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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詭異的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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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用你去接啦,緣兒武功不差沒誰能動的了他。你派人讓她進宮就好了。”慕容芷凝道,“外面的事,暗一雖然主持著大局。但穩定朝野,很多事還需要你去處理。燁,我今天就睡這裏了。”

“恩!”他深深的看了眼慕容芷凝,“那我去了,記得蓋好被子。”

“好”

她目送著他出門,第一次,心中有了一絲不舍。娘親,會想盡一切辦法為我溫暖雙手的男人是他吧?

慕容芷凝轉身,看著安詳躺著的太後。脫了外衣爬上床去,躺在太後身邊,“奶奶,孫女回來了。以後絕不讓你再受半點欺負。”

說著,琉璃盞燈下慕容芷凝似乎看到太後那唇角動了動。笑得像孩子那般滿足,抓著慕容芷凝的手喊道,“央央,央央!”

似乎,在她心裏就只有鳳未央。慕容芷凝也不知道是吃醋還是怎的,不滿的提醒道,“是凝兒啦,奶奶,是凝兒!”

“凝凝,凝凝……”

慕容芷凝勾起唇,笑著滿足的躺在太後身邊。二十一世紀,很小的時候她喜歡躺在爺爺身邊。聞著她的味道,很濃很濃。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當夜,城墻上便掛著一個面目猙獰的人頭。風雲測邊,一代君王的消失。代表著朝代的更替。代表著歷史的演變,將進入一個新的軌跡。

除了君燁,四大世襲王。已有兩人支持。莫親王孤立無援之下,也不得不同意。這朝中的勢力頃刻間全部倒向淩卿王,連那些禦林軍都已經默默的偏向慕容芷凝,偏向君燁。自此,再無人敢議論此事半句。

當翌日來臨之時,被血洗一遍的宮廷再次恢覆平靜。而這天下的主子,卻已經從昨日開始便已經變了。葉子欣一早知道此事,只是笑了笑。便收拾包袱閃人了。夜親王送出去十裏,最終卻沒有理由將其留下。

當青城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梅妃的面上時,昏迷已久的梅妃睜開眼看到的依舊是那富麗堂皇的宮殿之時,心中忍不住大駭。但當觸及到一雙溫暖的手時,梅妃心中一動。不,現在應該叫鳳夜梅。

“沒事!別怕。”

依然是那帶著剛毅的聲音,但似乎多了一分柔情。

鳳夜梅看著眼前的男子,心中一動,任憑他為自己把脈,由心的一分安心竟是一點都沒掙紮。那清澈的目光,從未如此天真無邪過。

“看來已經沒事了,多多調養便會恢覆如常了。”公孫子越笑著,為她蓋被子。

而鳳夜梅的眼神,此刻卻是深深的盯著公孫子越。為何她會如此熟悉?

“我們見過?”鳳夜梅問。

公孫子越指尖僵了一下,笑道,“你覺得呢?”

“我們見過的,你是不是……”鳳夜梅笑了,密切的看著周圍。突然才發現這裏是皇宮,說話不由的謹慎起來。

“我的香囊還在你手裏!”公孫子越俊逸的面容揚起一絲微笑。

鳳夜梅看了看周圍,從懷中拿出那香囊遞給公孫子越,“我為何會在這裏?”她的手仍有些無力。

“為什麽不能在這裏呢?”

忽然宮門外走出一人,鳳夜梅看了很久,才記得那是慕容芷凝。慕容芷凝後面跟著太後,今日的太後比起以前都要整潔,幹凈。有了幾絲威嚴華貴的味道。

鳳夜梅不知該說什麽,只是看著慕容芷凝。

“姨母不用怕,這皇宮如今已經是你的天下了。以後你想做什麽,便做什麽。沒有人再欺負你!”慕容芷凝笑著,坐在她床沿。太後卻是緊緊的抓著慕容芷凝,知道看到鳳夜梅才安心很多。

一夜之間!?她只是沈睡了一天一夜,這天下竟然變成這樣?

“姨母?”對於這個詞,鳳夜梅很難消化。

她目光忽的變得柔和起來,站起身來,單膝跪在鳳夜梅面前,“東籬長公主鳳未央之女,鳳若曦給姨母請安!”

