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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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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出現的突然,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伸掌拍了過來。

明苑淩波步往旁一轉直接輕輕巧巧躲開,這女人披頭散發,神態瘋癲。明苑側首扣住這女人的手臂,使了巧勁直接將人卸力,重重一把直接推在地上。

“妖女,妖女!”被她一把推到地上的女人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迅速爬起來,又朝她沖了過去。

明苑到此刻要是還認不出來這個是誰,那就白重活一遭了。

那個容家被她當初惡作劇一樣放過一條命的女修竟然還活著?

明苑心下一松。若真的是哪個女修,那麽她就真的半點都不擔心了。

她下手要麽下死手,就算是偶爾大發善心給人留一條命,也絕對不會給對方卷土重來的機會。那女修她記得不僅僅是被她生剖了精丹,而且她廢了她的經脈,讓她再無東山再起之日。

明苑頗不容易的從記憶裏挖出這麽一個人來,一把掐斷了傳訊玉簡。她輕巧的直接抓住這女人的另外一只手,如同貓戲老鼠似得將她從另外一各方向丟出去,好死不死直接和蕭竹撞在一塊。

蕭竹提著兩腿的泥水,張開雙手一下就把丟過來的女人給抱個滿懷。隨即兩人一路噗通滾到池子裏。

蕭竹在撲騰裏,一下就狗刨了起來,看見那個發瘋的女人。啊啊啊的尖叫出聲,然後在水裏就連手帶腳往人身上推,拼死要把面前的女人給推遠一些。

剛才對陣這個女人的主力是小師妹,但是她看的清楚,這個女人壓根就是瘋的。

蕭竹驚嚇下立刻把面前的女人瘋狂往水裏蹬,一邊蹬一邊“啊啊啊啊啊啊!”

“大師兄,二師兄,小師妹快來救我啊!”

懷敏懷真兩個趕到的時候,就見著蕭竹在水裏和個人瘋狂廝打。

蕭竹膽子小,但她這人有個特點,便是越是受驚嚇的厲害,只要人還沒被制住,下手就越狠。

明苑站在岸邊見著,那女人腦袋都快要被蕭竹給摁到水草裏頭去了。頓時反思自己剛才是不是過分了點?

懷敏懷真立刻過去把水裏的兩人給分開,這麽一通動靜自然也把附近的容家弟子引過來。

“師叔!”見著地上狼狽不堪掛著水草的女人,弟子驟然驚呼。

明苑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那邊蕭竹采用術法把自己身上濕透了的衣裳給弄幹。聽到弟子那一句,兩只眼睛瞪的和牛眼似得。

“這是你們的師叔?”

“可是這人分明看起來已經瘋瘋癲癲了吧?剛才還抓住我和小師妹喊打喊殺呢!”蕭竹委委屈屈的。

這下事情可不能善了,一方是弟子挨打了,一方是師叔挨打了。

最後請來了容裕。

那女人被女弟子簇擁到房裏,梳洗換衣出來,坐在那裏兩眼發直。

容裕看了一眼那邊兩個也好不到哪裏去的小姑娘,長嘆一聲。

正要開口說話,那女人泛著死光的眼睛轉動了下,突然看向明苑這裏。突然她又掙紮起來,撲過來,“妖女,妖女我殺了你!”

“我要報仇!”

明苑和蕭竹站在一塊,那女人暴起撲過來,也不知道撲得是誰。

蕭竹嚇得閉眼尖叫,隨便和明苑抱的更緊。誰也不分誰。

懷敏和懷真兩人擋在兩個師妹身前,幸好兩旁的弟子早有準備,見著她暴起,立刻飛身上前把人給制住。

“這,這是怎麽了呀。”蕭竹抱住明苑,兩只手死死的卡在明苑的腰上。

明苑也是一臉的害怕,不過她這害怕是裝出來的。只是明苑演技精湛,在場的人都沒有看出來。

齊霽在那裏看著,剛才那個瘋女人朝著蕭竹和明苑撲過去的時候,袖子裏的手擡了起來。倒是這兩旁的弟子眼疾手快,搶在他出手之前把人給摁住。

“妖女,我要殺了你!你剖我精丹,殺我夫君,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明苑聽著那邊女人的叫罵,一邊和瑟瑟發抖的蕭竹抱在一塊,一邊腦子裏瘋狂搜索有關這個女人的一切。

