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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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跡，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詞匯。
說它熟悉，是因為我們常常能在書本上見到這個詞，但是它也是陌生的，我們從未在現實中真切的見過它。
起死回生的奇跡，五餅二魚的奇跡，摩西開海的奇跡...
這些只存在於書本上的故事從未被人見到過，而經過了科學的佐證之後，這些東西更是成了荒唐的玩笑，不過是人類尋求生與死之間寄托的謊言。
但...
“人類需要奇跡。”
所以奇跡誕生了。
被人們所期盼這，被人們所寄托著，所以‘聖人’匯聚了所有人的寄托，用人類精神的匯聚組合成了‘奇跡’之力。
而到了最後，他們開始不信任他，而他也開始不相信他們，所以那份‘奇跡’最終反噬，讓他被那群人釘死在了十字架上。
“‘奇跡’到底是什麽？”
瓦倫泰是個務實主義者，為了完成任務，他覺得需要認真了解一下約翰的能力，但...
“我不知道。”
約翰搖了搖頭，依舊看著行駛的車窗外，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你不知道？那你剛剛...”
“那是‘奇跡’自己的行動，與我無關，我的能力是創造奇跡，不是掌控奇跡。”
約翰說著，把頭轉向瓦倫泰，表情嚴肅。
“我能告訴你的就是，‘奇跡’是化不可能為可能，完全背離了人類常識的東西，人類精神對現實的扭曲，絕對混亂而不可預測的東西。”
聽到約翰的話，瓦倫泰沈思了一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驚愕的擡起頭望向約翰。
“等等，按照你的描述...”
“奇跡，是替身力量嗎？”
約翰沈默了一會，然後搖頭。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替身是某次‘奇跡’的產物，包括那塊隕石，包括‘箭’，以及...很多東西。”
“遺體呢？”
“一種‘死後的奇跡’。”
“...你到底做了什麽？”
瓦倫泰有點接受不能的向後靠在了椅子背上，腦子飛快轉動，分析著約翰所講話語中透露出來的那些信息。
但是更大的沖擊卻在後面。
“不是我，是我們。”
約翰擡起頭，眼神中閃爍著莫名的神色。
“一共三個人，來自不同的地方，為了相同的目的走到了一起，鑄就了‘人類的奇跡’。”
三個人？人類的奇跡？
“你到底在說什麽？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約翰沈默了一會，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疑惑。
是啊，自己為什麽要和他說這些呢？雖然他們三個並沒有約定這些事不可以說出去，也沒有簽過什麽保密協定，但是千百年來他們三個的確默契的沈默著，沈默著，直至消亡。
但...
為什麽要沈默呢？
為什麽直至死去，我們都不曾悲傷過？
為什麽...
太多太多的為什麽，太久太久的時間，約翰早就忘了當初三人的樣子，也忘了三人的初衷——或許單純的是因為年少輕狂想要做無名英雄也說不定。
誰知道呢？
不過...
現在都無所謂了。
撚起一塊蚯蚓幹，放在嘴裏，細細咀嚼，約翰的忽然望向天空——不知為何，就算是白晝，他也看見了無盡的星空。
或許是自己終於要死了，要逃避這段沈甸甸的責任，所以想要一吐為快吧。
約翰目光閃爍，於是又吃了一塊蚯蚓幹。
這不是聖人該有的感情，但卻是人該有的感情。
“有興趣聽聽我們的故事嗎？一個有關‘奇跡’與‘人類’的故事。”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願聞其詳。”
......
行走在前往堪薩斯城的道路上，不知道為何，迪羅心中忽然浮現起一股不安，非常強烈的不安。
就好像你早上刷牙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只香豬掉進了隔壁家的馬桶裏，詭異而違和。
要發生一些很不妙的事情了...
迪羅的直覺這麽告訴他，但是等他四下張望完畢，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之處，就好像那些違和感不過是幻覺與妄念。
不，不對勁，有什麽東西不對勁...
“你怎麽了？”
傑洛把玩著鐵球，一瞥眼卻看見迪羅在那邊四處張望。
“是在找漂亮的小姑娘嗎？別想了，這裏可是荒郊野嶺，倒不如...”
“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迪羅的那種違和感越發的強烈，於是把頭轉向了傑洛與喬尼。
“你們感覺不到嗎？那種...很難受的感覺。”
很難受的感覺？
傑洛和喬尼對視一眼，確認了彼此都沒有那種感覺之後，一同把目光投向了迪羅。
“那個，迪亞波羅，你是不是生病了？”
“對啊，你看我們兩個都沒有問題，是不是之前那件事害得你有點...”
