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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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霍鈺瑤端起酒杯, 湊至鼻前聞了聞，雖然有股清新水果味，但更多的還是酒精味，她蹙眉瞪眼地看著許漾, 說：“你當我鼻子是擺設嗎？這明明是酒！”
“哈哈～”許漾叉腰大笑, 他只是一時興起, 想要捉弄一下霍鈺瑤，看見她急得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 他莫名地覺得她非常可愛。
“你還笑？騙我喝酒究竟有何意圖？”
許漾捂嘴偷笑, 搖頭否認道：“不是你自己要來喝酒的嗎？我想著你以前沒喝過酒, 所以點了雞尾酒讓你嘗個鮮, 喝一點點沒事, 不會醉的。”
“是酒還不會醉？我信你個鬼！”
霍鈺瑤放下酒杯，繼續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幾口。
她其實也是一時興起百提出想喝酒的, 但真要讓她喝酒，確實也有點為難。
所幸的是, 許漾沒有逼她喝，而是找服務員要了幾瓶可樂。
“你不想喝就不喝, 我不會騙你，更不會逼你做不想做的事, 我喝酒, 你喝汽水就好。”
他自己倒是幹脆又豪爽，五顏六色的雞尾酒喝起來跟喝果汁一樣，杯杯下肚卻不見絲毫醉意。
霍鈺瑤想起今日約他出來的目的, 便趁著許漾心情甚好，問他：“我記得你說過你爸負責援非醫療隊這一塊工作, 那我想問一下，是不是被選中的科室只能派一個人出去呀？”
她看見許漾若有若無的點了點透，也不知到底是不是，便想繼續追問他。
許漾此時已經幹了五大杯雞尾酒，他放下酒杯，打了一聲飽嗝，回答霍鈺瑤剛才的問題：“你說的沒錯呀，援非的機會難得，可不是誰都能去的，醫院裏排著隊等著去的人一大把，一個科室不可能派兩個人去的。”
聽到許漾的回答後，霍鈺瑤揪心了，也就是順她和姜沛只能去一個，仔姜沛這等絕對實力面前，她一個小嘍嘍哪有什麽競爭力？不過是陪跑的分母而已。
“這樣啊……那我可能今年去不了了。”
許漾一聽霍鈺瑤去不了非洲，愕然一驚，酒杯在他手裏半傾著，翠綠色的液體在杯中晃蕩。
他問道：“你該不會告訴我，你們科還有人也報名了吧？是哪個不識相的家夥，敢搶了你的名額？回頭我跟我爸說去，你們科必須派你去！如果他不同意，那我出資讚助你去！”
霍鈺瑤還以為許漾誤解了她，認為她就是單純地想去非洲看看，可她哪裏只是想去非洲看看？
她從踏入醫學殿堂起的那一刻，就夢想著能做一個救死扶傷的無國界醫生，她想去援非也不僅僅是為了榮譽和回國後的晉升，更多的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
如果不是作為醫療隊的一員唄派去非洲，那麽即便是許漾自費讓她去非洲，那也是毫無意義。
她不相信許漾不明白這一點，只當他說出這番話是因為酒精作祟。她推了推許漾握著酒杯的手，勸道：“別喝了，你醉了，都說胡話了！”
可許漾卻再度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表情嚴肅地盯著她的眼眸，像是在證明自己並未喝醉。
“霍鈺瑤你看著我的眼睛，實話跟我說，那個跟你搶名額的人是不是殺千刀的姜博士？”
霍鈺瑤征然若惘，她沒想到許漾一眼就能看穿她暗藏深處的心思，她暗笑自己藏得不夠深，總是那麽容易被人看穿。
見她未答話，許漾便清楚了個大概，他告訴霍鈺瑤：“別擔心，你們科本來原定派出的人是你，而你也已經簽了援非協議，這個是不會變的，至於姜沛會不會去，就看葉院長的意思了。”
