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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我身邊的李總。總裁最近那麽不著調,看來我還是要繼續抱緊夫人的大腿,只有跟著她才是最安全的,王秘書心中暗暗下了決心。

“你是說有人在暗地裏收購汪氏的股票嗎,恩,我知道了,繼續跟進,順便查查是誰和汪氏過不去。”掛了身邊的電話,楚濂隨意地撫了撫身邊本不存在的灰塵,看來是岳母有所行動了,就讓他好好看看,事情會發展到什麽程度。

“楚濂,好了嗎,媽叫你吃飯了。”綠萍笑著走了進來,和母親的一番談話,彼此交心,才讓綠萍正在放心了下來。媽媽能夠堅強起來,這是綠萍最樂意看到的。這麽些天來的擔心,隨時驚恐於媽媽知道真相會不會崩潰的擔心,都放下了。原來媽媽比她所認為的更加的堅強而偉大。

拉著綠萍的手,把愛人永進懷裏,感受這她溫暖的體溫,“好了,走吧。”

兩人緩緩的走出門,重疊的影子就像是一個人一般,在陽光下閃爍著。

☆、51

短短不過不過數月的旅行,楚濂和綠萍他們走過了許多地方,而對兩人來說,也許就那麽簡簡單單的在一起,就是幸福。

希臘--阿格裏尼翁機場

舜娟看著來送行的湯姆一家,以及自己的女兒女婿,看著綠萍從斷腿的痛苦中走了出來,終於能夠幸福地笑著,昂首行走,心裏也放心了不少。是時候解決一切了,她是李家的女兒,從出生那刻開始,骨子裏就鐫刻下了屬於李家的尊嚴和驕傲,而這些都是不容人去玷汙的,汪展鵬更不行。

“綠萍,我不在,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氣,也好好照顧楚濂,知道嗎?媽只要看到你們兩個和和美美的,就比什麽都欣慰了。”看著女兒嬌俏地站在那裏,微卷的長發自然垂下,帶著些許慵懶的風情。楚濂站在綠萍身邊,手總是擁著綠萍纖細的腰肢,兩人之間流動著默契和溫馨。

“恩,我知道,媽媽也要照顧好自己。”頓了頓,綠萍猶豫著說道:“真的不用我陪嗎,反正我們旅行的差不多了,回去也是好的。”

搖了搖頭,“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這些都是媽媽的事情,綠萍只要好好地過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你以為媽媽有那麽脆弱嗎。哈哈,好了,不要這樣,不過是幾個月的事情,也許更快,我們就會再見面的。”抱了抱綠萍,才轉過頭看著楚濂,“楚濂,綠萍就交給你了,好好照顧她。”

“媽,放心。”楚濂面對著舜娟,這個女人當真是讓他刮目相看,能夠那麽快從婚姻的陰霾中走出來,其堅強和果決都讓楚濂佩服至深。看來以後有好戲看了,真是很期待呢。

揮別了湯姆一家和楚濂、綠萍,舜娟昂首走進了登機口,留下了瀟灑的背影,眼中閃爍著微光,眼角的淚被風兒刮走,誰也沒有看見,也不需要看到。

舜娟走了,湯姆一家也接著搭乘下午的航班離開,看著飛機沖過跑到劃過優美的弧線,冉冉升空而去,巨大的轟鳴聲在耳畔回蕩。相擁著的兩人就那麽靜靜地看著天際,只有風兒吹過撫起的衣角,在陽光下投射出起伏的影子。

“楚濂,我們去看看紫菱好不好,這個丫頭,都多久沒有來電話了,雖然她老說雲帆對她很好,可是只要不親眼看看,我總是不放心。”仰頭看著楚濂,這個陽光下更加棱角分明的臉龐,越發的俊逸。

楚濂一聽,心中咯噔一下,雖然這些都是前任犯下的錯誤,可是怎麽說現在活著的是他,可能是做賊心虛,擔心有一天,當綠萍知道了前任和紫菱的過往,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境況,以綠萍的驕傲,是不是能夠容忍那樣的過去。

雖然心中千思百轉,但是面上卻完全不動聲色,“只要你高興,不過前段時間聽費雲帆說他們可能也會離開法國旅行,不如等咱們聯系上他們在說,他們正是蜜裏調油的時候,我們怎麽好去當那電燈泡呢。”摟緊了身邊的人兒,暧昧地笑著,“更何況好不容易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就不能多陪陪我。”

