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這次全是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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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溫硫的熱情款待。
這是一種再明顯不過的示威和傲慢, 就和逼人喝酒差的不多。
成都點檢看了看砂鍋粉，又掃了一眼溫硫，憑他在玄學協會的地位, 是萬萬不能屈服的。但聞副會長和她達成協議, 第一波交易還沒開始，她已經要耀武揚威，妄圖找回當初丟的面子，實在是毫無城府，成不了什麽大事：“盛情難卻啊。可惜老成本周齋戒禁食，就算山珍海味, 龍肝鳳膽放在眼前，也只能看不能吃。我以可樂代酒, 敬溫長官一杯。這些美味佳肴, 就讓小衛替我享福了。”
溫硫沒說話。她覺得這傻逼很瞧不起自己。
鬼工蠟燭站在溫硫身側, 低聲勸說：“大小姐，他真不敢吃。都點檢就等於古代的禦史現在的檢察院, 冥府有秘法能把鬼魂送到人的肚子裏, 監聽他的一舉一動, 以肉身為迷彩服, 可以掌握種種機密要事。”
成都點檢點了點頭：“你家蠟燭所說的不錯。溫小姐你別見怪, 我真是禁食。”
溫硫訝然：“你能聽見他的聲音？不簡單。”
李勝男：“啊？真有鬼在旁邊說話？”她只看到蠟燭有時候亂飄，有時候擱在桌子上。
曾青檀露出迷茫貓貓臉, 嬌滴滴的問：“你們在說什麽啊？”
鬼工蠟燭打了個寒顫。
成都點檢和她碰杯, 喝了兩口可樂，捏著罐子回去火速化驗。
衛師古暫時留了下來：“好吃。這個也好吃。我的媽呀太好吃了。”
“我收了腦魔的錢, 跟他和解了。”溫硫用勺子刮著肉粥的鍋底, 單刀直入：“廚子是他送的, 送了兩個月。今天晚上不行，明天開始你要是有空，中午晚上都過來吃。有便宜不占是笨蛋。”
“好啊！”衛師古狂吃最愛的香菇：“今晚上有什麽計劃嗎？”
溫硫還是不太希望玄學聯盟盯上沈城：“一點私事，你不方便出席。報價單出來了麽？等等，寶寶們先出去遛彎怎麽樣？我和小衛談點機密。”
李勝男稍微有點用力的放下酒杯：“行。來吧，青檀，我們出去聊聊，那個瑜瑜是怎麽回事。”
衛師古看著她們走出屋子，坦率的說：“本來寫的商談方案才寫了一少半，你擔當主力擊殺海匪巨妖的消息傳來，聞副會長緊急叫停方案，作廢重寫。我真沒想到，他們還這麽看人下菜碟。”都非法交易武器了，溫硫冒著被逮捕入獄的風險，居然不是按武器價格出價，那等溫姐更強是不是還得漲價？
溫硫笑笑：“那咱們倆能省略不少口舌。”
衛師古撓撓頭：“能，我心裏有一個公允的價格。牛肉燴麻食你還吃嗎？”
“你請。”
衛師古舀了一勺，嘆息感慨：“金梔子要是拿餘聲三日照我，這次全是飯。”
……
熊哥送來的羊腿是一整只。
被廚師從關節處卸開，小半部分腌制起來準備做烤羊腿，小一點容易熟透，上桌金黃酥脆。肥瘦均勻又寬厚的大半部分燉兩個半小時，做手把肉，清淡鮮美適合大快朵頤，剩下的羊肉湯加點蘿蔔燉湯，算是簡單方便的一餐。
隔壁的香味持續不斷的飄過來。
李勝男：“糟了！吃了一盆脆棗有點上火……”一盆的意思是，三斤多。
曾青檀笑倒在溫硫懷裏：“哈哈哈哈哈”
