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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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秦元及時走進來解了圍，他手裏是大瓶小瓶的汽水：“學校大爺不賣啤酒！來喝汽水慶祝一下！祝賀咱們打進市聯賽！”
“Wow！”男孩們高舉著汽水大喝一聲，滿滿灌進肚子裏，汗水隨著他們動作下雨一樣落下，小美抱著書包警覺地往後退躲避著他們的汗雨。
這時張向一和教練說完話回來，隊員們立刻沖過去把他高高拋起來，他們的青春帶著汗水帶著張揚，那樣陽光明媚，宛如夏日燦爛驕陽。被拋高的隊長看道人群外圍一臉笑意的好友，開心地豎起大拇指！
就在殷小美為她新的賺錢渠道沾沾自喜的時候，她所在的小學卻意外迎來了教師評定結果，他們年級的優秀教師李老師毫無疑問名列其中，可是讓小美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毛瑞英竟然也在裏面！
“這個東西是怎麽評出來啊！”她問向百事通宋圓圓。
“當然是老師們來評啦！總不能讓我們評吧，貓頭鷹和老師們關系肯定搞得很好。”宋圓圓爸爸是教育局的人，這些事情她幾乎是門兒清。
那真是太不公平了，小美忍不住問：“那如果是你，你會選誰？”
“當然是Laura老師啦！她這麽辛苦，半點好處也撈不到多不值啊，雖然她昨天才批評我，過不過平心而論我還是很喜歡她。”宋圓圓看看四周，林第一不在，她立刻從桌鬥裏拿出一包薯片來。
“圓圓！”小美責備，“你又要給貓頭鷹送食物了。”
“不會啦！今天就帶了一袋，而且林第一不在嘛。”她一邊咀嚼一邊像個警覺小動物一樣環顧著四周。
林第一在一年級上學期的時候就被毛瑞英選為了班長，由此成為她忠實的小狗腿，年年連任。但凡宋圓圓又吃了零食她都會立刻跑去通知毛瑞英。
殷小美覺得其中報覆心占了很大一部分，畢竟宋圓圓總是年紀第一，而林第一就不行了。不過幸好有次開家長會毛瑞英知道宋圓圓爸爸是教育局的人，後來就只是沒收她的零食，不再總罰她站了。
小美見說不動她，只能換話題：“今天放學一起回家哦。”
現在她們長大了，父母已經開始讓她們自己嘗試自己回家幾次了，張伯還一直和她抱怨自己失業了呢！
放學後兩個小孩手牽著手走著去乘公車，剛拐過一個拐角，幾個染著黃色頭發初中生就攔住了他們：“餵小鬼！有沒有錢？給哥哥姐姐幾張。”
非常有經濟頭腦殷小美遇到了比賣照片來錢更快方式！
“沒有！”宋圓圓尖叫起來躲到了嬌小小美身後。
小美頓時黑線，圓圓那麽高她怎麽可能遮得住她啊！
“餵快把錢拿出來！”那個男孩看到小美一身昂貴的童裝，立刻過去揪住她。
小美哇地一聲哭出來：“英雄啊！我上有80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弟弟。全家都指望著我啊！英雄高擡貴手放我一條生路，我將來長大必定以身相許啊！”
男孩一個頭有兩個大，怕引來大人，連忙喝止她：“不許叫喚！”
小美委屈地閉上嘴，討厭啦！人家演得那麽賣力，哪有導演隨便喊“卡”的道理。
男孩又威脅：“把們錢都拿出來，不然，哼！我雖然不自詡不打女人，不過你們也別想逃走。”
小美和圓圓對視一眼異同聲：“我們沒有錢！”
“沒錢？把書包拿來們檢查！”男孩說著就要伸手去搶兩個小家夥書包。
