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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兒子女兒?溫馨除夕(萬更求戳)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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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飯過後,大家都各自散了夥,女人們就在準備著晚上吃的飯菜,雞鴨魚肉等等都是新鮮的,李蘊她們都是做慣了家庭主婦,除了羅兮和韓穎只能幫忙在旁邊摘摘菜,誰讓一個是拿慣了槍,另一個是拿多了文件,做飯這種還真的是一點天賦都沒有。

把晚上吃的菜,一樣樣的切好,搭配著擺放在碗裏,顧如柳雖然是千金小姐出生,但嫁給了羅嘉城以後都是自力更生,就是想要為羅嘉城做著可口的飯菜,羅嘉城在外邊訓練,每天的體力消耗巨大,顧如柳自然是心疼的緊,只能在飲食方面下足了功夫,倒是練就了一身好廚藝,和李蘊兩人做著今晚的主廚,不過顧如柳畢竟年事過高,心有餘而力不足,李蘊只能多幹點粗重的。

一道道的佳肴搭配好後,韓穎將這些都放在廚房的一處空餘的臺布上,擺好後看了看,賞心悅目的很,顏色的搭配令人食指大動,李蘊的刀工不錯,切割出來的都整整齊齊的漂亮。

女人在忙著晚飯的事情,而男人們則是將采購回來的鞭炮蠟燭等放好,難得這麽熱鬧一次,門外掛了春聯和燈籠,可墨老爺子還嫌不夠喜慶,非要將羅家裏也布置一番,指揮著墨瑾鈺和楊澄兩個年輕的勞動力,上躥下跳的粘貼著精致的剪貼畫。

姚月雅在一邊沒什麽事情可幹,就把客廳裏的茶幾給收拾了一遍,上邊還放著泡茶的茶具,姚月雅洗洗幹凈以後,把這些整理在小盒子裏,放到了茶室裏,茶幾上還散落著黑白棋子,這是楊父和墨老爺子在下圍棋,姚月雅看了看,知道白子已經贏了,就將這黑白棋子也歸置好放回原位,拿過抹布擦幹凈茶幾,拿著水果盤進了雜貨房,拿出一些芒果、獼猴桃和蘋果放在上邊。

還有一些過節必須有的炒貨,在Z國,春節必須要擺放一點插花,第一是因為增添喜慶的氣氛,第二是因為‘花’通‘發’,是一個非常好的寓意,姚月雅在空閑時也會跟顧如柳學習一些插花技術,春節講究好彩頭,就像福、祿、壽、喜、財,五福臨門,招財進寶等,都是新年常見的字眼,在現在就可以選擇一些有著相應花語的植物,例如龍眼幹串在一起,有如鞭炮,代表福;竹子代表祿;松、柏、杉類代表壽;

而且Z國傳統裏,紅色代表喜慶,所以春節要多用紅色的花,例如牡丹、紅掌等;金黃、銀色的植物代表財,例如銀杏、金黃的蟹菊等。

上面姚月雅想到的這些,顧如柳都有采購過來,今年因為大家到的都很齊,便讓傭人在吃過午飯之後就放了假,現在偌大的羅家裏在的便都是親人。

姚月雅布置著客廳這邊,等布置完以後,整個羅家煥然一新,宣告著新年的氣氛,一團團的紅色錦簇,看得人眼花繚亂,一抹濃重的新年氣息撲面而來。

墨瑾鈺被墨老爺子奴隸完以後,就看到自己的小嬌妻穿著大大的羽絨服在那忙來忙去,一會會都沒有歇下來的功夫,一下子登高拿東西,一下子又蹲下身子來放置些什麽,一點都不安分的模樣。

一雙鳳眸黝黑的深不見底,看著姚月雅的眼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吸入自己的懷裏一般,緊緊的盯住姚月雅,臉色已然有些不悅,恐怕這會兒姚月雅完全忘了自己是個實打實的孕婦。