話音剛落,鳳夜梅的表情頓時僵住了。時間仿佛停在這一刻,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盈盈淚光才漸漸的閃現出來。這如夢境般的現象,幾乎讓鳳夜梅不願意再走回現實。記得當年姐姐是有懷孕三個月的。可是……

“姐姐,姐姐不是二十年前便已經死在冷宮了嗎?”她低低呢喃,寧死都不敢相信這一幕。身邊的悲劇太多了,她怕自己沈浸在夢中醒來太痛苦。所以,她拼命的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

“娘親沒有死,當年陰差陽錯從冷宮死裏逃生。並且與愛人生活在一起,甚至有了一個孩子!”說著這些,慕容芷凝覺得似乎也像是在安慰自己,“雖然十五年前她死了,但是她的女兒卻以寧外一個身份活到現在。為母親父親報仇,殺了百裏青,殺了一切曾經對不起母親的人。”

她避開那曾經的一切不快,所展現的全是故事中的美好。自然,也讓鳳夜梅感覺到那份開心。姐姐死了,但她還有這個小侄女陪著。並且很有出息的,改天換地。甚至是,為姐姐報仇了。並且解救她,以及解救太後。這個小侄女,太優秀!

“曦兒……”淚水澆灌著喜悅,鳳夜梅用那軟弱無力的手一點點的將慕容芷凝扶起來。

慕容芷凝笑了笑,拿出帕子為鳳夜梅擦拭著眼淚,“姨母,這麽多年。我習慣了別人叫我凝兒,姨母還是叫凝兒吧。”至於這名字真正的意思,她自然是等以後再說。這個名字並非代表著慕容建樹的女兒。而是代表著二十一世紀,慕容醫學世家的門主。

“好,凝兒!”

鳳夜梅高興的看著眼前這個孩子。居住在深宮這麽多年,鳳夜梅已經忘記了身邊親人的感覺。唯一的親人,便是小煙。

“來人,伺候姨母更衣。”慕容芷凝叫著,便是三五個宮女上前。畢恭畢敬的答的站立著。

“姨母,沐浴更衣之後。我們一家人一起吃一次團圓飯吧。”

她站起身,看了眼太後。轉身走出門去。紫藍色的廣袖羅衫裙迎風飄動著,看著那大好河山,慕容芷凝笑了。命令人將她研制好的解藥交給下屬,並且讓其轉交給那些因為她,谷物受損的民眾。她在想,可能現在那些百姓怕是已經在罵她了吧。畢竟一晚上的時間別院再無一人,是誰都會受不了。

不過慕容芷凝已經查清,損害谷物一事是慕容建樹想出來的。那藥,也是慕容建樹提供的。所以此刻她最想收拾的人是慕容建樹這混蛋。

“凝兒!”

忽然,君燁從後面抱住她。用下巴抵著她的脖頸。

“慕容建樹呢?”慕容芷凝閉目,沈聲問。

“昨晚已經替你把他狠狠的揍了一頓,現在估計顏色不太好看!”君燁笑道。

“你真是有心了!”慕容芷凝轉身,“你這麽忙還有空去給我揍他,了不起!”

君燁氣定神閑的笑了笑,拿起慕容芷凝的手親著,“欺負凝兒的人,自然不能懈怠。”

慕容芷凝微微嘆息了聲,收回自己的手,“行了行了,雖然他一直在利用我。但念在這十幾年他一直沒有虧待我。切十五年前的事也不是主謀。別再折磨他了。”

“凝兒心地就是善良!”君燁無奈的搖搖頭。

慕容芷凝轉身,扶著憑欄,“我兒子呢?”

“估摸著應該快回來了吧!”

君燁思慮片刻,沒皮沒臉的再次纏在慕容芷凝身上。他很喜歡膩著她,好像不這樣隨時都有可能丟掉自己的心頭肉般的。這個讓全天下女人都想著要嫁的男人,似乎從未讓她擔心過出軌的問題。

“燁,為什麽這天下如今由自己做主了。我的心裏還是定不下來。好像還有什麽事,哽咽在心頭。”

慕容芷凝蹙眉,似乎心中總有一股淡淡的憂愁。到底是什麽事,的確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王爺,有一女子求見!”

因為君燁還未正式成為帝王,所以周圍的人並未改口。

慕容芷凝聞言,便是一喜,“緣兒回來了!”說著,一襲廣袖羅衫朝門口奔去。而當看到只有風輕塵一個人在的時候,慕容芷凝的臉微微變了變。

風輕塵跪在地上,沒有說話。似乎不知該如何向慕容芷凝交代。

“輕塵,你不會告訴我。緣兒不在了吧?”慕容芷凝冷冷的目光放在風輕塵身上,有些不滿,但轉而一想,“緣兒武功高強,聰穎機智。就算你真的保護不了他,也沒人能傷得了他吧?”

“當時……”風輕塵低著頭,面色尷尬,“我們當時住在醉香樓時,緣兒並沒有什麽事。但在黎明的時候,屬下只是下樓去了一下。緣兒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我找了很久,也等了他很久。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甚至是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聞言,慕容芷凝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差點倒了下去。幸好君燁接過她。平日裏睡覺時除了她幾乎沒人能夠在沒有任何察覺之下進他的身。但為何這次……

這天下能跟緣兒鬥的沒幾人才對,為何?

