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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態度很端正、思維很敏捷,”阿爾托莉雅難得誇獎一個人,“家裏是個世代格蘭芬多?”

男孩原本還算和善的面孔立刻扭曲,他瞪了阿爾托莉雅一眼,仿佛受了什麽侮辱,像只受驚的貓一樣狠狠反駁道:“我家世代斯萊特林!”

阿爾托莉雅近乎立刻收斂了笑,她懶洋洋直起身,瞥了少年一眼,斬釘截鐵:“我說怎麽這麽蠢。”

男孩:“……你說這話不覺得自打臉嗎?”

“當然不。”眼見著帕金森要拔魔杖,阿爾托莉雅邁開步子向前走去,“誇你思維敏捷是因為你知道‘力不能取便巧勝’,說你蠢——”

阿爾托莉雅大大方方的出現在了珀克斯同帕金森的面前——

“連放在面前的資源都不會求助,難道還要誇你聰明?”

在男孩略震驚的眼神下,阿爾托莉雅一手搭上了帕金森的肩膀。在珀克斯同帕金森疑惑的眼神中,眉梢一挑,懶洋洋開口——“多年不見,看來你的牙似乎長全了。”

阿爾托莉雅在帕金森驚恐的視線下慢悠悠道:“為了表示重逢的喜悅,要不要我在幫你抽掉幾顆?”

帕金森皺眉,滿目嫌惡:“……你誰?”

阿爾托莉雅好心道:“我是阿爾托莉雅·加百羅涅。五年前,變形課教室。”

帕金森:“!!!!!!!”

似乎是被勾起了什麽童年的噩夢,帕金森連一個詞都沒來得及說,找回意識的第一時間轉頭就跑。匆匆而至的莫麗三人望著這似曾相識的場景,心中齊齊浮現一連串“……”。

時隔四年,看來阿爾托莉雅在斯萊特林心中第一噩夢的地位毫無動搖。

沒有理會事件中間的紅發小姑娘完全茫然的神態,阿爾托莉雅沖從她出現起臉色就開始發白的珀克斯友好微笑:“珀克斯,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已經成長了的珀克斯攥緊了自己的魔杖,開口便是:“……我已經不怕你了!”

阿爾托莉雅“嗯”了一聲禮貌表示自己聽見了,隨後以著命令的口吻,毫無動搖地接著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話:“我想要級長的位置,給我吧。”

“好的。”珀克斯下意識道,隨即惱羞成怒,“我說了,我不怕你了!而且就算我答應學校也不會同意的!”

聞言,阿爾托莉雅面上看起來沒有絲毫惱怒,她默不作聲的從腰後掏出了一把讓珀克斯眼熟到膽戰心驚的武器,在指尖轉了一圈,呯的一聲直接將珀克斯身後的火車車窗擊碎了一個顯眼的彈孔。夏末的涼風爭先恐後的從孔中灌入,珀克斯一臉木然。

“學校不用你操心。”阿爾托莉雅將手中的槍支接著對準珀克斯,淡淡道:“放心,都過了四年了,我好歹也學會了用腦子解決問題。”

說著阿爾托莉雅攤開左手:“給你兩個選擇:你答應,我揍到你答應。”阿爾托莉雅微笑:“選一個?”

珀克斯:“………………”

………………

…………

……

阿爾托莉雅在那位新入學的麻瓜小姑娘以及黑發男孩難置信的目光中,別著級長的徽章悠然走回了不忍直視的莫麗身邊,語調愉♂悅:“好了級長問題解決,女學生會會長在哪兒?”

斯萊特林,級長車廂。

“……哈哈哈將軍!納西莎你確定還要繼續,都被我贏三次啦!”紮比尼滿面微笑的讓自己的棋子將對方的王一刀斬首,忍不住調侃起第三次輸給自己的朋友。納西莎·布萊克滿面不甘的看著棋盤,最終扭頭招呼起默不作聲望著窗外景色的鉑金少年:

“盧修斯,你幫我下贏紮比尼,讓這家夥知道什麽叫做輸!”

