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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十分鐘下線的路人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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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十分鐘下線的路人刺客

“這好像跟厲宴嶼沒有關系吧?”白堞回他。

白堞的目光冷淡,他輕輕挑起一邊的眉毛,語氣平淡地問道:“這跟你有什麽關系?”厲宴嶼聞言,卻突然身子一晃,故作虛弱地扶住了額頭,看起來確實是病態十足。他貼近白堞,聲音帶著幾分柔弱:“我真的很難受。”

厲宴嶼的動作迅速而自然,仿佛他們之間的距離本就該如此親近。白堞下意識地問道:“你真的很難受嗎?哪裏難受?”厲宴嶼的眉目本是硬朗,此時卻像是換了一個人,楚楚可憐地撒嬌一般說道:“是的,我,我頭疼。”

白堞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那種著急的模樣,讓厲宴嶼看在眼裏,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白堞心想:“難受好,越難受就說明他越難以控制自己的病情,如果他更加難受,以至於失去控制的話...”他的思緒在這裏停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這樣想著,他也就沒有在意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是如何迅速地縮短。

完全將皇帝之前的叮囑——讓他們兩個保持適當距離——拋諸腦後。

一個是故意地接近,厲宴嶼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精心計算,而另一個則是沒有在意這改變了的距離,白堞對於這種親昵並未察覺什麽。

在厲宴嶼看來,更像是出於對他病情的擔憂而選擇性地忽略了。

他們之間的界限在無聲中模糊。

白堞看著厲宴嶼那副虛弱的樣子,眨眨眼睛關切地問道:“如果你真的很難受的話,需要我幫你按摩一下嗎?”

厲宴嶼明顯地怔楞了一下,沒想到還有這種待遇。他本來沒打算繼續裝下去,但是下一秒,他故意讓原本挺直的頭部輕輕歪了一歪,擺出一副似乎確實頭痛、頭痛極了的模樣。

他輕聲應道:“好啊,勞煩了。”

白堞隨即伸出了他那雙漂亮而纖細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幫厲宴嶼按摩。

但是,他哪裏會按摩?

完全就不會按摩!

他的手法極其生疏,簡直可以說是糟糕透頂,完全就是在添亂。

但是厲宴嶼並不真的頭疼,對於白堞的這些無章法的動作,他只當作是更多親密接觸的機會。

厲宴嶼閉上眼睛,享受著白堞笨拙卻充滿心意的手法,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他知道,這樣的時光是短暫的,但他願意沈浸在這份假意的病痛帶來的真實關懷中。白堞的每一次觸碰,雖然不夠專業,卻都讓厲宴嶼感到一種別樣的滿足。

厲宴嶼對於白堞的笨拙手法完全溺愛,他絲毫不覺得白堞有哪裏不好或不妥,反而沈浸其中。

白堞幫厲宴嶼按了幾下,不知何時,厲宴嶼輕輕地握住了他的小手,讓他停了下來。厲宴嶼捏了捏那雙細嫩白皙,比自己柔軟很多的手,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饜足。

“嗯,”厲宴嶼輕聲哼了一下,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他的手指輕輕地在白堞的手背上滑動,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

白堞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不解地看著厲宴嶼。

厲宴嶼輕輕捏了捏白堞的小手,柔聲說道:“累了吧,我給你捏一捏。”

白堞有些納悶,他其實並沒有怎麽用力按摩,怎麽就會累呢?

他想將自己的手從厲宴嶼手中抽離,此刻厲宴嶼突然開口問道:“這段時間你都去哪兒了?我很想你。”

白堞聽到這話,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什麽想不想的有點肉麻而且......他微微皺眉,反問道:“厲宴嶼,你還記得我是刺殺你的刺客嗎?”

厲宴嶼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他平靜地回答:“那又如何?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出於自己的意願,你也只是奉命行事。”厲宴嶼的話中透出對白堞寬容,他繼續說道:“我不會因為這個事情就對討厭你。一定有你的苦衷,是我沒有早點遇見你,否則.....”

白堞並不想跟厲宴嶼走煽情路線,他的表情顯得心不在焉,視線移向了別處。

眼前人就這樣在他眼前,他看起來也不像有事的模樣啊,難道剛才都是裝的?白堞直截了當地問道:“你,你是假裝頭疼的嗎?”

厲宴嶼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他並沒有直接回答白堞的問題,他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玩味,似乎在享受這種被關註的感覺。

白堞的提問讓氣氛突然變得有些緊張,而厲宴嶼的反應則讓這種緊張中又帶了一絲難以言說的暧昧。

厲宴嶼並不想欺騙白堞,開口道:“是真的,我頭疾。這件事情並不是秘密,我親近的人都知道,特別是皇上,所以皇上在知道我方才頭疼、暈倒的時候才會那樣著急。”

他沒有想到白堞會如此直接地問他,這種坦率的質疑讓他心中莫名地一刺痛,就像是被針紮了一下。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

他也並不在意白堞的態度。他知道白堞只是不了解具體情況罷了。

他反而更加關心起白堞的近況,語氣少見的發自內心溫柔地問道:“你最近怎麽樣,還好嗎?在這裏住的是否習慣?“他一頓,接著問”......那天之後,你遭遇了什麽?”

白堞沈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敘述起先前的經歷。

“那天被人擄走之後,那個人並沒有立刻殺了我,而是將我藏到了一處人家裏,讓他不要亂跑,我藏的那戶人家對我...挺好的,後來無意之中闖入了青樓,被皇上帶了回來。”

厲宴嶼點了點頭,這些事情他已大概得知,但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聽白堞親口再說一遍。

對於白堞說的話,他認真地聽著他的每一句,仿佛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就這樣聊著這裏,又聊聊那裏,厲宴嶼似乎對他有數不清的探索,漸漸聲音越來越小,本來就是容易犯困的時間,白堞慢慢的困頓了起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厲宴嶼眸色沈沈的看了一眼睡著的正香的白堞,白堞的眼睛閉著,臉頰肉被擠到一起,嘴巴張著一條縫隙。

透明的津水從中流出來,流淌了一小攤在桌面上。

厲宴嶼的思緒不由得被那灘液體吸引,他的心思不由得發散。

聽說蜂蜜采蜜,蜜汁都是從嘴巴裏面吐出來的。

他......也是嗎?

就在他分神之際,身體遵循內心深處的想法行動,他湊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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