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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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哭著從辦公室出來，路過休息室狠狠瞪了一眼徐渭收拾東西，大步走出了門。徐渭看了眼門口垂下頭繼續撥弄吉他，細碎的聲音落入耳朵，“老板的小情人就是了不起。”
徐渭心裏冷哼，去你們大爺的小情人，狗日的！
晚上徐渭沒有再堅持自己的原創歌曲，他選了模仿。模仿是最快捷最容易紅的路，徐渭現在迫切的需要紅來確定自己存在的意義。上臺前劉經理對徐渭還持有懷疑，畢竟他的唱功並不算特別好。但老板的小情人，就算五音不全，他想上去唱歌劉經理也得讓路。
徐渭上臺，和往常一樣鞠躬。抱著吉他坐在光影中，略沙啞的嗓音從音響裏傳出來，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昨天劉經理沒有註意到他，今天特意關註，他斂起目光中的輕視漸漸凝重起來。
舞臺上只有一束燈光，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打出陰影，牛仔褲和襯衣搭配出覆雜的頹廢感。他是整個舞臺上最安靜的歌手，不驕不躁，唱完徐渭起身走下了舞臺。
徐渭走出去在小半個天臺的坐下點了一支煙，拿出吉他彈著不知名的小調，他沒有一個發洩途徑，他只能咬牙硬撐，沒有人能幫他。
現實壓的他喘不過氣。
徐渭狠狠擦了一把臉，把煙抽完收起吉他起身大步走了出去。徐渭換衣服的時候電話響了，他拿起來接通，周斯易的嗓音落了過來，“陳記來接我。”
徐渭還沒反應過來，周斯易就掛斷了電話。
徐渭背上吉他騎著自行車直奔陳記，周斯易下午不是很屌？直接讓他滾蛋。怎麽現在又要接了？風灌進衣服裏，徐渭心情很覆雜。
自行車的速度很快，徐渭沒理明白自己該用什麽態度面對周斯易，已經到了陳記。徐渭停好自行車剛要往裏面進就看到被個女人扶著的周斯易，他還是下午那套衣服，高大修長的身姿斜斜依靠著女人。
徐渭瞬間心裏針紮似的疼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淡下去，他走上前。硬著頭皮擡頭，說道，“周先生。”
周思雅措不及防看到徐渭，少年精瘦高挑，背著個吉他。五官英俊冷刻，可想而知再長大一些，該有多驚艷。
“啊？”
周斯易擡起眼，瀲灩目光掃過徐渭，修長手指一勾，嗓音暗啞，“來。”
周思雅：“……”
她家弟弟這是發情了？活這麽大，沒見周斯易這樣過，簡直讓人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
徐渭走到周斯易面前，周斯易握著徐渭的手臂，回頭沖周思雅說，“走吧。”
周思雅：“……”
周斯易把手臂搭在徐渭的肩膀上，靠近徐渭的耳朵，熱氣夾雜著酒氣，暧昧的很，“車在前面。”
徐渭面紅耳赤，扛著周斯易往停車場走。
不到兩百米，周斯易身上的味道不住的往鼻子裏鉆。下午也沒見周斯易噴香水，怎麽還能聞到香水味？這貨是平時用多了，腌入味了吧？
徐渭心亂如麻，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周斯易滑了下，徐渭連忙伸手攬住他的腰，喉結滾動，他嗓子幹的要命。
媽的！周斯易真要命！
徐渭腦袋嗡嗡的響，周斯易到底有多浪？有多少情人？跟這些人都是什麽關系？
車遙控響了聲，徐渭倏然回神。
