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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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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諸事多,自古便如此,就連皇上亦是最近時日除去政務也被太後的事情鬧得心煩意亂,太後還是那般固執的要廢後,這可是大事,怎能輕易準了,這還關系著北部的那些部落,皇後是東番瑪索一族的公主,更是關乎著戰爭,但除去這些,他宋連為於情於理也不能廢後。

此時打遠處走來一身明黃,精氣神倒是顯得憔悴了不少。可那威嚴的氣勢並未因此而褪去。

“皇後今天的狀況怎麽樣?”宋連為那邊處理完朝政,想起多日前有人說皇後最近身子欠安,他最近除了處理那些朝政便是睡在禦書房,少有去哪一妃子處,故然皇後處也是一樣,今日猛然想起,便是隨口提點一句。

那些被按了頭銜之人他見都不曾見,近日又因太後的生辰使得他更是在政務上加了一等苦事。今日想出來走走,當置身宮中漢白大理石鋪墊的路上,發現宮中早已亂花漸欲迷人眼了。

宋連為身後跟著的方德常回到:“聽下人回,稱是身子依舊老毛病,時好時壞。不過,近日明顯好轉了。”

皇上繼續走著,方德常又問了句:“皇上是否要去瞧瞧?”語氣有幾絲探尋。

宋連為直接回道:“不去了。”但想了想,他走了幾步又停住道:“去瞧瞧吧。”

“是。”方德常應道。

到達長樂宮處,宋連為阻止了宮人通稟迎駕。他踏進屋內,便聞到一股子藥香味時濃時淡。

到裏屋內,宮女在一處打香,想來是安神香,皇後正在躺椅上輕睡。那扇子將香慢慢打散,屋內的藥香味便是淡了。

看見宋連為進來,停下手中的動作,跪下道:“皇......”話還未說完,便別宋連為制止了。

他走近,看著跪在地上的宮女,要過她手中的扇子道:“你下去吧。”

宮女頷首伏地道:“是。”這才跪著移到旁處,讓出位置,宋連為走近香爐旁,宮女這才退出,動作及其輕巧。

宋連為看著臉色有些紅潤的皇後,並未梳起精致妝容,一縷青絲微微挽起,長衫拖在了地面,睡的樣子看起來很寧靜,看來起色恢覆的不錯。

他隨手將薄毯給她往上拉了拉,他親自扇著安神香,看到如今的靖公主,不禁想起了那時的她。

那時的靖公主是一個只會耍公主脾氣的女孩,他是親眼看著她從女孩長成女子,再到成為他的女人。她今時成熟穩重多了,他雖對她一直都是尊敬,但對她並未有過愛,想必她早已感覺到了,但從未提及半點不甘。

想到那時她什麽也不顧便當著文武百官發下毒誓保他登上皇位,他在那一刻起,便是對她開始虧欠下了。

他心知,廢後一事太後多次提及,可他不忍對她說。他不得不妥協從新往宮中繼續填充新人,想必她定然是心中驚慌,他更是知道,一個女人無法自己生個孩子是怎樣的一種懲罰。

他敬她,但愛卻......

他就那樣看著她睡著,一直坐到暮色才起身離去。他走後不久,睡了許久的靖公主醒來,她四處看了下,已經是宮燈燃起了,整個屋內十分亮堂。

這藥味與安神香味混雜著的氣味中,她聞到一股子熟悉的味道,便匆忙喚道:“來人。”

不時,一位宮女跑進來,輕輕跪在地上道:“娘娘有何吩咐?”

她看著一旁桌幾上的小香爐以及旁側的圓凳道:“皇上可是來過?”問這句話其實她的心中依然是有著□□成的把握了,只是想再確認一下。

“回娘娘,皇上剛走不久。”小宮女懂事的回道。

她並沒有太過激動,而是道:“為何沒叫醒本宮?”掀開身上的薄毯。

“皇上不讓,皇上說,皇後娘娘難得睡的如此香甜,還是不要打攪的好。”小宮女照著原話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她並未去怪罪小宮女,揮揮手讓她下去了。

她從躺椅上站起,找了外衣披上。想宋連為他最近一直都吃住在禦書房內,不知是有多少政事要做,但她想到宋連為給了那些新進宮的新人頭銜,但並未臨幸,心中多少還是有點小歡喜的。

宋連為從長樂宮皇後那裏出來後,正巧碰上前往長樂宮而去的太後。

“兒臣給母後請安。”宋連為彎身對太後行禮,並未行跪行之禮,但太後並未讓他平身。

太後道:“你這眼裏還有哀家啊。”她說這話別有用意,又接著道:“皇上這請安倒是不必了。”

