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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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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要打只打自己,不要打政兒雲雲……

過去的趙姬的確是個十分合格的母親,但是現在……將心比心,這比後世那些獨子女上大學,老爸老媽忽然又要生兒子,可心塞多了。

後世不乏長子長女因為父母偏心,受不了冷落和差別待遇而自殺的,更何況嬴政這樣的……他得心疼成啥樣啊!

趙姬真是個蠢女人,她不知道她這樣說,除了讓嬴政更傷心之外,對整件事的走向根本就無益。

與其讓嬴政傷心,不如直接快刀斬亂麻,讓自己為解除了這個麻煩。

嬴政看了白仲一眼,沈默片刻,開口說道:“來人!送嫪毐上路!”

話落,立刻有黑甲侍衛上前,抓住死狗一樣的嫪毐,將其向外拖去。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趙姬!趙姬救我!”嫪毐拼命掙紮,同時沖著趙姬大叫道。

趙姬沒有說話,只是眼含著淚,死死抱住自己的兩個孩子。

“把他們三個,也一並帶出去,讓他們送嫪毐最後一程。”嬴政一指趙姬三人,一甩袖子轉身離去。

白仲緊緊的跟在嬴政身後,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大鄭宮外的一處廣場上。

廣場上,放著六匹馬。

“母親你看,用六匹馬……多有創意……”嬴政高站於看臺之上,很是自得的向趙姬介紹自己的創意。

“政兒,你是要……”趙姬一臉驚恐的看著嬴政。

嬴政沒說話,只是一揮手,立刻有人上來,將嫪毐的身體拉開成“大”字型,並且將他的頭和四肢都有馬身上系得繩子捆住。

你說還有一匹馬?

“聽說嫪毐陽具甚大,當年是一藥販,為招攬生意,每日在街巷之中,用麻布包裹其陽具,套入桐木車輪,然後推著車輪走……母親,不知是也不是啊?”嬴政斜眼看向趙姬,冷聲說道。

趙姬唯唯喏喏,不敢回答。

“說話!大聲點!是不是?”嬴政忽然吼了一聲道。

趙姬身體一震,只得含淚點了點頭,屈辱的開口說道:“是……”

“嫪毐既是以閹人身份入宮,現在名正典型,自當還其本來身份。”嬴政說罷,再次一揮手,立有甲士脫下嫪毐的褲子,將最後一匹馬馬上的繩子,系在嫪毐的陽具上。

嫪毐的陽具果然尺寸驚人,還未勃起就已有半尺長短,頭的部分更是兒拳大小,紫紅色脹得發亮。

男人的屬性更是賤,雖然明知道馬上就要死了,但當甲士在嫪毐陽具上套弄一番後,陽具還是漸漸硬了起來。

長近尺許,粗如兒臂。

“母親你看,這樣就不用怕太小,不好拉了……”嬴政輕輕鼓了鼓掌,指著被已經完全被綁好的嫪毐,笑盈盈的說道。

“爹!”趙姬懷裏的兩個孩子,看著下方的嫪毐齊聲叫道。

趙姬則一臉痛苦的別過臉去,同時還不忘以手掩住兩個孩子的眼睛。

☆、1225.31親們,月石準備好了沒

嬴政手掌往下一揮,廣場上的六匹馬開始在馬夫的牽引下,朝著不同的方向慢吞吞的走去。

沒錯!是慢吞吞的走!

五馬分屍從來是最殘酷的死刑,但是比死刑更殘酷的卻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蠍座的嬴政是個記仇的人,他無法對趙姬下得了手,但處理起嫪毐來,就沒有那麽多顧慮了。

因此,這六匹原來能日行千裏的良駒,硬是在馬夫的壓制下,走出了牛的速度。

“啊啊啊……嬴政小兒,殺了我……殺了我……”

被繩子綁住,身體繃得緊緊的,整個呈“大”字型懸在半空的嫪毐,瘋狂的大叫著。

他尖銳的慘叫聲久久不息,響徹整個大鄭宮,任何聽見之人,都能從聲音中感覺到他的痛苦。

“一般來說,五馬分屍先會被扯掉的是兩只上肢和頭部,剩下的就是兩只腿和軀幹了。當一條腿扯掉時,另一條腿就和軀幹在一起,就無法分離了。”嬴政微微閉著眼睛,側耳傾聽著嫪毐的慘叫聲,儼然一副很享受的模樣,“不過母後放心,寡人仁善,已經告訴下人,頭……一定要是最後拉斷的。”

嬴政說話之時,臉上雖然依舊帶著笑,但卻從骨子裏透露出一股深深的寒意。

“爹……”兩個孩子掙開趙姬的手,用軟軟糯糯的聲音,哭著向嫪毐的方向大叫道。

趙姬回過頭,看著下方痛苦嚎叫的嫪毐,臉上閃過一絲不忍,隨即看著嬴政說道:“政兒,你看在母後的面子上,給嫪毐一個痛快吧?”