周斯易拉開車門坐進去，示意徐渭開車。
徐渭坐到駕駛座把吉他放在副駕駛，說道，“我的自行車在後面，我能拿了放後備箱麽？”
“不行。”
徐渭身上沒錢了，不騎自行車把周斯易送回家他怎麽回去？
徐渭回頭盯著周斯易，周斯易擡手搭在額頭上，他的皮膚白皙，燈光下格外耀眼。徐渭看的熱血沸騰，咳嗽一聲，說道，“我保證我的自行車不會弄壞你的車。”
“走。”周斯易命令。
徐渭從倒車鏡裏看了眼孤零零放著的自行車，咬牙，發動汽車開出去。瀾灣別墅在東區，開車要四十分鐘。
他要怎麽拿走自行車？
這真他媽了——
十二點半，徐渭把車開到瀾灣，回頭說道，“周先生，我先回去了。”
後排沒動靜。
徐渭又叫了一聲，“易哥？”
還是沒回應。
一瞬間，什麽酒後窒息什麽死亡的社會新聞全部湧入大腦，徐渭連忙推開車門下去拉開後排座位去碰周斯易。手在周斯易的下巴上方，他睜開了眼。漆黑的眼沈邃，徐渭的呼吸驟然停住，直直看著周斯易。
“幹什麽？”沙啞嗓音響起。
徐渭迅速反應過來，立刻後退腦袋撞到車頂上，哐當一聲，他疼的擡手捂住頭。站在車下面，周斯易長腿跨出車門踩在地面上，隨即俊美五官落到徐渭面前。
徐渭又往後退了半步，周斯易收回視線，擡步往前走。
走到門口臺階處高大身形晃了下，徐渭身形矯健飛奔過去扶住周斯易，周斯易回頭沈邃黑眸看向徐渭。
“你快摔了。”徐渭解釋，
周斯易打開門走了進去，徐渭說，“易——”
“幫我倒杯水。”周斯易走進去跌坐在沙發上。
徐渭蹙眉，跑進廚房倒水走到門口，說道，“易哥，你家有蜂蜜麽？”
“冰箱。”
徐渭折回去打開冰箱取出蜂蜜，蜂蜜沒有拆封，裏面除了酒就是水，檸檬是不可能有檸檬。徐渭擰開蓋子倒了一些蜂蜜在溫水裏攪拌均勻才走向客廳，周斯易的襯衣散開三顆扣子，露出大片肌膚。
徐渭想把他的襯衣扣上，把杯子放到周斯易面前。
“加了些蜂蜜，酒後喝蜂蜜水不會頭疼。”
周斯易的冰箱裏放蜂蜜，他應該不會過敏。這個嬌貴大少爺，瓷娃娃似的。
周斯易端起杯子喝水，徐渭幹站著很不舒服。
“那我——”
“吃晚飯了麽？”周斯易握著水杯擡眸看過來，美眸漆黑，徐渭怦然心動。
“啊？”
周斯易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動，“過來。”
徐渭血液只沖腦門，頭皮發麻，“易哥。”
“聽不懂？嗯？”周斯易嗓音低啞，意味深長。
徐渭心亂如麻，“我媽在醫院，晚上得有人看著。”
周斯易幽暗眸光註視著徐渭，看的徐渭沒辦法繼續往前。他心裏有個聲音，離周斯易遠點，這個人不是善類。
“住在醫院？”周斯易找到重點。
徐渭點頭。
“哪家醫院？”
“三院。”
“開車過去要半個小時。”周斯易看他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地縫鉆的樣子頗為可愛，便想多留他一會兒，“晚上還有休息的時間？”
“我睡的少。”徐渭解釋。
“請不到看護？”周斯易沒理會徐渭，繼續問。
“能請到，只是——”
“明天早上八點我要用車。”周斯易喝完水，下巴示意對面，“坐，站著顯個高？”
徐渭在對面坐下，周斯易輕飄飄的目光掃過徐渭的長腿到脖頸，漂亮的小子。
徐渭不好說囊中羞澀，他也是要面子的人，手放在膝蓋上，“你還要喝水麽？”
“嗯。”周斯易把水杯放下，徐渭跳起來拿起水杯直奔廚房。
周斯易揚眉，手指輕點沙發扶手。
徐渭很快就回來，坐下後剛要說話就聽周斯易道，“找看護，費用我負責。你以後住這裏，就近方便工作。”
徐渭倏然擡頭。
周斯易起身往樓上走，說道，“除了我的房間，你隨便挑一間住。”
徐渭：“……”
周斯易走到樓梯拐角處回頭，擡起眼，“我的東西不要碰，其他隨意。”