綠萍看著楚濂邪氣的一笑,臉上像火燒一樣燙起來。

看著綠萍的樣子,楚濂悄悄地松了口氣,不過心中卻升起了猶豫。

一隊由寶馬組成的長長車隊,行駛在臺灣的盤山公路上,整齊有序,寂靜無聲。車隊靠前的位置,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更是引人註目,車內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一套棕黑色的中式長衫,雙手隨意地交疊兩側,閉目靠在椅背上,臉上顯得很是安詳。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誰也不敢小覷了他,對面坐著的助理和前面的司機,小心地屏氣凝神,似乎怕過重的呼吸會打擾到男人的休息一般。

如果有旁人在場,一定會認出來,這個男人就是臺灣最大黑幫,“竹幫”(虛構)的掌舵人,杜笙。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他要是跺跺腳,是臺灣都是要抖三抖的人物。

“前段時間安排的人,心蕊覺得怎樣?”

助理小步覷了眼老大,心中思量了一番,“小姐身份尊貴,眼光自然也高,看不上也是有的,屬下會繼續物色,直到小姐滿意為止。”心中偷偷擦了擦汗,做這事還真是吃力不討好,一方面小姐一看就是對這些人不滿意,可感情的事,齊魯打黃蓋,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如果兩個人看不對眼,你是再優秀也不行的。另一方面,如果時間久了還不能辦好,那老大怎麽看他,會不會覺得他能力有問題,那涼涼的眼神,可是誰挨誰知道的。

“恩。”

說起這個獨生女,真是讓杜笙又愧又憐。杜笙十來歲的時候從南洋逃到了臺灣,從最小的混混做起,一步一步走到了如今的位子,那其中的辛酸和危險豈是常人可以預料的。

而二十多年前,他還是只是幫派裏的一個小頭目,靠著勇猛雖然闖出了些名堂,可結下的仇家也是不少。這些他都不怕,在他眼裏那些不過是跳梁小醜,不足畏懼。可這麽多年來,最讓他心痛愧疚的一件事,就是沒有保護好自己唯一的女兒,讓她在繈褓之中被仇家帶走,自此了無音訊。

自從女兒失蹤,相濡以沫、相互扶持的妻子也是一病不起,思女過重之下抑郁而終。如果這個世界上他杜笙有對不起的人的話,就是自己心愛的女兒和妻子。

這麽多年過去了,他也以為女兒可能已經隨妻子而去不在人世。可是天意弄人,也是幸好他一直沒有放棄找罪魁禍首報仇,一直追查下來,終於找到了當年帶走女兒的關鍵人物,居然讓他知道女兒可能沒有死,當時兩幫內訌,偷走女兒的人心慌意亂,隨便把孩子撂下之後,遠走他鄉。

只要沒有被他們害死,那麽還總是有一線希望,憑著女兒身上的長命鎖和上面刻著的名字,還有那人提供的線索,皇天不負有心人,總算是在上海的孤兒院找到了當年女兒的記錄,“杜心蕊”,他的女兒,竹幫的大小姐。

本該是千嬌萬寵的孩子,本該是身份高貴的孩子,卻是在孤兒院中長大,雖然後來被一對夫婦收養,可那對夫婦在之後也生下了自己的骨肉,女兒的處境更是可想而知。可就算如此,他仍然感激他們,讓他的女兒能夠長大成人。

如今二十多歲的女孩,自然要擁有全世界最好的,包括她的幸福。杜笙不相信,憑他的地位權勢,要找什麽樣的女婿,還不是隨女兒自己挑。

可是奇怪的是,杜心蕊總是對誰也看不上眼,這怎麽不能讓做父親的心焦。二十好幾的人,他還指望著抱外孫呢。

華麗巍峨的大門緩緩打開,車隊順利地進入,一幢巴洛克風格的城堡式豪宅毅然聳立,往來的仆從看到車隊,都靜立兩旁,一切都顯得那麽井然有序。

“歡迎老爺回家。”兩旁站立整齊,制服統一的仆從躬身迎道。

“小姐呢?”擡腳走了進去,光滑可鑒的大理石地板上,一行人匆匆而過。

“在畫室,老師剛走。”管家邊跟著邊答道。

揮退了眾人,悄悄地走進寂靜的畫室,一束陽光斜打入內,泛出柔和的光彩。女子嬌嫩的肌膚,優美的身形,在陽光中如夢似幻。瀑布般的長發,經過精心的保養,順滑如絲。手微微擡起,修剪整齊的指尖滑過畫布上的褶皺,嘴角不自覺的翹起,眼含柔情。

