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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殺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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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平淡的卻富滿生機的繼續下去,奈可欣每天都在那句招魂一般的“來,吃藥了。”中狼狽躲閃,但是沒有哪次是幻羽的對手。悲戚的日子有種望不到頭的感覺。

一日,奈可欣和幻羽坐在門外的柵欄上聊天。山中空氣清新,時不時還有山花飛來,風中還夾雜著一股淡雅的花香,奈可欣穿著由幻羽的衣服改良而來的衣褲——因為真的沒有裙子呢!——自由自在的看著前面蝴蝶追逐,露出愜意的笑容。幻羽坐在奈可欣身邊,同樣十分享受現在恬靜美好的時光。

前面的潭水裏突然躍起一只飛魚,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之後紮進水裏,濺起的水花在陽光下映射出美麗的彩虹。

奈可欣滿足的閉上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伸了個懶腰,渾身的骨頭咯咯作響。“感覺時間過得好慢呀。”她說,話語間是滿滿的滿足。

“為什麽這麽說?”幻羽有些詫異的問。對他而言,每天的生活都是這樣,和白雲子修煉,然後采采藥,煮煮飯,最多就跑到別人的幻陣去玩,而且要快點回來,不然會被白雲子拿著棍子從山頭追打到山腳,因為他沒有給他準備晚餐。而大多數時候幻羽就這樣坐在這裏,看雲聚雲散,看日出日落。他的日子一直是慢調的,一直這麽與世無爭,一直這麽恬然愜意。“我反而覺得時間過得快多了。”他說,話語中洋溢著一種幸福。

奈可欣歪著頭,思考理由,可是她的腦海裏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起來。不過最後奈可欣甜甜的笑了,“就是一種感覺,雖然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但是我感覺之前我的生活十分緊湊,仿佛忙碌到好好的吃頓飯都是妄想。趕啊趕,趕啊趕,就是給了我一種這樣子的感覺。所以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很慢,很慢。”

“那你喜歡現在的生活嗎?”幻羽問。

“嗯。”奈可欣轉過頭去看幻羽,回眸一笑百媚生,“最喜歡了!”

幻羽露出愜意的笑容,自然的摟過奈可欣,奈可欣也順勢靠在幻羽肩頭。奈可欣問:“那麽幻羽你呢?為什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幻羽的答案異常簡單,“因為有你。”因為有你,我的世界多了很多歡樂;因為有你,我的世界不再吃一天過一天;因為有你,我的世界多了一份期盼。想著有個人需要你照顧,有個人纏著你吃飯吃飯,有個人為了不吃藥千方百計的躲你,有個人在你無聊的時候陪你發呆,幻羽就覺得這種日子美麗得能開出花來。這是這麽久以來,幻羽覺得最幸福的一次,還好自己堅持救奈可欣,不然也不會有現在幸福的生活。想著這美好的一切,幻羽的嘴角情不自禁上揚,驚為天人的絕美容顏上勾勒出一個俊美的弧度。待回過神來,幻羽發現他可人的吃貨在自己肩窩裏蹭來蹭去。“你怎麽這麽鬧騰?”幻羽問,目光溫柔似水,語氣裏滿滿的都是寵溺。

奈可欣不好意思的擡起頭,看著幻羽,盛放一個燦爛的笑容,說:“我找不到舒適的地方靠著。”

“嗯?”幻羽問,這個字說出來百轉千回,攜帶著濃濃的寵溺,卻也有威脅的成分。奈可欣立刻乖乖靠著,“靠哪裏都很舒服!”幻羽聽後盛開如花笑靨。

“幻羽,我為什麽叫奈可欣?”人閑著沒事做就會找一大推費神且沒有實際意義的事情來做,比如奈可欣閑著沒事做到不行的程度,問了這麽一句。

幻羽也是一個閑得過分的人,竟然和奈可欣探討起這種弱智的問題來。兩個人在悠長的時光中,在風景如畫的世界裏,說著輕柔的話語。

“大概是因為你的父母希望你活得開開心心,是所以取了一個‘欣’字。”

“可呢?”

