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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不是傷害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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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的第二天,下午我躲在悠冥的房間裏午睡,而立海大和冰帝的人都去登上去了,等我醒過來,已經是夕陽西下。

“逢魔時刻了啊......”喃喃自語,我隨意的套上淡青色的浴衣,出了房間,只是擡起頭時,我震驚了,因為迎面走來的,是立海大的神之子——幸村精市。

他步伐淩亂,臉頰山有不正常的紅暈,一看便知,喝了不少酒。

我本想轉身避開他,沒想到卻被他拉住了,力氣之大,甚至扯開了我的浴衣,露出了左肩和引人犯罪的鎖骨。

後背狠狠撞在墻上,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氣,被困在他雙臂間,毫無退縮的與他對視:“幸村君怎麽沒去登山?”

“我想見你,悠,我只想見你,想告訴你我喜歡你,只是喜歡你,不管你是個什麽樣的女人,我都只想要你!”他呢喃著,把頭埋在我頸窩上。

“幸村,愛不是傷害的理由,你的愛,我受不起。”嘆氣,我掙紮著要推開他。

他似乎借著酒勁有些失了理智,沒有了溫婉的常態,瘋狂的吻著我的頸,一路下滑,浴衣本就不在裏面穿多餘的衣物,他的力氣又大的嚇人,吻一路到了胸口。

那一刻,我腦袋裏第一個閃過的,竟是向日岳人的臉,幾乎是沖口而出,忘了他根本不在,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岳人!岳人救我,救我......”

幸村的手已經開始解我的衣裳了,在我開始絕望的閉上眼睛時,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扯著衣物擡起頭,那一眼,耀目的紅色發絲印如眼中,我的小太陽此刻目光淩冽的掃過被悠冥一拳打倒在地的幸村,走上前,毫不費力的抱起我,冷笑著,聲音陰冷:“幸村對我的玩具倒是上心的很吶,怎麽,以為隨隨便便留個標記,她就能成為你的嗎?這種印記,只要我想,留多少都可以......”

說著,就低頭,在我敞露的胸口處,留下一枚遮不住的猩紅,惹得幸村再度忍著疼痛開口:“向日岳人,你不過是把她當玩物,為什麽不把她還給我!”

“我的玩具不願意,誰也不能強迫她!”冷冷的掃過幸村,向日摟緊了我,向溫泉走去:“悠冥,交給你了,留口氣。”

悠冥背對著我,身上散發著冰封的冷氣:“帶她離開!”

我縮進向日岳人懷裏,不發一言,由他抱著我往溫泉的方向走。

“他碰你哪兒了?”把我放在溫泉裏,他躍身而入,水打濕了他的衣裳,他卻始終盯著我。

我垂著頭,覺得太過丟臉,任由他修長的手指掃過我的臉頰,嘴唇,鎖骨:“這兒?這兒?還是這兒?他碰了你多少?”

浴衣滑下來,飄在水中,他站起身,扭頭便要離開,不知為什麽,我覺得他的背影有說不出的傷痛,我覺得如果他走了,我就會失去他!於是,我幾乎本能的擡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褲腳......

那一剎那,我知道所有的恒星都偏離了軌道,因為本是淡然的,竟慌張的開口沖他解釋著:“小太陽,你別走,他就吻了我的脖子,別的哪也沒碰,你別走,你別不要我,我不臟,真的,我發誓,小太陽,你別嫌我,行嗎?”

低下頭,我忘記了所有的驕傲,只是知道,我不能沒有他,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我不知道,也許......那是命,我的命!

一件浴衣披下來,帶著水氣,卻很柔和,我感覺到他蹲下身,攏了攏我的長發:“小璀璨,我什麽時候說嫌棄你了?我不過是要去給你拿毛巾洗幹凈罷了,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十惡不赦又或是破敗不堪,這些都無所謂!”

也不知劃過臉頰的是水還是淚,我睜大了眼看著,像看著今生的唯一,貪戀的不肯眨一眨眼,聽他咧開嘴惡劣的笑著,握著我的下巴對我說:“小璀璨,給老子聽好了,你只能看著我,只有我能問你,你死我就死,你活我就活。你是老子的玩具,窺視者,殺無赦!”

看著他明媚的容顏,不可否認的,我動心了,毫無疑問的動心了,其實至少有一句話我說的很對——愛不是傷害的借口,是的,因為當你愛一個人時,其實是傷害自己的一個開始。

那個時候的我並不知道,這個明媚的小太陽為了我,會是傷痕累累,卻依舊對我微笑。

那個時候的我也並不知道,為了這個少年,我會成為一個多麽不像自己的人!

