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不是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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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不是寵物
“你醒了, ”顧淮取下防護面罩走向柯林，“怎麽不多休息一會？”
柯林說：“中央控制室收到了和你失去聯系的警告。”
顧淮笑了笑, 把他微涼握在掌心捏了捏, “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你別擔心。”
柯林原本冷硬的臉部線條瞬時潰敗，他抿住薄唇，仿佛在猶豫究竟要不要把手抽出來，最終雖然沒有動作, 卻說：“這樣有損形象，你不怕被你的部下看到嗎？”
盡管他已經看出這艘星艦上大部分顧淮的部下都知道他們的關系，可想到上一次被人無故議論, 柯林又覺得有些奇怪。
沒到惱火的地步, 但聽起來確實讓他很難保持平靜。
然而從來聽到過這些的顧淮對他的顧慮不怎麽在意, “這裏是屬於指揮官的專屬通道, ”說到這他轉臉看一眼柯林, “我的王子殿下, 這不會有損你的個人形象，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看見這個。”他手上用力，把交握在一起的手掌舉起來晃了晃。
他這句“我的王子殿下”讓柯林薄唇緊抿。
“走吧, 你的艦隊已經越來越靠近了, ”不過顧淮在轉身之後就松開了他, 畢竟兩個大男人也沒有必要一直這樣手牽手，“解決了顧錦年，啟藍暫時應該也不會有別的動作了。”
柯林手裏一空, 邁出的步子頓了頓。
“等到聯邦——”顧淮又往前走了一步才發現柯林沒有跟上，回頭看他，“怎麽？”
柯林臉色如常，“沒什麽。”然後上前和顧淮並肩，“你接著說。”
顧淮看著他的動作，聞言揚起眉毛，繼續道：“等聯邦和德爾交接之後你回到萊影號，到時候我們就只能通訊見面了。”
柯林眼神微動，“是，直到這次戰爭結束。”
顧淮說：“你沒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他意有所指，“珍惜這一個小時，這場戰爭還不知道會維持多久。”
柯林別開視線，看向通道內的金屬倉壁，“為什麽不是你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顧淮眼底含笑，“那讓我想一想。”
柯林和他一齊往前走，遲疑片刻，擡手扣住了顧淮的掌心，在顧淮看過來的時候他目不斜視看著前方的路，一臉正色。
顧淮看向他輪廓分明的英俊側臉，舉拳擋在唇前咳嗽一聲忍住笑意，然後說：“對了，我其實一直有件事想要問你。”
柯林的語氣刻意平淡，“什麽事？”
顧淮直接問：“當初在莫科亞和談的時候，你為什麽不肯告訴我你就是小白貓？”
柯林一怔，他沒想到顧淮的問題會是這個，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顧淮追問一句：“很難說？”
柯林只好回道：“不是不肯告訴你，”他編造一個理由，“我曾經了解過你們聯邦，那裏沒有血脈傳承，不存在人身以外的形態，我的原形對你來說只是一個普通的野獸，我不想讓你多想。”說完他補充說明，“而且我不是貓，是蘭薩斯特，就算要用你們聯邦的野獸作對比，也該是白虎。”
他把一只沒巴掌大的小白貓說成是野獸，又覺得自己幼年期的原形像老虎，顧淮忍不住再次挑起唇角，沒有跟他辯駁，只又問：“那你後來為什麽又告訴我了？”
柯林幹巴巴地說：“因為我相信你。”
顧淮裝作不經意地說：“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喜歡我了。現在看來是我猜錯了。”
柯林心跳亂了一拍，他下意識轉臉去看顧淮，沒在後者臉上看出任何異樣的神色才放下心來，他急於轉移話題，“你在藍星救了我，是因為你很喜歡貓？”
“不是，”顧淮卻說，“我對寵物不感興趣，不過你比普通的貓要聽話，懂事，體型很小，不會占用我太大空間，所以我才會救你。當然，我知道你就算沒有我也能離開藍星。”
後一句話柯林沒有反駁，就像是顧淮沒有小白貓的幫助照樣可以返回聯邦是一樣的道理，柯林自然有他自己的方式脫離危險，只不過友好的互幫互助會讓他們更輕松一些。
“不過，”顧淮突然說，“相處久了發現養一只寵物作伴也不錯。”然後他深深看了柯林一眼，“可惜你不是我的寵物。”