“咳”。

微訝地擡起頭,不自然的放下了手,女子把畫布上方的蓋布放下,才笑著站起來,“爸爸,今天怎麽這麽早回來,也不通知我一聲。”

故作沒有看見女兒的不自然,“今天的事忙完了,自然就提前回來。阿蕊,還習慣嗎,有什麽想要的,盡管和爸爸說。”

“爸爸,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我現在什麽都不用愁,什麽都有,甚至比任何人都擁有的多。”無奈而嬌嗔地看了眼父親,“爸,我衣服夠多了,你不要再讓管家拿衣服過來,再這樣下去,我所有的衣櫃都要放不下了。”挽著親生父親的手,如今的生活,是過去的杜心蕊完全無法想象的奢華,仆從成堆,珠寶成山,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豪宅,出入有車,往來的名流紳士無不競相巴結。

“我杜笙的女兒,本來就是要過這樣的生活,要不是當年,你怎麽會過了那麽多年平民的生活。嗨~,當年,是爸爸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媽媽。”愧疚地撫摸這女兒的頭發,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最好的都捧到女兒的面前,以彌補女兒這麽多年所受的苦。

搖了搖頭,“爸爸,別這麽說,這些都不是你的錯。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仍然在爸爸身邊,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地才最重要。”

“哈哈,阿蕊說的對,是爸爸執拗了。那,”看了眼和妻子相似的臉龐,微微翹起的嘴角,“爸爸給你看的人,阿蕊就沒有一個喜歡的嗎,其實兩個人相處看看,第一次哪有看的準的。他們都是爸爸親自看過的,前途,性格、人品、學識、家庭都是極好的。”

不自然的低下了頭,搖了搖杜笙的手臂,撒嬌道:“爸,我還小呢,你就那麽不待見我,恨不得立馬把我嫁掉。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我還想多孝順爸爸幾年呢。”

保養得宜的臉上染上了歲月的滄桑,杜笙長長嘆了口氣,“爸爸老了,只有安排好你的將來,爸爸就算立馬閉眼,也有面目去見你的媽媽。”頓了頓,杜笙又道:“阿蕊是不是已經心裏有人了,才這麽推辭爸爸給你安排的相親對象。告訴爸爸是誰,讓我看看是誰能夠配的上咱們竹幫的大小姐。”

想起那人的臉龐,杜心蕊臉色羞紅,眼中閃著光彩,又想到什麽,光彩黯然淡去,只剩下心中微微地抽痛,“哪有人,爸爸不要亂猜了,我只是還沒有準備好而已。爸爸不要逼我了,就讓我多陪你幾年不好嗎?”

杜笙在江湖上打滾那麽多年,怎麽會忽略女兒的轉變,“好好好,爸爸不逼你,都由你。不過以後如果有了合適的,記得帶給爸爸看。”

☆、52

“舜娟,這汪展鵬簡直太不像話了,他以為他是誰,居然整整半個多月都沒有來公司一趟,”李立泉看著這個族妹,當年那麽義無反顧地嫁給了個窮小子,上演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公主和灰小子的“童話”,也羨煞了那些無法自主婚姻的大家公子小姐,可如今還是一場悲劇收場。雖然他也反感那些家族聯姻,但是也不得不承認,有時候門當戶對確實是婚姻的基礎。至少發生對方出軌的時候,還能安慰自己,反正是自己不喜歡的,是家長們硬塞的,心裏想必要比活生生的愛人背叛要好得多。

不過也幸好這個汪展鵬現在被那個狐貍精迷昏了頭,也讓他少費了不少手腳。哈哈,他真的很好奇,當汪展鵬知道一切的時候,不知道是怎樣的嘴臉,還有沒有那個底氣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嗎,舜娟你要想清楚,不過無論如何,叔公讓我告訴你,放手去做。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看你的意思。”

面上露出苦澀的笑容,舜娟撫了撫鬢角漏下來的碎發,如果不是對現在的婚姻和汪展鵬失望透頂,又怎麽會走這一步。才沒多久舉行了銀婚派對,要不是實在是不能過自己這一關,又怎麽會平白多了讓人笑話的把柄。