清冷高貴的大少爺施然離開，徐渭在客廳站了一會兒。他如果不借周斯易的車，他今晚都回不去。
看周斯易這個樣子，是絕對不會借車給他。
但這裏——徐渭想到周斯易那個人，他就睡不下去。
徐渭在客廳等了一會兒，轉身坐到沙發上。周斯易上樓後就沒有動靜了，徐渭心情焦躁，周斯易身邊俊男美女那麽多，多不正經的人。
剛剛散開扣子露出的鎖骨，白花花的晃著他的眼，心也跟著淩亂起來。徐渭坐了十分鐘，口幹舌燥，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忽然反應過來連忙放下。
這他媽是周斯易的水杯！
徐渭臉上火燒火燎，走進一樓的房間。房間依舊是樣板間，連條毯子都沒有，別墅裏溫度開的很低。
徐渭取了一支煙點燃走到窗戶邊打開玻璃讓煙味落出去，他不想上樓找周斯易，徐渭抽完一支煙破罐破摔就在這間沒有毯子被子的房間睡下。第二天他是被凍醒，徐渭恍恍惚惚爬起來喊了一聲媽隨即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噴嚏。他捂著鼻子，看清身處環境。
沒有媽媽。
清晨，窗外有清脆的鳥叫聲，清新的空氣從沒關的窗戶湧進來，吹的徐渭徹底清醒。他家哪裏有這麽大？周斯易的別墅。
徐渭揉了揉鼻子，起床頭暈腦脹還有些惡心。徐渭晃著腦袋進洗手間撒尿，尿到一半胃裏翻騰。他連忙拎起褲子按下馬桶，就嘔吐起來。吐是吐不出來東西，昨晚就沒吃東西。
徐渭吐的頭暈眼花耳鳴，半晌才站起來。他聽到客廳有聲音傳出來，周斯易，徐渭腦袋暈的厲害，他拍了拍頭走出去打開門。
“易哥——”
周斯易往門口走，說道，“走吧。”
身後重物砸在地板上發出沈悶聲響，周斯易回頭就看到撲在地上沒有動靜的徐渭。
周斯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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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心裏冷哼，去你們大爺的小情人，狗日的！
晚上徐渭沒有再堅持自己的原創歌曲，他選了模仿。模仿是最快捷最容易紅的路，徐渭現在迫切的需要紅來確定自己存在的意義。上臺前劉經理對徐渭還持有懷疑，畢竟他的唱功並不算特別好。但老板的小情人，就算五音不全，他想上去唱歌劉經理也得讓路。
徐渭上臺，和往常一樣鞠躬。抱著吉他坐在光影中，略沙啞的嗓音從音響裏傳出來，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昨天劉經理沒有註意到他，今天特意關註，他斂起目光中的輕視漸漸凝重起來。
舞臺上只有一束燈光，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打出陰影，牛仔褲和襯衣搭配出覆雜的頹廢感。他是整個舞臺上最安靜的歌手，不驕不躁，唱完徐渭起身走下了舞臺。
徐渭走出去在小半個天臺的坐下點了一支煙，拿出吉他彈著不知名的小調，他沒有一個發洩途徑，他只能咬牙硬撐，沒有人能幫他。
現實壓的他喘不過氣。
徐渭狠狠擦了一把臉，把煙抽完收起吉他起身大步走了出去。徐渭換衣服的時候電話響了，他拿起來接通，周斯易的嗓音落了過來，“陳記來接我。”
徐渭還沒反應過來，周斯易就掛斷了電話。
徐渭背上吉他騎著自行車直奔陳記，周斯易下午不是很屌？直接讓他滾蛋。怎麽現在又要接了？風灌進衣服裏，徐渭心情很覆雜。
