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第二回當寡婦了。” (5)

關燈
了眨眼睛,突然就撲了過去。

不行,不管,這個男人從現在起就是她一個人的了!管他什麽初戀,管他什麽共患難,她雲雪裳要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雲雪裳也不是泥捏的!

她學著他的模樣,撕開了他的衣衫,胸口,刀傷旁邊,箭傷刺目!她心中一痛,伸手便撫上去,輕聲說道:“還痛麽?”

“痛。”

他的聲音陡然就低了,將她的手指按在了胸口,感覺著他心臟的有力跳躍,然後,抓著她的手指,慢慢往腰下推去。

他的yu望總是來得毫不避諱!

拉開了他的腰帶,扯下中|褲,原是早就昂首挺胸,蓄勢待發了。他還在笑,她硬著頭皮,不肯服軟,目光投向那裏……

“如何?還滿意否?”他低笑,語氣驕傲。

“湊和。”她紅著臉,故作強硬姿態。

“哦,你還見識過更厲害的?”他語氣稍嚴厲,風雨欲來的味道。

“多了去了……唔!”

人被撲倒,他的吻,威逼而來,輕咬著她雪白的頸,悶悶地問她:“說實話,他有沒有碰過你。”

“碰了手,算不算?”

她吃吃笑起來,醋死你吧,安狐貍。

“自然……算!這些日子,我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

他郁悶,擡頭,抱怨,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放屁,青梅說你傷得快死掉了,若還有力氣去碰女人,你就是神仙!還有,你白日間明明就摟了那胖夫人!”

“那不算。”

他笑起來,膝蓋分開了她的腿,人往下滑去,吻,落在她腿上那幾處傷痕之上,然後慢慢地,沿著這光滑的肌膚往上……

然後,顛鸞倒鳳,說不盡的快活……

月色迷離,透過紅綃帳,她的肌膚如玉、欺霜賽雪,不知是這紅綃帳的紅,還是這熱度烙上了紅,羞了月,又慚了風。

蟲鳴帳外,風兒拂動紅綃帳。

帳中人只知纏綿,不知身在何處。

“古人有雲,有皇帝為美se而亡|||國,我總是不信,雪裳,我現在信了。就算別人拿江山來換你,我也不願意。”他攬著她的腰,坐起來,換了姿勢,低聲說著。

她微微睜開了些眼睛,迷離朦朧的眸子裏,他目光灼熱,燙得她立刻又緊閉了起來,如小貓兒一般慵懶而迷離地說:“安狐貍,我也要為你瘋了呢。”

可是,安狐貍,不要再有別的女人,我的心很小,小得不能容忍你看別人一眼。

可是,我的小野貓,自有了你,我哪裏還能看得到別的女人?你撓得我心肝肺都酥軟了。

這便是愛情,無謂於合適不合適,只有兩情相悅,只有激情燃燒。

或許,有一天也會平淡,只是,這一刻濃倦時,便盡情沈迷,糾纏著,不肯放松,兩顆彼此靠近的心,終於相貼在了一起。

————————————————————分界線——————————————————————

一整晚,他們激||情燃過了,便摟在一起說話兒,往往說不了多久,他又會把她的身體打開,盡情享受一番,反覆了幾回,天,便亮了。

這裏,是看日出的好地方。

他將用披風包裹著的小小身軀緊摟在懷裏,伸手,挽開了些紅綃帳,看向了

遠方。

輕霧繚繞間,些許紅色,泛上天幕。

慢慢的,這紅漸濃,那輪紅日正一點點爬入眼簾,紅霞在瞬間染紅天地。

“安狐貍,我想天天和你這樣看日出。”

她輕嘆,話中有話,想長留於此地。

可是,安陽煜卻說:“有這勁頭,還不如多睡會兒,看日出這回事,以後別想了,我累死了。”

多煞風景的人物啊!雲雪裳笑起來,若不如此,他便不是安狐貍了,而且……他實在也是一晚上沒停歇,總是一次次地喚醒她,不肯讓她睡,帶著她往情深yu海裏沈去。

“今兒讓青梅給你熬點潤喉的湯喝喝,還是啞著的。”他輕撫她的喉,低低地說道。

雲雪裳微側目,看向了林間那青色的身影,她在那裏坐了一晚上,安陽煜會不知?還是,早就習慣了這影子的存在?

