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可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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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倫泰最終還是活了下來，盡管遍體鱗傷。
雖然在車廂之內他並沒有許多的‘分支’可以選擇，但是不管怎麽說，在足夠多的的‘分支’之中再怎麽絕望也會存在一個相對而言可以接受的‘未來’。
但僅管如此，他還是受了重傷，身上多處骨折，氣息微弱。
“D4C。”
他下意識地叫出了自己的替身，準備去平行世界拉一個自己回來，但是下一秒，紫色的身影閃過，D4C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就被迪羅掐住了脖子。
“到此為止吧，瓦倫泰。”
“...你覺得可能嗎？”
盡管身體已經幾乎不能動彈了，但是瓦倫泰依舊掙紮著舉起了槍，對準了那個掐著D4C脖子的男人，身邊浮現出了十幾個‘分支’。
砰——
十幾只槍同時開火，但是迪羅卻連躲都沒躲，任由那些子彈擦過了自己的身邊。
他已經連槍都握不穩了。
輸了。
瓦倫泰很清楚這一點，手臂無力的垂了下去，似乎放棄了掙紮，但是迪羅卻一腳踢開了他藏在兜裏的那枚自爆炸彈的按鈕。
“你都料到了嗎？”
“我只是覺得你應該不會是一個會輕易放棄的人。”
“這樣嗎？”
瓦倫泰咳了兩口血，然後掙紮著站了起來，似乎想要繼續擡起手槍對準迪羅，但是最後卻是站都站不穩，整個人向後倒去。
啪。
迪羅一臉無奈的扶住了他，然後將他放在了座位上，看著他逐漸萎靡的神色，嘆了口氣。
“其實你沒必要這樣的，畢竟那只是一點點可能存在的‘風險’，比你在路上走著被隕石砸死的幾率不會大上多少，而且...”
“你在撒謊。”
瓦倫泰突然說。
“...我在撒謊？”
迪羅笑了一下，聳聳肩。
“我撒什麽謊？約翰的計劃是我觀測星空的時候知道的，所以為了不讓他把我的努力全部木大，所以過來召喚他，就是這麽簡單，還是說你覺得約翰在騙你？”
“迪亞波羅。”
瓦倫泰突然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咳血。
“你知不知道，你撒謊的時候，瞳孔會縮小四分之一？”
“...有嗎？”
迪羅楞了一下，從兜裏掏出了一面鏡子，對這上面撒了個謊，卻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瞳孔有縮小的跡象。
“沒有啊。”
“我騙你的。”
“...餵！”
迪羅氣憤的看向瓦倫泰。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開玩笑。”
“但你在撒謊。”
“...得，又繞回來了。”
迪羅無奈的扶額，順手松開了手裏的D4C，讓它回到了瓦倫泰身邊，而瓦倫泰也很識相的沒有第一時間替換自己的身體。
“我撒謊有什麽好處，或者說我有什麽必要撒謊？只要按照約翰那家夥的劇本走下去，不管怎麽樣到最後死的都是他，而我至少還能存在一個時代，我...”
迪羅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臉上的笑容也淡漠了下去。
“被你發現了啊...”
“當然，別忘了和你相處時間最長的是誰。”
瓦倫泰揮了揮手，D4C能力發動，一個新的瓦倫泰坐到了座椅上，不過卻沒有對迪羅再次發動襲擊。
“按照他的劇本走下去吧，這樣對你我都好。”
“你知道我在想什麽？”
“我不知道，但是我能在你的眼裏看到‘決意’。”
說到這裏，瓦倫泰頓了頓，神色變得空前嚴肅。
“你會死，對吧？”
“想什麽呢？我可是不死之...”
迪羅擺了擺手，目光錯開了瓦倫泰的直視，但是下一秒，幾十把手槍就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是瓦倫泰的‘分支’們。
“餵，瓦倫泰，你這就過分了。”
迪羅看上去有點不開心了，但是瓦倫泰並沒有收手的意思，依舊嚴肅的盯著迪羅。
“你到底想做什麽？”
“...這很重要嗎？”
“很重要。”
瓦倫泰站了起來，走到迪羅的面前，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明明按照劇本走下去，我們都能獲得完美的結局，最多有一點風險，但...”
“你在想一些其他的事，而且是充滿了兇險的事。”
“在我知道你要做什麽之前，我絕對不允許那些事發生。”
沈默。
直到迪羅擡起頭來，直視著瓦倫泰的雙眼，嘴唇微動。
“......”
那些‘分支’消失了，瓦倫泰也向後退了兩步，不敢置信的看著迪羅。
不，這不可能...
“沒什麽不可能的。”
迪羅笑了一下，邁開步子，打算繞過瓦倫泰去找約翰那家夥，但是就在路過瓦倫泰身邊的時候，一只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他的頭上。
而在那槍口之下，是一臉掙紮的瓦倫泰。
迪羅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所以停下了腳步，就在那裏靜靜地站著，沒有做一絲一毫的防護。
“讓我贏吧。”
瓦倫泰擡起頭來，神色掙紮，想是想要強調什麽。
“讓我贏吧，迪亞波羅。”
“按照劇本走下去，這樣對你我都好，至於說命運什麽的，只要時間足夠，沒什麽是不可以改變的。”
“可是我們沒有那麽多時間。”
迪羅回過頭去，笑容溫和，就像即將落日的餘暉灑滿了天空那般。
他就那麽笑著看著瓦倫泰，將頭抵在了瓦倫泰的槍口上，看著他的扣在食指上的扳機漸漸按下。
砰——
砰砰砰——
槍聲響起，迪羅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車壁上的槍口，又看了看表情逐漸平靜的瓦倫泰，笑著搖了搖頭。
“去幹你該幹的事吧。”
瓦倫泰的表情平靜了下來，把左輪塞回了兜裏，站起身，面無表情地走出了車廂。
不管是作為‘總統’還是‘朋友’，瓦倫泰都沒理由去阻止那個家夥的理由，所以...
