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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表示自己沒有問題。盧那也戴上了頭盔,甕聲甕氣地說道:"我也準備好了!"

"那好。各自後退十五步,然後等我的信號。註意!要我發出信號以後才能動手!"見到雙方都表示已經準備好了,那工作人員按照規則下達了命令。之所以要雙方各後退十五步,是因為考慮到有很多參賽者都是魔法師和弓箭手,如果讓雙方靠得很近就開山比賽的話這些擅長遠距離攻擊選手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按照那工作人員的安排,凱文老老實實的往後退了十五步,而眼神閃爍的盧那在後退時的步子明顯比他小很多,所以當雙方站定的時候凱文幾乎已經退到了擂臺的邊緣,兒盧那離擂臺的另一邊還有好大一段距離。

本來擂臺下的觀眾都已經安靜下來準備看兩人的比賽,但是現在一見到擂臺上出現這種情況,又有些觀眾發出了不滿的議論聲,原本安靜的廣場上立刻又響起了一片嗡嗡聲。不過與剛才不同的是上次觀眾是為盧那發出喝彩聲,而這次卻是因為對他不滿。要知道在這以前的比賽中也有武者和魔法師對戰的,但是雙方都會按照規定老老實實的後退大大的十五步,從來沒有人像盧那這樣投機取巧的。

不過盧那顯然沒有受到觀眾情緒的影響,雖然凱文看不到她隱藏在頭盔下的面部表情,但是卻可以明顯的感受到一股濃烈的殺氣從盧那的身上散發出來。甚至把擂臺邊作為裁判的官員逼得退到了通往地面的臺階上。

曾經經歷在戰場上生死搏殺的凱文在感受到了這股殺氣後也微微吃了一驚,他知道散發出如此強烈殺氣的盧那在這以前一定殺過不少人,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散發出如此強烈的殺氣來。

"看不出來這小子並不是那種只知道享受的二世祖,而是個見過世面主的嘛。"凱文一邊微笑著註視著盧那的一舉一動,一邊在心中暗暗想道。凱文自然不是害怕盧那。因為就算是盧那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以他的實力也根本無法對凱文造成什麽威脅。

現在的問題是盧那既然和他父親一樣也是一個身經百戰殺人無數的家夥,現在又有了要報殺父之仇的決心,那麽凱文必然會需要展露出更多的實力才能戰勝他,這才是凱文擔心的問題。

不過盧那現在可不知道凱文正在懂什麽腦筋,他只想快點幹掉這個殺父的仇人還進入下一輪的比賽。雖然這次比武大會有很多啰嗦的規定,但有一點甚和盧那的心意。那就是為了真實展現參賽者的實力,在比賽中用不違反規則的手段殺死對方並不需要負任何責任,這就給盧那很大的方便,在前兩輪的比賽中他已經故意殺掉一個看著不順眼的對手了。

不過盧那還不知道他這次的對手是他絕對沒有辦法抗衡的,因為當時齊裏安被凱文在地道裏幹掉的時候並沒有其他人在場,所以一向對自己父親的實力非常信任的盧那和他的手下一直以為齊裏安是至少被三個人圍攻而死的。要是盧那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在一對一的時候在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被凱文幹掉的話恐怕今天他也沒有這個膽子和他戰鬥了。

看到凱文似乎沒有主動進攻的意思,等了一會的盧那立刻拔出長劍向他沖去--他從凱文的裝束上判斷出他是個施法系的戰鬥者,所以想趁著凱文還沒有開始施法的時候盡量拉近與他的距離。

看著盧那揮劍向自己沖來,凱文覺得此時他身上的殺氣更重了。迫得那個裁判又在臺階上往後退了兩步,而擂臺下的觀眾見到盧那首先發動了進攻,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一時間凱文只聽到盧那的雙腳在擂臺上急速移動的聲音,而盧那的速度之快也令凱文稍稍吃了一驚。

雖然盧那在他人面前都是以劍士的身份自詡,但其實他還把盜賊作為兼職來訓練,這樣一來他雖然在力量上有所欠缺,但在速度性和敏捷性方面卻比普通的劍士有很大的優勢。這個優勢在對戰時帶來的好處是不言而喻的。就像現在,盧那以非常快的速度就沖過了二十多步的距離,離已經站在擂臺邊的凱文只有不到十步的距離。

