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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子嗣大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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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別院是京中大名鼎鼎的皇家別院。兩面靠海一面靠山,占地廣大,數十畝地寬的空地,夏天草長鶯飛,冬季白雪覆蓋,剛好可以在雪地裏滑雪或打雪仗,成為京中各貴族子弟最向往的休閑聖地。

當然,身為皇家別院,沒有特旨,一般人卻是連門都不得入。

而淩峰要去的地方,則與西山別院緊鄰而居,當然,地盤就要小得多,依然有山有水,有闊大的空地,正是淩家在這邊的產業之一。

“挽月別墅?”望著大門上古樸蒼勁的匾額,徐璐輕聲念了出來,“這就是淩家別院?”

淩峰下了馬來,把她抱了下來,指了另一邊用高墻圍起來隱隱綽綽露出的雕梁,“那邊就是皇家別院。平時候,只對宮中的貴人公主們開放,不過可以邀請勳貴女眷陪同。”

“既然是皇家別院,那這挽月別墅又是怎麽回事?”

“是聖上賜的。”淩峰指了另一邊不遠的地方,“那邊還有幾個別苑,全是聖上賜給有功臣子的,那個叫射月別墅是聖上賜給護國侯府的別院,另外還有幾間別墅,全是今上登基後賜下來的。”

意思就是,能在這兒擁有別院的人家,都是聖上的心腹臣子了。

挽月別墅屋舍並不多,除了一間兩進供別墅下人居住的屋舍外,還有幾間獨門獨戶的小院落。別墅裏的管事大概是早就得了招呼,淩峰抵達別墅時,已收拾妥當,直接入住就是了。

徐璐打量這間小院落,背後靠山,地勢頗高,從窗外望去,白茫茫一片,出了這道院門就可以滑雪,非常的方便。三進的院落,前兩進供他們的下人居住。從小小的天井進去,是一間不大的堂屋,兩邊各有兩間廂房,裏頭早已鋪上地毯,燒了爐子,屋子裏暖烘烘的。

徐璐正要指揮丫頭們收拾,淩峰卻拉著她的手說,“換上騎衣,咱們滑雪去。這兒就由丫頭們收拾吧。”

夏荷果斷地從廂子裏找出一身鮮紅又厚實的棉花裏子繡臘梅的勁衣,窄袖左衽短衣,鵝黃色汗巾兒,及膝紅色短裙,一雙長腿包裹在黑色的羊皮長靴裏,看起來修長而健美。頭發包裹在黑色包耳貂皮帽子裏。這還是徐璐第一次穿勁衣,又是大紅的顏色,越發襯得一張臉蛋兒欺霜賽雪的白膩。

淩峰也換上了一身青藍色繡金飛蟒勁衣,身高腿長,極其精神。徐璐忍不住看得呆去。淩身親自給她戴上灰鼠毛皮手套,並圍上大紅色狐貍毛的圍脖,“穿厚實些,免得著了涼。不過,過一會兒就夠你熱的。”

踏雪板形如彈弓,長四尺,闊五寸,一左一右,系於兩足,激而行之雪中冰上,踐冰雪,可以及奔馬。其滑行速度,可以追逐走獸,很是迅捷。當然,雪深之地,走獸行之亦難,而乘滑雪板者,則比之為快。自唐代貞觀年間流傳至今,成為北方貴族最為常見的一項戶外活動。

徐璐從未滑過雪,也不會滑雪,但並不影響她對新興事物的好奇與追求。淩峰扶著她的手,示範半講解決竅,稍微用力,就滑出百餘步。徐璐看得眼熱不已,自己滑行偏摔得滿身是雪。幸好雪地裏摔不痛,徐璐也不怕摔,經過堅苦的奮鬥,和吃苦耐勞的精神,總算在天黑之前,能夠滑雪了。

