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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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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悠冥依舊坐在那張桌前,看著臺上唱歌的我。忽然間,旁邊的位子坐下了一個人,黑色的帆布鞋,牛仔褲,白色的襯衫,火紅的發絲,精美的臉龐,正閃著無限的笑意,看向悠冥,從容不迫,像一個頑劣的小惡魔。

“向日前輩,今天也這麽有空來玩嗎?”語氣冷清,目光淡漠。

向日岳人不回話,徑自招來酒保:“兩杯馬提尼。”顯然有一杯是給悠冥的。

“醉她不喜歡我喝酒。”悠冥只是擡了下眼,就又轉向了舞臺。

“那麽就來兩杯愛爾蘭咖啡吧。”向日岳人也許連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在聽說少女討厭人喝酒時,便連自己的那份酒也換掉了。

悠冥也不答話,就這麽與向日岳人相對靜坐,聽著舒緩的歌聲,莫名的心安。

正這時,昨天的那個吉川帶著幾個保鏢似的大漢走了進來,直接來到了悠冥桌旁:“小子,今天看你往哪跑!”

悠冥依舊波瀾不驚,向日岳人在一旁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我一換完衣服中場休息出來,就著實被嚇了一跳,趕緊跑上前拉著悠冥的袖子:“悠冥......”

悠冥不語,倒是一旁的向日岳人在一旁把玩著酒杯慢悠悠的站起身,向前兩步,正好擋在我身前,對吉川開了口:“趁本少爺心情正好,快給我滾,否則後果自負。吉川家算什麽東西,不過是個中產階級的小官罷了,我向日家還不放在眼裏!”

吉川一看見向日岳人,臉唰的一下就白了,向日岳人是誰啊!父親是政壇舉足輕重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母親又是國際一流的時尚設計師,家裏就他這麽一個兒子,從小就寵著慣著,惹上他,那還得了?

趕緊低頭哈腰的道著歉,吉川心裏這個冤啊:“向日少爺,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您的人,多有得罪......”

向日岳人依舊握著酒杯,連一個眼神也懶得施舍給他:“那快滾吧,別讓我在這間酒吧裏再看到你!”

待吉川走後,向日岳人才轉身放下酒杯:“就知道會這樣,今天要不是我在,你是不是又要再打一架,那我估計你姐的工作也別想要了。”

原來,他是為了怕我和悠冥有事,才特地來的呀,心裏暖暖的,融化了些許寂寞與哀傷,這心高氣傲用下巴看人的小少爺,也有這般別扭的關心啊。

“那個,向日君,謝謝了,你和悠冥先聊,我得去工作了,改天我請你吃飯。”我誠懇的道了謝,然後向後臺跑去,心裏滿滿的,說不上的滋味,有點澀,有點甜。

兩個少年重新坐下,從最初的沈默到現在的有所交談。

“我不會感謝你的,醉的心眼少,看不出來,我可是明白你的動機不純啊,我以為我昨天說的已經夠明白了,想碰她,不可能!”悠冥對視著向日岳人,沈寂的眸子裏有著怒火。

向日岳人戳著自己的臉蛋笑了起來:“我也沒指望你謝我,像你說的,我就是想要接近她,你不用反對,因為我視它為無效。”

“向日岳人,你想要什麽都可以,但是只有她,絕對不行,她不是你們這群公子哥的玩具。你們上流少爺的游戲她不會玩,她玩不起,你不懂,她還沒有表面上那麽堅強,今天的事情算我百裏悠冥欠你一個人情,改天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做的,我絕無二話,請你以後遠離醉!”悠冥皺起了好看的眉,緊盯著向日岳人。

要在平時,有人敢用這語氣跟向日岳人說話,估計下一秒就得被抓去扔進日本海。向日小朋友可是傲氣的很,最討厭別人用命令的語氣跟他說話。當然,跡部景吾是個例外。

現在,百裏悠冥這樣對他說話,他本來是應該生氣的,但是一想到悠冥也是為了保護那個女孩,他竟然完全生不起氣來,暗笑自己反常,他又開口:“百裏君覺得,我配不得安醉?”