而此時的凱文似乎還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看來他要麽後退離開擂臺的範圍,要麽就被盧那已經舉起的長劍劈成兩半外根本沒有第三個選擇。而凱文無論選擇什麽方式來躲過對方這次聲勢雖然不大但卻快得驚人的進攻。他至少會輸了這場比賽。而且盧那已經下了決心;就算凱文不顧比賽的勝負跳下擂臺,他也會以收不住手為借口給他一劍,即使殺不了凱文也算是先為自己的殺父之仇討回一點利息。

就在盧那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已經準備享受勝利和殺戮帶給自己的快感的時候,凱文開始有所行動了。

只見他雙手放在胸前。口中開始吟唱咒語,一臉肅穆的看著離自己僅幾步之遙的盧那。

"受死吧!"見到凱文開始施展魔法了,盧那一面大喝一聲,一面加快腳步向對手沖去。這聲大喝也是盧那對付魔法師的一貫手段,要知道魔法師在施展法術時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心境平和,只有這樣才能很好的控制各種魔法元素,否則的話很可能會在施法的過程中受魔法元素的反噬而身受重傷甚至死亡。

而盧那突然發出這聲大喝正是要擾亂對手的心神讓他分心,希望已經開始施法的凱文也會因為心神不寧而受到魔法反噬或者至少打斷他的施法過程。

不過凱文根本沒把盧那這個小小的花招放在心上。對他的這聲大喝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仍舊專心致志的把所有的註意力都放在自己的施法過程上。

"太晚啦!"擂臺前的修把一切都看在眼裏,雖然驚訝於凱文居然能夠施展魔法,但是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已經離對手如此之近的凱文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來完成哪怕類似於魔法飛彈這樣的低級魔法了。

不過這是修基於自己的水平得出的結論,兒凱文在魔法上的造詣根本不是修可以想象的。所以雖然幾乎在場觀戰的所有像修一樣的魔法師都以為這場比賽凱文必輸無疑的時候,卻突然有一只紅色光球從他的雙手中激射出來,直奔此時離凱文不到五步遠的盧那的頭臉而去。

本以為戰鬥就要結束的盧那被這一突然的變化搞得大驚失色,好在他受過不少盜賊的訓練,動作敏捷。見到這個紅色的光球向自己飛來,在間不容發就地一滾。倒也沒有被凱文射出的光球直接擊中。

不過盧那的舉動似乎早就在凱文的預料之中,只見那去勢極快的紅色光球突然在半空中停了下來,隨後這只正好懸在盧那頭頂的紅色光球猛地爆炸開來,紅色的光芒剎那間籠罩了盧那全身。

"什麽,這,這不可能!"剛才的場面把一直緊張的在臺下觀戰的修看得目瞪口呆。雖然這些變化只發生在兔起鶻落之間,可是這短短的一瞬間給這位開始漸漸成長起來的魔法師太多的震撼。

最近一直在鉆研魔法的修自然知道剛才凱文施展的是什麽法術,這個電系的中級法術雷電球本身對向盧那這樣身穿鐵制盔甲的對手本來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但是因為這是個中極的魔法,所以需要的施法準備時間也相對較長。修很清楚以他現在的水平想要施展這個閃電球的話至少需要七次呼吸的時間。而凱文卻只用了一次呼吸時間都不到的時間就施展出這麽高級的魔法,這怎麽能讓修不吃驚呢。

不過令修吃驚的還不止於此,凱文接下來對那閃電球的精準控制也讓他自嘆不如。要知道對一般的魔法師來說,一個魔法完成後它就脫離了施法者的控制,完全進入了不可控的狀態,但是凱文居然可以讓已經脫離自己身體的閃電球準確的在對手身邊爆炸,這份操控魔法力量的能力讓修乍舌不已。

此時籠罩在盧那身上的紅光已經散去,眾人終於可以漸漸看清楚已經半跪在地上盜賊劍士的樣子。

只見盧那的頭盔已經被剛才的爆炸掀掉了。他本來一頭漂亮的金黃色頭發因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電擊而變得顏色深淺不一,有好多頭發甚至已經被燒成了灰燼。而且盧那的臉部也因為電擊的關系變得一片漆黑,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個翩翩公子的形象,反倒更像某個獸人部落的撒滿巫醫了。