讓人拿來了新衣衫,他便先行離去了,雲雪裳在這清風裏紅綃帳裏又躺了一會兒,只覺得清靜得讓人心情舒暢。

微微掀開了些簾子往外看,不遠處居然有一小神龕,定睛一瞧,居然是送子娘娘!

她瞪大了眼睛,一翻身爬了起來,不錯,真是送子娘娘的神像!安狐貍這斯想兒子想瘋了吧,居然把自己弄到這裏來“求子”……

“昨兒是吉日,可生男丁。”

青梅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她連忙轉過身,只見青梅一臉平靜地走了進來,將紅帳升起,她開始收拾起他丟在地上的舊衣物來。

“我來就好了。”雲雪裳連忙說道。

“不用,我習慣了。”

青梅淡淡地說道,在雲雪裳面前,她是不笑的,她的笑,只在安陽煜和那些男人面前盡情展露。

“青梅姐姐……”

雲雪裳才開口,又被她打斷了:

“別叫我姐姐,你是主,我是仆,而且是三哥讓我保護你,我就會好好保護你,不過,你若是再背叛三哥,我一定殺了你。”

青梅看了她一眼,抱起了安陽煜的衣服匆匆往前方走去。

雲雪裳輕舒了一口氣,挽了長發,快步跟了上前。

“青梅姐姐,你昨兒……坐了一晚上?”她小心地問道。

“嗯,你們在宮裏的時候,我也常坐在外面,你不知道罷了。”青梅輕描淡寫地說道。

雲雪裳的臉上飛了些紅意,這不是都讓她聽到了?

青梅又低聲說道:“他什麽都好,就是太較真,說要把我當妹子,果真是做到了,我羨慕你,雲雪裳。”

雲雪裳楞了一下,青梅的臉上又露出了那嬌艷的笑容來,腳步也輕快起來:

“三哥,我去為雲姑娘熬湯。”

遠遠的,安陽煜唇角微揚著,向二人點了點頭,便轉身,翻身上馬,和眾人一起往寨外左去。

“他們幹嗎去?”雲雪裳連忙問道。

“打劫!”

青梅淡淡地丟給她兩個字,往水潭邊去了。

他也一夜未睡,還有力氣麽?雲雪裳看著那馬蹄揚起的漫天塵土,手輕撫上了平坦的小腹,送子娘娘,昨兒晚上我們夠努力,便大慈大悲,賜我們一個孩兒吧。

——————————————分界線——————————

他們去了一整天,到天黑時還沒回來。

屋裏擡進了一桶滾燙的水,泡了些草藥,都是青梅為她準備好的,這丫頭,有些像碧葉,做事仔細,又不多話,自然,這不多話只是針對雲雪裳,只要不面對她,無論對何人,便是那些姑娘們,青梅也會嘰嘰喳喳說上許久。

胖夫人也跟著安陽煜一起下山了,據說這胖夫人能使一對鐵錘,功夫也不賴,以前是赤月海邊的一個打漁女,年輕時也頗有幾分顏色,所以才被搶上山做了壓寨夫人,這些年下來,歲月早就帶走了容顏,卻留給了她豪爽而歡快的性格,所以寨主死了之後,大家便讓她再擇一人為夫。

她認了安陽煜為弟弟,擇了老四為夫,過幾天便是成親的日子。胖夫人說,成親那天讓雲雪裳為她打扮,她是個熱情的好女人。

安狐貍這斯,走到哪裏,都受人歡迎,真是怪哉!