墨瑾鈺踩著拖鞋‘踏踏踏’的走到正蹲在茶幾旁的姚月雅身邊,大手席卷,火熱的手掌牽住姚月雅白嫩的小手,幹燥溫暖。

突然被握住手,姚月雅下意識的擡眸望去,發現是墨瑾鈺,一如既往的高貴模樣,緊抿的嘴唇更顯他俊美的臉龐棱角分明。

姚月雅絲毫沒有意味到墨瑾鈺眼裏的怒意,彎唇一笑:“你忙完了啊,你看我收拾的好不好,外婆把炒貨放的好高,害我找了半天,不過幸好我眼尖。”

握著姚月雅的手微微使勁,姚月雅將疑惑的眸子對向墨瑾鈺,對於墨瑾鈺這古裏古怪的態度,顯然有些沒回過神來。

“所以你剛剛去拿了凳子,因為沒有站穩,還差一點摔了下來?”墨瑾鈺近乎淡漠的聲音響起,帶著不容察覺的怒意。

此時墨瑾鈺的鳳眸變得更加的詭譎可怕,一雙波瀾不驚的黑眸,帶著即將席卷的暴風雨。

姚月雅無辜的眨了眨眼,想要站起身子來,卻發現因為蹲的太久,腳底血管長時間血流不暢,供血不足,導致現在兩條腿發麻,有點難受的看向墨瑾鈺。

黑亮的眸子深不見底的望了一眼姚月雅,半晌嘆了一口氣,敗下陣來,將姚月雅橫抱起放置在沙發上,任勞任怨的將兩條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大手輕柔帶著技巧性的揉捏著。

按摩了一陣之後,腿麻的現象就漸漸褪去,姚月雅舒服的窩在沙發裏,看著面前妖孽如同鬼魅一般的男子,淺淺一笑,兩條細嫩的手就纏了上去,

一向高傲清冷的姚月雅,此時近乎於撒嬌的用鼻尖觸碰著墨瑾鈺的下巴,江南水鄉女子慣有的呢喃軟語隨之響起:“你是不是生我氣了啊,雖然不知道你在氣些什麽,不過看你的臉色就有些不對,板著個臉一點都不好看。”

墨瑾鈺的眉梢細長,勾畫出一副妖魅的神采,看的姚月雅心頭一蕩,白瓷般的肌膚沒有一絲的瑕疵,深逵的眼腈,眼珠兒像黑色的玻璃球浸在清水裏。

姚月雅打了個哈欠,剛剛忙的時候倒是沒有什麽感覺,現在這麽一停下來,倒是感覺到力氣流失的厲害,睜著一雙盈盈秋水,水汪汪仿佛能夠滴出水來一般,聲音帶上了一絲疲憊感:“瑾鈺……”

“累了?”終還是抵不過心疼姚月雅的心,看到姚月雅的模樣,還是忍不住關心了起來。

姚月雅乖巧的點了點頭,柔弱無骨的身子掛在墨瑾鈺的身上,自從懷了孕之後她是越發的依賴他了。

這個認知倒是令墨瑾鈺的心情好了不少,他其實也就是擔心姚月雅的危險,一向來就寶貝她,一點粗重的活都不會讓她碰,這一會兒看到懷了孕還那麽生龍活虎的,便將這擔憂化為了怒意,只是還沒等自己發出來,姚月雅輕輕柔柔的幾句和幾個動作,就讓墨瑾鈺敗下了陣。

墨瑾鈺將姚月雅橫抱起,繞過沙發的時候,剛好碰上楊澄,冷冽徹骨的眼眸望向姚月雅時,軟化了原本的冰山,暖意回轉,再度看向墨瑾鈺,嘴唇動了幾動,便悄然離去。

他說:“莫要負她。”

上了樓梯,墨瑾鈺走上二樓,他們的房間是被安排在朝陽的一間,等進了房,冬日後的暖陽直射進房內,讓整個房間多了一絲暖暖的氣息。

將姚月雅小心翼翼的抱到床上,脫著她身上多餘的衣服,將被子蓋上,看著姚月雅恬靜美好的容顏,墨瑾鈺那泛著幽幽紫色的瞳孔,仿佛就像是一個漩渦一般,帶著攝人心魄的魔力,良久,墨瑾鈺在姚月雅玫瑰般嬌嫩的唇瓣上,落下一個輕飄飄的吻。

墨瑾鈺靠近,摟著姚月雅豐盈許多的腰肢,讓她挨著自己,墨瑾鈺的手一直在她肚皮上撫摸著。

好似想到了什麽,墨瑾鈺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顯得有些激動:“我已經把我們女兒的名字想好了。”

姚月雅奇怪地瞅著了他一眼,哼哼道:“你又知道是女兒了?”

