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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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生日
晚上富凡故意躲到半夜才回去，怕郁衛恒向自己興師問罪，怪自己當著許茜西的面口無遮攔。沒想到郁衛恒還沒睡，坐在沙發上等自己。
看見富凡終於回來，郁衛恒松了口氣：“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以為你生我的氣，不想理我了。
“以為什麽？”
郁衛恒拉富凡坐下，主動膩到他身邊，想要討好他：“相親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瞞著你，下次我一定提前跟你講。”
“還有下次？！”本來看到他們假相親富凡也沒把相親的事放在心上，而且郁衛恒還主動認錯，富凡更是龍心大悅，但一聽到下次富凡立即火冒三丈，從沙發上站起來，“你還想相幾次？”
郁衛恒自知說錯話，立即認錯：“沒有下次，絕對沒有下次！”
富凡不得不重視起這個刻意回避的問題來，郁衛恒現在能相親就代表他將來也會結婚：“他們說你奶奶想抱重孫，你家裏才會現在就幫你物色人選，好畢業後就結婚。我居然都不知道你要跟別人生孩子了，我該怎麽辦？要我笑著祝你們百年好合嗎？”
富凡的話觸動了郁衛恒心中最隱秘的地方，自從家裏安排相親以來他就想過兩個人的路該怎麽走，他甚至異想天開能在結婚後保持跟富凡現在的關系不變，富凡也可以娶妻生子，他們可以一周見一兩次面，這樣對誰都好。
“如果我將來結婚了呢？”郁衛恒試探道。
“那代表我們完了。”結婚這個詞富凡一直覺得離自己很遙遠，今天看見郁衛恒相親才驚恐地發現原來它近在咫尺。
之前在A大的時候富凡誤會自己和白芮文在交往時也說過他不幹有主的，郁衛恒終於清醒過來，結婚與富凡不能並存，即使自己同意富凡也不會同意。
“想什麽呢？我們才大三就想這些有的沒的，我怎麽可能這麽早結婚。”突然郁衛恒笑道，仿佛之前的對話都是開玩笑一樣。
“但你已經開始相親了。”富凡沒有被轉移註意力。
“你也知道那是假的，許茜西有男朋友，我也有，我們都不想相親，我拿她做擋箭牌是為了什麽？還不是因為你，不拿她擋家裏就會一直介紹給我相親。”
這是郁衛恒第一次親口說出來富凡是自己的男朋友，這讓富凡很開心但他不得不面對現實：“你們能擋一時但能擋一世嗎？”
“你想跟我一世嗎？”郁衛恒反問道。
一世嗎？富凡不知道，他喜歡郁衛恒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可以為了他出櫃，向全世界宣布他們在交往他們在一起了，但是一生一世富凡還沒有想過那麽遠，他不知道這份見不得光的感情能維系多久，他只知道現在自己喜歡著這個男人。
“未來的事誰又能說得準。”富凡逃避了，他無法做出連自己都不敢肯定的承諾。他若許他一世那便是一生一世。
“那就不要想那些還沒有發生的事了，我現在沒有結婚也沒有跟別人交往，我們在一起這才是最重要的。”郁衛恒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不免有些失落，他們沒有將來。
“嗯。”
兩個人同時回避了這個問題，也許現在說個都還太早，有多少人談戀愛尤其是學校裏的戀愛是想著能在一起一輩子的，不都是僅僅是因為現在喜歡。
因為郁衛恒問想不想跟他一輩子自己逃避了的事情富凡一直覺得很愧疚，覺得自己傷了郁衛恒的心沒能給他一生一世的承諾，所以一直想要在別的方面彌補他加倍對他好。正巧趕上郁衛恒生日，心裏琢磨著如何才能過一個兩個人都終生難忘的生日。
