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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一定要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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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kus讓西楠猝不及防地再一次經歷生離死別,再一次,悲傷凝結成血痂散發著新鮮的腥氣,在西楠心頭四處流竄找不到發洩的出口。

被緊緊地拉進懷裏,西楠所有的委屈一起湧上她的心頭。那天她看到了,他為她擔心得七情上面的樣子,如冬日一道脆弱的陽光,令她心頭泛起短暫的暖意。

他愛她。

這個事實這並不妨礙他冷靜地操作商業,傷及無辜的她,然後某天若無其事地回來向她道歉。

浪子忽然回頭,或許等一下還要上演破鏡重圓,覆水回收,失而覆得的戲碼,獨獨我不知道該以什麽欣喜若狂的態度迎接你。

他一臉篤定的樣子,更是激起西楠的怒氣。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憑什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傷害誰就傷害誰,誰說我一定要原諒你。

看著她沈默不語,他沒有再裝酷,而是采取懷柔策略撒嬌地在她耳邊說:“你也不開機,我都等了好幾個小時了。我好冷。你摸摸。”拉著西楠的手果然如冰雕似的冷。

她硬著心腸揮開他冷得微顫的手,一聲不響地用激烈的姿態推開他。剛要逃脫他的懷抱,卻被他反手壓在墻邊,長臂一撈,又擁了上來。西楠用頭頂著他的胸膛,不依不撓地推他,掐他,他就是不放手,兩人在進行一場力量懸殊的肉搏。她心裏燃燒著一團夾雜著悲傷的怒火,想起那天她緊緊擁抱著從小鎮匆匆趕來奔喪的Markus的父母,她的心裂開似的痛。Markus死了,但是沒有兇手能讓她去寄托憤怒和痛苦。

推推搡搡,懷抱分分合合間,兩人的身體都開始變得疲憊不堪。元澤感受到懷裏的人慢慢變得柔軟,有液體的氣息穿過層層疊疊的冬衣,攻陷他不設防的心。元澤對於哭著的她沒有太多的經驗,束手無策了良久,才輕輕地說:“不哭了,不哭了。”

西楠抽泣著,歇斯底裏地說:“你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

元澤緩慢地拍著她的被,撫慰地低語:“好好好,我不知道。你說,你說我就會知。”

Markus的笑臉一晃而過,西楠眼睛一熱,淚簌簌往下掉:“Markus他死了,他死了,你知道嗎?他本來可以不死的,都是我害的,你知道嗎?”

元澤記得這個叫Markus的小夥子,對他的守身如玉特別印象深刻。他手指劃過她的臉,幫她擦淚,哄著她:“他怎麽了,你慢慢說。”

“他死了,他空難死了!嗚嗚嗚。”她趴在他懷裏聲嘶力竭地哭泣,將這麽多天壓抑著的悲傷一並發洩出來。

看她似乎哭得有點

虛脫的樣子,元澤拉著她坐在沙發上,細細地幫她檫淚,俯首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她輕輕地倚著他抽泣著,透過哭紅的眼睛,看到他的耳釘不甘寂寞地閃爍著。

西楠的註意力馬上被轉移,賭氣地抽回自己的手:“你的親□人莫歆綺看到你現在這樣,不知作何感想?”

元澤頓了一下,似乎沒想到西楠居然知道莫歆綺的存在。

“我們分手了。”元澤淡淡地說,將她的手重新握在手裏。

西楠甩開他的手,站起來冷笑:“明白了,你一向喜歡玩始亂終棄的游戲。”

元澤仰仰頭舒展著筋骨,又恢覆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是她不要我,我才是那個應該被同情的那位。”

西楠最看不得他一副怡然的樣子,繼續尖銳地說:“她不要你就來找我,我果然是價廉物美。”

元澤絲毫不以為忤,似乎看到她沒死,決定什麽都不跟她計較,一派和氣地說:“我承認,你確實是美輪美奐的皇家標準,平民消費。還有什麽別的廣告詞需要我詮釋一下嗎?”

西楠像以前那一千零一次吵架那樣,被氣得很想過去掐他。

他躺在沙發上故伎重演:“我餓了。”

西楠氣呼呼地坐著不動,元澤站起來,在她廚房冰箱裏翻出一些西紅柿和肉,打算自己煮面吃。

西楠見到,也不理他,自己打開電視。

不久,廚房傳出切菜的聲音,然後就是一聲淒慘的‘啊’。西楠聽到,跑去廚房,看到元澤捧著一只手指,鮮血直流。

西楠沖過去,拿起廚房紙巾纏住他流血的手指止血。傷口有點深,血還是不停湧出。情急之下,西楠學著她媽,將他的手指放嘴裏吸吮。

西楠看到他眼神不知怎麽又湧起嘲笑的意味,一把放下他的手指,找出止血貼幫他將傷口裹起來,氣憤地說:“笑什麽笑,最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的笑了。”

他伸出受傷的手掠過她的短發,臉上呈現一種她從沒看過的柔情:“如果我說,我每這樣對你笑一次,就在心裏向你說一句‘我愛你’,你會不會就不那麽討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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