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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臥槽泉山竟然有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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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學校之前, 莘燭參觀了狄教授,見他忙成狗就放心了。

狄教授:“…………”

餵。

拍了拍狄教授的肩膀,莘燭友好地比了個大拇指。

這動作不錯,能全權代表他的心情。

狄教授:“…………”

面上笑嘻嘻, 心中mmp, 作為一只諦聽, 能清楚地聽到莘燭的未盡之語, 他很想甩袖離去。

不能拿莘燭怎麽辦,狄教授遙遙一嘆,笑容可掬地將一本厚實的整理資料遞給他。

莘燭:“……?”

微微一笑,狄教授愉悅地喝枸杞水:“回去背下來。”

挑戰老板的權威讓狄教授頗為頭禿;挑戰老師的權威, 學渣也挺禿然的。

來啊, 互相折磨啊。

莘燭笑不出來, 有些後悔找狄教授了。

閆幽玖好笑, 擼毛安慰:“我陪你一起背, 別打擾教授工作了,他這月不是還得再寫個游戲?”

莘燭眨眨眼:“行的吧。”

狄教授:“…………”

諦神獸一驚, 剛做完階段性測試, 他什麽時候說要再寫新游戲了?

聽到了心音,他搓了搓陣痛的額頭,嘴角狠狠一抽。

行行行,算你們夫夫厲害了啊。

莘燭心滿意足, 牽著閆總離開辦公室, 剛踏出大門, 就見校長走來,他的臉色慘白。

一雙眼腫的核桃似的,眼皮下青黑,微胖的和藹老頭暴瘦得像竹竿。

他身形佝僂,神色憔悴,仿佛一陣風能將他吹跑。

莘燭瞇眼:“嗯?”

校長見是兩位年輕企業家,勉強擠出個微笑,簡短地寒暄。

上下打量校長,莘燭瞇了瞇眼:“身體不好?”

校長的笑容一僵:“嗯,小病。”

那肯定不是。莘燭見著他頭頂烏雲籠罩,布滿死相,能殺人的病不算小了。

莘燭彎了彎眼睛,說道:“你或許可以來泉山,你中的毒可以解。”

瞳仁驟縮,校長驚愕地望著他:“什麽……”

他本已絕望,想不到天無絕人之路,難道他能活下來嗎。

校長呼吸急促,雙眼漸漸泛紅:“你是說我中毒了,你看得出我是中毒了對嗎?!我真的……”

並非基因坍塌,而是中毒!

莘燭頷首。

“我到底是中了什麽毒,我會不會死?”校長的嘴唇哆嗦。

他的情況持續惡化,檢查也是機能極速衰老,醫生說他繼續下去只有一個月壽命了。

衰敗的例子世界罕見,但並非唯一,只不過每例都和他的情況略有不同。

但不管區別在哪,至今它還是醫學界難題。

莘燭道:“不解毒會死的。”

“我是青雲大學的學生,白澤是大學的校董,我們是友好的合作關系,盡早來泉山療養館吧。”

“好的,謝謝。”校長感激不盡,“我處理下手裏下的事情,馬上就去!”

莘燭上下打量他:“不用處理,惡人會自食惡果。”

校長一怔,猛地急喘幾下。

揮了揮手,莘燭轉身離開:“青雲大學不需要那種玩意,你繼續安心當你的校長。”

有所猜想,閆幽玖優雅地笑道:“小燭真棒,是發現了什麽麽?”

“嗯。”莘燭點頭,“一個自不量力的人想篡權。”

蠅營狗茍,鬼蜮伎倆。

下三濫。

大概就這意思,不太善於解釋的莘燭草草地說了兩句,合理懷疑被確定,閆幽玖含笑的眸深了。

想找狄教授的校長深吸口氣,轉頭就走,回家收拾好行李到了療養館。

“療養館”的名字聽上去像是給老人準備的。

他以為是老人的療養院,沒想到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一進入險些閃瞎了一雙老花眼。

天使嗎?