“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那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吧。”
喬尼看迪羅的臉色的確不太好，雖然並不相信迪羅真的察覺到了什麽，但是反正三人也跑了好一會了，也是時候休息一下了。
而迪羅在聽到喬尼的話之後也松了口氣——那種不安還在蔓延，但是迪羅也有些奇怪，明明自己什麽都沒發現，這樣神經質會不會引得兩位同伴反感。
“那就休息一下吧。”
傑洛也點了點頭，然後三人一起翻身下馬，開始拾取枯柴，準備生火烹制食物。
但就在三人一起找尋柴火的過程中，迪羅的那份不安卻愈發的強烈，尤其是在把目光投向喬尼的時候。
不，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傑洛，你有沒有覺得喬尼有點不對勁。”
迪羅偷偷靠向了傑洛，指了指前面正在帶路的喬尼，但是卻得到了一個白眼。
拜托，現在是你不對勁好吧，喬尼很正常，你看他走的...
他走的...
走的...
傑洛的表情凝固了，而迪羅也反應了過來，只有喬尼不解的看向身後突然停下的兩人。
“餵，你們兩個幹嘛呢，趕緊采一些菌類，我們要燉...”
“喬尼，你...有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
不對勁？
喬尼皺了皺眉，怎麽傑洛也和迪亞波羅一起說這種話——難道真的是自己反應太遲鈍了嗎？
“你們發現什麽了？”
“你...”
傑洛擡起了手，正準備告訴喬尼他身上的不對勁，但是才說出第一個字，他的身邊就傳來一股巨力，將他打飛了出去。
“迪亞波羅，你——”
傑洛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正要責問迪羅到底幹了什麽，但...
“餵餵，這是什麽...”
傑洛看著眼前的景色，整個人都戰栗了起來。
不，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種東西應該只存在於小說和影視作品裏，絕對不該存在於現實——
“傑洛，小心！”
轟——
巨大的爪子拍在地面上，打出了一個深深地爪印，而那爪子的主人則是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然後將金色的豎瞳轉向了一旁的兩人，看著他們的瞳孔中倒映出了自己威武的身姿。
一條黑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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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它熟悉，是因為我們常常能在書本上見到這個詞，但是它也是陌生的，我們從未在現實中真切的見過它。
起死回生的奇跡，五餅二魚的奇跡，摩西開海的奇跡...
這些只存在於書本上的故事從未被人見到過，而經過了科學的佐證之後，這些東西更是成了荒唐的玩笑，不過是人類尋求生與死之間寄托的謊言。
但...
“人類需要奇跡。”
所以奇跡誕生了。
被人們所期盼這，被人們所寄托著，所以‘聖人’匯聚了所有人的寄托，用人類精神的匯聚組合成了‘奇跡’之力。
而到了最後，他們開始不信任他，而他也開始不相信他們，所以那份‘奇跡’最終反噬，讓他被那群人釘死在了十字架上。
“‘奇跡’到底是什麽？”
瓦倫泰是個務實主義者，為了完成任務，他覺得需要認真了解一下約翰的能力，但...
“我不知道。”
約翰搖了搖頭，依舊看著行駛的車窗外，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你不知道？那你剛剛...”
“那是‘奇跡’自己的行動，與我無關，我的能力是創造奇跡，不是掌控奇跡。”
約翰說著，把頭轉向瓦倫泰，表情嚴肅。
“我能告訴你的就是，‘奇跡’是化不可能為可能，完全背離了人類常識的東西，人類精神對現實的扭曲，絕對混亂而不可預測的東西。”
聽到約翰的話，瓦倫泰沈思了一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驚愕的擡起頭望向約翰。
“等等，按照你的描述...”
“奇跡，是替身力量嗎？”
約翰沈默了一會，然後搖頭。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替身是某次‘奇跡’的產物，包括那塊隕石，包括‘箭’，以及...很多東西。”
“遺體呢？”
“一種‘死後的奇跡’。”
“...你到底做了什麽？”
瓦倫泰有點接受不能的向後靠在了椅子背上，腦子飛快轉動，分析著約翰所講話語中透露出來的那些信息。
但是更大的沖擊卻在後面。
“不是我，是我們。”
約翰擡起頭，眼神中閃爍著莫名的神色。
“一共三個人，來自不同的地方，為了相同的目的走到了一起，鑄就了‘人類的奇跡’。”
三個人？人類的奇跡？
“你到底在說什麽？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約翰沈默了一會，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疑惑。
是啊，自己為什麽要和他說這些呢？雖然他們三個並沒有約定這些事不可以說出去，也沒有簽過什麽保密協定，但是千百年來他們三個的確默契的沈默著，沈默著，直至消亡。
但...