李勝男嘆了口氣：“虧大了。今天光顧著吃堅果吃脆棗，耽誤重頭戲。今晚上有什麽安排？摔杯為號嗎？什麽時候動手？我用不用躲起來？”
溫硫順手給曾青檀梳理頭發，沈思了一會：“隨機應變吧，我希望他不是。豹豹，你躲出去，免得打起來誤傷你。我這眼睛你也是知道的。”
曾青檀敷衍她：“行啊，我出去玩玩。”
李勝男突然開始朗讀標題：“《天才美少女大殺四方，泳裝大逃殺本季最佳成績能否被超越》《獅子搏兔，獅子輸了》《看似人畜無害的美少女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哈哈哈哈！”
溫硫：“哈！”
聽了一會預告片，懸念拉滿，對七位選手的介紹，每一位都是一頓狂吹仿佛是奪冠熱門選手，八極拳情侶裏把那個男的放在前面，而把自己放在第五個，後面是女明星和小乙哥。
屋內陰風驟起，幾個灰色的影子從供桌下方出現，繞著溫硫盤旋數周，發出一些語焉不詳的呢喃聲和咕嚕聲，像是在交頭接耳。
溫硫感覺到刺骨陰風，也聽到語焉不詳的嘀咕聲：“幾位，很棘手嗎？”
巫蠱司的研究者們並不回答人類，假裝聽不懂她的話，收集了足夠的資料後又卷著陰風離開了。
門口風鈴一響，卻沒有腳步聲，只有一陣香風襲來。
曾青檀一躍跳進她臥室裏，反手關上門。
沈城拎著捆在一起的三個方盒繞過隔斷：“空調開這麽低？要吃火鍋嗎？”
“嗨~沈老師。”溫硫歡快的招招手：“給我帶了什麽？”
“奶茶凍夾心六寸奧利奧蛋糕。綠茶雪松鹹蛋黃青團。低糖低脂咖喱風情蝶豆花奶皮酥，泰式忘吞糕。醜了點，都是新品。”一些藍色、綠色和黃色的奇怪食物，只有蛋糕看起來是正常的。只有蛋糕是特意給她做的，其他的都是早上做出來到晚上沒賣出去的新品。
李勝男裝作和她不熟：“那我先忙去了，溫姐您好好養傷。”
沈城走路一向悄無聲息，雖然他是個彪形大漢，但步履非常靈巧、輕盈，身上沒有發出聲響的首飾鑰匙，呼吸也低沈綿長。即使溫硫側耳傾聽，他還是悄無聲息的繞到廚房看了一眼，順手逗了逗小烏鴉，感覺摳門小妞又要故技重施，請我吃飯但沒有飯，隔壁燉的羊腿好香啊。嗯？“你眼睛怎麽了？”
溫硫摘了墨鏡，露出灰白色的瞳孔和布滿血絲的眼白：“誒？很明顯嗎？有點感染病菌，目前看不清楚東西。”
“靠，特別嚴重。醫生怎麽說？”
“註意衛生，好好觀察，點眼藥水，三天後去覆查。”
沈城欲言又止，不論怎麽看，這眼睛的狀況都應該住院治療。
溫硫搶先問：“沈老師~~你會聽聲辨位嗎？我萬一要是瞎了，你有把握把我教成花滿樓嗎？”
鬼工蠟燭在旁邊小聲解說：“他看起來很意外，很驚愕呢。”
沈城考慮了一下：“花滿樓有點難度，座頭市和夜魔俠可以試試，理論上還有點可行。我還真認一哥們，學過瘋魔劍法。不過視力有障礙的話，還是退出江湖不問世事更好，你看不了導航。我怕你出去買個早點，也得迷路到三年後找到家門。”
“哈哈哈哈。”溫硫無憂無慮的傻樂了幾聲：“過兩天我去住院治療。”
沈城忽然覺得好像缺點什麽：“你的盲杖呢？”
溫硫心說啊哦：“我是看不清楚，又不是看不見。”抓起桌子上放著的香薰蠟燭，站起身，在鬼工蠟燭的攙扶下準確的走到新換的餐桌處，緩慢的撈到椅背坐下。
鬼工蠟燭低聲說：“正常人在此時此刻可不應該琢磨有無盲杖的問題。他要試探您。”
