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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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殿內，太皇太後和太後穩坐，康熙臉色黑沈，昭妃都不敢說話，後來嬪妃除了佟妃坐在昭妃身邊，其他嬪妃位份最高就是貴人，更多是庶妃，除了懷著身孕月份大了的馬佳庶妃之外其他嬪妃都沒有座。
昭妃都不敢說話，佟妃聰明除了請安之外也沒再說過半句，其他人更不敢說話。
慈寧殿內氣氛壓抑，太皇太後神情莫測，太後和康熙卻都一臉著急，心急著太醫診斷的結果。
等了一會約莫一刻多鐘，蘇嘛喇姑又進來了。
“主子，禦醫在殿外求見。”
“叫進來了吧。”
除了兩名禦醫之外還有兩名太醫一起進來。
“說吧，那拉貴人和九阿哥的身體如何？”
“回太皇太後娘娘，依貴人小主的脈像，貴人小主應是服了活血之物再加受了刺激才小產的。因著小產傷了身子，又寒氣入體，憂心過度才導致昏厥的。奴才已經開了調養的方子，貴人小主依奴才開的方子服藥，靜心調養就能康覆。只不過怕是得調養個一兩年。依九阿哥的脈相看九阿哥會持續高燒不退，乃是身體虛弱再加上邪風入體所致。”
禦醫據實以報又說話十分謹慎。
康熙親命他來給梅沁雪母子診脈，而且不是禦醫一個人診脈，而且蘇嘛喇姑從頭到尾一直盯著，禦醫不敢說謊。
“哀家記得九阿哥出生時可是七、八斤重，當時太醫把過脈也說九阿哥身體健壯。那你告訴哀家，身體健壯的九阿哥為何現在變得身子虛弱？蘇嘛，你去問問外們的那些奴才，他們是怎麽將身體健壯九阿哥養成了身子虛弱的？”
太皇太後怒拍幾案，怒不可遏。
“禦醫，你說。”
“回太皇太後娘娘，奴才等仔細給九阿哥把了脈，發現九阿哥身子虛弱乃是藥物所致，應是少量長期服用藥物積累所致。那致人體弱的藥物每次服用量極少是很難被診脈出來的，隨著藥物積累，人的身體就會慢慢變得虛弱。依九阿哥現在的脈相看，九阿哥至少已經服用藥物一年以上。若長此以往，再加九阿哥年紀小，怕是撐不過三年就會……”就會什麽。下面的話不吉利，禦醫都不敢說。
“好啊。朕讓他們照顧朕的阿哥，他們竟來害朕的阿哥，要朕要砍了他們……”
這次換康熙怒拍案。
“梁九功叫人給朕查，挖地三尺也要將謀害皇子阿哥的兇手給朕找出來。”
若說是宮人自己想謀害皇子阿哥，別是康熙和太皇太後，就是宮中任何一個嬪妃都不信。這樣的藥可不是隨便一個宮人能有的。這事一定有背後之人。
太皇太後和康熙同時下令徹查，被捆跪在慈寧殿外的宮人叫禦前總管太監梁九功帶人親自押去了慎刑司，親自審問。就連蘇嘛喇姑也奉太皇太後旨意跟著去。
“馬佳妹妹，你怎麽啦？”
站在馬佳庶妃身邊的納喇庶妃發現馬佳庶妃臉色蒼白，眼中充滿恐懼和擔憂，模樣實在是嚇人，嚇得納喇庶妃驚呼出來。
“長生，長生，萬歲爺咱們的長生，那些奴才他們照顧長生，長生也是……”
原來馬佳庶妃聽了禦醫的話，再有康熙和太皇太後的反應，知道了梅沁雪和九阿哥的事，讓她也不由想到自己的八阿哥長生。八阿哥長生和九阿哥萬黼是同一年出生，出生時身體都很健壯。
可自打滿月被抱到阿哥所交給宮人們照顧之後，八阿哥長生也同九阿哥一樣，身體越來越差經常生病。
如今得知九阿哥是被宮人給害的，那她的八阿哥身體變差是不是也是被宮人給害的。還有她有大阿哥承瑞，三阿哥賽音察渾，是不是也是被這些宮人給害的。