難不成,他只對自己一個人壞?

雲雪裳脫了衣裳,步入了水桶之中,好久沒有這樣美美地洗過熱水澡了,滾燙的水包裹住身體,洗去了昨夜的疲憊。她掬起水來,輕澆在了胸口,那水珠順著胸口歡快滾落,滴到水面,濺出一圈圈漣漪。

目光不經意地落在了右手臂上,猛然間,眼睛就瞪大了!

那莫名其妙消失的守宮砂回來了!

見鬼了!守宮砂是代表女子貞潔的東西,現在自己都和安狐貍做了夫妻了,這守宮砂跑出來是怎麽回事?

她連忙伸出手指來,揉了揉,指尖不見有褪色,又用指甲摳了摳,紋絲

不動,除了皮膚被自己摳痛之外!

咚咚咚,外面響起了腳步聲,接著,便是青梅甜甜的聲音響起來:

“三哥回來了,雲姑娘正在沐|浴。”

“要麽叫嫂嫂,要麽叫夫人,什麽雲姑娘。”安陽煜推開了點門,又回頭責備道。

“哦,夫人。”青梅的聲音明顯弱了弱,接著又歡快起來:“三哥進去吧,夫人想了你一天了。”

安陽煜這才高興地推門進來。雲雪裳連忙把身子沒進了水裏,只露出腦袋來,緊張地看著他,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這守宮砂跑出來了!

“快些洗完,今兒抓了幾個肥的,你去瞧瞧。”

安陽煜一副興高彩烈的模樣,倒是當強盜上了癮了。雲雪裳搖了搖頭,慢慢地鉆出了水面,向他舉起了手臂。

燭光下,嬌艷一點紅。

安陽煜一下就楞住了,這是什麽?別告訴他,是長了顆紅痣!走過去,在上面搓了搓,那紅點兒卻越發鮮艷了。

“奇怪。”

他喚進了青梅,給她診了脈,體內又無中毒的跡象。

沈默了半天,青梅才小聲說:

“都在傳說,雲姑娘是牧依族最後一個女子,而且是族長之女。”

安陽煜皺了皺眉,沒出聲。

“牧依族長之女,生來夫君便是由天擇定的,而且只能是牧依族人,所有只有當真正的夫婿出現的時候,這守宮砂才會真正消失。”

青梅看了一眼雲雪裳,語氣有些猶豫:

“或許她真是牧依女人,外族人若要娶她……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甚至死亡。”

“好了,你出去吧。”

安陽煜打斷了她的話,走到窗邊,目光投向了遠方的山巔。這個傳說他也聽過,當年牧依族被毀滅的時候,年輕的牧依女人都被搶了出來,年老的都殺了個盡光,到現在為止,那些毀滅牧依族的人也大都不存於世,說不清死亡原因的大有人在,因此,漸漸的,便有人將這些人的死亡歸結於牧依人的詛咒之上。

☆、孩兒他爹,服服貼貼【139】

“你信嗎?”雲雪裳小聲問道。

“不信。”安陽煜轉過身來,目光鎮定,落於她略有些驚慌的臉上。

“可是這個……”她看向那點妖艷朱紅。

“它願意長著,便長著,反正也挺好看,也不管你是不是牧依人,反正都是我的女人。”安陽煜走過來,修長的手指落在那點紅艷之上,輕撫了一下,沈聲說道。

雲雪裳的心安靜了一些,她攬住了他的腰,小聲說道:“我不要好看,我要你喜歡。島”

“嗯。”他擁住了她,好半天,松開了,拉住了她的小手說道:“走吧,喝酒去。我是越來越威風了,今兒捉了個府尹來。”

“你把自己朝裏的官兒都捉完了,朝中還不亂麽?”雲雪裳好笑地問道暇。

“你以為為何我剿匪不盡?你以為這邊真是土匪橫行?多是官充了匪,官勾結了匪!我捉一個,軒轅辰風便會派我的人前來繼任,讓朝中那些老家夥們無話可說。”

朝中的老臣,盤根錯節的,又不能全殺光,只能新舊慢慢交替,這人身在山寨,心還在朝堂。

“那呆子什麽時候知道你活著的?”雲雪裳想著那天軒轅辰風說他死了的話,抱怨道。

“今天。”安陽煜唇角一揚,朗聲大笑。

“你真會折磨人,你都不怕別人為你傷心。”雲雪裳不滿地說道。

“我不死,有些人怎麽會出現?”

