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活在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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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活在當下
第二天當沈粲又頂著雙水腫的眼睛出現在學生會時，郁衛恒心裏直搖頭，何必呢，自己又晚上躲起來偷偷哭，你要是多在季鈞旭面前哭幾次說不定他就心軟了。拿出眼罩遞給他：“罩上，睡一會兒。”開口聲音意外的嘶啞。
沈粲接過眼罩：“你喉嚨怎麽了？”
郁衛恒臉上泛起詭異的紅暈，清清喉嚨再次開口卻還是嘶啞：“著涼。”
看著沈粲日覆一日的狀態郁衛恒忍不住點了醒他，對待季鈞旭不能硬來，要柔情攻勢，最關鍵要持之以恒。
“你以前不是這麽說的。”
“我以前是說得含蓄，可你楞是聽不懂，或者壓根沒聽進去。”郁衛恒恨鐵不成鋼。
“謝謝。”
“對了，昨晚跟季鈞旭一起吃飯的還有一個男生是誰？你認識嗎？”郁衛恒私下查過莊衡的資料，但他還是想從知情人那裏得到更多信息。曾經富凡身邊的鶯鶯燕燕很多，但也只有之前的楚涵和這個莊衡讓郁衛恒格外在意。
“沒見過。”沈粲並沒有印象，昨晚吃飯時也只顧看著季鈞旭和唐筱蕓防止他們出現過分親昵的行為。
“我昨晚聽他們叫他莊衡，這個名字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好像跟季鈞旭也是初中同學。”郁衛恒不死心再次向沈粲確認。
“莊衡？”沈粲這才想起這個名字似乎有聽季鈞旭提起過，“似乎有點印象，但想不起來。”
“你再好好想想，我聽說季鈞旭轉學前和富凡也是初中同學，那個男生和富凡是初中同學的話和季鈞旭應該也認識。”郁衛恒追問。
“你這麽關心那個男生做什麽？”
“我是替你打探敵情，萬一他也喜歡季鈞旭怎麽辦？你不就又多一個情敵。”
經郁衛恒這麽一說沈粲到想起來那男生是誰，幾年前，自己曾在游戲廳遇到季鈞旭和一個男生在一起打游戲，當時也曾懷疑季鈞旭是不是跟他有私情，後來季鈞旭說是自己的初中同學，似乎就叫莊衡，還說他有喜歡的人了，那人是個直男，跟季鈞旭也認識。
“我看是替你自己打聽的吧。”
“胡......胡說。”一向鎮定的郁衛恒居然緊張到結巴，沈粲更加懷疑起來，難道郁衛恒喜歡莊衡那種類型的？
“今天你聲音嘶啞就是因為他？”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還有課，走了。”郁衛恒拿起課本準備離開卻手忙腳亂地碰掉桌角一沓申請表，忙彎下腰去撿。
沈粲蹲下去幫他：“這都是這次人員替補的申請表？”
“嗯。”
“富凡都大三了怎麽還想進學生會？”沈粲突然在表中發現富凡的照片，抽出來一看果然是他，“他什麽時候對學生會幹事有興趣了？”
“不知道，那種人反正進不了。”郁衛恒整理好掉落的申請表後整齊地擺放在桌上，從沈粲手裏抽過富凡的申請表揉成團直接扔進垃圾桶。
“你怎麽就扔了？”
“註定會被篩掉的人早扔晚扔都一樣。我去上課，你睡會兒。”郁衛恒拿書走人。
郁衛恒不知道富凡為什麽心血來潮突然想進學生會，是因為自己？但他知道他不能讓富凡進來。昨天晚上他對富凡說給他時間，他會改，但郁衛恒自己知道那只是哄富凡開心罷了，他們之間哪有什麽未來。
由於扔了富凡的入會申請郁衛恒心虛，這幾天一直過得提心吊膽的怕富凡會問，所以借口有事沒有去富凡那邊。