柯林呼吸一錯。
顧淮列數小白貓的好處，“你變成幼年期原形的時候，很喜歡跑到我身上撒嬌，還能聽得懂我在說什麽，乖巧，也很可愛，軍部有很多人都問我是在哪裏買到的你。”
柯林聽到這很不自在，“我重傷之後變回原形的性格會被血脈本能影響——”
“沒關系，”他的話沒說完就被顧淮打斷，“我很喜歡你這種本能，或許是因為你喜歡我，所以才下意識想要接近我。”
就在柯林動作緊繃到手足無措間，顧淮的通訊器響了起來。
顧淮擡腕看了看，“是我父親，應該是機甲的事情。你是想先去準備一下，還是跟我一起？”
柯林沒有什麽需要準備的，但他不想讓顧淮覺得他想要刺探聯邦機密，“我有件東西需要處理。”
顧淮會意，他松手拍了拍柯林手臂，然後腳下一轉，往休息倉的方向走了過去。
兩人在通道的分叉口分別，而這條專屬通道內走向指揮官休息倉的路程不長，顧淮很快就到了，他開門的同時接起了顧立華的通訊。
對方開門見山，“你知道一個叫單逸凡的研究員嗎？”
顧淮隱約記得這個名字，但沒什麽印象，可顧立華在這個特殊時間突然提起這個名字，就代表這一定不是簡單的角色，他走到休息艙內床前坐下，“他參與了黑鷹機甲的研究？”
顧立華說：“沒錯。”
顧淮意外於軍部的速度，“這麽快就已經核實了所有名單？”
顧立華神情肅穆，“我收到你的信息之後就和維林聯系過，他提供了名單，其中特別強調了這個單逸凡。“
“為什麽？”
顧立華簡單解釋：“維林收到了他的辭職信，就在你從聯邦出發的當天，因為他有些工作需要交接，所以離職時間拖延了一周。”
顧淮若有所思，“這樣看來，他確實有些可疑。”
這時顧立華把單逸凡的個人信息發送過來，顧淮點開後一眼看見他的頭像，挑眉道：“是他。”
“你認識？”
顧淮摩挲著下巴，“倒也不是認識，”他看著資料頭像處顯示出的這個清秀年輕的男人，“以前在維林公司裏見過一面，聊過幾句話。”
顧立華微微蹙眉，“聊了幾句話？”
“只是閑聊，”顧淮說，“軍部打算對他采取什麽措施？”
顧立華說：“先把他請到軍部來喝杯茶，其他方案等他落網之後再商量。”經歷過被路加耍了一道的事，他的作風逐漸恢覆了以往的強硬，“我只是跟你提及這件事的後續。在戰場你不能分心，我會在最短時間內給你答案。”
顧淮點頭，“我明白。”
顧立華這才轉而說：“你已經逐漸接近啟藍坐標，狀態還好嗎？”
顧淮輕笑道：“狀態不錯。等到德爾和我們會和，恐怕會更好。”
顧立華在聯邦也能接收到艦隊的信息，當然知道他已經接連打了好幾場勝仗，“不要掉以輕心，據我調查，艾拉·路加這次來聯邦的目的，就是找楚家談條件。”
“楚家？”顧淮坐正，“父親的意思是？”
顧立華擡手按在面前長桌上站了起來，他走動一個來回，隨著視角變化，顧淮才發現他還在軍部的會議室內，須臾，顧立華開口說：“楚雲深已經以叛國罪判處死刑。”
顧淮對這個結果沒感到任何意外，事實上他對審判所拖了這麽久才給楚雲深定下罪名才覺得奇怪。
顧立華見顧淮臉上沒有絲毫難過的神色後接著說：“我重新比對了之前監視小組記錄的艾拉·路加在聯邦內的行程，發現他和楚雲深的父親有過短暫的接觸。”
顧淮不由驚訝，“軍部對楚耀華的行蹤也有記錄？”
顧立華淡淡說道：“首都戒嚴，我要求主席府提供了包括主席在內所有人的記錄。”
顧淮無言以對。
“楚家是商業世家，如果他們和啟藍有任何交易，聯邦會遭受的損失一定無法估量，”顧立華又拋出一個炸彈，“我已經把楚耀華收監，他現在正被關押在軍部監獄。”
顯然之前一次失敗讓顧立華重振雄風，他這麽雷厲風行，恐怕聯邦內已經人人自危了。
“他交代了什麽？”
“目前為止，軍部還沒有得到太多的有效信息，到時我會通知你。”顧立華背對著長桌站定，沈默稍久，問道，“你遇到了顧錦年。”
他即便身在聯邦首都，對戰場數據的進度也了如指掌，只是這場戰鬥還沒結束，艦隊傳回的信息還不能確定結果，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顧淮沒有對他隱瞞真相，“對。我退出戰場時已經下令格殺。”
顧立華一動不動，又過良久，他緩緩出聲：“你做得對。叛國罪人，只有以死謝罪。”
“父親——”
顧立華擡手，他回過身面對著顧淮，“不必說了，這是他應得的下場。”但他緊接著說，“好了，這次通訊到此為止，你去忙吧。”
視頻投影瞬間消散。
作者有話要說： 柯林：他到底什麽意思！｜他究竟知道什麽！