安陽煜皺了皺眉,他都“死”了這麽些日子,那用箭射他的人卻還沒有行動,仿佛就只是想殺了他一樣。

“那箭是大越官制的。”青梅插話道。

雲雪裳怔了一下,大越還有人要殺安陽煜麽?還會有誰?或者,真是沈璃塵,他若想得到官制的箭,輕而易舉。可是,沈璃塵若要殺安陽煜,大可光明正大,反正大家都明白,他二人,都容不得對方,不用假扮別人。

“辰風沖動,喜怒全放在臉上,若早讓他知道,也騙不過別人。”安陽煜看了一眼雲雪裳,又說道:“還有,若不是因為沈璃塵立了你為後,我也不會這麽早告訴辰風我活著,我怕他去沈璃塵那裏搶人。”

“他已經去搶過了!”青梅立刻大聲說道。

原來,青梅一切都知道!那日給自己送信的人會是青梅麽?她看向了門外,青梅說完這一句,已經往前坪走去了。

青梅在寨中是極受歡迎的,二當家的他們一見著她,立刻就湊了過來,一個個的,大獻殷勤。

“安狐貍,你耽誤她了呢。”雲雪裳輕嘆了一聲,幽幽地說道。

“沒人有權利去阻止別人的喜歡,她喜歡我,我尊重她,並且明確告訴她結果,她要堅持這種喜歡,便要自己承擔後果。”安陽煜低聲說道,一拉她的手,便快步往外走去。

你說他殘忍麽?雲雪裳卻有些啞口無言,感情這回事,哪裏是能堵上便能堵上的,如果這樣守著能讓她開心一些,又有誰有權利去責備她呢?

火光下,青梅的笑聲又飄搖散開了。

今兒烤了全羊,香味充斥了整個山寨,大壇的酒抱來,大片的肉分給眾人,姑娘們的臉上也暈了紅意。

不知誰開始的,大唱起了山歌,二當家的拉起了青梅的手,帶著酒意,就在火堆旁邊跳起了舞。

還別說,二當家生得粗獷,舞姿卻有著粗獷強悍之美,和青梅的柔媚灑脫相襯著,好看極了。

“老四,快來,我們也跳舞去。”

胖夫人也笑著站起來,一拉一個有些瘦的男子,走上前去。

她們都不是不懂忸怩作態的人,喜歡便是喜歡,想跳就跳,一時間,場上就熱鬧了起來,大夥兒都圍到了火邊。

“這裏真好,安狐貍,我好喜歡這裏。”雲雪裳偎在他的懷裏,小聲說道。

“我也喜歡。”

安陽煜唇角一揚,也笑起來。

“那,不走了好不好?”

她期待地問道,不知道為何,自這守宮砂出現之後,她的心裏越發不安起來,就像,這守宮砂會帶來不吉利一般。

“三哥,夫人來跳舞!”