富凡最近跟許茜西走得很近，這讓郁衛恒很不舒服，兩人之前又因為一輩子的事情而有了芥蒂，這時富凡突然跟別的女人親近起來難免讓郁衛恒會多想。許茜西長得漂亮性格可愛正是富凡喜歡的類型，而富凡的相貌也正是許茜西喜歡的一類。自己的相親對象跟自己的男朋友撇開自己走得很近這不是什麽好兆頭。
這幾天富凡回家都很晚，而且很累，回家倒頭便睡，一個禮拜都沒碰過自己......種種跡象都表明富凡他不對勁，他要出軌。
今天快十點富凡才到家，郁衛恒在客廳等他並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抱住富凡時仔細聞了聞，確定他沒有洗過澡也沒有女人的香味才稍稍放下心來。
富凡洗過澡後便上床準備睡覺，郁衛恒掀開被子上床，爬到富凡身上親吻他。
“今天怎麽這麽主動？”富凡摟住郁衛恒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不喜歡嗎？”郁衛恒勾住富凡誘惑道。
“喜歡。”富凡吻住郁衛恒。
郁衛恒被翻過身去，富凡的吻落在他的背後漸漸往下......富凡有段時間很喜歡背後式說這樣可以更深入，想象中的快樂卻並沒有向往常一樣到來，富凡沒動靜了。郁衛恒轉過頭去卻看見富凡在自己背上睡著了。氣得想將人踹下床，卻又舍不得，只得替他蓋好被子自己一個人背過身去生悶氣。
尋思著富凡該找自己為昨晚的事情道歉了，但左等右等等不來人，打電話給他也支支吾吾地不肯直說，郁衛恒只得親自上陣去富凡常去的地方抓女幹。
居然還真讓他在許茜西在外租的房子的附近碰到了跟許茜西走在一起的富凡，兩人邊走邊說笑，富凡手裏還幫許茜西拎著一堆生活用品，看來連小日子都過上了。
郁衛恒氣得差點頭頂冒煙，上前冷嘲熱諷：“別人用過的不幹凈的東西我沒有興趣送你了。”說完還想伸腳去踹富凡，結果又沒舍得，半路轉了方向改踹一旁的石柱子。一腳不解氣，又踹了一腳，石柱子不痛不癢自己給踹麻了，一只腳跳著離開。
富凡看著郁衛恒離開的背影一臉懵逼但又覺得好笑：“他這是吃醋了？”
許茜西也樂了：“你們這一對兒都不聽人解釋上來就下結論亂吃醋的嗎？”
“要不怎麽說我們很配呢？”富凡死不要臉。
“唉，至少郁衛恒還知道吃醋，我們家明明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說是你長得太安全了？一點威脅性都沒有？”許茜西惆悵。
事關顏值富凡絕不讓步：“我這樣的還安全，你找個危險的我看看！”
“好好好，知道你不安全一臉色狼樣了。”
“你......”論口才富凡果然不是許茜西的對手，下次得找郁衛恒替自己懟回來才行。
晚上郁衛恒故意卡在富凡平日裏已經到家的時間才回去打算收拾東西走人，但屋裏還是漆黑一片。
他跟許茜西在一起還沒回來？心裏咯噔一下，他來真的？呆坐在沙發上也不開燈，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突然燈被打開，屋內被照亮，全身赤果的富凡在背後綁了個大蝴蝶結絲帶，手上捧著一個非常難看的生日蛋糕：“生日快樂！生日禮物我和蛋糕選一個！”
一瞬間郁衛恒全都明白過來：“你早出晚歸是在跟許茜西學做生日蛋糕？”
富凡點頭。
“今天遇見你們也是去買做蛋糕的原料？”
點頭。
這幾天由於富凡的事郁衛恒都忘記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了，之前就聽說許茜西心靈手巧，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沒想到富凡居然會想到為了自己的生日去跟她學做蛋糕。
“快，選一個。”富凡一手舉著蛋糕做了個展示肌肉的動作。
郁衛恒將富凡從上到下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手指劃過富凡的胸膛，目光向下，看得富凡內心燥熱。
“我選......”郁衛恒用手指挖了一坨蛋糕......蹲下。
這是郁衛恒第一次肯替富凡咬，富凡一手拖著蛋糕一手抓住郁衛恒的頭發，長長地嘆息......
