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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SAKU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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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文雅無語。

但也只能反抱著某人,哄小孩似地在他背上輕輕拍了拍:“嗯……沒事, 我知道你清白又無辜, 你只是被強迫的而已。”

說著,唇角不自覺勾起。

薛祈年:“……”

明明是自己開始的騷話, 卻被武文雅演繹得更加誇張。

最後,薛祈年放棄了, 將武文雅松開。

身上穿著浴袍, 在陽臺上沒站一會兒就覺得冷了,武文雅拉了拉抽完煙的薛祈年:“回屋去吧,沒幾天就要比賽了, 別被影響心情。”

“不會。”薛祈年很聽話地跟著武文雅往屋裏走, 又若有所思,“張靜嫻要和兔子談話,在你們屋裏?”

“嗯……”武文雅想到這件事就郁悶。

薛祈年卻笑了:“所以, 我媳婦就被這麽無情地趕了出來, 無處可去,又回我房裏來了?”

武文雅:“……”

她不想對此事予以回覆。

但沈默卻更加有力地說明了——事實就是如此。

薛祈年面上笑容更大, 語調好不容易正常些了,又變得不正經起來:“媳婦關心我,不想讓我比賽的心情受到影響, 可我剛才認真想了想, 覺得要媳婦陪我一晚才能安撫好這顆受驚的小心臟。”

武文雅趴回床上,想也不想:“挺會做夢。”

四名隊員和工作人員不同,不是兩人拼間, 而是享受著一人一間大床房的優待。

也就是說,薛祈年房間裏就這麽一張偌大的雙人床。

面對電腦,卻再無心游戲,武文雅隨便在網上瀏覽些電競相關的新聞。

她時不時給張靜嫻發個消息,問她和兔子的談話進度怎樣。

結果,得到的回覆都只有一個:[哎呀,你就別老操心了,文雅!還早著呢,你就先安心睡吧!]

武文雅:[?]

怎麽安心?

怎麽睡?

到底有多少話,要說這麽久?

眼看時間一點點拖著,已經很晚了。

薛祈年看夠了比賽視頻,打著哈欠走到床沿,坐下,伸個懶腰說:“媳婦,我困了。”

武文雅裹著被子,默默往邊上挪挪,但仍舊是趴在電腦前的姿勢。

薛祈年試探著把被子扯過一半,蓋在自己身上,想了想,還是沒把浴袍脫下來。

看著身邊雙眼半闔、卻還在拼命死撐的武文雅,他手欠地撥了撥她垂下的長發,看著那張映著電腦屏幕光的白皙小臉,逗著她:“媳婦不睡麽?”

武文雅把他手打開,因為始終回不去房間而心煩意亂:“月亮不睡我不睡。”

薛祈年忍不住接道:“你是我的小寶貝?”

“……”

“知道了,那我先關燈睡了,你也要早點休息。”薛祈年不鬧了,微微側身,擡手將房間燈盡數關上,又很誠懇地說,“但是,媳婦,我覺得就憑張靜嫻那個人,今晚你肯定回不去了。”

武文雅:“……”

她假裝什麽也沒聽見,繼續盯著眼前電腦。

卻在四周暗下來後,感覺困頓只增不減。

躺下後,薛祈年慢慢調勻呼吸,好像一副漸漸熟睡的樣子。

實際,卻在一直偷看武文雅。

看她倔得要死,在電腦面前托著臉,長長的眼瞼屢次就要貼到面頰上了,腦袋也在慢慢往下垂,好像一位在課堂上堅持不住了的小朋友。

卻拼命死撐著。

他極力忍笑,均勻呼吸。

半天過去,武文雅終於放棄了。

她下定決心般地合上電腦,屋裏的黑暗頓時更加徹底,再沒有一點光源。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將面前的東西統統放到床邊桌子上,將胸前墊著的枕頭抽出來,看向薛祈年。

薛祈年立即閉上原本微瞇的雙眼,呼吸深沈,完全就是副在熟睡的模樣。

靜默了幾秒,武文雅好像相信他睡著了,於是將枕頭擺回原位,輕輕地卷了卷被子,在他旁邊睡下。

但還是有點防備地背朝著他。

不出幾秒,某人原本深重的呼吸聲驟停。

武文雅被從身後抱住。

隔著層柔軟,感覺後背貼上一個溫暖又結實的胸膛,且被雙臂環住,她微微驚了一下,蹙著眉,想說什麽。

但沒有說。

沒一會兒,又感覺一只手放在心口處,聽某人在她耳邊說:“寶貝,你心跳這麽快,怎麽睡得著?”