皇上站直身子看著太後道:“母後這是哪裏話,兒臣今日政務繁忙,一直吃住都在禦書房內,沒來得及去請安,還望母後體諒。”

“皇上這話的意思是哀家不體諒了。”

宋連為不想反駁,道:“兒臣不是這個意思。”

他與太後之間一直都有著隔閡,他心知太後這樣對他也是有著原因的,並不想與太後鬧起來,畢竟太後還是他的生身之母,縱然有生無養,但這血緣還是剪不斷的。

且這不久又將是太後的生辰,他不想鬧得大家都不愉快。

太後道:“罷了,哀家還有事。”宮女扶著太後走去。

宋連為站在一旁道:“恭送母後。”看著太後遠去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忐忑,這是去長樂宮的方向,太後不知要去做什麽,該不會是去尋皇後,想到這一點,心中有些不安,是何事竟是勞太後親駕到長樂宮,心中心神不定。

方德常看的出宋連為的焦慮,問道:“皇上,要不要去一趟。”

“不必了。”他轉身走去,這不管怎的說,他都不便摻合。他與太後之間本就是不太順當,他的母後對他這個皇帝有著很深的成見,且這又是女人之間的事情,他身為皇帝更是不便摻合,站穩自己立場便是。

這就是身在皇家,怎樣都不易,左右逢難的事情並不難見。

......

對於關夕月公然惹怒公孫蝶一事,正如紅葉想的那樣,並未就此妥協了去,在兩日後公孫蝶找上門來,且是跟隨之人定然是少不掉李瑾與王甜甜。她們二人就如搖尾巴的狗跟隨著公孫蝶,且還是一臉趾高氣昂的樣子。

是日早,關夕月正在院中閑置著,門突然被推開,將她嚇得不輕,待她看清來人時,怒道:“這般無禮,進門不知先叩門?”一副我是不會怕你們的樣子看著她們,盡管她們三人身後跟隨的人多,但她就是不怕。

在關夕月看來,在敵人面前要想不被敵人嚇到,必然是自己不能露出害怕的神色,這樣會讓敵人更猖狂。只有你先將自己強大起來不屈服,才能戰勝敵人。

公孫蝶一臉賊笑的走來,關夕月就那樣看著關夕月,絲毫不躲避,紅葉就站在關夕月的身旁,也未曾動彈。

“怎麽了?你一個小賤人還敢在本宮面前猖狂?”她站在關夕月的面前,笑裏藏刀的看著關夕月。

關夕月看到李瑾與王甜甜二人得意的笑,氣不打一處來,真是爛泥扶不上墻,臭魚找爛蝦。

“你本是大戶之家,若是生的夠賢惠,這般小事足以你計較兩日後再來興師問罪?”她已經聽紅葉說了公孫蝶,但她並不會因此而害怕,她此話言外之意,正是諷刺了公孫蝶。

“好一個伶牙俐齒。”她笑著剛微微轉身卻又突然轉回身打向關夕月的臉頰,好在紅葉反映的快,替關夕月擋了去,響脆的一聲落在紅葉的臉上。這一巴掌力道,足見公孫蝶下手頗重。

“紅葉。”關夕月關系被打的紅葉,看著紅葉被打的紅腫的臉頰,她也不甘示弱,也回了一巴掌給公孫蝶,同樣的聲響想起。

公孫蝶怒瞪杏目,不敢相信關夕月敢打她,從小到大從未有人動過她一根指頭,直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上去便要去撕扯關夕月。可關夕月怎會允許她在自己的地界放肆,理當回應。

眼看著亂作一團,公孫蝶喊道:“你們都冷著幹什麽,快來幫忙。”

李瑾與王甜甜帶著眾宮人一同上,可關夕月只有紅葉她們二人。很快關夕月與紅葉被人牽制住,關夕月此刻頭發被弄的散亂的青絲盡數披散下來,但依舊擋不住她那倔強的神情,那是她倔強時的一種特殊美,她不知會有人愛上她這倔強之美。

此刻公孫蝶也是頭發散亂,發飾歪斜,失去了那份貴氣,狼狽不堪。她看著被固定住的關夕月道:“給我打,敢打我,你們給我打她的臉,狠狠地打。”她說話的語氣惡狠,且瞪著關夕月,紅葉掙脫想不讓關夕月受苦,但掙脫不得,且關夕月一臉平靜,竟是一點都不著急。

公孫蝶說著,自己竟是揚起手朝關夕月的那小臉上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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