能自己滑行後,就不讓淩峰扶著她了,一個人滑著,掌握了滑雪決竅後的徐璐,非常得意,速度也漸漸加快,與淩峰在雪地裏追逐。

“我會滑雪了,我是不是很厲害?”徐璐早就扯掉了脖子上的圍脖,沖淩峰露出燦爛的笑臉。

“嗯,很厲害。”淩峰漸漸與她平行,含笑地望著她因滑行而變得紅通通的臉兒,這張臉兒本就明媚至極,因染上了桃花般的紅暈,加上晶亮的眸子,額上冒出的薄薄香汗,越發的嬌俏迷人,讓他忍不住看癡了去。

淩峰稍稍落後兩步,欣賞著她因滑雪而微微前傾的身子,小屁股微微弓起,他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地伸了手……

屁股遭襲,徐璐尖叫一聲,下意識地縮了身子,沒能掌握平衡,人就摔了出去,摔得一身是雪。

“淩峰,你這個大壞蛋,混賬。”徐璐從雪地裏擡起頭來,沖他怒叫。因腳上綁著滑板,不易爬起來,就賴坐在地上,使起性子來。

淩峰訕訕而笑,把她扶了起來,溫言哄道:“是我的不是,沒摔疼吧?”說著就把她抱在懷中,望著她紅撲撲的臉頰,像盛花的桃花,又像成熟誘人的紅蘋果,令他食指大動,恨不得咬上兩口。他重重地吻了她的臉頰,最後又覆上她嫣紅的雙唇,把她喋喋不休的嘴兒覆蓋住。

男人都是沖動的,這話果然不假。雖然她也喜歡他的擁抱,更喜歡與他肌膚相親的甜蜜感覺,但這可是外頭呢,可不敢放肆。趕緊推開他,嗔道:“這可是外頭呢,你也不節制些。”

她那紅通通的臉蛋兒,加上妙目橫生的媚勁兒,淩峰小腹處升起一道烈火,捉著她的手腕“走,我們回去。”

“不要,我還沒玩夠呢。”才學會了滑雪,肯定還要多滑下嘛。

“明天再滑。”淩峰不由分說把她打橫抱了起來,雙腿略一使力,人就箭射了出去,眨眼功夫,就滑到了他們居住的院門前。

盡管天氣寒冷,但徐璐滑雪時仍是出了不少汗,讓人燒了熱水,夫婦二人對坐而沐,要不是怕凍著了徐璐,說不定淩峰在浴室裏要胡天海地了。

當然,凈房裏並未有暖墻,也無地龍,只有幾盆燒得旺盛的炭火,但徐璐仍然冷得不行,熱燙的洗澡水成為她的救命稻草,除了一顆腦袋露出水外,整個身子全在熱水裏,也因為怕冷,也被淩峰占足了便宜。

鄉下沒有那麽多講究,今晚睡的是炕,躺在燒得熱乎乎的炕上,不一會兒就驅除周身寒意,徐璐躺在溫暖的被窩裏,動也不動地趴睡著。

不過眼角處看到他的動作,趕緊叫道:“不行,今天好累了。”

淩峰拍了她的身子,“乖,一會兒睡。”

就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徐璐橫他一眼。

她卻不知道她那斜睨的一眼是多麽的嫵媚動人,讓淩峰心癢難耐,毫不猶豫,如餓狼撲羊地撲了上去。

第二天,天氣晴郎,徐璐卻睡到了日上三竿方起身,一睜眼,身邊空空如矣,淩峰也不知哪去了。

豆綠幾人進來服侍她梳洗,徐璐依然有些腰酸背痛,不過經過一番筋骨活動,也就適應了過來。

淩峰從外頭回來,身上穿著石青灰鼠毛邊長襖,頭戴灰鼠皮帽,看起來沈穩而雍容。

徐璐微微瞇眼,這男人隨著年紀的增長,越發沈穩了。

“還要繼續滑雪麽?”淩峰問她。

“要,當然要。”徐璐昨天就已學會滑雪,只是還不熟練,今天務必要滑出成績來。

看著她的鬥志高昂,淩峰笑了起來,牽著她的手道:“好,吃了飯咱們繼續滑。”