青梅跑過來,笑著一手拉起了一個,把他們兩個往人群中拖去。

“是啊,雲姑娘來跳舞。”胖夫人也樂呵呵地跑了過來,拉起了雲雪裳就往人群裏走。

安陽煜自然不肯去,推托了幾回,便被青梅強拉到了歡快燃燒的篝火旁邊。

“三哥,你摟著我的腰。”

青梅一手拉起了他的胳膊,讓他圍在了自己的腰上,自己也攬上了他的腰,笑著說道。

被她拉著走了幾步,安陽煜始終覺得別扭極了,這雙腳用起輕功來輕巧萬分,跳舞卻像被墜了萬斤重石一般,怎麽都挪不好。

側臉,目光去找雲雪裳的身影,她已經被胖夫人拉進了人群裏,一抹淺綠在一群暗青之中分外醒目,她此時也正側過臉來,沖他皺了皺鼻子,又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便和胖夫人一起跳起來。

她的舞姿很美,安陽煜忍不住地笑。自她進宮到現在,別說跳舞,就連那回讓她為自己彈琵琶,她都不肯,想見到她露一手,比見到她……光|著的身子要難多了。

“三哥。”青梅嗔怪地跺了跺腳,拉著他的胳膊搖晃起來。

“真不會,讓二當家陪你跳。”

安陽煜抽回手來,坐回了原地,目光落在火光最旺的地方。

人群裏,雲雪裳正在旋轉,裙擺散開,腳尖踮起,眨眼間,柔軟的腰肢又往後仰去,恍惚中,他忽然覺得她舞蹈的樣子就像一只極美的孔雀,翠色的裙擺便是那耀目的尾屏,一顰一笑,都讓他著迷。

“三哥。”青梅跪坐在他的身邊,給他滿滿地倒了一碗酒,也看向了雲雪裳,小聲問道:“為什麽你這麽喜歡她?”

安陽煜右手端起了碗,仰頭,喝了一大口,低低地說道:“因為她是雲雪裳。”

青梅低下頭,輕聲說:“你不怕我殺了她?”

“你會嗎?”安陽煜曲指在碗上輕輕一敲,眼簾輕垂時,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出兩扇危險的氣息。

青梅深吸了一口氣,再擡頭,又清脆的笑起來:“當然不會,因為我打不過三哥呀,我只是開個玩笑。”

說完,站起來,就往二當家的身邊跑去了,二當家拉住她的手,不知道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什麽,青梅又咯咯笑起來,然後甩開了他的手,大步往寨子後面跑去,二當家隨緊追了上去。

“她們去哪裏啊?”雲雪裳停下了舞步,奇怪地問道。

胖夫人笑呵呵地舉起了兩只手,用兩根大拇指碰了碰,大聲說道:“去這個!”

這個?雲雪裳楞了一下,看著胖夫人被火光映得亮堂堂紅艷艷的臉,陡然明白了過來,臉上飛了紅,連忙就收回了目光。

“呵呵,青梅姑娘是這個!”

胖夫人又豎起了大拇指讚嘆著,說完,便鉆進了人群去找她的四郎了。雲雪裳腳上有傷,不可久跳,安陽煜便把她喚回了身邊坐著。

“老大,大嫂,小弟敬你們。”二當家過來,端了一碗酒,笑著大聲說道。

安陽煜舉了碗,豪氣一仰頭。

“老大,大嫂,還有我們。”

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也各捧了一碗酒過來,笑哈哈地說道,就是他們幾個,那天把她從陷阱裏抓到了這裏,當成小子要獻給安陽煜呢!

老二最高,除了安陽煜和胖夫人,他在寨中聲望最高。

老三最黑,就是那天從陷阱裏把她扛上來的人。

老四最俊俏,還頗像大越現在頂出名的一個戲角兒,所以胖夫人喜歡。

老五最生得最白凈,最不像土匪,聽說還曾經悄悄盜了青石村某書生的名字去應過考,還考中了秀才!

老六最愛說話,他在的地方,會熱鬧極了。

老七最愛賭錢,常會溜下山去賭幾把,偶爾會捉個姑娘上來,為此沒少挨二當家的打,自然打他,是因為沒給他也帶個姑娘上來……他們並不打姑娘們,相反對她們還不錯,搶來的金銀財寶,也會常給這些姑娘家送去些,日子久了,姑娘們倒不願意下山了。

安陽煜爽朗大笑著,和幾人一一碰了碗,碗中美酒醇香,雲雪裳也喝了小半碗,臉上辣辣地燙,腹中滾滾的暖。

夜涼,酒烈。

安陽煜略有了些醉意,從小腹到喉間,都有股欲望在燃燒,他攬緊了她的腰,指著面前的人群大聲說道:

“小貓兒,想不想留在這裏,過這樣快活的日子?”