“取‘可人’之意吧,符合你的……嗯,傻。”

“不應該是漂亮嗎?”

“傻更多一點。”

“你就會欺負我。那你的呢?”

“這個我還沒想過,大概是隨意取的吧。”

“嗯……我來解釋看看,幻羽,幻羽……這個名字念著就很好聽,沒有意思也很好聽呢!”

“你的解釋但是別具一格。”

“是你名字好聽。”

……

時光悠悠,誰在緩慢的時光流長中,揚起了嘴角。

魔界。

魔界特有的黑色城堡裏,紫色的霧氣從遠處襲來,慢慢的籠罩這片威嚴的世界。高高的城堡之端,一個美麗的人站在那裏,藍色的旗袍在這片紫色的霧氣中猶如鬼魅睜開的眼睛,隱隱中自有一份邪邪的魅惑。

“喲,司令大人好生悠閑啊。”一個夾雜著諷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緊跟著一個身材熱辣的妹子走了過來,一走一停,舉止裏面帶著輕輕的諷刺。

柏涵回頭看了那個女子一眼,皺眉,“你怎麽會在這裏?”

浣紗悠然一笑,停在柏涵身邊,笑意美好,“至於對我這麽針鋒相對嗎?我可是好心好意的來這裏找你哦。而且是來告訴你一件很好的事情。”說到“好”字的時候,浣紗嫵媚一笑,這個字被高調悠長的念出。

柏涵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身後寬大的披風隨風在這個世界裏放肆的吹動,尾端的旋打拍打出響亮的聲音。

“那個女的,回來了哦。”浣紗淡淡的說,這句話在時光中快速飛散,卻讓人覺得,頓生寒意。

回來了嗎?那個女孩,凧舞。

魔界的大牢深處,房門被打開,一個女子走了出來,她穿著白衣紅裙,剪齊眉劉海,在頭上左邊追著一大朵銀色流蘇。女子容貌美艷,氣質冰冷,她手中拿著一塊玉石,那塊玉石仿佛被賜予性命一般散發著強烈的光芒。她坦然的從大牢裏走出來,守衛仿佛雕塑一般現在原地,動也不動。凧舞站在大牢的邊緣,放眼過去滿山黑色礁石,前方很遠很遠的地方,一座高聳入雲的宮殿拔地而起,威嚴肅穆。大風從山腳卷起,肆虐的吹動凧舞的衣服頭發,然而她看遠方宮殿的目光,絲毫沒有變化。那目光中,帶著恨意。

魔界,魔宮,我回來了!

目光凜然生出寒意,凧舞縱身飛下陡峭的山坡,身後的大牢裏傳出一聲巨大的悶響,洞口飛出無數的碎片,接著濃煙滾滾。

“報!”一個士兵匆匆忙忙跑進宮殿裏,對那個威嚴高大的黑色人影匯報,“秉魔王,天牢被人偷襲,傷亡不小。”

赤火·焱聽後只問了一個字,“誰?”

“來人自報姓名說叫凧舞。”

“凧——舞?”赤火·焱稍稍上心,眉頭微皺,嚴肅肅殺的氣息席卷整個房間。“她終於回來了。”赤火·焱淡淡的念,然後問:“她可有帶走什麽人?”

“沒有。但是凧舞拿走了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

“封印在天牢底部的鬼玉之魂。”

赤火·焱聽後一聲冷笑,“看來是來尋仇的。”然後大手一揮,“傳令下去,誰也不要攔著她,讓她殺過來就是了。”

“是!”士兵答應,退下了。

赤火·焱聚目沈思。對於凧舞,他有太多的回憶。突然身後傳來沒有任何感情的稚嫩童聲。“在懷念已經逝去的過去嗎?”

赤火·焱的目光稍微變化了一下,問:“你怎麽出來了?”