帶著溫熱的氣流,絲絲縷縷。

武文雅:“……”

“拿開。”

薛祈年不為所動。

“你是不是想打地鋪?”武文雅有點毛躁,親自伸手將薛祈年的某只手拿下去。

最後,薛祈年的手卻仍舊倔強地停在她腰間。

武文雅沒辦法,心裏退了一萬步,決心就這麽睡也行。

結果,忽然感覺腰上一松,浴袍的帶子被解開了。

????

武文雅震驚了,也徹底清醒過來,一雙眼在黑暗中倏地睜大,也很不知所措。

他媽的,她就知道這個薛祈年不是個好東西。

周身包裹上來的溫度愈加滾燙,整個人也被錮得更加緊,武文雅微微瞇了瞇眼,感覺有灼丨熱的氣流噴在自己頸間,一個沈沈的聲音在耳邊說:“媳婦,對不起,把持不住的人,可能是我。”

????

“……”

一陣廝磨中,暗流洶湧。

忽然,整個人被翻過去,陰影與溫熱一同覆蓋上來,武文雅被薛祈年緊緊捧住面龐。

晦暗朦朧中,她眼裏帶著層濕潤,心跳得像隨時都能蹦出來般。

一片深色中,對著某人面頰的陰影,空氣裏好像滿是極具誘惑的因子,聽他沈聲說:“看著我。”

瞳孔驟然緊縮,力道與壓迫感漸漸加重。

一個個濕潤柔軟的吻落下,連綿又繾綣,周遭的空氣都變得愈發滾燙和粘稠。

整個人好像都在微微地顫抖著,指尖嵌於某處,不自覺愈發用力,武文雅仰著面龐,緊閉著雙眼,清晰的觸感連同極致到骨子裏的歡愉被不斷放大。

一下,一下,耳邊是略有些粗重的喘息。

聽某人微微喑啞著聲音,一遍遍地在耳邊說:“我最愛櫻櫻。”

櫻,櫻櫻?

武文雅很久沒聽人叫過她小名了。

此時這兩個字從薛祈年口中呢喃而出,伴著無邊無際的溫柔與誘惑。

她除了驚訝,還有發自心底裏的動容。

她整個人顫了下,想說什麽,啟齒,卻只能一下一下地抽著氣。

聲聲都是勾魂的春色。

次日上午,一隊照常訓練,卻沒有武文雅的身影。

誰也沒問什麽,只有張靜嫻一臉擔憂。

終於熬到吃午飯的時候,張靜嫻找到時機,堵住了罪魁禍首薛祈年。

張靜嫻臉上帶著淡淡的憂愁,還沒想好該怎麽開口,倒是薛祈年很淡定地說:“文雅還在我屋裏睡,吃飯的事你不用操心,就是……”

看了眼周圍,薛祈年壓低聲音:“她昨天來的時候就穿了件浴袍,我一會兒能去你屋裏拿下她行李箱麽?”

張靜嫻感到費解,很耿直地問:“那你讓她穿著浴袍回來不就行了麽?她昨天穿著浴袍在走廊上晃蕩那麽久都沒事。”

薛祈年只是垂著眼,不說話。

琢磨了一下,張靜嫻恍然大悟。

又恢覆了之前的想法。

—薛祈年,真他媽不是人!

—她的雅雅,都他媽,下不了床了!!