想到這個可能，馬佳庶妃情緒便激動起來。
馬佳庶妃頗是美貌，在早年進宮的嬪妃中馬佳庶妃的容貌算是一等一的。所以自進宮馬佳庶妃就很得寵，至今已經連生了四子一女，現在還懷著身孕。馬佳庶妃現在還是得寵的。
康熙聽馬佳庶妃語無倫次的話立即就明白了馬佳庶妃的意思，見寵妃神情趕緊安撫馬佳庶妃，同時下令。
“馬佳氏，你還懷著身子你別激動，別傷著腹中孩子。咱們八阿哥好好著呢，你別擔心，朕這就讓人將八阿哥帶來。”
“來人，卻將八阿哥帶來了。”
說來也是巧，太監得了旨意剛出去就遇上一匆忙奔來的太監，兩人太監擦身而過。
“勞姑娘替我通報一聲，我是八阿哥身邊的小柱子，求見馬佳庶妃。”
小太監一臉著急地求慈寧殿外的宮女通報，可是那宮女卻猶豫了，畢竟殿內康熙和太皇太後剛發怒，這會進去只怕觸了主子的黴頭，一個不小心可是要掉腦袋的。
見那宮女猶豫，小太監更加著急了。
“求姑娘了，八阿哥病了，我得馬上稟報馬佳庶妃。”
宮女一聽八阿哥病了，這回可不敢再猶豫了，立即轉身進殿。
“稟老祖宗，八阿哥身邊的小太監求見，說是八阿哥病了。”
那宮女匆忙才說完，馬佳庶妃猶豫站起來。
“什麽啊？你說什麽？我的八阿哥……”
馬佳庶妃幾乎欲昏厥過去，康熙離得近扶住了她。
“萬歲爺，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咱們八阿哥？”
馬佳庶妃扒著康熙的手臂求康熙，只見馬佳庶妃臉無血色，情況看起來很不好。
“你別急，你放心，朕這就叫禦醫去給八阿哥醫治。”
康熙也擔心焦急。
如今已經是康熙十六年了，康熙已經登基十六年，康熙也快到而立之年了；然而至今康熙膝也不過才養活著了四個兒子兩個女。現在一個兒子被宮人奴才害得身體虛弱，現在另一個兒子又生病，康熙怎麽可能不著急不擔心。
“萬歲爺，您一定要救咱們的八阿哥，一定要救八阿哥……”
馬佳庶妃拽著康熙的手說，她臉色越來越難看，似乎在隱忍什麽。
終於她忍不住叫出來。
“啊……”
“天啊，馬佳妹妹這是要生了……”
生養過的納喇庶妃看到馬佳庶妃的下身的裙擺濕了，立即想到馬佳庶妃這是羊水破了，她驚呼出來。
“來人，快將馬佳氏擡到偏殿去生產。”
太皇太後忙喊人，隨在太皇太後一聲令下，宮人們立即將馬佳庶妃擡了出去。
按說嬪妃是不應在慈寧宮生產的，只是現在正在查宮裏的奴才，若是叫馬佳庶妃去別的宮殿生產太皇太後和康熙都不放心，太皇太後猜到康熙的心思。所以才下令讓馬佳庶妃在慈寧宮偏殿生產。
整個慈寧宮氣氛壓抑緊張，除了馬佳庶妃呼痛的聲音，沒有哪個嬪妃敢出聲。
這一天內接連發生這麽多事，那拉貴人小產現在昏迷不醒，九阿哥病未愈，八阿哥又病了，馬佳庶妃又受了刺激趕這時候生產，所有的事都湊到了一塊了。
半個時辰過去，去給八阿哥醫治的禦醫回來了，可八阿哥卻沒有被帶來了。
“八阿哥怎麽樣了？八阿哥呢？”
看到禦醫卻沒見到兒子，康熙心裏突然有不好的預感，可他心存期望。
幾個禦醫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
“回稟萬歲爺，八阿哥已經去了。”
正等著馬佳庶妃生產的康熙和太皇太後等人，乍然聽到這消息，康熙和太皇太後身子都不由一震，康熙更是踉蹌後退兩步才站住。
“到底怎麽會回？好好的阿哥怎麽就去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才說病人就去了，這怎麽可能。
