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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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都不喜歡，大不了就讓布魯斯再出資建一個她喜歡的大學好了。”
大概是跟布魯斯接觸久了, 迪克脫口出口的話, 也頗有種韋恩式霸道總裁的意味。
目前的傑森還並沒有被感染到這種程度，於是他不免被迪克的“霸氣”震了幾下。
等反應過來後，傑森不解地撓了撓頭：“迪克, 等一下, 為什麽是布魯斯出資, 不是你？”
呵, 為什麽不是他出資？
迪克·離家出走還處於赤貧狀態·格雷森聽到這話, 瞬間惱羞成怒地丟下一句“就你話多”, 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聽筒裏“嘟嘟嘟”的聲音, 傑森不由得撇撇嘴。
迪克的脾氣怎麽這麽不好？他還有好多話還都沒說完呢！
就在傑森唾棄迪克暴脾氣的時候，奧利維埃還是憑借著自己的厚臉皮和高超的蹭人技巧, 不僅蹭到了伊妮德在法國最後幾場表演的票, 還蹭到了一張小天使友情贈送的專輯。
抱著票和專輯的他，開心得差點表演原地升天。
奧利維埃剛激動地伸手想要抱住伊妮德親幾口, 下一刻, 他就被娜塔莎和傑森聯手擋住了。
娜塔莎繃著一張冷艷的臉：“不許動手動腳！”
她都沒怎麽摸過小天使，怎麽能讓個臭男人先碰到！
傑森這次也和娜塔莎在統一戰線上：“就是，有話說話, 別亂動。”
幸好，奧利維埃並不在意，反倒是樂呵呵地應了聲好，就又抱著專輯顛顛地離開。
看著這家夥傻乎乎的背影, 傑森突然覺得，自己之前針對他的行為好像……有點拉低他的B格？
同一時間，黑獄。
Joker抖了抖手中的哥譚日報，似是不經意地問道：“最近小天使都在哪呢？怎麽都沒她的新聞了？”
給他送來報紙的獄警是個剛上任的菜鳥新人，頭一回被黑獄裏這位排行在SSS級的危險人物主動問話，心底莫名升起了一股詭異得小驕傲。
他下意識地回答道：“因為最近小天使去歐洲表演去了，那群媒體記者們追過去，卻沒拍到她的蹤跡，自然就沒有她的新聞了。”
嗯？不在國內？
乍一得到這條消息，Joker的手頓了頓：“哦。”
菜鳥獄警還想說什麽，就在這時，他的直系上司忽然出現，匆匆將他拉走：“你怎麽到這個地方來了？這裏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菜鳥茫然：“可是，您之前不是讓我在這裏值勤的嗎？”
他的上司頗為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他的腦袋：“我說的明明是隔壁！隔壁！……”
後面的對話Joker沒聽下去了，可是他也並不在意。
他更關註的是——為什麽他的伊妮德小天使會突然跑去歐洲那片大陸？！
想了想，Joker隨手扔掉手中的報紙，走到墻邊，敲了敲。
沒多久，Joker就收到了鄰居的回敲，艷紅的唇角一勾，又倒回硬板床上。
在Joker隔壁的哈莉得到Hker的行動暗號後，突然就沒了睡意。
她忽地從床上跳起來，開始在狹小的單間裏轉來轉去。
只要一想到她即將出去和她的小天使見面，她就忍不住激動到落淚。
……這都多久沒見到她的小天使了，哪怕是那些電視節目的重播也沒法滿足她了現在。
有了哈莉的打掩護，Joker的計劃很快就在一群人中傳開了。
回旋鏢隊長也不再叼著那根稻草無所事事，毒藤女眼底精光直閃。
一想到憋了這麽久終於能夠出去見到小天使，他們就有點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而他們的這種莫名急躁的表現，果不其然引起了阿曼達和布魯斯的註意。