斯萊特林的女神憤憤咬牙,卻不想自己呼喚的朋友卻沒有在第一時間應承,她不解道:“盧修斯?”

盧修斯·馬爾福突然起身,力度差點掀翻他面前桌上的紅茶。納西莎順著他的目光向窗外看去,只見一只成年的蒼藍鷹隼正隨著霍格沃茨特快的路線振翅高飛,他腳踝上與羽毛同色的圓環折射著刺眼的光,彰顯著自己有主的身份——紮比尼收回視線,略帶驚訝開口:

“沒想到還真有人拿這種生物做寵物啊?”

紮比尼的話音剛落,級長包廂的門就被重重推開,紮比尼還沒來得及吐槽自己朋友的狼狽,就見帕金森仿佛牙疼一般的倒吸了口冷氣,望著馬爾福的神情交織著痛恨與驚慌,這樣覆雜的情緒更是讓他口不擇言:“馬、馬爾福,我看見加百羅涅那只兇獸了……布萊克沒看錯,臥槽那見鬼的家夥真回來了!”

呯的一聲,誰的紅茶杯徹底碎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網站抽的好厲害!不過大家還有留言好高興!!十三高興哭啦!

於是今天更晚了,……但是很肥絕對能滿足A君你的進度條就不要介意啦?<ゝω)☆

阿爾女王雄風不減當年【哪裏不對?,大概下一章就重逢啦

哎嘿希望大家都支持正版了……作者不太喜歡弄防盜章節,因為那樣對買正版的同學來說很煩。所以只能期望看盜文的小夥伴手下留情,十三也是要吃飯的人類,尚未進化成功。

☆、Chapter 33

盧修斯想過很多種同阿爾托莉雅·加百羅涅重逢的場景。比如他最初的設想是假期結束後,對方會帶著安格斯來到他面前向他道歉,而他正好可以借此為階梯將德國森林中的口誤就此揭過。當阿爾托莉雅無故缺席了整個下半學期後,愧疚加深的盧修斯又想,他或許可以準備一份馬爾福家出品的糖果,在三年級開學時送給這個噬甜食如命的家夥以維持彼此難得有所融洽的關系。只可惜整整一個三年級,阿爾托莉雅也沒有出現。倒是亞瑟·韋斯萊沖進斯萊特林差點同剛入學的紮比尼揍上一架。

隨後是四年級、五年級,再然後是六年級。

盧修斯心裏的愧疚在到達了一個極點後漸漸淡去,只是四年前在德國森林,金發的女孩被拒絕後那一臉絕望而崩潰的神情卻沒有隨著時間模糊,反倒越發清晰。

紮比尼有一點說的很對,盧修斯和老馬爾福不同,他的心腸還遠不夠硬。

就在盧修斯以為阿爾托莉雅這名身份不祥的麻種就要自此從他的生命中消失時,她回來了。

以一種強硬而不拒絕的姿態,一如當年,生生撕裂所有人維持的帷幕悍然闖入。

直到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走近校長辦公室的那扇雕著石像的門,盧修斯才抿了抿嘴角從自己的思緒中回來。自帕金森從火車上宣布“加百羅涅歸來”這個爆炸性消息後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分院儀式即將開始,而在這時候,校長卻將他叫進了辦公室,原因不明。

盧修斯聽到這個要求後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或許他也害怕見到阿爾托莉雅。四年前的森林陰影揮之不去,或許他也是慶幸著阿爾托莉雅長達四年的休學——因為盧修斯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去面對這個救過自己的“宿敵”。

“口令。”

“檸檬蜂蜜水。”

石像嚴肅的表情又一瞬間松動,它緩緩打開校長辦公室的入口,沖著眼前抿著嘴角的少年遲疑片刻道:“馬爾福先生,您看起來心情似乎不好。”

“並沒有。”盧修斯象征性彎了彎嘴角,語氣卻透著不願深談的斬釘截鐵,“您多慮了。”

