。

“嬤嬤,婉婷,你們這是做什麽?”白娉婷覺得奇怪,她現在基本放權下去了,自己除了醫病患,這錢財方面基本讓婉婷和桂嬤嬤一起掌管了,今個這是怎麽了?

“嬤嬤說姐姐還有一年就及笄了,如果姐姐不進宮去,那麽一定會選宗親世家,即使你自己不這麽認為,但是你的郡主身份決定了你未來的婆家。”白婉婷說道。

“郡主,老奴覺得你還是要乘早和皇上表明你的態度,是想進宮,還是要做世家大婦。”桂嬤嬤也是真心為白娉婷,不然也不會和白娉婷說這些話了。

“謝謝嬤嬤提點,我懂了。”白娉婷笑著點點頭。

“一旦翻過年就要春闈了,到時候有大把的年輕後生任大家選了。”桂嬤嬤意有所指的說道。

“嬤嬤的意思是讓我在春闈裏選著,到時候去和我那幹哥哥說一聲?”白娉婷捂嘴笑道。

“你別笑啊,這可是你的婚姻大事。認真點行不行?”現在也就桂嬤嬤敢這麽說白娉婷。

白娉婷點點頭,“嬤嬤,我還有一年才及笄,再說了我要找一個全心全意只愛我一個人的男人才好,如果要納妾的男人,我單身也罷。”

“什麽?”這下輪到桂嬤嬤無語了。

“嬤嬤,是不是嫁人之後,一定要給丈夫納小啊?”白娉婷更郁悶了,沒好氣的問道。

白婉婷在聽了這話後,已經主動告退了,她知道姐姐白娉婷和自己走的路肯定是不一樣的,所以她覺得自己有些話可以聽,有些話則不必聽。

桂嬤嬤忍不住笑了,“郡主,納小有很多因素,爺們能不能持身立正也是個很重要的原因。出嫁從夫,只要你自己立得住,就算納了小又如何?其實吧,郡主,咱們說這個事情還早了點,等你有了適合的人選再說也不遲。”

“嗯,是我自己多慮了。嬤嬤,你那烏發膏用了之後,有沒有覺得你的頭發變黑了?”白娉婷問道。

“好多了,這都多謝郡主的關心呢。”桂嬤嬤感激道。

“這就差不多好送到太後娘娘那邊去了。”白娉婷說道。

“嗯。只是辛苦郡主了。”桂嬤嬤曉得白娉婷不太樂意去慈寧宮簽到的。

“不辛苦,嬤嬤你的精神氣兒好些了吧。”白娉婷觀察了一下桂嬤嬤的臉色,見她臉色紅潤,曉得她過的不錯。

“還是托郡主的福啊。”桂嬤嬤福身道。

話分兩頭,到了放榜那天,林悠然一大早便起來了。就連仆人們的面上都不免緊張,有些心不在焉。

“娘,我先去書房坐坐,等會兒消息來了,呃,你再叫人告訴我一聲吧!”張潤揚此時因為發榜的事兒弄的自己心煩意亂,不由得有些毛躁起來。說句實在話,對這次考試他心裏壓根一點兒成算都沒有,出了場之後待要回想場上都寫了什麽,腦子裏竟是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起來了!

林悠然瞧了瞧他,就有些欲言又止。自己的兒子她最了解,看到兒子這樣心裏也難免不安,可是一想兒子在戰場上的功績,以及為了戰爭荒廢的學業,倘若這次沒有考中,她也不會責怪他的。

出了正院大門,張潤揚的腰桿子不自覺挺了挺,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眉目間也舒展了幾分。那廳裏的氣氛太壓抑了,一個個的比他還緊張,都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整個人仿佛都矮了一截似的。

葉鷹轉頭望了望張潤揚,說道,“屬下覺得你應該去郡主府。”

“葉鷹,你說的對。”在這明亮得耀眼的陽光下,張潤揚的笑容燦爛而溫和,帶著令人心暖的親近和理解。

“不過,還是待發了榜過去就好。”張潤揚說道。

“也好。”葉鷹點點頭。

林悠然身邊的一等丫鬟水仙奔了過來,氣喘籲籲,臉頰通紅,襯得一雙眼睛格外的明亮。此刻,她面上眼底皆是濃得要溢出來的笑,奔到了他們跟前,嘴動了動,卻只有喘氣的份。

“恭喜公子考中了,第七十一名。”水仙笑著說道。

“當真?”名次什麽的無所謂,只要考中就行。起碼張潤揚是那麽想的。

“奴婢哪裏敢欺騙公子,自然是真的。夫人已經在松鶴堂等公子你過去了。”水仙猛點頭確定道。

“對了,那個宮彥風中了多少名?”張潤揚問道。

“聽說也中了,是第八名。公子,夫人那兒肯定著急,你快一塊兒過去吧。”水仙催促道。

“嗯,好的,咱們一起去松鶴堂。”張潤揚點點頭。

葉鷹和水仙跟在張潤揚後頭,一起往松鶴堂的方向走去。

松鶴堂那邊,此時一片沸騰,主子奴才一片歡喜,一撥撥的下人們上來磕頭道喜領賞。林悠然笑得合不攏嘴,見了張潤揚終於過來,眾人迎上來,越發高興。笑個不住,恭賀聲不絕於耳,倒把張潤揚聽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垂下了臉。

