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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渣姐渣弟,哥哥逸塵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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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可辛,最痛苦的並不是死亡,因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聽到姚月雅的話,陳可辛那張原本柔弱的臉,猛地擡頭望向姚月雅,卻被姚月雅眼底的恨意嚇得節節退,那恨來的太過明顯和突然,讓人直覺得全身毛骨悚然,滔天的恨意令陳可辛的身體顫抖起來,她竟覺得內心正在害怕!

好半晌,陳可辛才過神來,手撐在陳可含的肩膀上,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朝著姚月雅故作自然的反擊道:“姚月雅你這話說的恐怕太過自負了吧,這可是個法制的社會,難道就由得你……”無法無天麽!

“啪——”

陳可辛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響亮的一聲打斷了陳可辛的話,這巴掌來的太過於突然,惹得陳可辛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姚月雅收回隱隱作痛的手,面容上風淡雲輕,眼眸帶著冷冷的寒意,她打了這一巴掌,她終於打了這一巴掌,姚月雅覺得自己還是太過於善良,這一巴掌她早應該打下的,卻拖到了今天,如今打了,她心裏總算是舒服了一點,前世的種種看來,這一巴掌給陳可辛還算是弱的,當然如果陳可辛還要跟她瞎比比的,她不介意在賞她一巴掌。

看到姚月雅動了手,墨瑾鈺不作聲的上前拉回姚月雅,方便保護姚月雅,自己老婆從不會打人,這一次打人倒是讓他大開眼界,對於陳可辛和姚月雅之間的恩怨,墨瑾鈺也有點數。

這回姚月雅既然撕破了臉,那麽墨瑾鈺只要時刻保護她就可以了,姚月雅想幹什麽,墨瑾鈺都不介意,只要姚月雅別讓自己受到傷害就好,他要護她安全。

陳可辛楞了半天的神,臉上的疼痛有些麻木的傳來,她不敢置信姚月雅竟然會動手打她,還是一點預兆都沒有的情況,她回過神,滿腔都蓄滿了怒火,看著姚月雅的眼神活想扒了她的皮。

陳可辛朝著姚月雅爆了粗口:“麻痹,你他媽的賤人竟然敢打我,你要不要臉!”

說著,陳可辛就沖了上去,滿手亂畫的準備將姚月雅揪出來打一頓,墨瑾鈺看到這個情況,原本他是不打女人的,但是自己的老婆怎麽可能讓別人欺負,墨瑾鈺寒了臉,大手用力的鉗住陳可辛的手臂,令陳可辛動彈不得。

被墨瑾鈺制服的陳可辛動不了,陳可辛本來火冒三丈的心漸漸安靜下來,她不是陳菲菲那種沒有頭腦的人,她是認識墨瑾鈺的,想著其中的利害關系,馬上陳可辛就換了一張臉,朝著墨瑾鈺楚楚可憐道:“墨少,我其實不是這樣的,但是你也看到了,是姚月雅主動動的手,我才有些控制不住,我知道你一定也是被姚月雅的外表給欺騙了,我告訴你她其實暗地裏跟很多男人有過關系,你別被蒙騙了,她之所以這麽討厭我,就是因為我和閆旭在一起過。”

陳可辛這麽一番顛倒黑白的話,姚月雅聽到都想要為她頒獎了,果真是好演技,這話被她說的自己都無言以對了。

聽到陳可辛的話,墨瑾鈺的臉越來越陰沈,陳可辛看到墨瑾鈺的模樣,以為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心裏暗自竊喜,有些得意的瞥了一眼姚月雅,你不是厲害麽,除了靠的是墨瑾鈺,你還有什麽!陳可辛的嫉妒之火在心裏熊熊燃起,她就是嫉妒姚月雅,嫉妒姚月雅的所有,她之所以這麽討厭姚月雅,只是因為她覺得上天不公平,姚月雅什麽都比自己好,她不甘!

就在陳可辛還在得意的時候,墨瑾鈺將陳可辛往地上重重的一扔,居高往下的朝陳可辛冷聲道:“你的話,我一字一句的記住了,我墨家的媳婦,豈會是任由你們這些外人誹謗的!”

