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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年後初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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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瘦了!”梁氏一下子奔到玉珂的面前,眼裏含著淚珠,看著玉珂半天說不出話。伸手觸摸著玉珂的臉龐,久久的才吐出這一句。

她關心擔憂的話,那不做作的表情,都讓玉珂覺著自己是幸福的。“我沒事!過得很好。看姐姐的樣子,你過得也應該不錯。”瞧著梁氏臉色紅潤,除了這時見到她時淚眼朦朧,整個人洋溢著一股喜慶的興奮外,看樣子她過的不錯。

不過想來也是,梁家輝對梁氏是真心疼愛,夫妻兩過的和和睦睦,小日子理應過得不錯。

玉珂和梁氏在堂屋裏說了好多話,梁氏留玉珂吃了午飯,本想留玉珂連晚飯也吃了的,玉珂想著還要去看顧謹安就拒絕了梁氏的好意,約好以後還會來看她,讓她有空也去狀元府或者天下樓找她。玉珂才離開了梁府。

馬車在木殿大道上緩緩行駛著,玉珂沒有直接往顧謹安家去拜年,而是回了天下樓帶著玉斐一起去。

玉斐考前顧謹安教了幾天,也算是他的學生了,言瑰還沒醒來,靠赤芍維持著他的身體機能。葉笛說要醒來也要好幾天,讓玉珂不用擔心。玉珂只能放下心底的憂慮不去擔心關註。

回府接了玉斐,鄴城和竹茹隨行陪著,今天是大年二十五。一般人都不會出門,等待著別人來拜年,顧謹安這個人比較隨意,教的朋友也都是學子,他的文采好,有比較迂腐,所以不會去給別人拜年。

倒是有些想要巴結他或者是請他教書的人前來拜年,玉珂去的時候顧謹安家的大門是開著的。外面已經停了三輛馬車,他們的馬車只能靠邊停靠著。

竹茹扶著玉珂下了馬車,身體還沒完全恢覆,這時候的玉珂除了能簡短的走動,身體差勁的就如同病弱在床許多年的嬌弱小姐。竹茹扶著玉珂,往顧謹安的小院走去,顧謹安雙親亡故。他肚子一人在木殿生存。所以家裏並沒有什麽人。只有他自己。

除了車夫和鄴城,就是竹茹玉珂姐弟兩,車夫停留在馬車上看守著馬車。鄴城提著東西跟隨在身後。竹茹扶著玉珂,玉斐走在玉珂的身旁。

五人往院子裏走進去,大門是開著的,白色的雪落了一地。院子裏堆積的白茫茫一片。中間一條小道積雪被掃開了,供人走動。五人順著掃出來的道路走進去。才走進院子就看到一行四五人從裏面走出來。

有中年男子,也有年輕的夥子和童年。年紀小的才十二三歲,年紀中等的二十來歲,年紀稍大的三十四歲。

他們幾人是狼狽的走出來的。玉珂甚至聽到了屋子裏顧謹安的怒火聲。“抱歉,我不收學生,你們回去吧!”迂腐而牽強的聲音。雖然語氣微重,氣息帶上了怒氣。但是顧謹安說話時還是謙謙有禮。這就是君子,就算再大的怒火也不好發出來,忍氣吞聲的容忍著別人。

那幾個人看了玉珂一行五人一人,微微皺起眉頭。一些娘們也想來拜訪顧先生,是這麽容易的嗎?沒看到他們都吃了閉門羹,被攆出來了嗎?

他冷哼一聲,看著玉珂幾人是女人,就鼻孔出氣,態度惡劣,卻沒開口說臟話或者是罵人。

“先生!”玉斐瞥了一眼幾個男人一眼,眼高於頂的人冷哼一聲,嘲諷的瞪著玉斐。認為她們也一定會吃閉門羹,他們拿出多大的誠意都被顧先生攆出門了,而這些人,看了看身後那個家丁提著的東西。

就那麽點禮物也敢拿出來,不怕被笑話。

玉斐也輕笑一聲,表情單純不韻事事。他還在門口就聽到了先生的聲音,頓時興奮的大喊一聲。

“姐姐來瞧你了。”玉斐的話喊完,他怕沒有說服力,又大聲的加了一句。裏面的人聽到玉斐的聲音,剛想出來,聽到玉斐後面的那句話又是一呆,然後丟下屋子的客人快步兩步走出門來。

“玉斐!玉珂!”顧謹安先開口喊站在前面的玉斐,瞧著他小人得志的模樣啞然失笑一聲。

在看向玉珂時,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通紅,雙手尷尬著不知道往哪裏放。“你!…你回來了。”良久,摩擦著雙手的顧謹安才踉蹌的走上前幾步,距離玉珂稍近了些,才猶豫著張口喊道。

