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第 9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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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 91 章
霍鈺瑤剛上樓梯就有服務員上前詢問：“請問你是霍鈺瑤小姐嗎？”
她點了點頭, 服務員給她指了一個方向，“許先生特地交代，如果是霍鈺瑤小姐來了，請先前往酒店八樓的空中花園, 他在那兒等著您。”
空中花園？霍鈺瑤心想真不愧是許漾的作風, 一個生日會都要搞得這麽浪漫又隆重, 果然有錢人的生活處處都是儀式感。
她在服務員的帶路下走下電梯，走過一段星空長廊，來到了服務員口中的空中花園。
那兒其實就是一個露天的陽臺, 地上鋪了一層人造草皮, 再擺上幾個花壇, 花壇中間還有一架藤枝秋千, 而許漾一身藏藍色的西裝, 雙手背在身後，身型筆挺地站在秋千前面。
從空中花園的入口走到秋千處這短短十米的距離還鋪上了一條紅毯, 紅毯兩邊各擺著兩串粉色的led燈。
霍鈺瑤慢慢走到許漾面前，說：“今天不是你的生日派對嗎？你怎麽搞得我是主角一樣？又是花壇, 又是秋千，還有這粉色的燈, 這不是你平時喜歡的風格呀！還有你不是說也請了其他人嗎？怎麽就我來了？其他人是還沒到嗎？”
許漾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 然後突然從背後捧出一大束玫瑰花, 單膝跪在霍鈺瑤面前，眼神深情地看向她。
“霍鈺瑤小姐，今天是我的生日, 但你才是今天的主角，是我今天求婚的女主角, 這些都是為你而準備的。我許漾今日在此正式向霍鈺瑤求婚，在此鄭重起誓，此生此世只愛一人，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霍鈺瑤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許漾話音剛落，身後突然闖出一堆人，他們拿著彩帶湧上前來起哄著。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毫無心理準備的霍鈺瑤被眼前的場景震驚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就像被人定住了一樣，呆呆地站在人群中央，羞澀地低下頭，遲遲不答話。
許漾跪了快五分鐘，他小聲提醒霍鈺瑤：“小瑤，你還楞著發什麽呆？你快答應啊？大家都看著呢！”
霍鈺瑤這才緩過神來，接過他的九十九朵玫瑰，小聲地答應了一句：“我願意。”
旁邊的人又開始使壞：“聲音太小了，沒聽見！該不會是不願意嫁給他吧？”
“不，我願意嫁給許漾！”
霍鈺瑤鼓起勇氣大聲喊道，頓時間響起一陣歡呼聲。
許漾還沒起身，而是從口袋裏拿出一枚鉆戒，親自為她戴上。
“以吾之姓，冠汝之名，往後餘生，白首相伴，永不分離。”
身後那群外國人雖然聽不懂許漾說的漢語，但依然歡呼喊道：“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許漾可能是跪得太久了，起身的時候有點沒站穩，身型晃了晃，他趕緊上前將霍鈺瑤摟在懷中，準備親吻她。
“不要了吧！這麽多人看著呢！我感覺好社死呀！”
霍鈺瑤將頭埋入他的胸膛，本身突然間被求婚就已經夠不好意思了，還要當眾接吻？這種場景她只在別人婚禮上見過，真的輪到自己的時候，她不覺得浪漫，而是尷尬至極。
“可你看看這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老外，如果我們不接吻，他們今晚怕是不會讓我們回去的。小瑤，你不用害怕，你只需要閉上眼睛，剩下來的交給我就好。”
許漾的話就像安定劑，讓慌張的霍鈺瑤逐漸安定下來，她聽話的閉上了雙眼，很快就感覺到一個炙熱的吻唇覆上來。