還沒等溫硫說話，隔壁的廚師端過來一個木案板，挺完整的煮好瀝幹水分的一截羊腿，幹蘸料和醬汁蘸料，切肉的兩把小刀：“溫老板，我來切還是您自己切？”
溫硫學著安嬰的樣子揚起臉：“沈哥幫我切嘛。”
沈城覺得整件事都有點蹊蹺，除了她眼睛是真的紅腫病變，這不會是趁機給我弄惡作劇把？心真大。拿起刀子切了一條試試，肉質鮮美不膻：“好怪，你正常點。”
溫硫：“有道理，別切了拿過來我直接啃。”
“這才是你。肉真不錯。等我洗個手去。”
“差了我能請你麽？”溫硫等他切完了放在盤子裏推給自己，悶頭大吃，裝作吃的很香的樣子，隱藏自己失去的味覺。一直吃到小烤羊腿也上桌：“我有點好奇啊。”
“啥？”
“蛋糕呢？吃肉吃膩了，來塊蛋糕解解膩。”溫硫一邊說一邊伸手摸摸索索，隨手抓到一瓶果汁擰開，掩蓋自己臉上或許出現的神態異常：“那個泳裝大逃殺，您怎麽幫我聯系的？雖然說我現在不是很窮，還是要說，好多錢啊！！”
“哈哈哈哈。”沈城大笑：“真有意思，導演今天也跟我說推薦的素人太優秀了，還準備找你再錄一期。”
溫硫興致勃勃的問：“你推薦的？你真好哦。”我幹脆給你下點毒得了。
“感動了吧？”
“感動的我決定本月不去白吃白喝。”
“哈？還以為你感動的準備今年訓練不偷懶。也不算直接推薦。我發了個朋友圈，說有個小姑娘，缺創業啟動資金，準備參加大逃殺。就這麽簡單。你還回覆那條，祈禱發大財，忘了？”
溫硫覺得事情不會這麽簡單，難道邪師也在他微信好友裏？或者邪師認識他，或者邪師認識選角導演或大逃殺導演。哪一種猜測更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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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再明顯不過的示威和傲慢, 就和逼人喝酒差的不多。
成都點檢看了看砂鍋粉，又掃了一眼溫硫，憑他在玄學協會的地位, 是萬萬不能屈服的。但聞副會長和她達成協議, 第一波交易還沒開始，她已經要耀武揚威，妄圖找回當初丟的面子，實在是毫無城府，成不了什麽大事：“盛情難卻啊。可惜老成本周齋戒禁食，就算山珍海味, 龍肝鳳膽放在眼前，也只能看不能吃。我以可樂代酒, 敬溫長官一杯。這些美味佳肴, 就讓小衛替我享福了。”
溫硫沒說話。她覺得這傻逼很瞧不起自己。
鬼工蠟燭站在溫硫身側, 低聲勸說：“大小姐，他真不敢吃。都點檢就等於古代的禦史現在的檢察院, 冥府有秘法能把鬼魂送到人的肚子裏, 監聽他的一舉一動, 以肉身為迷彩服, 可以掌握種種機密要事。”
成都點檢點了點頭：“你家蠟燭所說的不錯。溫小姐你別見怪, 我真是禁食。”
溫硫訝然：“你能聽見他的聲音？不簡單。”
李勝男：“啊？真有鬼在旁邊說話？”她只看到蠟燭有時候亂飄，有時候擱在桌子上。
曾青檀露出迷茫貓貓臉, 嬌滴滴的問：“你們在說什麽啊？”
鬼工蠟燭打了個寒顫。
成都點檢和她碰杯, 喝了兩口可樂，捏著罐子回去火速化驗。
衛師古暫時留了下來：“好吃。這個也好吃。我的媽呀太好吃了。”
“我收了腦魔的錢, 跟他和解了。”溫硫用勺子刮著肉粥的鍋底, 單刀直入：“廚子是他送的, 送了兩個月。今天晚上不行，明天開始你要是有空，中午晚上都過來吃。有便宜不占是笨蛋。”
