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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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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不能看著他逐漸滿頭白發,逐漸蒼老,死去。

一想到死那個字,心裏如刀割一般的疼痛著,在生死面前,有時好像什麽都不重要了。

他對她突來的熱情楞了一下,但等她全身趴在他身子上,他忽然揮動手臂,把她推開。

她一個不註意,身子便“砰”的一下,摔倒在旁邊的巖石上。

她面色有些不好,過了一會,才緩過來,正要說什麽,他卻冷冷的道,“我不需要你可憐!”

他有他的自尊,他的驕傲。

當然,更重要的……,他不敢看她的眸子,只是用滿臉怒色來掩蓋自己的真實情緒,然後,便走進了他住的山洞裏。

而她,猶如被人狠狠的給了一記耳光,這記耳光讓她很無助,很難過,她匆忙的進了山洞躲起來。

這天晚上,她把兔子肉烤上,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在他的山洞門口叫他吃飯,他聲音淡淡的吩咐他送到山洞門口便可,她聽了他的吩咐,默默的把肉送到山洞門口,而心裏,卻越發的氣悶,他在躲著她。

到了半夜,那壓抑著的低沈的疼痛聲又響起,這次的疼痛好像比以前還要疼,雖然他竭力壓抑著,但是他還是控制不住的呻吟著。

她聽著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到了後半夜,她悄悄的走過去,他此時疼得好像已經沒有了力氣,整個身子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聽到她的腳步聲,他也沒有睜開眼。

她輕輕走進他的山洞,走過去輕輕的握住他的手,把他的身子扶了扶。

只是他是真的痛到骨子裏了,他過去的時候,他連掙紮的力氣也沒有,她看著他那張因為痛苦而越發虛弱的臉,她再次下定了一個決心。

她身子嬌軟如水般貼過去,壓住他,唇再度吻過去。

他的雙唇緊閉,她唇湊過去的時候,他深邃的雙眸猛然睜開眼睛,對她的舉動有些吃驚,道,“你要做什麽?”

褒思沒有說話,卻是趁著他說話的當口開始親吻著他,他臉色越發的難看了,好像在用力的掙紮著,但是因為身體不舒服,那力氣完全抵擋不過褒思的力氣。

而他越掙紮,不知怎的,她越發的學著他以前的流氓樣,親得越發的有勁,手也學著他平時用的招數,伸在他胸前的蓓蕾處來回的撫摸著。

到了最後,他倒也不掙紮了,只是皺著眉頭,淡淡道,“難道你還想強了我不成”

她聽他這樣說,哭笑不得的同時,卻對這個說法有幾分快意,道,“是,我是想把你強了,怎樣?”

他看著她堅定又無賴的樣子,終於,有些無可奈何的苦笑道,“思……我知道你是為了好,但是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我用的是拔苗助長的法子,而且拔苗的時候遇到了麻煩,正好在烈日下拔苗,現在是後遺癥。”

“什麽意思?你不是說……我……我們……可以……”,她說到後面,到底未經人事,開不了口。

他也不多解釋,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往他的下面摸去。

明明是很暧昧的事情,但是此刻,他做起這件事情來,竟然帶著幾分悲壯。

然後,下一刻,褒思終於知道為什麽他會露出那樣的神色來。

他———不行了。

確切的說,是他的那個不行了。

那個一直以來,褒思每次遇到,它都昂揚勃勃的物件,此刻竟然軟綿綿的,縮成了一小團。

褒思大驚,對男人來說,沒有什麽,比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他更痛苦的吧?

只是,她還是有些不相信,她口裏喃喃道,“怎麽可能呢?怎麽會這樣?”

他苦笑著沒有說話。

她忽然垂下頭,像他對她那樣,對著他的耳後呵著熱氣,伸出舌輕輕的舔著他的耳垂,她做得很認真,像在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工作似的,因為用心,真是吮吸得十分的仔細,又從他的耳垂滑下他的脖子,前胸,一路滑下去,手也不斷握住他的下面撫摸著,撥弄了良久,但是,沒有反應,一直沒有。

他忽然有些惱怒的推了推褒思,但是他開始消耗的體力太多,以至於力氣不夠,根本推不動她。

他閉上雙目,睫毛有些微微顫抖,說,“夠了,褒思,停下!”

他還是第一次叫她全名,像是憤怒到極點,語氣卻是有些怪怪的。

褒思不死心,她此時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她不想看著他死,不想,不想,不想。

因此,即使聽出了他的憤怒,她卻依然在繼續著往他的身子一路親下去,她也是豁出去了,臉早已紅得像紅蘋果,身子也早已軟軟的,如雪般潤滑的肌膚相貼在他的肌膚上,他的嗓子越發的沙啞了,身子全身都麻麻癢癢的,一種**的感覺在全身蔓延,他覺得特別爽,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而那原本因為進化失敗帶來的負面因素,在這樣的刺激下,也顯得不那麽疼了。

只是,即便這樣的刺激,他的下面依然軟軟的。

他由於能量沖擊,導致加速衰老,現在,生機正在一分一秒的逐步散去,而衰老最顯著的,便是他的下面。

他忽然傾盡全力,把褒思推在了一邊,而他自己也由於用了力氣,推開褒思後,越發的沒有力氣了,整個人都跌倒在地上。

褒思擡眸看著被她脫得精光的他的下面,神色有些覆雜。

他,是真的不行了吧?