嬴政回過頭,目光冷漠的看著趙姬,語氣平靜的開口問道:“你的面子?母後的面子?你以為在你幹出這樣的醜事之後,你還是寡人的母後?”

趙姬無語,只得默默垂淚。

雖然趙姬已經人老珠黃,這幾天發生的事,更是讓她面容開始憔悴,但不得不說,就算是現在,她哭起來也是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

要不是對趙姬恨得太深,嬴政早就要棄甲投降,現在……

本來就因為趙姬這個罪魁禍首不能處置,而只能將怒火發洩在他人身上——沒有趙姬允許,嫪毐充其量也就是個男寵,導致其一腔怒火無處可發的嬴政,因為這細細碎碎的哭聲再次煩惱起來,他如同一只被困在迷宮裏的野獸,急欲將滿腔的怒火找到一個發洩的機會。

嫪毐……已經不能滿足嬴政的需求。

嬴政目光看向趙姬懷裏兩個粉雕玉徹的孩子,擡腳走過去。

看著兒子平靜到沒有表情的臉,趙姬打了一個哆嗦,抱著兩個孩子連連向後退去,邊退邊大聲叫道:“不不不……政兒……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放過他們……他們是你弟弟啊……母後……母後願意用自己的命……”

嬴政伸手向兩個孩子抓住,趙姬張開臂想要護住兒子們,但嬴政自幼習武,兼從小營養好發育好,趙姬一個弱質女流,哪是他的對手?

話還沒說完,趙姬就被嬴政狠狠的推到一邊。

兩個孩子被嬴政抓住後襟,像拎小雞一樣抓了起來。

“放開我……”

“壞蛋……放開我……”

兩個孩子小腳亂蹬,小手亂揮,試圖從嬴政手中逃脫。

但嬴政卻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提起兩個孩子走到看臺邊緣,向著外邊伸出雙手,手一松。

“啊!”

兩聲長叫,兩個孩子從看臺上以垂直下落的方式,掉了下去。

“不!”趙姬向看臺邊緣撲去,淚眼模糊的看著看底下的兩個孩子,雙以奇怪的姿勢躺在地上,血從他們的身上流出來,小手小腳還在不停的抽搐,“政兒,你好狠的心啊!”

趙姬一臉怨毒的看向嬴政。

而此時,因為嬴政特意的吩咐,只是斷了一條腿,卻還沒有死的嫪毐,聽見兒子們的慘叫後,開始放聲大罵起來,翻來覆去的大約就是罵嬴政斷子絕孫之類的詞。

嬴政一臉淡定,他回過頭看了一眼白仲,反正他都喜歡上一個男人,並準備和一個男人過一生了,斷子絕孫有什麽關系?他早就不在乎了!

“沒死!拿上來!繼續摔!”嬴政冷笑一聲,手指著看臺下的兩個孩子。

也是,這看臺實際上並不高,也不過兩、三米的樣子,兩個小孩摔下去後,傷勢雖然看著嚴重,但從哭聲聽起來,還是頗為有力的。

看著將兩個小孩提到看臺上,正準備將其裝進袋子裏的黑甲侍衛,嬴政沖著趙姬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不用袋子,就這樣……讓太後親眼看著!然後……慢慢摔!”