“回稟太皇太後娘娘，奴才到時八阿哥已經快不行了，奴才立即給八阿哥把脈施針，可是施針已經太晚，奴才等人想盡了辦法也沒能救回八阿哥。奴才等人把脈後發現，八阿哥已經病了多時，病因病情和九阿哥幾乎是一模一樣。只是八阿哥身子弱不如九阿哥健壯，再加上服藥的時間比九阿哥長，所以病情更加嚴重，最終致命。”
“八阿哥生病，可是奴才們在太醫院卻沒見到八阿哥院中的宮人去請太醫，直到今天他們才來請太醫。若是能早些請太醫醫治，八阿哥也不至於……奴才等人沒有救回八阿哥，還請萬歲爺和太皇太後娘娘恕罪。”
幾個太醫禦醫都請罪。
“之前給八阿哥九阿哥請脈的太醫呢？阿哥們用了藥，他就沒脈出來嗎？”
“回萬歲爺，給八阿哥九阿哥請脈的是李太醫，今日李太醫沒有當值。”
“來人，去李太醫將人押來，朕要親自審問他。”
“敢害朕的阿哥，朕要滅了他們九族。”
康熙怒紅了眼，殺子仇讓這帝王憤怒到了極點。
“這事先別告訴馬佳氏，等她生產完再說。”
太皇太後雖傷心，但卻依舊穩得住，還不忘擔心正在生產的馬佳庶妃。馬佳庶妃正在生產的關鍵時候，若是叫她知道這這噩耗，只怕會影響她生產，可能造成一屍兩命的悲劇。
還在生產中的馬佳庶妃還不知道她的第四個兒子已經離她而去了，康熙和太皇太後下令徹查，整個皇宮幾乎都被翻了個底朝天，越來越多的宮人被抓，還有嬪妃被牽連進去。
做了壞事的嬪妃心虛害怕，戰戰兢兢；此時她們也只能在心裏祈禱別查到她們身上。
梅沁雪這一昏就是昏睡了一天一夜，等她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早了。
“小主，您醒啦？”
“九阿哥呢？我的九阿哥呢？”
梅沁雪醒來第一時間就要找兒子，左右看不見兒子，梅沁雪拽著小蓮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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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殿內氣氛壓抑，太皇太後神情莫測，太後和康熙卻都一臉著急，心急著太醫診斷的結果。
等了一會約莫一刻多鐘，蘇嘛喇姑又進來了。
“主子，禦醫在殿外求見。”
“叫進來了吧。”
除了兩名禦醫之外還有兩名太醫一起進來。
“說吧，那拉貴人和九阿哥的身體如何？”
“回太皇太後娘娘，依貴人小主的脈像，貴人小主應是服了活血之物再加受了刺激才小產的。因著小產傷了身子，又寒氣入體，憂心過度才導致昏厥的。奴才已經開了調養的方子，貴人小主依奴才開的方子服藥，靜心調養就能康覆。只不過怕是得調養個一兩年。依九阿哥的脈相看九阿哥會持續高燒不退，乃是身體虛弱再加上邪風入體所致。”
禦醫據實以報又說話十分謹慎。
康熙親命他來給梅沁雪母子診脈，而且不是禦醫一個人診脈，而且蘇嘛喇姑從頭到尾一直盯著，禦醫不敢說謊。
“哀家記得九阿哥出生時可是七、八斤重，當時太醫把過脈也說九阿哥身體健壯。那你告訴哀家，身體健壯的九阿哥為何現在變得身子虛弱？蘇嘛，你去問問外們的那些奴才，他們是怎麽將身體健壯九阿哥養成了身子虛弱的？”
太皇太後怒拍幾案，怒不可遏。
“禦醫，你說。”