“嗯!我回來了。”玉珂溫柔的答道,對著顧謹安揚起一個笑臉,然後上前幾步,擺開竹茹的攙扶,對著要上來扶她的竹茹使了一個眼色。

“你過得好嗎?”在正常不過的問候話,玉珂說的清麗溫和。讓顧謹安想紅了眼眶,卻又憋住。

他是一個大男人,怎麽好意思哭呢?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蒼白的臉色冒出絲絲紅暈,和這滿地的白雪相比,顯得無比顯眼。“嗯!只是很想你。”顧謹安無比自然的說出這句話,兩人都是一頓。

顧謹安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整個人都要埋到雪地裏去了。他怎麽能口無遮攔的說出這種羞恥的話,他心裏是很想念玉珂,卻從來沒有說過,這次不知怎地,竟然一不小心就說了出來。

顧謹安半響不敢看向玉珂,本是溫潤木訥的表情也變得非常尷尬羞赧。“謹安失禮了。”他低著頭彎腰作揖道歉,玉珂看著他可愛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往前走了兩步,距離他兩步遠。“我不介意。”玉珂笑著說道,看著顧謹安羞紅的臉,無奈的搖頭。

她就像是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男人,而顧謹安成了小媳婦般,玉珂笑著,瞧著顧謹安沒變的樣子,看樣子他也過得不錯,只是看上去更加清瘦了。

“不請我進去坐坐?”玉珂指著大門,沒有武術,還真是很冷。穿的這麽厚了,她幾乎快把自己裹成一個粽子了,還是冷。

顧謹安一拍腦袋。只顧著說話了,怎麽能做出這麽無禮的事情。他緊忙的請玉珂一行人進去坐坐,玉珂笑著擡步往裏走,聽著顧謹安關心的問話聲。

走到走廊下,要擡步進屋時,玉珂回過頭望了癡癡望著這一幕的幾個人。狗眼看人低的人,想來素質家教也好不到那裏去。

她沒理會那幾個人。隨著顧謹安進了屋子。顧謹安也沒有理會被他攆出家門的幾個人,整個人看著都知道很興奮喜悅的和玉珂說這話。

“爹!那個姐姐是什麽人呀!顧先生為何對她如此友善?”那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牽著哥哥的手,仰起頭看著哥哥和自家爹爹。不解的問道。

這個年紀的孩子,在這個時代,已經懂得了很多事情。

而這個小男孩被家裏人保護的太好了,看樣子就知道。這麽明顯的待遇,肯定是又關系了。

那個剛剛還鄙視玉珂一行人。想看她們吃閉門羹被小男孩稱為父親的人,鐵青著臉色,難看的和棺材有得一拼。

他冷哼一聲,一甩袖子拉著小男孩就走了。這種前一刻還幸災樂禍鄙視對方。覺著對方身份低微或是沒錢的窮光蛋,後一刻就被打臉,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也難怪男人要這個表情了。

“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說不定是哪家作坊出來勾搭男人的下.賤.胚子。”男人的聲音鄙視而嘲諷。

小男孩似懂非懂的點頭。沒把那句作坊裏的姑娘為何下賤給問出來。

幾人慢慢走出顧謹安的院子,消失在門前。玉珂和玉斐隨著顧謹安在前面。加上她現在沒有武術,聽不到外面人的話,但不代表另外兩人聽不到。

鄴城和竹茹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怒意。他們的姑娘是最好的,不允許任何人說。

竹茹點點頭,鄴城也點頭,到了屋子鄴城把東西放下後,出了屋子,追隨著前面那幾人而去。

玉珂也沒有註意鄴城去幹嘛,也沒有詢問。

屋子裏還有好幾撥人,不是請顧謹安去作入幕之賓的,就是請他去教學生的。

“抱歉各位,在下有客人到了,你們的事情恕在下都不能應。”顧謹安一進屋,瞥著這幾波人,神色微微不喜,臉上表情卻恢覆正常,略顯蒼白的容顏上已經出現逐客之意。

那些人也不是不識趣的,撇撇嘴想張口說話,瞥到顧謹安的客人後冷哼一聲走了出去。

第一人出去,後面的人也相繼出去,有臉色難看的,也有勉強維持笑容的,也有離開前還對顧謹安獻媚的。

這些人一離開,整間屋子就清冷下來。玉珂瞥著四周,然後看向顧謹安問道。“你沒燒火嗎?”這種冷天,家裏稍微有點條件的都會燒火暖屋子。可顧謹安的屋裏,玉珂瞧了半天也沒瞧見。

顧謹安低著頭,神色靦腆的搖頭。他的錢都用來買筆墨書紙了,除非拘謹到一定程度,他才會出售他的字畫,否則就算是第二天沒吃飯的錢了,他也會忍著。

玉珂瞧著顧謹安羞臊臉紅的模樣,無奈的搖頭。“我找個丫頭來照顧你吧!你自己都不照顧自己,病了怎麽辦。”玉珂關心的說道,站在朋友的立場來說這話的。在她的心裏,顧謹安已經屬於她的朋友了,他不單是玉斐和言瑰的先生,也是她的朋友。