再見到悠冥,已經是晚飯後,我依舊穿著慵懶的紅色浴衣,那是向日岳人最喜歡的顏色,他為我特意挑選的,美其名曰——玩具總要有個漂亮的包裝紙。

都快被你看光了,還包裝個鬼啊!我不禁腹誹。

拉開門,就看見立海大那頭除了幸村外一律到齊。此刻滿臉嚴肅,而冰帝那頭也是除了跟在我身後的向日岳人,其餘人一並全到,只不過氣氛和諧的在討論吃什麽罷了。

我一眼便看見了靠墻而坐的悠冥,只是此刻,他的右臉頰上竟有一塊很大的烏青,像是被人一拳狠狠打在臉上造成的。

我尖叫一聲,也顧不得淑不淑女,邁開長腿跑過去,跪坐在他身旁,手有些發顫的去碰他的臉頰:“悠冥,你怎麽受傷了?疼不疼,是誰打的?別怕,說給姐姐聽,老娘馬上滅了他給你出氣!”語氣輕柔,仿佛在哄一個嬰兒。

見我擔心的模樣,他搖頭,露一個淺淺的笑容來,融化了我的不安,伸手理正我的衣領,掩去依舊健在的吻痕:“不疼,只是立海大的副部長發現我虐待他們的部長,所以沖過來揍了我一拳,還好跡部穴戶他們攔住了。”

心疼的看著他掛彩的臉,我酸了鼻尖,我就是看不得他受罪,就是看不得:“你怎麽不把他們部長做的好事說來讓他們聽聽,就這麽挨了他一拳,真田家可是武道名門,把你打壞了我要怎麽辦啊!”

看了看一旁的向日岳人,又示威一般的掃過立海大的眾人,才又柔下目光撫摸我快要愁傷的臉龐:“我不想讓你的人生有任何的汙點,誰都別想弄臟你,辱罵你,中傷你。即使要我下地獄,我也會拉著那些傷害你的人一起。我的一生,都是為你準備的。”

說這話時,他突然有些孩子氣,讓我有些明朗的笑了起來,敲敲他的額頭,歪著頭看著他,吐露一句話:“ME,TOO.”

我們的世界裏,從來都被分為“我們”和“我們以外”,就算現在的“我們”中住進了許多信任的朋友,亦或是以後還有戀人,但是最柔軟的,灑滿了光芒的那個角落,都始終會為彼此留著。因為我們會死這世界上,任刀光劍影,明槍暗箭,也割不斷的至親至愛。因為我們來自同一個母體,我們從沒出生開始就已經註定是對方的依靠,我們甚至共享同樣的血液,靈魂......

我想,也許我們上一輩子,是情人也說不定呢。

“既然沒事了,那就一起去吃飯吧,今晚本大爺請客吃這裏最經典的壽司全餐。”跡部放下一直在按的手機,起身大手一輝,華麗無邊。

我這才想起,好歹也是在跡部他家的溫泉弄出的這事,於情於理都得給人家道個歉。於是我誠懇的欠了個身:“十分抱歉,跡部,在你的地方弄出這麽大的事,給你添了不少麻煩,不過看在我和你夫人是同鄉的份上,就原諒我吧。”不卑不亢,對上跡部的眼,我聲音清晰,逗笑了一旁的慈郎和鳳。

跡部目露暖意,這個女人,還算華麗:“本大爺還沒有那麽小氣,如果你考慮再唱一次上次岳人生日的那首歌,我會考慮幫你一並解決了那些無聊的閑人。”

緊隨他的腳步,我樂出了聲:“原來跡部大爺你喜歡這種風格啊!”

聲音漸行漸遠,驅散了緊張的氣息,向日岳人走在隊伍最後,伸了個懶腰,問身旁的悠冥:“臉上的傷,故意的吧。”

悠冥的表情依舊淡淡的:“因為,要告訴所有人,對我來說,她是最重要的,對她來說,我是最重要的,要傷害我們,就要付出代價。”

“哦?”向日岳人饒有興趣:“悠冥,不得不說,你心機太深,我該慶幸你不是我的對手,否則我對玩具的勝算,就又少了一半。”

話音落下,悠冥停下腳步,望著依舊往前走著的紅發少年的背影,忽然低下了聲,悲傷了面容,撫著心口喃喃自語:“其實我並沒有要幫著她,也沒有要栓住她......我就是,就是舍不得,怎麽也舍不得......”

是啊,我寵著護著的姐姐,怎麽會舍得......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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