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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chapter10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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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這本書,他不禁問了句:“那麽好看嗎?”

關斯靈放下書,側了身,含情脈脈地看著池珩:“老公,我好崇拜你哦。”

王崇崇的書說了:男人之所以到外面尋溫柔鄉,是因為老婆沒有滿足他屬於男人的驕傲,男人很膚淺,需要的僅僅是女人的崇拜,無論這份崇拜是真是假,他們不會追究的。

池珩雙手擱在腦勺後,反問:“是書上叫你這麽說的?”

“喜歡嗎?”關斯靈用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還不賴。”池珩揚了揚眉,按住她在他胸口游曳的手,“其實你不必費心看那些,我可以教你怎麽養長久地得到我的心。”

“厚臉皮,誰稀罕得到你的心。”關斯靈抗議,但眼睛卻陷入了他戲謔的眼神中,弱弱道,“那你說。”

“我又突然不想告訴你了。”池珩思量了一下說,“因為我要占上風,告訴你了虧的是我自己。”說完他關了壁燈,側躺,從背後抱住了關斯靈,強有力的手臂環繞著她的腰。

池珩睡眠質量很好,幾乎閉上眼睛就可以心無雜念地進入睡眠,很快關斯靈就聽見屬於他平穩,勻長的呼吸鋪灑在她頸後,他的呼吸永遠是那麽幹凈,沒有一點異味,還帶著淡淡的薄荷味,和他長期喜歡吃一種外國品牌的薄荷糖有關。此刻,關斯靈的後背緊緊貼著他灼熱結實的胸肌,垂眸便可以看見他的手按在自己腰間,那麽用力,帶著男人的占有欲,她卻沒有困意,想起剛才王崇崇的書有一頁是這麽寫的:

如果你問男人:你愛我嗎?最狡猾的男人會鎮定地反問:你說呢?那他就是不愛你,因為他需要時間的緩沖,看清你臉上的神情,根據你的神情考慮自己該說真話還是撒謊。

“池珩,你愛我嗎?”關斯靈輕聲道,說得極輕極輕,那個愛字幾乎不敢說出口。

回答她的是池珩的呼吸聲和用力心跳。

隔日鬧鐘響起了,關斯靈已經整個人貼在了池珩的身上,她睜開眼睛,問了句:“幾點了?”

“六點還不到,你是不是調錯鬧鐘了?”池珩問。

“哦,新買了一只鬧鐘,可能沒調對時間。”關斯靈打了個哈欠,收了收自己的腿,膝蓋卻碰到了池珩的那個部位,發現池珩有晨勃的跡象,立刻揶揄他,“是不是做了什麽少兒不宜的夢?”

池珩點頭,很享受地說:“很精彩很香艷的一個夢。”

關斯靈立刻翻身坐在他身上,似笑非笑道:“來來來,老實交代,夢裏的女人是誰啊?說真話沒事,反正人人都有YY的權力,這太正常了。”

池珩懶懶的伸手按住她的腰,慢條斯理道:“夢中的女人啊……長頭發,大眼睛,瓜子臉,腿很細,腳踝有個疤,就是胸部小了點,可惜。”

“不老實,誰會做夢做到自己老婆?”關斯靈話是這麽說,心裏卻甜甜的,“到底是誰是誰是誰。”

池珩失笑:“沒做夢,是你睡相不好,總用腳磨蹭我,才變成這樣的,男人的生理反應而已,有必要追究嗎?”

關斯靈眼眸含笑地看著池珩,不得不說,清晨的池珩是最帥的,冷峻的臉上浮現一種懶散,堅毅硬朗的線條柔和了不少,頭發也有點淩亂,神情是完全放松的,這一刻,他是個徹底無防備的男人,露出淺淺的溫和的微笑,非常帥,她用手整了整他的頭發,低頭親吻了他的臉頰。

因為時間還早,他們擁抱在一起躺了半個鐘頭,彼此看著彼此的眼睛,無限溫柔繾綣,被窩裏是屬於兩人的溫度,空氣裏彌漫著兩人發膚間的味道,縈繞在一起,纏綿在一起,非常美好。

“看著我有心動的感覺嗎?”關斯靈厚顏地問。

“怦然心動。”池珩把玩著她的手指,慢慢與她十指緊扣,“像是回到了十八歲,心跳得很厲害。”

“甜言蜜語信手拈來啊。”關斯靈說,“哄我。”

池珩垂眸看著關斯靈,嘴角勾起弧度,小聲道:“男人願意哄你的時候要珍惜,等到不願意哄你時你就完了。”

“你偷看了王崇崇的書!”關斯靈睜大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勤快的小劄來了~

哈哈,因為大家不待見池珩,減少了池珩的戲份,上一章沒讓他出來礙大家的眼,但總歸是男主角嘛……還是要出來的~

看了看留言,大家好像在期待虐池珩……他真的有那麽欠虐嗎?

