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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崩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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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拉死了。

我心中難過,但也只是難過,我知道啊!

我一直都直到,帶土除了對我,對其他人都是這樣子啊,這般冰冷,即便是笑著,但眼中的溫度依舊很低,幾乎凍傷心臟。

大概,在帶土眼中,除了我,他們都是旁的人吧~

即便如此,我還是難以自抑的產生了心結,我一面笑著對帶土,一面暗暗地傷懷,我終於變成了一個自己厭惡的,兩面的女人。

窗臺上種著的仙人掌因為雨隱村的多餘漸漸死去,我想,大概是因為生活在了不屬於它的地方吧。

我想,如果有下輩子,希望這株仙人掌能生活在適合它的地方,不要想此生一般淒苦。

想到此處,突然挽唇一笑,我真是傻了,竟然會因為一株仙人掌而產生如此多的聯想,真是不像我啊~

但,不像又能如何呢!

就這樣子,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小南與佩恩先後離開,我這才反應過來,這次要走的,大概是小南與佩恩了吧~

在雨隱村待了這麽久,我一看出來,雖然在雨隱村說話的人是佩恩,但,帶土,卻是最大的掌權人,而小南,大概是佩恩說什麽,她就是什麽的吧!

光陰荏差,轉眼間,一周便沒了。

小南回來的時候眼神黯淡,看我的眼裏多了一抹我不懂的色彩,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小南情緒的波動,但,她最終是是轉身離開。

剛才,我感覺到了小南的殺氣。

小南,她是想對我動手。

我想,佩恩大概是走了吧,若不是佩恩沒了,小南怎麽會想殺了我呢!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在一個風雨飄搖的傍晚,海那邊響起了連綿不絕的爆炸聲,一滴淚順著臉頰落了下去,我知道,這次,走的大概就是小南了。

或許,也可能使帶土。

但,我舍不得帶土,我只會選也只選小南。

果不其然,帶土回來的時候一身血跡,臉色微微發白,身體軟軟的靠在墻上卻為了不讓我擔心而強裝淡定,眼眶莫名的酸起來,看著帶土眼底下那圈淡淡的黑色,心越發的難過。

“帶土。”

“小南、她”看到帶土微微晃動的瞳孔,我便知曉了答案,心中苦笑不已,自己明明已經知道了結局,為何還要帶土親口說出呢,自己果然不是一個好人吶。

“他死了,對嗎?”

“琳!”帶土聲音微微沙啞,帶著淡淡的疲倦與一絲忐忑,他不安的看著我,似乎在害怕些什麽。

我突然很想笑,帶土他在害怕什麽呢。

我怎麽可能會怪他呢,就算全世界毀滅,我也不會怪他的,誰讓,他是我愛的帶土啊!

因為愛他,所以,不會怪他。

“帶土。”-站在逆光出,在電燈的橘黃色的燈光下,帶土的臉頰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但我卻有種就這樣子下去,真好的感覺。

我想,我大概是瘋了吧!

“琳、”帶土垂下眼瞼,睫毛在燈光下在眼下投出一塊扇形陰影,帶土聲音模糊聽不出情緒,只聽他說“迪達拉死了!”

“啊!”沒想到帶土會告訴我迪達拉死的事情,我楞了一下,便是沈默,良久才低低的回了聲“我知道了!”

“你怪我嗎?”

“我怎麽會怪帶土吶,帶土,如果我想知道,你會告訴我嗎?”

聽到我的話,帶土眼睛一亮,然後便是長久的沈寂,看到帶土眼中的掙紮,我不忍帶土難過,便搶先說“不說也沒關系,只要帶土你好便好。”

本以為此事就此揭過,沒想到帶土突然開口“我告訴你,琳~我全都告訴你,那麽,琳要跟我一直在一起哦!”

