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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想對你坦誠些 (墨痕的水晶鞋加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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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韓千洛不去公司,在家泡病號呢。

昨天折騰了一晚上,快淩晨了他才睡著。

我挺心疼他的,想著腸胃不好還是別喝牛奶了。於是早起來一會兒給他煮了點粥。我吃一口剩的給他悶在砂鍋裏。

“下午我直接過去檢驗中心等你吧。”等我出門前,他起來對我說。

“不用,你休息吧。”我看他臉色還不怎麽好。心想著有我表叔在,姚瑤和她媽畢竟還不敢大白天的打我一頓吧。

“蔣懷秀和姚瑤的戒心那麽重,不當場看著是不會罷休的。萬一有個沖突的……”

我知道韓千洛這是不放心我,於是點頭:“那好,我下午請假出來再跟你聯系。”

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聽湯緣說。名揚今天的股價繼續領跌,從周一到現在都已經連吃了N個跌停了!

“餵,昨天下午剛剛翻上去一點,怎麽今早開盤又是這個操行?”我也稍微有點不淡定了——難不成這股市也跟著韓千洛一起瀉肚子麽?!

“夕夕,我看你和姚瑤還是別掐了。”湯緣聳了聳肩,表示說:“天大的仇怨也別跟錢過不去啊。

趕緊收拾收拾,把錢撤出來跑路吧,我看你是跟名揚沒緣分。”

“你以為我想啊?”我又看不懂大盤,於是用計算器算了算比率——媽的,我和姚瑤手裏這點股份加七加八的虧了有快一千五百萬了!

該不會是我爸在天之靈,怨憤後代們爭錢逐利,故意略是懲戒吧。

“算了吧,都虧成這樣了,拿出來割肉太不爽。股市有風險。拼的是誰沈得住氣。扔裏面扔著吧,只要名揚不死,早晚也能翻起來。”我打開電腦,看看茶杯裏空了。於是一邊出門一邊說:“對了,我明天要跟韓千洛結婚了。”

“恭喜!”湯緣丟給我兩個字,繼續跟其他人探討八卦。

我在洗手間遇到了姚瑤,恩,很久沒遇到她了,當她已經死了的感覺真心不錯。

“下午一塊去?”她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我。

“沒問題,韓千洛在那邊等著我呢。”我甩了甩手,也不正眼看她。

“呵呵,聽說你們要結婚了?”

“是。”

“他真想好了要喜當爹?”

嘿。你說你賤不賤啊!

面對姚瑤的挑釁,我早學會了什麽叫針鋒相對:“是,所以建議你也像他學著大度點。畢竟,你又不會下蛋,將來免不了再幫著沈欽君喜當媽。”

“姚夕你別囂張,等出了結果,我看你這小雜種還有什麽資本亂叫。”

“姚瑤管好你自己吧。”我冷笑:“區區一點股份,我還真沒放在眼裏。

倒是你,這幾天肉很疼吧?看你媽當時的樣子,就猜你們扛不住!”

“當然沒有你淡定啊。只怕是人家的前女友都找上門來了,有些人還以為自己能坐穩了靠山呢。”姚瑤掩口一笑,我身上頓時起了一層激靈:“你怎麽知道?!”

“我怎麽會不知道?”姚瑤挑釁道:“那女的整天在我們公司附近轉悠。跟蒼蠅叮蛋似的。隨便找她聊幾句不就成了?”

“我警告你裏黎安娜遠一點!”我並非有多擔心黎安娜,只是覺得這姑娘太傻了,萬一被姚瑤拿去做文章,後果可就是重磅級別的了。

“呦呦呦,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姚夕。你們兩個是情敵唉!”

“你管不著!”我狠狠道:“我們兩個就是情敵也好,朋友也罷,口味再重點就是共侍一夫也輪不到你來挑撥離間!”

