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差不多了, 謝革略有遺憾的上前，先把西溪拉開, 又去扶小可憐。

謝革一手握住了小可憐纖細的手腕，他的手腕能被自己牢牢的全部握在手裏，這種完全掌控的感覺對占有欲來說簡直是天堂。

謝革小指不老實的在他細嫩的皮膚上蹭著, 又故意把他的手提的很高，連T恤也被帶了起來, 露出腰間一小段皮膚，謝革的手扶了上去。

他的腰太細了, 仿佛從來就沒有好好吃過飯。興許是因為方才的掙紮，謝革掌心接觸到的皮膚有種黏膩的感覺, 叫他不自覺加重了力道, 覺得這個腰他兩只手似乎就能握住——

也能提起來。

如果是在床上……不管是什麽姿勢都叫人控制不住自己。

小可憐原本通紅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呼吸急促，似乎對外界完全沒有反應, 就算謝革已經在他腰上留下一個紅印兒，甚至整個手掌都跟他的腰間接觸，他也依舊是毫無知覺。

謝革：【這難道是……】

西溪：【沒錯, 你把他刺激的人格轉換了, 不過不知道放出來的是誰……】

謝革：【有點遺憾, 現在這個我就挺喜歡的——但是不得不說我忽然有種拆禮物的興奮感, 嘻嘻嘻嘻。】

謝革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啊——”小可憐再次有了反應，整個人的氣質似乎也有些許的變換，應該是已經轉換好了。

“我叫謝革, 你叫什麽名字？剛才他告訴我可能會有不一樣的人出來。”謝革柔聲問道。不得不說謝革結實的手臂，還有寬廣的胸膛很是有安全感，甚至他身上清爽的味道也能叫人放松警惕。

“白、白明一，我叫白明一。”雖然不知道前頭發生了什麽，但是多年來的人格轉換似乎已經讓他有了足夠的經驗，他非但沒有掙紮，還悄悄把手換上了謝革的脖子，讓他抱的更牢。

西溪：【白明一啊……這是主人格分裂的第一個人格，潔癖最嚴重的一個……也是最沒安全感的一個……還有很嚴重的皮膚饑渴癥。】

謝革：【這個似乎也不錯。】

謝革緩慢但是堅定的把他的頭轉向了自己懷裏，眼睛裏精光閃過。

“我是個醫生，我帶你回去洗幹凈，別怕，明一。”

懷裏傳來低低的一聲：“嗯。”隨即這人就沒了動靜。

這是很沒有安全感的表現，一點聲音不發出來，一點動作都沒有，就可以完全忽略自己的存在，甚至假裝別人也註意不到自己。

白明一的體重輕的可怕，謝革緊緊抱著他，很快到了家裏，然後把人放到了門廳。

“到了。”

一睜開眼睛白明一就呆住了，隨即他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

“這……這是緩沖間？還有空氣凈化系統？”白明一的聲音充滿了驚喜，不過比方才那個不知道叫什麽的小可憐更加的軟，也更加的膽怯。

謝革點了點頭，覺得這兩個性格他都很喜歡。他眼睛裏閃過一絲驚喜，“你知道？”

白明一抿了抿嘴，“我……”似乎是醒來就被人抱在懷裏讓他誤會了兩人的關系，也讓他分外的信任謝革。

“我有潔癖……各種消毒滅菌裝備我都略有了解，我也想給家裏裝一套這個，可是太貴了……”白明一忍不住的咬嘴唇，眼神懊惱又羨慕，讓人很是喜歡。

這裏要說明一下，這位心理不太健康的心理醫生非常有錢，所以這房子是他買了頂層三家打通之後改建的，雖然是個大平層，不過面積也有五六百平米了。

至於這個門廳……是裏外三間的結構，用鋁合金做框架，跟白明一在電視上看見的實驗室一模一樣。門口還有兩個酒精洗手液的瓶子。

“想必你已經感覺到了，這一間是正壓，壓強高於外界，可以讓外頭已經被汙染的空氣進不來。”謝革慢條斯理說著，語氣裏帶了一點驕傲，雖然這話對於普通人來說什麽都不是，但是對於一個潔癖來說就很致命了。