現在的墨瑾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帝王一般,帶著威懾人的氣勢,鳳眸沾染寒意直直的射向陳可辛。

陳可辛只覺得被一股力推向了地上,隨即到底的手和臀部都有些疼痛,而且因為今天陳可辛是穿高跟鞋走出來的,所以剛剛倒地的時候,腳還不小心扭了,一股錐心的疼痛傳入陳可辛的感官。

陳可辛看到自己的姐姐被推倒在地,一臉焦急的上前蹲下身查看著陳可辛的傷勢,看到陳可辛紅腫的腳踝,轉過頭朝墨瑾鈺妖孽的俊臉一臉怒意著:“臥槽尼瑪比!你竟然敢傷我姐姐!”

說著話的空檔,陳可含上前就出拳想要打墨瑾鈺的俊臉,被墨瑾鈺察覺,鳳眸閃過一絲嘲諷,薄唇微微勾起,一只手極快的抓住陳可含出拳的手,然後用力一折,冷笑道:“不自量力。”

“啊——”陳可含只覺得手疼的不難說話,頭頂冒著陣陣的冷汗,疼的癱倒在地上打著滾,他只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叛逆少年,沒見過什麽市面,跟著陳可辛,就覺得自己牛逼哄哄了,現在遇上墨瑾鈺這麽強勁的男人,只覺得寒意陣陣。

超市周圍的人群早就註意到這邊的情況了,現在圍成一個圈正在看著好戲,只見一個妖孽的男子和一個極美的女子,對著另一對也是長的不錯的兩人大打出手,之前吵架他們是沒聽到,只是聽到了陳可辛對著墨瑾鈺說的那一番話,對著姚月雅的眼神倒是變了變,原來這女子竟是這樣的人,看著墨瑾鈺倒是覺得這男人有些盛氣淩人了。

墨瑾鈺看了看人越來越多,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朝著電話那端說了幾句話,很快超市便有人來清空,周圍的人群看到墨瑾鈺竟然打了一個電話就能讓超市不在運作,對著墨瑾鈺的眼神倒是多了幾分探究的眼神,大概幾分鐘超市的人都被遣散的差不多了。

一微胖的中年男子,氣喘籲籲的趕來,看到墨瑾鈺後,小路小跑過來,一臉討好的朝墨瑾鈺笑道:“墨少的興致倒是好,這超市我已經清了人,還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問題?”

中年男子用著探究的語氣說著話,話語裏帶著小心翼翼,就怕一個不小心把墨瑾鈺給得罪了,這墨家可不是一般的顯赫,墨家一動,這整個京城便要抖三抖,可見這墨家的權勢有多大。

墨瑾鈺朝中年男子擺了擺手,然後拉著姚月雅走上前,朝著倒在地上陳可辛和陳可含兩姐弟淡淡道:“今天這算是小懲大誡,以後看到月雅,你們最好都繞著走,別礙著她的眼,如果你們硬是找死,去找月雅的麻煩,我不介意讓你們知道比死還痛苦的感受。”

聽到墨瑾鈺的話,陳可辛終是保持不住那張柔弱的面容,朝著墨瑾鈺厲聲道:“墨少,這樣囂張的女人,只知道利用你權勢在外欺人的女人,我勸你還是盡早的看清!”

陳可辛的話聽到墨瑾鈺的耳裏,卻是讓墨瑾鈺微微一笑,摟過姚月雅,眼裏是化不開的柔情,朝著姚月雅溫柔道:“誰讓我就是喜歡你呢,我就是愛你愛的如癡如狂,你囂張不要緊,我墨瑾鈺慣得,你就算在外面鬧事打墨家的名號,我相信仍誰在這ZG聽到墨家,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若是別人敢欺負你,我墨瑾鈺絕對會讓那人生不如死!”