墨瑾鈺飛揚起眉宇,帶著驕傲的味道,篤定地說道:“肯定是女兒,我喜歡女兒。”

“……”

姚月雅蹙眉,無語,哭笑不得。

她知道墨瑾鈺一向偏心女娃娃,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他就是重女輕男,偏頗得不行。

不過,敢情,這位大少爺喜歡女兒,就非要女兒不可了,容不得兒子嗎?

“我們的女兒,就叫做墨懶懶。”墨瑾鈺低下頭,薄唇貼上姚月雅白玉的耳垂,深情的呢喃,飄進她耳裏。

姚月雅一下恍惚,一楞一楞的,狐疑的望了他一眼:“為什麽叫墨懶懶。”

墨瑾鈺一雙如玉般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姚月雅隆起的小腹,戲謔道:“我希望我的女兒不要像她的母親一樣,那麽懶,墨懶懶,莫懶懶。”

“……”靠!

姚月雅一臉憤憤不平,現在來責怪她懶了,要不是墨瑾鈺的縱容哪裏來的懶!

看到姚月雅生氣,墨瑾鈺溫暖的笑容劃開,撫摸著肚子,迷人的嗓音:“我只是想要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給她,我要花多大的努力才能夠讓我們的女兒,夠資格用上這個名字呢?”

墨懶懶,懶懶,要多幸福才能夠被光明正大的允許懶呢,恐怕墨瑾鈺對姚月雅的愛已經深入骨髓,才想要將兩人共同的女兒寵的無法無天,讓她可以有數不盡的錢財和權勢,就只因為她是墨瑾鈺和姚月雅的女兒!

姚月雅勾著唇,很快便明白過來墨瑾鈺取名的用意,此刻,姚月雅心情很不錯。

姚月雅仰起頭,看著俊美如神明的墨瑾鈺,問他:“那如果是兒子呢?兒子叫什麽名字?”

“兒子……”墨瑾鈺頓了一下,皺著眉頭,敷衍地道:“兒子的話,隨便就行。”

姚月雅頓時拉高了聲線——“隨便?!”

有他這樣當爹的嗎?

兒子就隨便?女兒就當寶了?

姚月雅的好心情沒了,伸手就捶著墨瑾鈺的胸膛,警告著他:“墨瑾鈺我告訴你,你要是敢隨便我兒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墨瑾鈺仍由姚月雅錘擊著他的胸膛,隨後將姚月雅小小的拳頭包裹進掌心,輕聲呢喃:“我知道,我不會隨便的,只要是你生的,就算是個兒子,我也會疼愛,只是我真的很想要一個女兒。”一個長得像她的女兒。

姚月雅軟哼一聲,嗔了墨瑾鈺一眼,沒好氣的道:“女兒是你想要就能有的嗎?”

“那我們就繼續生,直到把我們家懶懶生出來為止!”墨瑾鈺幽紫的眼眸漸漸轉亮,看著姚月雅的眼神堅定決絕,他早就規劃好了這一切,必須要把墨懶懶給生出來!

姚月雅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青蔥食指點了點墨瑾鈺結實的胸膛,忍俊不禁:“我又不是母豬,萬一生不出女兒怎麽辦?”

這一問題倒是難倒了墨瑾鈺,劍眉緊緊的皺著,俊美的臉蛋此時的臉色有些難看,抿著薄唇顯得固執,顯然他不能夠接受生不出女兒這個事實!