“第二間是風淋室，可以把黏在身體的灰塵顆粒完全沖幹凈，裏頭還有一個酒精噴頭，必要的時候——”

“請——”白明一死死抓住了謝革的手，就算是極力的克制，也壓制不住潔癖的發作，他的眼圈變的通紅，“讓我試一試，我想要試一試，我想要變得幹凈。。”

謝革看了他許久，灼熱的眼神看的白明一頭皮發麻腿腳酸軟直接靠在墻上，他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從第三間開始一直到整間屋子，就都是負壓了，徹底跟外界隔絕——”他指了指墻上的酒精洗液，“先給手消毒。”

白明一迫不及待上去擠了一點出來，可是才擦了兩下，就被謝革阻止了。

“你這樣是不對的。”

來自謝革的否定讓白明一蒼白了臉。尤其是看見謝革家裏的設備，知道裏面是多麽的幹凈，知道在潔癖的這條路上，謝革領先他不知道有多遠。

這否定叫他渾身上下都難受極了。

謝革擠了酒精出來，緩緩地在自己手上塗開，再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了白明一的手，慢慢地摩擦起來。

兩人十指交叉，謝革的指肚摸過他雙手的每一寸肌膚，微微用力的揉捏，清理每一寸肌膚。

白明一的手不大，但是手指纖長，軟軟的沒有什麽繭子，這樣長度雖然不能環握住他的大家夥，但是這樣柔軟的手……如果把酒精換成乳白色的液體……在他手上蹭的換成某圓柱體……那又會是何等的美景。

謝革的眼神暗了暗，手上的力道加重了。

可是……他忽然發現白明一指縫間滿是開裂的痕跡，在酒精的刺激下已經變得通紅。

很明顯，這是因為長時間不恰當的洗手造成的。

謝革輕輕碰觸這傷口，白明一害怕的縮了一下。

“疼？”謝革問道。

白明一點頭又搖頭，謝革從一邊的小櫃子裏拿出醫藥箱來，剪好透明的膠帶給他貼在手上。

“皮膚是必須要保持完整的，這是人體的第一道屏障，有了它才能隔絕外界的傷害，如果你皮膚上有了傷口，細菌就能直接進入了。”

這個道理就是小學生也懂。

“可是……我控制不住。”白明一低下了頭，急切地說：“而且我也不覺得疼！洗手，才能變幹凈。”

說完，他竟然伸手又想去夠酒精洗手液。

謝革拉住了他。

“可以了，酒精是不適合用於開放型傷口的，家裏還有別的消毒劑，一樣能讓你變得幹凈。”

“要……要進去了嗎？”剛才平覆的心情，再次激蕩起來。

“還有一件事情……”謝革指了指旁邊的垃圾桶，低沈的聲音響起：“先把臟衣服脫了。”

謝革的提醒叫白明一察覺到自己身上的黏膩，他似乎完全沒想到去一個陌生人家裏，還是第一次去就要脫衣服究竟是不是正常的，他嚴重的心理性潔四七癖已經完全主宰了他整個人。

很快，他身上連一雙襪子都不剩。

雖然這個時候分心有點愧對潔癖這個名號，但是不得不說，在巨大的刺激下，發洩渠道其實只有一樣，白明一硬了。

年輕的男孩子身體雖然瘦弱，但是還是很健康的。

謝革目測這個角度不會超過20度，完全是緊貼肚皮。唯一遺憾的就是……這東西從前沒有，今後也不可能進不去溫暖潮濕的地方了。

“很好。”謝革翹了翹嘴角，跟他一樣脫的幹凈，又指了指旁邊的自動鞋套機，示範道：“滅菌鞋套，穿上它。”

白明一跟朝聖一樣，按照謝革的指示一個個的來。

“整個空氣循環裝置有十層的濾膜，最後一層濾膜空隙小於0.22μm，連細菌都進不來。屋裏的所有東西都經過高壓滅菌，比醫院的手術室還要幹凈。”

白明一渾身上下都激動的變成了粉紅色，腰上的那個手印甚至又往深紅色發展的趨勢。

謝革不住的在看那個手印，甚至想上去舔一舔。

白明一幾乎都要站不住了，他下意識死死抓住謝革的手臂，“我想……我想要……”