自行車的速度很快，徐渭沒理明白自己該用什麽態度面對周斯易，已經到了陳記。徐渭停好自行車剛要往裏面進就看到被個女人扶著的周斯易，他還是下午那套衣服，高大修長的身姿斜斜依靠著女人。
徐渭瞬間心裏針紮似的疼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淡下去，他走上前。硬著頭皮擡頭，說道，“周先生。”
周思雅措不及防看到徐渭，少年精瘦高挑，背著個吉他。五官英俊冷刻，可想而知再長大一些，該有多驚艷。
“啊？”
周斯易擡起眼，瀲灩目光掃過徐渭，修長手指一勾，嗓音暗啞，“來。”
周思雅：“……”
她家弟弟這是發情了？活這麽大，沒見周斯易這樣過，簡直讓人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
徐渭走到周斯易面前，周斯易握著徐渭的手臂，回頭沖周思雅說，“走吧。”
周思雅：“……”
周斯易把手臂搭在徐渭的肩膀上，靠近徐渭的耳朵，熱氣夾雜著酒氣，暧昧的很，“車在前面。”
徐渭面紅耳赤，扛著周斯易往停車場走。
不到兩百米，周斯易身上的味道不住的往鼻子裏鉆。下午也沒見周斯易噴香水，怎麽還能聞到香水味？這貨是平時用多了，腌入味了吧？
徐渭心亂如麻，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周斯易滑了下，徐渭連忙伸手攬住他的腰，喉結滾動，他嗓子幹的要命。
媽的！周斯易真要命！
徐渭腦袋嗡嗡的響，周斯易到底有多浪？有多少情人？跟這些人都是什麽關系？
車遙控響了聲，徐渭倏然回神。
周斯易拉開車門坐進去，示意徐渭開車。
徐渭坐到駕駛座把吉他放在副駕駛，說道，“我的自行車在後面，我能拿了放後備箱麽？”
“不行。”
徐渭身上沒錢了，不騎自行車把周斯易送回家他怎麽回去？
徐渭回頭盯著周斯易，周斯易擡手搭在額頭上，他的皮膚白皙，燈光下格外耀眼。徐渭看的熱血沸騰，咳嗽一聲，說道，“我保證我的自行車不會弄壞你的車。”
“走。”周斯易命令。
徐渭從倒車鏡裏看了眼孤零零放著的自行車，咬牙，發動汽車開出去。瀾灣別墅在東區，開車要四十分鐘。
他要怎麽拿走自行車？
這真他媽了——
十二點半，徐渭把車開到瀾灣，回頭說道，“周先生，我先回去了。”
後排沒動靜。
徐渭又叫了一聲，“易哥？”
還是沒回應。
一瞬間，什麽酒後窒息什麽死亡的社會新聞全部湧入大腦，徐渭連忙推開車門下去拉開後排座位去碰周斯易。手在周斯易的下巴上方，他睜開了眼。漆黑的眼沈邃，徐渭的呼吸驟然停住，直直看著周斯易。
“幹什麽？”沙啞嗓音響起。
徐渭迅速反應過來，立刻後退腦袋撞到車頂上，哐當一聲，他疼的擡手捂住頭。站在車下面，周斯易長腿跨出車門踩在地面上，隨即俊美五官落到徐渭面前。
徐渭又往後退了半步，周斯易收回視線，擡步往前走。
走到門口臺階處高大身形晃了下，徐渭身形矯健飛奔過去扶住周斯易，周斯易回頭沈邃黑眸看向徐渭。
“你快摔了。”徐渭解釋，
周斯易打開門走了進去，徐渭說，“易——”
“幫我倒杯水。”周斯易走進去跌坐在沙發上。
徐渭蹙眉，跑進廚房倒水走到門口，說道，“易哥，你家有蜂蜜麽？”
“冰箱。”
徐渭折回去打開冰箱取出蜂蜜，蜂蜜沒有拆封，裏面除了酒就是水，檸檬是不可能有檸檬。徐渭擰開蓋子倒了一些蜂蜜在溫水裏攪拌均勻才走向客廳，周斯易的襯衣散開三顆扣子，露出大片肌膚。
徐渭想把他的襯衣扣上，把杯子放到周斯易面前。
“加了些蜂蜜，酒後喝蜂蜜水不會頭疼。”
周斯易的冰箱裏放蜂蜜，他應該不會過敏。這個嬌貴大少爺，瓷娃娃似的。
周斯易端起杯子喝水，徐渭幹站著很不舒服。
“那我——”