那是個戴小白帽的美艷男生,他背後是一對兒泛著瑩瑩白光的天使羽翼。

前臺兔耳少年道:“這位先生,請問您想要辦什麽也業務呢?”

校長呆了呆:“我治病。”

他“狐假虎威”地提了提莘燭,前臺一楞,態度更和善:“原來是您呀,請老先生跟我來吧。”

跟在漂亮小少年身後,校長瞥了眼他蓬松的小尾巴,陷入了深深的沈思中。

小可愛的裝束太刺激。

這肯定不是給老人家準備的療養院。

他跟著小少年見到一位臟辮小哥,他是個皮膚黝黑的外國人。

好像有些眼熟。

兔耳少年靦腆一笑:“這位是療養館的首席醫師,陸先生,這位是青雲大學校長。”

牧師瞇眼打量片刻:“你的病可以治,需要三個月的治療時間。”

“醫療費一百萬,療養館唯一的要求是配合醫生。”

校長不明所以,總覺得哪裏怪怪的,醫生不看下病例或者驗血體檢嗎?

隨口胡謅?校長的雙眸露出一點懷疑。

這麽草率,不會是唬人吧。

牧師笑睨了他一眼:“體檢沒用的,普通醫院肯定也查不出來,再晚點估計要更久才行。”

他自帶神棍光環,只要釋放一絲神聖之氣,普通人就會被忽悠的恍恍惚惚。

校長也不例外,激動地道:“醫生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的情況沒有醫院能給出明確答案。

想不到……

牧師篤定的態度給了校長極大的自信:“我真的可以治好嗎?我其實不是基因崩潰,對嗎?”

牧師厚唇微啟:“不是,你的基因缺陷問題不大,註意心臟和脾臟。”

“你的家人估計有脾臟問題得病的吧。”

校長倒抽一口涼氣:“有,我的大爺和我爸,都是脾臟腫瘤,醫生您真神了。”

也搞不懂牧師怎麽一眼就瞧出來,反正校長相信了。

他也相信自己有一線生機。

牧師:“你是老板的校長,這體驗券送你吧,叢林樂園的,最近我們新引進了一批珍惜鳥類。”

“約定治療的時候不可以缺席,平日隨便你,但不能離開泉山,外界空氣汙染大。”

用力嗅聞,聞到一股淡淡花香的校長深信不疑:“我明白了。”

校長受教地應諾。

聽話的模樣活像是被邪教洗腦的空巢老人。

已經為父親預約了專家,鵝子回家見到空空如也的別墅,生怕父親想不開,趕忙給校長打電話。

然後聽自家老爸興致勃勃且激動地介紹泉山療養館,整個人都快炸了。

【爸沒事,正在叢林樂園看鳥呢,兒子這裏鳥真漂亮。】

“…………”

【爸已經找到治療辦法了,三個月以後你爸又是一個健康的爸爸,以後還要打斷你的腿呢。】

“…………”

【泉山環境真不錯,如果能夠在這裏養老就好了,可惜這裏沒建小區。】

“…………”

鵝子忍無可忍,緊握的手咯吱作響:“爸!你別迷信了,這世上哪有這種,我給你定了專家!”

“我這就去接你,你乖乖聽話,我以後一定天天回家孝敬你,別去療養院了好嗎。”

【不是療養院,是療養館。是正規醫院,各種資格證都有。】

【爸跟你說,療養館的醫生都戴翅膀和獸耳。】

【小少年怪可愛的。】

“…………”

“!!”

【我今天第一次治療,通體舒暢,你要是過來看我就順便把金子一起帶來,不想看我就算了。】

校長一個人出門遛彎總覺得缺點什麽,還是出門遛狗,跟狗友說說話打發時間好啊。

【反正你也沒啥用,一年見不到面,反倒是狗天天粘他。】

【半天不見怪想的。】

“…………”

鵝子又急又氣又愧疚,還不敢對父親發脾氣,趕忙拉著金毛爬上了車:“爸我馬上到!”