甩開了姚瑤。我扭頭就走——嗆人就是爽啊,難怪韓大毒蛇那麽喜歡嗆人。

下午我來到檢驗中心,韓千洛已經到了,朱鳴鶴律師也在。

我沒看到俞成瑾。恩,也好,免得他跟姚瑤眉來眼去的讓我犯惡心。

姚宗毅打電話說他還在路上,讓我們先進去等。

我看了看韓千洛,若無其事地跟他說話,全然沒有半點緊張的樣子:“飯吃了麽?”

“稍微喝了點粥。還好,今天沒事了。”

“下回當心點吧,這春秋季的容易犯痢疾。”我給他整了整衣領,儼然又溫柔又淑良的人妻模樣,估計姚瑤在身後已經嫉妒的要死了。

反正只要我過得比她好,她就不爽,一點懸念沒有。

姚宗毅一刻鐘以後到了,我們兩個進去采血室。結束後工作人員告訴我們下周一出結果。

“餵,上次怎麽說都是貴單位的失職,這回不能給我們加個急麽?”我有點不爽了:“怎麽還要等三天呢?”

“女士,上一批的樣本的所有者也是一樣,但凡著急的都在那之後集中的一個星期內陸續過來了。我們單位的工作人員專門加班加點幫他們單獨處理。”那人看了我一眼,口吻也不怎麽客氣:“而您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才來?既然沒那麽急,就還是應當走我們一般的流程。”

嘿!你講不講道理啊!

我壓了壓惱火,差點失態。不知道孕婦脾氣不好麽?

“算了,一個周末而已。”韓千洛拍拍我的肩膀。

我也不是真的很急,只不過嗆人很爽嘛,呵呵呵。結果這一擡頭,看到蔣懷秀可有點急了:“這……怎麽還要等啊?”

“媽,沒事。他們不急我們也不急。”姚瑤大概是不肯在我面前先亂陣腳,一副外強中幹的表情看的我很不舒服。

韓千洛幫我壓著采好血的棉花,一塊往外走。結果遇上了一個風風火火的男人——休向巨亡。

俞成瑾終於還是來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最近手頭案子多。”

我懶得理他,小聲嘟囔一句:“也不怕冤死鬼多了弄死你。”

“俞律師,我們看著的,沒問題。”姚瑤上去跟他說話,我用三分之一眼球瞄了下——切,搞得自己好像看一眼就能看出我是私生女一樣。

“韓千洛我餓了,咱們吃好吃的去吧。哦,你還不好亂吃東西。”我瞇了瞇眼睛看他:“那我多吃點,你看看就行。”

“nice-idea……”他怨念地看了我一眼。

上車以後,我繼續吐槽:“你說那個俞成瑾過來幹什麽啊?像他那麽有名的律師,每小時的時薪都夠我做好幾身衣服了吧?

姚瑤這個小案子能給他多少錢啊,吃飽了撐的。”

“他還有個大案子呢。”韓千洛靠在後面瞇著眼,一手捂著胃。雖然沒什麽大礙了,但人總是看著有點虛弱的。

“大案子?”

“恩,肖正揚的辯護律師也是他。”

我一腳剎車下去,差點把韓千洛恍得從後座上滾下去。

“不好意思,還好沒追尾。”

我清咳兩聲:“你說俞成瑾是肖正揚的辯護律師?”

他嗯了一聲:“也不奇怪,俞成瑾現在在為姚瑤母女打官司,順便幫他們接一下肖正揚的案子,也合情理。”

我覺得不合情理。

肖正揚都那麽落魄了,之前聽代維提起過,說用了國外最先進的檢測方法,大大縮短了艾滋的窗口期。

三項指標都呈陽性,他已經被判死刑了好不好——

蔣懷秀個蕩婦明顯跟他也只是魚水之歡,難不成這時候上演不離不棄啊?

但我不想再去想這個問題了,想多了會覺得心裏有點膈應,完全吃不下飯。

所以我問了最後一句:“那咱們公司的代理律師……哦,你上回說過,是姓楊的那個律師對吧?據說也是FT事務所數一數二的。”

“恩。”

我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在包裏摸索了一下,拽出了俞成瑾的名片——

搞什麽搞啊?俞成瑾不也是FT國際律師事務所的麽!