墨瑾鈺趴到姚月雅的肚子上,鳳眼緊盯著姚月雅的肚子,低聲嘀咕道:“你可千萬別讓老爸失望,萬一是個帶把的,也千萬要招個妹妹來。”

姚月雅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有些忍俊不禁。

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將墨瑾鈺拍開,姚月雅的困意席卷而來,眼皮沈重的慢慢闔上,漸漸的沈入夢鄉。

看到姚月雅恬淡的睡顏,墨瑾鈺彎起一抹笑顏,視線往下緊盯住姚月雅凸起的腹部,慈愛在那一剎那展現,他靠近俯身,溫柔的聲線化開:“墨曦堯,如果是個兒子,那就叫你墨曦堯。”

墨曦堯,墨惜姚,恐怕這就是墨瑾鈺一直以來對姚月雅做的,憐惜愛惜她。

正在淺睡的姚月雅,蹙了蹙秀眉,翻了一個身子將自己埋進溫暖的被窩中。

看著連睡夢中都不安分的姚月雅,墨瑾鈺頓覺好笑,魅艷的鳳眸微挑,染上淡淡的情意,如同秋天的水波,溫柔深邃。

等到姚月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過後,大地沐浴在餘暉的彩霞中,一抹殷紅色的夕陽照射下,湛藍湛藍的天空浮動著大塊大塊的白色雲朵,它們在夕陽的輝映下呈現出火焰一般的嫣紅,那雲絮在空中飄動,就像置身於輕紗般的美夢。

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四點,看來自己睡了兩三個鐘頭,不過這也是這常,自從懷了孕之後,姚月雅便習慣的午睡,今天到這裏來根本就沒有午睡,還忙活了一陣,自然是累了。

下床穿著拖鞋,宅子裏開足了暖氣,這一回姚月雅也就直接沒有在穿笨重的羽絨服,從衣櫃裏挑了套寬松的娃娃毛線衣,正好能夠遮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

姚月雅走出房間,剛好碰上走過來的墨瑾鈺,挺拔俊逸的身材,立體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在看到姚月雅時,噙著一抹溫暖人心的笑顏。

“醒了?”

墨瑾鈺大步走上前,將姚月雅有些淩亂的長發撥弄開,低迷的嗓音在姚月雅的耳側化暈開。

不知道是不是睡的有點蒙了,姚月雅在看到墨瑾鈺時,雙瞳剪水有些迷茫,半晌應了一聲。

低低的笑聲在姚月雅的耳側回蕩,墨瑾鈺摟過姚月雅,聲音裏帶著一絲戲謔:“我聽說孕婦的智商會下降,本來也只是當個笑話過了,可看到你最近的反應,倒是覺得這話說的還真有點科學依據。”

姚月雅現在倒是反應的極快,墨瑾鈺這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擠兌她傻,狠狠的瞪了一眼墨瑾鈺,就不會撿些好聽的話說!

手上用了力,推搡開了墨瑾鈺,朝另一邊走去準備下樓。

姚月雅後邊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猶如玉石粒粒滑落:“等等。”

哼,現在知道錯了,可是來不及了,讓她就知道調侃她,懷個孕容易嘛!

姚月雅的心底暗暗的誹謗著,臉上帶著不屑之色,轉過身去斜睨了一眼墨瑾鈺,聲調宛轉悠揚:“怎麽,現在知道錯了?”

卻見墨瑾鈺那一張雌雄莫辯的俊美臉蛋,隱忍著笑意,卻因為忍得過分,染上了一抹詭異的通紅,令原本細膩白皙的肌膚更添了一抹風采。

墨瑾鈺搖了搖頭,聲線略顯慵懶渾厚:“下樓是往這邊,你走錯了反方向。”

“……”靠!

姚月雅白了墨瑾鈺一眼,氣憤的往回走去,卻被墨瑾鈺攬入懷裏,迷人的聲線響起:“好了,我就是開個玩笑,下樓吧,外婆她們做了好吃的,我也特意去做了幾樣你喜歡吃的,餓了沒啊?”

既然墨瑾鈺示了軟,姚月雅也就不生氣了,撇了撇嘴,睨了一眼:“我現在智商下降是因為誰啊,你可別過河拆橋!”