她手裏的血太多,好半會才想起這個女修在經過一塊梅林的時候,和她對上的。其實那時候明苑也沒有動手的意思,她雙手鮮血,但並不見人就殺。就算是對付是正道,只要他們裝作看不見她,她也就當看不見對方。

你我都好,畢竟殺人也是要費力氣的。她何苦來哉。

只是那時候這女修堅定認為魔門必須見一個除一個,免得將來危害其他正道。而她那個所謂的愛人,看著她的臉入了迷。

明苑這個妖女名副其實,不僅僅是因為她出身魔門,甚至在魔尊手下做過一段時日,行為作風完完全全的歪門邪道。更是因為她一張臉生的嫵媚濃艷,尤其一雙眼睛更是魅惑無限。

她喜穿大紅衣裙,只是在發髻上簪一朵艷紅的茶花。形容惑人心智。

結果那個臭男人看著她入了迷,入迷也就罷了,竟然還真的想要對她如何。她可沒有那麽多的耐心和個臭男人你來我往。直接殺了了事。

至於這女人對她喊打喊殺,她要是真的出手了,倒也能想得通。偏偏雙方都只是偶遇,她還沒來得及動手呢,這女人就一鼓作氣沖上來。

既然如此,她自然也不會客氣了。

明苑抱住蕭竹,腹誹這個女人還記不記得自己男人看她那滿臉癡迷的樣子。

“這是……”齊霽見那女人已經被人給制住,動彈不得。只是開口謾罵。

容裕聽著臉色不太好,擡手讓弟子送自己的堂妹下去。那女人眼睛狠狠的瞪著明苑,恨不得撲過來直接把她給活撕了。

只是明苑和蕭竹抱在一塊,在旁人看來,她是瞪著這兩個小姑娘。

“她幾十年前遇上過魔門的紅衣妖女,在對戰中,那妖女殺了她的夫君,而後重傷其餘弟子。”說起當年的往事,容裕滿臉不忍。

“她被妖女活剖了精丹,丟在荒山野嶺。等到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經脈寸斷,如同廢人了。”

“這麽多年來,靠著門派內的丹藥療養。”

容裕說完,那邊的女人突然發難掙脫了兩邊押著她的弟子,向著明苑撲過來。

這女人是真的發瘋了,明明一個廢人竟然有那麽大的力氣甩開壓在身上的人。

明苑扣緊身上的蕭竹。要是這女人撲過來,她就帶著蕭竹一塊滾地上。再給這女人來點料吃一吃。

她的心冰冷,看撲過來的人眼帶殺機。

然而那瘋女人撲過來的時候,直接給一旁伸出來的手制住了所有的動作。

那只壓在女人肩膀上的手生的修長白皙,不像修士的手,倒是有幾分像是出身在書香世家裏的。

齊霽扣住她,反手直接把她所有的力道盡數卸掉。

剛才還沖著玄午山兩個女弟子喊打喊殺的人,頓時如同一灘爛泥直接倒在地上。

其他弟子不好對師叔下這樣的狠手,齊霽這般,倒是替他們幫忙了。

幾個女弟子上來,攙扶住已經脫力的人離開。

“門主還是早些找個可靠的大夫,給她看看。”

“以前也有過,好轉了些許之後,就開始修行其他的功夫,說是要修覆經脈。結果太過急功近利,走火入魔成了這樣。”

齊霽聽後,面色淡淡的,更加沒有多少觸動。

“方才所說的事,閣主可考慮好了?”