“堂哥,我是李家的女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看了眼面色堅定的舜娟,李立泉有一瞬間的恍惚,似乎舜娟還是當年那個年輕張揚的大小姐,那麽毫無畏懼的說要真愛,當著滿族家長的面,拒絕聯姻,一定要嫁給汪展鵬一樣。

“好吧,那就這樣。”站起了身,拿起了身邊的公文包,“我先走了,方律師等一下就過來,你……”,頓了頓,“算了,我走了。”

“謝謝”。微不可聞地聲音傳了過來,李立泉頓了頓身形,嘴角勾起了笑容。隨意地擺了擺手,打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走出去的堂哥,舜娟又怎麽會不知道他擔心什麽,當年她為了能嫁給汪展鵬,鬧得那樣轟轟烈烈,還拒絕了聯姻對象,等於是狠狠地打了李家的臉面,如今卻是鬧得如此收場。如果她婚姻幸福,丈夫能幹,那麽大家都會說她有眼光,反之,謠言是最能傷害人的利器。

不過,她真的不想再委屈自己了,這些年真的過得很辛苦。當年在知道汪展鵬居然在法國有了外遇的時候,其實她所謂的愛情和幸福就已經破碎了,雖然結果是他收回了汪展鵬這個人,可是心裏清楚,人再也不是當年那個人了,婚姻也早已經隨著背叛一起被踐踏地粉碎。

可笑自己糊弄了自己那麽多年,勾起了諷刺的笑容,眼中充滿了覆雜。不知道是諷刺自己的虛榮,還是諷刺汪展鵬的不自量力。

拿起手邊的電話,撥出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餵,我是汪展鵬。”

“展鵬,我在家,你現在馬上回來,就這樣。”迅速切斷了電話,游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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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的美,不在於美麗的自然風景,獨特的建築形式,優雅的異國情調,而在於其空氣中仰躺著的熱烈氣息,就像古老殘破的羅馬競技場一樣,延續著屬於這個民族的狂暴熱烈。身處於其中,似乎仍能感受來自於中世紀的歡呼和雀躍,以及空氣中帶著的淡淡血腥味。

“綠萍,你看我們無論站在哪個位置,都能夠清晰地俯瞰整個競技場,雖然經歷了戰爭的洗禮,但是沒有人能個否認,其獨特的魅力和氣場。身處其中,似乎仍能感受千年前激烈的努力勇士,在此刻血腥搏殺的身影。”

看著激動的手舞足蹈的楚濂,綠萍覺得現在的楚濂不紳士,像個孩子一樣,卻更是吸引人的註意。淡淡而幸福地笑看著楚濂,也許男人總是對競技充滿著天生的熱情。

“楚濂,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有那麽豐富的想象力,我倒是沒有看到什麽搏殺的身影,不過,確看到有一個人在那裏傻傻地自我陶醉。”臉上狡黠地笑看著,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燦爛的光彩。

“綠萍,你在笑話你老公我嗎,太沒面子了,看我不。”一把摟住沒有防備的人兒,乘其不備狠狠地在臉上親了一口,滿意地看到緩緩升起的紅暈,才心滿意足地笑起來。那得意的笑,似乎更像是個稚氣未脫的孩子,搶奪到了夢寐以求的美味糖果。

掙紮著推了推,看著一起來的游客善意的笑,“楚濂,你真是。”

“怎麽,我親我老婆,怎麽了。”說完還一副志得意滿的無賴樣,讓綠萍更是又羞又氣,只能使出九陰白骨爪,狠狠地在他腰間軟肉上來上一把,“嘶~”,看著迅速變臉的人,才得意地挑了挑眉。

故作嘆氣地小聲嘀嘀咕咕道:“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啊”。

“你嘀嘀咕咕說什麽呢,恩。”綠萍女王般地說道,眼角狠狠地盯著楚濂。

“沒沒沒,我說老婆你手剛才累不累,要不我給你按按。”臉上諂媚的笑起來,一副討好的樣子,惹得綠萍又好氣又好笑。

“綠萍,怎麽了?”