“今天總該忙完了吧。”富凡發信息過來，後面還跟了個委屈巴巴的表情。
郁衛恒本想繼續找理由，但幾天沒見著實想念得緊，而且總不能一直躲著不見他，便回了個大笑臉說晚上去找他。
所謂小別勝新婚一點不假，兩人一見面就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運動過後，郁衛恒膩在富凡懷裏溫存，兩人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
“對了，這次你們學生會臨時招人我的報名表你看見了嗎？”富凡突然問道。
郁衛恒來之前就想好了說辭：“沒看見，這次報名的人很多，原則上優先考慮大一的，最後到我這邊的都是篩選過後的，估計被刷下去了。”
“哦......”富凡的語氣帶著微微的失落，隨即又恢覆過來，“算了，本來也是想找個理由能名正言順離你近一點，學校不能見我們回家見吧。”
雖然早猜到富凡想進學生會的理由但親口聽他說出來郁衛恒還是覺得滿心歡喜，同時又有點愧疚，仰起頭在富凡臉上親了一口：“寒假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真的？”
“嗯。”
決定出游後的第二天郁衛恒卻突然收到莊衡約他見面的消息。
這不是莊衡第一次約郁衛恒見面卻是郁衛恒第一次真正同意見面。
莊衡沒有客套寒暄，開門見山，拿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申請表：“你配不上富凡的好。”
“我沒想到你會變態到去翻垃圾桶。”郁衛恒心下一驚，但還是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如果富凡知道你把他的入會申請表扔了會怎麽想？”
“他會鬧一陣然後重新回到我身邊。”郁衛恒很快恢覆鎮定，莊衡既然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富凡就說明他並沒有這個打算，至少暫時沒有，“不信，你可以試試。”
郁衛恒毫不在意的態度成功刺激了莊衡：“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他！你連你們倆在一起了都不願讓別人知道，他只是你一時新奇的玩物而已！你配不上他！”
郁衛恒聳聳肩：“所以呢？”
“他總有一天會發現的，會明白誰才是真的愛他。”
“如果他有一天發現了，那一定是我讓他發現的，你認為到時候我會在乎？”
“那你為什麽還要纏著他？為什麽不能去找別人？！”莊衡極力控制才能忍住潑他一臉水的沖動。
“誰知道呢？大概是太無聊了，誰讓他這麽愛我。”
“賤人！我不會把他讓給你的！”莊衡起身欲走卻被郁衛恒攔下，“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他口中的小恒叫的都是我，他說那樣會顯得更親密，他怎麽叫你來著？莊衡？有過別的昵稱嗎？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們只是朋友，對他來說保持朋友的距離就足夠了。”
“我不會把他讓給你的。”莊衡重覆著同樣的話離開。
和莊衡的小插曲郁衛恒並沒有告訴富凡，他猜測莊衡也不會，畢竟他連自己喜歡富凡都不敢說。他現在只想趕緊放假跟富凡一起出去，遠離學校的人......
出游的當天，郁衛恒打開車門卻發現裏面居然比計劃多了三個人：許茜西、李中明以及......