他一手扶著霍鈺瑤的腰肢，另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忘情地吻著她。
此時此刻的兩人逐漸深陷對方的熱吻之中，周遭人的歡呼聲仿佛都不存在了般，他們的世界在這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兩人的眼中就只剩下了彼此。
站在人群中的姜沛默默地轉身離去，今日的他事先並不知曉許漾要求婚，許漾只是在前一天給他發了生日請帖，請他一定要到場。
原本就不喜歡湊熱鬧的姜沛本想拒絕他，但又想到畢竟是同事，生日會捧個場也沒什麽，可沒想到許漾居然偷偷布置了一個求婚儀式，而似乎在場的觀眾之中就只有他事先並不知情。
姜沛苦澀地笑了笑，心想許漾一定是存心的，就是想要讓他親眼目睹霍鈺瑤被他求婚，然後存心膈應他。
在這場感情的博弈之中，既然他已經輸了，那也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所以他選擇了在眾人歡呼起哄之時悄然離開。
姜沛離開酒店後並沒有回醫院，而是來到了酒吧，鮮少喝酒的他一個人坐在吧臺前點了幾瓶紅酒。
幾杯下肚，他有了幾分醉意，但這幾分醉意讓他並不滿意，他想讓自己喝斷片，只有這樣心裏才不會一直想著她，腦海中才不會一直浮現那兩人熱吻的畫面。
姜沛獨自喝著悶酒，沒有註意到身旁的座位不知何時坐了一個熟人，那人正是醫療隊的劉領隊。
劉領隊問他：“我找了你半天沒找到人，原來你一個人躲在這裏喝酒，為何喝酒也不叫上一個伴兒？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啊！”
他向服務員也要了一個高腳杯，和姜沛一起喝了起來。
“你怎麽來了？那邊結束了嗎？”
“差不多了，剩下來的就是他們小兩口的私事了，我們這些電燈泡就不要打擾他們了。”
姜沛聽見‘小兩口’這三個字，只覺得胸口一陣刺痛，他捂著胸口，一口悶下半杯紅酒。
紅酒後勁十足，喝得他滿臉通紅，甚至紅到了耳後根乃至整個脖子，眼神已經開始有些渙散，反應也變得遲鈍起來。
劉領隊奪過他的酒吧，勸他不要再繼續喝下去了，否則今晚他得背著姜沛回醫院了。
“你別管我，我不用任何人陪，我就是要喝斷片，只有這樣，我的心才不會那麽痛。”
“哎……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其實你和小霍以前的事，我也聽說了，雖然有點替你感到惋惜，但感情這種事吧！真的得看緣分，劉若英那首歌不是這麽唱來著嗎？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
劉領隊打開手機，給姜沛放起了《後來》這首歌，那一句句歌詞讓姜沛感到無比的後悔。
他怔怔地看著酒吧裏的燈紅酒綠，視線逐漸模糊了起來，眼前浮現的全是六年前的一個早晨。
那時的姜沛還只是S大附屬第一醫院神經外科的一名碩士研究生，剛值完一個夜班的他為了能夠早點下夜班，八點不到就坐在了辦公室的電腦前將昨日新入院和手術的病人的化驗單過一遍。
這時，辦公室的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只聽見一個弱弱的女聲小心翼翼地詢問著：“請問，姜沛學長在嗎？”
辦公室裏其他的同事給她指了指最裏邊的辦公桌，然後背地裏開始起哄道：“哦！又有小學妹給姜沛送早餐來啦！”
青澀的霍鈺瑤將一份打包好的米粉放在姜沛的辦公桌上，不敢出聲打擾他。
姜沛只是簡單地瞥了她一眼，問道：“你是？”
霍鈺瑤趕緊上前介紹自己：“學長你好，我是上周來神外見習的臨床五官一班的霍鈺瑤同學，當時是你給我們見習小組帶教，我很喜歡你講的課，所以後來通過同學加上了你的扣扣，昨天我還給你發信息了，問你是不是在值班，需不需要幫你帶早餐來著，你忘記了嗎？”
姜沛停下手中的活，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麽一個人，他謝過霍鈺瑤的早餐，見她遲遲不走，又問道：“你還有什麽事嗎？”