“凝兒,有我在。緣兒不會有事!”君燁的聲音在他耳畔回蕩著,一點一滴的喚回慕容芷凝的意識。

“主子,是屬下的錯。屬下已經本無顏再見主子,若不是為了趕回來給主子報信。早已自殺謝罪了。”

風輕塵的話音剛落,慕容芷凝便已奪過她手中的寶劍。劍落地,發出鏗鏘有力的聲響。慕容芷凝直道,“帶我去!”

言下之意,自然不言而喻。

醉香樓

為了不破壞周圍的證據,慕容芷凝和君燁等人親自搜查。偌大的房間內寂靜無聲,窗子半敞著,慕容芷凝利用藥粉灑在整個房間內。而檢驗出來的最新腳印,卻除了瀟緣再無別人。

慕容芷凝忍不住搖搖頭,似乎想不明白,“緣兒難道是一個人離開的嗎?”事實證明,被劫走的可能性很小。

“可是為何他要離開?”

君燁似乎也百思不得其解。時下這大斂南的江山掌握在手,本是該高興的時候,為何要此時離開?

“燁,若是萬一他被人蠱惑。遇到點什麽事怎麽辦?”

她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得,慕容芷凝第一次發現身邊有一個關心自己的愛人真好。她雖然從不弱小,獨當一面。但終究是女人,也會有無助的時候。

“凝兒忘記了嗎?我六歲時就已經失去了父母。這麽多年在狼窩裏滾!”他將慕容芷凝攬在懷內,呵護備至,而話語中卻是帶著一股從未有過的強大,“緣兒是我們心頭的至寶沒錯,但是我們也不應該只將他當做是小金鱗。他只有遇到些風雨,才會成長。”

這話,似乎讓慕容芷凝有了一些身心的安慰。畢竟緣兒的本事這天下也沒幾個人能害得了他。再說,若是真被人綁架也自然是有目的的。不會輕易傷害他。

陰沈的天空翻著魚肚白,風雲蕩漾。饒是慕容芷凝知曉瀟緣應該無事,但皇家的軍隊仍是明察暗訪。在全國尋找著瀟緣的下落。

時隔三日

正值八月,涼風習習。宮內的水榭湖邊,一地殘紅,分為絕色。樓閣上的男子依舊謫仙般容貌,白衣出塵,出類拔萃。素手一撥,那沈沈的古琴音質絕佳。較之於在古寺內聽到的,似乎多了份深深的感情。就連慕容芷凝,都自愧不如。

她雖然能將古箏的感情發揮到極致,但是那畢竟是裝的。心裏沒有的東西到底是缺那麽一份。

山河裙,古玉釵,配上那傾城絕世的容顏。舉止間優雅淡然,眉宇之間更是透著尋常女子從不曾有過的剛毅與果決。慕容芷凝喜好獨自一人,身邊就連輕塵都不會經常帶在身邊。

亭欄前,男子停下手中的動作。負手而立。那衣決浮動間,超然而獨立。比起世俗男子少了份名利。

“雲鴻!”

聽到聲音歐陽雲鴻驀然回首,只見那廣袖山河裙不羈的晃動著。翩翩遺世而獨立。冰肌如雪,在歐陽雲鴻的記憶力。這個女子不管是外表還是內心都是他見過最優秀的。

“凝兒!”

他薄唇動了動,終是扯出一絲笑意。

“我們好久沒見了!”慕容芷凝放在腹前的手微微動了動,也尷尬的回應一笑,“好像有一個月了!”為何,當她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會這般尷尬。到底為什麽?

歐陽雲鴻單手負於後背,眸中帶著無限的寵溺,“凝兒的確是很久沒見我了,但我卻是沒有一天沒見到凝兒。”

慕容芷凝指尖一顫,在離他三尺之外停下。而後又扯出一絲笑,“雲鴻,為何直接放棄?”言下,自然歐陽雲鴻也知道她指的是什麽。

深邃的丹鳳眸中掛著黯然清輝,隨後只是笑了笑,“凝兒,因為他是我兄弟。再說,他愛你比我愛你深。”他付之一笑,轉身望著蒼穹,那清雅俊逸的臉上顯得無比淡然。眸子微微一閉,“我出現在你生命裏不是一個偶然,在古寺的時候雖然我們第一次見面不是刻意安排的。但一直以來每一次救你都是燁他安排的。我只是替他守護你。當你們之間的誤會解開了,我只不過是個局外人而已。”

同樣的話,君燁說出來她或許能接受。但當聽到歐陽雲鴻說出來時,卻有些黯然神傷。原來他默默的接近她,並且漸漸的喜歡上她。到後來,為了那君子約定卻始終沒有跟君燁去爭。而燁,什麽都可以讓給他,偏偏自己不行。