由於第一次享受富凡太激動沒控制住，郁衛恒嗆著了，不停咳嗽。
富凡急忙將蛋糕放下，替他拍背順氣。
郁衛恒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摟過富凡又主動吻了上去。
富凡沒想到自己就做了個蛋糕效果居然這麽好，早知道就早點做了，雖然他很想現在就把他拆骨入腹，但蛋糕是自己花了大心思做的，不吃怎麽行？
富凡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推開長自己嘴上的郁衛恒，將蛋糕舉到郁衛恒面前：“嘗嘗。”
“那啥,手藝不精，你就湊合湊合。”富凡做甜點確實沒什麽天賦，先不談裱花，做個戚風蛋糕都被氣瘋，不是烤塌就是烤焦要不就是發不起來，連續做了一個星期，用掉了十幾斤雞蛋才勉強及格，裱花更別談了，蛋糕面抹來抹去抹不平，花試了幾百次才做出這兩朵稍微跟花能沾上邊兒的。
郁衛恒看著奶油都沒磨平就在上面畫花的蛋糕，挖了一塊放進嘴裏，好甜，擡頭給了富凡一個大大的笑容：“好吃。”
“我就說嘛賣相差一點有什麽關系，好吃就行。”富凡的尾巴翹上天，說著自己也挖了一塊打算嘗嘗，郁衛恒抓住富凡的手送到自己嘴裏，舔舐著，媚眼如絲地看著他，看得富凡再也忍受不住，將郁衛恒抱起放到桌上。
......
一片狼籍。
第二天早晨郁衛恒扶著酸軟的腰起床，心想為什麽自己過生日蛋糕被富凡吃了不說，連自己都被他吃了，到底是誰過生日啊？
“在想什麽？”富凡伸手撥弄著郁衛恒。
“在想是我過生日還是你過生日？為什麽最後被吃的還是我？”郁衛恒誠實回答。
“我過生日的話肯定主動塗好奶油給你吃，尤其是......”
郁衛恒想起昨晚自己主動給富凡塗奶油的情景，漲紅了臉......這算哪門子的區別啊，到最後不還是一樣！
這個生日確實終身難忘，畢竟這麽羞恥的事不是經常能幹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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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富凡故意躲到半夜才回去，怕郁衛恒向自己興師問罪，怪自己當著許茜西的面口無遮攔。沒想到郁衛恒還沒睡，坐在沙發上等自己。
看見富凡終於回來，郁衛恒松了口氣：“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以為你生我的氣，不想理我了。
“以為什麽？”
郁衛恒拉富凡坐下，主動膩到他身邊，想要討好他：“相親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瞞著你，下次我一定提前跟你講。”
“還有下次？！”本來看到他們假相親富凡也沒把相親的事放在心上，而且郁衛恒還主動認錯，富凡更是龍心大悅，但一聽到下次富凡立即火冒三丈，從沙發上站起來，“你還想相幾次？”
郁衛恒自知說錯話，立即認錯：“沒有下次，絕對沒有下次！”
富凡不得不重視起這個刻意回避的問題來，郁衛恒現在能相親就代表他將來也會結婚：“他們說你奶奶想抱重孫，你家裏才會現在就幫你物色人選，好畢業後就結婚。我居然都不知道你要跟別人生孩子了，我該怎麽辦？要我笑著祝你們百年好合嗎？”
富凡的話觸動了郁衛恒心中最隱秘的地方，自從家裏安排相親以來他就想過兩個人的路該怎麽走，他甚至異想天開能在結婚後保持跟富凡現在的關系不變，富凡也可以娶妻生子，他們可以一周見一兩次面，這樣對誰都好。
“如果我將來結婚了呢？”郁衛恒試探道。
“那代表我們完了。”結婚這個詞富凡一直覺得離自己很遙遠，今天看見郁衛恒相親才驚恐地發現原來它近在咫尺。
之前在A大的時候富凡誤會自己和白芮文在交往時也說過他不幹有主的，郁衛恒終於清醒過來，結婚與富凡不能並存，即使自己同意富凡也不會同意。