“你再努力些,明年春闈得了成績,也好給娘娶媳婦了。”等下人們都擯退了,林悠然適才和張潤揚說道。

“只是娉婷的心思很難捉摸。”此時,張潤揚也不避諱和林悠然談這個事情了。

“你對她有意就好,不枉費我如此努力為你們倆撮合。我覺得娉婷那丫頭對你不是沒有心思的,你瞧她在你去打仗的時候,不是經常給你寫信嗎?知道你們缺糧少藥材,她就想法子囤積了糧食,給你們送去了。再有,她當了郡主,也沒有仗勢欺人,樁樁事情都做的極好。反倒是咱們母子倆,有點連累她了,你也和我說了那日在夾蘭縣,她被人暗中行刺,我估摸著會不會是荊國公府那些眼皮子淺的人派人去做的?”林悠然猜測道。

“娘,這事兒你別著急,有我來做就可以了。”張潤揚說道。“對了,娘,我和娉婷的事兒,我會努力的,你就別攙和了。”

“好的,娘知道你是個好的。”林悠然點點頭。

母子倆又說了一些體己話,張潤揚換了一身好看的衣服,騎馬帶著葉鷹一起去了郡主府。

張潤揚去的時候,宮彥風也正好走到了門口,只是一個步行,一個騎馬。

但是兩人因為一個紅顏禍水,所以除了點了點頭,倒是沒有說什麽話。

門房的人早已把兩位到來的事兒上報了上去,不一會兒白娉婷派凝香出來迎接他們進去。

早已在荷花池邊擺上了一桌席面,白娉婷還特地讓人溫了一壺酒。

“姐姐,今天楚包也會來哦。”白婉婷對白娉婷說道。

“啊?你怎麽不提前說啦!”白娉婷瞪了一眼白婉婷,說道。

“姐姐,我之前忘記了啊,現在才想起來。其實他來嘛,只要給他準備包子就可以了,其他就不需要的。”白婉婷的唇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嗯,你說的對,你真是太聰明了。來人吶去叫姜娘子再做一籠韭菜豬肉包子,對了,再加一籠豆沙包。”如此吩咐下去,郡主府裏的所有人都曉得楚包子要來了。

“你說這人怎麽吃包子不會厭倦呢?”白婉婷問道。

“這是個人喜好,也不算壞習慣,再說了,又不是什麽燒殺搶掠的壞事兒。”白娉婷說道。

姐妹倆才說了一會兒,就看見宮彥風,張潤揚一起走來了。

荷花池裏的粉色荷花,白色荷花鱗次櫛比的緊挨著,間或人的鼻尖能嗅到荷花的清香。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宮彥風感嘆道。

“彥風哥哥的詩句真好,不過我認為荷花還可以做美食呢,荷花的藕也是個好東西,今個我讓廚房給你們做了藕圓。”白婉婷笑道。

張潤揚不說話,只是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白娉婷。

“八哥呢?”張潤揚問道。

“在那邊廊檐下的鳥籠子裏,如今會說吉祥如意發大財了。”白娉婷說道。

“那還念叨我的名字嗎?”張潤揚神秘的笑笑,眼神溫柔能化出水來。

“念叨……沒有!”白娉婷想改口已經來不及,心下暗惱,這人好生壞壞,居然對她笑,他明明知道自己對他的笑容很沒有抵抗力的好不好?

“我給你帶了雪米糕。是今個早上到的,濟南那邊托人帶過來的,等下你讓廚房蒸一下再吃吧。”張潤揚說道。

“好的,謝謝你。”白娉婷越發覺得張潤揚有人情味了。

只是一盒子雪米糕,卻讓白娉婷稀罕的咯咯直笑,笑容明媚陽光,梨渦乍現,好似璀璨的明珠,甜美清艷,眉梢帶著一抹俏麗清新。

張潤揚傻乎乎的盯著白娉婷瞧,他竟覺得自己挪不開眼,漆黑如墨的眸子裏印著她燦爛的笑顏,悄然駐足在心頭,揮之不去的是那抹歡嫣俏容。

宮彥風在一旁瞧見張潤揚那傻呆呆的眼神,心裏非常不爽快,拉著個臉粗聲粗氣的問道:“你敢不敢和我比賽詩!”