“Boss，Joker那群人情緒有些異常。”
不過，對於自己的監獄有著過度自信的阿曼達得到消息後，就帶著手下過來巡視了一圈的同時，略略警告一下這群不安分子：“你們的脖子上早在你們被蝙蝠俠送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我註入了微型芯片，希望你們好自為之，不要盲目去挑戰它。”
小醜女哈莉頗為捧場，拍手捧哏：“哇哦，聽起來好棒的樣子，不過這個芯片到底是有什麽用呢？”
“沒多大用，只是你們一旦離開這個監獄一步，脖子上就會立馬發出Bm一聲響。”
阿曼達笑了笑，臉上的肥肉都跟著堆了起來：“不過，你們願意挑戰得話，我也不會阻止。我覺得你們應該不會這麽沒有自知之明？”
這件事，阿曼達之前完全沒提過，這一消息剛一被放出來，其他人登時就炸鍋了。
“不可能！絕對是假的！”有人當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上都沒有任何的痕跡，你嚇唬誰呢？”
對於這些質疑，阿曼達面色平靜，眉毛挑都不挑，兀自看著他們鬧。
Joker大概是這群人中唯一面不改色的，阿曼達和他對視了一眼後，即使是向來大權在握的她，也不免有些心驚。
心驚之後，就又是一股惱火。
這個家夥明明就是個瘋子與罪犯的合體，居然還敢和她對視！
哈莉卻撲在了柵欄上，哇哇大哭，像是被嚇得夠嗆：“天吶，我還沒泡夠帥哥，更沒聽夠小天使的歌，也沒參加夠她的演唱會，我才不要BOOMBOOMBOOM！”
她這麽一副心理崩潰的模樣，著實讓阿曼達的心理滿足了不少。
她雙手抱胸，高高在上地看著監獄裏的這群犯罪分子，唇角的微笑冰冷中帶著漠視：“我話就說到這裏。你們自己斟酌斟酌。”
說完，一道巨大的鐵門“砰”的一聲，忽然從頂上降下，直接將Joker一群人和她隔開在兩個空間。
就在阿曼達宣布那條消息的時候，布魯斯也換上了他的蝙蝠俠制服，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黑獄中小醜等人所在的地點。
聽到微型芯片的事情後，布魯斯神色一冷，毫不猶豫地將消息發給萬事通的管家俠：“阿福，阿曼達的這個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雖然知道布魯斯看不到，但阿福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老爺，您是以為我有一雙奇特的眼睛，隔著屏幕就能看出來別人有沒有被註入芯片？”
被阿福梗了一下的布魯斯也想起來自己這話多有問題，摸了摸鼻子：“算了，你當我沒問過這個問題。”
黑獄這邊的動靜，伊妮德依舊是一無所知。
她為了躲避那些熱情的法國粉絲們，又改換了姓名，重新換了劇院和表演劇目。
“飛行員：我的畫讓你們害怕？
大人們：一頂帽子有什麽可怕？……”
小王子音樂劇中的男性飛行員變成了女性，並不熟悉伊妮德的觀眾詫異有，反對也有，質疑更是不少。
“不是，為什麽飛行員是個女性？她可以唱小王子，也可以扮演玫瑰花，為什麽偏偏是飛行員？”
“飛行員只能是男性！女性的聲線唱不出來那種感覺。”
可是當歌聲在劇院中響起時，他們瞬間忘了所有對劇院負責人的不滿，臉上更是被打得“啪啪”作響。
“……於是我收起我的鉛筆，
可笑的畫作放進箱子……”
略帶點沙啞、聲線偏低的女聲靜靜地唱著，是與男聲別然不同的風味，卻同樣直直地戳中了觀眾的淚點。
那句“這只是一頂帽子”更是讓他們淚流不止。
一時間，抽泣聲在劇院裏此起彼伏。
女版飛行員的嗓音宛若一道春天和煦的風，撫過心頭，卻莫名讓人心尖發酸。
一些熟悉小王子音樂劇所有歌詞的觀眾情不自禁地跟著伊妮德唱了起來——
“……我永遠不再談論星星，
還有蟒蛇和熱帶的花朵，
我仍然願意再來一遍……”