可能是母不嫌子渣……小劄眼裏的池珩好好哦~

眾:好不要臉的作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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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因為尉東菱養病期間池珩的表現昭示了他是一個完美女婿,關斯靈覺得自己也該對池珩的父母獻點殷切,她去商場買了一些營養品,因為程翊有糖尿病,池鼎辰有骨質疏松,她買了蜂膠,蜂皇漿,海參氨糖膠囊,高鐵高蛋白的老年人奶粉,以及自己親手燉了一鍋子沙參天冬鴨子湯。為了燉好這鍋子湯,她前後做了好幾次實驗,確保無糖無味精,少鹽少油,鴨肉不生不老,肉質鮮嫩後才敢放進保溫桶裏。

兩老笑得樂開了懷,尤其是程翊邊喝湯邊讚道:“真是不簡單啊,鴨肉要做得好吃很難啊,斯靈你一定下了很多功夫吧,以後不需要這麽麻煩的,我們不缺吃的。”

“沒事的,熟能生巧嘛,學會了我也可以做給池珩吃。”

程翊笑瞇瞇地看著關斯靈,喝了整整兩碗湯。喝完湯後,她拉著關斯靈上了二樓,走進自己的臥室,說是有東西要給兒媳婦看。關斯靈看著她胖乎乎的身子挪到梳妝臺前,打開抽屜拿出幾張照片。

“斯靈,快來看看啊。”

關斯靈湊過去一看,是幾張嬰兒的照片,程翊笑瞇瞇道:“我有個老姐妹,現在定居加拿大,這是她孫子的照片,她寄給我看的,你看多可愛的孩子。”

說起來,照片上的孩子算不上可愛,瘦巴巴的,皮膚又黑,還苦著臉,但程翊看得津津有味。

“她的兒媳婦才二十五,生得特別順暢,一點苦都沒受。”程翊說。

“媽。”關斯靈笑道,“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和池珩在努力中。”

程翊一聽大為驚喜,本來旁敲側擊就是為了鼓動兒媳婦早點生孩子,沒想到兒媳婦自己想通了,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她還怕因為生子這事和兒媳婦產生隔閡呢。

“真的啊?”程翊樂得笑了出來,“我早就知道你是個懂事的,識大體的孩子,不會讓我失望的,對了,你們去醫院檢查過沒有?現在提倡優生優育,一切要早做準備。”

“去檢查過了,一切沒問題。”關斯靈說。

“中醫呢?中醫去看了沒有?有些身體問題西醫是檢查不出來的。”程翊緊接著問。

“這倒沒有。”關斯靈搖頭。

“既然準備懷孕,就要做好一切準備,這幾天你抽個時間,媽媽陪你去看中醫,如果有什麽問題先吃點中藥調理調理,再準備懷孕,這樣就萬無一失了。”程翊提議。

呃……關斯靈沒法說不。

“對了,看病之前不要化妝,因為中醫要看人的氣色,你化了妝後醫生就看不出了,還有不要喝牛奶豆漿,舌苔會很厚的。”程翊認真地叮囑。

程翊因為糖尿病沒少跑醫院,名醫館的老中醫結識了不少,她帶著關斯靈去醫院,掛了VIP號就診,一路上都拉著關斯靈的手,讓關斯靈有些感動。

本以為沒有什麽問題,但頭發花白,精神矍鑠,經驗老道的醫生為關斯靈把脈,看舌苔後說:“體質偏寒,有血瘀,還有脾虛。”

結果配了一大袋子中藥回家,程翊千叮嚀萬囑咐中藥一定要每天喝,喝個一兩個月效果會很好的。

池珩回到家便聞到屬於中藥獨有的一種藥臭味,蹙了眉頭問:“媽媽帶你去過醫院了?醫生怎麽說?”