任他去吧。
只是離開的時候，瓦倫泰還是嘆了口氣，畢竟從某意義上來說，他是自己當了總統以後的唯一一個‘朋友’啊...
而望著瓦倫泰起開的身影，迪羅笑了笑，轉過身去，正準備去找約翰算筆總賬，但是背後被什麽東西砸了下。
這是...
迪羅一低頭就看到了在地上閃閃發光的幹枯遺體，又望了望那個正在遠去的人，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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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地叫出了自己的替身，準備去平行世界拉一個自己回來，但是下一秒，紫色的身影閃過，D4C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就被迪羅掐住了脖子。
“到此為止吧，瓦倫泰。”
“...你覺得可能嗎？”
盡管身體已經幾乎不能動彈了，但是瓦倫泰依舊掙紮著舉起了槍，對準了那個掐著D4C脖子的男人，身邊浮現出了十幾個‘分支’。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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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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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沒必要這樣的，畢竟那只是一點點可能存在的‘風險’，比你在路上走著被隕石砸死的幾率不會大上多少，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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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撒謊？”
迪羅笑了一下，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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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亞波羅。”
瓦倫泰突然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咳血。
“你知不知道，你撒謊的時候，瞳孔會縮小四分之一？”
“...有嗎？”
迪羅楞了一下，從兜裏掏出了一面鏡子，對這上面撒了個謊，卻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瞳孔有縮小的跡象。
“沒有啊。”
“我騙你的。”
“...餵！”
迪羅氣憤的看向瓦倫泰。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開玩笑。”
“但你在撒謊。”
“...得，又繞回來了。”
迪羅無奈的扶額，順手松開了手裏的D4C，讓它回到了瓦倫泰身邊，而瓦倫泰也很識相的沒有第一時間替換自己的身體。
“我撒謊有什麽好處，或者說我有什麽必要撒謊？只要按照約翰那家夥的劇本走下去，不管怎麽樣到最後死的都是他，而我至少還能存在一個時代，我...”
迪羅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臉上的笑容也淡漠了下去。
“被你發現了啊...”
“當然，別忘了和你相處時間最長的是誰。”
瓦倫泰揮了揮手，D4C能力發動，一個新的瓦倫泰坐到了座椅上，不過卻沒有對迪羅再次發動襲擊。
“按照他的劇本走下去吧，這樣對你我都好。”
“你知道我在想什麽？”
“我不知道，但是我能在你的眼裏看到‘決意’。”
說到這裏，瓦倫泰頓了頓，神色變得空前嚴肅。
“你會死，對吧？”
“想什麽呢？我可是不死之...”
迪羅擺了擺手，目光錯開了瓦倫泰的直視，但是下一秒，幾十把手槍就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是瓦倫泰的‘分支’們。
“餵，瓦倫泰，你這就過分了。”
迪羅看上去有點不開心了，但是瓦倫泰並沒有收手的意思，依舊嚴肅的盯著迪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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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倫泰站了起來，走到迪羅的面前，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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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一些其他的事，而且是充滿了兇險的事。”
“在我知道你要做什麽之前，我絕對不允許那些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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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迪羅擡起頭來，直視著瓦倫泰的雙眼，嘴唇微動。
“......”
那些‘分支’消失了，瓦倫泰也向後退了兩步，不敢置信的看著迪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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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槍口之下，是一臉掙紮的瓦倫泰。
迪羅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所以停下了腳步，就在那裏靜靜地站著，沒有做一絲一毫的防護。
“讓我贏吧。”
瓦倫泰擡起頭來，神色掙紮，想是想要強調什麽。
“讓我贏吧，迪亞波羅。”
“按照劇本走下去，這樣對你我都好，至於說命運什麽的，只要時間足夠，沒什麽是不可以改變的。”
“可是我們沒有那麽多時間。”
迪羅回過頭去，笑容溫和，就像即將落日的餘暉灑滿了天空那般。
他就那麽笑著看著瓦倫泰，將頭抵在了瓦倫泰的槍口上，看著他的扣在食指上的扳機漸漸按下。
砰——
砰砰砰——
槍聲響起，迪羅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車壁上的槍口，又看了看表情逐漸平靜的瓦倫泰，笑著搖了搖頭。
“去幹你該幹的事吧。”
瓦倫泰的表情平靜了下來，把左輪塞回了兜裏，站起身，面無表情地走出了車廂。
不管是作為‘總統’還是‘朋友’，瓦倫泰都沒理由去阻止那個家夥的理由，所以...
任他去吧。
只是離開的時候，瓦倫泰還是嘆了口氣，畢竟從某意義上來說，他是自己當了總統以後的唯一一個‘朋友’啊...
而望著瓦倫泰起開的身影，迪羅笑了笑，轉過身去，正準備去找約翰算筆總賬，但是背後被什麽東西砸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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