小美心想，如果他伸手過來就狠狠咬傷他，然後兩人同歸於盡。
這時一個女童大喝：“住手！”
兩個小孩同時回頭，全都楞住了。
殷小美從來沒想到，一向喜歡打小報告的林第一會跑過來幫她！真不是知道該說這個女孩子是正義感過盛呢，還是不小心腦袋被門夾了！
林第一一沖過來，立刻雙手叉腰大叫道：“你們是哪個學校的！我要告訴你們老師去！”
殷小美和宋圓圓險些同時倒地：老大，你這招擱這不好使啦！
那個少年似乎也覺得頗為好笑，一下子把矮矮小小的林第一推倒在地上：“老子當初上學的時候，最討厭你這種死小孩了！就會告老師告老師……今天落在我手裏，算你倒黴，把錢拿出來！”
林第一顯然沒有想到老師也有不好使的一天，立刻尖叫起來：“不給不給不給，我身上就50塊錢！”
殷小美和宋圓圓再次扶額：班長大人，你不要這樣白癡好不好，真不想承認和你是一個班的……
那邊的幾個初中男女也忍不住笑起來，催促道：“你快點好不好，回頭被人看見了，肉手肉腳的。”
搶錢的少年臉有些紅，大聲道：“你們是死人啊，過來幫忙啊！我一個人怎麽弄得動三個小孩！”身後的人見狀，只得過來幫忙。
三個小女孩立刻鬼哭狼嚎，抱著書包死死不撒手。然而她們畢竟人小，根本敵不過初中男孩的力氣，眼看書包就要和她們say goodbye時，一個籃球突然飛過來，正狠狠砸在為首的少年腦袋上。
殷哲飛下午游泳集訓提前結束，和隊友們正想去街上吃點好的補充能量，就看見自己家裏的死小鬼正在那裏被人搶劫。
真是活膩歪了。
少年回頭正要破口大罵，就見一群185＋的高中生跟一群陡峭的山似的移了過來，只那肌肉隆起的臂膀恐怕都頂他一個大腿粗，當即身上一軟，開始發抖。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欺負我妹妹？”他的聲音毫無波瀾地說著，眼神卻不善。一向跋扈又野蠻的殷小美此時哭得滿臉是淚，讓他很是心疼。這個死小鬼是他專門欺負的，別人動她一根手指到，他就掰折他一根手指頭。
“餵，我和你說！我大哥可是B中的老大！你最好不要找死！”旁邊的一個初中生不舍得到嘴的鴨子飛了，很沒底氣地出言恐嚇。B中是這裏有名的一個混混學校，可謂臭名遠揚，那裏的學生好勇鬥狠，周圍的人無不懼他們三分。
張向一反而笑了：“你老大是誰啊！B中所謂的老大我還真揍過幾個，打得不過癮！”
那初中生一下子傻了眼，這不是讓附近混混聞風喪膽的張老大麽！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腳底抹油跑掉了。
秦元桃花眼一彎，連忙走上前去抱起殷小美：“小丫頭，別哭了，哥哥帶你去吃飯好不好？”這樣的小美人真是難得一見，一定趁著她還小好好聯絡一下感情。
沒想到殷哲飛卻伸手把小美接過來放在地上：“秦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麽主意。”他可不允許別人覬覦他的妹妹。
張向一看看那邊兩個兀自在抹眼淚的小姑娘，努力想笑得和善一點：“小妹妹，你們是回家呢還是和我們一起去吃飯？”
宋圓圓和林第一驚懼地望著他，只覺得他比剛才的搶劫犯還要可怕。
胡飛笑道：“叫你刮胡子你不聽，嚇到小女孩了吧！看你現在這個土匪樣。”
披薩店裏，男孩子們早圍坐了一大桌，大快朵頤。這邊三個小女孩卻吃得斯文。當然所謂斯文是和另一桌比較出來的，他們那已經算是野狗搶食了，就連殷小美都從來沒見過殷哲飛吃飯那麽狂野過。
宋圓圓花癡地咬在雞腿上，著迷地說道：“小美，你哥哥好帥！真的太帥了。像明星一樣。”