“不!”被幾個侍衛死死抓住的趙姬,看著被武士一下一下摔在地上的兩個孩子,慘叫一聲,無力的伸出雙方。

因為嬴政一開始摔得那一下,讓兩個孩子已經身受重傷無力再動彈,因此就算沒有裝進布袋裏,在被武士摔打之中,兩個孩子也並沒有掙紮或動彈,只是小臉扭曲,嘴裏不停的發出慘叫,而每被摔一下,他們的血肉就會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跡。

大王吩咐了,要慢慢摔。

看臺上很快變成了一片血海,兩個孩子的身體在一次又一次的摔打之中,變成了四分五裂,有些地方森森白骨露了出來,有些地方則已經變成了一坨泥。

到最後,任誰都無法再從這一攤爛肉中,認出這曾經是兩個稚氣又可愛的孩子。

嬴政已經離開,而趙姬的苦難還沒有結束。

廣場上的嫪毐已經變成了六道血痕。

下人送來了一個木盤,盤中放著一個已經洗凈且腌好的長條棍狀物體。

做為此物的長期受益人,趙姬一眼就認出這是嫪毐那曾經自由在馳騁在她體內,讓她無數次快活入雲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事物。

嬴政從趙姬的身體、生命裏離開了,卻遠下了一件曾經待在她體內,讓她的生命再無他人的東西。

嬴政離開,當然不是因為不忍心或是生氣,而是摔孩子摔到一半之時,站在他身邊的白仲竟然“哇”的一聲吐了。

憐取眼前人!

嬴政當然更在乎白仲的反應,幾乎沒多想的,就帶著白仲離開了看臺。

大鄭宮,是嫪毐和趙姬曾經的居所,嬴政厭惡的這個地方,所以他帶著白仲回到了自己的安車上。

吩咐人打來水,細心為臉色有些發白的白仲換下盔甲,擦幹凈身上和嘴上的穢物,讓她躺在自己的軟榻上,嬴政方才坐回到一邊,看著躺在榻上,似乎很不舒服的白仲,嚅了嚅嘴小心翼翼的問道:“阿仲是否也覺得寡人太殘忍?”

“沒……沒有啊……”白仲沒註意嬴政的表情,摸了摸小腹,果然孕婦容易餓,吐過之後再容易餓,她利落的伸出腳,將馬車上一個暗格打開,然後試圖用大腳拇指和食指,將放在裏面的一包零食拿出來。

怎麽就沒懶死你?

嬴政看著自家媳婦這寧可用腳,也不願意動彈一下的懶樣,無力的搖了搖頭,起身將暗格裏的零食全都拿出來,堆到白仲面前,看著她瞬間精神煥發的臉,終於放心的吐出一口長氣。

看到那麽血腥的場景,還能胃口大開的吃肉幹,看來真不是什麽心理陰影,或者是覺得自己殘忍了。

不過,還是不放心……再問問。

“那你剛才怎麽吐了?”嬴政覺得這只是身為好男人的隨口一問,他就沒指望白仲能認真回答自己的問題,但他沒想到的是……一問還問出件稀罕事來。

“血腥味太重了,忍不住就吐了!”

“切!你平常不都吹牛說自己是從屍山血海裏走出來的嗎?怎麽聞點血腥味就不行了?”每次誇完自己,都不會忘記黑寡人一把,非說寡人是溫室花朵,沒經歷過風雨。

“那個時候我沒懷孕嘛!”

“呃……又懷孕……你怎麽會老覺得自己懷孕了呢?”男人不能懷孕好嗎?真是一點常識都沒有。

“我為什麽不能覺得自己懷……我為什麽要覺得自己懷孕啊?我本來就懷孕了好嘛!”

“呵呵……你要是能懷孕,寡人分分鐘就能生孩子,而且三年抱倆!”

嬴政一拍大腿,氣勢洶洶的沖著白仲比出兩根手指,表情嚴肅的說道:“並且一男一女,絕無二話!”

然後,嬴政收到了白仲大大的一個白眼,超級超級大的白眼配了上一句“你被嫪毐氣糊塗了嗎?男人……不能懷孕!”

雖然白仲這話很無禮,但嬴政卻忍不住要為之擊掌一嘆。

小蘇蘇,你終於知道男人不能懷孕了?原來你腦子還沒壞,還知道男人不能懷孕!

“還是說,其實你……你和我一樣是個妹子?所以你也懷孕了?快脫掉衣服,讓我看看!”

白仲說笑著,從榻上爬起來想去扯嬴政的褲子。

嬴政本能的進行反擊,伸手想要擋住白仲襲擊自己下身的手。

兩人就褲子問題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保護戰,保護戰的結果是嬴政將因為癢癢肉被攻擊,而只會“咯咯”傻笑的白仲狠狠的壓在了身下。

“阿仲,寡人看你往哪逃?”