“我閨蜜小虞。”許茜西介紹道，隨即湊到郁衛恒耳邊，“小虞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沒告訴她你們的事，但她完全值得信賴，我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她剛跟男朋友分手，把她一個人放家裏不好。”
郁衛恒看向富凡，富凡既然讓她們上車就代表已經同意，點點頭坐到副駕駛上，五人出發。
車開了一個小時後換李中明開，富凡坐到後面，郁衛恒也跟許茜西換座位坐後面。小虞坐在富凡身邊直勾勾地盯著他看：“西西有這麽帥的朋友居然藏著不介紹給我，你看著好面熟，我們是不是前世見過？”
許茜西沒忍住笑出聲來，這丫頭一失戀整個人都神經了：“你也得問問人家家屬同不同意。”
“啊？你有女朋友了？”小虞頓時一臉失落，“這次怎麽沒帶你女朋友出來？”
“我沒女朋友。”
“真的？要不你看我怎麽樣？”小虞一手搭上富凡的肩有意撩撥。
郁衛恒看向小虞搭在富凡肩上的手覺得分外礙眼。
“可是我有喜歡的人了，你來晚了。”富凡笑道。
“這樣啊那說明你們還沒成，我還有機會。”小虞心態良好。
“富凡你看路邊那是什麽？”郁衛恒指著窗外，不動聲色地將富凡摟過去。
“看什麽？看什麽？”小虞跟著湊過去。
“小虞，你不要因為分手了就自暴自棄，還有大片森林等著你呢。”許茜西轉過頭來。
“可惜我就看上這一個了，這長相簡直是照著我的審美長的，你說我怎麽早沒遇到你呢？早遇到我就不用在那個人身上浪費時間了，不過現在也不晚，看來是上天註定，我們是天生一對。”小虞不死心繼續對著富凡放電。
“抱歉，你沒機會了，他是我的。”郁衛恒握住富凡的手，十指交叉舉起向小虞宣示主權。
小虞驚掉下巴,激動得語無倫次：“你......你們......西西他們......”小虞終於想起來為什麽覺得他面熟了，這不是平安夜那天自己和許茜西在酒吧遇見的帥哥嘛？許茜西當時還叫人過來“抓奸”來著。
許茜西一臉悲痛狀地點點頭：“你得重新找目標了。”
李中明從後視鏡看了他們一眼，嘴角露出微笑，沒有講話繼續開車。
最激動的莫過於富凡，這算是郁衛恒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對外人公開兩人的關系，許茜西那次因為算是等價交換互利共贏所以不算，他做到了，他在慢慢努力，總有一天郁衛恒能向所有人公布兩人的關系，他們不需要再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等到郁衛恒願意公布的那天自己是不是也該給他一個交代？
“我突然好想親你怎麽辦？”富凡望著郁衛恒，眼裏只有他。郁衛恒的回答是貼著富凡的臉親上去。
許茜西轉向李中明：“我們趕緊找個地方停下來，我怕他們忍不到賓館。”
李中明加重油門，他也覺得很有必要。
五人沒有住酒店，而是租了一套臨海的別墅，房間很多但富凡郁衛恒還是選擇了住一間，許茜西小虞一間，李中明單獨一間，看到這樣的安排時富凡都驚呆了：“你們兩個居然分開住，果然女人的友誼我不是很懂。”
“誰像你滿腦子的顏色思想，今天可節制點別讓郁衛恒明天玩不了。”許茜西翻了個大白眼。
“這就不勞您操心了。”說著富凡愉悅地摟住郁衛恒進了電梯。
“你什麽時候約的她們？”許茜西她們並不在郁衛恒的計劃之中，他想的是跟富凡二人世界。
“前幾天碰見就約了，正好你方便跟家裏解釋，他們倆也好解釋。”富凡將行李箱的東西拿出來，收拾好，他們倆都是輕裝上陣，兩人合了一個行李箱還有空餘。
郁衛恒本來也考慮過要不要叫上許茜西和李中明，但又怕富凡生氣所以放棄了這個打算，沒想到富凡還是替自己考慮了，替自己約了他們，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家裏富凡根本不需要拉上別人一起。