“醫生說了體質寒涼,有血瘀,脾虛,陰虛火旺,總之一堆問題。”關斯靈沮喪道,“這不配了一堆藥。”

池珩笑了:“說到底是你平時不註重鍛煉,又喜歡吃辣。”

飯後,關斯靈捏著鼻子喝下了黑乎乎的一碗藥,喝到一半,胃裏已經開始翻騰了,這藥味道也太怪了,不僅僅是苦味,還很澀,澀中帶酸,酸中還帶著一種辣,總之非常古怪,不能用難喝兩字來概括。

她喝完後整張臉都皺起來,趕緊對著池珩張開嘴巴,池珩將一塊巧克力塞進她的嘴裏。

“這藥太難喝了,我怕我堅持不了,但媽媽說了每天都要喝,要喝兩個月。”關斯靈說。

“又不是三歲小孩,這點苦也受不了?”池珩反問。

“站著說話不腰疼!說到底我喝藥還不是為了我們有一個健康的寶寶?真不公平,生寶寶,男人只要爽一爽就好了,女人要忍受那麽多。”關斯靈說。

池珩伸臂將關斯靈摟緊懷裏,拍了拍她的腦袋:“乖,心態要放好,男人女人各司其職,上天很公平。”

因為在喝中藥調理,兩人努力造人計劃暫告段落,池珩又用起了小雨衣,他覆蓋在關斯靈身上進行“力與美”的運動時,低笑著說:“我有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

關斯靈的雙手正緊緊地攀附著他的背,聽他抱怨後笑著問:“不夠爽快?”

池珩深入地撞了撞,認真地點了點頭:“總之和以前的感覺有點不同。”

關斯靈這才覺得心理平衡了一點。

結束後,池珩在衛浴室洗澡,關斯靈懶懶地躺在床上,伸了伸懶腰,手碰到了床邊小幾上那本未看完的《原來你不懂男人的心》她翻了個身,將書拿下來,繼續翻看。

“男人是視覺動物,女人是聽覺動物。”

“別以為你是美女就可以掌控男人的心,對成功男人來說,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敵得過一百個國色天香的女人。”

“你還在抱怨老公忘了結婚紀念日嗎?你還在抱怨老公沒有送你情人節禮物嗎?你還在抱怨老公忙於工作忽視你嗎?記住,婚姻中最大含量的兩個字是理解。”

……

池珩躺上床的時候,關斯靈還在研究這本書,他不禁問了句:“那麽好看嗎?”

關斯靈放下書,側了身,含情脈脈地看著池珩:“老公,我好崇拜你哦。”

王崇崇的書說了:男人之所以到外面尋溫柔鄉,是因為老婆沒有滿足他屬於男人的驕傲,男人很膚淺,需要的僅僅是女人的崇拜,無論這份崇拜是真是假,他們不會追究的。

池珩雙手擱在腦勺後,反問:“是書上叫你這麽說的?”

“喜歡嗎?”關斯靈用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還不賴。”池珩揚了揚眉,按住她在他胸口游曳的手,“其實你不必費心看那些,我可以教你怎麽養長久地得到我的心。”

“厚臉皮,誰稀罕得到你的心。”關斯靈抗議,但眼睛卻陷入了他戲謔的眼神中,弱弱道,“那你說。”

“我又突然不想告訴你了。”池珩思量了一下說,“因為我要占上風,告訴你了虧的是我自己。”說完他關了壁燈,側躺,從背後抱住了關斯靈,強有力的手臂環繞著她的腰。

池珩睡眠質量很好,幾乎閉上眼睛就可以心無雜念地進入睡眠,很快關斯靈就聽見屬於他平穩,勻長的呼吸鋪灑在她頸後,他的呼吸永遠是那麽幹凈,沒有一點異味,還帶著淡淡的薄荷味,和他長期喜歡吃一種外國品牌的薄荷糖有關。此刻,關斯靈的後背緊緊貼著他灼熱結實的胸肌,垂眸便可以看見他的手按在自己腰間,那麽用力,帶著男人的占有欲,她卻沒有困意,想起剛才王崇崇的書有一頁是這麽寫的:

如果你問男人:你愛我嗎?最狡猾的男人會鎮定地反問:你說呢?那他就是不愛你,因為他需要時間的緩沖,看清你臉上的神情,根據你的神情考慮自己該說真話還是撒謊。

“池珩,你愛我嗎?”關斯靈輕聲道,說得極輕極輕,那個愛字幾乎不敢說出口。

回答她的是池珩的呼吸聲和用力心跳。

隔日鬧鐘響起了,關斯靈已經整個人貼在了池珩的身上,她睜開眼睛,問了句:“幾點了?”