帶土擡起頭,眼睛彎彎,嘴角咧開笑得極為燦爛,但不知為何,我卻覺得帶土更像是在哭。

撕心裂肺卻無人理會。

“好!”我聽到自己如是說。

帶土沒有食言,第二天便將我帶到一個山洞裏,然後我便看到了許多對眼睛以及那個身上彌漫著濃濃悲傷的少年。

據說,他殺了殺害全族的哥哥,然後發現,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他。

而殺害全族,只不過是欲加之罪,而那個村子,名為木葉。

生活在陽光下的我們只看到了陽光的美好,卻不知道,只要有陽光的地方便會有陰影,無論那裏都會有陰私,但讓我無法接受的是,木葉,那個純潔如同白雪的地方竟然會有如此黑暗的事情。

即便,那是為了保護大多數人,我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我想,那個時候,水門大概死了吧,因為水門那麽陽光,是無法眼睜睜看著這種人間悲劇發生的!

大概、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寫著心就酸了,我想,寫完這個,再也不會寫帶土的同人,太愛了,每想一遍,心都很酸

☆、卡卡西,對不起

“你來了!”那個少年的聲音很冷,與帶土佩恩不同的是,少年的冷意是從骨子裏發出來的,帶著對全世界的憎恨與拒絕,他用冰築基了座城堡,拒絕了別人,也封閉了自己。

少年的眼乍得睜開,鮮紅的能滴出血的血輪眼仿若詛咒一般,帶著森森寒意看向帶土“宇智波、斑。”

“大概,要召開五影大會了吧!”

“是嗎?”

“木葉的代理火影是團藏吶!”

“是嗎?”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在聽到團藏名字的時候,身邊的溫度不自覺的降了許多。

“鳴人,一個人幹掉了佩恩!”帶土突然說出一個陌生的名字,但讓我意外的是,佐助的眼神,遲疑了。

很明顯,那個叫鳴人的人對他很重要,重要的能影響到他的情緒,如同帶土對我。

“大概,他比現在的佐助還要強吧!”身邊突然響起了奇怪的聲音,側頭,就看到絕從地裏冒了出來。

“呵,”佐助冷笑一聲,擡起眼簾,聲音清冷不帶一絲溫度,“這種事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五影大會。”

“是嗎?”

“這樣就好。”帶土若有所思道。

“五影大會地點在哪裏?”

“絕,用你的分身帶路!”

“切,真是會使喚人吶!”絕雖然嘴上抱怨,但還是乖乖的帶路。

看著佐助跟絕離開,帶土的眼神漸漸冷了下來,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帶土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事情進行得很順利,阿飛!”絕的另一半分身似乎有什麽話想說,但顧忌到站在一旁的我,將話吞了回去。

“說吧,琳不是外人。”帶土伸手將我攬入懷中,用眼神示意絕說下去。

絕臉色一僵,沒有意識到帶土竟然會這般,但還是說了下去“目前一切都很順利。”

“呀,也不是,長門的死很出乎意料,沒想到他竟然把為我準備的術用到了那幫毫無意義的人的身上,即便佐助成長到長門的地步,但無法控制也毫無意義,外道魔像短時間內無法進行對接,還是先觀察下情況吧!”

絕眼中明顯一喜,頗為出乎意料的說“沒想到你連長門可能會死的準備都已經做好了,”

“算是吧,但確實不是我最想走的路。”帶土意有所指的說。

半晌,才低聲說“漩渦鳴人嗎?因為這個家夥計劃稍微出現了點偏差。”

“怎麽辦,要開始行動嗎?”

“虎視眈眈的階段也到此結束了,是時候開始月之眼計劃了。”帶土目光深遠看向遠方,我突然感到心中一空,似乎又什麽東西離我越來越遠,如果我再不努力,便再也抓不住了。

不由的,身子一所,伸手握住帶土的衣袖,帶土這才意識到我在他的身邊,透過面罩的眸光帶著些許懊悔,但更多的、是坦然。

我想,帶土是想讓我明白他已經與以前不同了,他不在是那個會傻笑的帶土,而是這個心機深沈,如同深海溝壑一般的男人。

伸手握住帶土的手,帶土的受一如既往的溫暖,若不是他手心的那一層細膩柔滑的薄汗,我幾乎看不出帶土在緊張,我想,帶土還是在乎我的,若不在乎,怎麽會如此的緊張。

“我們走吧!”似乎覺察到我的想法,帶土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欣喜。

時間轉換,我與帶土絕三人坐在離召開五影大會不遠處的雪地上。

從小生活在南方,來到木葉之後也沒見過雪,此次見到如此多的雪,纏纏綿綿,不同於雨的細膩柔滑,雪如同柳絮一般飄飄灑灑,又如同鹽粒一般潔白散落,美若仙界之物。

“喜歡?”