“好吧,好吧。”石像移開了視線,最後送了盧修斯一句話,“校長似乎在招待新面孔的學生,作為學生會會長,還請您加油。”

“我會的。”盧修斯現在滿腦子都被突然回來的阿爾托莉雅打亂,也來不及去細思石像話中的深意,匆匆向對方示意後,便走進這間霍格沃茨歷史悠久的校長室。

然而他在踏進校長室的一刻立刻便差點僵在原地,漸要合上門扉的石像見他蹲在原地不得不出聲提醒,然而石像機械的“馬爾福先生”已經完全穿不進盧修斯的耳朵。在他的面前約三米處,熟悉又陌生的少女身姿挺拔,在聽見門扉處的響動後少女若有所思的投去視線,那雙寶石藍色的眼睛微微瞇起,盛滿了多年前沒有的銳意。

即便心裏所有準備,然而時隔四年直面這樣的沖擊,盧修斯·馬爾福還是差點沒有緩過神。腦海裏哭泣的女孩漸漸同眼前眉眼精致的懶散少女重疊,他還來得及做出反應,對方已經先一步挑了挑眉,無勝聊賴的轉過身不再看他。盧修斯聽見對方沖端坐在辦公桌後的鄧布利多漫不經心開口道:

“我以為教授你要請誰呢,搞半天是斯萊特林的馬爾福嗎?”

一句馬爾福徹底將盧修斯從驚愕中拉出,他默不作聲地邁進校長室,仿佛沒有聽見阿爾托莉雅略帶嘲諷的話語,徑自對鄧布利多頜首示意,不鹹不淡道:“教授,您找我。”

鄧布利多藍色的眼睛在半月型的眼鏡後先是看了看阿爾托莉雅,又望了望盧修斯,這才悠然開口:“哦,事情是這樣的……加百羅涅同學認為學生會會長的選出存在不公,她要求重新選取。”

“不公?”盧修斯挑了挑眉,“哪方面不公?”

鄧布利多剛要開口解釋,阿爾托莉雅已經不耐煩的敲著手臂一口道:“我有級長資格,所以我要競選學生會主席,拉文克勞的卡米切爾已經同意了,我不知道你們在堅持什麽?”

鄧布利多的神情包容而睿智:“加百羅涅同學,霍格沃茨每一年的男女學生會主席都是精挑細選,你應該相信教授們的選擇。”

“當然,我當然相信,然而教授您得承認您錯過了我四年的成長。”對於校長,阿爾托莉雅表現出了十分耐心,“教授,我只是想要個公平競爭的機會。既然卡米切爾自己也認為不足以同一位食死徒家庭出來的純血對抗,為了維持學院平衡,我覺得需要我當仁不讓、舍己為人、英勇無畏的時刻到來了。”

阿爾托莉雅一臉正色,在鄧布利多詫異的眼神下甚至掏出了女學生會會長的徽章:“我已做好為霍格沃茨出生入死的準備。”

鄧布利多:“……加百羅涅同學,學生會會長並不是沖鋒隊長。”

“哦抱歉,火拼動員說順口了,那我換一個。”阿爾托莉雅的藍眼睛中蘊含著笑意,“我會以身作則,您覺得就從上繳槍支開始如何?”

果然,阿爾托莉雅這句話一出,鄧布利多的眼神出現了明顯停頓。他輕咳一聲,裝模作樣看向盧修斯:“馬爾福先生你認為呢?”

馬爾福看著老神在在的阿爾托莉雅及從頭到尾就沒有真正露出“拒絕”態度的鄧布利多,冷笑一聲道:“即使我拒絕,有效嗎?”

“當然有效。”

聽到阿爾托莉雅的回答,盧修斯挑了挑眉,斬釘截鐵:“哦?那我拒絕。”

阿爾托莉雅擡眼望他,補全了未說完的話:“但我不會聽。”

盧修斯:“……”

不聽你問是幾個意思啊!?

