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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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良久，遠處艙後突然探出兩個腦袋。
淩晉宛若一座沈凝雕塑忽而生動起來，他眼底漾起波瀾，唇角勾起一個幾近溫柔的和煦弧度。“過來。”
那發絲烏密的圓腦袋又探了一下，周溪淺拉著王尋從艙後露出了臉。
淩晉微微笑了一下，“鬼鬼祟祟在幹什麽？”
周溪淺將王尋拉到自己面前，“他有話要跟你說，但是看你面色有些不好，不敢出來。”
淩晉的目光仍凝著周溪淺。
於是周溪淺轉了轉腳尖，面上帶了點得色：“晉哥，其實是我幫王尋做了個決定。”
周溪淺的神情分明在等淩晉的肯定，於是淩晉配合道：“什麽決定？”
周溪淺揚起笑臉:“他決定——”
王尋突然開了口，“表哥，我決定上陣殺敵，親自與父親對陣。”
淩晉將目光移向王尋。
那張圓嫩的娃娃臉滿面沈郁，已不見絲毫憨白痕跡。
淩晉上前，握住周溪淺的手，“我考慮一下，先隨我回主船。”
王尋與周溪淺跟著淩晉一道回了主船。到了主船，周溪淺見淩晉頭也不回地往寢艙走去，就對王尋擺了擺手。
王尋深看周溪淺一眼，沖他鄭重地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周溪淺跟著淩晉走進艙內。
這幾日天氣冷得駭人，周溪淺畏冷，一進屋就縮進了鋪著厚重毛氈的矮床之上，迫不及待道：“晉哥，我做的對不對？”
淩晉往周溪淺手裏塞了個手爐，“先跟我說，為什麽要這樣做？”
周溪淺將足蜷到矮床上，將手爐抱入懷中，“今日戰後，他來找我了，看起來心事重重。”
淩晉做到他的身邊。
“他告訴我，二皇子跟他說，王淵的勝率大約只有四成，是這樣嗎？”
淩晉道：“差不多。”
周溪淺看向他，“可王尋說，王淵手下的兵馬比我們多。”
淩晉道：“人和才能兵強，他屠戮宗室，刑殺大臣，人心早已不附，除非兵力數倍於我們，否則，最多四成。”
周溪淺抱著手爐嘆了口氣，“二皇子也是這樣說的，所以他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淩晉垂下眸，深邃眉眼泛出一點冷意。
周溪淺自顧自喃喃道:“他最初只是不忍父親屠殺宗室，才救下二皇子，後來肯乖乖被你挾持，也只是不想你死。他稀裏糊塗跟我們上了船，眼看著死的人越來越多，心裏就越來越害怕了。”
“那又為何決定與他父親刀劍相向？”
周溪淺擡頭看向他，“晉哥，我和王尋，我們都擔心，王淵事敗，會禍及全族。”
淩晉看著少年有些仿徨的神情，眉目柔緩下來，“所以你決定勸他帶兵？”
周溪淺點了點頭，目光殷殷，“我做的對不對？”
淩晉微笑著點了一下頭。
周溪淺立馬放下手爐撲到淩晉身上。
淩晉被他撲得頭顱微仰，將周溪淺按在懷裏，“就這麽高興？”
周溪淺在淩晉懷裏蹭了蹭，“你不知道，我擔心你不放心王尋。”
“怎麽會？”淩晉輕聲道，“他跟我們走到今日，我料他不會做出臨陣倒戈的事情。”
周溪淺揚起臉，滿目崇敬：“晉哥，我有時候會覺得你的心有點冷。”
淩晉的瞳眸不動聲色地微微一縮。
周溪淺再次把臉埋進淩晉懷中，“但是轉念一想，你其實就是那張臉看著冷而已。”
淩晉將手環上他的腰際，淡淡道：“傻話。”
“讓王尋領一支兵？”淩昶轉過身來，“誰的主意？”
“小溪的。”
淩昶挑了一下眉，“你那男孩倒是一副柔善心腸。”
淩晉冷冷道：“二哥去跟王尋分析戰局，打得不就是這個主意？”
淩昶溫溫雅雅一笑，“王尋救我一命，我不能看著他被家族牽連。只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會選擇信他。”
淩晉道：“沒有信。”
“哦？”
“我打算等王淵露出敗跡，無力回天之時，再讓王尋出兵。”
淩昶楞了一下，失笑道：“四弟啊四弟，你真是，鐵石心腸。”
淩晉冷冷看向他，“或者二哥以為要以二十萬將士性命，去賭他們父子殊途？”
淩昶道：“你看你，我知道你有理，只是可惜，王尋恐怕救不了族人了。”
“至少能保他性命。”
淩昶瞅了他一眼，“王家可是你的母族，你當真不打算多給王尋點兵馬，讓他立個大點的功勞抵消家族罪孽？”
淩晉垂下眸。
淩昶擺了擺手，“罷罷罷，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不能讓你的將士冒險嘛。”
