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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看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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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醺醺的幕末刀們酒品一如既往的爛,再加上一個永遠搞不清狀況的啊哈哈君,在祭典上鬧出不少麻煩。

比如和泉守誤把某個天人小孩認成朝瑰,以為自家審神者被人販子拐了,把那對倒黴的父母打了一頓還抱著那個倒黴的小孩就跑,堀川好說歹說的勸了半天他才勉強把天人小孩還給別人。

又比如沖田二刃不知怎的和沖田總悟的菊一文字杠上了,不停地貶低那把能聽MP3卻還沒有幻化出付喪神的新潮**。

再比如陸奧守和啊哈哈哈君遇上了同來游玩的萬事屋三人,阪本辰馬一如既往的遭到了銀時的嫌棄,陸奧守似乎也染上了辰馬動不動就啊哈哈哈的毛病,他們就像倆喇叭似的圍在銀時身邊不停地哈哈哈,令銀時苦不堪言。

而朝瑰此時正和燭臺切坐在山頂上等待煙花大會,失落了一路的小光總算打起了一點精神,笑著對朝瑰說

朝瑰卻不甚感興趣。

她還記得前世身處的國家結婚放煙花,離婚放煙花,買車放煙花,連八十老人去世了都要放煙花——因為是喜喪。

對於這種吵鬧又亮閃閃的東西她實在提不起興趣,特別是逢年過節的時候,煙花能放一整晚,吵得人不能安眠。

所以後面國家出臺禁放煙花鞭炮的政策時她可開心了,一個人過年已經很慘了,最起碼讓她睡個好覺吧。

“朝瑰之前看過煙花嗎?”燭臺切將她抱在懷裏,絲毫不介意她的章魚丸子可能會弄臟自己的衣服。

朝瑰點了點頭,雖然近視之後她再也沒認真看過煙花,但在很小的時候,母親還是會把她抱在懷裏一起坐在陽臺看煙花,就像現在這樣。

意識到燭臺切在自己心中已經自動對上了母親的身份,朝瑰有些想笑又覺得很感動。

“是和誰一起看的呢?”

“媽媽。”這兩個字對朝瑰來說都有些陌生了。

燭臺切把下巴放在她的腦袋上:“那一定很開心吧。”

朝瑰想點點頭,可他腦袋的重量正壓在她的腦袋上,動不了,便說道:“應該挺開心的吧,那時候太小了,記不住事。”

燭臺切失笑:“你現在也很小哦。”

“小光之前看過嗎?”雖說他擁有人形沒多久,可作為付喪神時應該也會看過吧,她就不信伊達政宗不參加聚會。

話說戰國時代有煙花嗎?應該有的吧?她記得煙花是唐朝時期發明的,不過對應到日本是什麽年代她就兩眼一抹黑了。

“看過哦,和小貞一起。”燭臺切的聲音充滿了懷念,“還有小伽羅,小伽羅就是大俱利伽羅,當時他才剛擁有意識,連付喪神的形態都無法幻化,我和小貞就一直在他身邊陪著他。”

“那鶴丸呢?”朝瑰忍不住問了一句。

“鶴先生進入伊達家時我已經被政宗君送給水戶賴房了,所以我還沒見過鶴先生呢。”燭臺切擦掉她嘴角的糖漬,“朝瑰你竟然連鶴先生都知道,很了不起呢。”

上輩子我可是全刀帳的人呢。朝瑰腹誹,看看燭臺切的臉,想到那些年為長船砸下去的資源……

為什麽不能直接把她手機裏的本丸搬到這個世界呢?

算了,能重活一次就已經很好了,還是不要貪心比較好。

“你們還會見面的。”朝瑰忍不住抱抱他,“不管是小貞還是小伽羅,你們都能在本丸相聚,還有鶴,還有長船派的其他人。”

雖然按照這個世界的鍛刀時間和長船派的出貨率,等他們一家團聚她估計都得七老八十了,可只要還活著就一定能再見面。

“我知道哦,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燭臺切忍不住親親她軟軟的小臉。

朝瑰眨眨眼,然後一股熱血直沖大腦,從腳底紅到了腦門,她,竟然,被燭臺切給親了!

不愧是牛郎派的師祖,真他娘的會撩人。

朝瑰深吸一口氣,在心中不停默念:這是我媽,這是我媽,這是我媽。

卻還是忍不住臉紅紅的捂嘴笑,被這麽個大帥哥親,傻子才會不開心。

“開始了。”

先是一個小小的火球,隨著一聲巨響綻放出了絢爛的花朵,原本漆黑深沈的天空瞬間擁有了各種顏色——與她前世過年時看見的景色並無任何不同。

朝瑰擡頭看看燭臺切,再看看山腳下的廟會,幕末組的幾個崽肯定也在哪欣賞這美麗的景色吧?

煩了她十幾年的煙花今日竟然不覺得吵了,耳膜沒有被炸裂的錯覺,心臟也不會因為時不時的巨響受到驚嚇,只有暖暖的感情從心中流過,幾乎溢滿整個胸膛。

朝瑰胡亂抹掉眼角的淚,開心的吞下最後一個小丸子,放松身體躺在燭臺切身上,這就是家人的感覺嗎?