“嗯,我從沒見過雪!”

“若是喜歡,我們便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可好?”帶土用詢問的語氣說道。

微微點頭,我想,大概過一段時間帶土就沒時間陪我了吧,垂下眼瞼,這算是我最後的任性吧!

而帶土,最是拒絕不了我的任性。

“開始吧!”帶土輕輕一聲,絕便消失不見。

帶土將我抱在懷裏,冰冷堅硬的面具抵在我頭頂上,心微微的有些疼,有些澀,然後便轉過身子緊緊的抱住帶土的腰,用行動告訴他,我需要他。

“琳!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帶土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我要去見卡卡西,大概從此之後,我們便是仇敵,你要去嗎?”

“啊,我知道了。”我柔順的偎依在帶土懷裏,用行動告訴帶土我的決定。

“去見一面也好,大概,以後都見不到了。”我聽到自己這般說“畢竟,曾經是同伴吶!”

“也好!”帶土想了想,這般說。

到了卡卡西住著的旅店,帶土將我放下,便去找卡卡西了。

我靜靜的坐在門口,看著窗外的雪花洋洋灑灑的掉落,與地上雪融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直到再也分不清楚誰是誰。

耳邊傳來轟隆的聲響,我沒有動,我想,這大概是卡卡西在與帶土發生沖突吧。

雖然以前卡卡西與帶土也發生過沖突,但,轉眼過後便是晴天,但如今,我想,這大概便是永遠吧。

永遠,我們與卡卡西今日一別,再也沒有永遠了。

隨著聲音的消散,我站在卡卡西房間門口,伸手敲響房門。

不一會兒,門邊被打開,只見房頂被打了一個打動,白如鹽粒的雪順著破了的房頂落了進來,滴在地上,滴在卡卡西銀白入雪的頭上,再也分不開。

“誰?”卡卡西的聲音帶著一絲疲倦,故作堅強的語氣讓我更加的難受,我知道啊,卡卡西可以被殺死,可以被打敗,但絕不會認輸,他就是這麽的一個人。

“前輩。”那個名為大和的男子略帶遲疑的看著我,“是琳桑。”

“琳!”卡卡西猛地擡頭,眼中欣喜如同中了百萬大獎一般,我莫名的心虛起來。

我來找卡卡西是因為想要同他告別,但卡卡西的表情。

嘆了口氣,揚起一個笑臉,熟稔的說“吶,好久不見!卡卡西~”

“琳桑,好久不見。”不知是想起了什麽,卡卡西突然笑了,平日裏無精打采的眼睛突然的完成月牙,“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聽到卡卡西帶著試探的話語,心中微微一嘆,我與卡卡西,終究是回不到以前的時光了。

“我送過你的鑰匙扣裏有我特制的香料。”

“嘛,原來如此啊!琳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吶,對了,那天與你在一起的朋友呢?”

“他,走了吧!”

“是嗎?”

“是啊!”

“呵呵,我知道了!”卡卡西淡淡一笑,看我的眼中少了一份熟稔,多了一絲警惕“琳找我,有事嗎?”

“卡卡西。”

“嗯~”

“卡卡西,我後悔了。”

“納尼?”

“如果我將那個男人的話放在心上的話,我想,我們不會如此對話。”若是我聽那個男人的話在神無毗橋那裏小心的話,大概,大概就不會是這樣子吧。

“是嗎?”

“是啊!”了然一笑,“卡卡西。”

“嗯!”

“再見!”

“卡卡西。”

“嗯?”