盧修斯覺得先前自己的那些個小心思真是可憐又可笑,阿爾托莉雅·加百羅涅壓根就從未將他放在心上,或許他一直愧疚的那句話對對方來說也不過是風吹過耳,毫無影響。這麽一來,對比淡然閑適的阿爾,盧修斯覺得自己看起來反倒像一個小醜。

他冷笑一聲,“既然卡米切爾與校長都同意,我也沒什麽好說的……只是希望加百羅涅同學能握得起這千辛萬苦搶來的徽章。”

“沒那麽辛苦,就用了十分鐘而已。”阿爾托莉雅謙虛微笑,“謝謝關心,如果握不動了,我一定會記得先把你的扯下來。”

盧修斯深深吸了口冷氣,掉頭就走。阿爾托莉雅看著他的背影,搖頭痛斥道:“校長,他這麽沒禮貌,你不扣斯萊特林的分嗎?我覺得一百分才能表現出你被蔑視的威嚴,快扣吧!”

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確定屋子裏沒有其他人和會洩密的畫像後,一概先前略輕快的形象,略顯疲態道:“加百羅涅,我並不讚同你如此鋒芒畢露的同馬爾福對上。”

“在伏地魔橫行的現今,總要有人先振士氣,沒人比我更合適。”阿爾托莉雅倚在墻邊,淡金色的睫毛微垂,“我知道你是個好老師,但既然選擇回來,我有自己的打算,不必麻煩您。”

鄧布利多望著阿爾托莉雅,忍不住微笑道:“我以為你是因為馬爾福先生回來的,畢竟你們是很好的朋友,我想你一定不願讓自己的朋友誤入歧途。”

阿爾托莉雅突然一陣語塞,半晌她才拖著長長的語調嗤笑道:“那您一定是老糊塗了才會這麽認為。”

鄧布利多漸漸斂下了笑,他皺了皺眉,擡起眼,面容嚴肅:“我想你可能還不知道,如今的伏地魔——”

“我不喜歡別人插手我的事,哪怕您是當代最偉大的白巫師。”阿爾托莉雅拍了拍自己的巫師長袍,邁步離開,卻在門沿處略頓,望著年老的巫師緩緩道,“這已經不是你的時代了,阿不思·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蔚藍色的瞳孔猛然一縮,阿爾托莉雅見狀莞爾,她笑著揮了揮手道:“最後一句可不是我的臺詞,是德國的那一位托我帶給你的話。”

“我想您一定知道‘她’是誰。”

沒有具體解釋“那一位”到底是何人,臨走前阿爾托莉雅滿含遺憾道:“您真的不扣馬爾福的分嗎?好不容易抓住的機會,放過太可惜了。”

“如果您覺得為難,”阿爾托莉雅大義淩然,“我替您扣也是可以的。”

鄧布利多:“……謝謝你加百羅涅小姐,我想你可能需要這個。”

結果鄧布利多用魔法送到自己手邊的霍格沃茨校規大全,阿爾托莉雅眨眨眼,滿口應承:“謝謝教授,我回去會讀的。”說罷,她就順手將書塞進了石像的口中,“送你做見面禮,不用謝。”

石像:“……”

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身心俱疲的嘆了口氣,他現在算是了解斯萊特林見到阿爾托莉雅時的心情了。伸手用飛來咒幫無辜的石像取出了校規,他輕撫著這本紅色封皮的書,蔚藍色的眼中卻是各色思緒翻騰——停在架子上的鳳凰福克斯見他苦惱的模樣忍不住叫了一聲,鄧布利多聞言擡頭,輕輕笑了笑,無奈搖頭。

“也許那孩子說得對,我應該學會相信他們。”望著翎羽亮麗的鳳凰,鄧布利多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說給誰聽,“……或許我早就該試著去相信。”