“好好好,都怪我。”墨瑾鈺的鳳眸裏含著笑意,哄著小祖宗。

兩人有說有笑的下了樓,樓下的幾人看到宛如伉儷的墨瑾鈺和姚月雅,掛上了祝福的笑容,李蘊朝著姚月雅先開了口:“月牙兒,這冬天貪睡的毛病可得改改,不是夏天才午睡麽,大過年的就你一個人懂得享受,偷懶去了。”

姚月雅掙開墨瑾鈺的手,邁著輕快的步伐投進李蘊的懷裏,嬌嬌柔柔的撒起了嬌:“媽,最近你怎麽老針對我呀,我們都那麽久沒見了,可你一點都不想我~”

李蘊看著姚月雅的目光透露著疼愛,攬了攬姚月雅,思緒陷入回憶:“還記得當年剛生下你的時候,你每晚就會折騰人,白天的時候都不哭,一到晚上就使勁拼命的哭,惹得我啊是白天當晚上,晚上當白天在那裏過,你小時候特別容易生病,我最怕的就是下雨天,還有冬天,只要稍微不註意,你就會發熱,我記得最厲害的一次是你七歲那年,燒到了三十九度八,渾身滾燙滾燙的,

閉著眼睛,嘴裏一個不停的喊著媽媽,那時候我的心痛的好似被刀割一般,火急火燎的把你送去醫院,幸好送得早,不然醫生說很有可能燒壞腦子,之後是退了燒,可不知道怎麽的,又開始持續低燒了起來,每次掛點滴都能退下去,可一到晚上這溫度又會回升,

問了醫生,也得不出個確切的答案,不過好在這麽七天後,終於是退了下去,不然我真怕我會支持不住……”

敘說的語氣裏帶著一些感慨,和當時的無奈。

姚月雅也很清楚這件事,等自己完全的清醒過來時,醫生給她例行檢查的時候,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她有一個好媽媽,的確是的,李蘊可以說是完全將自己的身心掛在了自己的身上,雖然是七歲的事情,但姚月雅執拗的記得當年因為照顧自己,在自己好轉時,李蘊卻是病倒了,

那時候的姚清還在外邊出差,岳梅心底裏大概是有些瞧不上李蘊的,即使李蘊有錢有身份又有學識,但是農村人對於生病這件事還是很忌諱的,總覺得是姚月雅惹了邪,轉而轉移到了李蘊身上,就怕自己一時心軟又會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沒有人照顧,最後還是公司裏一個關系處理的還可以的同事,過來照顧了幾天,公司也體恤李蘊的情況,一個陌生人都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可見姚家人是有多麽的冷血。

姚月雅摟緊了一些李蘊,聲音低低的帶著無言的感動:“媽,我知道你對我的好,我的心裏一直都是記掛著的。”

沒有一位母親會不對待自己的孩子好,大概天下所有的母親都是這樣的,只要自己有的就要全身心的給自己的孩子,這是一份不求回報,無私的愛!

李蘊回過了神,也不知道怎麽就說起了這以前的事情,拍了拍姚月雅的肩膀:“差不多時間了,可以吃年夜飯了。”

聽到李蘊說的話,大家都起了身,年夜飯吃的都比較早,最早的兩三點就已經開始吃了,像他們這個點吃的已經算是遲的了。

顧如柳和墨老爺子是長輩,自然是要坐在上座的位置,桌子在下午前就換成了大型的圓桌,可以做十五個人,早就擺好了位置,上面放著轉盤,韓穎和李蘊走進廚房去端菜。

姚月雅走過去,也準備進廚房幫點忙,不過被緊盯著姚月雅的墨瑾鈺給攔了下來,真是一點都沒有孕婦的自覺性,如果自己一下子沒看緊的話,這人就一溜煙的跑去幹一些不該是孕婦做的事。

姚月雅嘟了嘟嘴唇,看到墨瑾鈺緊繃的俊顏,想要反駁的話就卡在了喉嚨裏,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貌似懷了孕,於是乎,姚月雅只能乖巧順從的坐在墨瑾鈺的身邊。