幾天的游玩,讓兩人都興致不減,雖然去過不少地方,但因為不是跟著旅行團,反而自由許多,想休息的時候,就在路邊咖啡館喝上一杯咖啡,點上喜歡的糕點,聽聽悠揚的音樂,也能愜意地消磨一個午後。

“沒什麽,可能我敏感吧,總是覺得有人跟蹤我們。”

向後看去,還是熱鬧的街道,來來往往的人群和車輛,也沒有看到什麽特別的人,“算了,可能真是我敏感,咱們倆又不是什麽重要人世,更不是那些名人,有什麽好讓人跟蹤的呢。楚濂,我們什麽時候回去,我這個做媳婦的,才剛和你結婚,卻總是跟著你在外面,你說媽媽會不會有想法。反正我的療程都已經結束了,要不然,等咱們見了紫菱和雲帆他們,就回去吧。一家人還是要生活在一起才好。”畢竟婆婆和母親是不一樣的,就算婆婆看著她長大,可是娶了來做媳婦,總是和看待別人家的侄女是不同的,哪怕她是婆婆好姐妹的孩子。

“媽看著咱們高高興興的,她才放心。她上次打電話來還不是說,讓我們在外面多玩玩麽,再說,媽媽看著你長大,從來都是把你當女兒一樣,怎麽會說什麽呢。嘿嘿,如果你真的要擔心,我倒是有個主意。”

好奇的看著楚濂,“什麽主意,快說。”

暧昧一笑,“咱們回去的時候,多帶個人回去,老媽保證高興地合不攏嘴。”

“多帶個人,是誰啊,怎麽會讓媽媽高興呢?”困惑地看著楚濂,楚家還有誰是她不認識的嗎,關系好到竟然讓楚媽媽高興。想著想著,在看看楚濂壞壞的小,突然靈光一閃,嬌嗔地看著楚濂,“說什麽呢,你。”

憋了半天,才紅著臉說道:“楚濂,大白天的,腦子了凈想些有的沒的。”

楚濂可不是臉薄的主,立馬打蛇上棍,還故作好學青年,嚴肅地問道:“那晚上就可以想嗎?”

“你,不理你。”嬌羞的樣子,惹的楚濂哈哈大笑起來。

而和楚濂綠萍的幸福甜蜜相比,汪家卻將迎來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汪展鵬正和沈隨心柔情蜜意,笑意溫柔的時候,卻接到了舜娟的電話,還不待汪展鵬說些什麽,就聽到了電話那頭“嘟嘟~”的聲響,那讓汪展鵬心頭不悅,臉色鐵青起來。

“展鵬,怎麽了,誰來的電話?”看著汪展鵬瞬間難看的臉龐,沈隨心溫柔地問道。

立馬收起不悅的表情,笑著搖頭,“沒什麽,隨心,舜娟回來了。我想我要回去一趟,等著我回來好嗎。”他想,為了隨心和他們的女兒,是時候解決一切了。這時候的汪展鵬根本沒有想過,妻子才剛回來,旅途勞累不說,而這麽多年的婚姻,對為他養育有兩個女兒的女人,心中卻沒有半點憐惜,只想要盡快拋棄掉,好和舊愛新歡在一起。

真正應了一句話,愛的時候,他認為她就是柔弱的狡兔死,需要你細心呵護關愛,不愛的時候,她就是獨立的女強人,就算沒有他,也能好好地活著。

心思百轉千回,沈隨心激動可想而之,可面上卻不露分毫,“大姐回來了,你回去吧,我想你也關心綠萍在美國的生活,對不對。雖然你不說,但我知道畢竟是你的女兒,比咱們雨珊,綠萍是從小就養在你身邊,感情更是不同。”

“綠萍是我的女兒不假,可雨珊也是。這麽多年,我給予那個家,給予綠萍紫菱的已經夠多了,如今她們都已經結婚,有了自己的家庭,現在對我而言,重要的是你,是咱們的雨珊。”

嬌嗔地看了眼汪展鵬,“我不是那小肚雞腸的人,你要關心女兒,我怎麽會阻止。我和你一樣,同樣關心她們,她們和雨珊對我而言是一樣的。當年我為了綠萍和紫菱能夠擁有完整的家庭,忍痛離開你,就是現在想起來,那種痛仍然痛徹心扉,可是我不後悔,因為我做了一件對的事情。嚴格說來,我的出現,是破壞你家庭的元兇,我做了那麽多錯事,難得做了件對的,不是嗎,這樣也能彌補我心中的愧疚。”