他在她的目光下卻越發的憤怒,他心裏暗暗發誓,有一天,他一定要叫她知道他的厲害!一定要叫她哭著求饒,跪著求饒,起碼幾天起不了床。

他想著想著,卻終究是慘然一笑,閉了閉眼,再睜眼,神色倒恢覆了平時那個淡淡的,漫不經心的表情,對褒思道,“出去!”,語氣是自是帶著一股子威嚴。

褒思在他那樣的神色下,不由自主的走出了他的山洞。

她回去自己的房間後,坐在床上靜下來,才怔怔的有些回過神來。

她想起自己這一個多小時的所作所為,心跳得撲通撲通的,而臉上也一直火辣辣的,她捂住自己的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這樣主動做了這樣的事。

分不清是什麽樣的心情,有幾分失落,幾分興奮,幾分哀愁。

她靜靜的想著心事,結果到了飯點,她做好飯去叫熬星宇出來吃飯,卻再也進不去他的山洞。

她和他之間好像隔離了一個透明的光罩似的,也不知道他怎麽做到的,褒思急了,她在外面叫他,他只是躺在山洞裏,也不理她。

褒思想了想,把食物放在山洞外,正打算離開,褒星宇卻忽然在山洞裏道,“褒思,你走吧!”

褒思一楞。

熬星宇接著道,“你順著山洞口的蔓藤出去,然後沿著小溪一路往下,這條小溪通往花果山瀑布,附近的水蛇都被我清理了,一路下去應該沒什麽危險。”

褒思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她道,“那你呢?”

他在山洞裏沈默了。

她靜靜的看著蜷縮在山洞裏的他,他不會走,她知道,也許,他打算在這個山洞等死。

等死,多麽可悲的一個詞語,她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下來,無聲無息的,她定定神,穩住情緒,堅定的道,“你不走,我不走!”。

他冷漠的道,“隨便你!只是開春後,你想走怕也走不掉了。”,他的意思她懂,現在這小溪沿途最厲害的生物———水蛇都被他獵殺了,而動物都有自己的地盤界限,如果趁著現在走,附近沒有危險,而等開了春,怕有其他動物來攻占領地了,到時再走,就危險了。

從這天開始,他們便對上了,她天天做好飯放在他洞穴外,也不管他吃不吃,做好飯就坐在他山洞外面站著,看著他的背影發呆,而晚上,她也不回自己的洞穴了,她抱了幹草鋪在他住的山洞外面,盡量離得他靜一些。

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做,只是心裏有個聲音告訴她,她一定要這樣做,不論對錯,不想將來,只是因為她願意。

他晚上的時候依然很痛苦,以前痛苦的時候,他還盡量收縮身體,找個自己舒服的姿態緩解疼痛,只是現在,他好像有些自我放逐的意思,疼的時候大赤赤的伸展著身體,她做好了飯他也不會主動吃下去,他,是真的在等死。

而之前他每天白天都會去森林裏尋找著什麽,但是現在,他不分白天黑夜,只是在山洞裏直直的躺著,一動不動。

他連續這樣兩天以後,她終於忍不住,有些憤怒的對他道,“熬星宇,人生在世,誰沒幾個坎要邁?誰沒遇到幾道難題?你看那些平民百姓,人家都是沒錢就想法賺錢,有病就想法治病,不論遇到什麽事,大家都還是努力的活著,你這樣算什麽?自我放逐嗎?別讓我看不起你!”

他在角落裏沈默的,冷冷的看著她。

她想了想,繼續道,“人生總是不如意的事情居多,你這個樣子等死,把最後的希望都放棄了,你這樣算什麽?不到最後一刻,不要放棄自己,你知道嗎?你要相信奇跡,這個世界充滿了奇跡充滿了希望,只要你相信,就一定可以克服困難,一起都會好起來的。”

等她劈裏啪啦的說完話,他倒是淡淡一笑,道,“誰說我在等死?”

她張了張嘴,結巴道,“你不是?”

他嗤笑一聲,沒有理她。

她還是不放心,道,“你真的不是待在山洞等死?”

他淡淡道,“你看我像那樣沒有出息的人嗎?”

“那你幹嘛留在山洞一動不動的,而且東西也不吃?”

他淡淡道,“還吃?本來就是吃多了沒有消化!吃飽了撐的,大概就是我這樣!”

他竟然有心情開玩笑了,而且表情雖然淡淡的,但看向她的面容卻異常的柔和。

她看他有心情開玩笑,多少放心了。

他接著道,“接下來的幾天你不要來打攪我了。”

“恩!”,她恩了一聲,多少放心了一些。

當然,他叫她不要去打攪他,可沒有叫她不要偷偷跑去看吧?

結果他好像識破她的意圖,連山洞門都迷迷糊糊的,那透明門現在什麽也看不清楚了。

她就這樣連續等了差不多十多天,那後來又打來的野豬肉也差不多快吃完的時候,他那邊的山洞終於有了動靜,她迎過去,他果然出了山洞門。

只是,她只看了一眼,立即目瞪口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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