看到姚月雅坐到位置上,墨瑾鈺寵溺的笑了笑,這才起身到廚房裏幫忙,雖然姚月雅的身子不能幫忙,但是他作為她的丈夫自然是不能推辭的,老婆不能幹的事情,老公頂上。

幾人將精致可口的佳肴端到桌子上,清爽色澤均勻,看的姚月雅即使胃口不好,也看的有些食指大動,不油膩,顧如柳幾人都是吃的比較清淡,加上有墨瑾鈺這個大廚幫忙,自然是做出來的菜更可口了。

墨瑾鈺拿過一旁的紅酒和牛奶,牛奶是溫過的,這自然是是準備給姚月雅的,倒進玻璃杯裏遞給姚月雅,大家都能夠理解,姚月雅不會喝酒這件事已經是眾所皆知了,碰上一點點就能夠醉的不省人事,這過年也就放過她了。

將紅酒開好,墨瑾鈺作為小輩自然就主動給一一倒上,而楊澄則是有點尷尬,想要自己動手,卻被墨瑾鈺更攔了下來,兩人的眼眸對視,或許做朋友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坐在前邊的顧如柳,朝一旁的墨老爺子淺笑,端起高腳杯,向眾人笑道:“說起來我們幾家都是有淵源的,我們羅家曾經和墨家是世交,我承認剛開始羅家出事的時候,我是懷疑過墨幗的,不過之後就把這事給弄清楚了,也算是解除了一個誤會,楊淩能夠在蘊蘊出事的時候,伸出援助之手,十年如一日的等待著蘊蘊,這份情我們羅家是無論如何都還不了了,雖然現在羅家只剩下了我們這些女流之輩,但是我答應過嘉城一個都不能少,

現在在這除夕夜,我做到了對嘉城的承諾,真的很感動,也很謝謝你們,在這裏我先敬大家一杯。”

說完話,顧如柳就拿著紅酒一飲而盡,今天的顧如柳看的出來很開心,這麽多年等這一刻恐怕已經太久太久了。

墨言隨後站了起來,拍拍羅兮的肩膀,眼神柔和:“雖然我和兮兒分開了那麽久,但在這段時間裏我們學會了很多,也知道什麽是該珍惜的,曾經的彼此依賴,到現在的無法分開,我唯一感謝的便是上蒼在我遍體鱗傷的時候,沒有再給我狠狠的打擊,而是將兮兒送到了我的身邊,這一生恐怕我是無悔了,今天是除夕夜,我希望往後每個日子都能夠有她在我身旁陪伴著,為了以後都能夠和自己愛的人這麽團圓,我們幹一杯吧。”

聽到墨言的話,大家都站了起來,這一份團圓的確來之不易,幾人碰杯,滿臉笑容:“新年快樂!”

姚月雅小口抿著溫牛奶,顯得乖巧順從,偶爾附和幾句,大多數都是低頭吃著墨瑾鈺夾到碗裏的菜,看著眼前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眉梢染上了淡淡的喜意,這樣的氛圍她實在不願意消失,只希望時光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年夜飯大家都摒棄了‘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歡歡樂樂的討論著,女人們說著永遠都不會變的話題,不是衣服就是兒女或是最近的活動心得,男人們則是講述著比較嚴肅的話題,政治或是金融,熱熱鬧鬧的看得人都開心。

姚月雅今天吃的特別的多,可能是心情好,也可能是做的好吃,吃飽飯的後果,便是覺得肚子脹的很,低頭看了看圓滾滾的肚子,她離開飯桌,坐到舒適的沙發上,下意識擡手想拍拍,墨瑾鈺一眼就瞪了過來,於是姚月雅只好悻悻收手。

墨瑾鈺從廚房拿出一杯榨好的鮮橙汁,走到沙發前遞給姚月雅。

眉心跳了跳,姚月雅有些為難的看著遞過來的鮮橙汁,水汪汪的眸子望向墨瑾鈺清亮的鳳眸,帶著一絲絲祈求的味道。

墨瑾鈺不說話,只是將眼神移向了被寬松毛衣掩蓋的肚子上,裏面的意味不言而喻。

僵持不下,姚月雅嘆了一口氣,接過橙汁一飲而盡,小腹更脹了一些,不過沒有辦法,誰讓她營養跟不上,為了孩子她也只能夠忍,懶洋洋的軟在沙發上,現在是一點都不想動了。

那邊的年夜飯也結束的差不多了,幾個女人想要找點樂子,顧如柳便問道:“要不要打麻將啊?”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認可,過年打麻將倒也是消遣的樂子,楊母和李蘊不願參加,她們倆現在就在打著毛衣,對於賭博沒什麽興致。