“對不起!”說完轉身就走,突然右手被拉住,扭頭只見卡卡西直勾勾的看著我,喜怒不顯於色的臉上掛著濃重的憤怒“就這樣嗎?就這麽急著與我撇清關系,以前是帶土,現在是那個男人,在你的心裏,我到底是什麽?”

“對不起!”

“呵,其實我也知道啊,你那時候恨我,現在怎麽會喜歡我呢,就這樣吧,琳,”卡卡西將手收回,扭過頭不在看我,垂著頭,如同一匹受傷的孤狼,固執而驕傲,帶著自己的尊嚴“撒,琳,再見,我會當作從沒見過你的!而你,想必也不會記得我吧!”

“就這樣吧!”卡卡西說完,一把將門關住,一扇門,將我們隔絕在了兩個空間,我進不去,他出不來。

淚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我想,我終究是對不起卡卡西的。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

我最對不起的,便是卡卡西!

作者有話要說: 莫名的心酸

總覺得卡卡西桑好可憐

淚目

☆、我終究舍不得你難過

沿著積雪的街道一直往前走,厚厚的積雪如同松軟的海綿,踩上去沙沙作響。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眼前出現了一雙腳,我才呆呆的擡起頭,帶土橘黃色的面具露出的那只血紅的血輪眼帶著濃濃的溫柔,聲音低沈而性感,如同最美妙的音樂“琳,我們,回家!”

“回家!”

“嗯,回家。”但。

佩恩不在了,小南也不在了,就連迪達拉也不在了。

“帶土。”

“嗯!”帶土取下面具,原本禁閉的左眼裏是、

佩恩的、輪回眼。

嘴角的笑意突然有些意興闌珊,嘴角完了完卻笑不出來,似乎感受到我突然低落下的情緒,帶土握住我的手,低聲道“琳在怪我嗎?”

心突然的一堵,一種酸酸的澀澀的情緒湧入鼻腔,舌頭仿佛打結了般說不出話來。

“琳說過,不會怪我的!”

“啊,我不會怪帶土的。”擡起頭沖帶土笑了笑“我怎麽會怪帶土啊!”

“是嗎?”

“是啊!”

接下來的日子裏,帶土越來越忙、越來越忙,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少,直到,我再次感受到了磯撫的氣息,雖然微弱,但,我依舊感受到了。

正好帶土告訴我他要出個任務,大概很多天都不會回來了吧,我笑著送他離開,第二天便帶著行禮離開了雨隱村。

我本以為雨隱村風平浪靜,世界便是一片安寧,但,浩浩蕩蕩的呼喊聲,充滿硝煙的戰場,以及遍地的屍體,無一不告訴我這個世界飽受戰爭的折磨。

看到街頭一對老人因為沒有錢財而被趕出旅館,我的心突然的疼了。

不是因為難過,而是因為,磯撫在哭。

磯撫他在哭。

我能感受到他很痛苦,他很難過,他想要自由,但它的力量太微弱了,掙不開,它只能在心底低低的哭泣,沒人能聽到它的心聲。

順著感應的方向朝戰場跑去,我到那裏的時候,整個戰場狂沙遍地,大塊大塊的石塊漂浮在空中,強橫的查克拉如同刀子一般幾乎能劃傷我的臉頰,我想,這大概是忍者世界的殘酷吧。

隨著震動越來越大,擡起頭,看到了傳說中宇智波一族的忍術,須佐能乎。

藍色的巨人如同一座小山,每走一步大地都隨之顫抖,我想,這便是在絕對實力面前,所有的反抗都是無力的吧。

隨著磯撫的氣息來到拿出,遠遠便看到帶土與卡卡西相對而站,帶土一襲藍色長袍,即便是被面具遮蓋住了臉龐,但在我眼中依舊英俊至極,我想,我是瘋了吧。

帶土身後的巨人身上帶著濃重的磯撫氣息,我想,他便是磯撫所說的十尾的軀殼吧。

看著帶土費盡心思想要保護它,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因為,我在空中看到了那個曾經預言我跟帶土卡卡西結局的那個男人,而他,是魂魄。