“回太皇太後娘娘，奴才等仔細給九阿哥把了脈，發現九阿哥身子虛弱乃是藥物所致，應是少量長期服用藥物積累所致。那致人體弱的藥物每次服用量極少是很難被診脈出來的，隨著藥物積累，人的身體就會慢慢變得虛弱。依九阿哥現在的脈相看，九阿哥至少已經服用藥物一年以上。若長此以往，再加九阿哥年紀小，怕是撐不過三年就會……”就會什麽。下面的話不吉利，禦醫都不敢說。
“好啊。朕讓他們照顧朕的阿哥，他們竟來害朕的阿哥，要朕要砍了他們……”
這次換康熙怒拍案。
“梁九功叫人給朕查，挖地三尺也要將謀害皇子阿哥的兇手給朕找出來。”
若說是宮人自己想謀害皇子阿哥，別是康熙和太皇太後，就是宮中任何一個嬪妃都不信。這樣的藥可不是隨便一個宮人能有的。這事一定有背後之人。
太皇太後和康熙同時下令徹查，被捆跪在慈寧殿外的宮人叫禦前總管太監梁九功帶人親自押去了慎刑司，親自審問。就連蘇嘛喇姑也奉太皇太後旨意跟著去。
“馬佳妹妹，你怎麽啦？”
站在馬佳庶妃身邊的納喇庶妃發現馬佳庶妃臉色蒼白，眼中充滿恐懼和擔憂，模樣實在是嚇人，嚇得納喇庶妃驚呼出來。
“長生，長生，萬歲爺咱們的長生，那些奴才他們照顧長生，長生也是……”
原來馬佳庶妃聽了禦醫的話，再有康熙和太皇太後的反應，知道了梅沁雪和九阿哥的事，讓她也不由想到自己的八阿哥長生。八阿哥長生和九阿哥萬黼是同一年出生，出生時身體都很健壯。
可自打滿月被抱到阿哥所交給宮人們照顧之後，八阿哥長生也同九阿哥一樣，身體越來越差經常生病。
如今得知九阿哥是被宮人給害的，那她的八阿哥身體變差是不是也是被宮人給害的。還有她有大阿哥承瑞，三阿哥賽音察渾，是不是也是被這些宮人給害的。
想到這個可能，馬佳庶妃情緒便激動起來。
馬佳庶妃頗是美貌，在早年進宮的嬪妃中馬佳庶妃的容貌算是一等一的。所以自進宮馬佳庶妃就很得寵，至今已經連生了四子一女，現在還懷著身孕。馬佳庶妃現在還是得寵的。
康熙聽馬佳庶妃語無倫次的話立即就明白了馬佳庶妃的意思，見寵妃神情趕緊安撫馬佳庶妃，同時下令。
“馬佳氏，你還懷著身子你別激動，別傷著腹中孩子。咱們八阿哥好好著呢，你別擔心，朕這就讓人將八阿哥帶來。”
“來人，卻將八阿哥帶來了。”
說來也是巧，太監得了旨意剛出去就遇上一匆忙奔來的太監，兩人太監擦身而過。
“勞姑娘替我通報一聲，我是八阿哥身邊的小柱子，求見馬佳庶妃。”
小太監一臉著急地求慈寧殿外的宮女通報，可是那宮女卻猶豫了，畢竟殿內康熙和太皇太後剛發怒，這會進去只怕觸了主子的黴頭，一個不小心可是要掉腦袋的。
見那宮女猶豫，小太監更加著急了。
“求姑娘了，八阿哥病了，我得馬上稟報馬佳庶妃。”
宮女一聽八阿哥病了，這回可不敢再猶豫了，立即轉身進殿。
“稟老祖宗，八阿哥身邊的小太監求見，說是八阿哥病了。”
那宮女匆忙才說完，馬佳庶妃猶豫站起來。
“什麽啊？你說什麽？我的八阿哥……”
馬佳庶妃幾乎欲昏厥過去，康熙離得近扶住了她。
“萬歲爺，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咱們八阿哥？”
馬佳庶妃扒著康熙的手臂求康熙，只見馬佳庶妃臉無血色，情況看起來很不好。
“你別急，你放心，朕這就叫禦醫去給八阿哥醫治。”
康熙也擔心焦急。
如今已經是康熙十六年了，康熙已經登基十六年，康熙也快到而立之年了；然而至今康熙膝也不過才養活著了四個兒子兩個女。現在一個兒子被宮人奴才害得身體虛弱，現在另一個兒子又生病，康熙怎麽可能不著急不擔心。
“萬歲爺，您一定要救咱們的八阿哥，一定要救八阿哥……”
馬佳庶妃拽著康熙的手說，她臉色越來越難看，似乎在隱忍什麽。
終於她忍不住叫出來。
“啊……”