“六點還不到,你是不是調錯鬧鐘了?”池珩問。

“哦,新買了一只鬧鐘,可能沒調對時間。”關斯靈打了個哈欠,收了收自己的腿,膝蓋卻碰到了池珩的那個部位,發現池珩有晨勃的跡象,立刻揶揄他,“是不是做了什麽少兒不宜的夢?”

池珩點頭,很享受地說:“很精彩很香艷的一個夢。”

關斯靈立刻翻身坐在他身上,似笑非笑道:“來來來,老實交代,夢裏的女人是誰啊?說真話沒事,反正人人都有YY的權力,這太正常了。”

池珩懶懶的伸手按住她的腰,慢條斯理道:“夢中的女人啊……長頭發,大眼睛,瓜子臉,腿很細,腳踝有個疤,就是胸部小了點,可惜。”

“不老實,誰會做夢做到自己老婆?”關斯靈話是這麽說,心裏卻甜甜的,“到底是誰是誰是誰。”

池珩失笑:“沒做夢,是你睡相不好,總用腳磨蹭我,才變成這樣的,男人的生理反應而已,有必要追究嗎?”

關斯靈眼眸含笑地看著池珩,不得不說,清晨的池珩是最帥的,冷峻的臉上浮現一種懶散,堅毅硬朗的線條柔和了不少,頭發也有點淩亂,神情是完全放松的,這一刻,他是個徹底無防備的男人,露出淺淺的溫和的微笑,非常帥,她用手整了整他的頭發,低頭親吻了他的臉頰。

因為時間還早,他們擁抱在一起躺了半個鐘頭,彼此看著彼此的眼睛,無限溫柔繾綣,被窩裏是屬於兩人的溫度,空氣裏彌漫著兩人發膚間的味道,縈繞在一起,纏綿在一起,非常美好。

“看著我有心動的感覺嗎?”關斯靈厚顏地問。

“怦然心動。”池珩把玩著她的手指,慢慢與她十指緊扣,“像是回到了十八歲,心跳得很厲害。”

“甜言蜜語信手拈來啊。”關斯靈說,“哄我。”

池珩垂眸看著關斯靈,嘴角勾起弧度,小聲道:“男人願意哄你的時候要珍惜,等到不願意哄你時你就完了。”

“你偷看了王崇崇的書!”關斯靈睜大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勤快的小劄來了~

哈哈,因為大家不待見池珩,減少了池珩的戲份,上一章沒讓他出來礙大家的眼,但總歸是男主角嘛……還是要出來的~

看了看留言,大家好像在期待虐池珩……他真的有那麽欠虐嗎?

可能是母不嫌子渣……小劄眼裏的池珩好好哦~

眾:好不要臉的作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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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時間過得很快,冬天來了。在冬天之前,關斯靈和池珩參加了藺洵和紀淮旸的婚禮,婚禮很簡樸,婚宴在一家連三星級都不到的酒店舉行,婚紗是租的,鉆戒是國內品牌,五十分,喜糖和巧克力都是很平常不過的牌子。雖然如此,但藺洵非常幸福,她笑靨如花聽著紀淮旸說:“我娶到了世界上最美最好的老婆。”

關斯靈很佩服藺洵,藺洵比她小兩歲,但對很多人很多事都表現得非常豁達,譬如紀淮旸將農村的母親牛美鳳接過來一起住,藺洵想也不想就點頭答應了,她提醒過藺洵:“婆媳之間最好是隔著一碗溫水的距離,可以親切但不要太親密,住在一起會有很多問題的。”

藺洵淡淡地笑了:“老太太一個人在農村很孤獨,再說了,沒有她老人家也沒有紀淮旸,就沖這點,我得感謝她。”

新房裝修都是藺洵親力親為的,臥室是她自己刷的墻,家具是她跑各大家具市場貨比三家後用最實惠的價格買下的,家裏的飾品和生活用品是她在淘寶上買的。

至於如此簡樸的婚禮,藺洵的解釋是:“紀淮旸的事業雖然正處於穩定上升期,但不富裕,能省就省吧,再說了這都是他的血汗錢,起早貪黑地工作,四處應酬喝酒都喝出胃病了,我再逼他一個什麽幾克拉的鉆戒,太不人道了,婚禮是形式,真正重要的是快樂地生活在一起了。”

婚禮上,藺洵和紀淮旸擁吻,背景音樂是王力宏的那首《foreverlove》

關斯靈的眼睛被淚水模糊了,坐在邊上的池珩拉了拉她的手,輕聲說了句:“感動了?”