接下來,又滑了一下午的雪,徐璐在淩峰高超的技術下,很快就掌握了決竅,能夠又快又穩地駕馭滑板,在平地上如若無人之境。就算有斜坡也是不懼的。只是,自歇了下來,全身就酸痛得厲害。尤其是腰和兩條腿,如灌了鉛,躺在炕上連翻身都困難了。

淩峰見她著實累得慌,就輕拍她的臉,“再忍一會兒,等下頭的燒了熱水,用熱水泡著,會舒很很多。”

徐璐當然知道熱水泡澡有助於恢覆疲倦,只是她現在全身肌肉都叫囂著疼痛,也不知能不能恢覆。

莊子裏的婆子們擡了兩大桶熱水進來,徐璐寬衣解帶,坐到浴桶當中,讓豆綠夏荷留了下來,替她揉按全身。

但下了水後,半天都沒動靜,不由奇怪地回頭一瞧,凈房裏哪還有丫鬟的身影,只有淩峰正閃爍著不懷好意的笑意望著自己。

“混蛋,我是真的腰酸背痛。”徐璐杏眼圓瞪,這個一點都不知體貼的家夥。不過她也只能嘴上呈把癮,眼睜睜地看著他脫了衣衫,踏入桶裏。

桶裏的熱水很快漫了一部份出來。

徐璐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把頭埋到他肩窩處,這男人不止生著副好相貌,好生了俱結實挺拔的身子。縮在他懷中,挺舒服的,還滿有安全感的。

當然,她也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至理名言。如何不明白他那點子花花腸子。想來是等自己恢覆力氣後,再來欺負她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桶裏的水也換了三回,徐璐才覺得身子輕松了許多。她從他懷中坐起身,“怪了,沒把你的坐麻?”

淩峰低頭吻了她的臉頰,“你這點重量又算得什麽?想當年在鐵騎營當差,我每天穿在身上的盔甲都有上百斤呢。”

“那不一樣的。”

“也差不多吧。”摟著她的腰,愛憐至極地把她圈在懷中。她身架小,肉卻滿多的,一點都不硌骨頭。也沒什麽重量。抱在懷中如同抱著只又懶又笨的大貓兒。

感覺他身子又有了新的變化,徐璐心頭微微跳了起來,知道接下來即將面臨的是他龐大到無節制的欲望。

她有些害怕,卻又有些期待地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你說,我什麽時候可以懷孕?”

淩峰摩挲著她滑膩粉嫩的背脊,“你真的想要孩子?”

“那當然。”不然她會忍受他永無止境的欲望?房事適當就成,過多了也就傷身了。她可不想因房事過多就英年早逝。

淩峰擡起她飽滿的下巴,讓她盯著自己。

“懷孕也是挺簡單的,只是,我怕你不會接受。”

“會是什麽樣的方式?”徐璐好奇,“我記得,先夫人楊氏,好像也曾生過孩子吧?她都能接受,我為什麽不能?”

他太小看她了。既然接受了他,自然要接受他的全部。

淩峰卻搖了搖頭,“她不一樣的。當年我娘曾與我說過,想要生下來的孩子能免盡快恢覆自由變換身子,必須滿足三個條件才成。當年楊氏就算生下了孩子,若那孩子當真活了下來,卻因沒有滿足其中一個條件,估計也不可能自由變身。”

“還有這等事?那你趕緊告訴我,是三個條件!”

淩峰猶豫了下,“操作起來也簡單,但也不那麽容易。”

徐璐急了,揉了他一把,“真要急死人了。就不能一口氣說出來麽?我都能接受你那條尾巴了,還有別的不能接受的麽?”