似乎看到了我,他眼裏有些驚訝,然後便是釋然,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註視,他沖我揚唇一笑,明媚如同三月初陽。

嘴巴張張合合,我聽到他說,帶土的結局難逃一個死。

看到卡卡西與鳴人還有凱費盡心思想要打敗帶土,殺了帶土,心疼了。

身體突然的發熱,心臟如同電極板抽搐,等我感覺好了的時候,冷汗早已浸濕衣服,而我,也有十幾歲的長成了二十多歲的模樣。

站起身子看到帶土被擊碎的面具與卡卡西面無表情的對視,唇瓣張張合合卻說出那些讓人心寒的話語。

“我說過的,不要輕易開口,如今的你已經蛻變為只會逞口舌之快的男人了,你所說的話沒有任何的價值與意義。”

我看到卡卡西的臉瞬間白了下來,但帶土依舊冷著聲音說著“就算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現實只會殘酷的持續的發展。”

看著卡卡西突變的臉色,我突然有些理解卡卡西。

無論是誰,看到曾經的楊光紹連變成如此陰暗深沈的男人,終究是難過的吧。

站在一旁看著卡卡西與帶土對招,直到,帶土的面具被擊得粉碎,只得面對面與卡卡西對視。

卡卡西的瞳孔緊縮,手指緊緊的指向帶土的臉龐,凱與卡卡西膛目結舌,誰也無法解釋,本應死在神無毗橋的帶土為何會活生生的站在面前。

帶土仰頭看著那輪明月,聲音低沈沙啞“我對著即將消失的世界沒有任何的興趣。”

鳴人面色積分,聲音高昂的說著鼓勵人心的話語,讓卡卡西振作,不要被帶土的突然出現而慌了心神。

凱一如既往的粗線條,被鳴人三言兩語便說動,立刻鬥志激昂起來。

看著對面三人,在看看帶土孤身一人,我慢慢站起,走到帶土的身邊。

明明長的模樣與小時候不一樣,我能看到卡卡西與鳴人帶土眼中的迷茫,但帶土卻能一把握住我的手,眼中的柔情蜜意讓我激動的想哭。

無論我變成何等模樣,帶土,都能一眼將我認出。

“琳?”

“卡卡西。”

“琳?他是琳!”凱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指著我問卡卡西“卡卡西,琳不是,不是!”似乎是想起我被卡卡西所殺,凱終究是沒說出來。

“我沒死,凱是不是很意外!”

“凱老師,她是誰?”

“她跟帶土都是卡卡西的同伴,也就是四代火影的弟子,本應都在忍界大戰中去世,但~”

“呵呵~”卡卡西突然了然一笑,看我的眼中滿是淒然“我就知道,除了帶土,誰能讓你死心塌地的跟在身邊,我真傻啊!琳、”

垂下眼瞼不與卡卡西對視,低笑一聲“卡卡西,你就當沒遇到過我吧!”

“啊!”卡卡西呆呆的看著我與帶土,終究是沒吭出聲。

“琳,這裏危險,你去空間呆一會,好嗎?”

“帶土,我們一直在一起好嗎?”握住帶土的手,帶土的手心溫暖而柔軟,讓我很心安“帶土,哪怕是死也沒有人能將我們分開。”

“……”

帶土終究是沒忍心讓我離開,我牽著帶土的手,看著帶土與卡卡西對戰,看著帶土想要殺了卡卡西,看著凱難以置信的望著我,似乎不相信為何我跟帶土都變成了如此模樣。

直到那個叫做宇智波斑的男人的到來。

他看著我,眼神深邃而幽遠,仿佛深不見底的潭水,直到最後了然一笑,然後便是對帶土提前覆活十尾的不滿,但這一切終究被即將覆活的十尾與鳴人卡卡西的攻擊所擊退。

看著被覆活的十尾,帶土的眼中帶著志在必得的深意,而宇智波斑看著我笑的更加的意味深長,我緊緊握著帶土的手心,仿佛這樣才能感到溫暖,我不喜歡那個叫做宇智波斑的俺男人,即便在帶土的講述著,是他救了他一命。

突然的手上一空,我便知道,帶土還是不放心我的啊,他還是將我送進了空間之中,只要他活著,我便一直活著,哪怕他會死,他也會拼最後一口氣將我放出去,這便是帶土啊!