聽到墨瑾鈺對姚月雅說的話,陳可辛的心只覺得嫉妒之火就像是雜草一樣在蔓延,她恨,她恨姚月雅為什麽能得到所有的疼愛,她不甘也不服,明明自己就不比姚月雅差,為什麽所有優秀的男人都要圍繞著姚月雅團團轉,姚月雅究竟有什麽好!

這邊的陳可含還在呻吟著,手臂估計已經是斷了,如果再不去醫院醫治,恐怕是要留下後遺癥,陳可辛狠狠的瞪了一眼姚月雅,忍著腳踝處的疼痛,將陳可含拉了起來。

走出去的時候,在經過姚月雅時,陳可辛狠聲道:“姚月雅,你給我記著,我們之間的事情絕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聽到陳可辛的話,姚月雅低著頭,唇角微微上揚,輕聲的回道:“陳可辛,我早就說了,我們的較量在剛剛開始。”

陳可辛,前世你對我做的種種,我如何會忘記,而你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更是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我,陳可辛啊陳可辛,我恨不得讓你嘗盡天底下所有的折磨,不然怎麽能夠消我心頭只恨!

姚月雅冷光乍現,和墨瑾鈺在一起的日子倒是讓她快要忘記前世的疼痛,這時候和陳可辛的碰面,無疑是讓姚月雅更加堅定了和老婦人的合作,她要強大,必須要強大!

“寶貝兒……”墨瑾鈺走過來,將姚月雅摟在懷裏,他是怕姚月雅會胡思亂想的影響心情,這幾天本身就是特殊期,若是在一個煩躁,墨瑾鈺不心疼死才怪。

姚月雅將頭埋進墨瑾鈺的胸膛裏,感覺到安全感,原本傷痛的心漸漸恢覆平靜,這讓姚月雅摟著墨瑾鈺的腰肢不禁更緊了一些。

“墨少,這……”一旁的中年男子倒是看著有些迷迷糊糊的,這是什麽情況?剛剛墨瑾鈺在電話裏也沒說清楚什麽事情,這讓中年男子有些糾結自己下一步該做些什麽。

聽到中年男子的話,墨瑾鈺摟著姚月雅淡淡的回了一句:“沒事,結賬。”

就這樣,墨瑾鈺在中年男子滿臉不可置信的情況下,付了錢領著幾袋東西就這麽坦坦蕩蕩的帶著姚月雅走出了超市。

中年男子就這麽在風中淩亂,這是個什麽情況,墨瑾鈺把自己叫來就是為了讓自己給結賬,不行了,他要好好去靜靜,不要問他靜靜是誰!

墨瑾鈺帶著姚月雅走到停車的地方,把東西給扔在後座,拉開門讓姚月雅先坐了上去,隨後自己也坐了上去,發動著車,墨瑾鈺朝姚月雅溫柔的說著話:“剛剛的事沒嚇著你吧。”

“沒有,”姚月雅靠在副駕駛上,有些許的疲憊,“你會討厭我麽?”

聽到姚月雅的話,墨瑾鈺無奈的笑笑,朝著姚月雅道:“你就是來那個想太多了,我剛剛說的話都不是哄你的,你就算是犯了滔天大罪,也有我這個高個子的老公頂著。”

姚月雅抿了抿嘴,心裏卻是波濤洶湧,沒了言語,或許除了自己的媽媽也只有墨瑾鈺會這麽對待自己了吧。

看到姚月雅不說話,墨瑾鈺也不在意,反正他表明了心思就好,將車開到公寓,兩人下了車,墨瑾鈺一人領著幾袋的東西,護著姚月雅走上了樓梯。

從細節就能看出一個男人果然是沒有說錯的,看著墨瑾鈺和姚月雅在一起的模樣,就能知道墨瑾鈺是個很體貼的男人,什麽事情都事先為姚月雅想好做好,從不讓姚月雅煩心,時刻關註著姚月雅的一舉一動,真的是一個好男人的存在。