他是知道泉山的,最近很火的一個游樂場。

似乎享譽全球。

但那又怎麽樣,游樂場就是游樂場,還能比世界權威的醫生更能?

他幾乎要恨死泉山了。

吃人血饅頭,連老人家的棺材本都要騙,越想越氣,鵝子磨著後槽牙給朋友打電話。

他的目光森冷,盯著手機的目光充滿了憤恨。

他就爸爸這一個親人了。

感到一股惡意襲來,莘燭眉梢微蹙,望向窗外:“嗯?”

白澤閑適地坐在沙發上:“我想沈睡。”

莘燭瞥他一眼:“睡。”

白澤無奈地攤手:“我只能在你身邊沈睡,否則會被無盡數據煩死,你要不把小可愛送我吧。”

系統:“!!!”

系統驚恐地躲到莘燭的身後,看向白澤的眼神宛若看變態。

不理會葛優躺的白澤,莘燭扭過頭寫高數卷子,他咬著筆,雙眼漸漸渙散。

這是人做的題?

跟高數死磕的學渣只想同歸於盡。

白澤嘆氣:“你借我一天,我告訴你個秘密。”

莘燭擡了擡眼皮。

“不借。”

瑟瑟發抖的系統很感動,它是沒什麽用啦,但也不想被宿主掃地出門,“呸呸呸!”

白澤“嘖”了一聲,托著腮,專心地看系統:“小煤球跟我走吧。”

系統鼓起的勇氣散了,又縮回莘燭身後偷瞄他。

白澤笑瞇瞇:“你主人多冷酷無情,不搭理你還總威脅你,也沒有別人能看見你,不寂寞嗎?”

“跟我回去,我天天給你洗澡,餵你吃飯。”白澤從容地道。

好讓系統心動。

然而系統離不開莘燭,有些事情一天沒能解決,它就一天無法擁有獨立的身份。

白澤幽幽嘆了口氣:“沒事,以後總會解決的。”

“到時候記得跟我啊。”

系統:“…………”

莘燭的嘴角一抽,將系統抓過來塞給白澤:“閉嘴好煩,給你摸吧。”

白澤的喋喋不休打擾思緒,本就做不出題,更沒死思路了。

白澤優越地道:“我讓我徒弟教你。”

莘燭瞥他一眼。

徒弟?

白澤讚嘆:“不是你送給我個人類娃娃養著玩嗎。這小子前途無量,以後怕是他的天下了。”

哦,原來是從那對夫妻手裏搶來的自閉小男孩,白澤很看好?

白澤:“嗯,說起來他本應有個更深的緣分。”

轉筆的動作一停,莘燭擡眸。

“現在也不賴啊,有你這個大泉山創始者在,他的成就只會更高,你該自豪。”

白澤自知失言,連忙吹了一波光鮮亮麗的彩虹屁。

莘燭垂眸。

白澤喟嘆地攤攤手:“好了,告訴你個秘密吧。泉山又要上熱搜了,很快療養館會名聲大噪。”

的確如白澤所言,第二天,泉山吃人血饅頭的熱搜被頂上了第一位。

【我大泉山招誰惹誰了,還傳銷呢。】

【泉山明明白白做事,怎麽就忽然被人黑了,我不信,是不是有些人眼熱啊我去!】

【粉轉黑了,我其實一直覺得泉山的票好貴,原來還有更惡劣的。】

【我屮艹芔茻,太惡心了,垃圾,老人家的錢也騙!】

【已舉報,我tm隔夜飯都吐了。】

【泉山不至於,那麽大一家企業都要上市了,至於黑老人家那點的棺材本嗎?打算自斷前路?】

【樓上你會瘠薄說話?那是一點棺材本嗎,一個人一千,那一萬個人呢?!】

【我就說泉山發展這麽快有問題,原來是傳銷啊,舉報!】

【上躥下跳的,泉山不能好好做個人嗎。】

鵝子在療養館呆了一晚上,嘴皮子都磨平了也沒說動執拗的老人家,對泉山更恨了。

一百萬?真敢要!

