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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這麽成功的整容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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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整天裏,不管是娛樂圈還是國內重大新聞網,最值得討論的話題都是甄氏千金整容成小明星安然,騙粉絲、騙公眾、騙全世界。

因為這不僅涉及到整容美容,還涉及到詐騙犯罪,更是涉及到進來被她帶歪的所有不明真相的群眾。

“這麽成功的整容案例到底是出自誰人之手?”

“要不要向聶聲曉道歉?”

還有“開直升機去威脅甄念的,是不是嚴景致本人?”

這麽幾個問題反覆在報紙上出現,金貝娜看完冷哼一聲丟在垃圾桶裏,“這些人真幼稚。”

“金特助,夫人要見你。”王龍寶見她過來了,眼裏焦慮的神色算是緩和了許多。

“別急,這就來。”金貝娜剛剛可是開著直升機準備去血拼的,雖然她本人也緊張地要死,但總算幫總裁把事給辦妥了,雖然總裁並沒這麽吩咐。

進門便看見一張蒼白透明的臉,跟在r市看到的嚴景致的臉簡直一模一樣,金貝娜甚至覺得,這夫妻在一起久了,真會有夫妻相這東西存在。

“夫人你放心,沒人會再來傷害你了。”金貝娜隔著被子拍了拍她的手臂。

“我聽說你去撞樓頂石尖了?”聶聲曉看著她。

“夫人應該慶幸今天開直升機的不是總裁,不然911事件會在我們國家再發生一遍。”

“他在哪兒?”

金貝娜一楞,在考慮怎麽組織語言,最後只能回答她:“死不了。”

聶聲曉站起來,寬大的住院服穿在她身上生生有一種憐憫的味道,纖細脆弱,但卻又站得很直,“最近有個新聞是關於r市的。”

她緩緩開口,“有個人為了保護芯片身受重傷。”

金貝娜覺得逃不過了,這才點點頭,“對你沒猜錯,那人就是總裁。”

聶聲曉突然咳嗽了一聲,“你以為你們在拍電影嗎!咳咳你們只是商人。”

“總裁是只是個商人,可嚴老爺不只是個商人。”金貝娜攤手,“不過都沒什麽關系了,我跟你一起在這裏等著他回來。”

“他情況到底怎麽樣?”

“還好。”

“我要跟他說話。”

“他喉頭擦過一顆子彈,還不會說話。”

聶聲曉氣結,“這也叫還好?”

嚴景致在第三天終於能夠張口說話了,不過聲音嘶啞地根本不像他。

“發生了什麽事?”嚴景致第一句話問手下的人,前天看金貝娜慌慌張張他就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只是為了緩和自己的病情也沒多問,現在突然覺得不對勁,“夫人還好嗎?”

“還好還好。”手下的人答,兩天前或許不太好,但現在是真的還好。“就是”

“就是什麽?”

“就是一直吵著要見您。”

嚴景致心裏一動,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腦子裏出現的第一張臉便是她的,說不想她是不可能的,可是現在這裏的情況他看了眼安靜坐在一旁的嚴峻。

嚴峻長籲了一口氣,“那女人怎麽那麽麻煩。”不過還是道:“昨天在r市那山頭上抓到了逃犯的二當家,現在他們雖然氣勢沒有了,但你還是需要小心,這幅受傷的身子不要亂跑,要接的話我派人去接。

“不用了。”嚴景致低低道,擡頭朝下屬伸手,“我要通話。”

下屬楞了楞,才知道他要跟夫人通話,連忙幫他撥通。

嚴峻也識趣地回了自己病房。

“餵,哪位?”

“任務的時候手機摔爛了,這是別人的電話。”嚴景致略微解釋了一句。

可是聲音還是太沙啞,聶聲曉沒聽出來,“你是誰?”

“聶聲曉。”嚴景致揚了揚唇,“如果你連我都不認識了,那我就躺在這醫院裏躺一輩子好了。”

沈默了良久,那邊傳來低低的抽泣聲,還越來越大,嚴景致被嚇得猛烈咳嗽了一陣,叫來剛剛的手下,“叫金特助去她病房,帶上咳,帶上紙巾。”

電話那頭的哭聲小了,但顯然還是忍不住在抽泣,“景致,嗚,我差點以為見不到你,嗚”

此刻聶聲曉委屈地就像個孩子,聽到那邊嚴景致的話,擋在門邊不讓金貝娜進來,身子一點一點滑落在門背,好不容易有了點踏實的感覺,她的情緒不小,“我不要別人給我擦眼淚,你得親自給我擦幹凈。”

嚴景致聽出端倪,他至今還不知道甄念的事,“你怎麽了?”已然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要見面再說,嗚”聶聲曉還在哭。

“別哭,我在。”

“你不在。”

突然聽見他那邊劈裏啪啦的聲音,聶聲曉猛地站起來,不敢哭了,“你幹什麽!”

嚴景致剛剛一激動差點整個人摔了下去,此刻扶著自己的老腰,雖痛,但忍著。

可是有些話忍不了啦,“曉曉我想你,我想抱你。”

此刻的聲音,不只是嘶啞了,還帶著一絲性感。

嚴峻那邊得來消息說,那些搶芯片的不法分子已經全部被捉獲了,r市解除封鎖狀態。

嚴景致對著電話裏的聶聲曉點頭:“過來。”

本來不同意,但凡r市有一絲危險,就算再想她,他也忍著,可現在無需再忍。

聶聲曉放下電話便興奮地在房間裏走了好幾圈,回頭看見窗外陽光的樣子都格外燦爛,楞神了許久才摘掉要收拾一下自己,從鏡子裏看,仍然毫無血色。

金貝娜的消息來的夠快,還沒兩分鐘便敲門進來,“夫人,要去r市了?”

聶聲曉點點頭,“麻煩金特助了。”

“麻煩倒不麻煩,不過。”金貝娜頓了頓,“這邊的事情似乎還沒處理完。”她把今天的報紙遞給聶聲曉。

甄念那個女人還沒死心,竟然拿出了他們大學時的合照,剪掉了她的部分,只留嚴景致和甄念她自己。

“不用管她。”聶聲曉把報紙一扔,“她已經瘋了。”

甄念在醫院拔掉她的輸液管、砸碎她輸液瓶的那天,她就已經戳穿了她的身份,一個是她妹妹,一個是她生活了四年的大學室友,要認出來太容易,只是有的時候人不說,並不是懦弱,而是跟一個瘋子計較已經毫無意義了。

可是她不知道,瘋子的底限永遠是無窮無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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