她至今還記得撞了她三次的顧謹安,四年前他們相遇,兩人連姓名都不知道。大半年前又在木殿相遇,明明她也會武,感官靈敏,卻又和顧謹安相撞。

玉珂想到這兒,這就是緣分,她早已經把他當做朋友了。玉珂和顧謹安商量道,顧謹安一口回絕,聲音還是溫潤有禮,帶著羞澀。

就算是朋友,也做不了對方的主,只是勸幾聲。玉珂對著竹茹耳語幾句,竹茹聽命退了下去,辦玉珂交代的事情。

留下玉珂和玉斐在屋子裏陪著顧謹安談話,顧謹安是書生,想法也有些迂腐。但他是真的學識淵博,不管是山川地理,還是詩詞歌賦。玉珂和他天南地北都能說得上話,也能說得起勁。

玉斐在一旁時不時的插上幾句。三人到還聊得和諧。

出了門,竹茹看著被她關上的房門,眉頭微蹙在一起。鄴城剛剛出去了,若是她也離開,誰來保護姑娘。姑娘現在就是沒有反擊能力的嬌弱小姐,也不能保護自己。玉斐更不用說了,他從那次傅府受傷後就一直體質差。不能練武。更是經常泡在藥裏,怎麽可能有能力自保。

竹茹站在門口猶豫不決不敢出去,但想想。這裏是顧先生的地方,應當不會遇到危險。這麽想到,竹茹才松了一口氣到街上買了些炭和米,請夥計背著往顧先生屋裏走。

鄴城一路追趕。速度非常的快。剛好過了前面兩個巷口,就追上了那幾個人。

他身形如影的出現在幾人的面前。陰沈著臉色定定的瞧著幾人,幾人被他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神情怪異的望著他。鄴城臉色不好的盯著那個年紀最大的男人,他勾起一抹嘲諷和看死人的笑容。“敢汙蔑我家姑娘的名聲。你也是活的不耐煩了。既然如此,我送你上路。”說著他就一把抽出腰間的劍,往中年男人刺了過來。

中年男人是不會武。但是他的大兒子,也就是那個牽著小男孩手的青年。一直沒有說過話。他有學過武術,並且對武術非常的感興趣,所以也練到四階下層的武術,四階以他的年紀,在這個天下也算得上是個精通的人了。他推開自己的父親,放開小男孩和鄴城交手起來。

鄴城瞇起眼睛,和他對打了兩招後兩人同時退開半步。他好笑的看著這個人。“是我小瞧了你們,竟然有人會武。”在中年男人高興的神色中,想叫自家大兒子把這個人殺了的時候,鄴城無情的吐出一句話。“但那又如何,最多只能給我舔腳。”侮辱人的話從鄴城口中吐出,他運用起周身的術,身形比剛才快了一步,力道也大了一倍。

只是兩招,青年就敗在鄴城的手中,跌倒在地被鄴城用劍指著腦袋。鄴城既然能作為玉珂手下得力幹將,統領著那三百在那無望山脈訓練的人,不管是智謀和武術都不會差。

他在出無望山脈的時候就突破了五階的武術,不過還沒稟告過姑娘。姑娘離開前他的武術就已經是四階高層了,現在對付一個四階才下層的人,輕輕松松就贏了。

“放開我兒子!”中年男人頓時急了,氣紅了眼對著鄴城大聲的吼道。

鄴城冰冷的望了他一眼,冷笑一聲。“為了這麽點小事就殺人,顯得我成惡霸似的。可若是不殺你們,你們汙蔑我家姑娘的仇怎麽算。”鄴城瞇著眼睛說道,眼底冰涼一片,看著幾人的目光帶著大量和掃視。

好似真的在打量幾人,認真思考著應該給幾人什麽教訓才合適。

“使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爺的主子,我在這裏道歉,是我錯了。對不起!“中年男人瞧著鄴城的臉色,一狠心的跪下來大聲的說道。真是能伸能忍。

鄴城瞥了他一眼,撇撇嘴。這就是禍從口出的後果,只是姑娘被侮辱了,怎麽能這麽就算了。

鄴城冷眼瞧著幾人,只是那個孩子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清秀的模樣好似什麽都不懂一樣,只知道害怕的流眼淚。他瞧著小男孩頓時怔楞住了,這種幹凈清澈的眼神,怎麽會是這個老男人養出來的。