兩人上了樓,現在差不多快中午了,被陳可辛和陳可含一鬧,姚月雅有些疲憊,開了門,就直接躺在了沙發上,抱著抱枕,面無表情的抿著嘴唇。

看到姚月雅這個模樣,墨瑾鈺也沒說什麽,將東西給一一擺好,拿出姚月雅喜歡吃的菜,到廚房做起了飯,他可不能讓姚月雅給餓著了。

做好了飯,兩人一起吃了飯,姚月雅不怎麽想說話,墨瑾鈺也很體貼的沒有問東問西,就是偶爾體貼的給姚月雅夾些菜,等姚月雅吃完飯,將碗收拾一下,把剩下的菜給倒掉,他不會讓姚月雅吃剩飯剩菜,墨瑾鈺覺得那種是沒有營養的,對姚月雅的身體會產生影響,所以他一般做菜都是多做幾樣,然後分量放少,雖然麻煩一點,但是看到姚月雅吃著開心,墨瑾鈺還是感覺很值得的。

反正這些事墨瑾鈺都做慣了,姚月雅也不去和墨瑾鈺爭著做,現在身子有些懶懶的,做什麽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吃過飯就走回房間,拿出睡衣換上,鉆進了被窩裏,她就想躺著,天天都睡不夠似得,可能是因為來例假的原因,所以姚月雅這麽嗜睡。

墨瑾鈺把碗洗好擺好,將廚房打掃了一遍,把飯桌擦了擦,以前他都會讓鐘點工來打掃,但自從和姚月雅在一起後,墨瑾鈺就不在請鐘點工了,因為他覺得這樣會感覺很奇怪,不像自己的家,還不如自己把兩人的家給弄得幹幹凈凈的,現在的公寓裏布滿了姚月雅的氣息,墨瑾鈺看了看周遭不自覺的一笑,朝房間走去。

等墨瑾鈺到房間,姚月雅早已經睡著了,墨瑾鈺好笑的看著姚月雅的睡顏,他發現和姚月雅在一起幹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看著姚月雅睡覺,或者是跟姚月雅一起睡,墨瑾鈺不禁想到之前他和姚月雅告白的時候,他跟她很霸氣的說要每天睡她,結果還真的是每天都睡她,只不過這睡是字面上的意思罷了。

脫了衣服,墨瑾鈺摟著姚月雅,輕嘆一口氣,他是著了魔了,什麽時候才能長大……

**

大學的時間總是過得比較安逸,姚月雅又是不參加社團,不出去玩的類型,宅在寢室裏,偶爾去墨瑾鈺那住兩天,過過二人世界,倒也是舒服的很。

姚月雅拿著車鑰匙,就準備下樓,距離上次拿駕照和車,已經是有二個多月了,現在這天氣都是越來越冷了,京城本身就屬於北方,比HZ市要來的冷,姚月雅又是這麽一個不怎麽好的身子,在這地方讀書倒真的是有點難為她了。

不過幸好姚月雅不會長凍瘡什麽的,不然那玩意長起來更難受,癢癢的腫腫的,看著就難受,只是姚月雅比較怕冷,這十二月的天氣,姚月雅這衣服就穿的比誰都多,身上的羽絨服是墨瑾鈺給買的,墨瑾鈺唯一的愛好就是給姚月雅買任何東西,看到姚月雅穿上自己給買的,墨瑾鈺就開心,他就高興,就是這麽任性。

剛準備走出寢室,寢室門就被人打開,是方夏蓮。

看到一身名牌的方夏蓮,一米七的個子,纖細的身材,一張姣好的面容,腿上穿了一雙細跟靴子,看上去洋氣極了,姚月雅抿了抿唇,現在的方夏蓮陌生的讓她忘了以前她淳樸的模樣,雖然兩人在同一個寢室,卻是不怎麽經常在一起,兩人說話絕不超過十句。

姚月雅又是經常睡在墨瑾鈺那裏,而方夏蓮則是周末出去打工,有時候晚上也會接單,經常神出鬼沒的,服裝社也忙,方夏蓮經常要去走秀,現在的方夏蓮和曾經姚月雅認識的那個方夏蓮截然不同,讓姚月雅覺得陌生的可怕,為什麽一個人可以變得如此之快,她知道女生都是愛美的,但方夏蓮的變化卻是讓姚月雅不能接受,人可以變,卻不能忘本。