在這樣的氛圍下，剩下的觀眾也被帶動了情緒，跟著一起大合唱起來，感受著長大後的飛行員心頭無法消散的淡淡惆悵。
當最後一句歌詞落下，觀眾們情不自禁地起立，向伊妮德，也向小王子，獻上自己最激烈的掌聲。
“Brav”“我愛你簡！”的聲音更是在臺下不停歇。
因為在表演單上有演員們的名字，所以在場的所有觀眾們，自然也就知道了飛行員的扮演者伊妮德現在的名字。
從飛行員角色中抽身出來的伊妮德微微一笑，然後跟著劇組所有的演員一起上臺，向著臺下觀眾鞠躬謝幕。
等到小王子唱了之後，伊妮德又馬不停蹄地選擇了另一個劇組。
“那個時代便是我們故事的開始，
馬上進入到那非紅即黑的世界……”
大概是飛行員的角色並不能滿足她，伊妮德又瞄準了紅與黑中的男主於連。
一開始劇組哪怕是看在琶雅的面子上，也是不願意讓伊妮德出演毀了這部劇，可是當伊妮德試唱之後，編曲Srel毫不猶豫地當場拍板讓伊妮德加入。
“是時候讓紅與黑發生一些改變了。”
更何況，他可是聽說過，隔壁的小王子都能做出改變，他們紅與黑自然也可以。
當然，Srel心底實際上也有點小惡作劇的想法。
他現在有點更想知道那群觀眾們看到女版於連之後，心底會是什麽想法。
什麽想法？
乍一看到女版於連，觀眾們當然是想打人！把導演和負責人一起拖出來暴揍。
不過這一次，臺下居然還有幾個是看過伊妮德的飛行員的觀眾。
看到是同一個女演員的時候，他們的心底忽然升起了一股期待。
天吶，居然是這位女飛行員！那她的女版於連，會不會也能像飛行員那樣驚艷？
下一秒，伊妮德一出口，常年泡在各種劇院的巴黎觀眾老爺們就知道有沒有。
“……充滿愛的世間多麽完美，
卻與人們的追求相違背……”
老粉絲雙眼一亮：“女版於連雖然和男版於連歌喉不一樣，但是感覺都是一樣，甚至更帶感！”
於是，整個劇院再次重現了小王子現場的情況。
情緒激動的觀眾們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不管記不記得歌詞，都跟著一起哼唱——
“聽從你的內心……”
雌雄不分又帶著幾分煙嗓的聲線，宛若一柄利劍，直直地劈進觀眾的心中，將草根出身的於連不甘底層、迫切往上爬的心理展現的淋漓盡致。
“人們常告誡我，要安於現狀，
特權與優待，沒有你的份……”
只是，伊妮德沒有料到的是，她都已經跑到了這種特別窮又比較偏僻的劇組了，居然還有追過她其他音樂劇的觀眾。
這一次，她的真實身份終於被發現了。
不過，被戳穿了的伊妮德無所畏懼，她當晚就拍拍屁、股，和這個美麗的法國告別。
殊不知，她人走了，卻在巴黎音樂劇留下了一道重重的印記。
各種音樂劇的評論家對她的好評像是不要錢似的，多到飛起，連帶著一群人開始翻看起她的出身。
可是這麽一查，巴黎人嚇了一跳。
“嚇？伊妮德韋恩？是美國佬，呸不是，美國人？！”
巴黎人表示十萬個不相信。
法語音樂劇唱得讓他們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口音的女歌手居然是個美國人？
這一點，著實讓巴黎人被炸得好久都沒緩過來。
可是他們雖然不喜歡美國人，但是雙手卻不受控制地上網搜索伊妮德的資料。
結果沒想到，居然搜出來她的流行樂？
以為自己看錯了的巴黎人下意識地點進了歌曲鏈接中，然後等再出來的時候，突然紛紛決定去學英語。
某些巴黎粉絲如是表示：“雖然英語沒有法語優美，但是為了小人魚，這點犧牲還是可以做的。”