但、

帶土不知道,自從進入了他的空間,不知道是不是他與十尾相連的緣故,我身上的查克拉越來越少,越來越少,慢慢都不足以維持我的站立。

眼皮越來越沈,直到昏迷。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愛你、比永遠還遠

再次清醒時眼前一片漆黑,胸口刺疼得厲害,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想要將心從胸腔拿出一般。

就連呼吸也是疼得。

眨眼間,便落入熟悉的懷抱內,睜開眼,卻見帶土頭發潔白如雪,血輪眼鮮紅幾欲滴血,專註而執著的看著我。

一眼萬年。

“琳。”帶土聲音沙啞,仿佛砂紙一般。

“帶土。”伸手摸上帶土臉頰,心淡淡的疼,“你的頭發?”

“很醜?”帶土低下頭看著我,問道。

“不醜,帶土不醜。”

“琳!”旁邊突然響起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側過頭,沒想到卻看到了水門。

“老師?”

“琳。”水門臉上帶著笑意,驚喜道“琳,你還活著?我以為~”

“爸爸。”鳴人一臉警惕的看著我,開口“她的身體內,全是磯撫的查克拉!”

鳴人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之前的磯撫那麽弱,原來磯撫大部分的查克拉都在她體內。”

“餵,那個帶土懷裏的,你到底是誰?你怎麽會有磯撫的查克拉!”

示意帶土將我放在地上,嘴角含笑的看著鳴人,低聲道“我、我當然是磯撫的人柱力啊!”

“磯撫的人柱力不是你!”

我但笑不語,胸口越來越痛、仿佛有一把滾燙的刀子在不停的割著我的肉,磯撫的查克拉開始不受控制的朝帶土湧去,我想,我大概快要死了吧。

“琳,你沒死真好!”

“老師,”我靜靜的看著水門,笑道“我已經死了啊,你難道沒有發現,我沒有心跳,血液不會流動,除了會思考,幾乎就是一具屍體嗎!”

帶土的手驀然收緊,將我緊緊的困在懷裏,聲音執著而霸道,任性至極“琳,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啊,我知道啊,我一直都知道啊!帶土。”仰起頭,戀戀不舍的看著帶土的臉頰,即便左臉被毀依舊帥的讓我心動,我想,我這輩子,下輩子都碰不到如此讓我心動,讓我愛到骨子裏、疼到骨子裏的男人了吧。

“我騙了你,你怪我嗎?”

“只要是你,哪怕殺了我,我也願意,琳,我將為你制造出一個完美世界,可好!”

胸膛疼得要死,我幾乎呻吟出聲,緊咬下唇,咽下幾欲噴出的鮮血“帶土,我叫林默,不要忘了我,好嗎!”

“好!”

“帶土,我愛你。”

“帶土,為了琳,回頭吧。”水門大聲喊道。

“琳,”水門直直的看著我“你當初為何要學醫療忍術,你忘了嗎?琳一直都是那麽的善良,你忍心看到這裏生靈塗炭,而造成這般情形的人還是帶土,琳~”

“老師。”垂下眼瞼不看水門,低聲道“我一直都把你當朋友,你答應我,不管帶土怎麽樣,都饒他一命,可好!”

“琳?”