淩峰憐愛地望著她,在她臉上親了記,語氣溫柔,“好,想來你也準備好了,那咱們就試試吧。”

“怎麽試?”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淩峰抱起她,出了浴桶,並拿了架子上的大毛巾裹著她的身子,出了凈房,把她放到已燒得熱乎乎的炕上。

“你先等我一會兒。我先出去交代幾句。”淩峰套上衣裳,出了房間。

徐璐縮在被窩裏,徹耳聆聽,只依稀聽到淩峰對夏荷的吩咐聲,“……你們可以去休息了……不許靠近院子半步……”

夏荷還要分辯,淩峰不由分說地道:“都下去休息。不許靠近院子半步,記著我的話。”

過了會,徐璐又聽到一陣極細的腳步聲響,紙糊的窗子外閃過多道人影。依稀可以看出這些人影的背上都綁著把劍。

徐璐捂著嘴巴,淩峰要幹什麽?

淩峰進來了,徐璐趕緊低聲問道:“你幹什麽呀,怎麽把護衛也召進來了?”還守在屋外頭。

“這些都是我的心腹死士。”淩峰淡淡地說。

“可是……”徐璐還要說話,但淩峰已上了床,不給徐璐說話的機會,已吻上她的雙唇。

窗外月明,星稀。

還可以瞧到影影綽綽的人影。只是這些人影卻一直靜止著不動,像木樁似的。主子在屋子裏翻紅浪,而這些人卻在外頭聽墻角,怎麽想就怎麽羞人。不過隨著淩峰動作的加大,徐璐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因為黑暗中什麽都看不到,她只好伸手去摸,觸手之處,全是冷冰冰的帶著許多堅硬的鱗片,她立馬驚叫起來,“唉呀,你居然沒變回去。”

他他他……他居然就以蛇身的形式……腦海裏一想到那個畫面,她機靈靈地打了個寒顫,這,這樣也太驚異了,太奇怪了,太不可思議了……

徐璐以為她會害怕,可她沒有,她居然還有種飄飄然的刺激感覺,老天,怎會這樣?

這回的酣戰長達半宿,徐璐累得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在豆綠喊了三回,威脅著要拿水潑她,這才痛苦地睜開沈重的眼皮。望著頭頂蜜織蘇繡的石榴百子圖的床罩,昨晚的畫面再一次回到腦海,她趕緊捂著臉,老天,昨晚她居然與一條蛇……雖然那條蛇只是人首蛇身,可依然讓她感到不可思議,到現在她都不肯相信,她居然與人首蛇身的淩峰行了人倫之禮。

以往淩峰盡管會變成蛇身欺負她,但卻從未以蛇身與她行過房。但昨晚,他至始至終都是蛇身來著。

徐璐把自己縮在被窩裏頭,捂著臉,真的不敢見人了。腦海裏想著昨晚的點點滴滴,有羞赧,也有悸動。這真的太奇怪了。她居然與一條蛇……老天,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豆綠不明白徐璐的羞澀為哪般,主子房弟之事,也從未瞞過她們這些做丫鬟的,有時候,床事過後還要她們進去收拾服侍。也沒見著主子如此害羞呀,怎麽這回去羞成這樣?

豆綠又想起前年,主子們初次行房事時,也未曾這般害羞過呀?

淩峰從外頭進來,就看到把自己縮在被窩裏的徐璐,不由笑道:“醒了,肚子也該餓了吧。我讓廚房給你熬了雞湯,起來喝一些吧。”

徐璐在被窩裏捂了好一會兒,這才掀開被子,看著已穿戴一新的淩峰。

今日淩峰並未束髻,頭發披散在肩後,只是把頭發全梳到腦後,在額上戴了個紅綢布拴著紅色瑪瑙抹額,穿著一件冰藍色黑讕邊長襖,荔紅色金緞八團花刺繡褂子,玉色腰帶,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間。徐璐還是第一次看到在人前如此繚草打扮的淩峰。以往的他,從來都是精致而貴氣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茍,腰帶,玉綬,壓袍佩環,宮絳,缺一不可。但此刻的他,看起來少了分精致,卻又多了份懶懶和飄逸。果然,人長得好看,怎麽打扮都好看。

徐璐肚子確實餓了,也就暫且不去計較昨晚的事兒,只好讓豆綠夏荷服侍她更衣。只是她雙腿痛得厲害,動都沒法子動了。可憐兮兮地看著淩峰,“腿好痛。”

淩峰無耐一笑,“正常的,你從未進行過如此劇烈動作,但凡來場大動作,肌肉確實會痛上幾天。休息幾天就會沒事了。不過也虧得昨晚我替你揉按過,又讓熱水浸泡了不少時間,不然,你連走路都擡不動腿。”

“你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

淩峰哈哈一笑,“我五歲的時候,父親就教我蹲馬步。一天下來,動都沒法子動。後來習慣了,也就沒事了。昨兒個你只顧著痛快,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怨得了誰?”