哦,他萌生退意了麽?若當真能留在這裏,那太好了!這裏的人雖然只接觸了三天,可是三天中,她分明感受到了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有一顆幹凈的心,他們大笑,大聲說話,快馬奔騰,痛快喝酒,喜歡的姑娘,就說喜歡,多好!雲雪裳的呼吸都興奮起來,她側過臉來,認真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想!”

“那你……就得讓我快活,讓我高興!”

安陽煜幽亮的眼眸中突然有了幾分雀躍之光,他俯過身來,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道。

“去你的,你還不夠快活啊?”

雲雪裳漲紅了臉,腦中驀地閃過了昨夜那一夜瘋狂,伸手,便擰住了他的胳膊不滿地說道:

“你是想把我骨頭拆了呢……”

安陽煜低笑起來,站起來,彎腰,抱起她就走。

“老大,你要憐香惜玉啊!”

身後,一陣轟笑聲響起。

“呸,安狐貍,你就是沒臉沒皮,快放我下來,大家都看著呢。”雲雪裳羞紅了臉,連連捶打著他的肩膀說道。

“那你想不想留在這裏?”安陽煜低頭,擺出一副賴皮模樣來。

“滾!”雲雪裳淬了他一口。

安陽煜黑了臉,低斥道:“你這土匪婆子倒是學得快,誰教你的?”

“夫人!”

雲雪裳笑著指向了人群,那邊,胖夫人正扭著胖胖的腰肢,跳得快活,還沖著他們兩個使勁地用兩個大拇指做著親親的動作。

雲雪裳也笑起來,用相同的動作回應著胖夫人。

“你倒有天份!”安陽煜哼了一聲,把她往肩膀上一扛,加快了步子。

“我會走。”雲雪裳小聲說道。

“省著你的力氣來伺侯我。”

安陽煜踢開了門,又反腳踢上,把她丟到了那花花綠綠的棉被之中。

雲雪裳看著這花棉被就笑了起來,跪坐著,舉起了被子,指著上面最大的一朵紅花笑道:

“安土匪,明兒你出去打劫的時候,就在腦袋上別這樣一朵大花吧,保你名揚下天,成為舉世無雙的大土匪。”

“我讓你先戴。”

安陽煜咬了咬牙,她是越來越膽大,什麽話都拿來戲弄她,出了宮,她倒真是成了無法無天的猴子,讓他降不住。

他伸了手,直接到了她的腋下,撓起她的癢癢來,雲雪裳怕癢,被他弄得滿床的亂滾,聲音又啞,不多會兒,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安狐貍,你快放開我,否則我讓你好看。”

她緊緊地抓著那肆*虐的手指,瞪著眼睛,氣喘籲籲地說道。

“你叫我什麽?”

“安狐貍,臭狐貍,爛狐貍,色狐貍……”

雲雪裳一股腦兒地把給他取的名字全倒了出來,安陽煜便拉長了臉,突然推上了她的長裙,把她的腿往胸前一推,扯下了自己的腰帶,撩起了長袍就用膝蓋頂住了她的腿間。

“讓你好好嘗嘗我這狐貍的厲害。”

他說著,膝蓋用了點力,正頂在那柔軟的中心。

雲雪裳吃痛,不由得生起氣來,可是還沒等她發脾氣,他又放緩了力道,慢慢地摩擦了起來,強有力的大腿,在她光滑的大腿內側肌膚上輕輕滑過,再力道適中地到達她柔軟的花蕊,她的呼吸不爭氣地急促了起來,臉上的熏紅越來越濃麗。

他俯下身來,大手熟練,挑開她的衣帶,拉下了她的衣裳,手掌覆上她的小臉。

“我是誰?”手指輕撫時,他低低地問道。

“安狐貍。”

雲雪裳拉過來了花被子,掩住了羞紅的臉,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總是情不自禁地去迎合這狐貍男。

安陽煜的眸色越發幽深,他的手慢慢下滑,到了小腹邊上,略停了停,這裏面,什麽時候才會孕育上他的孩兒?