“想什麽呢？我們才大三就想這些有的沒的，我怎麽可能這麽早結婚。”突然郁衛恒笑道，仿佛之前的對話都是開玩笑一樣。
“但你已經開始相親了。”富凡沒有被轉移註意力。
“你也知道那是假的，許茜西有男朋友，我也有，我們都不想相親，我拿她做擋箭牌是為了什麽？還不是因為你，不拿她擋家裏就會一直介紹給我相親。”
這是郁衛恒第一次親口說出來富凡是自己的男朋友，這讓富凡很開心但他不得不面對現實：“你們能擋一時但能擋一世嗎？”
“你想跟我一世嗎？”郁衛恒反問道。
一世嗎？富凡不知道，他喜歡郁衛恒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可以為了他出櫃，向全世界宣布他們在交往他們在一起了，但是一生一世富凡還沒有想過那麽遠，他不知道這份見不得光的感情能維系多久，他只知道現在自己喜歡著這個男人。
“未來的事誰又能說得準。”富凡逃避了，他無法做出連自己都不敢肯定的承諾。他若許他一世那便是一生一世。
“那就不要想那些還沒有發生的事了，我現在沒有結婚也沒有跟別人交往，我們在一起這才是最重要的。”郁衛恒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不免有些失落，他們沒有將來。
“嗯。”
兩個人同時回避了這個問題，也許現在說個都還太早，有多少人談戀愛尤其是學校裏的戀愛是想著能在一起一輩子的，不都是僅僅是因為現在喜歡。
因為郁衛恒問想不想跟他一輩子自己逃避了的事情富凡一直覺得很愧疚，覺得自己傷了郁衛恒的心沒能給他一生一世的承諾，所以一直想要在別的方面彌補他加倍對他好。正巧趕上郁衛恒生日，心裏琢磨著如何才能過一個兩個人都終生難忘的生日。
富凡最近跟許茜西走得很近，這讓郁衛恒很不舒服，兩人之前又因為一輩子的事情而有了芥蒂，這時富凡突然跟別的女人親近起來難免讓郁衛恒會多想。許茜西長得漂亮性格可愛正是富凡喜歡的類型，而富凡的相貌也正是許茜西喜歡的一類。自己的相親對象跟自己的男朋友撇開自己走得很近這不是什麽好兆頭。
這幾天富凡回家都很晚，而且很累，回家倒頭便睡，一個禮拜都沒碰過自己......種種跡象都表明富凡他不對勁，他要出軌。
今天快十點富凡才到家，郁衛恒在客廳等他並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抱住富凡時仔細聞了聞，確定他沒有洗過澡也沒有女人的香味才稍稍放下心來。
富凡洗過澡後便上床準備睡覺，郁衛恒掀開被子上床，爬到富凡身上親吻他。
“今天怎麽這麽主動？”富凡摟住郁衛恒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不喜歡嗎？”郁衛恒勾住富凡誘惑道。
“喜歡。”富凡吻住郁衛恒。
郁衛恒被翻過身去，富凡的吻落在他的背後漸漸往下......富凡有段時間很喜歡背後式說這樣可以更深入，想象中的快樂卻並沒有向往常一樣到來，富凡沒動靜了。郁衛恒轉過頭去卻看見富凡在自己背上睡著了。氣得想將人踹下床，卻又舍不得，只得替他蓋好被子自己一個人背過身去生悶氣。
尋思著富凡該找自己為昨晚的事情道歉了，但左等右等等不來人，打電話給他也支支吾吾地不肯直說，郁衛恒只得親自上陣去富凡常去的地方抓女幹。
居然還真讓他在許茜西在外租的房子的附近碰到了跟許茜西走在一起的富凡，兩人邊走邊說笑，富凡手裏還幫許茜西拎著一堆生活用品，看來連小日子都過上了。
郁衛恒氣得差點頭頂冒煙，上前冷嘲熱諷：“別人用過的不幹凈的東西我沒有興趣送你了。”說完還想伸腳去踹富凡，結果又沒舍得，半路轉了方向改踹一旁的石柱子。一腳不解氣，又踹了一腳，石柱子不痛不癢自己給踹麻了，一只腳跳著離開。
富凡看著郁衛恒離開的背影一臉懵逼但又覺得好笑：“他這是吃醋了？”
許茜西也樂了：“你們這一對兒都不聽人解釋上來就下結論亂吃醋的嗎？”
“要不怎麽說我們很配呢？”富凡死不要臉。