這也是盧那運氣好,躲過了凱文施放的閃電球的正面攻擊。否則的話一個大魔導師級別的魔法師放出的閃電球很有可能直接要了身穿鐵甲的盧那的小命也不一定。

"哈哈,看那個小子,真像我們上次在克裏大草原見到的獸人啊!"也不知道是哪個觀眾在擂臺下大聲叫喊。他這一喊到把大家逗樂了,紛紛哄笑起來,不過笑出聲來的多數是男性觀眾--剛才盧那威風的出場贏得了不少女觀眾的尖叫,這些男人早就暗地不爽了。現在有機會嘲笑盧那,他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莎娜,你看到了嗎?凱文剛剛在那麽短的時間裏就施放了一個閃電球!"在眾人的哄笑聲中,修輕聲向莎娜說道。剛才的情形實在是給以為自己魔法水平已經很高的修太大的震撼,弄得他到現在才有些緩過神來,結結巴巴的問莎娜。

可惜的是莎娜此刻也處在失神狀態,在她的腦中不斷浮現出當天凱文在地道中一人勇鬥兩個強勁對手的情形。身為劍士的莎娜非常清楚,當時凱文依仗的完全是他出色的武技而不是什麽魔法。可是剛才凱文使用的卻又明顯是魔法,這讓莎娜一時間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要知道魔法和武技不能同時修煉這個說法已經流傳了幾千年。早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每個人心中的金科玉律。雖然每個時代都有一兩個人說他們掌握了魔武雙修的方法,可是這些說法到最後都被證明只是那些人瘋狂的囈語而已,這也反過來證實了魔法和武技無法同時修煉這個說法的正確性,可以想象當凱文這個推翻了這個說法的例子活生生的出現在莎娜面前的時候,一直受傳統觀念束縛的她會受到多大的震撼。

"莎娜姐姐。你快看!原來凱文也會施展魔法呢。"不懂魔法有沒有見過凱文施展過武技的小美可沒有像那麽多。雖然她對那個帥小夥的印象不錯,可是這本來就是件關系到莎娜能否成功覆仇的大事,所以從心底裏來說小美還希望凱文能獲得勝利的,所以在意外的見到凱文居然施展魔法還占了上風的時候,小美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高興。

被小美這麽一喊,莎娜總算是緩過一點神來。看著站在擂臺邊的凱文,她暗自打定主意等這次比賽結束一定要好好詢問下凱文,看他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

而這一行人中倒只用亞雷顯得最冷靜,上午在營地他就見識過凱文魔武雙修的本事,時隔半天不到再次見到,雖然給他的震撼還是不小,但倒也沒有莎娜顯得那麽失態。

此時擂臺上的情況又有所改變,盧那已經克服了身體被雷電球擊中後的不適感覺,緩緩站了起來。而凱文則站在離他不到五步遠的地方看著他,並沒有立刻出手的意思。其實凱文心裏很清楚,自己和盧那之間的恩怨並不是只靠一場比賽的勝負就可以解決的,既然他已經殺掉了齊裏安,那自己和盧那之間也只有一個人可以活下來。

只是大賽規則中雖然對失手殺死對方沒有限制,但故意殺掉對手失被絕對禁止的,所以雖然現在凱文很想趁比賽的機會把這個和齊裏安一樣都不是好人的盧那幹掉,但也要找個機會讓別人覺得凱文失失手殺掉盧那的才行。

不過此時的盧那顯然沒有比賽剛開始那麽冷靜了,他用通紅的雙眼看著凱文。嚴重慢慢流露出瘋狂的神情。經過剛才那次交手後他的心中很清楚,凱文的實力比他高了不少,這也讓盧那對完全靠自己的實力戰勝凱文趁機殺死對手的計劃完全失去了信心,相當這裏的他稍稍後退了一步,然後用不握劍的左手在左邊腿甲中取出一件東西來,並把這件東西迅速對準了凱文。

看著盧那左手中的物品,凱文的嘴角反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盧那覺得可以扭轉局面的這件東西他也認識,這是五百年前機關術大師鮑威爾發明的防身機弩,凱文當年在孤島上的時候就見過那麽兩、三只。