“還不改口?”

手繼續下滑,到了腿間撩撥。

她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起來,難受地扭擺起了腰肢。

“犟貓兒,服輸不服輸?”

他俯下身來,揭開了她死命掩著臉的棉被,一張俏臉已經悶得通紅,眼睛卻睜得大大的,倔強地回望著他。

“我為什麽要服輸?你就是靠這了色來欺負我!”

雲雪裳微微垂了眼簾,快速掃過了他小腹之下的情形,心又砰砰跳得亂了起來,臭狐貍一折騰起人來,便是沒完沒了,何況二人這許久未見,他攢了一身的力氣,昨晚上就已經讓她吃不消了,若再來一晚……她想睡覺!

她坐起來,拉開了他的手,小聲說道:“你別碰我,我們說會兒話。”

“他不想說話。”安陽煜坐下來,慢條斯理地說道。

“誰?”雲雪裳未反應過來,反問道。

“我兄弟。”

安陽煜壞壞一笑,拉著她的小手就往腰下摁去。

“滾!”

雲雪裳頓時像被火燒著一樣,縮了手就往被子裏鉆。他的身子迅速緊貼而來,說好了要快快生個小土匪,哪裏能放過她?

把她的身子扳過來,舌,霸道,沿著唇角、脖子滑過,所過之處,光滑如同絲綢的肌膚全都忍不住戰栗起來,接著,他將滾燙的唇壓在她染著緋色的臉頰上,輕輕吻著,一路往下,溫柔如輕羽掃過。

“你這只小猴子,應該叫我夫君……”

他低低地說道,迅速攻進她的身子,然後喉中發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呼聲。

“你才是猴子。”

她羞怯地說著,終是閉上了眼睛。

看著她嬌媚無雙的樣子,他深邃的眼瞳中閃動起更加光亮的火焰,,開始了幾乎瘋狂的進攻,。

她的身體,如此柔軟,讓他的靈魂都跟著一起飄到了半空中,他俯下身來,緊緊地吸吮住她嬌美的唇瓣。

雲雪裳睜開了眼睛,眨了眨,然後摟住了他的脖子,輕輕地說道:

“安狐貍,你一輩子都要好好疼我!不可以再有別人!否則……我就把你做成醬汁狐貍、紅燒狐貍、涼拌狐貍,爆炒狐貍,我放上蔥姜蒜,再放上

一點辣椒末兒,我還要……”

“閉嘴!”

他掩住了她的嘴,她的前半句話,讓他的心都酥麻起來,可是後面的……真煞風景!

雲雪裳啞啞地笑了起來,臭狐貍,誰讓你早間打斷我對日出的幻想的?讓你也嘗嘗滋味!沒得意一會兒,他的攻擊又猛烈了起來,讓她很快就無法再說笑了,他的動作太激烈,讓她的腰都快折斷了,而他的吻,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孩兒,你爹發瘋了!”末了,她突然尖叫了一聲。

“雲雪裳,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安陽煜惱了,吻都堵不住她的嘴麽?

窗外,傳來了一陣轟笑!

沒臉沒皮的家夥們,都在外面偷聽著,他們實在想不通,分明這老大是喜歡男人的,搶了那麽多女人他都看不上眼,那青梅姑娘,他都不要,為何突然來了個小女子,他就瘋了一般地沒完沒了地呈起雄風來?

“蹭!”