歐陽萌萌仍舊是躺在醫院裏,過去差不過已經有三個月了,歐陽萌萌一點蘇醒的跡象都沒有,但是身體的各個器官卻是正常的運作,也就是說她可以聽到外界的聲音,卻醒不過來,醫生說需要有件事情來刺激一下歐陽萌萌的大腦,使其驚醒過來,可是這樣的事情或者人至今還是沒有找到。

姚月雅現在就準備去看看歐陽萌萌,畢竟她還是挺喜歡歐陽萌萌的,突然出現這個事情,姚月雅也是有些不能夠釋懷。

“月雅。”方夏蓮喊了一聲。

聽到方夏蓮喊自己,姚月雅淡淡的點了點頭,現在姚月雅是真的和方夏蓮親近不起來,她說不好方夏蓮哪裏不好,但就是曾經給她那個感覺消失了。

方夏蓮咬了咬下嘴唇,一臉為難的看著姚月雅道:“你能幫我個忙麽,元旦快要開始了,所以……”

聽到方夏蓮的話,姚月雅心下了然,大概是求自己去走個秀,最近元旦晚會快要開始,各大社團都在搜羅著合適的人選,姚月雅已經接到了好幾個社團的邀請,本來姚月雅就不喜歡社團,因為麻煩,現在方夏蓮要求,姚月雅直接拒絕道:“我沒有空,我現在要去看萌萌,一起麽?”

方夏蓮的眼眸微微閃了閃,扯著唇道:“沒空就算了,我待會還有事,恐怕是不能去看萌萌了。”

姚月雅也不強求,早知道方夏蓮會拒絕,讓姚月雅反感方夏蓮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歐陽萌萌,雖然歐陽萌萌和方夏蓮、姚月雅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稍微有點良心的等人都會去看看自己的同學,而且方夏蓮和歐陽萌萌曾經還是很要好,卻不想歐陽萌萌出了事後,方夏蓮幾乎是一次都沒有去過,基本上都是姚月雅和鄭開艷等人去,這讓姚月雅雖然沒說什麽,但對方夏蓮多少有了不滿的情緒。

姚月雅拿著車鑰匙直接走出了寢室門,方夏蓮看著姚月雅的背影,雙手握緊。

和鄭開艷約好在寢室樓下碰面,姚月雅直接下了樓,車子就停在樓下,是紅色的保時捷,墨瑾鈺的,開過一次就沒開過了,就扔在了車庫裏,既然男朋友有車,那姚月雅也就不矯情了,給她就收著。

用車鑰匙開了車門,姚月雅坐了上去,高檔車的觸感就是不同,配置也好,姚月雅坐在車子等著鄭開艷下來。

很快鄭開艷就下來了,一眼就看到顯目的紅色保時捷,開心的跑了過去,直接上了車,一點都不會跟姚月雅客氣,誰讓他們是好朋友捏。

看到姚月雅的樣子,鄭開艷頗為嫌棄的瞥了一眼,道:“月雅,這天是有多冷啊,你穿得跟個粽子一樣的。”

姚月雅朝鄭開艷翻了個白眼,淡淡道:“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下去。”

聽到姚月雅的話,鄭開艷立馬不敢說話了,她就是沒出息,怕極了姚月雅,姚月雅身上就是有一種氣質,讓人不自覺得去信服,你說姚月雅兇,她卻不是的,你說姚月雅冷,但她卻也是經常笑的,不知道怎麽說,姚月雅的身上就是有讓人服從的氣質,和害怕的感覺,有那麽一種人就是這樣的,這種是天生的,也可能是後天的,但姚月雅這種氣質卻是越來越濃烈。

看到鄭開艷那沒出息的模樣,姚月雅眼眸中有了一絲笑意,發動著車離開了青華,醫院有些遠,兩人在路上聊著天。

“月雅,瑾鈺哥哥對你真好,好羨慕!”