郁衛恒從背後抱住富凡：“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這算問題嗎？我想對你好就對你好了，而且我也沒做什麽。”
“如果你有一天不想對我好了呢？”
富凡不知道自己哪裏做得不好，讓郁衛恒這麽沒有安全感，轉身抱住他：“我不知道未來會是什麽樣，也不知道未來的自己會怎麽想，但我知道現在的自己是怎麽想的。我愛你，想永遠和你在一起，有時候我甚至會忍不住想象未來的我們生活在一起的情形，我知道我以前的記錄不是很好，但你要相信我對你是認真的，前所未有的認真，對我有些信心好嗎？我會證明給你看。”
富凡的表白讓郁衛恒深受感動，抱緊他，他不是對富凡沒有信心，而是將現實看得太清。
既然註定沒有明天，何不把握住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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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沈粲又頂著雙水腫的眼睛出現在學生會時，郁衛恒心裏直搖頭，何必呢，自己又晚上躲起來偷偷哭，你要是多在季鈞旭面前哭幾次說不定他就心軟了。拿出眼罩遞給他：“罩上，睡一會兒。”開口聲音意外的嘶啞。
沈粲接過眼罩：“你喉嚨怎麽了？”
郁衛恒臉上泛起詭異的紅暈，清清喉嚨再次開口卻還是嘶啞：“著涼。”
看著沈粲日覆一日的狀態郁衛恒忍不住點了醒他，對待季鈞旭不能硬來，要柔情攻勢，最關鍵要持之以恒。
“你以前不是這麽說的。”
“我以前是說得含蓄，可你楞是聽不懂，或者壓根沒聽進去。”郁衛恒恨鐵不成鋼。
“謝謝。”
“對了，昨晚跟季鈞旭一起吃飯的還有一個男生是誰？你認識嗎？”郁衛恒私下查過莊衡的資料，但他還是想從知情人那裏得到更多信息。曾經富凡身邊的鶯鶯燕燕很多，但也只有之前的楚涵和這個莊衡讓郁衛恒格外在意。
“沒見過。”沈粲並沒有印象，昨晚吃飯時也只顧看著季鈞旭和唐筱蕓防止他們出現過分親昵的行為。
“我昨晚聽他們叫他莊衡，這個名字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好像跟季鈞旭也是初中同學。”郁衛恒不死心再次向沈粲確認。
“莊衡？”沈粲這才想起這個名字似乎有聽季鈞旭提起過，“似乎有點印象，但想不起來。”
“你再好好想想，我聽說季鈞旭轉學前和富凡也是初中同學，那個男生和富凡是初中同學的話和季鈞旭應該也認識。”郁衛恒追問。
“你這麽關心那個男生做什麽？”
“我是替你打探敵情，萬一他也喜歡季鈞旭怎麽辦？你不就又多一個情敵。”
經郁衛恒這麽一說沈粲到想起來那男生是誰，幾年前，自己曾在游戲廳遇到季鈞旭和一個男生在一起打游戲，當時也曾懷疑季鈞旭是不是跟他有私情，後來季鈞旭說是自己的初中同學，似乎就叫莊衡，還說他有喜歡的人了，那人是個直男，跟季鈞旭也認識。
“我看是替你自己打聽的吧。”
“胡......胡說。”一向鎮定的郁衛恒居然緊張到結巴，沈粲更加懷疑起來，難道郁衛恒喜歡莊衡那種類型的？
“今天你聲音嘶啞就是因為他？”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還有課，走了。”郁衛恒拿起課本準備離開卻手忙腳亂地碰掉桌角一沓申請表，忙彎下腰去撿。
沈粲蹲下去幫他：“這都是這次人員替補的申請表？”
“嗯。”
“富凡都大三了怎麽還想進學生會？”沈粲突然在表中發現富凡的照片，抽出來一看果然是他，“他什麽時候對學生會幹事有興趣了？”
“不知道，那種人反正進不了。”郁衛恒整理好掉落的申請表後整齊地擺放在桌上，從沈粲手裏抽過富凡的申請表揉成團直接扔進垃圾桶。
“你怎麽就扔了？”
“註定會被篩掉的人早扔晚扔都一樣。我去上課，你睡會兒。”郁衛恒拿書走人。