殷小美看看那邊那個手裏三個披薩疊在一起吃的腹黑少年，不以為然地“切”了一聲。
她正欲問問林第一的意見，就見班長大人已經滿眼桃心地看著那邊在花癡了。
小美無語地問：“你也覺得我哥哥很帥？！”
林第一咬下一大口披薩，吞咽道：“都帥！”
誒誒誒？小美有些錯愕，原來林第一每個人都意淫到了，真不愧是班長。
她看看那些活像大猩猩一樣的男生，十分不理解女孩子們的審美，她雖然覺得殷哲飛不難看，可是也沒有誇張到那種程度吧！話雖如此，她還是掏出相機來，偷偷為他們拍了一張。哇塞，這張可謂美男猩猩大集合，一定會賺到的。
即便是如此猙獰的抓拍，殷哲飛也是最出眾的那一個。
她小心地將相機收好，看著眼前兩個吃得歡實的人道：“我有個想法！我對於這次教師評定很不滿意，我要讓學校重新評一次。”
這話告訴林第一無疑是非常冒險的，畢竟她對貓頭鷹那麽支持。
果然，林第一大叫起來：“你不要異想天開了，重新評？怎麽評？”
“當然是讓我們學生來評，難不成你覺得貓頭鷹真的那麽好？”
“好啊，你叫毛老師貓頭鷹，我要告訴她去！”
“餵餵，你要不要這樣沒良心啊，是我哥哥救的你誒！更何況你剛才也叫她貓頭鷹啦！”
“我沒有，你不要胡攪蠻纏，我要和老師說你想使壞！”
“你才壞呢，打小報告，害圓圓沒有吃的！你這樣一輩子也嫁不出去，因為男人最討厭打小報告的女人！”
“你學習這麽差，才嫁不出去呢！”
“你嫁不出去啦！你是個潑婦加告密者！”
“你嫁不出去啦！你這個萬年留級生！”
……
在一旁不出聲的宋圓圓，默默地拿走最後一塊的披薩，慢慢咀嚼掉了……
雖然和林第一的談判失敗了，但是小美並不氣餒，甚至更加幹勁十足。
晚上，殷哲飛正在寫作業，小美抱著一大卷紙沖了進來，諂媚地大叫：“哥哥！”
殷哲飛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將手裏的mp4塞進桌子下面，狼狽地大吼道：“你幹什麽！進來不會先敲門嗎？！”
誒？
小美有些不解地望著他：“哥哥在看什麽？”
“沒什麽……聽英語。”殷哲飛白皙的臉上居然有著奇怪的酡紅，像是喝醉了一樣。
“聽英語你也會聽到臉紅啊？是志玲姐姐念的英語麽？”小美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掩藏不住八卦的情緒。
“要你管！”殷哲飛沒好氣道，“什麽事，快說。”
“哦……”小美的眼睛依舊盯著他的抽屜，慢吞吞道：“哥哥幫我寫個大字報吧！”她簡單地說了一下學校的情況，隨後解釋說，“我本來想自己寫，但是我的字太難看啦！會被認出來，你書法好，就幫幫我吧！”
殷哲飛想也沒想道：“不寫。滾蛋。”
“那我就告訴媽媽你偷看H片！”小美尖叫起來。
“你說什麽？！”殷哲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小不點，“你……”
“你敢說你沒有看？！今天晚上向一哥哥和你說的時候我都聽到了！他給你的！你剛才一定是在看H片，我要告訴媽媽，你是壞孩子！”小美惡狠狠地看著他。
殷哲飛只覺得自己氣血翻湧，勉強壓制著怒氣道：“我在聽英語……”
“哈？那哥哥拿出來給我也聽聽吧？”她笑得無比純潔。
殷哲飛咬牙又咬牙，半響才恨恨地低聲吼道：“東西擱著，你走！明天早晨我給你！”
小美開心地笑起來：“哈哈，這就對了嘛，那，哥哥你慢慢看，但是東西明天一定要給我哦！”她一邊說著，一邊還非常體貼地為殷哲飛關好門。