徐璐不爽,“胡說,明明就是你欺負我造成的。”屋子裏還有夏荷等人,也不好說得太露骨,只能痛苦地試著下了床,果然如淩峰所說,她大腿酸痛到連擡腿都不成了。

“怎會這樣。”徐璐欲哭無淚。

“少夫人,要不奴婢給您按一下。”豆綠扶她坐了下來,蹲下身替她揉著大腿,只是才剛用力,徐璐就尖叫起來。

豆綠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奴婢去找大夫來。”

淩峰出聲,“不用了,我已讓人回家拿藥酒去了。那可是專門疏通筋脈的,搽了就會舒服多了。你再忍忍吧。”

徐璐嘟著唇,悶悶不樂的。淩峰坐了直來,讓豆綠去廚房端雞湯過來。

“給你熬了烏骨雞湯,補補身子。”淩峰看著眼下有青影的她,很是憐惜,昨晚他真的太粗魯了。他替她撫平了淩亂的頭發,“實在酸痛得厲害,一會兒再讓廚房多燒些熱水給你泡泡。”

豆綠端了一碗烏骨熬的雞湯,徐璐肚子確實餓了,拿起銀箸就吃起來。只是才吃了第一口,就擡起頭,“這是什麽味道?都加了些什麽呀?”

“是我讓加的。”淩峰說,“吃吧,不會有壞處的。”

她當然相信他不會害他,她還要替他生孩子呢。徐璐的食量一向很好,昨晚又進行了劇烈房事,肚子早就餓了,一只一斤多重的烏雞全讓她吃了個精光。把碗推到一邊,才吃了飯可經不得久坐,只是雙腿痛得厲害,也只好縮在床上,繼續躺著了。

等屋子清靜後,徐璐這才問他;“那個,昨晚……”

淩峰坐在床沿,撫摸著她紅通通的臉蛋,低聲問道:“怕嗎?”

徐璐迷惑了會,搖了搖頭,“不怕。只是,只是……有些,不習慣。”她也說不出是何等感覺。她擡頭看著他,說出了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是不是,是不是……要恢覆蛇身行房,才會有孕?”

淩峰雙唇彎了起來,低頭在她腫亮的雙唇上輕啄了下,“聰明。”

果然如此。

徐璐說不出的滋味,有落口氣,也有緊張,“那你以前為什麽不這樣做呢?”

淩峰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溫和地望著自己。臉上帶著欣慰和愛意。

徐璐明白過來,原來他一直都顧忌著自己。怕自己不接受那樣的他,這才一直隱忍到現在。忽然間,身體的不適全都沒了,她抑頭望著他,說:“那經過昨晚,我應該會懷孕了吧?”雙手忍不住來到小腹。

淩峰輕笑著伸進被窩裏,撫摸著她的小腹,“應該有可能,昨晚你可是非常熱情的。”

徐璐沒有紅臉縮百了被窩,只是又扯痛了大腿,痛得呲牙咧嘴。

忽然間,徐璐又想起了一件事來,“既然要恢覆蛇身行房才能懷孕,那當年楊氏……”她可是記得淩峰說近,楊氏因為生了個人首蛇身的孩子後,受不了打擊,當場把孩子摔死。在發現淩峰的真身後,死活不肯接受淩峰,幾乎魔怔。淩峰沒法子之下,只好把她送到莊子上看管起來的。那麽這就證明,楊氏在未生孩子之前,是不知道淩峰的身份的。但淩峰又是如何讓她懷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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