“怎麽了,安宇楓又怎麽你了?”

“他老是欺負我,說起來都是淚。”

“你就純屬想太多,他怎麽欺負你了?”

“他老是無緣無故的吻我,然後在我想要發火的時候,帶我去吃好吃的,你說是不是太過分了!”

“……好過分!”

兩人閑聊著,終於到了醫院,姚月雅將車子停好,下了車往歐陽萌萌的病房走去,卻碰上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姚月雅和鄭開艷走進醫院,朝著三樓病房走去,一身白袍的林逸塵剛好和姚月雅互相對面走來,一旁的鄭開艷在看到林逸塵的時候,就已經被驚艷的呆住了,她從沒想過原來這世界上還有這樣漂亮的人,還是一個男人,今天的林逸塵仍舊是穿著一件白袍,周遭的人卻都不覺得他突兀,只覺得若是林逸塵穿著別的衣服,一定是很不適合他的,林逸塵就應該穿著白袍,一身的古典氣息,俊美非凡。

“你怎麽在這?”姚月雅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林逸塵,他怎麽會來醫院?

剛打算離開的林逸塵,聽到姚月雅的聲音停了下來,他轉過身看著姚月雅的面容,有些恍惚。

回過神來,林逸塵淡淡的回道:“詩詩有些感冒。”

看到林逸塵對自己冷淡的態度,姚月雅有些不解,這林逸塵卻像是變了一個模樣一般,自從上次青華走秀離開之後,姚月雅就再也沒有見過林逸塵,這回見上卻像是從不認識的陌生人一般。

姚月雅哪裏會知道墨瑾鈺和林逸塵兩人的事情,還以為或許是林逸塵天性涼薄,她對林逸塵有著好感,就像是對蘇墨她們一樣,所以林逸塵突然態度的冷淡,令姚月雅有些不自在。

看著姚月雅嬌美的面容,林逸塵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你是身體哪裏不舒服麽?”他還是有些關心姚月雅的。

聽到林逸塵的話,姚月雅心裏稍微舒服了一點,淺淺一笑回道:“我來看同學。”

“我陪你一起。”林逸塵不知道為什麽,心一動便脫口而出。

姚月雅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林逸塵,隨後點了點頭。

看到姚月雅同意,林逸塵不作聲跟著姚月雅和鄭開艷一同往三樓走去,姚月雅和林逸塵表現都很淡定,但是鄭開艷此時不淡定了,回過了神,朝著姚月雅嘰嘰咋咋的說著話,一臉驚艷:“月雅月雅,這個男人是誰,好美!”

姚月雅瞥了一眼鄭開艷,淡然的回道:“我有安宇楓的電話。”

聽到姚月雅的話,鄭開艷立馬不說話了,她雖然有時候會對安宇楓蠻不講理,但是總體說起來她還是怕安宇楓的,安宇楓就是那種悶騷的性格,平時你欺負他沒事,但若是扯到原則上的問題,安宇楓分分鐘就能讓你知道自己哪裏錯。

看到鄭開艷的模樣,姚月雅眼眸含了笑意,真是個沒出息的家夥!

走到了三樓,歐陽萌萌的病房很快便到了,她是私人的病房,只有歐陽萌萌一個人住,這樣也方便照顧,姚月雅走上前敲了敲門,聽到裏面的聲音走了進去。

歐陽媽媽一直照顧著歐陽萌萌,自然知道姚月雅等人經常會來看歐陽萌萌,心裏不是不感激的,對於歐陽萌萌能有這樣的朋友,很是欣慰,這會兒看到姚月雅自然高興的緊:“飯吃過了麽?我正要去買飯。”

“不用麻煩了伯母,我們陪一會兒萌萌就走。”姚月雅斯文有禮的回道。

歐陽媽媽就是喜歡姚月雅,感覺這孩子有禮貌又漂亮,聽說還是高考狀元,聽到姚月雅的話,歐陽媽媽笑著回道:“那你們現在這坐會兒,我去買飯。”

