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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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來是一個普通的夜晚,因為冬天下雪的緣故，街上的人並不多，但與之相對的是整個警視廳都在為這一場向警察報仇的案件奔走著。
網上的輿論更是因為犯人進行的網絡直播而鋪天蓋地地湧來,議論紛紛。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準備進行臥底工作，實在不適合參與警視廳今晚的行動，但他們不可能幹看著這件事就這麽發生，原本萩原研二差一點被炸死就已經讓他們心有餘悸，現在這個犯人再一次策劃出這場案件,他們又怎麽忍得住。
於是抓捕犯人的事情便交到他們手上，身為公安,是有一些特殊渠道收集消息的，更巧的是，公安線人那邊還真的有一些關於這次炸彈犯的消息。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幹脆利落地順著線索追查下去,如今是分秒必爭的時候，稍微遲一點,說不定就是死傷無數。
在直播間裏聽著警方的排查進度，更是讓人忍不住捏一把汗,明日奈給出的五個地點猜測僅僅對了一個炸彈,還剩下一個炸彈始終沒有發現，犯人也沒有繼續打電話過來，似乎是鐵了心想要看風見明日奈這個警視廳明日之星要做出什麽樣的選擇。
是選擇自己活下去,還是選擇在最後三秒得知剩下的一處炸彈地點？
直播間的存在也體現出了作用，幾乎是把明日奈架在火堆上烤，逼著她放棄生命。
降谷零捏著手機面色沈沈,在聽到明日奈類似要放棄的言語時更是凝重，身邊開車的公安下屬更是眉頭緊皺，不停著瞥著手機屏幕,額角滿是汗珠，很是緊張。
“風見……”降谷零餘光看見公安分給自己的下屬臉色鐵青，緊要關頭也抽出空來詢問了一嘴，“你生病了？”
這個名叫風見裕也的公安，是公安上司安排給降谷零作為接頭人的存在，同時也是處理各方面事務，協助降谷零進行臥底任務的下屬。
他的個人能力不差，在公安裏也屬於名列前茅，最關鍵的是人比較聽話，即使年紀長降谷零一歲，也將降谷零的指令一絲不茍的完成，絲毫沒有陽奉陰違的情況發生。
降谷零之前對公安的這個安排還是很滿意的，可現在到了關鍵時候，風見裕也卻表現出了這樣一副狀態，讓降谷零開始思考他究竟能不能勝任接頭人這份工作。
畢竟接頭人一旦出了差錯，臥底的那人基本上是死定了，甚至連死了都不能傳遞出什麽有用的信息。
僅僅是面對一個炸彈犯，都表現的如此緊張，等以後遇上更危險的狀況，又要怎麽辦？
降谷零的腦海中閃過了一系列想法，這些想法能暫時冷卻一下他因為緊張而使用過度的腦子，讓他更加冷靜地思考。
“我……”風見裕也聽見降谷零的問話，啞然，手指緊緊地攥著方向盤，努力地壓下自己臉上的情緒，眉頭緊鎖目視前方，他沙啞道，“那個警察……是我的妹妹。”
“妹妹？”降谷零一怔，隨即立馬反應了過來，“明日奈？”
兩人都姓風見，而風見這個姓氏在日本也不是那麽常見，顯然兩人是兄妹的關系。
明日奈之前似乎也說過自己有一個哥哥，只是從來沒有多說過和哥哥相關的話題，降谷零才沒有將兩人聯系在一起……最主要的是這兩人的長相差得實在有點遠。
一個身材高大，長相偏成熟，一個嬌小，長相可愛。
簡直不能想象這對兄妹是一對父母所生，基因也差得太多了。
“是。”風見裕也在紅燈前停下了車，略微閉了閉眼睛，“我現在有點不在狀態，對不起降谷先生。”
降谷零沈默了幾秒，才正色道：“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你更要快點將這個犯人抓出來才對。”
“我知道。”風見裕也重新打起了精神，“Asuna從小運氣就不錯，這次一定不會出事的對吧？”
不，他也不知道。
降谷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錯開了風見裕也的視線。
以他對明日奈的了解……如果最後一個炸彈始終找不到的話，她肯定會放棄繼續拆彈，用生命換下一個炸彈的地點，這看起來是最優解。
用一個人的生命，換無數人的生命。
但是生命又怎麽能被放上天秤兩端去衡量價值呢？無論是一個人的生命，還是一群人的生命，都是一樣的珍貴才對。
降谷零捫心自問，如果自己處在這樣的境地裏，會做出什麽樣的決定——大概也是差不多的吧。
“嗯，一定會沒事的。”降谷零聲音輕輕，凝視著手機屏幕，“走吧，我們在和時間賽跑。”
“是。”
---
廢棄大樓內。
“最後三秒，我們一起拆掉這個煙花。”
明日奈楞楞地聽著手機那頭傳來松田陣平沈穩的聲音，不知為何，明日奈的心也跟著安穩了下來。
如果是松田陣平的話，一定可以做到的吧？
“好。”明日奈定了定神，手也重新拿起了刀片，盯著炸彈的倒計時，跟著數道：“23、22……”
