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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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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詩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忍到結束的。對於這次經歷,除了痛,在身理上,她並沒有第二種感覺。甚至這種痛感直到幾小時後仍可清晰地覺察到。

她已經連坐的力氣都沒有。

波特卡斯.D.艾斯撿起她的和服,將它披在她身上,抱起她走入船艙,將她放在那張唯一的床上。

“我去弄一下船,馬上就來。”

這麽說了一句,他就走出去,放下了錨。

回到船艙內後,他也躺在了她身旁。

涅詩音翻過身抱住他,將頭埋進了他胸口。

若說事後增長最多的,大概就是他的依賴感——她從未有過如此迷戀他的懷抱。

“哈哈。這才對嘛。什麽要保護我,說得這麽帥的樣子。”

名為艾斯的人心情大好地笑了笑,她感到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背,

“女人,就應該安心躲在自己的男人身後。”

涅詩音擡起頭。

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波特卡斯.D.艾斯的深色肅穆而堅定:

“我會繼續變強,變得比你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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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深夜。

艾斯從船艙走出,他需要觀察一下四周的動向,以防遭到襲擊。

剛走出去,就看見甲板上站著一個人。

他有著與涅詩音無二的深藍色發,目色橙黃,身著白色的羽織,背後是黑色的紋章,上書“十二”兩字。

除了沒有戴面具,這張臉看著比較陌生,其他都和他見過的涅詩音的兄長一模一樣。

他看見他,轉過身,面無表情地將他打量了個遍。

艾斯沒有說話,任他用挑剔的目光看著自己。

許久。

“本來我一直在想辦法把詩音調回十二番隊。之前把她喊回去,是因為怕她的靈壓被發現而前功盡棄。”

涅蘭利轉了轉眼珠,

“不過看來,她是不想走了。”

他沈默地等待下文。

“其實我是反對的,因為死神和人類的壽命差距太長,但你們兩個都不怎麽在意的樣子。”

他說著嘆了口氣,往他手裏塞了個奇怪的腰牌,

“如果你想成為死神,歡迎來找我。還有——”

涅蘭利轉過身,雙眼瞇起,如鷹般直勾勾地看著他:

“如果被我發現詩音過得不好,我不會顧及她和其他人的感受,一定把你裝進瓶子裏。”

……

“啊,我明白。”

見他話已說完,艾斯不甚在意地懶懶一笑,壓了壓頭頂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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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不該被生下來的人。無關血統,任何人都有他存在的價值。

譬如,有些人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意味著——陪伴一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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