果然前世的她孤單太久了啊,明明是如此美麗的景色,她卻只會煩躁惱怒。

煙花會結束之後祭典差不多也結束了,燭臺切直接抱著朝瑰回酒店,其餘五人會自己回去的。

“我覺得他們肯定喝醉了。”朝瑰在燭臺切耳邊嘟囔著,“上次他們喝醉把本丸弄得一塌糊塗,還把我往天上扔,小光你這次一定要保護我啊。”

“是,我一定會保護你的。”燭臺切寵溺的揉揉她的腦袋。

“那是貞宗家的。”朝瑰看見前面一大兩小的身影,忍不住用手戳戳小光,示意他去看。

燭臺切已經整理好了那些煩悶的情緒,上前和他們打招呼:“龜甲先生,物吉先生,小貞。”

“燭臺切先生,你好。”小幸運禮貌的轉身,“燭臺切先生還是叫我吉子吧,假發子說任務完成前不能暴露身份哦。”

朝瑰很想問問他們的任務是什麽?為人、妖俱樂部拉皮、條嗎?

光是伊麗莎白舉著牌子就已經夠顯眼了,哪還需要其他人。

“吉子小姐你好。”燭臺切稱呼轉的很快,“我們現在回酒店,你們去哪呢?”

“假發子去哪我們就去哪。”吉子笑得很溫和。

“那請你們務必小心,再被真選組抓到可就麻煩了。”

“放心,假發子說就算被抓了他也有辦法劫、獄。”

朝瑰聽著忍不住點頭,她完全相信假發有能力劫真選組的獄,獄門島那鬼地方都能跑出來,新選組的小看守所又算什麽。

雖然直到下一集制作組也沒交代假發是怎麽跑出來的,但他就是出來了。

幾人又寒暄了一陣,小貞依舊拒絕和他們交流,燭臺切只得再特意叮囑他幾句,便抱著朝瑰離開了。

朝瑰保持著來時的姿勢趴在他的肩頭和眾人揮手告別。

“和她一起走吧。”桂不知何時出現在三人身後,已經脫掉了紫色和服,換上了平時的裝束,不犯傻的時候非常對得起‘狂亂貴公子’這個外號,“她才是你們應該守護的因緣之人。”

“桂先生……”吉子欲言又止。

“你們心中還有想守護之物,只是恐懼讓你們選擇了逃避。”桂緩慢從他們身邊踱過,只留下一句,“攘夷志士從不逃避應做之事,去吧,不要丟我的臉。”

“桂先生?”吉子轉身想再說什麽,桂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不愧是逃跑小太郎呢。”龜甲推推眼鏡,去看眼圈已經紅了的太鼓鐘,朝他伸出手,“走吧。”

“不管他有多溫柔,我最喜歡的還是我的小光!”

“我們都知道,”物吉溫柔的牽起他另一只手,“不管是燭臺切先生還是一期先生都是很溫柔的哥哥,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們。”

“可是、可是我們也該按照他們的願望好好活下去啊。”物吉擦掉眼淚,笑容依舊和煦。

太鼓鐘嘴巴扁了又扁,最後還是沒忍住撲進他的懷裏嚎啕大哭。

龜甲並不是很想哭,可看他們很感動的樣子自己杵在一邊不好,便也上前抱住了他們。

不遠處的草叢,堀川正死死壓住要跑出抱住他們一起哭的和泉守:“兼桑!不要去破壞氣氛啦!”

“他們在懷念前主!我也要去懷念土方先生!”

“兼桑他們沒在懷念前主!”堀川死命拖住他,“而且你最好少提前主的事!”

他們的前任審神者可是親手捅死了九位刀劍男士,提了會被打死的!

今天的堀川依舊為和泉守操碎了心。

而另一邊的朝瑰正牽著燭臺切的手蹦蹦跳跳的回酒店:“煙花真好看。”

等她回本丸後也要買一些煙花,和本丸的其他刀劍男士們一起看。

“喜歡就好。”燭臺切笑笑,問,“累了嗎?”

朝瑰搖頭,腹誹道:我才下地了五分鐘!

“明天我們去幹嘛?”朝瑰問道,語氣有些興奮,她估計貞宗家的崽肯定沒這麽快想開,他們還能多留兩天,正好能到處逛逛,好好了解一下銀他媽的世界。

然而現實總是比理想骨感,朝瑰剛洗完澡出來,燭臺切就非常開心的告訴她貞宗家的同意和他們回本丸了。

“啊?”朝瑰的失望都寫在臉上了,讓站在不遠處的貞宗家三位瞬間緊張了起來,“我還想多玩兩天呢。”

原來是因為這個……三人又不約而同的放松了。

“以後還有機會來這裏玩的哦。”燭臺切笑道,轉身對三位說,“這是我們的主上。”

“我叫朝瑰,直接喊我名字就行了。”朝瑰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龜甲的臉泛出了迷之紅暈,朝瑰能感覺到他灼熱到有些詭異的視線。

朝瑰後退一步抱住燭臺切的大腿,這刃想幹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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