每天在顧淮的推測夾縫中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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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顧淮取下防護面罩走向柯林，“怎麽不多休息一會？”
柯林說：“中央控制室收到了和你失去聯系的警告。”
顧淮笑了笑, 把他微涼握在掌心捏了捏, “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你別擔心。”
柯林原本冷硬的臉部線條瞬時潰敗，他抿住薄唇，仿佛在猶豫究竟要不要把手抽出來，最終雖然沒有動作, 卻說：“這樣有損形象，你不怕被你的部下看到嗎？”
盡管他已經看出這艘星艦上大部分顧淮的部下都知道他們的關系，可想到上一次被人無故議論, 柯林又覺得有些奇怪。
沒到惱火的地步, 但聽起來確實讓他很難保持平靜。
然而從來聽到過這些的顧淮對他的顧慮不怎麽在意, “這裏是屬於指揮官的專屬通道, ”說到這他轉臉看一眼柯林, “我的王子殿下, 這不會有損你的個人形象，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看見這個。”他手上用力，把交握在一起的手掌舉起來晃了晃。
他這句“我的王子殿下”讓柯林薄唇緊抿。
“走吧, 你的艦隊已經越來越靠近了, ”不過顧淮在轉身之後就松開了他, 畢竟兩個大男人也沒有必要一直這樣手牽手，“解決了顧錦年，啟藍暫時應該也不會有別的動作了。”
柯林手裏一空, 邁出的步子頓了頓。
“等到聯邦——”顧淮又往前走了一步才發現柯林沒有跟上，回頭看他，“怎麽？”
柯林臉色如常，“沒什麽。”然後上前和顧淮並肩，“你接著說。”
顧淮看著他的動作，聞言揚起眉毛，繼續道：“等聯邦和德爾交接之後你回到萊影號，到時候我們就只能通訊見面了。”
柯林眼神微動，“是，直到這次戰爭結束。”
顧淮說：“你沒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他意有所指，“珍惜這一個小時，這場戰爭還不知道會維持多久。”
柯林別開視線，看向通道內的金屬倉壁，“為什麽不是你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顧淮眼底含笑，“那讓我想一想。”
柯林和他一齊往前走，遲疑片刻，擡手扣住了顧淮的掌心，在顧淮看過來的時候他目不斜視看著前方的路，一臉正色。
顧淮看向他輪廓分明的英俊側臉，舉拳擋在唇前咳嗽一聲忍住笑意，然後說：“對了，我其實一直有件事想要問你。”
柯林的語氣刻意平淡，“什麽事？”
顧淮直接問：“當初在莫科亞和談的時候，你為什麽不肯告訴我你就是小白貓？”
柯林一怔，他沒想到顧淮的問題會是這個，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顧淮追問一句：“很難說？”
柯林只好回道：“不是不肯告訴你，”他編造一個理由，“我曾經了解過你們聯邦，那裏沒有血脈傳承，不存在人身以外的形態，我的原形對你來說只是一個普通的野獸，我不想讓你多想。”說完他補充說明，“而且我不是貓，是蘭薩斯特，就算要用你們聯邦的野獸作對比，也該是白虎。”
他把一只沒巴掌大的小白貓說成是野獸，又覺得自己幼年期的原形像老虎，顧淮忍不住再次挑起唇角，沒有跟他辯駁，只又問：“那你後來為什麽又告訴我了？”
柯林幹巴巴地說：“因為我相信你。”
顧淮裝作不經意地說：“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喜歡我了。現在看來是我猜錯了。”
柯林心跳亂了一拍，他下意識轉臉去看顧淮，沒在後者臉上看出任何異樣的神色才放下心來，他急於轉移話題，“你在藍星救了我，是因為你很喜歡貓？”
“不是，”顧淮卻說，“我對寵物不感興趣，不過你比普通的貓要聽話，懂事，體型很小，不會占用我太大空間，所以我才會救你。當然，我知道你就算沒有我也能離開藍星。”
後一句話柯林沒有反駁，就像是顧淮沒有小白貓的幫助照樣可以返回聯邦是一樣的道理，柯林自然有他自己的方式脫離危險，只不過友好的互幫互助會讓他們更輕松一些。
“不過，”顧淮突然說，“相處久了發現養一只寵物作伴也不錯。”然後他深深看了柯林一眼，“可惜你不是我的寵物。”
柯林呼吸一錯。
顧淮列數小白貓的好處，“你變成幼年期原形的時候，很喜歡跑到我身上撒嬌，還能聽得懂我在說什麽，乖巧，也很可愛，軍部有很多人都問我是在哪裏買到的你。”
柯林聽到這很不自在，“我重傷之後變回原形的性格會被血脈本能影響——”
