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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絕世神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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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俠,有大俠評論小作說:“古有才子佳人,今有師哥師妹,師傅必定愛如寶,同門必定爭寵搞,魔教有個小妖女,正教必定小仙女。爛書一部!”夕陽想說,夕陽沒看過幾本小說書,在劇情設定上或可與別的小說重覆,但這都是夕陽自己想出來的,劇情就算有相似之處,但大部分情節還是不一樣的,所寄托的內涵還是不一樣的,希望各位大俠能夠諒解!前文都是鋪墊,行文到了後處,亮點自然呈現!)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幹凈圓潤,雖不是十五,卻不絲毫遜色於任何一個十五的月亮。海水周期性的啪打著海岸上的峭壁,“嘩嘩嘩”的聲音悅耳動聽,給人心以酥酥麻麻之感。海風迎面襲來,不知是否因為蓬萊是仙島,再大的海風也不會給人造成不適之感,而是軟綿綿的,就像牛奶輕洗過面頰,並且不留絲毫痕跡。

在懸崖之上,一位黑衣人抱手而立,寬大的黑袍掩蓋了他的頭和手,沒有漏出半點肌膚。黑袍隨著海風飄揚,月光灑在黑袍之上,給人以一種若隱若現的感覺,甚是詭異。這時,不知道從哪個方向走來一位破破爛爛,蓬頭垢面,又臟又臭,又老又醜,托著個破碗,拄著根竹竿的乞丐。乞丐彎腰駝背滿臉汙漬。如刀刻下的皺紋,好似經歷了人間所有的酸甜苦辣,花白的頭發隨風飄揚,如同快要熄滅的燭火。乞丐顫巍巍地走到了黑袍的面前,黑袍背對著他。

不一會兒這幹凈的月亮表面出現了絲絲黑雲,黑雲快速的移動,月光若即若離,感覺不是什麽好兆頭!

這時,黑袍打破了寂靜,嘶啞低沈的聲音,陰森至極,道:“你沒有食言!”

“我是不會食言的,這條命是你救的。說吧,需要我幫你做什麽!”乞丐淡淡地道。

“我要神魘!”黑袍開門見山地道,毫不拐彎抹角。

乞丐單薄的身體微微一晃,拄著竹竿的手不停的發抖,托著破碗的那只手已然失去了承受任何力量的能力。“哐”的一聲,破碗落地,摔成碎片。乞丐詫異地道:“你要神魘作何?”

“這你不用管!”黑袍陰森地道,沒有絲毫感情。

“這神魘是太古遺物,且只能使用一次,中了神魘的人就等於被剃了仙骨,永生永世不得修仙。你到底跟誰有這麽大的仇恨,需要用到神魘這種東西?”乞丐瞪著眼睛看著面前的黑袍,仿佛在看惡魔一般。

黑袍絲毫不理會乞丐的疑問,繼續問道:“神魘是否有可解之法?”

乞丐楞了一下,心情慢慢地恢覆了平靜。可能是他太了解面前的這個人,他決定的事情,沒有一個人能夠更改的了。突然乞丐神情大變,從剛剛還是茍延殘喘的風燭老人,瞬間變成了一個精幹如同魚鷹的老者。只見他挺直了腰背,搖著頭道:“沒有了,沒有了,曾經有,現在沒有了……”

突然,乞丐像觸了電一般,身體一抖,低下頭來,瞪著眼睛看向自己的胸膛。只見一只手從他的後背穿透到了前胸。然後一道冷漠低沈嘶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道:“如此甚好!神魘我就收下了!你的命我也收回了!”隨後,那只手從乞丐的胸口拉出,順手一把扯下了乞丐仍在跳動的心臟。

乞丐一倒地,立即化作了零星飛散開去。黑袍盯著他那只擰著乞丐仍在跳動的心臟的血手,狂笑起來,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把神魘藏在心臟裏面!哈哈,哈哈!”隨即跳向懸崖處的深海。消失在了黑夜的陰影之中。