幾個男人都是不打麻將的人,墨老爺子和楊父去一旁下了棋,墨寒不會打麻將,他此時則跟著韓穎,剩下的幾人都對麻將沒什麽多大的感覺,於是乎韓穎等人就把主意打到了姚月雅和墨瑾鈺身上。

“月牙兒,過來打麻將。”顧如柳一聲令下,讓姚月雅絲毫反悔的餘地都沒有。

姚月雅一陣頭疼,看了看墨瑾鈺,她倒是會打麻將,卻只會HZ麻將,別的都是一知半解的,註意到姚月雅的模樣,墨瑾鈺彎了彎唇,烏黑的眼珠子透露著絲絲的同情,仿佛表示著愛莫能助。

墨瑾鈺倒是覺得打打麻將也好,姚月雅這懷了孕就越發的懶了,吃飽了就想睡,現在去打麻將可能還能提起點精神。

姚月雅嘟了嘟唇,認命的站起了身,顧如柳幾人早就把麻將桌給鋪好了,是機器桌,不用自己洗牌,倒也方便的很,姚月雅先跟幾人說了只會打HZ麻將,別的話她就不打了,好在大家都是麻將中的個中高手,自然一口答應。

墨瑾鈺搬了張凳子,老老實實的坐在姚月雅的一旁,一臉笑瞇瞇的看著幾人,韓穎一看自己兒子的模樣,笑啐了一口:“你這臭小子,和月牙兒一刻都不能分開。”

墨瑾鈺摟著姚月雅豐盈的腰肢,笑的好不張揚,讓在場的眾人都為之失神,這樣的墨瑾鈺就像是個妖孽一般,惹眼的不行。

“媽,你可別說我,你看爸現在不也黏著你麽,我這都是遺傳的。”墨瑾鈺一本正經的,娓娓而談,笑著的鳳眸滿是戲謔。

顧如柳擺了擺手,臉上布滿了笑意,被歲月侵蝕的容顏漸漸的多了一些痕跡,丹鳳眼上帶著細細的皺紋,朝著幾人道:“趕緊的,先打麻將。”

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而今晚的主角無疑便是墨瑾鈺和姚月雅兩人。

擲骰子後,抓完牌,姚月雅看著眼前的牌面,挑了挑眉,自己的運氣倒是不錯,抓了一手的好牌,幾圈打下來,姚月雅已經在聽牌了,她手裏有小白財神,只要在抓一張牌就能夠胡了,等輪到姚月雅抓的時候,姚月雅並沒有看牌,一摸牌面嘴角含了笑意,又是一張小白財神,如果現在將這張牌打出去,就意味著自己飄財,錢自然也翻了倍。

一旁的墨瑾鈺眼尖的看到,在姚月雅要打出去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另一張牌扔出去,拿回姚月雅手裏的小白。

姚月雅顯然有些楞神,本來自己都飄財了,墨瑾鈺把這牌給扔出去了是怎麽回事?

扔出去的是一張三萬,只聽顧如柳驚喜的聲音響起:“碰,明杠!”

顧如柳將三萬拿回來,四張三萬放在一邊,然後朝抓牌的另一邊去抓了一張。

“胡了!”