一聲脆響,劍光筆直穿過了窗戶,紮到了走廊的欄桿之上,安陽煜冰冷的低斥聲也傳了出去:

“想死的就留在那裏。”

“呼啦”一聲!

這是寨子裏的人消失速度最神奇的一次,眨眼功夫,外面就只有塵土飛揚了。

他這才幹脆伸手,掩了她的嘴,把她翻了個身,托著她雪||白的腰肢,把她狠狠地按向自己的身體,她漸漸投降了,只隨著他暴風雨般地攻城掠地而漸漸失去力氣……

聽著他粗||沈的呼吸聲,雲雪裳貼著枕頭的臉上,笑容漸濃。

她的安狐貍,她自然知道如何讓他高興,服服貼貼的女人,哪裏能讓他喜歡?而且,她雲雪裳要的是……孩兒他爹對自己的服服貼貼!

送子娘娘,看在我們如此努力的份上,請早早地,賜我一雙孩兒!

她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那道熱流在小腹之中炸開,隨後,他的身子緊貼上來,汗水在背上融合。

“狐貍……夫君。”

輕輕地,她說道:

“我喜歡你。”

良久,他的唇貼上來,在她的耳畔親吻著,然後低低地說:

“嗯。”

——————————————————————分界線————————————————————————

早間,寨中人一片忙碌,過幾天胖夫人要成親,大家已經開始做準備了,在東頭新建一棟樹屋,還要把寨子布置得喜慶一些,寨中好些年沒有辦過喜事了。

雲雪裳和那幾位嫂嫂一起,在碧水池邊上洗菜,準備中午的飯菜。一顆小石子踢了過來,不偏不倚落在她的腳背上,她擡頭一看,是青梅。

一襲淺紅的衣裙,一頭秀發挽成靈蛇髻,那枚靈蛇釵就攢於發間,風情的女子,一顰一笑間,都是風情萬種,只是這紅過艷,倒不配她的瀟灑味道。

“我穿紅的不好看?”

青梅見她目光久落於身上,便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然後一揚下巴,坐到了岸邊的石塊上,聲音不大不小,略有些挑釁的味道。

“嗯,不如你穿藍色好看。”

雲雪裳微笑著說道,低頭,繼續擇著菜葉。

“你是千金大小姐,也會做這個。”

青梅看看她腳邊那只大筐,已經裝了大半筐了,她的裙角也已被打濕。

“不會就學啊。”

雲雪裳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兒,青梅從地上扯了一根青草,剝了皮,咬在齒間,模樣有幾分像安陽煜。

雲雪裳看了她一眼,又說道:“青梅,這回他頭痛的病會好了麽?”

“誰?”青梅咬著青草,語氣也有些像安陽煜。

雲雪裳心裏輕嘆了一聲,小聲說道:“我夫君,安陽煜。”

青梅的眸子裏閃過了幾分失落,她丟了青草,悶悶地說道:“你比我小三歲。”

呃!聽著她突然岔開的話題,雲雪裳倒楞了一下,重又看向了她。

“大約會好,只要你好著,他就好著。”

青梅站起來,用腳踢了踢地上的碎石,又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轉身往回走。

她的話中有話!雲雪裳還想再問,卻看她突然跑了起來,銀鈴兒一般笑著,往二當家那裏跑去,紅色的裙擺在空中飄起來,讓雲雪裳突然想到了安陽煜那床棉被上的花,那花可以給安陽煜的生活添幾抹色彩,卻終是成不了給安陽煜溫暖的棉被。

她並不討厭青梅,她也看得出,青梅只是不服氣,卻並不想欺負她。如果,可能的話,她應該能和青梅成為好朋友。

擇完了菜,嫂嫂讓人把菜端進了廚房,她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腰肢,蹲了一上午,腿都有些發麻起來。

“土匪婆子。”

一雙手突然從身後摟過來,抱住了她的

腰。

“你就不能正常點?別總是突然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