“那個……”霍鈺瑤猶猶豫豫地問道：“我對神經外科很感興趣，想再聽一次你講的課，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從來沒有一個女生對神外感興趣的，你是第一個，下周四的下午我給臨床3班帶教，你順便過來聽吧！”
霍鈺瑤難掩心中的興奮，高興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準時參加的。
她離開後，辦公室裏其他的同事開始調侃姜沛：“哇！姜學長魅力無極限呀！這小妹子哪裏是對神外感興趣呀！明顯是對你有意思呢！”
姜沛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你們別亂說，難得有這麽好學的見習生，別嚇跑了人家。”
在那之後，霍鈺瑤不僅便開始了追求姜沛之路，除了聽他的課，還會在他值夜班上手術的時候主動前來幫忙。
有一天晚上，姜沛和霍鈺瑤從手術室下來的時候，兩人在電梯裏面，姜沛問道：“你不是臨床五官班的嗎？以後不從事五官科嗎？為什麽對神經外科如此執著？你這幾天跟著我上了幾臺手術，你覺得怎樣？是不是很累，你一個女孩子真的要幹神外嗎？”
霍鈺瑤認真地點了點頭，她說：“在接觸神經外科手術之前，我對這個科室的了解只是僅限於書本上那些枯燥的知識，但這些天跟著學長學習，又跟著你上手術，我才真正感受到這個科室的魅力。我雖然是個身材不算高大的女孩子，力氣或許不夠，你會覺得我不適合幹這一行，但是放眼全國，北京的頂級醫院神外不就出了一個很厲害的女醫生嗎？我要以她為榜樣努力學習，在考研的時候一定要考上神經外科的研究生，然後成為一名和她一樣優秀的神經外科女醫生。”
她信誓旦旦地在姜沛面前說出這番的時候，她是認真的，從來不是因為喜歡姜沛的緣故而去選擇這門學科，但姜沛卻只是淺淺一笑，也不知是否相信她的決心。
姜沛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既然你要做神外的學生，那以後就是我師妹裏，你就和其他神外的師弟一樣稱呼我‘師兄’吧！瑤瑤小師妹，好好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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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鈺瑤剛上樓梯就有服務員上前詢問：“請問你是霍鈺瑤小姐嗎？”
她點了點頭, 服務員給她指了一個方向，“許先生特地交代，如果是霍鈺瑤小姐來了，請先前往酒店八樓的空中花園, 他在那兒等著您。”
空中花園？霍鈺瑤心想真不愧是許漾的作風, 一個生日會都要搞得這麽浪漫又隆重, 果然有錢人的生活處處都是儀式感。
她在服務員的帶路下走下電梯，走過一段星空長廊，來到了服務員口中的空中花園。
那兒其實就是一個露天的陽臺, 地上鋪了一層人造草皮, 再擺上幾個花壇, 花壇中間還有一架藤枝秋千, 而許漾一身藏藍色的西裝, 雙手背在身後，身型筆挺地站在秋千前面。
從空中花園的入口走到秋千處這短短十米的距離還鋪上了一條紅毯, 紅毯兩邊各擺著兩串粉色的led燈。
霍鈺瑤慢慢走到許漾面前，說：“今天不是你的生日派對嗎？你怎麽搞得我是主角一樣？又是花壇, 又是秋千，還有這粉色的燈, 這不是你平時喜歡的風格呀！還有你不是說也請了其他人嗎？怎麽就我來了？其他人是還沒到嗎？”
許漾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 然後突然從背後捧出一大束玫瑰花, 單膝跪在霍鈺瑤面前，眼神深情地看向她。
“霍鈺瑤小姐，今天是我的生日, 但你才是今天的主角，是我今天求婚的女主角, 這些都是為你而準備的。我許漾今日在此正式向霍鈺瑤求婚，在此鄭重起誓，此生此世只愛一人，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霍鈺瑤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許漾話音剛落，身後突然闖出一堆人，他們拿著彩帶湧上前來起哄著。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毫無心理準備的霍鈺瑤被眼前的場景震驚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就像被人定住了一樣，呆呆地站在人群中央，羞澀地低下頭，遲遲不答話。