“吃晚飯了麽？”周斯易握著水杯擡眸看過來，美眸漆黑，徐渭怦然心動。
“啊？”
周斯易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動，“過來。”
徐渭血液只沖腦門，頭皮發麻，“易哥。”
“聽不懂？嗯？”周斯易嗓音低啞，意味深長。
徐渭心亂如麻，“我媽在醫院，晚上得有人看著。”
周斯易幽暗眸光註視著徐渭，看的徐渭沒辦法繼續往前。他心裏有個聲音，離周斯易遠點，這個人不是善類。
“住在醫院？”周斯易找到重點。
徐渭點頭。
“哪家醫院？”
“三院。”
“開車過去要半個小時。”周斯易看他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地縫鉆的樣子頗為可愛，便想多留他一會兒，“晚上還有休息的時間？”
“我睡的少。”徐渭解釋。
“請不到看護？”周斯易沒理會徐渭，繼續問。
“能請到，只是——”
“明天早上八點我要用車。”周斯易喝完水，下巴示意對面，“坐，站著顯個高？”
徐渭在對面坐下，周斯易輕飄飄的目光掃過徐渭的長腿到脖頸，漂亮的小子。
徐渭不好說囊中羞澀，他也是要面子的人，手放在膝蓋上，“你還要喝水麽？”
“嗯。”周斯易把水杯放下，徐渭跳起來拿起水杯直奔廚房。
周斯易揚眉，手指輕點沙發扶手。
徐渭很快就回來，坐下後剛要說話就聽周斯易道，“找看護，費用我負責。你以後住這裏，就近方便工作。”
徐渭倏然擡頭。
周斯易起身往樓上走，說道，“除了我的房間，你隨便挑一間住。”
徐渭：“……”
周斯易走到樓梯拐角處回頭，擡起眼，“我的東西不要碰，其他隨意。”
清冷高貴的大少爺施然離開，徐渭在客廳站了一會兒。他如果不借周斯易的車，他今晚都回不去。
看周斯易這個樣子，是絕對不會借車給他。
但這裏——徐渭想到周斯易那個人，他就睡不下去。
徐渭在客廳等了一會兒，轉身坐到沙發上。周斯易上樓後就沒有動靜了，徐渭心情焦躁，周斯易身邊俊男美女那麽多，多不正經的人。
剛剛散開扣子露出的鎖骨，白花花的晃著他的眼，心也跟著淩亂起來。徐渭坐了十分鐘，口幹舌燥，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忽然反應過來連忙放下。
這他媽是周斯易的水杯！
徐渭臉上火燒火燎，走進一樓的房間。房間依舊是樣板間，連條毯子都沒有，別墅裏溫度開的很低。
徐渭取了一支煙點燃走到窗戶邊打開玻璃讓煙味落出去，他不想上樓找周斯易，徐渭抽完一支煙破罐破摔就在這間沒有毯子被子的房間睡下。第二天他是被凍醒，徐渭恍恍惚惚爬起來喊了一聲媽隨即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噴嚏。他捂著鼻子，看清身處環境。
沒有媽媽。
清晨，窗外有清脆的鳥叫聲，清新的空氣從沒關的窗戶湧進來，吹的徐渭徹底清醒。他家哪裏有這麽大？周斯易的別墅。
徐渭揉了揉鼻子，起床頭暈腦脹還有些惡心。徐渭晃著腦袋進洗手間撒尿，尿到一半胃裏翻騰。他連忙拎起褲子按下馬桶，就嘔吐起來。吐是吐不出來東西，昨晚就沒吃東西。
徐渭吐的頭暈眼花耳鳴，半晌才站起來。他聽到客廳有聲音傳出來，周斯易，徐渭腦袋暈的厲害，他拍了拍頭走出去打開門。
“易哥——”
周斯易往門口走，說道，“走吧。”
身後重物砸在地板上發出沈悶聲響，周斯易回頭就看到撲在地上沒有動靜的徐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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