殷哲飛這才松了口氣，然而再拿出mp4來，也沒心情看，胡亂把耳機線卷卷塞到一邊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殷小美：壞孩子！
殷哲飛：你懂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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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殷小美為她新的賺錢渠道沾沾自喜的時候，她所在的小學卻意外迎來了教師評定結果，他們年級的優秀教師李老師毫無疑問名列其中，可是讓小美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毛瑞英竟然也在裏面！
“這個東西是怎麽評出來啊！”她問向百事通宋圓圓。
“當然是老師們來評啦！總不能讓我們評吧，貓頭鷹和老師們關系肯定搞得很好。”宋圓圓爸爸是教育局的人，這些事情她幾乎是門兒清。
那真是太不公平了，小美忍不住問：“那如果是你，你會選誰？”
“當然是Laura老師啦！她這麽辛苦，半點好處也撈不到多不值啊，雖然她昨天才批評我，過不過平心而論我還是很喜歡她。”宋圓圓看看四周，林第一不在，她立刻從桌鬥裏拿出一包薯片來。
“圓圓！”小美責備，“你又要給貓頭鷹送食物了。”
“不會啦！今天就帶了一袋，而且林第一不在嘛。”她一邊咀嚼一邊像個警覺小動物一樣環顧著四周。
林第一在一年級上學期的時候就被毛瑞英選為了班長，由此成為她忠實的小狗腿，年年連任。但凡宋圓圓又吃了零食她都會立刻跑去通知毛瑞英。
殷小美覺得其中報覆心占了很大一部分，畢竟宋圓圓總是年紀第一，而林第一就不行了。不過幸好有次開家長會毛瑞英知道宋圓圓爸爸是教育局的人，後來就只是沒收她的零食，不再總罰她站了。
小美見說不動她，只能換話題：“今天放學一起回家哦。”
現在她們長大了，父母已經開始讓她們自己嘗試自己回家幾次了，張伯還一直和她抱怨自己失業了呢！
放學後兩個小孩手牽著手走著去乘公車，剛拐過一個拐角，幾個染著黃色頭發初中生就攔住了他們：“餵小鬼！有沒有錢？給哥哥姐姐幾張。”
非常有經濟頭腦殷小美遇到了比賣照片來錢更快方式！
“沒有！”宋圓圓尖叫起來躲到了嬌小小美身後。
小美頓時黑線，圓圓那麽高她怎麽可能遮得住她啊！
“餵快把錢拿出來！”那個男孩看到小美一身昂貴的童裝，立刻過去揪住她。
小美哇地一聲哭出來：“英雄啊！我上有80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弟弟。全家都指望著我啊！英雄高擡貴手放我一條生路，我將來長大必定以身相許啊！”
男孩一個頭有兩個大，怕引來大人，連忙喝止她：“不許叫喚！”
小美委屈地閉上嘴，討厭啦！人家演得那麽賣力，哪有導演隨便喊“卡”的道理。
男孩又威脅：“把們錢都拿出來，不然，哼！我雖然不自詡不打女人，不過你們也別想逃走。”
小美和圓圓對視一眼異同聲：“我們沒有錢！”
“沒錢？把書包拿來們檢查！”男孩說著就要伸手去搶兩個小家夥書包。
小美心想，如果他伸手過來就狠狠咬傷他，然後兩人同歸於盡。
這時一個女童大喝：“住手！”
兩個小孩同時回頭，全都楞住了。
殷小美從來沒想到，一向喜歡打小報告的林第一會跑過來幫她！真不是知道該說這個女孩子是正義感過盛呢，還是不小心腦袋被門夾了！