淩晉聲音冰冷，“二哥若無話可說，便走吧。”
淩昶嗤笑一聲，“怎麽了？我還沒說什麽，你先著惱了？”
淩晉面無表情看向他。
淩昶“嘖”了一聲，“瞧你這眼神，淩晉，你六親緣薄，實在活該。”
“你這是不舍得走了？”
淩昶連忙將雙手舉到胸前，“我幫你分析一下而已。畢竟你若登九五之尊，這般涼薄，可非善事。再說——”淩昶微微拖了一下腔，“你那小男孩，也未必受得了。”
淩晉面色驟然沈了下來。
淩昶道:“淩晉，我比你虛長幾歲，拖大請你聽我一言。依我來見，你並非不貪戀溫情，只是太過算計。你小時哭著找你母妃，我還拉著你偷偷去找過她呢。只是，你一旦發現別人不肯將一顆心全撲到你身上，你就著惱了。你恨貴妃自私，不滿王淵貪權，可天底下肯全心為他人者能有幾人？你如此苛責人心，這世上，可還有你信任之人？”
艙門飄出一截衣角，緊接著又縮了回去。
“周溪淺，進來。”淩晉緊夾的眉頭霎時舒緩開來。
周溪淺從門後挪出，琉璃珠般的澄澈眼珠在兩人之間來回走了兩圈，乖巧地沖淩昶行了個禮。
淩昶微微一笑，“聽到我們講話了？”
周溪淺認真道：“沒有，我剛到，看你們好像在議事，就沒敢進來打擾。”
淩晉上前牽起周溪淺的手，“二哥既已言盡，請回吧。”
淩昶目光落在兩人相交的手間，微微一嘆，轉身走了。
周溪淺歪頭看向淩晉，“你們在吵架？”
“聽到了？”
“沒有，只是看你們臉色都不算好。”
淩晉拉著他向艙內走去，柔聲道：“沒有，是淩昶在無事生非。”
周溪淺懵懵懂懂道：“那你二哥真討厭。”
他往淩晉身上靠了靠，“晉哥，外面冷死了，你給我暖暖手腳。”
淩晉勾了一下唇，忽而將周溪淺攔腰抱了起來。
周溪淺驚呼一聲，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他發現自己被淩晉丟到了榻上。
淩晉迫近他，領口的黑狐短毛刺到面上，周溪淺擡眸向上，見淩晉眸底深暗，黑得嚇人。
周溪淺細小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暖手腳？”
“嗯……有點冷。”
淩晉垂眸看著他，濃長黑睫好似也泛出冷意，他單手下移，曲起周溪淺的腿彎，將周溪淺的鞋除了下來。
薄襪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周溪淺覺得自己的腳更冷了，他不自在地向內蜷去，卻被淩晉一把握住。
炙熱的溫度隔著布料自腳踝一路上竄。
周溪淺貼在榻上，眸光有些顫了。
淩晉看著他，“一會兒再暖，可以嗎？”
周溪淺已然說不出一句“不好”。
淩晉手指覆上他的衣帶，慢條斯理地將眼前少年緩緩解開。
白嫩的身軀在榻上鋪陳開來，周溪淺羞怯地絞緊腿根。
淩晉按住周溪淺的腿，分開，低頭凝著他，墨眸深凝。
“小溪，給我。”
周溪淺的身軀好似被這雙眼睛封印住了，他化作了水，雙目盈盈，顯露出予取予求的柔軟模樣。
淩晉重重吻上周溪淺的唇。
周溪淺喉間溢出微弱的哼吟。
淩晉在他耳邊呢喃：“小溪，有沒有想過，我敗了會如何？”
頸側是淩晉幾近啃噬的灼熱溫度，周溪淺聲音輕顫，“……你敗了會如何？”
帶有薄繭的修勁長指自胸前緩緩劃過，淩晉道：“會被王淵殺死。”食指在他辱尖一碾，“你也會。”
周溪淺陡然喘息一聲，“……我也會？”
“嗯，怕嗎？”
周溪淺喘息連連，在淩晉愈發加重的碾弄中斷斷續續道：“當然……怕。”
周溪淺忽覺胸前一痛。
他痛苦地嗚咽一聲，渾身都叫那驟然一擰給擰散了，他腦中混沌一團，斷斷續續道:“可是……你要不在……我也怕。”
“那怎麽辦？”淩晉聲音輕緩。
周溪淺透過朦朧的水霧，覺得淩晉的眼神無端泛冷。
大腿被驀然分開，周溪淺的手指絞緊衾被，他有些怕，“晉哥……手……輕點。”
淩晉淡淡“嗯”了一聲。
周溪淺難堪地偏過頭，大腿的鈍痛讓他的眼眶發熱。
握劍的手將滑嫩腴腿掐緊，陷出深軟凹痕，淩晉薄唇輕啟，“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周溪淺呼吸混亂，自暴自棄地滾下淚，滿腔委屈道：“跟著你，跟著你，本來就說好了跟著你。”
周溪淺偏著頭哭了。
淩晉將周溪淺的眼淚吻去，在他耳邊輕聲道：“別怕。”