“我們相識多年,再加上你還將罕見的法器借我。豈有推辭之理?”

齊霽這話說完,容裕的臉色好看了許多,“那一切有勞閣主了。”

明苑把懷裏窩著和鵪鶉一樣的蕭竹一放。看著這兩個打啞謎一樣的話語。

齊霽和容裕說了幾句話,回頭看了明苑一眼,那一眼古怪的很。

明苑自然是看到了,她心裏皺皺眉。等師兄們要送她和蕭竹回去,她幹脆直接跟到齊霽身邊,“閣主是不是和害了那位前輩的人認識?”

“你說什麽?”齊霽停住腳步,眸光深深看得她渾身炸毛。

他語氣平淡,更是聽不出喜怒。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像是受到了威脅一樣。

“我總覺得,方才容門主說起那個妖女的時候。閣主看了我幾眼。”

明苑說完低頭下來,裝作小鵪鶉的模樣,她滿臉不解,“那位前輩不好的時候,嘴裏一直說妖女妖女什麽的。”

“是我很像前輩嘴裏的妖女麽?”

齊霽看著她的發頂,她剛才和那個女人糾纏了一番,現在換了衣服,穿著粉色的衣裙。只是兩只包包頭上還有草梗。

他伸手出去,小姑娘下意識的往後一縮,躲開他的手,像是要挨打似得整個人就往後面躲。

“頭上有草,礙眼。自己拍了。”

小姑娘聞言,立刻擡手把腦袋上的草梗給拍掉了。

擡頭一看,發現齊霽竟然走遠了,立刻跟上去,“閣主,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她跟在後面亦步亦趨,嗓音裏帶著這個年歲少女還沒有完全褪去的稚嫩。

“你覺得你像個妖女麽?”齊霽沒有停下來等她的意思,只是這麽問。

明苑在後面聽著,心裏暗罵這狗男人精乖的要死。要是她都不像她自己,那麽她也是個大人才了。

還有為什麽說起那個紅衣妖女的時候,還過來看她幾眼。

這狗男人!

明苑心裏罵了好幾聲,她也不願意跟著他過去了。反正把他給逼黑,花了她不少時間。再把人給掰回來,難是一定難。但也不能著急慢慢來。拿出當年把他往死裏逼的功夫。

明苑心裏這麽想,後面懷真已經追過來。

懷真擔心她擔心的厲害,明苑見著他過來了,幹脆跟著懷真慢慢往回走。

明苑回到客房,此刻天色已經暗下來。用過飯菜趴在桌上。她不喜歡和別人睡一個房間,但是蕭竹白天的時候被那個瘋女人給嚇到了,抱著被子一路找到她的房間裏來。其實兩個人都安排在一個庭院裏,隔著的也不過一堵墻。

但是蕭竹哈士奇本性一上來,明苑都拿她沒辦法,只能看著她哆哆嗦嗦的抱著被子上了自己的床。

“今日師姐不是挺開心的麽?”明苑趴在桌子上看著那邊已經哆哆嗦嗦不行的蕭竹。

蕭竹遇上那個女人也是勇猛難當,直接差點沒把人給直接摁在水裏。若不是懷敏懷真來的及時,恐怕那女人現在還有沒有命在,不好說。

“別說了!”蕭竹抱著被子滿臉的悲憤,她以為自己跟著麟臺閣閣主過來,終於可以逃離和尚一天三頓打架的魔爪了。誰知竟然在這修仙大世家裏還能遇上瘋婆子!