阿爾托莉雅並不喜歡同鄧布利這位仿佛擁有看透人心力量的老人待在一起,更不喜歡被別人去揣度自己的想法。她離開的步伐很快,長袍在身後翻滾。她愉悅地給自己點了讚,按照整個速度的速度,恐怕還能趕在新生進大廳前坐上長桌。

然而她的步伐卻在即將進入大堂的拐角處時忍不住緩下。拐角處不甚明亮的青銅騎士雕像後,納西莎·布萊克不知道等待前去校長辦公室的盧修斯·馬爾福多久,此刻正拉著盧修斯的袖口有著著急的敘說著什麽,而盧修斯也在納西莎的話語中眉梢漸皺。

最終,盧修斯像是對納西莎做了什麽保證,金發的少女一下便松了口氣,沖鉑金少年露出了抹溫柔的笑意,便先行離開了。盧修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思索著寫什麽。阿爾托莉雅忍不住想起莉莉絲·格林德沃打探到的消息——盧修斯·馬爾福很可能一畢業便追隨他父親的腳步,加入食死徒。

即便阿爾托莉雅記得,盧修斯·馬爾福少年時心中最深的噩夢就是伏地魔。

她忍不住皺眉。

“加百羅涅?”

從青銅雕像走出的盧修斯自然也見到了走廊中的阿爾托莉雅,他見對方一副沈思的模樣,冷嘲道:“怎麽,你睹物思故,還打算用這座雕像砸斷我一條腿?”

阿爾托莉雅緩緩看向他,沒有理會他的冷嘲熱諷,反倒是難得認真的詢問道:“你要去做食死徒?”

盧修斯神色警惕:“與你無關。”

阿爾托莉雅瞇起眼睛,忍不住摸索著拇指淡聲道:“如果你未來將是食死徒,作為你未來的敵人,那我倒是真的可以考慮你之前建議——先敲斷你一條腿。”

“……你以為現在是四年前?”

盧修斯冷笑,在阿爾托莉雅尚未反應過來前一道四分五裂已經擊中她手心的槍支。在阿爾托莉雅訝異於盧修斯如今的反應速度時,離她原本就只有兩三步的少年已經一跨步上前,直接將她摁上了走廊上冰冷的灰墻!

背脊猛地撞擊石塊的疼痛讓阿爾皺了皺眉,然而鉑金少年驀然逼近的臉孔卻令她連估計疼痛的時間都無。盧修斯面無表情的低首望著僅僅比自己矮了幾分的金發少女,語調陰冷:“聽著加百羅涅,神秘人的事不是你一個麻種能插手的——”

“馬爾福,你是不是搞錯了一點。”阿爾托莉雅盯著他緩緩開口,“這可不是和人商量的姿勢。”

她擡起手,不容分說的扯開盧修斯抵在她臉頰旁的手掌,擡腳一個膝擊便將兩人的位置徹底掉了個。她逼近這名臉上已經很難看到除卻鎮靜以外神色的沈默少年,舔了舔嘴唇,惡作劇心起地越湊越近——直到終於在對方眼中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閃爍”,阿爾托莉雅近乎與盧修斯·馬爾福唇齒相依。

她幹脆一口咬上鉑金少年的嘴唇,眼中是盧修斯看不懂的危險光芒——

少女舔著嘴角,略可惜般的松開了對方被咬得通紅的下唇,在少年驚慌失措的神色中抵上了對方的耳畔,語調暗啞而充滿挑釁:“這種姿勢,我們通常只用來調|情。”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電腦壞了……頂著不停閃爍的鼠標碼字……明天去修電腦,所以更新可能也有點晚_(:3」∠)_

這章有點卡文嚶嚶嚶,馬芬同學你這樣作死怎麽刷好感度!傲嬌好煩!摔!

下一章西裏斯他們就出場啦!23333阿爾很喜歡西裏斯的!因為他放在格蘭芬多就能讓納西莎和盧修斯臉黑!