“不想比。”張潤揚酷酷的回答道。

“彥風哥哥,既然他不和你比,你等下和楚包比好了。”白婉婷正想找人修理楚包呢,這會子自己的幹哥哥在邊上,也好給自己搭把手。

“楚包?是那個愛吃包子的將軍?”宮彥風問道。

“他這麽有名嗎?”白婉婷差點兒要摳鼻孔了。

“當然了,你一定不知道吧,我呢聽來第一醫館求診的病患說有位將軍的門口一直有長的漂亮的姑娘拿著自己親手做的包子等在將軍府的門口呢。而且那些個姑娘一個個長的還是很好看的。”宮彥風給白婉婷普及楚包的緊俏程度。

“真的?還是假的?”白婉婷聽了這話,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胸口一悶,真是太奇怪了,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的反應呢?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做什麽?全鹹陽城誰不曉得楚將軍最是喜歡吃包子了,所以全鹹陽城的姑娘都去了喜樂包子鋪學做包子了,聽說那喜樂包子鋪還開班授課呢,一堂課要付八百兩銀子呢。”宮彥風說道。

“八百兩銀子?是不是太誇獎了?”不止白婉婷這麽認為,白娉婷也是這麽想的。

“我騙你們做什麽,是真的!整整八百兩一堂課啊!婉婷妹妹,這樣吧,不如你也教會我怎麽做包子吧,回頭我也開包子課堂去,一定有很多人來學。”宮彥風覺得自己不該擺個算命攤子,是以,他表情嚴肅的說道。

“噗嗤!”張潤揚才喝入口的茶水全給噗嗤一聲噴了出來。

忽然一塊小石頭嘭的一聲擊中了宮彥風的後腦勺,還好,力道不太大,不然宮彥風的腦袋一定會開花啊。

“敢說本將軍的壞話,真該拉出去打板子。”楚包已經來了,他武功好,自然耳力好,所以荷花池這邊的談話,他給聽了個一清二楚。

“楚包子?”宮彥風沒有想到楚包的外貌和自己不相上下,於是他有點兒驚訝。

“楚包子是你能喊的雅號嗎?”楚包憤怒道。

“為什麽我不能喊?”宮彥風好奇道,一邊擡手揉了揉他被小石頭擊中的後腦勺,一邊心中尋思著待會怎麽找回場子。

“婉婷才可以喊我。”楚包一本正經的說道。

宮彥風看了一眼楚包,再看了一眼白婉婷,但是他又聽到白婉婷在和楚包說。

“分明是一個綽號,非說是雅號,笑死人了。”白婉婷捂嘴笑道。

“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趕快吃酒吧,再說下去啊,這菜都要涼了。桂嬤嬤,沈香,凝香,抱琴,薔素,你們幾個也累了,都去那邊吃酒吧,我給你們賞了席面。”白娉婷笑道,她想沒有人在一旁伺候,也好讓大家不再拘束。

楚包見宴客的主人發話,也不追究,於是開始動筷子了。

許是沒有丫鬟婆子在一邊伺候,大家吃的都很盡興,而且有了楚包在一邊嘻嘻哈哈的插科打諢,荷花池邊都是談笑風生的聲音。

吃完了,白娉婷建議大家對弈一局。

她是知道的,張潤揚最近的棋藝也是大有長進的,所以她想和他對弈一局,但是宮彥風說自己還沒有和張潤揚對弈過,不如在棋盤上對弈一局。

“婉婷,不如咱們也對弈一盤如何?”楚包問道。

“五子棋?”白婉婷笑著問道。

“可以。”楚包點點頭,他不會圍棋,可是他卻覺得五子棋簡單,一下就學會了,而且每次都能在棋盤上打敗白婉婷。

“那你先讓我三子。”白婉婷說道。

“你要我讓你三子,那我們還怎麽來啊?只能一子。”楚包態度強硬道。

“不行,我要三子!”白婉婷伸出白皙粉嫩的三指比了比。

“那好吧。”到最後,還是楚包妥協了。

當然輸的還是白婉婷。

“姐姐,我為什麽老是輸給楚包?他明明那麽笨!大字不識幾個,我居然輸給了他,嗚嗚……”白婉婷拉著白娉婷訴苦。

“輸了就輸了吧,失敗乃成功之母!加油!”白娉婷笑著鼓勵道。

“什麽是加油?是要在油燈裏加油嗎?”楚包問道。

“算了,和你們解釋不清楚的。我簡單解釋一遍,就是鼓勵的意思,是說要你繼續努力的意思,你省的了嗎?”懂不懂啊?白娉婷覺得自己和古人講現代話,自己好辛苦啊。

“姐姐,你說他們哪個人會贏?”白婉婷指著張潤揚和宮彥風,問白娉婷道。

“棋盤上面白子黑子錯章雜亂,根本就看不出來輸贏。”可是再仔細一看,不可思議的是,這棋盤裏面卻不能任意移動,因為任意取走一顆,不論是取黑子還是白子都滿盤皆輸……棋局上面環環相扣,就連明明已經死的棋子都有作用,棋局縱橫三百六十一個交叉點上面的棋子精心排點……不管黑子還是白子!

“棋逢對手,人生一大樂事。”宮彥風起身笑道。

“是啊。”張潤揚點點頭也起身,只是臉色凝重,他心道,宮彥風並不如表面所表現的那般平凡,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追妻之路有可能異常坎坷。

剛才吧兩人在棋盤上打了個平手而已。

如果不是說皇宮裏急招白娉婷入宮,這幾人還是要待下去的。白娉婷來不及換衣服,就跟著高公公去了皇宮。

“高公公,可知道宮裏頭出了什麽事情啊?”白娉婷好奇道。

“郡主,你去了就知道了。”高公公想起皇上的囑咐,便不動聲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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