原來許漾也無法得知姜沛是否會去。
霍鈺瑤失望地低下頭，腦子變得混混沌沌的，眼前那紅紅綠綠的雞尾酒如絢爛的五彩燈，刺激著她的視網膜，令她頭暈目眩，而吧臺上的歌聲更像是催魂曲一般，唱得她心煩意亂。
古人有言，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她拿起酒杯淺抿一口，發現這雞尾酒的味道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澀。
或許是憂思作祟，酒味入心，她體會到了醉酒後的快感。
酒壯人膽，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在意別人的看法。
許漾怔怔地看著她一杯一杯的喝，哪怕已經喝得面頰緋紅、雙目迷離，她卻毫不知醉意。
“你別喝了！等會該吐了。”
他將剩餘的酒都倒入自己的高腳杯中，可哪知霍鈺瑤突然站起身來，一個轉身就坐到了許漾的身旁，然後奪過他喝過的酒杯，毫不嫌棄地喝了起來。
她邊喝邊苦笑，此刻的心境和六年前那個告白被拒的夜晚極為相似。
剛過完二十二如果生日的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呵呵姜沛打了一通電話，電話中，她吞吐許久才對她說出‘我喜歡你’這幾個字。
毫無疑問，她得到的是姜沛冷漠的拒絕聲。
那一夜，她拿出閨蜜送她的生日禮物——紅酒，與實習的室友通宵暢飲。
她不喝酒，可閨蜜卻像是能預見她會告白被拒，第一次送給她兩瓶紅酒作生日禮物。
不會喝酒的霍鈺瑤第一次嘗到宿醉的滋味，六年後的她再次醉倒在酒精之下，只不過傾訴的對象換了。
她對著許漾吧啦吧啦地說了一堆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一會兒聊到家中催她相親，一會兒又講到自己的大學同學早已結婚生子，而她尤為羨慕。
許漾從未見過她這副自言自語的模樣，也從未聽她一口氣說出這麽多話來，多到他根本沒有插嘴搭話的機會。
她舉著酒杯對著吧臺上彈吉他的小哥做出一個幹杯的姿勢，“我喜歡他的歌聲，因為他讓我想起那段埋藏心底的往事。上一杯敬明天，而這一杯則敬過往的青春，他總對我說過，不慌張的青春是不完美的，所以每當他出現在我身邊時，我這顆玻璃心呀！總是會慌亂地跳！”
霍鈺瑤仰頭瘋笑，可她的笑聲卻帶著哭腔，委屈和不服從哭笑聲中傳來，她拍了拍許漾的肩膀，問他：“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很傻？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喜歡我，卻苦苦暗戀他這麽多年！因為暗戀無果，所以選擇了和他同樣的職業。期待著能有一天和他站在同一個平臺上，那時候的我或許能讓他願意低眉瞧上我一眼吧？”
許漾聽到她撕心裂肺的抱怨著自己對姜沛暗戀無果的感情，他覺得自己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他雙手用力緊扣酒杯，仿佛手裏捏著的不是酒杯而是姜沛，霍鈺瑤的啜泣聲如一條鋒利的線鋸，鋸在了他的心尖上，酸澀的血液點點滴落。
他不想再看見她為了姜沛而傷心，更不想聽她回憶和姜沛的過往！那只會讓他更加抓狂。
許漾猛然放下酒杯，以手托住霍鈺瑤的後腦勺，趁著微醺的醉意肆無忌憚地吻了上去。
霍鈺瑤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給嚇蒙了，許漾帶著酒氣的鼻息撲打在她的臉上，火熱的唇游走在她薄軟的唇舌之間，柔軟的舌扭麻花一樣交織在一起。
她想發聲，可聲帶發出的聲響卻被他霸道且不容拒絕的吻，給堵在了會厭之下，最後發出來的只能是簡短的幾個“嗯、啊”，聽起來像是享受般的呻|吟。