☆、Chapter 34

霍格沃茨無人註意的二樓走廊處,阿爾托莉雅同盧修斯馬爾福間氣氛詭譎,而正在進行分院的霍格沃茨禮堂同樣亂成了一片。原因無二,因為有一位“永遠純粹”的新生布萊克被分入了格蘭芬多。

布萊克家族之所以在巫師界如此著名,是因為這個家族對“純粹近乎”瘋狂的追求。格裏莫廣場12號掛著的長毯上每一代都會有一兩個名字被就燙去,留下空洞洞的焦黑色,執拗又可憐。

不是每一位布萊克都願意成為“純粹”的犧牲者,然而若這一代叛逆的布萊克是貝拉特裏克斯三姐妹人們還能理解,可若叛逆者是公認的下一代“純粹”,這件事就顯得尤為可怕。

——布萊克家這是要完蛋嗎?

與人們猜測相反,被分院帽尖叫著分入了敵對學院的黑發布萊克仿佛對禮堂的騷動渾然不覺,他慢悠悠的從矮腳凳上站起,明亮的深灰色瞳孔打量了因為他的加入而整體失聲的金紅學院,嘴角帶著絲惡趣味悄悄翹起,彈了彈衣角的灰塵便略帶得意的向格蘭芬多鎮定自若的走去,格蘭芬多近乎所有學生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比起呆楞狀態格蘭芬多,腦筋轉速快得堪比數十年後雙核酷睿處理器的斯萊特林顯然更明白西裏斯·布萊克去了格蘭芬多意味著什麽——這不是布萊克家族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扇了神秘人一巴掌嗎?

斯萊特林還存留的布萊克只有布萊克三姐妹中的納西莎,她望著西裏斯毫無悔意的動作,氣得嘴唇發白,在自己堂弟毫無顧忌施施然在格蘭芬多的長桌上坐下,瀟灑痛快的直接同身邊人交談時,更是氣得一手甩開手中捏著的裙擺,在禮堂眾人註視下,顫抖著發白的嘴唇狠狠瞪視了西裏斯一眼,連接下來的分院和晚餐都不願意再看一眼,甩袖便走!

近乎整個霍格沃茨都感受到了納西莎·布萊克的憤怒,而作為他憤怒對象的小布萊克卻像是完全沒感覺到他堂姐的怒火一般,反倒是輕快地笑了笑。他長得本就英俊,這樣略帶玩鬧的笑意倒是異常適合。

分院還在繼續,可已經有了布萊克進格蘭芬多的爆炸消息,不管是格蘭芬多又進了個麻瓜,還是一名從未聽過的“斯內普”進入了宣揚純血的斯萊特林——亦或是格蘭芬多家族的波特終於到來,已經不能再掀起任何波瀾了。

詹姆斯·波特,作為波特家族的獨苗,慣來生活在萬眾矚目中。毫無意外的被分入格蘭芬多,詹姆斯特意挑選了西裏斯·布萊克對面的座位坐下,支著下把打量著這位“純粹”的布萊克。黑發的少年倒是大大方方的給詹姆斯觀賞,末了還開玩笑般加了一句:“要不要我轉個身再給你看看後面?”

詹姆斯噗的一下就笑出聲,原先對布萊克一點點的不悅也煙消雲散,他大大方方的沖西裏斯伸出手:“詹姆斯·波特,很高興認識你。”

“西裏斯·布萊克,你可是我在格蘭芬多交到的第一個朋友!”西裏斯爽快一笑,眉目間帶著絲布萊克特有的高傲,“我不會讓你後悔這個舉動的。”

“是你不會後悔,我可是個世代格蘭芬多。”詹姆斯嘿然一笑,同於自己同樣黑發的男孩擊掌而握,講視線又投回了分院儀式,“很難得,今年也有來自麻瓜家庭的學生呢。”

詹姆斯的視線投向不遠處坐姿端正有些緊張的紅發女孩:“挺好奇的。”

“好奇?”西裏斯挑了挑眉,“麻種而已,有什麽好好奇的。”

面對西裏斯子骨子裏帶來的不屑,詹姆斯哈哈一笑,一臉神秘道:“你不知道格蘭芬多的傳說?”