月色再次變得幹凈,海岸邊,懸崖上又恢覆了以往的平靜,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

蓬萊本草宮內。

“秉風,你給我起來!我叫你在這裏看著丹爐,你卻給我睡著了!你看看,這爐子裏煉得丹藥全廢了!你這個孽障,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收集起來的藥材,就全被你給毀了!去,去,去!罰你面壁思過十日,另外罰抄門規一千遍!”看著被燒焦的丹爐,濟爻真人氣得暴跳如雷,一腳踹向秉風,再也沒有平日裏那般的仙人氣質了。

秉風只覺一陣吵鬧,背部一疼,立即從睡夢裏蘇醒過來,揉了揉眼睛,好似沒有睡飽一般。忽然聽到師尊的責罰,立時精神抖擻,下跪道:“師尊息怒,弟子知錯!”

濟爻真人氣得吹胡子瞪眼,大罵道:“知錯有什麽用,你又不改!”

“弟子知錯,弟子改錯!弟子以後保證再也不偷懶修習醫術,請師尊息怒!”秉風急得連連叩首。

濟爻真人如吃了火藥一般,愈怒道:“以後保證,哼!那你現在要幹什麽?”

秉風輕扇了下嘴,表示自己口誤,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是弟子保證以後再也不偷懶修習醫術,請師尊息怒!”

濟爻真人朝後一揮手,怒吼道:“不行,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招行不通了!去,不要呆在房間裏,到思過崖面壁思過去!”

秉風欲言,可知道師尊是真的發怒了,再也不敢多言,只得應聲道:“是,弟子遵命!”走的時候還不忘向丹爐望一望,一爐子的藥材全部燒得個精光,留下了一些沒有燒光的藥材,也已辨別不出是什麽藥材了。丹爐裏散發出雜七雜八的味道,異常熏鼻。感覺自己這次真的是頑皮過火了!秉風暗道:“定是昨天晚上陪師姐看星星看得太晚,今天才打瞌睡的。娘的,辛虧丹爐沒有炸,不然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秉風剛要走出本草宮,濟爻真人又發話道:“還有,以後搬回本草宮住。住在外面整天就知道談情說愛,正事什麽的全都忘了!”

秉風內心一痛,心頭暗道:“不要啊,師尊,這樣我怎麽見我的薺苨師姐啊!”可是正在風口浪尖上,也不好違拗師命,只得等師尊這陣子的火氣平息了再求饒。於是嘴上囔囔道:“是,弟子遵命!”

第二天,跟薺苨依依不舍道別以後,秉風便帶著門規和筆墨紙硯,前往後山思過崖面壁。剛走到蓬萊大習武場時,從對面走過來了三個跟秉風年齡相仿的小夥,兩邊的兩個簇擁著中間的一個,中間那個手持折扇,腰掛佩環,一看就知道是達官顯貴的公子少爺。

不知道這位公子爺是出於嫉妒,還是看不慣秉風的特殊性,老愛找秉風的麻煩。可是秉風正事還沒時間料理完,又如何想跟他打交道?況且師尊曾經交代過,如溪是貴族子弟,來蓬萊並不是為了修仙,盡量能忍則忍,少去招惹他。可還不等兩方擦肩,那個名叫如溪的貴族子弟就上前來主動“問好”道:“這不是靈樞長老門下唯一弟子秉風師弟嗎?最近可好嗎?”

秉風淡淡道:“多謝如溪師弟關心,我很好!”上次如溪就是這般向秉風問好,原本秉風以為這家夥即是主動向自己示好,心想不像師尊講的那樣邪惡,就很有禮貌和熱情地向這家夥回禮,哪知道卻被這家夥冷嘲熱諷了一頓。說什麽賤民安知我心中疾苦。要不是薺苨及時出面制止,加上師尊的告誡,那天他就狠狠地教這小子做人了!