一個純白的身影從身後飛出,她是一個小孩的模樣,身高和體型也是。白色的齊眉厚劉海下,一雙白玉般的眸子沒有任何光彩。她不僅頭發皮膚是白的,而且穿的也是一身純白,就連指甲都是白色的。她沒有穿鞋子,一雙嫩白的玉足平穩的站在空中,左腳腳踝上鎖著一個黑色的銬圈,銬圈還連著一截斷開的鐵鏈。銬圈是這個女子身上唯一的別色,在一片純凈的白色中顯得觸目驚心。她平穩的飄在空中,行動自如,如履平地,仿佛幽靈一般。

這個女孩,便是之前提到過的風系至尊,慕容裊裊。

慕容裊裊飛到赤火·焱身邊,用她完全沒有感情變化的聲音說:“一直待在黑暗中會讓人心生厭倦,反正也不可能痊愈,不如早點出來。”

“你這樣很讓人擔心。”赤火·焱說。

“擔心?不過是一種拿來討好別人和滿足自己良心的詞匯罷了。”慕容裊裊說,飛到赤火·焱跟前,落下,坐在他椅子寬大的扶手上。白細的腿從裙子裏面露出,皮膚極好,吹彈可破。腳上的銬圈隱隱透著紅光。赤火·焱看了一眼,問:“還疼嗎?”

慕容裊裊平淡的回答,仿佛這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一般。“縱使鐵鏈斷開,背負的詛咒也不會解開,就算你殺了所有慕容家的人。”

赤火·焱有些煩悶的嘆了口氣,輕輕觸碰銬圈,感受它散發出來的強烈溫度,皺眉,“施咒者都死了詛咒卻無法破除,真是可怕。”

“不,施加咒語的不是慕容家的人,而是風系能力者千萬年前不甘心的怨恨。你能殺了一個不存在的鬼魂嗎?如果可以的話詛咒說不定能解開。”

“如果有辦法,願意試試。”赤火·焱對慕容裊裊意外的耐心和仁慈。

慕容裊裊飛起,朝外面飛去,“有一種地方什麽都可能發生。”

赤火·焱對之報以沈默。

虛無界,向來只有它自己選擇誰進入,而如果說有誰能打開他的大門的話,那麽只有,宙系的人。只可惜,這種人,早就死了。

慕容裊裊飛到外面,看到柏涵走過來,於是停在她身邊。見到慕容裊裊,柏涵點頭行禮。

“你是大司令,我是個散兵,是不是反過來了?”慕容裊裊問,然後朝柏涵彎腰致意,“見過大司令。”

“慕容姑娘謙虛了。”柏涵說。魔界的人都知道,在魔王的手下裏,音系的柏涵驍勇善戰,但是風系的慕容裊裊能力高深莫測,和魔王一樣讓人畏懼著。“您去哪兒?”柏涵問。

“去找一個人。”慕容裊裊說,然後念了一句讓柏涵奇怪的話,她說:“無論參見與否,結局都一樣。”然後說了一句“告辭。”就離開了。慕容裊裊離開之後柏涵走進去,赤火·焱正在翻書,看到柏涵來,不等柏涵開口就說:“你去解決一下天牢的事情吧。”

“是。”柏涵點頭。就算赤火·不說,她也會這麽做。她剎那間明白了慕容裊裊剛才的話。

無論參見與否,結局都一樣。

慕容裊裊果然很了解赤火。焱。

赤火·焱看到柏涵還站著,擡頭問了一句:“還有事?”