為什麽要沈默呢？
為什麽直至死去，我們都不曾悲傷過？
為什麽...
太多太多的為什麽，太久太久的時間，約翰早就忘了當初三人的樣子，也忘了三人的初衷——或許單純的是因為年少輕狂想要做無名英雄也說不定。
誰知道呢？
不過...
現在都無所謂了。
撚起一塊蚯蚓幹，放在嘴裏，細細咀嚼，約翰的忽然望向天空——不知為何，就算是白晝，他也看見了無盡的星空。
或許是自己終於要死了，要逃避這段沈甸甸的責任，所以想要一吐為快吧。
約翰目光閃爍，於是又吃了一塊蚯蚓幹。
這不是聖人該有的感情，但卻是人該有的感情。
“有興趣聽聽我們的故事嗎？一個有關‘奇跡’與‘人類’的故事。”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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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走在前往堪薩斯城的道路上，不知道為何，迪羅心中忽然浮現起一股不安，非常強烈的不安。
就好像你早上刷牙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只香豬掉進了隔壁家的馬桶裏，詭異而違和。
要發生一些很不妙的事情了...
迪羅的直覺這麽告訴他，但是等他四下張望完畢，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之處，就好像那些違和感不過是幻覺與妄念。
不，不對勁，有什麽東西不對勁...
“你怎麽了？”
傑洛把玩著鐵球，一瞥眼卻看見迪羅在那邊四處張望。
“是在找漂亮的小姑娘嗎？別想了，這裏可是荒郊野嶺，倒不如...”
“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迪羅的那種違和感越發的強烈，於是把頭轉向了傑洛與喬尼。
“你們感覺不到嗎？那種...很難受的感覺。”
很難受的感覺？
傑洛和喬尼對視一眼，確認了彼此都沒有那種感覺之後，一同把目光投向了迪羅。
“那個，迪亞波羅，你是不是生病了？”
“對啊，你看我們兩個都沒有問題，是不是之前那件事害得你有點...”
“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那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吧。”
喬尼看迪羅的臉色的確不太好，雖然並不相信迪羅真的察覺到了什麽，但是反正三人也跑了好一會了，也是時候休息一下了。
而迪羅在聽到喬尼的話之後也松了口氣——那種不安還在蔓延，但是迪羅也有些奇怪，明明自己什麽都沒發現，這樣神經質會不會引得兩位同伴反感。
“那就休息一下吧。”
傑洛也點了點頭，然後三人一起翻身下馬，開始拾取枯柴，準備生火烹制食物。
但就在三人一起找尋柴火的過程中，迪羅的那份不安卻愈發的強烈，尤其是在把目光投向喬尼的時候。
不，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傑洛，你有沒有覺得喬尼有點不對勁。”
迪羅偷偷靠向了傑洛，指了指前面正在帶路的喬尼，但是卻得到了一個白眼。
拜托，現在是你不對勁好吧，喬尼很正常，你看他走的...
他走的...
走的...
傑洛的表情凝固了，而迪羅也反應了過來，只有喬尼不解的看向身後突然停下的兩人。
“餵，你們兩個幹嘛呢，趕緊采一些菌類，我們要燉...”
“喬尼，你...有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
不對勁？
喬尼皺了皺眉，怎麽傑洛也和迪亞波羅一起說這種話——難道真的是自己反應太遲鈍了嗎？
“你們發現什麽了？”
“你...”
傑洛擡起了手，正準備告訴喬尼他身上的不對勁，但是才說出第一個字，他的身邊就傳來一股巨力，將他打飛了出去。
“迪亞波羅，你——”
傑洛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正要責問迪羅到底幹了什麽，但...
“餵餵，這是什麽...”
傑洛看著眼前的景色，整個人都戰栗了起來。
不，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種東西應該只存在於小說和影視作品裏，絕對不該存在於現實——
“傑洛，小心！”
轟——
巨大的爪子拍在地面上，打出了一個深深地爪印，而那爪子的主人則是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然後將金色的豎瞳轉向了一旁的兩人，看著他們的瞳孔中倒映出了自己威武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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