“韓千洛,這怎麽回事?”

我把名片甩他臉上,太鋒利了,可能有點疼。

他皺了皺眉:“有什麽大驚小怪,一間事務所裏的律師經常要在同一個案子裏跟同事站在對立面上。”

“是麽?”我咬了下唇:“可我怎麽都覺得事情太巧合了吧。”

“你隨便開到哪個餐館,我睡會兒。”韓千洛閉上眼睛:“胃疼。”

我從後視鏡裏看看這裝死的韓狐貍,嘆了口氣。

算了,反正肖正揚已經被弄成那樣了,還能翻得起什麽浪?

天塌下來有韓千洛頂著,我自管自吃飽就是了。

周六一大早,我起來弄早餐。

韓千洛說這幾天又送韓千玨去理療中心了,娜伊莎夫人在陪同。所以他暫時都住在我這裏。

但我這一早上,心裏始終裝著一件事。也知道是瞞不過韓千洛的,卻沒想好怎麽開口。

一邊往鍋裏倒牛奶,一邊心不在焉的我不留神撒了一竈臺。

“姚夕,”他皺著眉頭看了看我手裏的牛奶盒:“這個幾天了,還能喝麽?”

“七天保質期呢,周二才打開。”我看了看封口:“沒事,我喝。”

結果我端著鍋就往餐廳走,被韓千洛一手抓了回來:“還沒加熱呢!”

“哦!”

我收拾了一下情緒,跟他吐了吐舌頭。

“姚夕你今天是不是有事?”

韓千洛的眼神挺犀利的,一下子就戳中了我的不安區域。

“恩。”

我不想瞞他了,因為我們昨天已經登記結婚了。

我現在是韓千洛名正言順的妻子。我覺得,不管什麽話都應該坦誠點跟他說。

“那個……沈欽君說,想約我出去見一面。”我搓了搓手心,不太敢看他。

☆、第一百五十九章 有人殺你,趕緊跑(章節名惡搞美國隊長) (為暖暖和梅妝的巧克力加更)

“理由呢?”韓千洛問。

我咬了咬嘴唇,說出一個很欠抽的理由:“他說他得了絕癥,想見我最後一面。”

“好……”韓千洛竟然沒有笑出來,我更忐忑了。憑我對他的了解。這不是要拽出什麽武器來痛打我一頓吧!

“批準了。”他一邊吃早餐一邊說:“我送你過去。”

“呃……”我挑了挑眉頭,用眼神示意‘他是要單獨跟我說說話’。

韓千洛秒懂:“我不進去,在車裏等你。”然後他抽出一張紙巾,讓我擦擦嘴上一圈白白的牛奶:“等下,你把戒指戴著。多餘的就不用跟他說了,他再蠢也明白的。”

“什麽……戒指?”我愕然了一下。昨天結婚只是去辦個手續,並沒有什麽戒指啊。

然後就看到韓千洛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盒子:“本來打算婚禮的時候再給你。”

我接過戒指。心裏滿滿的都是感動。

然後一不小心手抖了,就掉牛奶碗裏了。

韓千洛一臉厭棄地看著我:“笨……”

我把牛奶喝光了,然後撈起了戒指。擦幹凈後帶著牛初乳一樣香甜的氣息,綻放在我左手的無名指上。

“韓千洛,你還沒問過我願不願意嫁給你呢。”

“廢話,還用問麽?”