這種防身機弩完全靠機關的力量發射,對使用的臂力和箭術都幾乎沒有要求,只要求使用者把機弩對準目標並扣動機關就可以了。雖然這種機弩的射程並不遠。但在近距離內也有一定的傷害力,一般都被作為大人物的防身利器。凱文當年也是在孤島上找到這樣的機弩的,可惜的是因為年代久遠,裏面的機關都已經失效,所以凱文也沒有把那幾只已經變成廢物的機弩帶在身上。

盧那把機弩握在手中後底氣顯然足了很多,他獰笑地看著凱文,扣在機弩上的手指躍躍欲試。

墳墓裏爬出的士兵 正文 第39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章節字數:7585 更新時間:08-10-27 20:27

看著盧那手中明顯是後人仿造的機弩,凱文也覺得暗暗奇怪,要知道按照規則來說在比武大會上是不能使用這樣的東西的。癡肥這類機關是參賽者本人設計制造的,否則的話一律會被視為違禁武器在比賽前的檢查中就被沒收。

不過凱文稍稍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一定是盧那收買了在選手侯賽區對選手進行檢查的那兩個工作人員,這才把機弩帶上了擂臺。而下面的觀眾和擂臺另一邊的裁判則因為距離較遠和視線被擋等原因根本看不清盧那手中拿的是什麽東西,他們只看到剛剛在第一回合吃了虧的盧那手中握著什麽東西,和凱文對峙而已。

"這東西可是違反規定的哦,你用了的話就會被取消資格的。"凱文看著盧那手中的機弩微笑著說道:"你不怕被裁判看到嗎?"

"我怕個屁!"看著盧那的確是惱羞成怒了,連不應該是貴族說的臟話他都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我花了整整兩千金幣把裁判變成了我的人,一會兒只要他宣布我幹掉你的東西是自己發明的,還有誰能多說些什麽。"

"謔,兩千金幣!你這種家夥懂什麽。"盧那顯然對自己收買裁判這件事覺得很得意。忍不住多說了幾句:"本來我是想等到決賽的才使用這張王牌的。不過我現在非常想讓你死。所以你該覺得榮幸才對。"

"那我還得謝謝你啦。"看著盧那得意的表情,凱文笑著說道。

"去死吧!"不知道為什麽。凱文的笑容讓盧那覺得很不安,本來還想多捉弄他一會兒的盧那突然大喝一聲,同時按下了手中的機關。

凱文只聽見機弩先是發出"喀"的一聲輕響,隨後就看到一道藍光從機弩中射出,直奔他的胸前而來。

按下機弩上的機關後,原本帶著些許緊張表情的盧那放松了下來,他很清楚機弩的威力有多大,別看這個機弩體積不大,但是在這麽近的距離內就算是弓箭手的皮甲也能輕易射穿,更不用說這個只穿著布質長袍的魔法師了,也許這一弩能在這個討厭的家夥身上射個透明窟窿也不一定呢。更何況盧那還在那弩箭上塗上了沼澤藍毒蛙身上的毒液,這支弩箭就算是擦破凱文一點油皮也能要了他的性命,更別說像這樣直直地射中胸口了。所以在盧那的眼中凱文現在已經和一具屍體差不多了。

機弩射出的小型弩箭速度本來就極快,再加上凱文離盧那又非常近,所以即使目光敏銳的凱文也只見有道藍光一閃而沒,那支弩箭已經射中了他的胸口。

"哎呦,射不死我!"雖然胸口被劇毒弩箭射中,凱文卻還微笑著站在原地,似乎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用譏諷的口吻看著一臉驚愕的盧那說道。

見到凱文居然沒事,盧那的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隨後他接連按動機弩上的機關,把弩盒內的幾支弩箭接二連三地射向凱文的胸口。

見到盧那把機弩內的弩箭射光後還在徒勞的按動弩盒上的機關,凱文毫不猶豫抓住這個機會吟唱起咒語,準備施法給盧那以致命地一擊。

不過盧那也的確是個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家夥,在聽到凱文開始吟唱咒語後他立刻從最初因為自己餵毒機弩失效的震驚中清醒過來,一把扔掉手中的弩盒全力想凱文一劍砍來--在他看來雖然弩機沒有幹掉對手,但好歹自己也是個劍手,在雙方距離如此接近的情況下還是自己占了上風。