“天啊，馬佳妹妹這是要生了……”
生養過的納喇庶妃看到馬佳庶妃的下身的裙擺濕了，立即想到馬佳庶妃這是羊水破了，她驚呼出來。
“來人，快將馬佳氏擡到偏殿去生產。”
太皇太後忙喊人，隨在太皇太後一聲令下，宮人們立即將馬佳庶妃擡了出去。
按說嬪妃是不應在慈寧宮生產的，只是現在正在查宮裏的奴才，若是叫馬佳庶妃去別的宮殿生產太皇太後和康熙都不放心，太皇太後猜到康熙的心思。所以才下令讓馬佳庶妃在慈寧宮偏殿生產。
整個慈寧宮氣氛壓抑緊張，除了馬佳庶妃呼痛的聲音，沒有哪個嬪妃敢出聲。
這一天內接連發生這麽多事，那拉貴人小產現在昏迷不醒，九阿哥病未愈，八阿哥又病了，馬佳庶妃又受了刺激趕這時候生產，所有的事都湊到了一塊了。
半個時辰過去，去給八阿哥醫治的禦醫回來了，可八阿哥卻沒有被帶來了。
“八阿哥怎麽樣了？八阿哥呢？”
看到禦醫卻沒見到兒子，康熙心裏突然有不好的預感，可他心存期望。
幾個禦醫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
“回稟萬歲爺，八阿哥已經去了。”
正等著馬佳庶妃生產的康熙和太皇太後等人，乍然聽到這消息，康熙和太皇太後身子都不由一震，康熙更是踉蹌後退兩步才站住。
“到底怎麽會回？好好的阿哥怎麽就去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才說病人就去了，這怎麽可能。
“回稟太皇太後娘娘，奴才到時八阿哥已經快不行了，奴才立即給八阿哥把脈施針，可是施針已經太晚，奴才等人想盡了辦法也沒能救回八阿哥。奴才等人把脈後發現，八阿哥已經病了多時，病因病情和九阿哥幾乎是一模一樣。只是八阿哥身子弱不如九阿哥健壯，再加上服藥的時間比九阿哥長，所以病情更加嚴重，最終致命。”
“八阿哥生病，可是奴才們在太醫院卻沒見到八阿哥院中的宮人去請太醫，直到今天他們才來請太醫。若是能早些請太醫醫治，八阿哥也不至於……奴才等人沒有救回八阿哥，還請萬歲爺和太皇太後娘娘恕罪。”
幾個太醫禦醫都請罪。
“之前給八阿哥九阿哥請脈的太醫呢？阿哥們用了藥，他就沒脈出來嗎？”
“回萬歲爺，給八阿哥九阿哥請脈的是李太醫，今日李太醫沒有當值。”
“來人，去李太醫將人押來，朕要親自審問他。”
“敢害朕的阿哥，朕要滅了他們九族。”
康熙怒紅了眼，殺子仇讓這帝王憤怒到了極點。
“這事先別告訴馬佳氏，等她生產完再說。”
太皇太後雖傷心，但卻依舊穩得住，還不忘擔心正在生產的馬佳庶妃。馬佳庶妃正在生產的關鍵時候，若是叫她知道這這噩耗，只怕會影響她生產，可能造成一屍兩命的悲劇。
還在生產中的馬佳庶妃還不知道她的第四個兒子已經離她而去了，康熙和太皇太後下令徹查，整個皇宮幾乎都被翻了個底朝天，越來越多的宮人被抓，還有嬪妃被牽連進去。
做了壞事的嬪妃心虛害怕，戰戰兢兢；此時她們也只能在心裏祈禱別查到她們身上。
梅沁雪這一昏就是昏睡了一天一夜，等她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早了。
“小主，您醒啦？”
“九阿哥呢？我的九阿哥呢？”
梅沁雪醒來第一時間就要找兒子，左右看不見兒子，梅沁雪拽著小蓮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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