“好啊！”衛師古狂吃最愛的香菇：“今晚上有什麽計劃嗎？”
溫硫還是不太希望玄學聯盟盯上沈城：“一點私事，你不方便出席。報價單出來了麽？等等，寶寶們先出去遛彎怎麽樣？我和小衛談點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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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師古看著她們走出屋子，坦率的說：“本來寫的商談方案才寫了一少半，你擔當主力擊殺海匪巨妖的消息傳來，聞副會長緊急叫停方案，作廢重寫。我真沒想到，他們還這麽看人下菜碟。”都非法交易武器了，溫硫冒著被逮捕入獄的風險，居然不是按武器價格出價，那等溫姐更強是不是還得漲價？
溫硫笑笑：“那咱們倆能省略不少口舌。”
衛師古撓撓頭：“能，我心裏有一個公允的價格。牛肉燴麻食你還吃嗎？”
“你請。”
衛師古舀了一勺，嘆息感慨：“金梔子要是拿餘聲三日照我，這次全是飯。”
……
熊哥送來的羊腿是一整只。
被廚師從關節處卸開，小半部分腌制起來準備做烤羊腿，小一點容易熟透，上桌金黃酥脆。肥瘦均勻又寬厚的大半部分燉兩個半小時，做手把肉，清淡鮮美適合大快朵頤，剩下的羊肉湯加點蘿蔔燉湯，算是簡單方便的一餐。
隔壁的香味持續不斷的飄過來。
李勝男：“糟了！吃了一盆脆棗有點上火……”一盆的意思是，三斤多。
曾青檀笑倒在溫硫懷裏：“哈哈哈哈哈”
李勝男嘆了口氣：“虧大了。今天光顧著吃堅果吃脆棗，耽誤重頭戲。今晚上有什麽安排？摔杯為號嗎？什麽時候動手？我用不用躲起來？”
溫硫順手給曾青檀梳理頭發，沈思了一會：“隨機應變吧，我希望他不是。豹豹，你躲出去，免得打起來誤傷你。我這眼睛你也是知道的。”
曾青檀敷衍她：“行啊，我出去玩玩。”
李勝男突然開始朗讀標題：“《天才美少女大殺四方，泳裝大逃殺本季最佳成績能否被超越》《獅子搏兔，獅子輸了》《看似人畜無害的美少女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哈哈哈哈！”
溫硫：“哈！”
聽了一會預告片，懸念拉滿，對七位選手的介紹，每一位都是一頓狂吹仿佛是奪冠熱門選手，八極拳情侶裏把那個男的放在前面，而把自己放在第五個，後面是女明星和小乙哥。
屋內陰風驟起，幾個灰色的影子從供桌下方出現，繞著溫硫盤旋數周，發出一些語焉不詳的呢喃聲和咕嚕聲，像是在交頭接耳。
溫硫感覺到刺骨陰風，也聽到語焉不詳的嘀咕聲：“幾位，很棘手嗎？”
巫蠱司的研究者們並不回答人類，假裝聽不懂她的話，收集了足夠的資料後又卷著陰風離開了。
門口風鈴一響，卻沒有腳步聲，只有一陣香風襲來。
曾青檀一躍跳進她臥室裏，反手關上門。
沈城拎著捆在一起的三個方盒繞過隔斷：“空調開這麽低？要吃火鍋嗎？”
“嗨~沈老師。”溫硫歡快的招招手：“給我帶了什麽？”
“奶茶凍夾心六寸奧利奧蛋糕。綠茶雪松鹹蛋黃青團。低糖低脂咖喱風情蝶豆花奶皮酥，泰式忘吞糕。醜了點，都是新品。”一些藍色、綠色和黃色的奇怪食物，只有蛋糕看起來是正常的。只有蛋糕是特意給她做的，其他的都是早上做出來到晚上沒賣出去的新品。