“7、6、5……”
就要來了。
“準備好。”
0:3:01
【明日之星小姐可真是勇氣可嘉，那麽如願告訴你最後的兩個煙花地點……】
明日奈緊緊盯著屏幕上的字，一字一句地念出了上面的話，兩個炸彈地點和已知的兩處一樣，明日奈松了一口氣。
“剪。”
電話那頭的聲音讓明日奈下意識地跟著動手。
“噠。”
倒計時停在了最後的一秒上，隨即屏幕熄滅。
“成功了？”明日奈有些茫然，剛想和松田陣平說什麽，下一秒屏幕重新亮起，上面是一行字，短短一秒的時間明日奈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時鐘上的分針最後停在了12點的位置。
【這是‘仁慈’的代價，明日之星小姐。】
“轟——”
煙花……綻放了。
整個東京都能看見天邊被染紅的一瞬，半邊天都帶上了金色的火光和濃濃的黑煙。
直播間黑屏，上面只留下了最後兩句話。
【很遺憾，她最終選擇了留到最後三秒。】
【讚嘆這位警察的仁慈，明日之星終將停留在舊日的煙火之中，以奠基逝去的亡者。】
所有人都楞楞地看著這一句話。
明日之星……墜落了嗎？
---
[警告！警告！游戲即將進入停服升級狀態，請仍舊在線的玩家即使下線，避免出現數據丟失！]
[警告！警告！游戲即將進入停服升級狀態，請仍舊在線的玩家即使下線，避免出現數據丟失！]
[警告！警告！游戲即將進入停服升級狀態，請仍舊在線的玩家即使下線，避免出現數據丟失！]
[檢測到玩家賬號仍舊處於在線狀態，現采取強行下線方案，請玩家做好準備！]
[正在強行下線中——]
[下線失敗！]
[重新連接中——]
[正在強行下線中——]
明日奈眼前浮現起各種數據流，她不知什麽時候從爆炸現場進入了一片純白的空間，一行行系統提示從她的眼前竄過，幾個紅色的感嘆號不停地跳出來，最後她所處的數據流發出一整刺耳的聲音。
[滴滴滴——]
明日奈有些慌張，她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麽事情，按理說游戲現在應該給她直接踹下線，但她不知道為什麽仍舊被停留在游戲的準備空間中。
這個準備空間明日奈是熟悉的，在進入游戲之前，她曾在這個地方進行了外貌微調、抽角色卡等一系列準備活動。
但是為什麽現在不能下線了？
明日奈嘗試手動下線，卻發現下線的按鈕不翼而飛，她現在無法手動下線！
而游戲系統又好像發生了什麽故障，想要強行把她踹下線，但嘗試了好幾遍都沒有成功。
不是吧？？
她被困在這個游戲裏了？！
明日奈瞳孔地震。
她以為像是被困全息游戲之類的事情只會發生在小說、漫畫之中啊！
明日奈茫然無措了幾秒，隨即鎮定了下來。
遇到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明日奈也沒有那麽驚慌失措，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的鄰居哥哥可是齊木楠雄啊！
有超能力者的神明sama在，明日奈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被困在游戲裏出不來，她相信自己要是真的出了危險，齊木楠雄一定會及時發現，然後跑來把她救出去。
到現在齊木楠雄都還沒有出現，那說明她現在遇到的也不算是危險，所以齊木楠雄才沒有反應。
更何況這個游戲還是齊木空助給她的，這個從小把她當作親妹妹的高智商天才哥哥，總不可能把有潛在危險的游戲倉給她的吧？
明日奈思及此，安心了下來，開始靜靜等待。
游戲系統像是中了病毒一樣，瘋狂閃爍著，明日奈幹脆坐了下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明日奈等著等著眼睛都快要閉上了，數據流還是在瘋狂竄動著。
“好慢啊——”明日奈打了一個哈欠。
就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明日奈只覺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強行下線失敗，系統嘗試重新連接！]
[數據錯誤！數據錯誤！]
[系統自查中——]
[系統開始自動修正中——]
[修正成功！]
[系統正在嘗試重新連接！]
[連接成功！]
[玩家數據導入中——]
[檢查到數據丟失，是否繼續導入？]
[Y/N]
[10、9、8、7……]
[超時未確認，系統默認選擇同意。]
[游戲加載中——]
[歡迎回來，玩家id明日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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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準備進行臥底工作，實在不適合參與警視廳今晚的行動，但他們不可能幹看著這件事就這麽發生，原本萩原研二差一點被炸死就已經讓他們心有餘悸，現在這個犯人再一次策劃出這場案件,他們又怎麽忍得住。