西裏斯皺眉:“什麽傳說?”

“就是‘兇獸’的傳說啊!”詹姆斯下意識的壓低嗓音,“我有個表哥前年畢業,畢業的時候還憤憤地沖我一名斯萊特林畢業的親戚嘲諷著什麽‘向梅林感謝加百羅涅休學吧’。我好奇便向他打量了一些……聽說就是個麻瓜出生的格蘭芬多!一天敲斷帕金森,一周揍趴馬爾福,一學期直接打遍斯萊特林!”

“傳言這家夥牙齒尖利如吸血鬼,咬斷過布萊克手臂,嚼碎過鐵骨魔杖——呃當然我不是說你們直系啊。”

“……誇張了吧?”與詹姆斯興奮的表情不同,西裏斯抽了抽嘴角,“他一個人怎麽打完一百多名斯萊特林?”

詹姆斯語塞,但依舊執著:“你相信我啊!我表哥手裏還有著帕金森被抽掉牙後的照片呢!這總不會作假吧!”

“一個帕金森我也能揍趴啊,算不了什麽大事吧?”西裏斯擺明了不相信一個麻瓜出生的巫師能挑便斯萊特林,“再說這個人如果真這麽厲害,怎麽還會被迫休學?”西裏斯語重心長:“人都不太喜歡面對‘輸’,我們把學院杯贏回來就好,這種明顯騙小孩的話聽聽就過啦。”

“可這應該是的真的啊,總不能名字都是編造的吧。”

詹姆斯嘀咕著,見自己的新朋友滿臉你“想太多”表情,不得不收回了剩下的話。恰巧此時鄧布利多教授宣布分院結束,進行例行開學宣言,這個話題也就這麽不了了之。

只可惜他同西裏斯坐得同亞瑟·韋斯萊他們太遠,否則一定能獲得支援。哪怕是靠格蘭芬多的(前)級長珀克斯近一點,至少“兇獸”之名,也有人為他嚴詞證實……蠟燭。

不遠處,眼見著晚宴都開始了阿爾托莉雅仍舊沒有回來,莫麗不免有些擔心。她擡頭對桌對面的萊茵哈特道:“鄧布利多教授不會因為級長的事又罰阿爾托莉雅勞動服務了吧?我就說不能這麽幹!”

“應該沒這麽嚴重?”萊茵哈特略尷尬笑笑,“我想小姐應該能應付的來……畢竟連格林德沃大人都沒法扭轉她決定的事——”

“繆潔爾,你說什麽?”

“沒什麽。”萊茵哈特嘆了口氣,敲了敲酒杯將其變成了一個精致的便當盒,“我給小姐帶些回去,如果她宵禁還沒回來,我就去找她。”

幸運的是,雖然阿爾托莉雅常年不靠譜,好在她好歹真的開始考慮遵守同鄧布利多的約定,在這群新來的小巫師都要回宿舍休息時,姍姍來遲回到了公共休息室。

正聽著五年級的新任的級長講授一些基本校規的小巫師近乎是同時將實現都投向了姍姍來遲的阿爾托莉雅,一席長袍的少女揉了揉自己略顯淩亂的長發,挑了挑眉,沖坐在最後的亞瑟道:“晚上好,亞瑟。”

“……你還知道回來啊。”亞瑟深深吸了口氣,將萊茵哈特準備的宵夜遞給阿爾托莉雅,“莫麗他們先回寢室了,公共休息室空出來給這些新生普及校規。”

阿爾托莉雅望著盒子裏的藍莓餡餅“哦”了一聲,視線不著痕跡的在他們身上掃過:“就這十幾個?”

“……你還想要多少?”亞瑟吐槽了一句,突然註意到阿爾托莉雅看起來似乎有些狼狽,他皺了皺眉,忍不住開口詢問,“你分院儀式去哪兒了……怎麽這副樣子?”