姚月雅和鄭開艷點了點頭,歐陽媽媽走出門經過林逸塵的時候,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畢竟林逸塵長得太過俊美,身上的一身白袍,也是令人註意的很。

很快病房裏就只剩下姚月雅三人,看了看病床上臉色紅潤的歐陽萌萌,姚月雅嘆了一口氣,走上前給歐陽萌萌整了整被子,對於歐陽萌萌的怪病,姚月雅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讓墨瑾鈺找了最好的醫生,但人家就是不能解釋這個病,不過也是,姚月雅自己都能重活一世,這世界上還會有什麽不會出現的呢。

睡著的歐陽萌萌,就像是個安靜的芭比娃娃,美得很純粹,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能醒來。

一直站在後面的林逸塵,也走了上來,在眼眸接觸到歐陽萌萌的那一刻,心猛烈的劇痛起來,他捂著心臟,那塊地方痛的厲害,一陣一陣的抽搐著,他感覺到了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怎麽會突然這樣,而歐陽萌萌卻給了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姚月雅聽到後面的聲響轉過了身,看到林逸塵直冒冷汗,捂著心臟說不出話來,姚月雅心下一驚,連忙上前扶住林逸塵急急問道:“逸塵,你怎麽了?”

該不會這心臟病也會傳染吧,上回歐陽萌萌便是如此,這一回林逸塵又是這樣,倒真的是有些嚇壞了人。

將林逸塵扶到病房一旁的沙發上,鄭開艷看到這情況連忙去倒了杯水來,道:“要不要找醫生?”

聽到鄭開艷的話,林逸塵滿臉痛苦的搖了搖頭,取過鄭開艷遞過來的水杯輕抿了一口,好半晌才回道:“我沒事,老毛病了。”

說完話,林逸塵將眼眸看向了仍是在病床上躺著的歐陽萌萌,內心卻是空蕩蕩的一片,這是怎麽回事?林逸塵有些疑惑,自己這心痛的確是老毛病,明明自己的身體技能都還可以,去醫院檢查也都說自己的身體健康,可林逸塵卻真的有著這樣心痛的毛病,有時候疼起來真的受不了,而這一次的疼痛明顯很強烈。

姚月雅抿了抿唇道:“有檢查過麽?”

林逸塵點了點頭,蒼白的臉上布滿了細汗,原本的林逸塵讓人看著就是不像是塵世間一般,現在這樣看上去,倒感覺林逸塵好像隨時就會離開一般,讓人有些揪心。

“檢查過,但醫生檢查不出什麽毛病,我沒事,疼過一會兒就好了。”

聽到林逸塵的話,姚月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都無法讓人去解釋,就像是歐陽萌萌的病來的那麽突然,林逸塵還算是好的,痛了還能很快恢覆,而歐陽萌萌恐怕會是一直這麽睡下去。

病房裏安靜了下來,鄭開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一向樂天派,但是遇上這種科學無法解釋的問題時,鄭開艷也唯有沈默。

看了看鄭開艷和姚月雅兩人,林逸塵溫柔的笑道:“我可以知道這個同學的名字麽?”

“歐陽萌萌。”鄭開艷搶先說出了口,朝著林逸塵也笑著。

歐陽萌萌……林逸塵嘴裏念了一遍,沒有什麽感覺,便朝著鄭開艷笑著問道:“這個同學是怎麽回事,她是得了什麽病?”

林逸塵絕對不是一定擁有好奇心的人,但他不知道為什麽,就這麽自然而然的去問了,林逸塵想知道關於歐陽萌萌的事情。

聽到林逸塵的問話,鄭開艷自來熟的回道:“我也不清楚怎麽回事,上次在青華看時裝秀的時候,大家都好好的,有說有笑的,可萌萌突然之間就說自己心臟痛,喘不上氣,我們就連忙把萌萌給送到醫院裏來了,剛開始的時候醫生還說沒事的,一會兒就好,結果萌萌就一睡不醒了,我看著醫生就是一點用都沒有,白拿工資了!”