深深的嘆息,對於眼前的男子似乎有加深了幾分記憶。

“雲鴻,我會永遠把你當哥哥看待。若誰敢傷害你一分,我還他一仗。這天下若有誰敢跟你作對,我便滅了他一世。”慕容芷凝鄭重道。

歐陽雲鴻聽了,無奈的笑了笑。對於這句不是玩笑的玩笑,他有些哭笑不得。

“知道了!”他走進,微微撫弄了一下她的長發,“其實感情也並不只是愛情。凝兒,還是那句話。若是燁他敢欺負你,休怪本王不顧兄弟之情。”

“好”慕容芷凝笑著,“希望這一天永遠不要到來。”

那謫仙般的容顏微微綻放,如那佛祖掌心的金蓮。似連如雪,舉止間透露著君子風度。儒雅翩然。就像是江南的世家公子,撐著油紙傘。但江南的世家公子,卻沒有那份氣度以及那份絕世的美。

以前她很期待越兒這樣的美男子以後的愛人會是什麽樣,而此刻,什麽樣的女子能夠配得上歐陽雲鴻。卻是她最大的期待。

“你今天來找我,不只是為了聊天吧。”

他話鋒一轉,不改那溫吞的氣宇以及那萬千風華於寵溺。

“額……”

慕容芷凝忽的低頭,談起所來之事有些難以啟齒。

“凝兒說吧!”

只要是她說的,上刀山下火海又能如何?

只是,慕容芷凝定了許久才道,“想讓你,作為這斂南國的主宰。為天下蒼生造福。”她說完尷尬的咳嗽一聲,為何會燁不願做就推給歐陽雲鴻?雖然她知道這很不道德,但是燁不願做。而若是她,也難以平定天下悠悠之口。自然眼前這位是最好的選擇。

歐陽雲鴻進了一步,眼眸看到那尷尬的面色。仰頭道,“這做皇帝還推來推去,是不是有點對不起這位置了?”

慕容芷凝不語,的確這江山如畫,群雄逐鹿自古乃是多少英雄豪傑的摯愛。可為何到他們手裏卻像是躲瘟神一般。

“反正本王孤家寡人的,替這天下做點事也是應該的。”歐陽雲鴻笑,“凝兒,這好事你真讓我去做?”

“你真的願意?”慕容芷凝難以置信,一向偏向於山水的歐陽雲鴻會這麽爽快的答應他。皇帝這事業,做起來要放下的東西太多太多。她自然是比誰都清楚。但除了歐陽雲鴻,沒有誰能夠讓她安心將這天下蒼生交給他。

歐陽雲鴻點點頭,丹鳳眸中所有的卻是那俊逸仁慈中,含帶著的剛毅。他看著慕容芷凝由心一笑,心中自然比什麽都高興。凝兒,本王是留念山水間。但本王若是拒絕,你還能高興得起來嗎?

他多麽想說一句,凝兒,為了你我做什麽都願意!可是他知道這樣說凝兒不會再讓他去做。他明白她從來寧願自己受苦也從不勉強自己做事。

……老子是風雲突變,鳳馭九天的分割線……

又過了三日,新帝已定。望月臺前慕容芷凝一襲廣袖紫羅裙,月冷如霜,夜涼如水。慕容芷凝忽然感覺到身後一襲披風裹住她的身子,瞬間才知那身子有多冷。

“凝兒!”

他從後面攬住她的身子,沈醉於她脖頸之間獨特的玉蘭香。女子皓腕羽紗,傾國傾城貌。男子邪魅妖嬈,紅衣玉骨傾天下。一對絕色,鸞鑄無雙。

慕容芷凝轉身,清澈的鳳眸對上他的魅眸,有些無奈,“燁,現在還沒有緣兒的下落嗎?”

君燁默了默,“凝兒,我已經出動暗衛去尋了。相信會有下落的。”

慕容芷凝有些黯然,終是點了點頭。

“凝兒,三日後乃是新帝登基大典。當日各朝之人都會前來朝賀!”君燁擁著她走下望月臺,一面道,“等雲鴻做了皇帝,這斂南國時局穩定了。我們便親自去尋緣兒的下落。”

“好!”

新帝登基大典,像這樣的大典之上什麽情況都可能發生。慕容芷凝微微嘆息,的確這種時候不能讓雲鴻一人面對。慕容芷凝哪裏不清楚,雲鴻做這皇帝有一半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路過清華宮時,宮門前的院落內明月如昔。鳳夜梅依舊站在那搞搞的露臺上,清瘦的背影讓慕容芷凝渾身一顫。

“你說我姨母怎麽那麽喜歡站在這地方?”慕容芷凝蹙眉,有些不解,“我記得她說以前是為了自由而仰望,但現在,為了什麽?”

君燁沈默,很久才道,“可能是因為習慣了吧,一個在深宮活了十幾年的女子。已經形成了習慣。”

慕容芷凝低頭,沈思片刻。看了眼君燁,“你先回去!我等下自己回宮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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