他起身去收拾碗碟,我則怨念地在心裏扇了他兩個耳光。

沈欽君把我約在一處僻靜的西餐廳裏,韓千洛的車就停在馬路邊。

說實話,這真是我經歷過的最奇葩的一次約會了。

我手上的戒指大約一克拉,沒有非常奢華的設計,但能看出來是出自名家之手的精心定做。

臨近中午的陽光正好,鉆戒下五顏六色的折射很不厚道地倒映在沈欽君的紅酒杯裏。

我看到他始終埋著頭,一直沒開口。

“你再不說話,癌細胞就擴散了哦。”我開了句玩笑。想緩和一下氣氛。

既然我已經嫁給了韓千洛,這應該……真的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跟沈欽君對坐吃飯了。

甚至有可能……我是說有可能,韓千洛如果要回國,或者定居在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我必然會相隨。

那麽這一輩子,也許再也見不到眼前這個男人了。

我好像,也沒有很難受唉?

“我不想說什麽,只想跟你單獨呆一會兒。”沈欽君擡起眼睛,望了我一會兒。

而我則下意識地用帕子把嘴角的一點點水漬擦掉:“哦,對了。韓千洛跟我說,他願意告訴孩子,她爸爸是誰。

他說小孩子的心裏承受能力其實遠遠比成人要來的強悍。有些善意的隱瞞到最後都是自討苦吃,不如讓她從一開始就坦坦蕩蕩地接受與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可我不願意……”沈欽君苦笑:“有我這樣的父親,她會覺得很羞恥的。”

我放下水杯,眼神很不客氣:“沈欽君,我覺得……當她決定發育成胚胎的時候,就證明她願意接受了你的基因。

你雖然真的很不聰明,但請不要在孩子面前妄自菲薄了。”

沈欽君笑了:“姚夕,你真的不一樣了。”

“是麽?”我摸摸自己的臉:“這樣的我,好不好?”

“好……”沈欽君舉起酒杯,輕輕與我的茶水碰了一下:“是我沒有這個福分,錯過……這麽好的你。

姚夕,希望你幸福。”

我想說你也是。但一想到姚瑤那張臉,我就替他蛋疼。但我還是舉起了茶杯,面帶微笑說:“你也——”

咣當一聲,我手裏的杯子直接砸在桌子上!

“姚夕!”

我不知道我的臉色是不是嚇到他了,但是內腹裏一陣詭異的絞痛幾乎讓我直不起腰來!

“你怎麽了?”沈欽君推開桌子扶住我。

“我……好痛……”我覺得自己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額頭上瞬間蒙出了一絲冷汗:“肚子好痛……”

這是什麽樣的痛?我覺得好難形容,就像是那種突然吞進去一個高速旋轉的螺旋槳,攪得五臟六腑都碎了!

眼前開始模糊重影。我的意識也跟著不清。抖動著嘴唇,我虛弱地喊著韓千洛,然後就感覺到沈欽君將我一下子橫抱起來,往餐廳外面沖!

我還沒有昏迷,只是很痛。我以為是孩子出事,又驚又怕。雖然疼得說不出話,但還是極力想要保持著鎮定,來感受疼痛的方位到底是從哪裏傳來的。

好像是胃,又好像是胃腸之間……

這會兒又有點急性胃腸炎的脹痛感,偶爾痙攣一下,四肢都沒有半分力氣了!

“怎麽回事!”我聽到韓千洛的聲音,但雙眼卻已然沒了睜開的力氣。

“我怎麽知道!她突然就說肚子痛!”

“你給她吃什麽了?”

“菜還沒上來,只是喝了幾口水!是你早上給她吃什麽才對!”休向上弟。

我聽著這兩人的爭吵,痛得很崩潰:能不能別吵了呀?先送我去醫院啊!

我躺在誰的腿上已經分辨不清了,就覺得搖搖晃晃的車速都快趕上飛機了。

腸胃裏翻天覆地攪弄著,孩子偶爾還會踢我一下——還好……她還活著。

後來我聞到了濃重的消毒水味,鋪天蓋地的,還有冷颼颼的空調。

我知道我已經到醫院了,總算寬下了點心。但是腹痛絲毫沒有減弱,手腳已經無力到捏不上拳頭了。

然後是檢查,抽血,各種儀器在我身上搞來搞去,直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捏著報告單發出一聲獅吼:“你們兩個,誰是孩子父親!”