於是抓捕犯人的事情便交到他們手上，身為公安,是有一些特殊渠道收集消息的，更巧的是，公安線人那邊還真的有一些關於這次炸彈犯的消息。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幹脆利落地順著線索追查下去,如今是分秒必爭的時候，稍微遲一點,說不定就是死傷無數。
在直播間裏聽著警方的排查進度，更是讓人忍不住捏一把汗,明日奈給出的五個地點猜測僅僅對了一個炸彈,還剩下一個炸彈始終沒有發現，犯人也沒有繼續打電話過來，似乎是鐵了心想要看風見明日奈這個警視廳明日之星要做出什麽樣的選擇。
是選擇自己活下去,還是選擇在最後三秒得知剩下的一處炸彈地點？
直播間的存在也體現出了作用，幾乎是把明日奈架在火堆上烤，逼著她放棄生命。
降谷零捏著手機面色沈沈,在聽到明日奈類似要放棄的言語時更是凝重，身邊開車的公安下屬更是眉頭緊皺，不停著瞥著手機屏幕,額角滿是汗珠，很是緊張。
“風見……”降谷零餘光看見公安分給自己的下屬臉色鐵青，緊要關頭也抽出空來詢問了一嘴，“你生病了？”
這個名叫風見裕也的公安，是公安上司安排給降谷零作為接頭人的存在，同時也是處理各方面事務，協助降谷零進行臥底任務的下屬。
他的個人能力不差，在公安裏也屬於名列前茅，最關鍵的是人比較聽話，即使年紀長降谷零一歲，也將降谷零的指令一絲不茍的完成，絲毫沒有陽奉陰違的情況發生。
降谷零之前對公安的這個安排還是很滿意的，可現在到了關鍵時候，風見裕也卻表現出了這樣一副狀態，讓降谷零開始思考他究竟能不能勝任接頭人這份工作。
畢竟接頭人一旦出了差錯，臥底的那人基本上是死定了，甚至連死了都不能傳遞出什麽有用的信息。
僅僅是面對一個炸彈犯，都表現的如此緊張，等以後遇上更危險的狀況，又要怎麽辦？
降谷零的腦海中閃過了一系列想法，這些想法能暫時冷卻一下他因為緊張而使用過度的腦子，讓他更加冷靜地思考。
“我……”風見裕也聽見降谷零的問話，啞然，手指緊緊地攥著方向盤，努力地壓下自己臉上的情緒，眉頭緊鎖目視前方，他沙啞道，“那個警察……是我的妹妹。”
“妹妹？”降谷零一怔，隨即立馬反應了過來，“明日奈？”
兩人都姓風見，而風見這個姓氏在日本也不是那麽常見，顯然兩人是兄妹的關系。
明日奈之前似乎也說過自己有一個哥哥，只是從來沒有多說過和哥哥相關的話題，降谷零才沒有將兩人聯系在一起……最主要的是這兩人的長相差得實在有點遠。
一個身材高大，長相偏成熟，一個嬌小，長相可愛。
簡直不能想象這對兄妹是一對父母所生，基因也差得太多了。
“是。”風見裕也在紅燈前停下了車，略微閉了閉眼睛，“我現在有點不在狀態，對不起降谷先生。”
降谷零沈默了幾秒，才正色道：“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你更要快點將這個犯人抓出來才對。”
“我知道。”風見裕也重新打起了精神，“Asuna從小運氣就不錯，這次一定不會出事的對吧？”
不，他也不知道。
降谷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錯開了風見裕也的視線。
以他對明日奈的了解……如果最後一個炸彈始終找不到的話，她肯定會放棄繼續拆彈，用生命換下一個炸彈的地點，這看起來是最優解。
用一個人的生命，換無數人的生命。
但是生命又怎麽能被放上天秤兩端去衡量價值呢？無論是一個人的生命，還是一群人的生命，都是一樣的珍貴才對。
降谷零捫心自問，如果自己處在這樣的境地裏，會做出什麽樣的決定——大概也是差不多的吧。
“嗯，一定會沒事的。”降谷零聲音輕輕，凝視著手機屏幕，“走吧，我們在和時間賽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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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大樓內。
“最後三秒，我們一起拆掉這個煙花。”
明日奈楞楞地聽著手機那頭傳來松田陣平沈穩的聲音，不知為何，明日奈的心也跟著安穩了下來。
如果是松田陣平的話，一定可以做到的吧？
“好。”明日奈定了定神，手也重新拿起了刀片，盯著炸彈的倒計時，跟著數道：“23、22……”
“7、6、5……”
就要來了。
“準備好。”
0:3:01
【明日之星小姐可真是勇氣可嘉，那麽如願告訴你最後的兩個煙花地點……】
明日奈緊緊盯著屏幕上的字，一字一句地念出了上面的話，兩個炸彈地點和已知的兩處一樣，明日奈松了一口氣。
“剪。”
電話那頭的聲音讓明日奈下意識地跟著動手。
“噠。”
倒計時停在了最後的一秒上，隨即屏幕熄滅。