他一腳踩在青年肚子上,在青年抱著肚子卷縮著身子悶哼的時候,他幾步走上前蹲在小男孩的面前,大聲的問道。“你叫什麽名字?”看到這個小男孩的瞬間,他好似看到了小公子。

姑娘從江湖人士手中救出他,他決心跟隨姑娘時,回到姑娘地盤上看到小公子的眼神。幹凈,清澈的沒有一絲汙染,好似世間最純亮的寶石。

小男孩怒瞪了鄴城一眼,眨巴著眼淚沒有流出來,不回答鄴城的話。

鄴城聽不到回答,低頭嗤嗤的笑了幾聲,小男孩的倔強,竟讓他生出了一股濃濃的興趣。他一把抱起小男孩,在中年男人驚呼聲中,回頭瞪了中年男人一眼。“這麽可愛的一個小男孩,放在你身邊肯定養廢了,我帶走了。”說著鄴城竟然不管人家大人同不同意。抱著小男孩就飛身離開了。速度快的沒人追得上。

鄴城回去的速度很快,他回去的時候竹茹剛剛離開院子不久。他抱著小男孩站在院子外面和他說話,大部分時間是他在說小男孩在哭。

他說了許多話小男孩都不屑理他,就是口中一直重覆著要去找哥哥和爹爹。鄴城異常無語的看著他,冷聲道。“你那爹爹和哥哥不配養著你,你是個好苗子,若讓他們在養著你。只會讓你成為廢人。難道你想成為廢人?”鄴城不耐的說道。

小男孩搖搖頭。他不想成為廢人,不然也不會聽從爹爹的話來找顧先生拜先生了。

但是他也不想離開爹爹和哥哥,哥哥和爹爹都很疼愛他。這才是個壞人。他哭著撲上去拍打鄴城,鄴城伸出手拉住他的小手,冷言冷語道。“這就對了,跟著我一定會讓你成為名揚天下的人物。”

鄴城開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和小男孩說著道理。半響才把小男孩的名字套出來。名博,的確很有意義的一個名字。

竹茹從街上購買東西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鄴城竟然和一個小男孩站在院子外面,兩人的表情一個天真無邪,一個冰冷異常。

這小男孩不是剛才汙蔑姑娘的那些人嗎?她的臉色頓時也冷下來,走上前問鄴城怎麽回事。

“我看上這小子了。想收他為徒。”鄴城直囔囔的大聲道,讓竹茹頓住片刻,指揮著夥計把東西搬進去。也不管鄴城了。鄴城既然看上的人,一定有他的特別之處。

只是把人家的小孩抱來。這樣真的好嗎?竹茹腦海中閃過這個想法,眨眼間就被她揮手砍斷。

鄴城是個聰明人,知道解決問題,不會給姑娘找麻煩的。

這些東西直接搬到旁邊那間小廚房裏,竹茹才推開門走了進去。玉珂看到她停下了說話聲,竹茹對著玉珂點頭示意事情都辦好了。

玉珂點點頭,不知不覺間一天時間已經快過完了,雪白的天地間感受不到什麽時候天黑,也看不出什麽時辰。但想來也晚了,玉珂想了半響,邀請顧謹安一起回天下樓裏。

“謹安是玉斐的先生,去和我們一起過年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顧謹安有些靦腆,張口想拒絕,玉珂繼續道,勸慰他一起去。這裏就他一個人在家裏,顯得冷清單薄,沒有一點熱鬧的氣氛。

肚子一個人過年,這種滋味並不好受。

顧謹安看著玉珂認真邀請的表情,他細細的思考著,去了就能天天和玉珂見面了,也能避去別人上門打擾。

想了許久,顧謹安才應了一聲,玉珂笑了,柔和的和顧謹安說了買了些糧食放在他的廚房內,等到他回來時可以直接用了。顧謹安羞紅了臉,還需要一個女子來補貼家用,作為男人真的很可恥。

玉珂又是勸慰半響,才安慰好顧謹安受傷的小心靈,他落了鎖和玉珂們一起上了馬車,車緩緩的往天下樓駛去。

馬車很寬,能夠容納四五人,只是鄴城不坐馬車,他在外面隨著車夫一起趕車,也註意著周邊危險。

來時竹茹和玉珂姐弟兩坐在馬車裏,回去的時候加了顧謹安一人。玉珂瞧著突然間冒出來的小孩,困惑不解,竹茹在一旁文溫雅的和她解釋著。

連玉斐和顧謹安也掀開簾子看著被鄴城抱在懷中坐在外面的小男孩,小男孩十二三歲年紀。鄴城也問了才從他口中得知,他今年十一歲,和外表是差了那麽一點。

小男孩看到顧謹安,瞪大了眼睛躲在鄴城身後,難得的竟然沒有張口和鄴城吵架。

溫順的模樣讓鄴城有些詫異,瞥著他的神色。瞧到他看著顧謹安,頓時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

“你父親讓你來拜訪顧先生為先生,教你學識?”鄴城低下頭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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