許漾另一手悄然攀上她的腰間，將她逐漸癱軟的身體擁入懷中。
酒吧內晃著昏暗的燈光，律動的樂聲如催情劑，許漾的吻由淺及深，輕輕地啃咬著她的櫻花唇，酒氣交融的那一刻，霍鈺瑤感覺自己被吻得快要窒息。
極度的缺氧感令她驀然驚醒，她用力推開許漾，一巴掌賞在了他的臉上。
清脆的耳光聲驚動了吧內的其他人，他們還以為是情侶間的小吵小鬧，只是瞄可兩眼就回頭各聊各的了。
“許漾你瘋了！你個流氓地痞！言而無信的大渾蛋！”
霍鈺瑤的臉上淌滿淚水，苦澀和委屈感如決堤的洪水襲來，她再也不想認了。
許漾撫了撫被扇紅的側臉，無奈苦笑，霍鈺瑤還在委屈落淚，可他卻問道：“感覺如何？我的溫柔細吻難道還不如那夜你被他霸道強吻麽？”
那夜？他？
霍鈺瑤腦子一楞，根本沒聽懂他在說什麽。
許漾苦笑道：“我看到了那夜你和姜沛在天臺上接吻的畫面，你說巧不巧？那天我剛好在你對面的那棟樓頂樓。”
她惶然震驚，當時發生的那件事居然會被許漾撞見？
震驚之餘，她還不忘解釋著：“不是這樣的！我和他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他沒吻我，他只是想要……不對，我也不想……”
她越解釋越慌張，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更不明白自己為何要跟許漾解釋這件事，這事她和姜沛之間的事，與許漾沒有半毛錢關系。
然而許漾像是被浸在了醋壇子裏，說出來的話句句帶著酸臭味，他顯然不信霍鈺瑤的解釋，反問質問她：“哦？原來沒有吻上？那你是不是很失望？”
他捧著霍鈺瑤的臉，拇指輕拭她唇角的淚痕，然後又輕輕摩挲著她泛紅的嘴唇。
“你哭什麽？我的吻讓你這麽難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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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鈺瑤端起酒杯, 湊至鼻前聞了聞，雖然有股清新水果味，但更多的還是酒精味，她蹙眉瞪眼地看著許漾, 說：“你當我鼻子是擺設嗎？這明明是酒！”
“哈哈～”許漾叉腰大笑, 他只是一時興起, 想要捉弄一下霍鈺瑤，看見她急得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 他莫名地覺得她非常可愛。
“你還笑？騙我喝酒究竟有何意圖？”
許漾捂嘴偷笑, 搖頭否認道：“不是你自己要來喝酒的嗎？我想著你以前沒喝過酒, 所以點了雞尾酒讓你嘗個鮮, 喝一點點沒事, 不會醉的。”
“是酒還不會醉？我信你個鬼！”
霍鈺瑤放下酒杯，繼續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幾口。
她其實也是一時興起百提出想喝酒的, 但真要讓她喝酒，確實也有點為難。
所幸的是, 許漾沒有逼她喝，而是找服務員要了幾瓶可樂。
“你不想喝就不喝, 我不會騙你，更不會逼你做不想做的事, 我喝酒, 你喝汽水就好。”
他自己倒是幹脆又豪爽，五顏六色的雞尾酒喝起來跟喝果汁一樣，杯杯下肚卻不見絲毫醉意。
霍鈺瑤想起今日約他出來的目的, 便趁著許漾心情甚好，問他：“我記得你說過你爸負責援非醫療隊這一塊工作, 那我想問一下，是不是被選中的科室只能派一個人出去呀？”
她看見許漾若有若無的點了點透，也不知到底是不是，便想繼續追問他。
許漾此時已經幹了五大杯雞尾酒，他放下酒杯，打了一聲飽嗝，回答霍鈺瑤剛才的問題：“你說的沒錯呀，援非的機會難得，可不是誰都能去的，醫院裏排著隊等著去的人一大把，一個科室不可能派兩個人去的。”
