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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又被濤哥開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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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也是即興問道:“對了,扁扁,不知道你喜歡聽誰的歌呢?”

“誰的歌?”

媛媛回問道,我點點頭,她之後也是一番思索,接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麽特別愛好的歌手吧,我只是覺得那首歌好聽就聽哪首歌了,至於歌手,我還真沒怎麽註意過。”

“我也是,我覺得聽歌還是看個人愛好,就比如有的歌手很有名,別人也說他唱的有多麽多麽的好,但你去聽的時候也就是覺得一般般,而有的人可能默默無聞,但或許有一天,你聽到他的某首歌,能聽出一點感觸來,也就覺得好聽了。”一說起這個,我也是有感而發,侃侃而談起來。

“對啊,確實跟你說的一樣。”媛媛也是不做手裏的英語題冊了,轉而興致盎然地跟我討論起音樂來,“要說歌手的話,我覺得趙薇的就挺不錯的,演的電影電視劇我也很喜歡的。”

“是嘛,我姐就挺喜歡趙薇的,我覺得陳奕迅的歌也挺不錯的,我喜歡他唱的那首《十年》。”

“恩,我也喜歡聽。另外還有那誰的《Yesterdayoncemore》,卡朋特的《歌劇2》,鄭源的《包容》,我都覺得挺好聽的。”

看來確實挺巧的,這麽一說下來,發現我們兩個喜歡的歌曲類似也是大同小異,聊天的話題也是廣泛起來。與人相交往是要慢慢深入的,我們與某個人相處,不可能一見面就對這個人了解頗深的,所以朋友要深交。

“對了,我的Mp4上也有很多經典老歌的,我覺得你應該很喜歡的,改天我帶來,給你覆制到你的機子上。”想起我之前跟家裏人軟磨硬泡地跟著班裏的幾個人在網上買了Mp4,白色的,能看視頻能聽歌還能看電子書,我覺得買的挺劃算的,當時花了將近一百塊錢呢!

還記得讓我們傳了下他們手機裏的電影,第一個是叫《特種部隊》,一部歐美大片,拍的挺好,後來也是得知那裏面的男主扮演者是叫查寧·塔圖姆,也是給我的手機充當了一段時間的手機屏保。第二部是劉若英、郭富城、陳奕迅,井柏然演的《全球熱戀》,貌似算是我的那部機子上保存過的兩部電影了。

說這這個,也是想起自己第一次買的那部很小的Mp4了,當時那個老板還給我下載了齊達內,加內特的圖片,說是男孩子肯定喜歡這個的,而結果就是我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的。還有最初僅存的星爺的《唐伯虎點秋香》,很小的屏幕,楞是被我將整個情節都看完了。

至於後來,也是我不怎麽喜歡聽歌,是的,我對歌只是閑暇的時候聽聽消遣一下,不是那種很狂熱的感覺。而老媽卻是對聽歌很熱衷,高三的學習這麽繁重,我也就直接將那個Mp4放到家裏了,也沒帶到身上。

每天的生活都是這樣,平淡中又感覺很是充實,我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們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應該做什麽,雖然這樣的路大多數都不是我們選擇的,但我們都知道,這就是我們現在要走的路,也是自己默許的選擇的路。

既然選擇的路,在這以後的一年中,無論多麽困難,多麽艱辛,即使爬也要爬完。或者偶爾出現這樣那樣的小插曲,或是別人的,或是自己的,總比沒有無趣來的好的多吧!

是應該抱著這樣的心態吧,所以一大早我又成了全班考量的話題了,是的,之所以用了考量而不是議論,是因為這有關我人品的事,我不得不慎重一點。

總的來說呢,唉,說來話長,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之前我就說過,高中的學習生涯中,最主要的一種工具就是臺燈了,這也是為什麽我執意想要買盞臺燈。高中的晚自習下是在晚上九點半,好多同學會再利用下了晚自習的這段時間學習,在十點鐘或者不到十點半的時候,就有管理教學樓的大爺來清人了,不管你如何的軟磨硬泡,滾蛋是必須的。

如果你死活不走,那後果就是,他會把你鎖在教室的。

什麽?你覺得這樣挺不錯?那你覺得這麽不錯的好事會發生在你身上嗎?