嬴政故作猙獰的說著,同時伸出手準備去解白仲的衣服。

不過回想一下……剛才寡人是不是漏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

☆、1235.31求月石投票麽麽噠

“阿仲,你……把你剛才那句話……再說一次……”嬴政掏了掏耳朵,一臉不敢置信的開口說道。

白仲笑嘻嘻的伸出手,勾住嬴政的脖子,一臉嬌蠻的說道:“什麽話啊?真討厭……這個時候……”

說罷,白仲在嬴政的褲襠上摸了一把,“吃吃”的一笑。

眼看箭在弦上,褲子都脫了,姿勢都擺好了,給本侯來這個?

白仲心情那叫一個郁悶啊,本來看著嬴政心情不好,她都做好了緊急措施,準備安慰安慰嬴政,讓嬴政快樂一下——世人皆知,最快速讓一個沮喪的男人,提起精神的方法,就是給他一個漂亮的女人。

可是沒想到……

看著翻身坐在一旁的嬴政,已經被對方挑撥的很難受的白仲,看著衣衫零亂,小半邊胸口露在外面的嬴政,強忍著主動動手動腳的念頭,默默在心裏告訴自己,書上說,安慰男人的方法是讓他征服一個漂亮女人,不是讓那個漂亮女人征服他。

“你……你把開始我們打鬧之前……那句話再說一次……”嬴政喘著粗氣,看著俏臉緋紅的白仲,提示道:“就是我們討論你能不能懷孕的時候……你讓我脫掉衣服的時候……”

白仲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快脫掉衣服,讓我看看’這個?”

“不是這個……前面那句……”

“所以……你也懷孕了……”

“你在故意逗我嗎?還是前面那句……”

“嗯……你和我一樣……是個妹子?”

“對!就是這句!”嬴政用力點點頭,表情很嚴肅的說道。

“這句怎麽了?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白仲坐起身,反手抓了抓後腦勺,有些不解的問道。

自己不但是妹子,而且……嗯……應該算是一個很漂亮的妹子吧?單論顏值而言,反正她還沒有見過,比她顏值更高的妹子。

雖然身材差點,女人味少了點,但的的確確是個妹子沒有錯啊!

“這……這不可能……”嬴政從地上跳起來,然後飛快在白仲身上一按,讓她靠在車廂璧上,然後手上用勁,沒兩下就已經將白仲的上衣扒開。

白色的裹胸布象流水一般,從白仲雪白無瑕的身上滑過,膚光閃動之間,嬴政只見一對如腕狀,小巧晶瑩的嫩乳跳了出來,精致可愛、堅挺圓潤,更有一種讓人不舍的淡淡幽香。

“這……這不可能吧……什麽時候長出來?”嬴政一臉不敢置信的,用手指在白仲的胸部上碰了碰,又立刻縮回手,仿佛那不是白仲的胸部,而是什麽吃人的妖怪一般。

熱的,有彈性,會動……竟然是真得!

雖然吧,小了點!

“什麽時候長出來的?你這個問題就讓我……我發育比較晚,大約是十四還是十五歲左右吧……”白仲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然後她看見嬴政看見自己胸部時那見鬼的表情,心裏頓時十分不爽起來。

白仲胸部往前一挺,手伸出,抓住嬴政的手往自己左胸口上一按,表情特別豪氣的說道:“怎麽樣?有什麽感覺……”

“感覺……感覺……阿仲,這樣不好……”嬴政的臉“蹭”的一下紅了,羞澀的低下頭,似乎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

只是他演技有點不好,嘴上說著“不要”,手卻很誠實的白仲胸部上揉搓起來。

揉著搓著,接下來的事,就很順理成章。

嬴政將白仲的褲子也扒了下來。

看著白仲幹幹凈凈,啥奇怪東西也沒有長的下身,嬴政表示我頭有點暈,讓我先靜靜一下好嗎?

白仲表示,不怕,先來一發,你就不暈了,所以……靜什麽靜?滾著嗨啦!

待白仲躺平之時,嬴政終於明白為什麽自己一直就沒覺察出白仲有胸,真是一個一平如洗、一馬平川的地方。

“混說什麽瞎話呢?女人躺下來胸都散好嘛!”白仲很生氣的辯解道。

聽見白仲這麽說,嬴政立刻叫起了撞天屈,“可我也沒見過幾個女人的胸啊,所以……我哪懂這種事?”

白仲歪著頭想了想,點點頭嬌笑道:“也是!”