“咳咳,行吧。”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張靜嫻也只能點點頭,卻抑制不住面上的緋紅,“一會兒你去我那拿吧。”

再見到武文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訓練室裏,她看起來和平常沒兩樣,神色平靜。

只不過沒再坐到薛祈年身邊,而是坐在張靜嫻和兔子平時待的位置上。

聽薛祈年說不用操心她吃飯的事,估計他已經帶過飯了,張靜嫻沒多問。

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會兒,也沒見武文雅有什麽不對,只是不怎麽明顯地看起來有幾分憔悴而已。

被盯了半天,武文雅微微擡眼,看著張靜嫻:“知道你在想什麽。”

張靜嫻笑笑,立即直回身子。

武文雅又涼涼地道:“如果你敢提昨晚的事,我就殺了你。”

張靜嫻趕緊說:“怎麽會怎麽會!我可是很支持的。”

武文雅翻個白眼。

支持,她當然支持了。

借著和兔子說話的理由,把自己關在房外進不去,說是這件事的導丨火索也不為過。

這幾天,Kings的新鮮水果源源不斷,除了國內領隊分的,還有自己買的,相當註重維生素的補充。

張靜嫻面上帶著姨母笑,扒著只橘子,全將武文雅剛才的話拋諸腦後,歡快地道:“哎呀,沒關系的文雅,你不用不好意思啦!就是別太累著我們Kings的這位王牌選手啦!不過,偶爾調節一下心情也是很不錯噠……”

被武文雅在桌底踹了一腳,張靜嫻才止住話。

她依舊笑瞇瞇地向武文雅遞過一只橘子:“好了好了,我不說了。”

武文雅接過橘子,靜了靜心。

吃著橘子,才想起兔子的事。

看兔子現在不在屋裏,武文雅問:“兔子呢?”

“嗯……”提到兔子的事,張靜嫻才正經了些,答,“在房裏,以後不會經常看到她了。”

武文雅:?

也吃著一只橘子,張靜嫻解釋:“她以後不會管官微運營了,我給她改了別的活。她以後就像其他工作人員一樣,待在辦公室裏,按時上下班,不會再有出來跳腳的機會。”

又嘆了口氣:“她新活工資不如以前多,還比以前忙。我就是看她從Kings建立起就跟著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對Kings了解也不少,所以才沒狠下心解雇的。官微運營,多好的一個位置,多少人爭破頭地搶,也不知道珍惜,嘖嘖……”

“噢。”武文雅想了想,也沒什麽異議。

其實就是個小女孩喜歡薛祈年,卻過分鉆了牛角尖而已。

不過,就算讓她繼續做官微運營,發生了這樣的事,她大概也不會有臉繼續做的。

又看了會兒幾人訓練,張靜嫻拍了拍武文雅,語重心長地說:“那這個官微運營的位置空出來,等比賽打完,就由你來接手吧,你現在這個職位是我瞎編的。”

武文雅:??

訓練結束時,一行人一起回房間。

武文雅沒隨張靜嫻回去,而是跟著薛祈年。

張靜嫻偷笑了一陣,進了屋。

但武文雅只是去薛祈年房間收拾一下東西而已。

回屋前,她抱了抱薛祈年,摸了摸他柔軟又略有些淩亂的發,在他耳邊輕輕地說:“比賽前的這段時間我不想打擾你,你好好準備比賽,別分心。”

“嗯……”薛祈年深深埋下頭,在武文雅頸間輕輕地蹭著,帶著點委屈,“嗚嗚嗚,對不起媳婦,我再也不讓你在床上躺一天下不來了。”

他狠狠地說:“我真他媽,不是人。”

“……”

武文雅立即冷著臉,松開手。

“閉嘴。”

十一月下旬,PGC世界賽總決賽的號角終於吹響。

來自九個賽區的《絕地求生》戰隊歷經層層選拔,最終選出16支優秀戰隊,共計64人,來到這座空前絕後的賽場進行最後角逐。

周圍人潮環繞,座無虛席。

開賽前,武文雅去賽場的看臺上看了會兒。

放眼偌大一座體育場內,光線暗下,一條條激光般的燈束或擴散,或垂直,或收攏,顏色鮮艷,刺激著視線。

中心處,選手席呈環形,每位選手的前方都有一臺顯示屏,展示出每個人的動態。

上方則是幾面更大、更加清晰的顯示屏拼接在一起,可以讓四面八方的觀眾看到比賽狀況。

人聲鼎沸,氣氛燃燒到極致。

身邊的張靜嫻伸個懶腰,所慨嘆的話也是武文雅心中所想:“誰能想到,就在短短幾年前,我們還在一個小破網吧裏組織比賽呢。”

武文雅笑:“有必要這麽貶低自家開的網咖嗎?”