柏涵從失神狀態回過頭,搖搖頭,說:“沒事……大牢的事情我已經命人著手去做了。”

赤火·焱點了一下頭作為回應。然後聽到柏涵問:“凧舞……”赤火·焱和柏涵的默契很好,剛聽完這兩個字就知道柏涵是擔心自己。赤火·焱點頭,“嗯,我們結仇了。”

“為什麽?”柏涵忍不住問,在她的認知裏,赤火·焱對凧舞有一份獨特的感情,不會和她結仇才對。赤火·焱依舊在柏涵沒有說出後面的話的時候給了她答案,“因為我殺了她愛的人。”然後補了兩個字,兩個註定他們不能和好的字,“初戀。”

柏涵沈默。同是女生,她自己也明白這意味著什麽。如果換做是她,那麽她一定會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殺了那個人。

“您不想這麽做吧?”柏涵問,在她的記憶中,赤火·焱雖然是一個冷酷殘忍的人,但是,他對她,卻是一個溫柔的存在。

“不,我不介意和任何人結仇。”赤火·焱的回答讓柏涵意外,但是轉瞬就接受了。她眼前的這個人,確實沒有什麽在意的。

“柏涵告退。”柏涵說,轉身離開,突然聽到赤火·焱說,“我要見的人,必要完好無損。”

柏涵的心微微顫動,隨後點頭,“遵命。”隨後就退下了。

柏涵離開之後,赤火·焱回想自己對凧舞的所作所為,一抹寒冷的笑意從臉上劃過,盛開殘忍的美麗。

棲楓渡裏。

奈可欣突然彈了起來,一臉驚訝的看著幻羽,把幻羽嚇了一大跳。“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幻羽說,伸手去擦奈可欣額頭上的汗,不料奈可欣卻突然抓住幻羽的手。“你,怎麽了?”幻羽問,奈可欣此時目光中充滿試探,表情嚴峻,和之前的溫柔傻氣相比,她的身上開始有什麽熟悉的感覺回歸。

“幻羽,你是神?”奈可欣問,語氣和之前完全不一樣,這份無處遮掩的強者之氣,更讓幻羽傾心。

“是啊,怎麽了?”幻羽好笑的問。

奈可欣放開幻羽的手,目光無比疑惑,重新靠到幻羽身上,說:“不知道,只是覺得你的身體裏流動著不一樣的氣息。”

“什麽氣息?”

“說不清,說是神,更像是魔。”

“?”幻羽好笑又好奇,“你是不是病傻了?”

“應該不是吧,直覺告訴我你身上的氣息不純。”

幻羽笑著打趣,“你是說我是雜種?”

奈可欣一下子被逗笑了。

他們的身後突然炸開白雲子憤怒的吼叫,“你們兩個快點回來吃飯!坐那裏一個下午了,談戀愛能不能不要這麽膩歪?這裏還有個單著的呢!”

幻羽和奈可欣這才發現忘了煮晚飯,相互吐了吐舌頭,站起來回去吃飯。

魔界。

女巫走向宮殿,做好了防禦的準備,果不其然,在宮殿門口被人團團圍住。女巫看這些人,穿著整齊統一,兵器鋒利,看起來整體戰鬥力很高。

“哼,就只是派了這些雜兵來阻止我嗎?”女巫冷笑。

為首的人拿穩兵器,“識相的就束手就擒吧!”領頭的人說,手上的武器立刻就出現很厲害的旋風,其他的人手上也開始出現旋風,或風或雷電,他們全部看著女巫,一個個殺氣騰騰。

“若是我不呢?”

“那就受死吧。”來人說,揮動大刀砍了上來。

“就憑你們也想和我作對?幼稚。”凧舞說,拿起鬼玉,控在雙手間,鬼玉出現燦爛的光芒,這種光芒在這個世界裏亮得刺眼。女巫冰冷的臉變得更加絕情,說:“看清楚了,讓你們尊敬的魔王記住,這是他當年從我手裏奪走的,現在我要用它來把一切全部還給他!”然後抱著鬼玉飛沖過去。

一道刺眼的綠色光從那群人身上飛過。光散盡,一切都那麽讓人吃驚,全場的人全部倒下,女巫從他們之中走出來,手中的鬼玉顏色慢慢退去,但是還是有一些淡淡的光芒。那份幽藍的光芒似乎是魔鬼身上特有的光芒,讓人生懼。