嬴政看著身下的白仲,紅唇像花瓣一樣嬌艷欲滴,美目晶瑩波光漣漣,玉顏嬌美,似嗔非嗔望著自己的白仲,只覺她的模樣嬌俏可愛得不得了,尤其是在床笫之間那種媚態,自己怎麽會將她錯認成一個男人?還錯認了這麽多年呢?

嬴政想了想,得出一個結論,大約……真是認識的實在太久了,久到自己已經將阿仲當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因為是男是女,也已經所謂了。

嬴政不願意想去這些東西,也不願意去分析這些東西,心愛之人都已經身無片縷了,若他還能理性分析、認真思考,那他……他……他算是人嗎?正確來說,算是一個真正身心健康的男人嗎?完全就是禽獸不如!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禽獸不如的人,嬴政抱著白仲在車廂裏狠狠的滾了兩小時。

不但滾,而且還要以各種以前白仲害怕暴露身份,而不允許的姿勢滾;滾完了還要看,翻出暗格裏用來照明的夜明珠,就這麽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看,堅決不再讓這個淘氣的女人,借口“我害羞不好意思”,然後衣物和手,擋住身體的關鍵部位。

看完了再滾,當嬴政再一次深深進入白仲體內的時候,就聽見身下的白仲忽然叫了一聲,“噝……這麽大力幹什麽?小心點孩子……”

孩……孩子……

嬴政再度聽到這個字眼之時,心情怎麽樣不好說,但下半身立刻跟吃了藥一樣……萎了。

沒辦法,事關自己的孩子……重點是,那還是阿仲給他生的孩子。

嬴政從白仲身上抽身而起,雙手拍了拍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你真得是女的?”嬴政再一次用不確定的聲音問道。

白仲點了點頭,順勢往嘴裏餵了一顆青梅,酸兒辣女,這一胎果然是個男的。

“不過你可千萬別問我,為什麽我會是個女的?這個問題,你要去問我娘,我也不知道……”白仲毫不猶豫的將鍋甩給了公主娘,開始裝純潔可愛的小無知。

什麽“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知道的,因為也沒人告訴我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又什麽“是阿政你告訴了我,男人和女人的區別”;什麽“你不要誤會了,我說的不是那個”;還有什麽“你說哪個啊?我是說有一次和你玩的時候,你跑去撒尿,然後我發現你下身有小丁丁”;最後是什麽“看到了你,我才知道原來我不是男孩子。”

白仲羞答答的將自己包裝成了一團白蓮花,“二十一世紀先進的科學教育”什麽的,那是什麽鬼東西?本侯絕對沒有接受過!

“是這樣啊……那你真得……”嬴政視線下移,看著白仲白皙光嫩的小腹,健康有彈性,毫無一絲贅肉,卻也沒有一絲起伏,“懷孕了?這裏有孩子?”

嬴政將手貼在白仲的小腹上,指尖微微有些發顫。

做為一個男人,延續後代是他的雄性本能,尤其他還是秦王,更是子嗣傳承、血脈延續就更是重中之重,否則當年他也不會想過要放棄阿仲。

他可以為了阿仲放棄孩子,但不代表他有了孩子會不開心!

發自內心的,嬴政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屬於自己和阿仲的孩子。

白仲害羞的點了點頭,正考慮自己是繼續裝鵪鶉,還是撒個小嬌先,就看見身前的嬴政忽然猛得一下站了起來。

一言不發的開始穿衣服;又一言不發的命人停下馬車;最後一言不發的騎著馬跑了。

這是幾個意思啊?

白仲將頭從車窗裏探出來,看著一騎絕塵的嬴政,心裏微微有些抓狂。

這算什麽?這叫吃了不認帳?還是叫提起褲子不認人?就算不樂意女方懷孕,你好歹把打胎費付了吧?

[你想得太多了吧?陛下應該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落荒而逃?我是女人這個事嚇著他了?

白仲怒吼一句,不要和孕婦講道理,天大地大孕婦最大,我是blx心孕婦我自豪。

[不是……據英明神武的本系統檢測……加猜測……陛下他大約……]

大約什麽?

[大約是害羞了!]