憐惜地擁抱著自己懷裏的小女人,她怎麽能夠那麽善良,那麽無私。“傻瓜,你真是個傻瓜,你怎麽能不讓我愛你。不要再說是什麽破壞我家庭的元兇那樣的話,你不是,你自始自終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和你和咱們的雨珊沒有半分關系。是我愛上了你,不可自拔的愛上你。如果有錯,也是我的錯,是我招惹了你,毀了你原本的幸福和前途。”

“不要那麽說,展鵬,我不許你那麽說,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可眼中卻閃著光彩,當然這些被感動地一塌糊塗的汪展鵬是無論如何都發現不了的。不過就算發現,也以為是被他的愛感染了,感動了而已。所以說,有時候NC真的是無法用正常思維來看待。

笑著擦了擦眼淚,“看我,不是讓你回家嗎,怎麽又這樣了。你快回去吧,我,我在這等你回家。”

回家,多麽美好的詞,過去那只是一個詞,如今卻在汪展鵬心中變得那麽鮮活富有神采。“好,等我回來,隨心,你放心,我們很快就會永遠在一起了。”

“恩。”溫柔地給面前的男人穿戴整齊,當然,她忽略了西裝上屬於她的絲絲香水味,似乎動物昭示著自己的領地一般,很好聞,不是嗎。

看著男人下樓開車離去,站在陽臺上,滿含溫柔地揮手告別,像一個新婚小妻子一般送別上班的丈夫。展鵬,千萬別讓我失望啊,我的榮華富貴,我的貴太太生活可是全靠你了。

此刻的沈隨心似乎看到了以後的光彩奪目,看到了珠光寶氣,豪宅名車,看到了屬於上流社會的風光和高人一等的生活。

李舜娟,屬於你的一切,終於要屬於我了。

☆、53

汪展鵬開著車一路急行,心中滿滿的都是他的隨心,他溫柔善良的愛人。熟練地打著方向盤,那幢美麗的白色別墅屹立在眼前。

已經幾個月沒有回來,圍墻還是那個圍墻,植被還是那些植被,卻給汪展鵬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那些曾今美好的回憶也如潮湧般劃過心間,那秋千是紫菱小時候最喜歡玩的,花園中他和舜娟一起招待過許多親朋好友,綠萍最喜歡坐在陽臺上看夕陽,不知怎的,心中劃過絲絲酸楚,壓抑覆雜。

搖了搖頭,汪展鵬自嘲一笑,不是已經決定了麽,他的隨心在等他,怎麽能被這些給絆住了,以後他會和隨心,還有他們的女兒一起擁有更多更加美好的回憶,而舜娟,是他對不起她,所以這裏的一切他都不會要,他會給舜娟應有的補償。而汪氏無論如何也會有紫菱綠萍的一份,畢竟她們是他的女兒,他絕對不會厚此薄彼。

深深的吸了口氣,想著那個溫柔的小女人,汪展鵬心中又不自覺地柔軟起來,雖然隨心一直說她不在乎,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可以了,不要名分也沒有關系,可是他絕對不能看著自己的女兒在受了那麽多年苦楚之後仍然沒有身份,更不能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繼續如無根浮萍一般漂泊,她們都值得更好的。

推開門,奇怪舜娟和阿秀怎麽沒有來迎接,但也不過一瞬罷了,這個家以後他也恐怕不會再回來了。

走過玄關,“舜娟,回來了怎麽也沒有通知我,我好安排人去接你。”訝異地看了眼舜娟身邊的老人,總覺得有些過分眼熟。

並沒有像往常一般站起來,舜娟坐在單人沙發上,淡淡地看了眼走進來的汪展鵬,她快要變成過去式的丈夫。看著汪展鵬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一絲絲淡淡的女人香水味飄蕩在空氣中,那是那個女人的香味,舜娟說不清此刻的心情,酸楚、憤怒、無奈、絕望、嘲諷、釋然,覆雜之極。

沈隨心,你還真是無孔不入,你是在像我示威嗎,宣誓你的所有權,真是可笑,既然你想要,這個東西就給你好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什麽時候。憑你也配做我的對手,我不過是不屑於和你斤斤計較,如今倒讓你自以為小看了我。我會讓你深切地領會到,得罪我的下場。

壓下臉上嘲諷的情緒,“展鵬,聽阿秀說,你好些天沒有回家了,公司很忙嗎?”