“小師妹你可不知道,我現在心都碎了!”蕭竹說著往被子裏縮了縮。就露出個腦袋在外面,偏偏人還不是躺著的,坐在床面上。一顆腦袋直喇喇的杵在那兒,顯得有幾分詭異嚇人。

明苑撐著手臂瞧著,笑了起來。

“不許笑!”蕭竹尖叫。

明苑連道“好好好。”

然後還真的不笑了。蕭竹過了好會,白日裏的那些也把她給折騰累了,躺下去睡著。

蕭竹這裏消停下來,明苑終於能好好想想怎麽把齊霽給拉回來。

這對她這個前妖女,現在還是個妖女芯子的惡人來說,委實有些要求太高。她只曉得怎麽把人給推下深淵,不知道怎麽把人給救出來。

她原先也打算推著況樂去,誰知道況樂這個小姑娘竟然被美色迷到暈頭轉向。自己等了這幾年,發現齊霽不但沒有被拉回來。況樂那個小丫頭倒是被齊霽給牽著走。

再這麽下去,她就算再等個一百年,恐怕也見不著齊霽被拉回來一天。

思來想去只有自己上,可是怎麽上,到現在她還是一團漿糊。

自然是不能用她前生的那招對付他的,自爆馬甲更是行不通。她前生活著的時候,就被這狗男人關起來。萬一這狗男人又想來一次,她再自殺脫身就沒那麽容易了。

這狗男人喜歡濃艷的女人,她如今這身子已經十六歲,半大不小。可做清純可愛還行,真的濃艷起來,簡直就是和小孩穿大人衣物一樣。

自己走勾引他的路線,顯然已經不行。那麽就走師徒,父女路線?

用親情感化他?

明苑一個頭兩個大。左右都覺得頭疼,但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出好辦法了。

更要命的是,她不知道怎麽去實行。

準確說來,她不知道怎麽去感化一個人。元正大和尚這段時間倒是想要感化她,給她念了不少經。但對她來說狗屁作用都沒有,除了讓她更加暴躁之外,別無用處。

齊霽的一張嘴比元正禿驢還厲害,她說不過他。

明苑啊的一聲直接趴在桌上不動了。

夜深人靜,外面除去偶爾傳來幾聲弟子巡邏時候發出的腳步聲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

齊霽坐在書桌旁,沒有半點入睡的意思。桌子上是半個時辰前,容家弟子送來的上好雲霧茶。

用紫砂壺泡好,哪怕過去半個多時辰,茶香在茶壺裏依然能凝而不散,保持著一股怡人的溫度。

齊霽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茶香清冽,倒是他喜歡的味道。

不對勁。

他看著瓷白茶杯,心下道。

他從玄午山趕過來之後就覺得清機這幾個小徒弟,這一路走來有些不對勁。他能感受到一股隱約的魔氣,在他們周圍。

一群四個小東西,若是魔門真的想要對付他們,早就活不到現在。但到他到那裏為止,這四個小東西全都活碰亂跳的。

倒是為何。

他知道的魔門中人,除非是有所圖謀,不然都是她的那個做派。心情不好了,被人惹到了,出手就要見血。

要是還不好,那就不是見血的問題了,直接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例如白日裏見到的那個女修。

她的手段殘忍,但是今日見到,卻覺得是她存在過的證明。

齊霽想到這裏,笑了起來。俊臉上的笑容滿足而扭曲。他想要覆活她,再讓她永遠在他身邊,永生永世不再離開。

在此之前,他只能透過旁人的痛楚和淒慘來提醒他,她是實實在在活過的。

只是那個女修……

齊霽對這個發了瘋又成了廢人的女修沒有興趣,只是她緊緊盯著那個丫頭,嘴裏罵妖女的時候。牙齒咬得咯吱作響。那副神態倒像是真的看到了仇人在面前一般。

只是她面前的都是兩個黃毛丫頭。

倒有幾分古怪。

他把茶杯裏的茶水一飲而盡。

齊霽的作息嚴苛到發指的地步,這是早年在道源的手下養出來的習慣。少年養成習慣,到了後面,就算想改也難了。哪怕和明苑在一塊,也沒能改過來,反而引得妖女連連抱怨。

他初經人事,對她懷著莫大的熱情和好奇。總想要看看她能為自己情動熱情到什麽地步。

她夜裏挨了折騰,白天就喜歡呼呼大睡。她因為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對身邊的動靜都很敏感。他起身的動靜大點,都能把她給吵起來。