林第一一沖過來，立刻雙手叉腰大叫道：“你們是哪個學校的！我要告訴你們老師去！”
殷小美和宋圓圓險些同時倒地：老大，你這招擱這不好使啦！
那個少年似乎也覺得頗為好笑，一下子把矮矮小小的林第一推倒在地上：“老子當初上學的時候，最討厭你這種死小孩了！就會告老師告老師……今天落在我手裏，算你倒黴，把錢拿出來！”
林第一顯然沒有想到老師也有不好使的一天，立刻尖叫起來：“不給不給不給，我身上就50塊錢！”
殷小美和宋圓圓再次扶額：班長大人，你不要這樣白癡好不好，真不想承認和你是一個班的……
那邊的幾個初中男女也忍不住笑起來，催促道：“你快點好不好，回頭被人看見了，肉手肉腳的。”
搶錢的少年臉有些紅，大聲道：“你們是死人啊，過來幫忙啊！我一個人怎麽弄得動三個小孩！”身後的人見狀，只得過來幫忙。
三個小女孩立刻鬼哭狼嚎，抱著書包死死不撒手。然而她們畢竟人小，根本敵不過初中男孩的力氣，眼看書包就要和她們say goodbye時，一個籃球突然飛過來，正狠狠砸在為首的少年腦袋上。
殷哲飛下午游泳集訓提前結束，和隊友們正想去街上吃點好的補充能量，就看見自己家裏的死小鬼正在那裏被人搶劫。
真是活膩歪了。
少年回頭正要破口大罵，就見一群185＋的高中生跟一群陡峭的山似的移了過來，只那肌肉隆起的臂膀恐怕都頂他一個大腿粗，當即身上一軟，開始發抖。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欺負我妹妹？”他的聲音毫無波瀾地說著，眼神卻不善。一向跋扈又野蠻的殷小美此時哭得滿臉是淚，讓他很是心疼。這個死小鬼是他專門欺負的，別人動她一根手指到，他就掰折他一根手指頭。
“餵，我和你說！我大哥可是B中的老大！你最好不要找死！”旁邊的一個初中生不舍得到嘴的鴨子飛了，很沒底氣地出言恐嚇。B中是這裏有名的一個混混學校，可謂臭名遠揚，那裏的學生好勇鬥狠，周圍的人無不懼他們三分。
張向一反而笑了：“你老大是誰啊！B中所謂的老大我還真揍過幾個，打得不過癮！”
那初中生一下子傻了眼，這不是讓附近混混聞風喪膽的張老大麽！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腳底抹油跑掉了。
秦元桃花眼一彎，連忙走上前去抱起殷小美：“小丫頭，別哭了，哥哥帶你去吃飯好不好？”這樣的小美人真是難得一見，一定趁著她還小好好聯絡一下感情。
沒想到殷哲飛卻伸手把小美接過來放在地上：“秦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麽主意。”他可不允許別人覬覦他的妹妹。
張向一看看那邊兩個兀自在抹眼淚的小姑娘，努力想笑得和善一點：“小妹妹，你們是回家呢還是和我們一起去吃飯？”
宋圓圓和林第一驚懼地望著他，只覺得他比剛才的搶劫犯還要可怕。
胡飛笑道：“叫你刮胡子你不聽，嚇到小女孩了吧！看你現在這個土匪樣。”
披薩店裏，男孩子們早圍坐了一大桌，大快朵頤。這邊三個小女孩卻吃得斯文。當然所謂斯文是和另一桌比較出來的，他們那已經算是野狗搶食了，就連殷小美都從來沒見過殷哲飛吃飯那麽狂野過。
宋圓圓花癡地咬在雞腿上，著迷地說道：“小美，你哥哥好帥！真的太帥了。像明星一樣。”
殷小美看看那邊那個手裏三個披薩疊在一起吃的腹黑少年，不以為然地“切”了一聲。
她正欲問問林第一的意見，就見班長大人已經滿眼桃心地看著那邊在花癡了。
小美無語地問：“你也覺得我哥哥很帥？！”
林第一咬下一大口披薩，吞咽道：“都帥！”