“請……請清洗我，讓我變得幹凈。我想要變得幹凈啊。”最後的啊完全是用泣聲喊出來的，是個男人就忍不了，謝革當然也不例外。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的危險，一把將人抱了起來，聲音從低沈變成了沙啞，“很好，我們去浴室。”

經過改造的浴室也大得出奇，謝革直接將人抱緊了那個兩米見方的大浴缸裏，然後打開了水。

“這是純水，電阻18.2MΩCM，沒有雜質、沒有金屬離子，沒有細菌，什麽都沒有，只有水。”

謝革拿起專業的軟毛刷，還有添加了滅菌劑的肥皂，輕輕的在白明一身上打出泡沫來。

“我們先來洗掉皮膚上的碎皮屑。”謝革手上不停，“然後用苯紮溴銨溶液擦拭，最後……”

謝革的手上的刷子移到了白明一身後，“胃腸道，這裏是人體最大的細菌生產地，一定要洗幹凈。

白明一激動的說不出話來，身體微微的顫抖，眼神跟著謝革手在移動。

可是……移到肚皮上挺立的那一處，他忽然閉上了眼睛，一臉的羞愧。

謝革註意到了這一點，慢條斯理的沖幹凈手上的泡沫，握了上去。

“你對幹凈的理解是狹隘的。”他慢條斯理的說，聲音冷靜的好像在念教科書一樣，卻叫人分外的信服。

“這裏分泌的東西是在無菌環境下產生的……沒有細菌，也不會有病毒。它變得骯臟是因為離開了你的體內來到了這個世界，臟的是這個世界，不是你。”

“真的嗎！”

“我有兩個醫學博士的學位。”

“好開心……”白明一通紅的眼睛看著謝革，又移到了謝革的手上，以及他手中屬於自己的身體，他不由得伸手也去摸了摸，不僅摸到了自己，也碰到了謝革的手。

“這感覺……”他倒抽了一口冷氣，“好奇怪，我是說……我從來沒有——”

謝革一把收緊了手掌，白明一不由得驚呼出聲，“你在做什麽，我覺得……好像……”

他呼吸急促，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青年人的第一發總是很快的，不過五分鐘之後，謝革就繼續開始擦洗。

三十分鐘過後，謝革把白明一整整刷了一遍，用溫水沖洗幹凈之後，白明一的眼神已經有點迷離了。

“我幹凈了嗎？”白明一輕輕的喘氣，虛弱的聲音響起：“謝謝你。”他咬著下唇，濕漉漉的紅眼睛看著謝革。

謝革低沈的聲音響起：“你還可以更幹凈。讓我們再來洗一遍。”

這大概是謝革洗的最長的一個事先澡了。

大概也是唯一一個還沒進去，就清光了受方全部存貨的澡。

兩個小時之後，謝革把他從裏到外洗了個幹凈。

白明一已經陷入了一種很奇妙的狀態，他的身體極度的疲憊，胳膊是軟的，腿也站不起來，在謝革放手之後，忍不住的想要倒。

可是他的精神又很是亢奮，眼睛明亮，所有的視線都在謝革身上集中著。

“我幹凈了嗎？”白明一追問道。

謝革給他擦的幹幹凈凈，抱著他出了浴室，將人放在床上。

“你幹凈了。”

白明一粉紅色的身體跟雪白的床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雙手平放在自己胸口，真誠的再次感謝：“謝謝你。”

謝革跪在了床腳，伸手把他的雙腿拉了過來，從床頭櫃拿出蜜蠟來，“幹凈了，不過……我要再檢查一下。”

謝革的大家夥依舊沒有變，依舊是那個一進去就能頂到地方，一進去就能叫對方射的大家夥。

白明一也不例外，而且因為他這一晚上已經嘗過太多次極樂的滋味，一陣劇烈的痙攣之後他暈了過去。

謝革一瞬間楞住了，這可有點難辦了。

可是立即，白明一深吸了一口氣，眼睛又睜了開來。

這是怎樣的眼神，清澈懵懂天真，大概天使也不過如此而已。

“你是誰？我在哪兒？你在做什麽？”聲音清脆動人，謝革覺得自己好像又興奮了。

好的，不用想也知道白明一支撐不住下線了，現在這具身體裏又換了一個人格。

“你——”床上的青年想要直起身來看看周圍，可是才擡起腰來就立即倒了下去。

“這感覺好奇怪，可是……為什麽我這麽舒服。”青年迷茫的眼神看著謝革，不自覺舔了舔嘴唇，雙手不自覺的按上了謝革的胸口。

這是邀請吧？這一定是邀請，謝革再次動了起來。

“你是誰……”青年細碎的聲音從喉嚨裏發出，“你是誰？”