訝異於舜娟居然無視他的問話,而且在陌生人在場的情況下,居然沒有主動要介紹的意思,“對啊,最近公司出了些狀況,反正你也不在家,我公司家裏兩邊跑也沒有意思,幹脆收拾了些東西,住在公司得了,也省得麻煩。”看了眼坐在另一邊的男人,“舜娟,這位先生是?”

“展鵬,你不記得了嗎,方伯伯是爸爸生前的好朋友,我們曾今還見過的。不過這麽些年過去了,你忘記了也正常。”

汪展鵬一聽,怪不得有些眼熟,一聽曾今見過也就釋然了。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連忙起身問好,心中卻顯得急躁起來。今天來本身就是來攤牌的,如今有個外人在,讓他怎麽說得出口。

看著汪展鵬和方伯伯寒暄著,卻半句也沒有開口問綠萍如何,心中更是憤然萬分。綠萍,這就是你的父親,多麽殘忍自私的父親。以前她想不明白,為什麽汪展鵬更喜歡紫菱,對綠萍卻總是淡淡的,以為是她疼綠萍多些,為了平衡作為父親才更關照紫菱。可如今一切都揭開了,才豁然發現,綠萍像她,所以,展鵬你怎麽會喜歡呢,面對綠萍,就像是面對年輕時候的我,而紫菱更像那個沈隨心,如菟絲花一般的小女人,無時無刻需要你開解安慰,細心呵護。

打斷了汪展鵬的話,“展鵬,那個沈隨心回來了,對嗎?”

激動地站起來,“你知道沈隨心,舜娟你。”本來不想要在外人面前丟她的臉面,既然她主動提起,那麽也就怪不得他。

穩定了情緒,慢慢地坐了下來,“舜娟,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我們的婚姻,其實從隨心出現在我的生命中開始就已經名存實亡了。你那麽堅強獨立,就算沒有我也可以過得很好,可是隨心不行,她事那麽軟弱膽怯,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讓她驚嚇到,可以說她不能沒有我,更是愛我入骨,而我也愛她。”頓了頓,“而且,綠萍和紫菱都已經結婚,有了自己的家庭,作為父親我已經為她們選擇了最好的人生,我無愧於父親一詞。”

嘲諷地看著汪展鵬,眼中的輕蔑一閃而過,“所以呢?”

無法忽視舜娟臉上的蔑視,就是那樣的蔑視更是讓他的男人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不僅僅是她的,更是她們李家人,所有人看到他都是那樣的眼神,似乎他現在的成就都是李家施舍給他的一樣,這一點更是讓他無法忍受。

“我們離婚吧,這棟房子還有我名下的房產、存款都留給你,我需要你還給我的只有自由。”終於說了出來,心中那麽多年的郁氣似乎都隨著這句話一消而散。

“汪展鵬,你剛才說無愧於父親一詞,那麽,丈夫呢,你不覺得愧對於我,你說讓我還你自由,可是婚姻本身就是捆綁著兩個人,你讓我找誰去還我的青春?你好瀟灑,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到底愧對我多少。”雖然釋然,可是那麽多年的夫妻和婚姻,被這個面前的男人說成是囚禁他的牢籠,一切不過都是責任。那麽當年她的努力爭取,和家裏幾乎到撕破臉的程度又為了什麽,只是為了面前這個男人,真是可笑之極。

“沈隨心就那麽好,你的那些所謂真愛,能夠保證,哪怕你以後生無分文,她也能無怨無悔地說愛你,對你不離不棄。”讓我看看你的堅持,展鵬,以後會讓你知道你今天所說的一切,將來都會自食惡果。

堅定的看著舜娟,“我和隨心是真心相愛,我愛她,她也愛我,我堅信這一點。她是個好女人,和我在一起也並不是為了我的錢,是我不忍辜負她,是我想要把全世界最好的捧到她面前。舜娟,大度一點,讓我們離婚吧,祝福我,我和隨心也會祝福你。你是個好女人,以後會找到更好的幸福。”

自嘲的笑了起來,轉頭看著一直坐在一邊的方律師,“方伯伯,你看看,這就是我當年千辛萬苦選出來的丈夫,為了他反抗爸爸,為了他丟盡家族臉面。爸爸當年說我會後悔的,是了,如今我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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