誒誒誒？小美有些錯愕，原來林第一每個人都意淫到了，真不愧是班長。
她看看那些活像大猩猩一樣的男生，十分不理解女孩子們的審美，她雖然覺得殷哲飛不難看，可是也沒有誇張到那種程度吧！話雖如此，她還是掏出相機來，偷偷為他們拍了一張。哇塞，這張可謂美男猩猩大集合，一定會賺到的。
即便是如此猙獰的抓拍，殷哲飛也是最出眾的那一個。
她小心地將相機收好，看著眼前兩個吃得歡實的人道：“我有個想法！我對於這次教師評定很不滿意，我要讓學校重新評一次。”
這話告訴林第一無疑是非常冒險的，畢竟她對貓頭鷹那麽支持。
果然，林第一大叫起來：“你不要異想天開了，重新評？怎麽評？”
“當然是讓我們學生來評，難不成你覺得貓頭鷹真的那麽好？”
“好啊，你叫毛老師貓頭鷹，我要告訴她去！”
“餵餵，你要不要這樣沒良心啊，是我哥哥救的你誒！更何況你剛才也叫她貓頭鷹啦！”
“我沒有，你不要胡攪蠻纏，我要和老師說你想使壞！”
“你才壞呢，打小報告，害圓圓沒有吃的！你這樣一輩子也嫁不出去，因為男人最討厭打小報告的女人！”
“你學習這麽差，才嫁不出去呢！”
“你嫁不出去啦！你是個潑婦加告密者！”
“你嫁不出去啦！你這個萬年留級生！”
……
在一旁不出聲的宋圓圓，默默地拿走最後一塊的披薩，慢慢咀嚼掉了……
雖然和林第一的談判失敗了，但是小美並不氣餒，甚至更加幹勁十足。
晚上，殷哲飛正在寫作業，小美抱著一大卷紙沖了進來，諂媚地大叫：“哥哥！”
殷哲飛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將手裏的mp4塞進桌子下面，狼狽地大吼道：“你幹什麽！進來不會先敲門嗎？！”
誒？
小美有些不解地望著他：“哥哥在看什麽？”
“沒什麽……聽英語。”殷哲飛白皙的臉上居然有著奇怪的酡紅，像是喝醉了一樣。
“聽英語你也會聽到臉紅啊？是志玲姐姐念的英語麽？”小美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掩藏不住八卦的情緒。
“要你管！”殷哲飛沒好氣道，“什麽事，快說。”
“哦……”小美的眼睛依舊盯著他的抽屜，慢吞吞道：“哥哥幫我寫個大字報吧！”她簡單地說了一下學校的情況，隨後解釋說，“我本來想自己寫，但是我的字太難看啦！會被認出來，你書法好，就幫幫我吧！”
殷哲飛想也沒想道：“不寫。滾蛋。”
“那我就告訴媽媽你偷看H片！”小美尖叫起來。
“你說什麽？！”殷哲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小不點，“你……”
“你敢說你沒有看？！今天晚上向一哥哥和你說的時候我都聽到了！他給你的！你剛才一定是在看H片，我要告訴媽媽，你是壞孩子！”小美惡狠狠地看著他。
殷哲飛只覺得自己氣血翻湧，勉強壓制著怒氣道：“我在聽英語……”
“哈？那哥哥拿出來給我也聽聽吧？”她笑得無比純潔。
殷哲飛咬牙又咬牙，半響才恨恨地低聲吼道：“東西擱著，你走！明天早晨我給你！”
小美開心地笑起來：“哈哈，這就對了嘛，那，哥哥你慢慢看，但是東西明天一定要給我哦！”她一邊說著，一邊還非常體貼地為殷哲飛關好門。
殷哲飛這才松了口氣，然而再拿出mp4來，也沒心情看，胡亂把耳機線卷卷塞到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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