拍了幾張照,兩人就回了休息室,等待比賽開始。

總決賽共計兩天,每天打六局。

第一天比賽下來,來自韓國賽區的Quadra位列第一,來自中國大陸賽區的Kings第四,AllStar第七,Bomb則被落在後面,基本與好名次無望。

第四名,當然不是太好的成績。

相比半決賽時的獨占鰲頭,Kings這樣的實時排名難免讓人有些失望。

雖然張靜嫻說要把官微運營的位置給武文雅,但也要等到比賽後,此時的官微還是兔子在打理。

如張靜嫻所說,除了吃飯,她基本待在自己房裏不出來。和她住在一起是一位隊內隨行美工。

兔子在房間裏看比賽,憑經驗,也知道該怎麽根據成績寫微博。

看著微博上的評論,大多是鼓勵。

但此情此景,不難感覺出鼓勵背後淡淡的失落。

也不乏偏激者對Kings的不滿和貶低。

[半決賽拿個第一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還包酒吧狂歡,時候太早了吧?是把腦子都玩壞了,不知道該怎麽打比賽了是不是?]

[訓練的時候還得有人在旁邊餵水果伺候著,是不是比賽的時候沒人餵就不知道該怎麽打了呀?/嘻嘻]

[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Kings一直以來也就只能在賽區裏耀武揚威,從沒在世界性比賽上拿過什麽好名次。說白了,就是打自家人厲害而已。]

……

晚上,Kings除了賀冰安撫心態、塗知行不斷地叨叨著比賽的事,一眾人都沈默不語。

明明是第四的實時成績,氣氛卻好像是拿了個倒數第四般詭異。

武文雅本已回了房間,卻收到薛祈年消息:[媳婦,想見見你。]

武文雅:[……]

想了想,她問:[在哪兒見?]

薛祈年:[我房間裏。]

[……]

坐在床上思考了會兒,武文雅沒管一旁張靜嫻射燈般的目光,徑直走出屋去。

來到薛祈年房間前,她敲敲門,門很快被打開。

這次,薛祈年沒拉她,只是在她進屋後將門關好。

房內一片黑暗。

武文雅有些迷茫地站在門口處,適應了好久,才算看清些。

關好門後,薛祈年什麽也沒說,只是抱著武文雅,仍舊將頭深深埋在她頸間。

低聲說:“媳婦,我怕送不了戒指給你。”

他說過,不管什麽比賽,想拿一次世界第一,然後再把早就定制好的戒指送給她。

武文雅默了默。

她原以為,是薛祈年又想幹什麽壞事,所以才這樣把她叫到他房間來。

甚至,她都想好了要怎麽安撫他、讓他靜心準備明天的比賽。

可此時被緊緊抱著,聽著這樣的話,武文雅才知道,他沒有想胡鬧。

好像也明白為什麽會有那麽多偏激的言論了。

薛祈年時間不多了,忘憂也是,坦坦更是。

Kings的黃金時代轉瞬即逝,沒人知道它以後會是什麽樣子。或者,有沒有一支實力非凡的隊伍能夠頂替它。

它不僅是它,也是整個賽區、國家的希望,背上無比沈重。

而薛祈年,是Kings的隊長。

“好了。”武文雅反抱住薛祈年,在他背上拍拍。

“我不想變成你的累贅。”想了想,她很溫柔地說,“你身上的負擔已經夠重了,我喜歡什麽都不去想、什麽惡言都不在意、永遠只堅定一心、追求最好的薛祈年。”

“所以,現在的成績只是暫時的,明天你只管用心去打就好了”