很快他就能再見到她了。只要一切順利。

清晨起來,齊霽出了居住的院子就見著明苑和蕭竹站在外面。

蕭竹大清早就被明苑拉了起來。昨晚上受了驚嚇,所以蕭竹睡的也很早,但睡覺這種東西,不管睡上多久都是不嫌多的。

“閣主早上好。”明苑拉著蕭竹對齊霽一禮。

蕭竹原本嘴裏正含著一個沒有打完的哈欠差點堵死在嗓子眼裏。

她頓時一個激靈就站好了。

“這麽早,你們去哪裏?”齊霽看著明苑的身上還帶著清晨的露珠,問了一句。

等反應過來,心下蹙眉。

“我們打算去習武場看看。”明苑仰首乖巧道,她眼裏恰到好處的帶了幾分桀驁。果然他看著她眼裏的桀驁,原本清冷的眼睛裏多了幾分不明情緒。

這是她花費了半個晚上想出來的招數。她是不可能再和前世那樣,張揚無比又囂張萬分的出現在他面前,搶占他的註意力。

說實話,她到現在都想不明白。這狗男人到底當年看上她哪點了。

但看上了,至少她身上有他喜歡的東西。既然如此,給他就是。

“容家的習武場,這個時候的確是他們弟子開始練劍的時候。不過你們不是他們家的弟子,若是貿然前去,恐怕不妥。”

“所以弟子鬥膽來找閣主。想閣主帶我們前去。”明苑擡頭。

這少女眼裏的大膽勾起了他稍許的記憶。明明是完全不一樣的面容,甚至氣息都完全不同。從頭到尾根本沒有半點相似。

但偶爾會給他一種那個人站在面前的詭異感。那種感覺有瞬間的濃郁,可是立即就散了。

“我不會白白帶你過去。”他開口,“你可要想清楚。”

這話幾乎是瞬間出口,他反應過來。微微蹙眉。

蕭竹在後面聽得滿頭霧水,這麟臺閣閣主難道還缺錢嗎?不過給她們帶個路,竟然還要收過路費。

真沒想到堂堂閣主竟然是這種人!

明苑蹙眉似乎有些不解,齊霽頓時覺得無趣。

正要轉身離開,突然聽到之前還懵懵懂懂的少女,“好。”

“你知道你方才答應了什麽?”齊霽問。

看到她這一臉的懵懂,齊霽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答應了就沒有回頭之身了,想好。”

這小姑娘想要通過他獲取拓展眼界,提高修為。他當然可以幫忙,甚至樂意之至。只是他也不肯白白做好事,想要他出力必定要有代價才行。

蕭竹從明苑身後探出腦袋,“閣主什麽時候開攤收過路費了?”

被蕭竹這麽一打岔,明苑都忘記自己要說什麽了。她轉頭看著背後和哈士奇一樣不消停的蕭竹。原來帶蕭竹過來,只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居心叵測。

不過被她這麽一攪合,她都忘記自己要說什麽了。

面前的清俊男人從鼻子裏冒出一聲嗤笑。他一襲白衣如雪,站在那裏如月如雲。不管做什麽,都叫人覺得清風拂面。

“走吧。我帶你們過去。”齊霽走在前面,“這個你先欠著,我到時候想起什麽,就會問你要。”

明苑回他一個恰好的懵懂眼神。

齊霽見她滿臉不懂,也只是笑笑,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

“把你們的兩個師兄一同叫過去吧,既然來了,那麽就一起去。”

明苑乖乖應了。

現在不管齊霽說什麽,她都先答應下來。到時候能回去了,她就把這狗男人摁馬桶裏。

作者有話要說: 齊霽:我先給你下個套,到時候不怕你不上鉤。

明苑:只要能回家一切好說,等到我回家,一定把你摁馬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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