顧如柳頗為得意的推倒眼前的牌面,聲音裏顯得中氣十足,豪氣萬丈。

姚月雅皺了皺眉,重新洗起了牌,幾次下來都是如此,每一次自己要胡的時候,墨瑾鈺都會跑出來搗亂,這讓姚月雅有些無語,瞪他也沒用。

在羅兮胡牌的時候,墨瑾鈺笑著誇道:“二嬸真厲害。”

羅兮贏了牌這心情自然好,墨言坐在一旁看羅兮大牌,此時聽到墨瑾鈺的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墨瑾鈺。

這幾輪下來,幾個人都打的心情無比順暢,自然除了姚月雅,她此時的心情是越來越郁悶了,這孕婦的脾氣也大,在又一次被墨瑾鈺弄得輸了後,把牌一攤,斜了墨瑾鈺一眼:“你打吧,我累了。”

墨瑾鈺挑了挑眉,看來自己這小嬌妻到現在都還沒有明白他的用意,不過不要緊,他不介意,兩人換了位置,墨瑾鈺玩了幾副一樣是輸,在顧如柳又一次胡牌的時候,墨瑾鈺朝一臉笑容的顧如柳道:“外婆,今天你的運氣真好啊,看來這往後一年裏都會事事如意的。”

聽到墨瑾鈺這麽說,顧如柳笑的合不攏嘴,朝著一旁無所事事的姚月雅道:“月牙兒,去給外婆倒杯茶水來。”

“哦……”

“小心走路。”墨瑾鈺立刻補上一句。

姚月雅當即眸光一斜,用力瞪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一眼,這男人,這心思……

如果這樣還看不出墨瑾鈺的心思,恐怕姚月雅就真的是孕傻了。

難怪會一直輸……

到了後半場,大家都有些乏了,但是因為要守夜也只能堅持下去,差不多十一點半樣子,這場麻將才算結束,總結一下便是三家都贏,就墨瑾鈺一個人輸,不過這也在姚月雅的意料之中,自然懶得去追究了,大家還得等十二點去放鞭炮,所以散了場也還是坐在客廳裏聊著天。

姚月雅早就困的不成模樣,看在墨瑾鈺的眼裏自然心疼的緊,和幾位長輩說了一聲,就和姚月雅上了樓。

到了房間,墨瑾鈺打開燈,把門關上,等做完轉過身看到姚月雅早就已經趴在床上了,不免覺得有些好笑,附在姚月雅耳旁低聲道:“先洗澡再睡。”

姚月雅閉著眼睛點頭,墨瑾鈺將姚月雅橫抱起走進洗手間。

等出來的時候,兩人一身清爽,今天的除夕夜姚月雅累的厲害,一沾上床,打了個滾翻了進去,裹著被子沈沈的睡去,看到姚月雅的模樣,墨瑾鈺無奈的笑笑,今天確實是累了,上床抱著姚月雅,聽著外邊的鞭炮聲,慢慢沈入夢鄉。

清晨,六點整。

刺耳的電話聲擾人清夢,吵醒了相擁而眠的姚月雅兩人。

姚月雅在墨瑾鈺的懷裏醒來,朦朦朧朧的瞇起眼,窗簾的遮光效果很好,有點分不清是早上還是晚上,而且最近懷孕姚月雅的腦子有點不夠使,反應老是慢半拍,因為這個還被墨瑾鈺取笑了不知道多少次。

姚月雅眨了眨眼睛,原本迷蒙的睡眼漸漸清明起來,伸出一只手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靠,才六點鐘!

姚月雅無力的哀嚎了一聲,昨晚已經到了淩晨才能夠睡,要知道孕婦是很需要睡眠的好麽,

姚月雅翻了個身子,捂著耳朵躲進被窩裏,希望這電話能夠自己識趣的停下來。

但是事與願違,鈴聲依舊不依不饒的響著,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那麽的不依不饒,墨瑾鈺睡覺也不知道把手機調靜音!

想著,姚月雅不滿的推了推墨瑾鈺,還伸出腳踢了踢他,蹙起了眉頭,催促道:“起來,接電話去!”

自己的電話還能夠睡的那麽安然無恙,姚月雅也是服了墨瑾鈺了,不過可能是昨天也累了,這樣想著姚月雅就稍微心軟了一些。

“好。”墨瑾鈺睜了睜魅艷的鳳眸,意識很快就清醒過來。

看著自己懷裏,小小的縮成一團的小女人,皮膚又白又軟,整個人無力的掛在自己的身上,就像個初生嬰兒,一絲不掛,微微隆起的肚子此時在墨瑾鈺看來,竟美得無與倫比。

墨瑾鈺的鳳眸漸漸轉暗,情不自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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