“無論結果怎樣,你都是我最喜歡的Hope。”

“不要給自己施加壓力,只要你想好了,戒指什麽時候給我都可以,我都接受。”

……

次日,各支隊伍整裝待發,準備奔赴PGC總決賽最後一天的賽場。

最終的冠軍將會誕生。

吃早飯時,Polaris和Bomb的隊長Fun走到Kings桌邊。

Fun用胖胖的手拍了拍薛祈年肩膀,說:“加油,大家都會支持你的。”

薛祈年笑笑。

武文雅和其他人看在眼裏,不過以為,這是兩名隊長來為薛祈年加油打氣。

沒多久,關註點再次回到壯闊的體育場中。

到了總決賽最後一天,氣氛似乎變得更加熱烈,所有人心懸一線,都在等待見證這場盛會的最終榮耀。

延續昨日排名,來自韓國的戰隊Quadra位列第一,第二、三名則皆為歐洲戰隊,Kings位列第四。

很快,比賽開始。

看著看著,武文雅忽然明白,早上Fun對薛祈年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了。

眼下,他們Bomb的排名十分靠後,追求名次已經沒什麽可能性。

於是,他們幹脆幫助Kings去拉前三名下水,根據每局航線,專門落在前三名,尤其是Quadra偏愛的地方。

一旦咬準對方就是前三名隊伍,他們便敢死隊一般地與之拼命。

就算打不過,能換掉其中一個是一個,從開始就大大削弱對方實力,讓其也不能存活長久。

很快,第三名被拉下來了。

第二名被拉下來了。

倒數第二局結束時,Kings坐上了第二名的位置。

意識到什麽,Kings休息室裏,一個能說出話的人都沒有。

張靜嫻看著屏幕上的實時排名,嘴巴始終微張著,卻不自知,如一座雕塑般滑稽。

武文雅感覺眼睛有些濕潤,低下頭,刷著手機。

不再有詆毀Kings的閑言碎語。

幾局下來,傻子都能猜到Bomb在做什麽,很難有人不為之動容。

平時在賽區內互毆得頭破血流,可一旦到了關鍵時刻,因為共同的榮耀,因為深處緊緊連結在一起的精神與魂,他們心甘情願地逆著硝煙行走,不惜以犧牲為代價,將最有希望的Kings一步步扶上去。

士氣又難得地凝結在一起。

所有人都在為Kings加油吶喊,如同它半決賽披荊斬棘、一路輝煌時一般。

很快,最後一局開始。

人數一點點減少。

第五支隊伍淘汰。

第四支隊伍淘汰。

剩下實時排名第一的Quadra,三人。

剩下AllStar,Polaris一人。

也剩下Kings,薛祈年一人。

各個解說的聲音都忍不住飆高。

在此之前,幾乎所有隊伍都判斷安全區會縮在機場,因此紛紛轉移過去。

可隨著時間倒數,新的安全區刷新,竟然貼到了最北部。

其中包括的主島面積更大,機場面積極小,中間是海峽與長橋。

薛祈年守在長橋在機場的一端。

他的判斷是,Quadra和AllStar都很有可能從這裏向北轉移。

只有上帝視角的觀眾和解說知道真實情況。

國內的一名解說興奮地喊道:“Quadra在機場,Hope選擇在機場一端堵橋,Polaris其實一直在主島一邊,事實證明,他賭對了!”

另一名解說繼續分析:“如果Quadra吃雞——講實話,這是最有可能的情況,那麽他們就是本次PGC世界賽的冠軍。但如果是Kings吃雞——那麽,Kings就將是本次PGC世界賽的冠軍!感謝Bomb,Quadra此時領先Kings的分數並不高。”

“可是很有難度啊。”另一名解說幽幽地說。

“是的,如果是第二的話也很好了,就是不知道Polaris……”

幾乎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就在這好像無比漫長的等待過程中,令所有人都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Polaris放棄繼續在主島茍著,坐上他事先準備的車,緩緩駛向長橋。

當Quadra的車向北駛來時,他毫不猶豫地迎面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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