然而，就在伊妮德踏上歸途的前一個小時，黑獄一如布魯斯曾經擔心的那樣，再次被炸了，而等他們趕到黑獄的時候，Joker那群人更是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不可能！我明明給他們註入了芯片的。”阿曼達看著黑獄滿目的瘡痍，不可置信地皺起了眉頭。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補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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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跟布魯斯接觸久了, 迪克脫口出口的話, 也頗有種韋恩式霸道總裁的意味。
目前的傑森還並沒有被感染到這種程度，於是他不免被迪克的“霸氣”震了幾下。
等反應過來後，傑森不解地撓了撓頭：“迪克, 等一下, 為什麽是布魯斯出資, 不是你？”
呵, 為什麽不是他出資？
迪克·離家出走還處於赤貧狀態·格雷森聽到這話, 瞬間惱羞成怒地丟下一句“就你話多”, 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聽筒裏“嘟嘟嘟”的聲音, 傑森不由得撇撇嘴。
迪克的脾氣怎麽這麽不好？他還有好多話還都沒說完呢！
就在傑森唾棄迪克暴脾氣的時候，奧利維埃還是憑借著自己的厚臉皮和高超的蹭人技巧, 不僅蹭到了伊妮德在法國最後幾場表演的票, 還蹭到了一張小天使友情贈送的專輯。
抱著票和專輯的他，開心得差點表演原地升天。
奧利維埃剛激動地伸手想要抱住伊妮德親幾口, 下一刻, 他就被娜塔莎和傑森聯手擋住了。
娜塔莎繃著一張冷艷的臉：“不許動手動腳！”
她都沒怎麽摸過小天使，怎麽能讓個臭男人先碰到！
傑森這次也和娜塔莎在統一戰線上：“就是，有話說話, 別亂動。”
幸好，奧利維埃並不在意，反倒是樂呵呵地應了聲好，就又抱著專輯顛顛地離開。
看著這家夥傻乎乎的背影, 傑森突然覺得，自己之前針對他的行為好像……有點拉低他的B格？
同一時間，黑獄。
Joker抖了抖手中的哥譚日報，似是不經意地問道：“最近小天使都在哪呢？怎麽都沒她的新聞了？”
給他送來報紙的獄警是個剛上任的菜鳥新人，頭一回被黑獄裏這位排行在SSS級的危險人物主動問話，心底莫名升起了一股詭異得小驕傲。
他下意識地回答道：“因為最近小天使去歐洲表演去了，那群媒體記者們追過去，卻沒拍到她的蹤跡，自然就沒有她的新聞了。”
嗯？不在國內？
乍一得到這條消息，Joker的手頓了頓：“哦。”
菜鳥獄警還想說什麽，就在這時，他的直系上司忽然出現，匆匆將他拉走：“你怎麽到這個地方來了？這裏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菜鳥茫然：“可是，您之前不是讓我在這裏值勤的嗎？”
他的上司頗為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他的腦袋：“我說的明明是隔壁！隔壁！……”
後面的對話Joker沒聽下去了，可是他也並不在意。
他更關註的是——為什麽他的伊妮德小天使會突然跑去歐洲那片大陸？！
想了想，Joker隨手扔掉手中的報紙，走到墻邊，敲了敲。
沒多久，Joker就收到了鄰居的回敲，艷紅的唇角一勾，又倒回硬板床上。
在Joker隔壁的哈莉得到Hker的行動暗號後，突然就沒了睡意。
她忽地從床上跳起來，開始在狹小的單間裏轉來轉去。
只要一想到她即將出去和她的小天使見面，她就忍不住激動到落淚。
……這都多久沒見到她的小天使了，哪怕是那些電視節目的重播也沒法滿足她了現在。
有了哈莉的打掩護，Joker的計劃很快就在一群人中傳開了。
回旋鏢隊長也不再叼著那根稻草無所事事，毒藤女眼底精光直閃。
一想到憋了這麽久終於能夠出去見到小天使，他們就有點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而他們的這種莫名急躁的表現，果不其然引起了阿曼達和布魯斯的註意。