“沒關系，”他的話沒說完就被顧淮打斷，“我很喜歡你這種本能，或許是因為你喜歡我，所以才下意識想要接近我。”
就在柯林動作緊繃到手足無措間，顧淮的通訊器響了起來。
顧淮擡腕看了看，“是我父親，應該是機甲的事情。你是想先去準備一下，還是跟我一起？”
柯林沒有什麽需要準備的，但他不想讓顧淮覺得他想要刺探聯邦機密，“我有件東西需要處理。”
顧淮會意，他松手拍了拍柯林手臂，然後腳下一轉，往休息倉的方向走了過去。
兩人在通道的分叉口分別，而這條專屬通道內走向指揮官休息倉的路程不長，顧淮很快就到了，他開門的同時接起了顧立華的通訊。
對方開門見山，“你知道一個叫單逸凡的研究員嗎？”
顧淮隱約記得這個名字，但沒什麽印象，可顧立華在這個特殊時間突然提起這個名字，就代表這一定不是簡單的角色，他走到休息艙內床前坐下，“他參與了黑鷹機甲的研究？”
顧立華說：“沒錯。”
顧淮意外於軍部的速度，“這麽快就已經核實了所有名單？”
顧立華神情肅穆，“我收到你的信息之後就和維林聯系過，他提供了名單，其中特別強調了這個單逸凡。“
“為什麽？”
顧立華簡單解釋：“維林收到了他的辭職信，就在你從聯邦出發的當天，因為他有些工作需要交接，所以離職時間拖延了一周。”
顧淮若有所思，“這樣看來，他確實有些可疑。”
這時顧立華把單逸凡的個人信息發送過來，顧淮點開後一眼看見他的頭像，挑眉道：“是他。”
“你認識？”
顧淮摩挲著下巴，“倒也不是認識，”他看著資料頭像處顯示出的這個清秀年輕的男人，“以前在維林公司裏見過一面，聊過幾句話。”
顧立華微微蹙眉，“聊了幾句話？”
“只是閑聊，”顧淮說，“軍部打算對他采取什麽措施？”
顧立華說：“先把他請到軍部來喝杯茶，其他方案等他落網之後再商量。”經歷過被路加耍了一道的事，他的作風逐漸恢覆了以往的強硬，“我只是跟你提及這件事的後續。在戰場你不能分心，我會在最短時間內給你答案。”
顧淮點頭，“我明白。”
顧立華這才轉而說：“你已經逐漸接近啟藍坐標，狀態還好嗎？”
顧淮輕笑道：“狀態不錯。等到德爾和我們會和，恐怕會更好。”
顧立華在聯邦也能接收到艦隊的信息，當然知道他已經接連打了好幾場勝仗，“不要掉以輕心，據我調查，艾拉·路加這次來聯邦的目的，就是找楚家談條件。”
“楚家？”顧淮坐正，“父親的意思是？”
顧立華擡手按在面前長桌上站了起來，他走動一個來回，隨著視角變化，顧淮才發現他還在軍部的會議室內，須臾，顧立華開口說：“楚雲深已經以叛國罪判處死刑。”
顧淮對這個結果沒感到任何意外，事實上他對審判所拖了這麽久才給楚雲深定下罪名才覺得奇怪。
顧立華見顧淮臉上沒有絲毫難過的神色後接著說：“我重新比對了之前監視小組記錄的艾拉·路加在聯邦內的行程，發現他和楚雲深的父親有過短暫的接觸。”
顧淮不由驚訝，“軍部對楚耀華的行蹤也有記錄？”
顧立華淡淡說道：“首都戒嚴，我要求主席府提供了包括主席在內所有人的記錄。”
顧淮無言以對。
“楚家是商業世家，如果他們和啟藍有任何交易，聯邦會遭受的損失一定無法估量，”顧立華又拋出一個炸彈，“我已經把楚耀華收監，他現在正被關押在軍部監獄。”
顯然之前一次失敗讓顧立華重振雄風，他這麽雷厲風行，恐怕聯邦內已經人人自危了。
“他交代了什麽？”
“目前為止，軍部還沒有得到太多的有效信息，到時我會通知你。”顧立華背對著長桌站定，沈默稍久，問道，“你遇到了顧錦年。”
他即便身在聯邦首都，對戰場數據的進度也了如指掌，只是這場戰鬥還沒結束，艦隊傳回的信息還不能確定結果，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顧淮沒有對他隱瞞真相，“對。我退出戰場時已經下令格殺。”
顧立華一動不動，又過良久，他緩緩出聲：“你做得對。叛國罪人，只有以死謝罪。”
“父親——”
顧立華擡手，他回過身面對著顧淮，“不必說了，這是他應得的下場。”但他緊接著說，“好了，這次通訊到此為止，你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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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柯林：他到底什麽意思！｜他究竟知道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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