臺下的觀眾見到盧那手持長劍砍向凱文。齊齊發出一聲驚呼。隨而觀眾多數是普通民眾,來看比賽也只是圖個熱鬧,但是幾乎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來,盧那擺明了是想把凱文斃於自己的劍下。眼看凱文就要被盧那來勢洶洶的一劍砍成兩半,有好幾個女觀眾一劍用手捂住了臉不敢再看。

就在擂臺前觀戰的小美也被這一幕所震驚,還不知道凱文在武技也有極高的造詣。她也忍不住緊張地用手緊緊抓住身邊亞雷的手臂,緊張地關註著戰況的進展。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為盧那一定能在凱文完成魔法前把他一劍砍倒的時候,擂臺上的形勢突變!

只見凱文眉頭微微一皺,一道閃電從他戴在手上的一只戒指上徒兒射出,正好擊中沖上來的盧那胸前,那股巨大的電流瞬間就沿著他胸前的鐵甲傳到盧那的體內,立刻把他擊倒在地。

雖然閃電箭並不是什麽很高級的電系魔法,但是盧那穿的鐵制盔甲無形中增強了這個中級電系魔法的威力;再加上盧那在被閃電箭射中時剛好把全副精神都集中在向凱文發動進攻,全身的鬥氣的絕大部分也都被他灌輸到手中的長劍上,所以他的防禦能力也下降了不少,此消彼長制下本身實力不弱的盧那居然在被一道閃電箭擊中候居然倒地不起,全身抽搐個不停,緊接著嘴角也流出了白沫。

這一變化在事前毫無征兆,在前一刻還氣勢洶洶表面上看來占盡上風的盧那居然在一瞬間就倒在地上,擂臺下的觀眾先是楞了一會,然後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和掌聲。從盧那一上臺就受到女性觀眾瘋狂的用擁護開始,他就引起了所有男性觀眾的不滿,現在見到居然被看上去普普通通貌不驚人的凱文在瞬間擊倒,頓時讓那些自己也是普通人的觀眾覺得心懷大暢,紛紛為凱文歡呼。當然,在歡呼聲中也夾雜著幾個女性大聲呼喚盧那名字,要他站起來繼續戰鬥的聲音。這自然是那為盧那英俊外表所傾倒的女性觀眾所發出來的了。

不過凱文此時可沒有心思向為自己歡呼的觀眾打招呼,他暗暗在體內運起鬥氣,然後走到還躺在地上抽搐的盧那身邊緩緩蹲了下來。

雖然盧那已經倒在了地上,不過他的神志似乎還很清醒,見到凱文在自己面前蹲下,盧那用通紅的眼睛看著微笑地看著自己的敵人,一只手徒勞地伸向已經落在一邊的長劍,看他的樣子還想和凱文較量一番,可惜他顫抖的雙手已經無法再拿起任何東西了。

有意無意中,凱文的左腳踩住了盧那的長劍,微笑地看著盧那,裂紋輕聲說道:"對不起,忘了告訴你,不只你又機弩。我也有只魔法戒指,看來你是沒希望得冠軍了。"

其實剛才凱文在盧那向自己射出了所有劇毒弩箭後開始吟唱咒語純粹是誘敵之計,他心裏很清楚以盧那的為人他是不會給自己再有完成魔法的機會的。果然,見自己毒弩攻擊無效的盧那毫不猶豫的趁著凱文施法的時候向他發起了攻擊。

而盧那不顧一切的攻擊反過來卻給了裂紋使用自己在孤島上得到的魔法戒指的絕佳機會。他抓住盧那全力進攻疏於防守的瞬間用戒指上射出的閃電箭給了對手沈重的打擊。凱文的這個方法果然一擊中的,把前一刻還生龍活虎向自己發動攻擊的盧那擊倒在地。

雖然按照規則魔法物品是不能在比賽中使用的,可是當時凱文正裝模作樣的施展魔法,再加上他的上次施法速度又快得驚人。而且在觀眾和裁判看來這道閃電箭是從他帶著戒指的手上射出來的,所以沒有引起任何旁觀者的懷疑。而當時離凱文才幾步之遙的盧那雖然看清楚了閃電箭是從凱文帶的戒指中射出來,但是此時的他苦於還沒從閃電箭攻擊後的麻痹效果中恢覆過來,一句話都沒辦法說出口。