他內心怨恨,可面上不顯,好像被老爹說服,心中盤算起來。

然後他就等來了一位……天使???

小祁的頭發被閆幽玖揪光又被青龍助長,一頭秀發靚麗柔軟,他不喜歡被矚目,習慣性戴帽子。

看到渾身灰色氣旋的男人,小祁多看了幾眼:“先生,該去治療了。”

校長摸了摸金毛的腦袋:“爸爸要去治病,乖乖呆著。”

鵝子的臉一黑。

有一個狗兄弟是什麽感覺,大概就是狗是親生的,而他是從批發超市批來的。

深吸一口氣,鵝子站了起來:“既然是治療,不介意家屬陪同吧。”

他倒是要瞧瞧,泉山療養館能治出什麽花來。

他要舉報,揭露真相。

暗中點開錄像,鵝子跟在小祁身後,視線不自覺地落在他蓬松的羽翼上:道具做的挺逼真的。

在做鬼屋等方面,泉山的確有自己的一套,但為什麽不老老實實做娛樂業。

牧師微笑:“別緊張。”

鵝子都快氣瘋了,這他媽是催眠吧!

莘燭得知校長住進了療養館,饒有興味地來圍觀:“不錯。”

校長見到莘燭,雙眼鋥亮,激動地走上前想握手:“莘先生您來了,真是太感謝您了。”

莘燭打量他的五官。

死相已經不明顯了,情況往好的方向發展。

牧師恭敬地微微頷首:“大人,您的大學校長三個月可以徹底康覆。”

原本一秒治好的過程拖成九十天。

莘燭點頭。

可以,三個月很平常,不至於讓普通人覺得驚世駭俗。

壓下怒氣,鵝子虛偽地一笑:“你好……”

莘燭涼颼颼地審視,冷淡地指著他的褲兜:“在錄像麽?你欠了我一份因果,回去記得還。”

鵝子一驚,臉有些綠:“您在說什麽,我父親在這裏治病,我只是比較擔心。”

莘燭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我說什麽你清楚就可以了。”

校長蹙眉:“你做了什麽?”

“你不會真的做了什麽吧?趕緊跟人家道歉。”

鵝子:“爸!我能做什麽,別人家說什麽你就聽什麽行不,我才是你兒子,不會害你!”

他不高興,早就對泉山不滿,不被親生父親信任的現實更惹人不爽。

郁氣凝結於心,鵝子就是想做點什麽。

莘燭看校長:“繼續治病吧。”

“等一下,我爸不能在你這裏耽擱,我已經為他預定了專家,我不信任你們的職業素養!”

說著他指向閃瞎狗眼的兩片天使翅膀。

醫生就醫生,還弄得跟個cosplay表演似的,這要幹嘛?

鵝子言辭激烈:“他應該去走T臺,欺騙老人是不道德的行為,我勸你們善良。”

小祁一怔,下意識地扇動了一下翅膀。

一叢白光一閃而逝,白光飄飄蕩蕩地落在校長的頭上鉆了進去。

同時一道疾風將鵝子掀翻在地。

鵝子摔的七葷八素。

小祁抓抓臉,求救般的目光投向莘燭:“老板?”

他太緊張了。淒慘的遭遇讓他脫離社會太久,他還不太適應,被指指點點後下意識地保護自己。

莘燭咧嘴,居高臨下地俯視鵝子:“沒事,打的不錯,再來一下。”

小祁受寵若驚,試探性地撲棱翅膀。

剛坐起的鵝子再次倒地。

鵝子:“…………”

鵝子一臉懵逼:“?!?!”他剛剛經歷了什麽?