“我要死了啊。”眼帶哀求的看向水門,張口卻吐出一口鮮血來“我的身體早在那時便已死去,若不是磯撫的查克拉支撐,我只能活到現在,現在,我只怕油盡燈枯,老師,我從沒求過你什麽,我只求你這一次,可好。”

哀哀的看向水門,看到水門緩緩點頭,我才安心閉上眼。

水門的為人我知道,只要他答應過我饒帶土一命,他便會的。

黑暗再次將我淹沒,再次醒來時,入眼一片潔白,睜開眼,爸爸媽媽站在病床前,看到我睜開眼,媽媽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一邊哭一邊笑的張羅著我要不要吃飯。

心莫名的就酸了。

我死了回到了這裏,那麽帶土該怎麽辦,沒有我,帶土該怎麽辦。

我以前想,我終究是對不起卡卡西的,但如今,我卻覺得,我對不起帶土啊。

我沒有幫過他什麽,總是在拖累他,但他卻從不嫌棄我,而現在,我一死了之,留他一人在那裏,即便是有水門的保證我也擔心啊,我擔心我的帶土啊!

帶土,我想你,帶土我愛你,帶土,我想跟你在一起啊。

等我出院已經是半個月。

回到學校,打開百度,輸入帶土二字,沒想到卻出來了帶土的百科。

裏面詳細至極的記載著帶土的日常,我這才知道,我穿越到了動漫裏面,而帶土就是那裏面的一個悲情人物,而我,就是他悲劇的開始與結束。

從那時起,我開始關註連載的《火影忍者》,我開始留起了披肩長發,開始學會cosplay。

開始關註帶土的貼吧。

我找遍周圍,終於找到了一個很像曾經我與帶土呆過的樹林,在哪裏cosplay我自己。

看著朋友做出來的照片,將它放到貼吧裏。

看著別人的評論一條一條,都是關於帶土關於琳,我卻沒有發言權,我沒法說出自己的曾經,我想,即便我說出別人也會以為我在做夢吧!

而我,也會在他們的話語中,以為,我是在做夢吧。

直到寒假過去,開學第一天,刺耳尖利的剎車聲在身後想起,我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他在喊“琳!”

轉過頭,看到那張熟悉而陌生的臉龐,眼淚瞬間湧入眼眶。

雖然不知道帶土怎麽來到這裏的,但是一想到從今開始就可以跟帶土在一起,我瞬間就將所有拋諸腦後,直到某天,帶土從淘寶買回一身他的專屬裝備,拿著我曾經cosplay我自己的衣服拉著我去公園cosplay時,我瞬間無語了。

自從上次教會他上貼吧之後,不知道他怎麽的就翻出了我曾經的帖子,非說我一個人在那裏孤零零的,然後就有了這麽一出。

自然,拍照的是我朋友。

那貨是我在動漫展裏認識的,自從我cosplay了我自己之後,這貨就非得讓我去漫展cosplay琳,弄的我想拍死他的心都有了。

這次看到我跟帶土兩個人在一起,眼睛瞬間亮的跟100瓦的大燈泡似得。

一拍完照,他就直接離開,我跟帶土分別換下衣服,牽著手圍著湖邊散步。

“帶土,你怎麽來的?”

“琳不喜歡嗎?”

“不是,”自從帶土學會了上網,便知道自己的一生只是別人筆下作,我怕他生氣。

“我跟死神做了交易。”

“交易?”

“我幫他殺那些該死卻不會死的人,他讓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邊。”

雖然帶土輕描淡寫的這般說,但我卻明白,其中的艱辛。

“帶土,你後悔嗎?”

“後悔什麽?”帶土眼睛亮晶晶的,雖然不是寫輪眼,但我依舊覺得很有壓力,嘴邊的話瞬間說不出來,只得諾諾的說“後悔一個人來這裏嗎?”

帶土眼睛瞬間完成月牙,笑瞇瞇的在我頭頂摩挲兩下,聲音低沈道“後悔什麽,琳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帶土。你真好!”

“嗯!”帶土樂呵呵的點頭。

擡起頭,帶土的臉頰越來越近,唇齒交融,我想,我真的找到屬於自己的專屬幸福。

帶土。

你便是我的歸宿,我愛你,比永遠還遠,地老天荒,矢志不渝。

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我是在不喜歡悲劇,草草結尾神馬的絕逼是作者君不忍心在虐了

番外神馬的會陸續放出來

全文完!

喜歡的收藏作者君的專欄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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