關斯靈點頭。

“又不是沒有經歷過。”池珩笑了,“這麽感性。”

關斯靈想說這是不一樣的,因為臺上的藺洵和紀淮旸是真心相愛的,他們一起攜手走了近三年才走進婚姻,他們的誓言,承諾是最真實的,即使只有五十分的鉆戒,那也是最金貴的愛的見證。

很多婚禮是作秀,是應景地掉一掉眼淚,山盟海誓一番,其實連對面站著的人面孔都是模糊的,但另外一些婚禮是真的令人感動的,因為那是真愛,那種感動是可以蔓延到人內心的。

關斯靈第一次那麽羨慕藺洵。

此刻,關斯靈和池珩正推車在超市裏逛著,迎面碰上一對夫妻,小車裏坐著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孩,正呵呵地笑,做父親的男人用手撫摸小孩的腦袋,池珩眼眸一亮,看著那個小孩看了很久。

“很可愛?”關斯靈問。

池珩點頭:“小孩子哪個不是可愛的?”

“也有很醜的,黑黑瘦瘦得像一只猴子一樣,五官錯位,臉很長……”關斯靈說。

池珩咳了咳:“不管怎麽樣,只要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在父母眼裏就是最可愛的,再說池太太這麽漂亮,生下的寶寶也一定很漂亮。”

聽到池珩的恭維,關斯靈心情不錯,笑著點了點頭。兩人邊走邊買東西,買了一車子的東西,關斯靈因為喜歡吃話梅,挑了老半天,池珩指了指那一排的話梅說:“都買下吧,各式各樣的口味都嘗一嘗就知道哪個最好吃了。”

“敗家。”關斯靈說,“我們要精打細算。”

“話梅而已。”池珩不屑。

“積少成多呀,池總別太揮霍了。”關斯靈說。

“時間才是真正的金錢,你已經選了不下十五分鐘了,十五分鐘做一個小投資,回報絕對在這一排話梅總價之上。”池珩說。

“別拿這套經濟理論和我說,最煩了。”關斯靈搖頭。

路過情趣用品貨架,池珩用眼睛掃視了那一排小雨傘,嘴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關斯靈知道他在想什麽,吃了這些日子的中藥,關斯靈除了覺得胃越來越脹之外沒有任何收獲,在程翊的批準下,她停了中藥,兩人決定順其自然要一個寶寶,於是從昨天開始暫停了避孕,結果爽了池珩。

“又在想什麽少兒不宜的畫面了吧。”關斯靈嘲諷道,“男人果然是這樣,雄性動物,平均每天有七八次的幻想。”

池珩不覺得有任何丟臉,反問:“這是男人的權力吧,幻想自己的老婆有錯嗎?”

晚上睡覺前接到了程翊的電話,她和關斯靈說了一堆後又和池珩說:“你不許喝酒抽煙,不許熬夜,不必要的應酬就推掉,工作不要太拼,將家庭擺在第一位啊,和斯靈多多配合,生一個健康的寶寶,這才是你最大的成就。”

“知道了,媽,我們順其自然。”池珩微笑,“你也別總給我們壓力。”

“我哪裏給你們壓力啊,我只是提醒提醒你們,就算為了自己也要註意身體啊,好了好了,我不說了,說多了討人嫌。”程翊適時地掛下了電話。

本來是要進行“力與美”的運動的,但關斯靈看小說入了迷,一直拍掉池珩不安分的爪子,默默道:“今晚不了,我要看完這本書,我一定要看完,你自己上網玩會吧,乖,聽話。”

池珩放軟語氣:“你就這麽舍得晾著有需求的老公?”