周溪淺的喉間發出一聲幼獸般的短促哀鳴。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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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尋與周溪淺跟著淩晉一道回了主船。到了主船，周溪淺見淩晉頭也不回地往寢艙走去，就對王尋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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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淺跟著淩晉走進艙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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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晉往周溪淺手裏塞了個手爐，“先跟我說，為什麽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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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晉做到他的身邊。
“他告訴我，二皇子跟他說，王淵的勝率大約只有四成，是這樣嗎？”
淩晉道：“差不多。”
周溪淺看向他，“可王尋說，王淵手下的兵馬比我們多。”
淩晉道：“人和才能兵強，他屠戮宗室，刑殺大臣，人心早已不附，除非兵力數倍於我們，否則，最多四成。”
周溪淺抱著手爐嘆了口氣，“二皇子也是這樣說的，所以他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淩晉垂下眸，深邃眉眼泛出一點冷意。
周溪淺自顧自喃喃道:“他最初只是不忍父親屠殺宗室，才救下二皇子，後來肯乖乖被你挾持，也只是不想你死。他稀裏糊塗跟我們上了船，眼看著死的人越來越多，心裏就越來越害怕了。”
“那又為何決定與他父親刀劍相向？”
周溪淺擡頭看向他，“晉哥，我和王尋，我們都擔心，王淵事敗，會禍及全族。”
淩晉看著少年有些仿徨的神情，眉目柔緩下來，“所以你決定勸他帶兵？”
周溪淺點了點頭，目光殷殷，“我做的對不對？”
淩晉微笑著點了一下頭。
周溪淺立馬放下手爐撲到淩晉身上。
淩晉被他撲得頭顱微仰，將周溪淺按在懷裏，“就這麽高興？”
周溪淺在淩晉懷裏蹭了蹭，“你不知道，我擔心你不放心王尋。”
“怎麽會？”淩晉輕聲道，“他跟我們走到今日，我料他不會做出臨陣倒戈的事情。”
周溪淺揚起臉，滿目崇敬：“晉哥，我有時候會覺得你的心有點冷。”
淩晉的瞳眸不動聲色地微微一縮。
周溪淺再次把臉埋進淩晉懷中，“但是轉念一想，你其實就是那張臉看著冷而已。”
淩晉將手環上他的腰際，淡淡道：“傻話。”
“讓王尋領一支兵？”淩昶轉過身來，“誰的主意？”
“小溪的。”
淩昶挑了一下眉，“你那男孩倒是一副柔善心腸。”
淩晉冷冷道：“二哥去跟王尋分析戰局，打得不就是這個主意？”
淩昶溫溫雅雅一笑，“王尋救我一命，我不能看著他被家族牽連。只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會選擇信他。”
淩晉道：“沒有信。”
“哦？”
“我打算等王淵露出敗跡，無力回天之時，再讓王尋出兵。”
淩昶楞了一下，失笑道：“四弟啊四弟，你真是，鐵石心腸。”
淩晉冷冷看向他，“或者二哥以為要以二十萬將士性命，去賭他們父子殊途？”
淩昶道：“你看你，我知道你有理，只是可惜，王尋恐怕救不了族人了。”
“至少能保他性命。”
淩昶瞅了他一眼，“王家可是你的母族，你當真不打算多給王尋點兵馬，讓他立個大點的功勞抵消家族罪孽？”
淩晉垂下眸。
淩昶擺了擺手，“罷罷罷，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不能讓你的將士冒險嘛。”
淩晉聲音冰冷，“二哥若無話可說，便走吧。”
淩昶嗤笑一聲，“怎麽了？我還沒說什麽，你先著惱了？”
淩晉面無表情看向他。
淩昶“嘖”了一聲，“瞧你這眼神，淩晉，你六親緣薄，實在活該。”
“你這是不舍得走了？”
淩昶連忙將雙手舉到胸前，“我幫你分析一下而已。畢竟你若登九五之尊，這般涼薄，可非善事。再說——”淩昶微微拖了一下腔，“你那小男孩，也未必受得了。”
淩晉面色驟然沈了下來。