意外的,悠冥搖了搖頭:“你不明白,其實你很優秀,家世好,成績好,不管走到哪裏都會有一大堆女生搶著給你獻媚,但是,安醉是我唯一的姐姐,她也許並不是頂漂亮的,脾氣也有些怪,但她是這世界上最好的人,她是上天的賜福,我只想要盡我所能去給她最好的,因為......”他扭頭看向舞臺上正閉著眼睛陷入歌曲的我:“她值得最好的!”

“是啊,她值得最好的!”向日岳人伸了個懶腰,眨了眨眼睛,又問悠冥:“那麽你現在想要如何去給她最好的?你又怎麽知道你給她的就是她想要的?”目光打在悠冥身上,透著一種深意。

百裏悠冥突然有了一種被看穿的感覺,緊皺著眉頭:“我要怎麽養她是我的事,不用你這個外人來管。”

向日岳人聳了聳肩,輕松的笑著:“我只是不想你的某些行為讓你那疼愛弟弟的姐姐傷心。”

一時間,空氣再度安靜,再無人開口言語,只有臺上的少女還在輕輕的唱著,唱著。

剛和悠冥走出酒吧,就看見路邊的向日岳人,他靠著一輛保時捷靛藍色的跑車,雙手插在褲袋裏,似笑非笑的靜立著,見我們出來,才甩了甩手上的車鑰匙:“我送你們。”

我搖頭婉拒:“不必了,向日君也早些回去吧,家裏也挺擔心的,我和悠冥坐末班車回去就行的。”悠冥向來不喜歡與人深交,還是拒絕掉的好。

向日岳人卻直接對上了悠冥的目光:“百裏學弟,天這麽晚了,不覺得安醉的安全更重要嗎,我不認為吉川會這麽輕易放過你們......”

悠冥目光暗了暗,才拉著我向跑車走:“那麻煩學長了。”

向日岳人一臉的奸計得逞,打開車門讓我坐進了副駕駛,沖悠冥一擡下巴,有些小得意的上了車。

回程的路上,我見氣氛有些沈悶,便開始沒話找話:“向日君的車很不錯。”騷包的很,當然,後一句我沒敢說。

“跡部送的,生日禮物,怎麽,安醉喜歡?”他問的很隨意,卻著實在意她的答案。

禮貌的笑笑,我點點頭:“很不錯,跡部君的禮物還真是華麗啊!”

向日岳人目視前方,並不多言,心裏在聽見她禮貌的客套時,竟莫名的升起一絲怒火,想撕下她偽裝的假面,看一看真正的她。

見他不語,我又問:“向日君發色是天生的嗎?”

“當然,隨了母親。”說到家人,向日岳人眼中光彩萬分。

我也受到了感染一樣不自覺的笑了起來,真真切切的染上了目光的柔和:“很漂亮,像火一樣,溫暖鮮艷。”

“哦?”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起來:“那麽你要飛蛾撲火嗎?”

我的心就漏了一拍,只能楞楞的看著他,不知如何回答,倒是後座的悠冥清冷的出了聲:“醉,學長在跟你開玩笑呢!”

我趕緊回了神,暗罵自己犯花癡亂想,慌忙坐正,聽見向日岳人接著說:“學弟真會拆我的臺啊,行了,到了,快上樓去吧,明天排位賽我很期待和學弟你對戰。”

推開車門,跟在悠冥身後上了樓,鬼使神差的就在進屋後向窗口奔去,正看見樓下的跑車閃著前燈,好像正在等著什麽。

我似乎,突然之間被這個並不怎麽熟悉的少年給予的溫暖而感動了。也不知他能不能看得到,我還是揮了揮手。下一秒,車燈大亮,引擎啟動,帥氣的調轉車身,發出嗚嗚的轟鳴,離去的調皮又優雅。

原來,他真的在等我的揮手,等我向他報個平安。

待車消失在視野裏,我才轉身對正在泡茶的悠冥很純真的一笑:“悠冥,你學長是個好人呢!”的確,也許明天,也值得被期待了呢!

當然,這絕對不是好人卡,我發誓!

跑車裏,向日岳人有一下沒一下的繞著自己紅色的發,忽而想起少女那個很美好的笑容,他就笑了起來,少了惡劣和頑皮,多了份溫柔和高貴。

路燈的光灑在他沒有瑕疵的面容上,倒映出一片明亮。

作者有話要說: 前兩天因為出門,所以沒有電腦,沒辦法更新,今天回家就趕快來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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