天,天使嗎?

那翅膀竟然是真的?他看到白光了!!

莘燭揚起下頜:“我大泉山想賺錢從來正大光明,帶著你的專家離開。”

校長懵了,臉色難看,在鵝子頭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鵝子不懂事。”

被拍的頭暈目眩,鵝子的腦子嗡嗡作響,但他不敢反抗。

他死死盯著小祁,三觀盡碎。

“你們……”

小祁瞪了他一眼,扭頭去看牧師:“老師,這位我們不救了吧。”

牧師微微一笑:“別人沒有道德是他的事,但作為療養館的醫生要為患者負責。”

“要對的起良心。”

最重要的是,百萬已收,退回去是不可能的。

貔貅肯定不準許發生這事兒。

校長激動,連忙道謝,三兩步躺上床,呼嚕嚕地睡起來,生怕晚一點被攆走。

鵝子被戳了軟刀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然後就看到牧師的手掌泛起暖光,暖光籠罩住父親。

那瞬間,鵝子仿佛見到了神明下凡。

臥槽!

牧師雙手攏起:“年輕人要註意休息,你的胃腸很不好,再暴飲暴食會死的。”

鵝子驚魂不定:“…………”

鵝子瞳孔驟縮,“咕咚”吞咽口水,“這,你們真的是人嗎?”

牧師意味深長地一笑:“是的。”

現在是。

別看小祁最不像個人,但他的確是地地道道的人類,反倒是他們的老板……

牧師是看不透的,離得近了能感覺到無盡的耀眼的火光。

那才是長得像人,但不做個人呢。

鵝子握緊了拳,鞠了一躬:“對不起,我為不分青紅皂白汙蔑的事道歉,我父親怎麽樣了?”

他很後怕,怕泉山真不管他父親了,他懊惱自己沒長腦子。

泉山雖然嫌惡他,好在對父親是上心的。

鵝子很想負荊請罪。

牧師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語。

鵝子心驚肉跳。

他哆哆嗦嗦地垂頭:“我發自內心的懺悔,我真的錯了,您能告訴我,我父親得了什麽病?”

“不是病,是一種毒。”牧師打開筆記本翻了翻,“一種十天必死的毒。”

鵝子倒抽一口氣,冷汗浸透後背:“這樣啊。”

“那,那能治嗎?!”

牧師微笑道:“我會量力而行,接了病人那自然就可以治。”

更何況他不行還有玄武,還有其他神獸呢。

沒什麽做不到的。

如果有,就問泉山大家長。

鵝子呆滯地嘴巴微張:“所以,果然,果然是奇跡吧。泉山真的有奇跡。”

忽然想起什麽,鵝子不敢置信地看莘燭,緊張地道:“你,不,您知道我做了什麽?因果……”

莘燭瞥了他一眼:“很明顯。”

“你的朋友不少,不過,你怎麽確定他是真心想幫你,而不是算計你?”

鵝子的神色一頓,“您是什麽意思?我朋友他……”

這位老板真的和他說一件事情嗎?

莘燭:“不是你讓你朋友抹黑泉山的麽?所有的數據我們泉山都記下來了,該怎麽還怎麽還。”

鵝子一怔,徹底嚇著了:“我,我……”

他用世俗的眼光看泉山,早在一開始就錯了,“對不起,我會發表聲明正式道歉的。”

莘燭搖了搖手指:“不光是道歉,你讓泉山形象受損,收益受損。”

因果已經形成,單單道歉是償還不夠的。

鵝子:“…………”

“我會讓專業人士核算,給你最終的賬單。”莘燭拄腮翻閱手機,“評論很精彩。”

莘燭涼涼地道:“你可以選擇還與不還,置之不理也無妨,下次打你的就不是泉山的醫生了。”

“如果你想還卻無能為力,泉山也可以給你一條明路,你可以抵押自己。”

免費勞力可以肆意壓榨。

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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