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 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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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新的開始
“季鈞旭！季鈞旭！”
季鈞旭聽到喊聲走到窗前看見在外面的富凡，套上睡衣出門卻發現住在樓上的沈粲竟然比他先一步出來。
“三更半夜你來做什麽？”沈粲一臉不悅。
“不關你的事。”富凡推開沈粲就要進去，卻被再次攔住。
“他是我的人當然關我的事。”
“你的人？”富凡嗤笑，“我怎麽記得他女朋友姓唐，你什麽時變性還改姓了？”
“你！”
“他來找我的，你先進去吧。”季鈞旭擋到兩人中間看向沈粲說道。
“這是我家，我不許他進來。”沈粲不依。
“那我跟他出去。”說著季鈞旭就要出門。
“不行！”看著季鈞旭身上薄薄的睡衣沈粲只能讓步，“進來，只許在客廳，不許進房間！”
“出什麽事了嗎？”季鈞旭給富凡泡了杯熱茶。
“我......”富凡目光在季鈞旭和沈粲之間徘徊，他不知道該怎麽辦，只能來找對自己出了櫃的季鈞旭。
考慮到對方想必是有難言之隱才會如此吞吞吐吐，季鈞旭看向沈粲：“你上去休息吧。”
沈粲不想上樓，但怕季鈞旭又要出去，只得一步三回頭，慢吞吞上了樓，上樓後還躲在房門口偷偷往下瞄。
“他喜歡你。”富凡突然開口。
季鈞旭朝樓上看了一眼搖頭：“他不喜歡我，他只是占有欲作祟。”
“你還喜歡他嗎？”
季鈞旭依舊搖頭：“我在和曉蕓交往。你來應該不是想探討我的感情生活的吧，怎麽在感情上遇到問題了？”
富凡低頭不敢看季鈞旭：“我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上的人。”
“對方也是男生？”季鈞旭試探道。
“不，不是！”富凡立即否認，隨後心虛地移開目光，“她有男朋友了。”
“不管是哪一種我都無法鼓勵你。”季鈞旭坐到富凡的身旁。
“為什麽？”富凡反問道。
“她有男朋友了，如果你追她，追不到你會難過；如果你追到了，那她就是對男朋友不忠，將來也會對你不忠。”
“那為什麽是男的你也不......…你不是也......我，我只是好奇而已。”富凡掩飾道。
“正因為我自己是才更加知道這條路不好走，或許你只是一時的迷茫，我不能誤導你，也無法替你做決定，但我想告訴你的是無論你做了什麽樣的決定我都站在你這一邊。”季鈞旭拍拍他的肩正如富凡當初對他做的那樣。
“我不是......我先走了。”富凡放下茶杯起身，“你早點睡吧，這麽晚還來打擾你真怪不好意思的。”
“我們之間還需這麽客氣嗎？”季鈞旭將富凡送到門口。他不知道富凡的煩惱是自己猜的那一種還是他自己說的那一種，但願是自己想多了吧。
從那之後到放寒假富凡都沒有再見過郁衛恒，也沒有找任何女人。他只想一個人靜靜，理清楚自己對郁衛恒的感情到底該何去何從。
一天之中他意識到兩件事：他喜歡郁衛恒，郁衛恒不喜歡他。
整個寒假富凡除了除夕和初一回了一趟老家，其他時候都將自己關在校外的小別墅裏，他不敢回去面對父母和奶奶，從小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第一次感到恐懼。
將來的自己到底會如何？要放棄郁衛恒嗎？會喜歡上別的男人嗎？還會喜歡女人嗎？要是父母和奶奶知道了會是什麽反應？奶奶從小就疼自己，要是她知道她的寶貝孫子竟然喜歡男人能承受嗎？
郁衛恒又會如何？他是同性戀嗎？他會找別的男人嗎？也會讓別的男人對他做那種事嗎？他們會做到最後嗎？還是將來他會結婚生子過尋常的生活？他的妻子一定跟他一樣家世顯赫位高權重，這樣才配得上他，他喜歡的人一定知書達理，是個名門千金或者謙謙君子，又或許是個跟他一樣的的斯文敗類，假模假樣......不管是誰一定不會是自己這樣的暴發戶地痞流氓。
富凡突然笑了，仰起頭不讓眼淚笑出來，明明知道他是偽君子為什麽還要喜歡他？世界上那麽多人為什麽偏偏是他？
也許是報應吧，之前自己傷了那麽多女生的心，現在該輪到自己受懲罰了。
門鈴突然響起，富凡並不理會。
門外的人似乎知道富凡在家一直在按。
按了一會兒之後又改為敲門，一聲急過一聲。
富凡依舊不為所動。
“富凡，我知道你在裏面，富凡！”
話音未落門就被打開。
“真的是你！”富凡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將人緊緊地抱進懷裏，“我是不是又在做夢？”
郁衛恒更加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胡子拉碴頹廢潦倒的人居然是富凡，驚訝得都忘記了掙紮：“你夢到我了？”
富凡將人拉進來用吻代替了回答。
郁衛恒的餘光瞄到屋內到處散落的酒瓶，垃圾到處都是，家具似被暴力摧殘，他一個寒假到底都在幹嘛？
“你不專心。”富凡捧住郁衛恒的臉讓他看向自己，嘴裏和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含糊。
郁衛恒似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只想跟著對方的動作沈淪。