回到宿舍,洗漱完,稍微跟一起的室友嘮會磕,十點半的時候宿舍熄燈。而之後,便是長久的黑暗,但是那些學霸在幹嘛,就是用臺燈在加班加點地學習,生怕自己落下別人什麽東西。

你想,學霸都這樣了,我們其他人豈能落後啊!當然是各自執起一盞臺燈用功,不管怎麽樣,除了心裏踏實,補補作業,看看書,腦海裏留個大致的印象也不錯了。

你也不想想,我們宿舍除了我這七個人,哪個沒有兩把刷子,在這氛圍裏面生活,饒是我這學渣的心態,也是感覺到緊張了,不得不學習了。臺燈是要充電的,學校外面和校醫室都是收費制的,關鍵還容易弄丟,交給離家近的同學,麻煩對方一兩次還好,若是經常麻煩,就怎麽也就說不過去了。

各個方面的問題下來,在教室充電是最佳的選擇了。教室靠窗的前後插座,電腦櫃子裏的插線板,看起來地方還是挺多的對吧?

那你看看,一天全班那麽多人,又是什麽手機、Mp3、臺燈各種用電設備都要用到,怎麽說也不夠用吧!還有最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學校禁止教室充電,他們的理由就是教室畢竟是個集體生活的地方,充電容易引起火災漏電等等之類的安全隱患,這就使得我們充電的途徑少之又少。

早上的時候第一節課,吃過早餐趴在桌子上瞇了一會兒,上課鈴聲就響了。我迷糊著坐起,邊翻書邊問一旁的孔建軍:“哎!第一節什麽課啊?”

“政治課啊,怎麽了?”孔建軍隨口回道,也是將課本之類的東西都放到了桌子上。

“有什麽作業嗎?”

說真的,一大早的沒睡好,整個人都沒多少精神。

“有啊,上次講過的內容,就是一輪覆習題裏面的四個選擇兩個問答題……”

“什麽?你說濤哥布置作業了?”我心下感覺不妙,自己貌似一點印象都沒有,更別提做題了。

“對啊,除了作業,他還說要我們下課後覆習鞏固一下,下堂課提問呢!”

我靠,為什麽我感覺自己像是上節課沒上課的狀況,一丁點印象都沒了。那旁邊這個家夥,他……我帶著試探性的語氣問道:“那你寫了嗎?”

“寫了啊,咋的,你是沒寫嗎?”

“沒寫啊,完蛋了,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了……對了,現在是剛響預備鈴,抓緊時間寫還來得及……”我此刻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當然這裏是教室,我也不可能團團轉,大家也是經歷過讀書生活的,這種心情我覺得大家是完全能夠理解的。

“你的呢?借來我抄一下。”

“不是有答案嘛,再說我寫你看的清?”

瞧見這家夥廢話這麽多,我恨不得當場將我43碼的鞋底印在他那張臉上,當即有些氣急敗壞地將他的題冊拽過來,快速翻開道:“拿來就是了,廢話那麽多幹嘛?”

也不管什麽了,拿著筆甩開抄起來。只是剛才就響了預備鈴,而其與上課鈴就相差兩分鐘的時間,還沒寫幾個字,濤哥就推門進來了,怕他眼尖看見,在他的目光向整個教室掃視的時候,我立馬早早停了筆,唉,沒辦法,只能聽天由命了。

他邊從教室門口向講臺上走,邊率先說了聲:“上課!”

他的做事風格貌似就是這樣,總是顯得風風火火的,跟我們的年齡相差又不是太大,就是那種大男孩的性格。他宣布了上課,班長王彬凱站起來,說了聲:“起立!”

全班人都站了起來,聲音倒是極為洪亮地道了聲:“老師好!”

濤哥點頭示意我們坐下,然後看到每個人都坐下後,走到講臺的最前面,看著臺下的每個人,道:“上課之前呢,大家先把上次我給大家布置的作業拿出來,我檢查一下,是不是都做了。”

他這話一出,我能聽到教室裏一聲唏噓,或者是一種哀嚎,我也能夠深深的明白,在這次沒做作業的這條路上,我不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的。不然到時候是自己一個人,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被狠批一頓,面子上怎麽過得去?

整個教室一下子安靜了,做好作業的很是坦然地將題冊翻到那一頁,等著濤哥來檢查,而沒做好的,破有些膽戰心驚的感覺,也不知道到時候濤哥看見那一面空白會怎樣懲罰我們呢?