“唉，至少郁衛恒還知道吃醋，我們家明明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說是你長得太安全了？一點威脅性都沒有？”許茜西惆悵。
事關顏值富凡絕不讓步：“我這樣的還安全，你找個危險的我看看！”
“好好好，知道你不安全一臉色狼樣了。”
“你......”論口才富凡果然不是許茜西的對手，下次得找郁衛恒替自己懟回來才行。
晚上郁衛恒故意卡在富凡平日裏已經到家的時間才回去打算收拾東西走人，但屋裏還是漆黑一片。
他跟許茜西在一起還沒回來？心裏咯噔一下，他來真的？呆坐在沙發上也不開燈，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突然燈被打開，屋內被照亮，全身赤果的富凡在背後綁了個大蝴蝶結絲帶，手上捧著一個非常難看的生日蛋糕：“生日快樂！生日禮物我和蛋糕選一個！”
一瞬間郁衛恒全都明白過來：“你早出晚歸是在跟許茜西學做生日蛋糕？”
富凡點頭。
“今天遇見你們也是去買做蛋糕的原料？”
點頭。
這幾天由於富凡的事郁衛恒都忘記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了，之前就聽說許茜西心靈手巧，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沒想到富凡居然會想到為了自己的生日去跟她學做蛋糕。
“快，選一個。”富凡一手舉著蛋糕做了個展示肌肉的動作。
郁衛恒將富凡從上到下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手指劃過富凡的胸膛，目光向下，看得富凡內心燥熱。
“我選......”郁衛恒用手指挖了一坨蛋糕......蹲下。
這是郁衛恒第一次肯替富凡咬，富凡一手拖著蛋糕一手抓住郁衛恒的頭發，長長地嘆息......
由於第一次享受富凡太激動沒控制住，郁衛恒嗆著了，不停咳嗽。
富凡急忙將蛋糕放下，替他拍背順氣。
郁衛恒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摟過富凡又主動吻了上去。
富凡沒想到自己就做了個蛋糕效果居然這麽好，早知道就早點做了，雖然他很想現在就把他拆骨入腹，但蛋糕是自己花了大心思做的，不吃怎麽行？
富凡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推開長自己嘴上的郁衛恒，將蛋糕舉到郁衛恒面前：“嘗嘗。”
“那啥,手藝不精，你就湊合湊合。”富凡做甜點確實沒什麽天賦，先不談裱花，做個戚風蛋糕都被氣瘋，不是烤塌就是烤焦要不就是發不起來，連續做了一個星期，用掉了十幾斤雞蛋才勉強及格，裱花更別談了，蛋糕面抹來抹去抹不平，花試了幾百次才做出這兩朵稍微跟花能沾上邊兒的。
郁衛恒看著奶油都沒磨平就在上面畫花的蛋糕，挖了一塊放進嘴裏，好甜，擡頭給了富凡一個大大的笑容：“好吃。”
“我就說嘛賣相差一點有什麽關系，好吃就行。”富凡的尾巴翹上天，說著自己也挖了一塊打算嘗嘗，郁衛恒抓住富凡的手送到自己嘴裏，舔舐著，媚眼如絲地看著他，看得富凡再也忍受不住，將郁衛恒抱起放到桌上。
......
一片狼籍。
第二天早晨郁衛恒扶著酸軟的腰起床，心想為什麽自己過生日蛋糕被富凡吃了不說，連自己都被他吃了，到底是誰過生日啊？
“在想什麽？”富凡伸手撥弄著郁衛恒。
“在想是我過生日還是你過生日？為什麽最後被吃的還是我？”郁衛恒誠實回答。
“我過生日的話肯定主動塗好奶油給你吃，尤其是......”
郁衛恒想起昨晚自己主動給富凡塗奶油的情景，漲紅了臉......這算哪門子的區別啊，到最後不還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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