青年一個個問題出口，可是謝革一個都沒回答。雖然有的時候做起來覺得對方說話挺煩的，可是這個聲音卻好聽的叫人喜歡，而且……助興。

謝革頂到了要害，青年一句話全部咬碎了吞在口裏，他抗拒著謝革的深入，兩只手全都撐在了謝革胸口。

一輪過後，謝革收工，青年也終於喘過氣兒來了。

“你是——你是七哥哥的男朋友嗎？”

謝革看著他不說話，覺得這個聲音真的是非常的好聽，就像是完全沒有被世俗侵染過一樣。

青年看起來雖然天真，可是感覺卻很敏銳，他搖了搖頭，“不是……那，你是五哥哥的男朋友？……好像也不是。”

這兩句話可叫謝革不太開心了，雖然按照他的專業素養，就算不看故事大綱也知道這一位分裂了十二個人格的小可憐什麽經驗都沒有，但是占有欲發作可不就是要占有他的全部嗎？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四姐姐的男朋友。”

等一下……還有女裝大佬的存在嗎？

“難道是九姐姐？”

兩位……好的，謝革決定還是侵襲一下沒有被世俗侵染過的聲音，他伏下身子吻住青年的唇，把他的聲音全都堵在了喉嚨裏，變成了細細的呢喃。

這一位的反應更加的趨向於本能，不過三兩下之後，他就抱住了謝革，忠誠的身體告訴謝革：我很舒服。

這鼓勵可真是帶勁兒，謝革覺得妖妖他還能大戰十幾個回合。

又是一輪戰罷，謝革摟著懷裏的人，感受到他身上細膩的汗水，聽著他的聲音，看著他微微起伏的胸口，覺得很快就能再來一次了。

“你是哪一個？”謝革問道。

青年身體一僵，轉過頭來小心而又坦率的看著謝革，“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不過……如果他們有人相信你……我也相信你。我是小十二。”

小十二？

這就是那個一直撐到最後，討厭他的人覺得他天真到愚蠢，懵懂到無知，但是喜歡他的人覺得他快樂美好的小十二？

小十二頓了頓，“那你能告訴我，你是誰的男朋友了嗎？”

謝革湊上去親了親他，“我是你的男朋友啊。”

小十二原本就通紅的臉色更加的紅了，“不可能，你要是我的男朋友，我怎麽會不知道——”

“如果不是男朋友，怎麽會做這樣的事情。”

他仔細的親吻著小十二的眼眉額頭，輕輕咬著他耳垂，甚至還跟他分享了一個帶著鹹味兒的吻。

“不是男朋友，你怎麽會在我的床上醒來。”

小十二很快就沒有精力顧忌其他了。

又是一輪戰罷，小十二靠在謝革胸口睡了過去，雙臂緊緊抱著謝革，看起來很是滿足。

謝革體內的占有欲被完全的滿足了，他不由得從床頭櫃掏出煙來，點燃之後猛地吸了一口，敲了敲西溪：【這個世界我很喜歡。】

西溪：【你還記得你有一條狗嗎……你還記得你的狗被你關在了門外嗎……你不知道我看見關閉的房門，還有“你已經被屏蔽”的提示心裏有多絕望！而且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狗也是會餓的！】

謝革正要下床去給西溪開門，不過低頭就看見小十二抱著他的樣子，謝革又在他身上親了親，拉起被子給人蓋好，【要麽你再待一會？我想睡覺了，反正你已經錯過兩頓飯了，第三頓也就是那麽回事兒了。】