“成功了？”明日奈有些茫然，剛想和松田陣平說什麽，下一秒屏幕重新亮起，上面是一行字，短短一秒的時間明日奈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時鐘上的分針最後停在了12點的位置。
【這是‘仁慈’的代價，明日之星小姐。】
“轟——”
煙花……綻放了。
整個東京都能看見天邊被染紅的一瞬，半邊天都帶上了金色的火光和濃濃的黑煙。
直播間黑屏，上面只留下了最後兩句話。
【很遺憾，她最終選擇了留到最後三秒。】
【讚嘆這位警察的仁慈，明日之星終將停留在舊日的煙火之中，以奠基逝去的亡者。】
所有人都楞楞地看著這一句話。
明日之星……墜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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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警告！游戲即將進入停服升級狀態，請仍舊在線的玩家即使下線，避免出現數據丟失！]
[警告！警告！游戲即將進入停服升級狀態，請仍舊在線的玩家即使下線，避免出現數據丟失！]
[警告！警告！游戲即將進入停服升級狀態，請仍舊在線的玩家即使下線，避免出現數據丟失！]
[檢測到玩家賬號仍舊處於在線狀態，現采取強行下線方案，請玩家做好準備！]
[正在強行下線中——]
[下線失敗！]
[重新連接中——]
[正在強行下線中——]
明日奈眼前浮現起各種數據流，她不知什麽時候從爆炸現場進入了一片純白的空間，一行行系統提示從她的眼前竄過，幾個紅色的感嘆號不停地跳出來，最後她所處的數據流發出一整刺耳的聲音。
[滴滴滴——]
明日奈有些慌張，她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麽事情，按理說游戲現在應該給她直接踹下線，但她不知道為什麽仍舊被停留在游戲的準備空間中。
這個準備空間明日奈是熟悉的，在進入游戲之前，她曾在這個地方進行了外貌微調、抽角色卡等一系列準備活動。
但是為什麽現在不能下線了？
明日奈嘗試手動下線，卻發現下線的按鈕不翼而飛，她現在無法手動下線！
而游戲系統又好像發生了什麽故障，想要強行把她踹下線，但嘗試了好幾遍都沒有成功。
不是吧？？
她被困在這個游戲裏了？！
明日奈瞳孔地震。
她以為像是被困全息游戲之類的事情只會發生在小說、漫畫之中啊！
明日奈茫然無措了幾秒，隨即鎮定了下來。
遇到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明日奈也沒有那麽驚慌失措，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的鄰居哥哥可是齊木楠雄啊！
有超能力者的神明sama在，明日奈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被困在游戲裏出不來，她相信自己要是真的出了危險，齊木楠雄一定會及時發現，然後跑來把她救出去。
到現在齊木楠雄都還沒有出現，那說明她現在遇到的也不算是危險，所以齊木楠雄才沒有反應。
更何況這個游戲還是齊木空助給她的，這個從小把她當作親妹妹的高智商天才哥哥，總不可能把有潛在危險的游戲倉給她的吧？
明日奈思及此，安心了下來，開始靜靜等待。
游戲系統像是中了病毒一樣，瘋狂閃爍著，明日奈幹脆坐了下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明日奈等著等著眼睛都快要閉上了，數據流還是在瘋狂竄動著。
“好慢啊——”明日奈打了一個哈欠。
就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明日奈只覺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強行下線失敗，系統嘗試重新連接！]
[數據錯誤！數據錯誤！]
[系統自查中——]
[系統開始自動修正中——]
[修正成功！]
[系統正在嘗試重新連接！]
[連接成功！]
[玩家數據導入中——]
[檢查到數據丟失，是否繼續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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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8、7……]
[超時未確認，系統默認選擇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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