說到後面鄭開艷氣憤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惹得姚月雅瞪了她一眼,鄭開艷才調小聲音,但語氣裏還是帶上了憤憤然。

“看時裝秀?”林逸塵抓住了鄭開艷話裏的字眼,有些疑惑的問了句。

“是啊。”鄭開艷回著話,她不覺得有什麽問題。

林逸塵將漂亮的琉璃眸望向鄭開艷,問道:“是哪一場時裝秀?”

“就是上次我幫你走秀的那一場。”姚月雅回了一句,問鄭開艷,鄭開艷也不一定清楚。

聽到姚月雅的話,鄭開艷立馬想起上一回姚月雅走秀的時候,朝著林逸塵興奮的說道:“原來月雅上次穿的衣服是你設計的啊,好漂亮,我都覺得月雅就應該生活在古代,那件衣服真的好美啊!”

興奮來的很快去得也快,鄭開艷又有些難過的說了一句:“可惜還沒看完月雅的走秀,萌萌就出事了,我們只能連忙把萌萌送去醫院。”

“你說,歐陽萌萌是在看到了我設計的衣服的時候,然後心痛的?”林逸塵皺著眉,語氣有些急迫的問道。

對於一向風輕雲淡的林逸塵會出現這樣的情緒,姚月雅有些不能理解,而鄭開艷卻是有些嚇著了,畢竟林逸塵給她的印象很好,現在這麽急倒有些不像是林逸塵的感覺,聽到問話,鄭開艷怯怯的應了一聲:“好像是的。”

聽到鄭開艷的回答,林逸塵有些無力的癱在沙發上,兩眼顯得有些無神,滿臉的不可置信,他記起來了,當時他也痛了,他的心曾經也感覺到疼通過,但痛感很快便消失,林逸塵以為沒什麽,畢竟自己心痛總是會存在。

“你沒事吧?”姚月雅看到林逸塵失魂落魄的模樣,有些擔憂的問道,這樣子的林逸塵她從沒看到過,姚月雅不知道是不是剛剛鄭開艷什麽話說的出了問題。

林逸塵搖了搖頭,朝著姚月雅虛弱一笑,道:“沒事,只是好像有些事情突然想明白了。”

姚月雅皺了皺眉,沒去回答林逸塵的話,她不是一個好奇心特別重的人,林逸塵的事情她保持觀望的態度。

“你們可以出去一下麽,我想和萌萌聊些話。”林逸塵突然朝姚月雅和鄭開艷說道。

聽到林逸塵的話,姚月雅和鄭開艷都覺得奇怪,但看到林逸塵那張面容時,沒有人能夠說出拒絕的話,鬼使神差的情況下,兩人都點了點頭,隨即走了出去。

看到姚月雅兩人都走了出去,林逸塵慢慢的朝歐陽萌萌走了過去,每走一步,都感覺沈重的很,每走一步,林逸塵的心就會痛一分,終於他離她越來越近。

看著昏迷中的歐陽萌萌,林逸塵的心痛的愈發的厲害,他的手有些微微顫抖,忍著內心的疼痛,林逸塵撫摸著歐陽萌萌的臉頰,口中喃喃:“是你麽?”

林逸塵實在是被心臟部位的抽搐,疼得受不了,收回撫摸歐陽萌萌的臉頰,一個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林逸塵捂著心臟部位,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歐陽萌萌,疼的說不出話來。

為什麽會這樣,心痛的太過厲害,連碰觸歐陽萌萌都是用了很大的毅力,最終還是忍受不了心絞一般的疼痛,跪倒在地。

林逸塵痛的完全說不出話,他發現只要自己離歐陽萌萌越近,自己的心就會越痛。

林逸塵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等著對方接通後,他緊緊咬著下嘴唇道。

“瑾鈺。”

此時的墨瑾鈺還在風樺批閱著文件,接到林逸塵的電話餵了一聲,而電話那端林逸塵的聲音就像是隱含著極大的痛苦一般,墨瑾鈺皺起了眉回道、

“逸塵,我在。”

聽到墨瑾鈺的話,林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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