李勝男裝作和她不熟：“那我先忙去了，溫姐您好好養傷。”
沈城走路一向悄無聲息，雖然他是個彪形大漢，但步履非常靈巧、輕盈，身上沒有發出聲響的首飾鑰匙，呼吸也低沈綿長。即使溫硫側耳傾聽，他還是悄無聲息的繞到廚房看了一眼，順手逗了逗小烏鴉，感覺摳門小妞又要故技重施，請我吃飯但沒有飯，隔壁燉的羊腿好香啊。嗯？“你眼睛怎麽了？”
溫硫摘了墨鏡，露出灰白色的瞳孔和布滿血絲的眼白：“誒？很明顯嗎？有點感染病菌，目前看不清楚東西。”
“靠，特別嚴重。醫生怎麽說？”
“註意衛生，好好觀察，點眼藥水，三天後去覆查。”
沈城欲言又止，不論怎麽看，這眼睛的狀況都應該住院治療。
溫硫搶先問：“沈老師~~你會聽聲辨位嗎？我萬一要是瞎了，你有把握把我教成花滿樓嗎？”
鬼工蠟燭在旁邊小聲解說：“他看起來很意外，很驚愕呢。”
沈城考慮了一下：“花滿樓有點難度，座頭市和夜魔俠可以試試，理論上還有點可行。我還真認一哥們，學過瘋魔劍法。不過視力有障礙的話，還是退出江湖不問世事更好，你看不了導航。我怕你出去買個早點，也得迷路到三年後找到家門。”
“哈哈哈哈。”溫硫無憂無慮的傻樂了幾聲：“過兩天我去住院治療。”
沈城忽然覺得好像缺點什麽：“你的盲杖呢？”
溫硫心說啊哦：“我是看不清楚，又不是看不見。”抓起桌子上放著的香薰蠟燭，站起身，在鬼工蠟燭的攙扶下準確的走到新換的餐桌處，緩慢的撈到椅背坐下。
鬼工蠟燭低聲說：“正常人在此時此刻可不應該琢磨有無盲杖的問題。他要試探您。”
還沒等溫硫說話，隔壁的廚師端過來一個木案板，挺完整的煮好瀝幹水分的一截羊腿，幹蘸料和醬汁蘸料，切肉的兩把小刀：“溫老板，我來切還是您自己切？”
溫硫學著安嬰的樣子揚起臉：“沈哥幫我切嘛。”
沈城覺得整件事都有點蹊蹺，除了她眼睛是真的紅腫病變，這不會是趁機給我弄惡作劇把？心真大。拿起刀子切了一條試試，肉質鮮美不膻：“好怪，你正常點。”
溫硫：“有道理，別切了拿過來我直接啃。”
“這才是你。肉真不錯。等我洗個手去。”
“差了我能請你麽？”溫硫等他切完了放在盤子裏推給自己，悶頭大吃，裝作吃的很香的樣子，隱藏自己失去的味覺。一直吃到小烤羊腿也上桌：“我有點好奇啊。”
“啥？”
“蛋糕呢？吃肉吃膩了，來塊蛋糕解解膩。”溫硫一邊說一邊伸手摸摸索索，隨手抓到一瓶果汁擰開，掩蓋自己臉上或許出現的神態異常：“那個泳裝大逃殺，您怎麽幫我聯系的？雖然說我現在不是很窮，還是要說，好多錢啊！！”
“哈哈哈哈。”沈城大笑：“真有意思，導演今天也跟我說推薦的素人太優秀了，還準備找你再錄一期。”
溫硫興致勃勃的問：“你推薦的？你真好哦。”我幹脆給你下點毒得了。
“感動了吧？”
“感動的我決定本月不去白吃白喝。”
“哈？還以為你感動的準備今年訓練不偷懶。也不算直接推薦。我發了個朋友圈，說有個小姑娘，缺創業啟動資金，準備參加大逃殺。就這麽簡單。你還回覆那條，祈禱發大財，忘了？”
溫硫覺得事情不會這麽簡單，難道邪師也在他微信好友裏？或者邪師認識他，或者邪師認識選角導演或大逃殺導演。哪一種猜測更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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