“去哪兒了?”阿爾托莉雅舔了舔嘴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去咬了塊鉑金色的薄荷糖,出乎意料,味道還挺不錯。”

“……”完全沒聽懂的亞瑟。

阿爾托莉雅聳了聳肩,不再解釋。五年級的級長交代完了事情,略有些緊張的看向亞瑟道:“學長,我說完了,你和珀克斯學姐還有什麽要交代的嗎?”

亞瑟還沒來得及開口,阿爾托莉雅取出一塊餡餅咬了一口,不解道:“為什麽要問珀克斯?”

“因為珀克斯學姐是七年級級長……哎?珀克斯學姐呢?”

看著自己單純又天真的學弟,好歹算是曾經見過阿爾托莉雅的六年級級長立刻拽了他的衣角一下,“不是告訴你了嗎?珀克斯學姐退休了,換了加百羅涅學姐。”

“噗——”

在六年級的級長話音剛落的時刻,似乎有哪一位小巫師一個岔氣嗆了個半死,當阿爾托莉雅漫不經心看去時,又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看起來極其乖巧無辜。

西裏斯見詹姆斯突然地動作,忍不住低聲道:“怎麽了?這個加百羅涅很有名?”

詹姆斯沈默片刻,沈痛道:“記得尖牙兇獸嗎?”

西裏斯震驚:“……真的有這人!?你不是說休學了嗎!?”

詹姆斯滿目悲愴,低聲道:“我說了,我家世代格蘭芬多,只是最近的親戚去年恰好畢業!”

不同於竊竊私語的小巫師,同樣單純而天真的五年級男級長滿面疑惑,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級長也是可以交接的嗎?”

“當然!”六年級的男級長瞟了一眼阿爾托莉雅一口咬定,“是你知道的太少。”

“可、可我自從接到級長徽章,特意還把校規又讀了三遍……”

那位六年級的級長幾近滿頭大汗,他快速瞥了一眼阿爾托莉雅,正欲發揮自己的聰慧機智,不想阿爾托莉雅舔了舔手指,看似心情很好道:“沒關系,你看的那本校規太老了,新補充的規矩我會告訴你。”

微笑著拍了拍這位格蘭芬多優秀的五年級學生的肩,阿爾托莉雅轉過身,居高臨下地望著這一茬青嫩的小蘿蔔頭們,神色莫測。她緩緩開口道:

“作為格蘭芬多的學生,在我還待在這所學校的時候,你們只要記住一條規則就足夠——”

與大多巫師不同,穿著軍靴的少女站姿筆直,她寶石藍的眼睛緩緩掃過這一群新生,雙手抱胸,語氣雲淡風輕,可說出的話卻讓公共休息室瞬間炸開鍋——

“我的命令,就是鐵則。”

不理會嚇得眼睛都瞪大的小學弟,阿爾托莉雅緩緩勾起嘴角:“除此之外,別無規則。”

小巫師們頓時面面相覷,紅發的一名小姑娘忍不住皺眉,舉著手發言道:“可是學姐,校規怎麽辦?”

“校規?”阿爾托莉雅挑了挑眉,幹脆利落道,“送校長門口的石像好了,我記得它挺喜歡。”

能夠被分進格蘭芬多,大部分都是不惹事渾身不舒服斯基,前面剛被級長打消了一大半的冒險精神幾乎是立刻被點燃,甚至有些小巫師都想連宿舍都不去,到霍格沃茨的第一晚就夜游去!什麽校規?你沒聽級長說嗎?送石像就好啦!

眼瞅著這幫小鬼要暴動,亞瑟憐憫又同情地望了他們一眼。果不其然,說話喜歡說一半的阿爾托莉雅慢悠悠的補充道:“不過我在的學年格蘭芬多都是學院杯冠軍,而我還有一年就畢業,更不想打破這個美好的記憶。”

“所以,”阿爾托莉雅冷冷笑了笑,一槍崩碎了小巫師們身後的一座石雕,在這群小鬼驚恐的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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