系統根據嬴政當時體內的腺上激素分泌,得出以上結論。

其實,嬴政並不單純是害羞了,他實在是太激動了,滿腔喜悅想要發洩出來——比如抱著阿仲轉兩圈,又或者就地打兩個滾什麽的,但是嬴政既不好意思也害怕傷著白仲,只能從馬車裏跑出來,先騎馬跑兩圈再說。

“大……大王,咱們這是上哪去啊?”一路跟在嬴政身後的趙高,看著嬴政臉上出現的,過去從未有過的狂喜之色,心中好奇之心大起。

這種時候;這種因為處置了太後趙姬,而被群臣當面噴“不孝”的時候,大王您笑得這麽燦爛,真得好嗎?

“寡人要當爹了!哈哈哈!寡人要當爹了!”嬴政答非所問的應了一句,然後一揚馬鞭,再次讓馬狂奔而去,只留下風中一句,“寡人要當爹了!哈哈哈哈……”

☆、1246.1營養液八百瓶加更

身為嬴政的貼心貼身小秘書,趙高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不是“恭喜大王、賀喜大王”,而是看著嬴政那渾身是力,無處發洩,恨不得跳下來,扛著馬撒丫子狂奔的背影,趙高似乎聽見了系統提示音,“您的上司秦王政,已經開啟了傻爹模式。”

但是趙高心裏更想說的是——大王,你在外面亂搞,長平侯知道嗎?

同時,小秘書同志還開始暗暗在心裏琢磨“大王被長平侯暴打”這個可能性。

其實都不用琢磨,應該直接的說說,暴打是絕對有的,就是不知道大王會被長平侯打成幾級傷……殘應該不會有吧?長平侯打人挺有分寸的,就是一般來說傷得都不重,就是非常疼而已,所以殘應該不會有的。

至於他們倆人分手的可能……不會!絕對不會!長平侯這麽喜歡大王,所以她是絕對不會和大王分手的,寧可守寡也不會和大王分手的。

不過就目前來說,趙高最想幹的事卻是另一件——在嬴政的馬屁股上貼個紙條,紙條上寫著“新爹上路,保持馬距,擋我者死,避我者生。”

趙高緊緊跟隨在嬴政,並且決定回到鹹陽,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找夏無且。

找夏無且幹什麽?大夫,救命!要出人命了!

雍城到鹹陽說近不是太近,說遠也不是太遠,換成二十一世紀,撐死也就兩小時而已。

騎馬的速度比較慢,嬴政等人跑回鹹陽之時,已經是四個時辰後;而坐安車回來的白仲速度會更慢,如果她不打算急著追人的話,怎麽著也要到半夜才會到鹹陽了,而那個時候城門已經關了。

出乎趙高意料之外的,嬴政並沒有回鹹陽宮,而是先命人去收拾上林苑裏的宜春宮。

宜春宮是以前的秦王在上林苑修得一處離宮,以繁華似錦,池沼秀麗聞名鹹陽,是歷代秦王在上林苑游玩時休息的場所。

不過因為白仲的關系,嬴政雖然經常去上林苑,但卻很少在宜春宮休息,而是死賴在軍營裏,然後每天半夜都偷偷去爬美少年的床。

宜春宮,就暫時這麽荒廢了下來。

趙高沒有問嬴政為什麽要收拾宜春宮,而是問出了另一件事,“大王,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去……去找夏無且。”嬴政說出了一個和趙高的想法,一拍即合的想法。

夏無且覺得今天真不是個好日子,明明今天輪到他沐休;明明大王要見自己,完全可以召自己進宮,但是一大中午的,被大王帶著一大堆官兵和侍衛堵住門口。

知道的,是大王親臨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抄家的來了。

“臣見過大王。”夏無且跪在地上,向嬴政行禮道。

嬴政頭略低了低,發現夏無且兩只腳上竟然連鞋都沒有穿,不由暗怪自己來得有些魯莽,遂緩和了一下口氣,開口說道:“起來吧。”

“多謝大王。”夏無且起身,跟在嬴政身後,向正堂走去。

夏無且家不大,不過片刻,就已經從院門口走到正堂裏,但直到夏無且落座,他都沒想明白嬴政找自己來,到底是為什麽?

大王,現在不是應該很忙嗎?