郁衛恒不知道富凡為什麽心血來潮突然想進學生會，是因為自己？但他知道他不能讓富凡進來。昨天晚上他對富凡說給他時間，他會改，但郁衛恒自己知道那只是哄富凡開心罷了，他們之間哪有什麽未來。
由於扔了富凡的入會申請郁衛恒心虛，這幾天一直過得提心吊膽的怕富凡會問，所以借口有事沒有去富凡那邊。
“今天總該忙完了吧。”富凡發信息過來，後面還跟了個委屈巴巴的表情。
郁衛恒本想繼續找理由，但幾天沒見著實想念得緊，而且總不能一直躲著不見他，便回了個大笑臉說晚上去找他。
所謂小別勝新婚一點不假，兩人一見面就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運動過後，郁衛恒膩在富凡懷裏溫存，兩人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
“對了，這次你們學生會臨時招人我的報名表你看見了嗎？”富凡突然問道。
郁衛恒來之前就想好了說辭：“沒看見，這次報名的人很多，原則上優先考慮大一的，最後到我這邊的都是篩選過後的，估計被刷下去了。”
“哦......”富凡的語氣帶著微微的失落，隨即又恢覆過來，“算了，本來也是想找個理由能名正言順離你近一點，學校不能見我們回家見吧。”
雖然早猜到富凡想進學生會的理由但親口聽他說出來郁衛恒還是覺得滿心歡喜，同時又有點愧疚，仰起頭在富凡臉上親了一口：“寒假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真的？”
“嗯。”
決定出游後的第二天郁衛恒卻突然收到莊衡約他見面的消息。
這不是莊衡第一次約郁衛恒見面卻是郁衛恒第一次真正同意見面。
莊衡沒有客套寒暄，開門見山，拿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申請表：“你配不上富凡的好。”
“我沒想到你會變態到去翻垃圾桶。”郁衛恒心下一驚，但還是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如果富凡知道你把他的入會申請表扔了會怎麽想？”
“他會鬧一陣然後重新回到我身邊。”郁衛恒很快恢覆鎮定，莊衡既然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富凡就說明他並沒有這個打算，至少暫時沒有，“不信，你可以試試。”
郁衛恒毫不在意的態度成功刺激了莊衡：“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他！你連你們倆在一起了都不願讓別人知道，他只是你一時新奇的玩物而已！你配不上他！”
郁衛恒聳聳肩：“所以呢？”
“他總有一天會發現的，會明白誰才是真的愛他。”
“如果他有一天發現了，那一定是我讓他發現的，你認為到時候我會在乎？”
“那你為什麽還要纏著他？為什麽不能去找別人？！”莊衡極力控制才能忍住潑他一臉水的沖動。
“誰知道呢？大概是太無聊了，誰讓他這麽愛我。”
“賤人！我不會把他讓給你的！”莊衡起身欲走卻被郁衛恒攔下，“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他口中的小恒叫的都是我，他說那樣會顯得更親密，他怎麽叫你來著？莊衡？有過別的昵稱嗎？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們只是朋友，對他來說保持朋友的距離就足夠了。”
“我不會把他讓給你的。”莊衡重覆著同樣的話離開。
和莊衡的小插曲郁衛恒並沒有告訴富凡，他猜測莊衡也不會，畢竟他連自己喜歡富凡都不敢說。他現在只想趕緊放假跟富凡一起出去，遠離學校的人......
出游的當天，郁衛恒打開車門卻發現裏面居然比計劃多了三個人：許茜西、李中明以及......