“我是!”這兩只異口同聲。

大夫更火大了:“我管你們誰是?五個月了都,怎麽還能用米非司酮來藥流墮胎!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馬上送去急救室洗胃清理!”

我懂米非司酮……剛開始懷上這個孩子的時候就聽了不少醫囑。趁著孕早期藥流的話,興許不用清宮手術……

但是過了那個時段,等胎兒成型,再吃這個藥就是傻逼了好不好!

不但起不到想要的作用,還有可能因副作用而有生命危險!

為什麽……我會吃這個東西?我什麽時候吃過這個東西了?

模模糊糊的意識裏,我看到沈欽君一拳打在韓千洛臉上:“你簡直是個畜生!你怎麽答應我的!

如果你容不下這個孩子,當初又何必裝出一副很有度量的偽君子模樣!

現在娶到了姚夕,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就可以不用再裝了?居然餵她吃這種藥,你還是不是人!”

我啞著嗓子,卻說不出話。我想說:不可能是韓千洛……他絕對不會害我的。

可是意識已經漸行漸遠……

我做了個挺長的夢,夢裏看到我爸了。他推著個嬰兒車在前面走,走的很快。

我追啊追,終於追上了。

我撲過去,看到車裏是空空的,然後一下子就嚇哭了。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一片純白的天棚。

左右兩邊的胳膊都被壓得麻麻的,我轉了下頭,韓千洛和沈欽君都在。

“姚夕!你醒了!”

“你感覺怎麽樣,我去叫醫生!”

我仔細感受了一下,腹痛好像消失了,但肚子上麻麻的,怎麽都沒有感覺了?

“孩子……”我啞著聲音叫出兩個字。

“孩子沒事,還在……”韓千洛俯身對我說。

“你出去。”沈欽君站起身來,目光冷冷的。

“你才應該出去,姚夕現在是我太太。”

“答應你的事我能做到,可你是怎麽答應我的!”沈欽君厲聲道:“韓千洛,你沒有資格跟她在一起!”

“我說過不是我……你這麽蠢,我懶得跟你解釋。”

我被吵的頭皮發麻,輕輕低吟一聲:“好了都別說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還記得挺清楚,昏迷前大夫貌似提過說我吃了米非司酮。我怎麽會吃這種東西呢?

“姚夕,回憶一下,這一上午你都吃過什麽?”沈欽君將我扶起來,靠在病床上。我低頭看到肚子還在,而且剛剛那一瞬,好像踢了一下。

我總算放下心來了。

吃了什麽?我看看沈欽君又看看韓千洛:“我在西餐廳的時候,就只喝了兩口茶水。早上的早餐,牛奶和一片吐司……”

早餐差不多九點吃的,見到沈欽君的時候是十一點一刻。中途的兩個小時裏,我確認我連一口水都沒喝。

這時大夫進來了,看了看我的情況然後說:“我聽說,你的——”他左右又瞅瞅床邊這兩個男人,估計是不太好給他們定位。

“總之是這兩位先生說,沒有人知道你為什麽會吃米非司酮,姚女士,那如果這麽看來,不是誤食的話,可就算是刑事投毒了。”

大夫這專業術語說得挺精彩的,很成功地嚇到我了。

我吞咽了一下:“你是說有人要害我?”

“米非司酮是非常常見的早孕藥流藥物,對於懷胎五個月來說是沒有用的。

但藥本身有毒副作用,一般人吃後大多會產生腹痛腹瀉頭暈乏力等狀況。

所以,依我看來,要麽是投毒的人只想要威脅恐嚇你。要麽就是……挺無知的,以為用米非司酮就能讓你墮胎。”

腹痛腹瀉?!

我輕輕撫摸了一下小腹,然後,看了看韓千洛。

這時他的臉色明顯不對了,突然就對我說:“姚夕,最近有人來過家裏麽?”

“啊?”我木然地搖頭:“家裏……家裏不就只有咱倆麽?”

我開始回憶這一周來發生的所有事,突然捂住嘴瞪大眼睛:“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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