“Boss，Joker那群人情緒有些異常。”
不過，對於自己的監獄有著過度自信的阿曼達得到消息後，就帶著手下過來巡視了一圈的同時，略略警告一下這群不安分子：“你們的脖子上早在你們被蝙蝠俠送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我註入了微型芯片，希望你們好自為之，不要盲目去挑戰它。”
小醜女哈莉頗為捧場，拍手捧哏：“哇哦，聽起來好棒的樣子，不過這個芯片到底是有什麽用呢？”
“沒多大用，只是你們一旦離開這個監獄一步，脖子上就會立馬發出Bm一聲響。”
阿曼達笑了笑，臉上的肥肉都跟著堆了起來：“不過，你們願意挑戰得話，我也不會阻止。我覺得你們應該不會這麽沒有自知之明？”
這件事，阿曼達之前完全沒提過，這一消息剛一被放出來，其他人登時就炸鍋了。
“不可能！絕對是假的！”有人當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上都沒有任何的痕跡，你嚇唬誰呢？”
對於這些質疑，阿曼達面色平靜，眉毛挑都不挑，兀自看著他們鬧。
Joker大概是這群人中唯一面不改色的，阿曼達和他對視了一眼後，即使是向來大權在握的她，也不免有些心驚。
心驚之後，就又是一股惱火。
這個家夥明明就是個瘋子與罪犯的合體，居然還敢和她對視！
哈莉卻撲在了柵欄上，哇哇大哭，像是被嚇得夠嗆：“天吶，我還沒泡夠帥哥，更沒聽夠小天使的歌，也沒參加夠她的演唱會，我才不要BOOMBOOMBOOM！”
她這麽一副心理崩潰的模樣，著實讓阿曼達的心理滿足了不少。
她雙手抱胸，高高在上地看著監獄裏的這群犯罪分子，唇角的微笑冰冷中帶著漠視：“我話就說到這裏。你們自己斟酌斟酌。”
說完，一道巨大的鐵門“砰”的一聲，忽然從頂上降下，直接將Joker一群人和她隔開在兩個空間。
就在阿曼達宣布那條消息的時候，布魯斯也換上了他的蝙蝠俠制服，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黑獄中小醜等人所在的地點。
聽到微型芯片的事情後，布魯斯神色一冷，毫不猶豫地將消息發給萬事通的管家俠：“阿福，阿曼達的這個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雖然知道布魯斯看不到，但阿福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老爺，您是以為我有一雙奇特的眼睛，隔著屏幕就能看出來別人有沒有被註入芯片？”
被阿福梗了一下的布魯斯也想起來自己這話多有問題，摸了摸鼻子：“算了，你當我沒問過這個問題。”
黑獄這邊的動靜，伊妮德依舊是一無所知。
她為了躲避那些熱情的法國粉絲們，又改換了姓名，重新換了劇院和表演劇目。
“飛行員：我的畫讓你們害怕？
大人們：一頂帽子有什麽可怕？……”
小王子音樂劇中的男性飛行員變成了女性，並不熟悉伊妮德的觀眾詫異有，反對也有，質疑更是不少。
“不是，為什麽飛行員是個女性？她可以唱小王子，也可以扮演玫瑰花，為什麽偏偏是飛行員？”
“飛行員只能是男性！女性的聲線唱不出來那種感覺。”
可是當歌聲在劇院中響起時，他們瞬間忘了所有對劇院負責人的不滿，臉上更是被打得“啪啪”作響。
“……於是我收起我的鉛筆，
可笑的畫作放進箱子……”
略帶點沙啞、聲線偏低的女聲靜靜地唱著，是與男聲別然不同的風味，卻同樣直直地戳中了觀眾的淚點。
那句“這只是一頂帽子”更是讓他們淚流不止。
一時間，抽泣聲在劇院裏此起彼伏。
女版飛行員的嗓音宛若一道春天和煦的風，撫過心頭，卻莫名讓人心尖發酸。
一些熟悉小王子音樂劇所有歌詞的觀眾情不自禁地跟著伊妮德唱了起來——
“……我永遠不再談論星星，
還有蟒蛇和熱帶的花朵，