聽到許漾的回答後，霍鈺瑤揪心了，也就是順她和姜沛只能去一個，仔姜沛這等絕對實力面前，她一個小嘍嘍哪有什麽競爭力？不過是陪跑的分母而已。
“這樣啊……那我可能今年去不了了。”
許漾一聽霍鈺瑤去不了非洲，愕然一驚，酒杯在他手裏半傾著，翠綠色的液體在杯中晃蕩。
他問道：“你該不會告訴我，你們科還有人也報名了吧？是哪個不識相的家夥，敢搶了你的名額？回頭我跟我爸說去，你們科必須派你去！如果他不同意，那我出資讚助你去！”
霍鈺瑤還以為許漾誤解了她，認為她就是單純地想去非洲看看，可她哪裏只是想去非洲看看？
她從踏入醫學殿堂起的那一刻，就夢想著能做一個救死扶傷的無國界醫生，她想去援非也不僅僅是為了榮譽和回國後的晉升，更多的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
如果不是作為醫療隊的一員唄派去非洲，那麽即便是許漾自費讓她去非洲，那也是毫無意義。
她不相信許漾不明白這一點，只當他說出這番話是因為酒精作祟。她推了推許漾握著酒杯的手，勸道：“別喝了，你醉了，都說胡話了！”
可許漾卻再度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表情嚴肅地盯著她的眼眸，像是在證明自己並未喝醉。
“霍鈺瑤你看著我的眼睛，實話跟我說，那個跟你搶名額的人是不是殺千刀的姜博士？”
霍鈺瑤征然若惘，她沒想到許漾一眼就能看穿她暗藏深處的心思，她暗笑自己藏得不夠深，總是那麽容易被人看穿。
見她未答話，許漾便清楚了個大概，他告訴霍鈺瑤：“別擔心，你們科本來原定派出的人是你，而你也已經簽了援非協議，這個是不會變的，至於姜沛會不會去，就看葉院長的意思了。”
原來許漾也無法得知姜沛是否會去。
霍鈺瑤失望地低下頭，腦子變得混混沌沌的，眼前那紅紅綠綠的雞尾酒如絢爛的五彩燈，刺激著她的視網膜，令她頭暈目眩，而吧臺上的歌聲更像是催魂曲一般，唱得她心煩意亂。
古人有言，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她拿起酒杯淺抿一口，發現這雞尾酒的味道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澀。
或許是憂思作祟，酒味入心，她體會到了醉酒後的快感。
酒壯人膽，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在意別人的看法。
許漾怔怔地看著她一杯一杯的喝，哪怕已經喝得面頰緋紅、雙目迷離，她卻毫不知醉意。
“你別喝了！等會該吐了。”
他將剩餘的酒都倒入自己的高腳杯中，可哪知霍鈺瑤突然站起身來，一個轉身就坐到了許漾的身旁，然後奪過他喝過的酒杯，毫不嫌棄地喝了起來。
她邊喝邊苦笑，此刻的心境和六年前那個告白被拒的夜晚極為相似。
剛過完二十二如果生日的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呵呵姜沛打了一通電話，電話中，她吞吐許久才對她說出‘我喜歡你’這幾個字。
毫無疑問，她得到的是姜沛冷漠的拒絕聲。
那一夜，她拿出閨蜜送她的生日禮物——紅酒，與實習的室友通宵暢飲。
她不喝酒，可閨蜜卻像是能預見她會告白被拒，第一次送給她兩瓶紅酒作生日禮物。
不會喝酒的霍鈺瑤第一次嘗到宿醉的滋味，六年後的她再次醉倒在酒精之下，只不過傾訴的對象換了。
她對著許漾吧啦吧啦地說了一堆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一會兒聊到家中催她相親，一會兒又講到自己的大學同學早已結婚生子，而她尤為羨慕。