濤哥順著兩排桌子之間的過道走了下來,眼睛也是不遺餘力地看著每個人桌子上的題冊。有些人想要蒙混過關的,將題冊以前的內容處,濤哥也是眼尖的很,走到跟前,不動聲色地將將這個人的題冊翻到上次留的要做的習題那裏,看著那空白,來回翻了兩下,也沒說什麽,轉身走開了。

他很快走到我跟前,看了下我的題冊,上面也只是寥寥的三行,而標準答案上起碼七八行的樣子,他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麽,也是走開了。在教室來回走了這麽一圈,將每個人桌子上看了個遍,這才回到講臺。

“剛才我看了一下,大部分的同學都做的很好,完成了我交代的任務,至於那些沒做的,這節課就站到教室後面聽吧,這樣才能讓我說的話向你們傳達清楚。”說完濤哥篤定地站在講桌跟前,看著臺下教室裏每個人的反應,也不做聲,就只是那麽站著。

教室裏沒做完的人有些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還有些人還坐在位置上,有些猶豫地看著其他人的反應。我剛想要站起來,孔建軍拉了下我的胳膊,道:“你著什麽急,濤哥說的是沒做的,你作業又做了的,坐下吧!”

不得不承認,我是一個很沒主見的人,缺乏自己的判斷意識,而且也是我不敢面對,不敢擔當的性格讓我猶豫了片刻後瞅了瞅其他的人,選擇坐下了。或者說我是覺得站在後面很丟臉吧,所以最終是選擇了退縮。

等到所有沒做作業的人都站到了教室後面,我不得不說,這麽一排的,我站過去的話估計連站的位置都沒有。濤哥沒再說什麽,開始課前提問,我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地,不得不慶幸又躲過了一劫。

面對困難,或者挫折,我總是選擇逃避,我沒有別人那種直面困難的豪氣跟勇氣,我知道,這對我來說是致命的。濤哥的課前提問不是太難,但或者是文綜中的科目,大多數人都紮在數學跟英語這兩門煎熬的課題裏,課下跟少有時間去將學過的理個清楚。

還有就是,不得不說,濤哥的口才確實好,煩悶的一堂課,總是讓他講的比一般的內容有意思多了,而這也是我們班輕而易舉政治又不怎麽犯愁的緣故。他講課內容很隨性,又完全覆蓋課題,我想八成那些個課本早就根植在了他的腦海裏。

課前提問過,或許是為了緩和上課的氣氛,濤哥那張撲克般的臉終於有了表情。猛然視線一轉,看到講臺旁邊窗戶的窗沿上的插線板,走到跟前,伸手將遮在那的窗簾拉開。

等等,充電?我猛然間想到一件極其不妙的事,就是我的臺燈還在那充電,我今天早上吃完早餐就趴在桌子上睡覺了,取臺燈的事我是直接給忘了。

“這是誰的臺燈?”濤哥指著一個深藍色的兔子型的臺燈問道。

前面第二排一個女生弱弱地舉了個手,道:“老師,我的。”

濤哥也沒再說什麽,又是指著另外一個淺黃色貓頭的臺燈問道:“這個呢?”

我伸長脖子,向前傾,看到那邊就那麽兩個臺燈,而第二個不是我的還會是誰的。靠,我四下看了周圍,硬著頭皮站了起來,唯喏地道:“我的。”

整個過程中,濤哥都是很輕松的表情,貌似心情很不錯的樣子,沒有更多的責備。他這人就是這樣,沒有那麽多老師的架子,這也是為什麽我們很多人都能跟他聊得來。

“顧佑禾,是你的?”

我沒有說話站在那,算是默認了。自從高二冬季那次,我是覺得我們說話有些隔閡了,我說話也是不能如以往的自如了,唉,好吧,就算我活該,是我自作自受吧,一切都已經發生了,也不能改變什麽了。

“好你個顧佑禾,你這種行為,那句話叫什麽來著……”

他倒是沒有責備,思索了片刻接著說道:“對了,就是偷社會主義電,薅社會主義羊毛,這種行為可不提倡,這個月咱們班教室的電費就由你負責了。”

我記得,這句話是借用了宋丹丹,趙本山,崔永元小品《昨天今天明天》裏的經典臺詞,他這話一出,教室裏立馬哄堂大笑,囧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這句話也是純粹跟我開玩笑的,這個人也就是這樣,有點孩子氣,再說每個教室的電費都是由學校統一負責的,所以這些話也權當做玩笑了。

整個班裏,尤其男生,被他尋著開涮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我一個。這事也就是這麽一個小插曲,聽過樂過也就過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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