看著盧那用充滿仇恨的眼光看著自己,凱文輕聲說道:"去冥王那陪伴你的父親吧,他一個人也挺孤獨的。"說完後微微側身擋住了裁判的視線,又是一道閃電箭擊中盧那的胸甲。

盧那的心臟本來就在上次的閃電箭攻擊中受了不小的傷害,被這第二次閃電箭在如此近的距離內擊中後他本就已經飽受折磨的心臟再也堅持不住終於停止了跳動,而盧那也在一陣無助的抽動後終於安靜下來。

看著盧那的身上完全沒有了生命的跡象,凱文才站起身來對遠遠站在身後的裁判說道:"裁判先生,比賽結束了嗎?"

"啊?哦,我來確定一下。"被凱文一語從驚愕中驚醒的裁判急急忙忙走到倒地的盧那身邊,卻發現他已經沒有了呼吸心跳。雖然覺得曾經給過自己大筆金錢的選手死的有些可惜,不過裁判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氣--自己收了盧那兩千金幣的事從今往後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了,這對裁判來說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呢。

想到這裏,裁判立刻站起身來,抓住凱文的一只手高高舉起,同時大聲宣布:"這場比賽的勝利者是:凱文o崔斯特先生!"

要知道第二次向盧那發出閃電箭的角度本身就是凱文精心選擇的,不但她的身體正好擋住身後裁判的視線,而且躺在地上的盧那也讓擂臺下的觀眾無法看到從凱文戒指中射出的閃電。再加上凱文現在又是半蹲在盧那的面前,而魔法師必須以站立的姿態才能施法則是整個世界的共識。所以根本沒有人會想到已經通過賽前檢查的身上不應該有任何魔法物品的凱文還能用魔法打擊盧那。

所有的人都只看到凱文看似關心的蹲在自己的對手面前--這對一個魔法師來說可是件很危險的事,要是盧那在此時突然從麻痹狀態中回覆過來擡手就給凱文一劍的話,恐怕沒有一個魔法師能在如此近的距離躲過這樣的攻擊。

就在所有人為凱文捏了一把汗的時候卻突然看到盧那的身體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這自然是凱文對盧那發動了第二次閃電箭攻擊,不過所有的人都沒有發現這個秘密,都以為四盧那這個可憐的家夥沒有撐過被閃電箭擊中後全身麻痹的這一關而已。

擂臺下的觀眾雖然因為這場比賽那麽快就結束而覺得有些不太過癮,但還是為獲勝者歡呼。要知道來觀戰的民眾崇拜的就是英雄。看中的全是實力,雖然凱文的外表比盧那差了一大截。但對絕大多數觀眾來說只有獲勝者才是他們關註的對象。

耳中充斥著觀眾們的歡呼聲,凱文最後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盧那,知道這個和他父親一樣好色奸詐的家夥從此以後再也無法找自己的麻煩,也暗暗松了口氣。在向觀眾鞠躬示意後退下了擂臺。

"凱文,沒看出來你哪麽厲害啊!"見到凱文回到了擂臺前,首先迎上來的是太同樣是魔法師的修,這家夥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凱文,那目光讓凱文想到了熱戀中的小夥看著自己戀人時深情的目光,頓時讓凱文覺得渾身不自在。

好在此時小美也擠到了凱文的身邊,覺得凱文欺騙了自己的美少女先是重重掐了他一下,然後惡狠狠的說道:"你說!為什麽要對我們隱瞞你的實力,害得我白白為你擔心了好幾次。"

看著少女弓箭手惡狠狠地目光,問心有愧的凱文只好笑著賠不是。然後又賭咒發誓要為小美搞一把有魔法效果的長弓,這才讓小美暫時放過了凱文,不和他計較曾經欺騙過自己的事情。

在拜托了小美和修的糾纏後,凱文來到了莎娜和亞雷的中間。

亞雷見到凱文,絲毫沒有因為他獲勝覺得奇怪,只是冷冷的對凱文說道:"恭喜!"