許漾從未見過她這副自言自語的模樣，也從未聽她一口氣說出這麽多話來，多到他根本沒有插嘴搭話的機會。
她舉著酒杯對著吧臺上彈吉他的小哥做出一個幹杯的姿勢，“我喜歡他的歌聲，因為他讓我想起那段埋藏心底的往事。上一杯敬明天，而這一杯則敬過往的青春，他總對我說過，不慌張的青春是不完美的，所以每當他出現在我身邊時，我這顆玻璃心呀！總是會慌亂地跳！”
霍鈺瑤仰頭瘋笑，可她的笑聲卻帶著哭腔，委屈和不服從哭笑聲中傳來，她拍了拍許漾的肩膀，問他：“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很傻？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喜歡我，卻苦苦暗戀他這麽多年！因為暗戀無果，所以選擇了和他同樣的職業。期待著能有一天和他站在同一個平臺上，那時候的我或許能讓他願意低眉瞧上我一眼吧？”
許漾聽到她撕心裂肺的抱怨著自己對姜沛暗戀無果的感情，他覺得自己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他雙手用力緊扣酒杯，仿佛手裏捏著的不是酒杯而是姜沛，霍鈺瑤的啜泣聲如一條鋒利的線鋸，鋸在了他的心尖上，酸澀的血液點點滴落。
他不想再看見她為了姜沛而傷心，更不想聽她回憶和姜沛的過往！那只會讓他更加抓狂。
許漾猛然放下酒杯，以手托住霍鈺瑤的後腦勺，趁著微醺的醉意肆無忌憚地吻了上去。
霍鈺瑤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給嚇蒙了，許漾帶著酒氣的鼻息撲打在她的臉上，火熱的唇游走在她薄軟的唇舌之間，柔軟的舌扭麻花一樣交織在一起。
她想發聲，可聲帶發出的聲響卻被他霸道且不容拒絕的吻，給堵在了會厭之下，最後發出來的只能是簡短的幾個“嗯、啊”，聽起來像是享受般的呻|吟。
許漾另一手悄然攀上她的腰間，將她逐漸癱軟的身體擁入懷中。
酒吧內晃著昏暗的燈光，律動的樂聲如催情劑，許漾的吻由淺及深，輕輕地啃咬著她的櫻花唇，酒氣交融的那一刻，霍鈺瑤感覺自己被吻得快要窒息。
極度的缺氧感令她驀然驚醒，她用力推開許漾，一巴掌賞在了他的臉上。
清脆的耳光聲驚動了吧內的其他人，他們還以為是情侶間的小吵小鬧，只是瞄可兩眼就回頭各聊各的了。
“許漾你瘋了！你個流氓地痞！言而無信的大渾蛋！”
霍鈺瑤的臉上淌滿淚水，苦澀和委屈感如決堤的洪水襲來，她再也不想認了。
許漾撫了撫被扇紅的側臉，無奈苦笑，霍鈺瑤還在委屈落淚，可他卻問道：“感覺如何？我的溫柔細吻難道還不如那夜你被他霸道強吻麽？”
那夜？他？
霍鈺瑤腦子一楞，根本沒聽懂他在說什麽。
許漾苦笑道：“我看到了那夜你和姜沛在天臺上接吻的畫面，你說巧不巧？那天我剛好在你對面的那棟樓頂樓。”
她惶然震驚，當時發生的那件事居然會被許漾撞見？
震驚之餘，她還不忘解釋著：“不是這樣的！我和他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他沒吻我，他只是想要……不對，我也不想……”
她越解釋越慌張，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更不明白自己為何要跟許漾解釋這件事，這事她和姜沛之間的事，與許漾沒有半毛錢關系。
然而許漾像是被浸在了醋壇子裏，說出來的話句句帶著酸臭味，他顯然不信霍鈺瑤的解釋，反問質問她：“哦？原來沒有吻上？那你是不是很失望？”
他捧著霍鈺瑤的臉，拇指輕拭她唇角的淚痕，然後又輕輕摩挲著她泛紅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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