“乖,登入網站吧,我都看見了,你有登陸的記錄。”關斯靈回頭揶揄他,“不過真想不到池先生表面正正經經的,也愛上這種網站。”

池珩笑了:“那天安裝了一個程序,這個網站就自己跳出來了,不知怎麽回事,沒有被屏蔽,我進去看了一眼就退出來了。”

“少來少來,這種謊你也扯得出?”關斯靈笑著搖頭,“看就看唄,我又不會生氣。”

“是真的。”池珩的手又不安分地落在關斯靈的腰間,“你老公有必要去登錄那種網站找刺激嗎?又不是沒有肉吃的單身漢。”

關斯靈再次果斷拍掉他的爪子,按了電視機遙控,說:“那你就看電視。”

正好是一個晚間娛樂頻道,年輕漂亮的主持人正在報房震的花花新聞,鏡頭一切換,就到了房震身上,一個娛樂小記者上前問他和美女畫家宋今是什麽關系,房震樂呵呵地笑了笑,標準的老爺爺笑容,拒不回答,小記者又問宋今的個人畫展您會去看嗎?房震繼續笑了,想了想後說:“是朋友的事情,我都會支持。”

關斯靈立刻轉頭看池珩,池珩面色平常,神情淡然,雙臂枕著後腦勺,微微瞇著眼睛,看不出一點情緒。

宋今和房震的新聞有段時間了,房震一直對外宣稱自己和宋小姐是普通朋友,宋小姐很有氣質,自己很欣賞她,他兒子房鳴亮談到父親的花花新聞時表態自己沒有見過宋今,爸爸有交友的權力,自己不會幹涉。宋今也被一名記者逮到過一次,她在記者的追問下極其冷淡地說,我和房先生完全沒有什麽關系。

霧裏看花。

但對關斯靈而言,最難看懂的是池珩的神情,他在意還是不在意?嫉妒還是不嫉妒?他要是敢出現類似的情緒,他就完了!關斯靈咬牙想著。

池珩拿過遙控,換了頻道,又開始看最無聊的科技節目,關斯靈轉身繼續看小說,半天後才悠悠地問:“在你看來,宋今和那個石油大鱷是什麽關系啊?”

“我怎麽知道?這和我有關系嗎?”池珩笑著反問,“你問我做什麽?”

“她不是你以前的好朋友嗎?”關斯靈加重了好朋友三個字,“問問不行嗎?”

“我不喜歡談八卦,別人的事情和我們無關。”池珩側身從抽屜裏拿出那包他一直吃的薄荷糖,剝了一顆放進嘴裏,顯得非常悠哉,神情懶散,完全的放松。

“有位偉人說了,八卦是最好的交際談資。”關斯靈繼續說,“我們學校的小姑娘說了,房震其實是一位非常專情的男人,他發妻死後他就沒有再娶,找的紅顏知己都是類似自己發妻的,不是眼睛像就是鼻子像,要不就是氣質類似……房震對這些紅顏知己可大方了,送房子像是送白菜一樣……宋今還挺幸運的呢。”

池珩側頭,深邃黝黑的眸子看著關斯靈,薄唇緊抿,片刻後說:“這是幸運嗎?”

“當然了,房震啊,身價百億的老頭子啊,多少女孩子排隊做他的紅顏知己呢,取悅了他,他手指動一動,就給你一套房子……”關斯靈繼續諷刺道,“她現在脫穎而出,成了房震的新歡,你能說她不幸運嗎?”

關斯靈是故意的,她字字針對宋今,試探池珩的態度,當然她本身就討厭宋今,能在老公面前說她壞話也是一件爽快的事情,其實她最想說的就是:池珩,你什麽眼神,竟然看上過這樣的一個人。

池珩側了側身子,清亮的眼眸看著她:“試探我呢?”

“沒有啊。”關斯靈無辜道,“我只是在和你聊聊八卦,恰好這個八卦女主角和你關系匪淺而已。”

池珩默默看了看關斯靈,立刻躺平,雙手枕著後腦勺,雙眼看天花板的水晶燈,不做一點解釋。

這很容易被關斯靈認作是他心虛了,她放下手裏的小說,湊到池珩身邊,手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口,言下之意是你怎麽不說話了。

池珩垂眸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戲謔,不理會她,任她在他胸口戳來戳去,任她胡鬧。

“你不做解釋啊?我給你上訴的機會。”關斯靈說。

“我問心無愧,有什麽好解釋的?有人已經給我判了死刑,我多說無用。”池珩順手關上了自己左手邊的壁燈,表示自己要睡了。

關斯靈咬牙,反駁:“池珩,你心虛了,逃避話題。”