"呵呵,謝謝。"習慣了亞雷的冷漠凱文知道這兩個字已經表達了他的心情,微笑著接受了牧師的祝賀。

不過莎娜似乎對凱文的獲勝並不十分高興。見到凱文微笑的看著自己,只是冷冷地點了點頭,又轉過頭去關註擂臺上的戰況--這場比賽正是羅傑參加的比賽。

凱文漫不經心地關註著擂臺上的戰況,一邊奇怪的看著一直板著臉的莎娜,令凱文有些不明白的是美女劍士似乎並不因為取得勝利而感到開心,要知道凱文不但取得了比賽的勝利,還幹掉了齊裏安呃繼承人,莎娜應該為此高興才是啊。心中郁悶的凱文一時間找不出確切的答案,只好悶悶地看著擂臺上羅傑和對手的比賽。

"你為什麽要對我隱瞞你魔武雙修的事情?"看了一會比賽,趁著羅傑和對手僵持不下的時候莎娜側過頭輕聲問道。

聽了莎娜的話凱文心中釋然,原來她是為了這件事覺得不快。微笑了一下後輕聲說道:"你不是沒問嘛。我也就忘記跟你說了。"

回頭瞪了凱文一眼,莎娜輕聲說道:"難道每件事都要我問你的嗎?你究竟把不把我當自己人啊?"

"自己人……"聽了莎娜的話凱文一是沒反應過來。疑惑地看著氣呼呼的莎娜。

也許是察覺到自己的語病,莎娜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用羞澀的眼光橫了凱文一眼,莎娜幽幽地說道:"雖然我們認識的間不長,但是我……"說到這裏,莎娜停頓了一下,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她鼓足勇氣說道:"我早就把你當成了自己人,但是為什麽你老是要對我隱瞞些什麽呢?"

聽了莎娜近乎表白的話語,凱文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好,只是訕訕地說道:"其實,我也沒有把你當外人,個人那個沒有故意向你隱瞞什麽,真的是因為……"

凱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周圍的觀眾一陣驚呼,連忙轉頭向擂臺上看去,正好看到羅傑被他的對手一匕首狠狠插進來腹部。

"羅傑!"同樣見到這一幕的莎娜忍不住大聲呼喚夥伴的名字,站在擂臺前的凱文清楚地看到那盜賊的匕首幾乎全部插進來羅傑的腹部,誰都看得出來羅傑受傷不輕。

而羅傑的對手似乎並不準備放過他,雖然裁判已經大聲宣布羅傑已經落敗。但是他仍舊用另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像羅傑的胸膛。看樣子明顯是想致羅傑於死地。

"該死的,他想幹什麽?"一邊的修也憤憤不平地罵道。可是因為事出突然,這個年輕的魔法師根本來不及出手救援臺上的夥伴了。

凱文見狀正想沖上擂臺,卻聽見身邊一聲弓弦響起,一支利箭如閃電般向擂臺上射去。原來是一直關註著擂臺上戰況的小美見勢不妙,向著那個盜賊射出了一箭。

羅傑的對手正準備用手中的另一把匕首致他於死地,不料一支利箭從擂臺下射來。雖然一時還不知道是誰射出了這一箭,不過從箭矢帶出的風聲來判斷,這一箭的力量十分巨大,搞不清出了什麽狀況的盜賊顧不得繼續向羅傑發動攻擊,連忙松開了握著已經深深插入羅傑腹部那把匕首的手,一個翻身躲開了向他射來的利箭。

就在那盜賊翻身後退的同時,身體已經失去支撐地了解臉色蒼白晃了幾下,一個倒栽蔥從擂臺邊直接摔了下來。此時凱文和莎娜也已經搶到了擂臺邊,正好遇到利箭從擂臺上摔下,連忙接住了已經奄奄一息的見習騎士。

"山本o影先生獲得比賽的勝利!"就在同一時間,擂臺上的裁判大聲宣布這場比賽獲勝者的名字。不過這次的勝利者並沒有得到觀眾們的歡呼,剛才的那一幕人人都看在眼裏,雖然這個名字古怪的家夥贏得了比賽,但是他的殘忍卻給大家留下了更深的印象,讓幾乎在場所以的人對他的評價都低了好幾個檔次。

此時小美和亞雷呀趕到了已經昏迷過去的羅傑身邊,見到那把插在他腹部的匕首幾乎歿柄,看來絕對已經傷到了羅傑的內臟。

"我們怎麽辦?"小美眼中含著淚水完同樣手足無措的莎娜。可是卻失望地發現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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