“不自量力。”凧舞說,向前面走去。突然身後快色飛來一束光,徑直擊中凧舞。凧舞往前踉蹌幾步,吐了一口鮮血,摔在地上,手中的鬼玉摔出去很遠。凧舞伸手去拿,在她夠到之前鬼玉就被人踩在腳下。一片陰影覆蓋了凧舞,一個人冷冷的笑著站在凧舞面前,居高臨下。凧舞擡頭看去,發現是一個年輕男子,長得很硬朗,帶著逼迫的氣息。見到他,凧舞冷笑,“你也投靠在他手下了?”

眼前的這個男子叫白圖,三十六軍統帥,是凧舞小時候的朋友。白圖、凧舞和赤火·焱,三個人是一起長大的。其中數白圖和凧舞的感情最好。

“我沒想到是你。”白圖說,表情有些驚訝,他手中的長劍閃耀著水的波光。白圖和凧舞一樣是水系,但是白圖主修能力,凧舞主修幻術。

凧舞覺得很好笑,說:“時光真是一種恐怖的東西,當初你幫著他從我手上奪走了鬼玉之魂,現在又來幫他鏟除我嗎?”

白圖皺眉,高舉手中的長劍,說:“既然是這樣,那麽我就告訴你實話好了,要殺你的,不是赤火。”

“哼,真是忠心為主。”凧舞說,翻過來,躺在魔界的土地上。在她孩提時候曾經無數次和那兩個人逛過這個地方,他們甚至熟悉魔界皇宮領地的任何角落,現在,自己終於回來,卻在走到魔宮之前就死了。真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吶。然後凧舞自言自語,“小時候我就不是你們兩個的對手,我唯一的出色的地方就是在幻術方面的天賦,只可惜,你們兩個都是過分依靠力量,根本就不把我當回事,直到有一天我把你們關在幻陣裏,讓你們吃盡苦頭。現在想想,我們那個時候怎麽可以這麽好,這麽好?”

“因為那個時候我們都是受難的人,在時光的夾縫中生存,沒有現在的爭名奪利,利欲熏心。”白圖意外坦然的說出了理由,一剎那間還無法反駁的那種。

“那麽,我求你件事吧。”遇上白圖凧舞知道活下去的可能性不高,於是看起來放棄了所有掙紮,但是實際上她卻在想辦法逃離。想讓凧舞就這麽死在這裏,她可沒那麽傻。凧舞故意傷感的說:“白圖,看在我們曾經那麽好的份上,你幫我個忙。等我死後,把我埋在冥畔之端,那裏面埋著我喜歡的人,如果死了,就讓我們在彼世做一對亡命鴛鴦吧。”說到這裏,凧舞竟然哭了。哲宿對她而言,仍是一個只要提及就會心如刀絞的存在。

白圖看著凧舞的眼淚,目光變得多有不忍,但是白圖有命在身,還是拿起了長劍。“我會完成你的遺願的。”

凧舞閉上眼,想著待會兒趁白圖出手的空隙出手攻擊。

就在他們兩個都打算出手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慕容裊裊沒有感情的稚嫩童聲。“這樣子不好。”

兩個人心中大驚,回頭看去,看到純白的慕容裊裊悠悠飛來,她披了一件大大的白色披風,戴著帽子,乍一看只能看到下巴。但是慕容裊裊實在太有特點,所以白圖一下子就認出了她。

“慕容裊裊。”白圖心中暗叫不好,低頭行禮,“不知道前輩為何而來?”白圖尊慕容裊裊為前輩,可見慕容裊裊在魔界的地位。

慕容裊裊停在凧舞前方的上空,一陣風吹過,只吹在慕容裊裊的頭上,把她的帽子吹下,露出那張小孩子的臉。“這樣子不好。”慕容裊裊說,“一個打算攻擊,另一個卻打算偷襲。”

白圖聽後看凧舞的目光十分覆雜。凧舞坦然應對,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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