“真的好嗎?我看你氣色不佳,印堂發黑,‘晴明穴’凹陷,‘攢竹穴’飽滿,一定是遇到了什麽禍事。哦,對了,聽說你昨天犯了錯誤,被靈樞長老罰去思過崖思過,不知道此事是否屬實?”秉風的確比如溪年幼一歲,按這個理來講,如溪稱呼秉風師弟沒錯。可是秉風比如溪早入門,按這個理來講,秉風稱呼如溪師弟沒錯,兩人是誰都不讓誰,瞪著眼睛相互比對。

“此事與你無關!”說罷,就欲離去。可是如溪一揮手,身邊的兩個小弟就上前去把秉風給攔住了。

“秉風師弟,我們難得見面,賞臉喝一杯去!”如溪扇著扇子,擠眉弄眼道。

秉風瞪了那兩個小弟一眼,那兩個小弟心裏就直犯慌,突然一股強大的靈力沖擊而來,把那兩個小弟推了好幾步路遠。本來秉風心情就不大好,如溪這小子還要上前挑釁。秉風心裏暗道:“你這小子,憑什麽如此囂張,你有背景那是你爹娘的本事,做人要低調不明白麽?”真是越想越來氣,不一會兒就把師尊的告誡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如溪大驚,急忙後退幾步與秉風拉開了距離,手持折扇作出防禦的姿勢道:“秉風,你這是想要打架嗎?”

秉風心裏冷冷道:“打架?如果我今天真要打架,恐怕再來十波你們這樣的廢材也不經用!”臉上故作淡定,微微笑道:“如溪師弟不是要請我喝酒嗎?好啊!請!”

如溪心中一喜,今天一大早他就聽說秉風受罰的醜事,本來心中還暗惱秉風這小子出盡了風頭,掩蓋了自己的風光,不知如何去羞辱他一番,現在機會來了,他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他算計,要是秉風不答應陪他喝酒,他就可以順勢直接羞辱,說秉風是慫貨,連酒都不敢喝!如果秉風答應了,就更好了,他就可以用烈酒把秉風澆醉,讓他去不得思過崖,到時候還要外加一條茲意酗酒的罪名,懲罰更重,真是妙極!

到了如溪的住處,如溪拿出了私藏的美酒,酒瓶都是一樣的,不過一瓶是今早剛兌了水的餘杭桂花釀,一瓶是苗疆的烈酒。如溪自然把烈酒遞給了秉風,顯得格外大方地道:“今日不醉不歸,用酒杯飲酒顯得太小氣了,我們直接用酒瓶喝!”

秉風還納悶如溪在搗什麽鬼,此刻偷偷聞了一下瓶中的酒味,恍然大悟,暗暗一笑。另一只手迅速一把奪過如溪手中的酒瓶,兩只手搗鼓了一下,左換右,右換左,上兩圈,下兩圈。突然舉起酒瓶高聲道:“今日如溪師弟請我喝酒,定要不醉不歸!來,幹杯!”說罷,遞給如溪一個酒瓶。

如溪尷尬一笑,現在他真的搞不清楚哪個酒瓶該是自己的了。只聽見秉風“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了半瓶,便已不勝酒力,醉道:“如溪師弟,你這是什麽酒啊,好大的酒勁!”

如溪大喜,剛才還擔心秉風識破了他的計謀,此刻見秉風酒醉,料想秉風一定是中了自己的奸計。一切事宜都是按自己的預計走的,不禁沾沾自喜。如溪心中甚喜便隨手喝起酒來,咕嚕咕嚕,半瓶美酒下肚,頓時一口氣抽不上來,頓時感覺酒不對勁,喘了半天才緩過氣來驚道:“哎呀,這瓶才是烈酒,剛剛我怎麽沒提前聞一聞,秉風,你這個……”然後就醉翻了!

如溪的兩個小弟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秉風站起來,走到門口,俏皮地回頭一禮,道:“如溪師弟,多謝美酒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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