西溪：【……】

不過謝革剛睡著似乎沒多久，他懷裏的人就嚶嚀一聲醒了過來。

謝革的警惕性讓他第一時間清醒，然後跟懷裏這人的視線對上了。

……好像又換人了。

這個充滿抗拒的眼神絕對不是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十二。

“你是誰？”懷裏的人一身的警惕，立即坐直了身子，可是……被謝革使用過好幾次的身體並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掌控住的，他連半個身子都沒擡起來，就又倒了下去。

謝革稍稍往後坐了一點，跟這人保持了安全的距離。

這一位費力的靠在了枕頭上，眼睛註視著謝革。

“你家裏非常幹凈……全白底色，淺色家具，指甲修剪的也很整齊，有蜜蠟的味道，你是個醫生？”

謝革挑了挑眉，這人臉上一閃而過的驚喜，“我猜對了。”

他伸出手來，“我是白山，排行第四。我們其實很好分辨的，名字都是諧音。白吉安是主人格，白明一是他分裂出來的第一個人格，我是第三個。你猜猜白琦是第幾？”

謝革遲疑片刻，想起方才小十二說的七哥哥，難道就是白琦？白山……白三，分裂出來的第三個人格，排行第四，所以——

“第八？”他反問道。

“看來不是白琦的。”白山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雖然經歷過許多個世界，不過十二面人格分裂謝革也是第一次遇見，他對這個人生出了巨大的興趣。按照方才小十二留給他的暗示，他笑了笑。

“不是白四，也不是白五，更加不是白九。”

“是白思。”白山臉上一陣的欣喜，“你見過小十二！”可是沒等說完他臉上的欣喜就變成了懷疑，“不可能是小十二的，他從來沒有在家裏以外的地方出現過。”

不知道為什麽，謝革忽然有點生氣，那樣天真美好的人不應該被藏起來——就算是藏也只能藏在他家裏。

“看來你對自己是副人格的事實接受的很好。”謝革換了個姿勢，浴袍被他不經意披在身上，隔絕了對面人探究的視線。

白山臉上閃過一個略無奈的表情。

“只有接受了才能更好的生活啊。”白山放松了身體，舒舒服服躺在了床上，語速放慢了很多。

“你家裏這樣的幹凈，而且——”他舉起了雙手，“傷口被很好的處理了，貼了膠布，還有淡淡的酒精味，身體也被清洗過，連指甲縫裏都洗得幹幹凈凈，這樣清爽的味道，應該是不久前的事情。”

“所以能毫無警惕心跟著你進來的，是白明一吧。”

謝革坦率地點了點頭，“我把豆漿潑在他——前一個人身上了，然後他出現了。”

白山自嘲的笑了笑，“是主人格，主人格的逃避心理非常嚴重，不然也不會分裂了十二個人格。”

謝革眉頭一皺，“十二個？加上主人格不就是十三個？”

白山：“小十人格自殺了。”

“再跟我詳細說說。”謝革往後一靠，兩人分別靠在大床的兩邊，看起來很是悠閑。

白山忽然坐了起來，眉頭微微皺著，隱晦的挪了挪臀。

“先不說這個，”白山跪坐著慢慢湊到了謝革身前，伸手拉開了他的浴袍，另一只手直接摸了進去。

“我也想試一試。”他舔了舔嘴唇，“沒道理讓我承受後果，卻不叫我享受歡愉。”

這個走向是謝革完全沒有預料到的，這是第幾個了？

“你喜歡什麽姿勢？”白山躺了下來，“正入？側入？背後？還是臍橙？我其實都想試一試。”

謝革呼吸變輕了，“你……不累？”

白山笑了起來，“我已經睡了很多天了，你不來嗎？難道你已經不行了？”

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謝革慢慢扯開了浴袍，“既然你想試一試，我們從最傳統的姿勢開始，我這裏還有道具，你想試一試嗎？”

“當然。”白山挑釁的一笑，舔著自己的手指，“你要努力哦~”

天已經暗了下去，白山也睡著了。

謝革靠在床頭默默的抽煙，這個……內心滿足的很空虛啊。

一支煙還沒有抽完，身邊的人又有了動靜。

“這是哪兒？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謝革：雖然我身體能行，但是我精神已經很疲憊了。

西溪：他真的忘記了他還有一只狗……

A127：一人分飾十二角，給自己點讚。但是似乎用力過猛……進度會不會太快了……

感謝這裏美含晗晗晗?的再次投餵，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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