說嬴政很忙,那真不是猜測的。

嬴政現在才剛親政,又經歷了那麽大一場亂子,鹹陽城裏每天都忙著抓捕和審問逃犯,這幾天才對嫪毐以及其死黨做出判決——嫪毐以及其三族斬罪,死黨衛尉竭、內史肆、佐戈竭、中大夫令齊等二十人梟首,追隨嫪毐的賓客舍人罪輕者為供役宗廟的取薪者——鬼薪;罪重者四千餘人奪爵遷蜀,徙役三年。

太後趙姬逐出鹹陽,遷住城外的貢陽宮,斷絕母子關系,永不再見,並明令朝臣敢有為太後事進諫者,“戮而殺之,蒺藜其背”。

結果,現在每天都有人去為太後求請,鹹陽宮宮墻上屍體都掛了二十七具了。

夏無且算是看明白了,嬴政現在是……你們說的我都懂,可是我不聽我不聽我就blx不聽怎麽了。

但是這都跟他沒有關系啊,他又不打算去為太後進諫。

夏無且心似小鹿亂撞撞的為嬴政介紹了自己的家人,看著嬴政將自己的家人全都打發走,又從衣袖裏掏出一卷空白竹簡和一只筆,最後將筆在趙高的舌頭上劃了劃,將筆上的墨汁化開,最後用小孩子看著布置家庭作業的老師的眼神看著自己,口氣異常嚴肅問道:“夏醫官,婦人懷孕有什麽註意事宜?”

“婦……婦人……懷孕……”

萬萬沒想到,嬴政竟然問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夏無且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沒被憋死。

不就是個婦人懷孕嗎?值得大中午的堵門嗎?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幹什麽事……比如給哪個妃子下了一斤花紅什麽的,人都嚇尿了。

夏無且本能的瞄了一眼嬴政的腹部,隨即又在心裏抽了自己兩把巴掌,看著長大的孩子,每過三天都要診脈的孩子,怎麽能男變女呢?這太不科學了吧!

#男人和女人的脈象我還是能分清楚的!#

經常在為嬴政診脈之時,順路還會為白仲診脈的夏無且,對自己專業知識信心滿滿。

“請問大王可是宮中貴人有孕?”夏無且略一沈思,開口問道。

整個鹹陽宮的人都知道,秦王陛下雖然身體檢查沒問題,但從來不睡後宮的女人。夏無且做為專業人士,不但參與於了針對秦王陛下身體檢查的專家大會診,而且還被兩位太後要求,去給秦王陛下講解《人體衛生與生理知識》一課……當然,陛下一臉嫌棄的捂著耳朵跑了。

當時所有的人都盼著大王長大了,就能自動開竅了,現在看起來……

“嗯……這個……你問那麽多幹什麽?寡人要當爹這個事,幹嘛要跟你說?”嬴政嘴角翹起,儼然心情很好的模樣。

“如此真是……恭喜大王,賀喜大王。”夏無且再次行了一個禮。

“起來起來,別搞這套虛的……快跟寡人說說,懷孕有什麽要註意的事?還有,房間啊宮殿啊擺設啊飲食,你說……總之你都給寡人說說。”

看著一臉歡喜雀躍,開啟新爹模式的嬴政,夏無且很認真的將自己知道的懷孕事宜都說了一遍,而嬴政則手拿著毛筆,表情特別嚴肅的將夏無且說的東西,一樣一樣記在竹簡上。

看來大王真得很寵愛這位夫人啊!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夫人,不但能讓大王開竅,還能讓大王深情至此。

夏無且這麽想著,忍不住就開口問道:“大王,個人身體不同,具體的安胎之法,還需老臣為夫人診過脈之後,才能知道知曉。不知是哪位夫人有孕,請大王允許老臣脈診之後,再做詳細定奪如何?”

夏無且的話,也是趙高想說的話。

憋了一路,趙高都快憋死了,哪個勇士如此厲害,竟然能讓大王頂著長平侯的怒火讓其懷孕?大王也是的,偷吃就偷吃,也別搞出人命,留下罪證;搞出人命就搞出人命,還表現的這麽興高采烈、欣喜若狂的。

大王,你是唯恐長平侯不揍死你嗎?

“呃……不是後宮的夫人,而是上林苑宜春宮裏的……一位宮人……”嬴政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最近寡人去往上林苑比較多,所以……然後……”

嬴政的答案讓趙高大吃一驚。

趙高成天跟著嬴政,當然知道嬴政在上林苑居住時,根本沒有住宜春宮,而是住在軍營裏。

哪麽現在問題來了?啃窩邊草就算了,大王您是怎麽在奴婢服侍下,偷偷去宜春宮私會宮人的?

沒體會到趙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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