我仍然願意再來一遍……”
在這樣的氛圍下，剩下的觀眾也被帶動了情緒，跟著一起大合唱起來，感受著長大後的飛行員心頭無法消散的淡淡惆悵。
當最後一句歌詞落下，觀眾們情不自禁地起立，向伊妮德，也向小王子，獻上自己最激烈的掌聲。
“Brav”“我愛你簡！”的聲音更是在臺下不停歇。
因為在表演單上有演員們的名字，所以在場的所有觀眾們，自然也就知道了飛行員的扮演者伊妮德現在的名字。
從飛行員角色中抽身出來的伊妮德微微一笑，然後跟著劇組所有的演員一起上臺，向著臺下觀眾鞠躬謝幕。
等到小王子唱了之後，伊妮德又馬不停蹄地選擇了另一個劇組。
“那個時代便是我們故事的開始，
馬上進入到那非紅即黑的世界……”
大概是飛行員的角色並不能滿足她，伊妮德又瞄準了紅與黑中的男主於連。
一開始劇組哪怕是看在琶雅的面子上，也是不願意讓伊妮德出演毀了這部劇，可是當伊妮德試唱之後，編曲Srel毫不猶豫地當場拍板讓伊妮德加入。
“是時候讓紅與黑發生一些改變了。”
更何況，他可是聽說過，隔壁的小王子都能做出改變，他們紅與黑自然也可以。
當然，Srel心底實際上也有點小惡作劇的想法。
他現在有點更想知道那群觀眾們看到女版於連之後，心底會是什麽想法。
什麽想法？
乍一看到女版於連，觀眾們當然是想打人！把導演和負責人一起拖出來暴揍。
不過這一次，臺下居然還有幾個是看過伊妮德的飛行員的觀眾。
看到是同一個女演員的時候，他們的心底忽然升起了一股期待。
天吶，居然是這位女飛行員！那她的女版於連，會不會也能像飛行員那樣驚艷？
下一秒，伊妮德一出口，常年泡在各種劇院的巴黎觀眾老爺們就知道有沒有。
“……充滿愛的世間多麽完美，
卻與人們的追求相違背……”
老粉絲雙眼一亮：“女版於連雖然和男版於連歌喉不一樣，但是感覺都是一樣，甚至更帶感！”
於是，整個劇院再次重現了小王子現場的情況。
情緒激動的觀眾們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不管記不記得歌詞，都跟著一起哼唱——
“聽從你的內心……”
雌雄不分又帶著幾分煙嗓的聲線，宛若一柄利劍，直直地劈進觀眾的心中，將草根出身的於連不甘底層、迫切往上爬的心理展現的淋漓盡致。
“人們常告誡我，要安於現狀，
特權與優待，沒有你的份……”
只是，伊妮德沒有料到的是，她都已經跑到了這種特別窮又比較偏僻的劇組了，居然還有追過她其他音樂劇的觀眾。
這一次，她的真實身份終於被發現了。
不過，被戳穿了的伊妮德無所畏懼，她當晚就拍拍屁、股，和這個美麗的法國告別。
殊不知，她人走了，卻在巴黎音樂劇留下了一道重重的印記。
各種音樂劇的評論家對她的好評像是不要錢似的，多到飛起，連帶著一群人開始翻看起她的出身。
可是這麽一查，巴黎人嚇了一跳。
“嚇？伊妮德韋恩？是美國佬，呸不是，美國人？！”
巴黎人表示十萬個不相信。
法語音樂劇唱得讓他們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口音的女歌手居然是個美國人？
這一點，著實讓巴黎人被炸得好久都沒緩過來。
可是他們雖然不喜歡美國人，但是雙手卻不受控制地上網搜索伊妮德的資料。
結果沒想到，居然搜出來她的流行樂？
以為自己看錯了的巴黎人下意識地點進了歌曲鏈接中，然後等再出來的時候，突然紛紛決定去學英語。
某些巴黎粉絲如是表示：“雖然英語沒有法語優美，但是為了小人魚，這點犧牲還是可以做的。”
然而，就在伊妮德踏上歸途的前一個小時，黑獄一如布魯斯曾經擔心的那樣，再次被炸了，而等他們趕到黑獄的時候，Joker那群人更是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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