“我閨蜜小虞。”許茜西介紹道，隨即湊到郁衛恒耳邊，“小虞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沒告訴她你們的事，但她完全值得信賴，我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她剛跟男朋友分手，把她一個人放家裏不好。”
郁衛恒看向富凡，富凡既然讓她們上車就代表已經同意，點點頭坐到副駕駛上，五人出發。
車開了一個小時後換李中明開，富凡坐到後面，郁衛恒也跟許茜西換座位坐後面。小虞坐在富凡身邊直勾勾地盯著他看：“西西有這麽帥的朋友居然藏著不介紹給我，你看著好面熟，我們是不是前世見過？”
許茜西沒忍住笑出聲來，這丫頭一失戀整個人都神經了：“你也得問問人家家屬同不同意。”
“啊？你有女朋友了？”小虞頓時一臉失落，“這次怎麽沒帶你女朋友出來？”
“我沒女朋友。”
“真的？要不你看我怎麽樣？”小虞一手搭上富凡的肩有意撩撥。
郁衛恒看向小虞搭在富凡肩上的手覺得分外礙眼。
“可是我有喜歡的人了，你來晚了。”富凡笑道。
“這樣啊那說明你們還沒成，我還有機會。”小虞心態良好。
“富凡你看路邊那是什麽？”郁衛恒指著窗外，不動聲色地將富凡摟過去。
“看什麽？看什麽？”小虞跟著湊過去。
“小虞，你不要因為分手了就自暴自棄，還有大片森林等著你呢。”許茜西轉過頭來。
“可惜我就看上這一個了，這長相簡直是照著我的審美長的，你說我怎麽早沒遇到你呢？早遇到我就不用在那個人身上浪費時間了，不過現在也不晚，看來是上天註定，我們是天生一對。”小虞不死心繼續對著富凡放電。
“抱歉，你沒機會了，他是我的。”郁衛恒握住富凡的手，十指交叉舉起向小虞宣示主權。
小虞驚掉下巴,激動得語無倫次：“你......你們......西西他們......”小虞終於想起來為什麽覺得他面熟了，這不是平安夜那天自己和許茜西在酒吧遇見的帥哥嘛？許茜西當時還叫人過來“抓奸”來著。
許茜西一臉悲痛狀地點點頭：“你得重新找目標了。”
李中明從後視鏡看了他們一眼，嘴角露出微笑，沒有講話繼續開車。
最激動的莫過於富凡，這算是郁衛恒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對外人公開兩人的關系，許茜西那次因為算是等價交換互利共贏所以不算，他做到了，他在慢慢努力，總有一天郁衛恒能向所有人公布兩人的關系，他們不需要再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等到郁衛恒願意公布的那天自己是不是也該給他一個交代？
“我突然好想親你怎麽辦？”富凡望著郁衛恒，眼裏只有他。郁衛恒的回答是貼著富凡的臉親上去。
許茜西轉向李中明：“我們趕緊找個地方停下來，我怕他們忍不到賓館。”
李中明加重油門，他也覺得很有必要。
五人沒有住酒店，而是租了一套臨海的別墅，房間很多但富凡郁衛恒還是選擇了住一間，許茜西小虞一間，李中明單獨一間，看到這樣的安排時富凡都驚呆了：“你們兩個居然分開住，果然女人的友誼我不是很懂。”
“誰像你滿腦子的顏色思想，今天可節制點別讓郁衛恒明天玩不了。”許茜西翻了個大白眼。
“這就不勞您操心了。”說著富凡愉悅地摟住郁衛恒進了電梯。
“你什麽時候約的她們？”許茜西她們並不在郁衛恒的計劃之中，他想的是跟富凡二人世界。
“前幾天碰見就約了，正好你方便跟家裏解釋，他們倆也好解釋。”富凡將行李箱的東西拿出來，收拾好，他們倆都是輕裝上陣，兩人合了一個行李箱還有空餘。
郁衛恒本來也考慮過要不要叫上許茜西和李中明，但又怕富凡生氣所以放棄了這個打算，沒想到富凡還是替自己考慮了，替自己約了他們，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家裏富凡根本不需要拉上別人一起。
郁衛恒從背後抱住富凡：“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這算問題嗎？我想對你好就對你好了，而且我也沒做什麽。”
“如果你有一天不想對我好了呢？”
富凡不知道自己哪裏做得不好，讓郁衛恒這麽沒有安全感，轉身抱住他：“我不知道未來會是什麽樣，也不知道未來的自己會怎麽想，但我知道現在的自己是怎麽想的。我愛你，想永遠和你在一起，有時候我甚至會忍不住想象未來的我們生活在一起的情形，我知道我以前的記錄不是很好，但你要相信我對你是認真的，前所未有的認真，對我有些信心好嗎？我會證明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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