淩昶道:“淩晉，我比你虛長幾歲，拖大請你聽我一言。依我來見，你並非不貪戀溫情，只是太過算計。你小時哭著找你母妃，我還拉著你偷偷去找過她呢。只是，你一旦發現別人不肯將一顆心全撲到你身上，你就著惱了。你恨貴妃自私，不滿王淵貪權，可天底下肯全心為他人者能有幾人？你如此苛責人心，這世上，可還有你信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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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淺，進來。”淩晉緊夾的眉頭霎時舒緩開來。
周溪淺從門後挪出，琉璃珠般的澄澈眼珠在兩人之間來回走了兩圈，乖巧地沖淩昶行了個禮。
淩昶微微一笑，“聽到我們講話了？”
周溪淺認真道：“沒有，我剛到，看你們好像在議事，就沒敢進來打擾。”
淩晉上前牽起周溪淺的手，“二哥既已言盡，請回吧。”
淩昶目光落在兩人相交的手間，微微一嘆，轉身走了。
周溪淺歪頭看向淩晉，“你們在吵架？”
“聽到了？”
“沒有，只是看你們臉色都不算好。”
淩晉拉著他向艙內走去，柔聲道：“沒有，是淩昶在無事生非。”
周溪淺懵懵懂懂道：“那你二哥真討厭。”
他往淩晉身上靠了靠，“晉哥，外面冷死了，你給我暖暖手腳。”
淩晉勾了一下唇，忽而將周溪淺攔腰抱了起來。
周溪淺驚呼一聲，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他發現自己被淩晉丟到了榻上。
淩晉迫近他，領口的黑狐短毛刺到面上，周溪淺擡眸向上，見淩晉眸底深暗，黑得嚇人。
周溪淺細小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暖手腳？”
“嗯……有點冷。”
淩晉垂眸看著他，濃長黑睫好似也泛出冷意，他單手下移，曲起周溪淺的腿彎，將周溪淺的鞋除了下來。
薄襪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周溪淺覺得自己的腳更冷了，他不自在地向內蜷去，卻被淩晉一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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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淺貼在榻上，眸光有些顫了。
淩晉看著他，“一會兒再暖，可以嗎？”
周溪淺已然說不出一句“不好”。
淩晉手指覆上他的衣帶，慢條斯理地將眼前少年緩緩解開。
白嫩的身軀在榻上鋪陳開來，周溪淺羞怯地絞緊腿根。
淩晉按住周溪淺的腿，分開，低頭凝著他，墨眸深凝。
“小溪，給我。”
周溪淺的身軀好似被這雙眼睛封印住了，他化作了水，雙目盈盈，顯露出予取予求的柔軟模樣。
淩晉重重吻上周溪淺的唇。
周溪淺喉間溢出微弱的哼吟。
淩晉在他耳邊呢喃：“小溪，有沒有想過，我敗了會如何？”
頸側是淩晉幾近啃噬的灼熱溫度，周溪淺聲音輕顫，“……你敗了會如何？”
帶有薄繭的修勁長指自胸前緩緩劃過，淩晉道：“會被王淵殺死。”食指在他辱尖一碾，“你也會。”
周溪淺陡然喘息一聲，“……我也會？”
“嗯，怕嗎？”
周溪淺喘息連連，在淩晉愈發加重的碾弄中斷斷續續道：“當然……怕。”
周溪淺忽覺胸前一痛。
他痛苦地嗚咽一聲，渾身都叫那驟然一擰給擰散了，他腦中混沌一團，斷斷續續道:“可是……你要不在……我也怕。”
“那怎麽辦？”淩晉聲音輕緩。
周溪淺透過朦朧的水霧，覺得淩晉的眼神無端泛冷。
大腿被驀然分開，周溪淺的手指絞緊衾被，他有些怕，“晉哥……手……輕點。”
淩晉淡淡“嗯”了一聲。
周溪淺難堪地偏過頭，大腿的鈍痛讓他的眼眶發熱。
握劍的手將滑嫩腴腿掐緊，陷出深軟凹痕，淩晉薄唇輕啟，“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周溪淺呼吸混亂，自暴自棄地滾下淚，滿腔委屈道：“跟著你，跟著你，本來就說好了跟著你。”
周溪淺偏著頭哭了。
淩晉將周溪淺的眼淚吻去，在他耳邊輕聲道：“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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