許漾跪了快五分鐘，他小聲提醒霍鈺瑤：“小瑤，你還楞著發什麽呆？你快答應啊？大家都看著呢！”
霍鈺瑤這才緩過神來，接過他的九十九朵玫瑰，小聲地答應了一句：“我願意。”
旁邊的人又開始使壞：“聲音太小了，沒聽見！該不會是不願意嫁給他吧？”
“不，我願意嫁給許漾！”
霍鈺瑤鼓起勇氣大聲喊道，頓時間響起一陣歡呼聲。
許漾還沒起身，而是從口袋裏拿出一枚鉆戒，親自為她戴上。
“以吾之姓，冠汝之名，往後餘生，白首相伴，永不分離。”
身後那群外國人雖然聽不懂許漾說的漢語，但依然歡呼喊道：“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許漾可能是跪得太久了，起身的時候有點沒站穩，身型晃了晃，他趕緊上前將霍鈺瑤摟在懷中，準備親吻她。
“不要了吧！這麽多人看著呢！我感覺好社死呀！”
霍鈺瑤將頭埋入他的胸膛，本身突然間被求婚就已經夠不好意思了，還要當眾接吻？這種場景她只在別人婚禮上見過，真的輪到自己的時候，她不覺得浪漫，而是尷尬至極。
“可你看看這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老外，如果我們不接吻，他們今晚怕是不會讓我們回去的。小瑤，你不用害怕，你只需要閉上眼睛，剩下來的交給我就好。”
許漾的話就像安定劑，讓慌張的霍鈺瑤逐漸安定下來，她聽話的閉上了雙眼，很快就感覺到一個炙熱的吻唇覆上來。
他一手扶著霍鈺瑤的腰肢，另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忘情地吻著她。
此時此刻的兩人逐漸深陷對方的熱吻之中，周遭人的歡呼聲仿佛都不存在了般，他們的世界在這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兩人的眼中就只剩下了彼此。
站在人群中的姜沛默默地轉身離去，今日的他事先並不知曉許漾要求婚，許漾只是在前一天給他發了生日請帖，請他一定要到場。
原本就不喜歡湊熱鬧的姜沛本想拒絕他，但又想到畢竟是同事，生日會捧個場也沒什麽，可沒想到許漾居然偷偷布置了一個求婚儀式，而似乎在場的觀眾之中就只有他事先並不知情。
姜沛苦澀地笑了笑，心想許漾一定是存心的，就是想要讓他親眼目睹霍鈺瑤被他求婚，然後存心膈應他。
在這場感情的博弈之中，既然他已經輸了，那也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所以他選擇了在眾人歡呼起哄之時悄然離開。
姜沛離開酒店後並沒有回醫院，而是來到了酒吧，鮮少喝酒的他一個人坐在吧臺前點了幾瓶紅酒。
幾杯下肚，他有了幾分醉意，但這幾分醉意讓他並不滿意，他想讓自己喝斷片，只有這樣心裏才不會一直想著她，腦海中才不會一直浮現那兩人熱吻的畫面。
姜沛獨自喝著悶酒，沒有註意到身旁的座位不知何時坐了一個熟人，那人正是醫療隊的劉領隊。
劉領隊問他：“我找了你半天沒找到人，原來你一個人躲在這裏喝酒，為何喝酒也不叫上一個伴兒？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啊！”
他向服務員也要了一個高腳杯，和姜沛一起喝了起來。
“你怎麽來了？那邊結束了嗎？”
“差不多了，剩下來的就是他們小兩口的私事了，我們這些電燈泡就不要打擾他們了。”
姜沛聽見‘小兩口’這三個字，只覺得胸口一陣刺痛，他捂著胸口，一口悶下半杯紅酒。
紅酒後勁十足，喝得他滿臉通紅，甚至紅到了耳後根乃至整個脖子，眼神已經開始有些渙散，反應也變得遲鈍起來。
劉領隊奪過他的酒吧，勸他不要再繼續喝下去了，否則今晚他得背著姜沛回醫院了。
“你別管我，我不用任何人陪，我就是要喝斷片，只有這樣，我的心才不會那麽痛。”