池珩又吧嗒一下打開燈,轉頭看著關斯靈,笑道:“男人不解釋不代表心虛,是代表不用向無理取鬧的女人妥協。”

“池珩,你什麽態度!”關斯靈的毛瞬間豎起來的,“我哪裏無理取鬧了?你和宋今明明有過去,我問問都不行了嗎?我是你太太,我有權過問。”她其實不想究根追底,但池珩的態度讓她覺得她有必要對他進行□。

“你當然有權利過問,我也有權利選擇不回答。”池珩說完又關上了燈,閉上眼睛。

關斯靈瞪大眼睛,她沒想到池珩的態度竟然如此囂張,留給她一個驕傲的後腦勺!

她突然覺得很氣很氣,掀開被子,下了床,光著腳離開了臥室,她不要和池珩處於一個空間。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男人和女人是差很多的,生理心理屬性,大多時候,男人會覺得女人在胡鬧,而女人會覺得男人是心虛,其實都沒有錯。

不過這是小說嘛,還是要以女性為主的,╮(╯▽╰)╭池珩,你囂張了啦

謝謝大家的支持,希望能繼續陪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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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黑暗中,關斯靈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睜著眼睛,心裏憋得難受。

燈突然亮了,她本能地用手擋了擋光。穿著深色居家衣的池珩走了過來,手裏拎了屬於關斯靈那雙粉色的居家鞋,他的腳步很穩,但聽得關斯靈心跳加速,她垂眸,不作任何反應。

“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別光著腳走來走去,醫生不是說你體質偏寒嗎?”池珩往沙發上一坐,看著她。

關斯靈不說話。

“我和你解釋過了。”池珩開口了,他知道她在別扭什麽,只是不明白她別扭的原因,他早就和她解釋過自己和宋今的事情已成了過去,也向她保證過不會和宋今有什麽牽連,偏偏一則娛樂八卦新聞就讓她疑神疑鬼,他就這麽不值得信任?

“好,既然你要我再解釋一遍,我也不厭其煩。你聽好了,我和宋今的事情早過去了,我現在和她完全沒有任何關系,今後也不會和她有任何來往。”池珩說,“我時刻記住自己是有妻子的男人,我這輩子已經交給了我的妻子。”

關斯靈懶懶地擡眸,反問:“你剛才怎麽不說?”

“因為我向你解釋過了,你不信任我,我很洩氣。”池珩嘆了嘆氣,“斯靈,我那麽糟糕?你對我一點基本信任都沒有?”

“我沒有把握……”關斯靈輕聲道。

“什麽?”

“我沒有自信,也沒有把握,我是個糟糕的老婆。”關斯靈自嘲,“她那麽漂亮,那麽有氣質,她出現在你最重要的生命時段裏,我自卑了,池珩,我知道我有點無理取鬧,但是我……”

她起身,雙臂抱腿,“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是一個聰明大度的女人,在一些事情上會不由自主地糾結,我也不喜歡自己這樣。王崇崇說了太優秀的男人把握不了,有過深刻愛戀的男人把握不了,這兩點你都有……我在吃醋,我討厭這樣的自己。”

她願意放低姿態,願意向他示弱,因為她心裏有他,她想和他攜手一輩子。

池珩伸臂將她抱了過來,她順勢倒在他的懷裏,貼在他溫暖的胸口。

“你很好,你比她好很多。”他說著低頭親吻了她的額頭,“也遠遠比她重要,我需要你,不能沒有你。你缺的自信我給你,我這輩子只有你,只有你可以勝任池珩的妻子這一職位,這個職位不好當,因為池珩並不是個完美的男人,他有很多缺點,所以委屈你了。”

一陣酸意直沖眼眶而來,她忍不住掉下淚來,他用拇指替她擦去眼淚:“我沒有戀愛過,你是第一個我戀愛的女人,我有時候不知道該拿你怎麽辦,甚至我不懂得怎麽去討你歡心,體諒一下沒有經驗的男人。”

關斯靈的眼淚越流越多,貼在池珩的胸膛,淚花粘在他的衣服上,池珩的手掌按在她的頭發上,她肩膀一聳一聳的,剛才的寒意一散而光,屬於池珩的體溫一點點浸染入她的身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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