“哎……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其實你和小霍以前的事，我也聽說了，雖然有點替你感到惋惜，但感情這種事吧！真的得看緣分，劉若英那首歌不是這麽唱來著嗎？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
劉領隊打開手機，給姜沛放起了《後來》這首歌，那一句句歌詞讓姜沛感到無比的後悔。
他怔怔地看著酒吧裏的燈紅酒綠，視線逐漸模糊了起來，眼前浮現的全是六年前的一個早晨。
那時的姜沛還只是S大附屬第一醫院神經外科的一名碩士研究生，剛值完一個夜班的他為了能夠早點下夜班，八點不到就坐在了辦公室的電腦前將昨日新入院和手術的病人的化驗單過一遍。
這時，辦公室的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只聽見一個弱弱的女聲小心翼翼地詢問著：“請問，姜沛學長在嗎？”
辦公室裏其他的同事給她指了指最裏邊的辦公桌，然後背地裏開始起哄道：“哦！又有小學妹給姜沛送早餐來啦！”
青澀的霍鈺瑤將一份打包好的米粉放在姜沛的辦公桌上，不敢出聲打擾他。
姜沛只是簡單地瞥了她一眼，問道：“你是？”
霍鈺瑤趕緊上前介紹自己：“學長你好，我是上周來神外見習的臨床五官一班的霍鈺瑤同學，當時是你給我們見習小組帶教，我很喜歡你講的課，所以後來通過同學加上了你的扣扣，昨天我還給你發信息了，問你是不是在值班，需不需要幫你帶早餐來著，你忘記了嗎？”
姜沛停下手中的活，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麽一個人，他謝過霍鈺瑤的早餐，見她遲遲不走，又問道：“你還有什麽事嗎？”
“那個……”霍鈺瑤猶猶豫豫地問道：“我對神經外科很感興趣，想再聽一次你講的課，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從來沒有一個女生對神外感興趣的，你是第一個，下周四的下午我給臨床3班帶教，你順便過來聽吧！”
霍鈺瑤難掩心中的興奮，高興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準時參加的。
她離開後，辦公室裏其他的同事開始調侃姜沛：“哇！姜學長魅力無極限呀！這小妹子哪裏是對神外感興趣呀！明顯是對你有意思呢！”
姜沛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你們別亂說，難得有這麽好學的見習生，別嚇跑了人家。”
在那之後，霍鈺瑤不僅便開始了追求姜沛之路，除了聽他的課，還會在他值夜班上手術的時候主動前來幫忙。
有一天晚上，姜沛和霍鈺瑤從手術室下來的時候，兩人在電梯裏面，姜沛問道：“你不是臨床五官班的嗎？以後不從事五官科嗎？為什麽對神經外科如此執著？你這幾天跟著我上了幾臺手術，你覺得怎樣？是不是很累，你一個女孩子真的要幹神外嗎？”
霍鈺瑤認真地點了點頭，她說：“在接觸神經外科手術之前，我對這個科室的了解只是僅限於書本上那些枯燥的知識，但這些天跟著學長學習，又跟著你上手術，我才真正感受到這個科室的魅力。我雖然是個身材不算高大的女孩子，力氣或許不夠，你會覺得我不適合幹這一行，但是放眼全國，北京的頂級醫院神外不就出了一個很厲害的女醫生嗎？我要以她為榜樣努力學習，在考研的時候一定要考上神經外科的研究生，然後成為一名和她一樣優秀的神經外科女醫生。”
她信誓旦旦地在姜沛面前說出這番的時候，她是認真的，從來不是因為喜歡姜沛的緣故而去選擇這門學科，但姜沛卻只是淺淺一笑，也不知是否相信她的決心。
姜沛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既然你要做神外的學生，那以後就是我師妹裏，你就和其他神外的師弟一樣稱呼我‘師兄’吧！瑤瑤小師妹，好好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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