過後，郁衛恒撐著身子仔細看旁邊的人，長得好就是任性，就連他不修邊幅的流浪漢樣都別有一番風味。富凡沒有忘記兩人的約定，就連以為在夢中都沒有做到最後。
他搞什麽？為什麽不去追楚涵？怎麽把自己搞成這樣？
還是說他真的......郁衛恒不敢往下想，起身收拾屋子。
家務讓郁衛恒再也不想住別墅，地方實在太大，從太陽當空照收拾到日落西山才收拾了一半。
突然郁衛恒感覺出不對，富凡怎麽還沒醒？忙回房間叫人卻怎麽也叫不醒。
郁衛恒慌了，忙打電話給120，又用富凡的手機給季鈞旭發了條短信，替富凡穿好衣服，抱著富凡不停地叫他的名字。
急救中心的人火速趕來將富凡運上車。
“你不一起去嗎？”醫務人員問道。
“我......我只是他鄰居，已經通知他朋友了，待會兒就過去。”郁衛恒怕在醫院遇到熟人不想跟過去，但又不放心再次問道，“他真的沒什麽事嗎？”
“初步判斷是長期營養不良所致，具體情況還得等到醫院檢查完才知道。”醫生說道，“現在很少有你這麽熱心的鄰居了，碰到你真是他的福氣。”
郁衛恒尷尬地笑笑，不再詢問讓他們早點趕往醫院。
營養不良？郁衛恒想起滿屋子的酒瓶，疾步走回去打開冰箱，果然裏面除了酒只有水，廚房裏更是什麽都沒有，他到底為什麽這麽折騰自己？
閃入腦中的答案讓郁衛恒心跳加速，關門離開。
富凡醒來聞到醫院的消毒藥水味直皺眉，一擡手自己居然在掛點滴。
“別動，會回血。”季鈞旭急忙按住富凡。
“怎麽是你？”他明明看見郁衛恒了，難道真的是在做夢？
“不然你想要誰？”季鈞旭笑道。
“至少也要一個美女。”富凡偏過頭去。
“美女來了。”唐曉蕓將保溫瓶放到床頭，“給你熬的粥。”
“你們倆是連體嬰兒嗎？怎麽哪兒哪兒都有你？”看見別人秀恩愛富凡更加火大。
“一個寒假不見，你這是在玩COSPLAY嗎？恕我孤陋寡聞還真看不出來你COS的誰。”唐曉蕓的嘴巴依舊毒辣。
“要你管。”富凡拉上被子眼不見為凈。
“你這是對救命恩人的態度嗎？”唐曉蕓扯下被子。
“救命恩人？你送我過來的？”富凡趁機問道。
“額......雖然不是我打電話叫救護車送你過來的，但我好歹是第一時間沖過來看你的，不然誰給你辦住院手續交醫藥費？”
“誰打的電話？”富凡追問。
“你鄰居。”
“聽醫生說也是個大學生。”
大學生？富凡的左邊住的一對老夫妻，子女偶爾回來，也都三十多，孫子外孫女才上小學不可能是他們；右邊還沒賣出去更不可能有人住，難道真是郁衛恒？
這麽想著富凡再也躺不住拔了針頭就要出院，被季鈞旭和唐曉蕓強行按了下來，掛完點滴才肯出院。
將富凡送回家後季鈞旭想要留下照顧富凡，被富凡好說歹說，還當著他的面喝完一大碗粥才肯離開。
季鈞旭前腳剛走富凡後腳就出門去了學校。
“到高中部倉庫，我在你宿舍樓下，如果你不下來我就上去。”富凡打電話給郁衛恒。
“有事？”郁衛恒雙手抱胸靠在倉庫的墻上顯得很焦躁。
“昨天你去找我了？”富凡走上前。
“沒有，你記錯了。”
“那你見到我這副樣子為什麽一點都不驚訝？”剛在來額路上富凡還嚇壞了好幾個同學。
“我見多識廣。”
“你脖子上的紅印又怎麽解釋？別跟我說是蟲子咬的。”富凡伸手摸上郁衛恒的脖頸。
“就是蟲子咬的。”郁衛恒揮開富凡，“沒事我走了。”
富凡將人一把拉進懷裏：“別走，我想你了。”
郁衛恒冷笑：“我沒記錯的話，某人說他還是喜歡女人，我可不是女人。”
“我錯了。”
“在女人那裏......”
“我喜歡你。”
富凡突如其來的表白堵住了郁衛恒還未說完的話：“你瘋了！我們都是男人！”
“就因為知道我們都是男人我才痛苦了這麽久，不然我早就沖過去把你扔到床上做到你懷孕為止。”富凡認了，再次看見郁衛恒的那刻他糾結的那些都變成了笑話，他只知道他想和他在一起，其他一切都不重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有辦法的。
郁衛恒揪住富凡的衣服似乎在顫抖，富凡覺得奇怪松開郁衛恒想要查看他的情況，卻被郁衛恒反抱住，聲音悶悶的：“可我不喜歡你。”
“我知道。”富凡的語氣充滿苦澀，“我會讓你喜歡我的。”
“我的條件還是不變。”
“可以接吻嗎？”
“可以。”
“那沒問題。”
“你太臭了，我不喜歡邋遢的人。”
富凡立即拉著郁衛恒就往外跑。
“幹什麽？”
“回家！洗澡刮胡子！”
“這是學校。”
“沒事，晚上沒人。”
新學期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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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鈞旭！季鈞旭！”
季鈞旭聽到喊聲走到窗前看見在外面的富凡，套上睡衣出門卻發現住在樓上的沈粲竟然比他先一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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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關你的事。”富凡推開沈粲就要進去，卻被再次攔住。
“他是我的人當然關我的事。”
“你的人？”富凡嗤笑，“我怎麽記得他女朋友姓唐，你什麽時變性還改姓了？”
“你！”
“他來找我的，你先進去吧。”季鈞旭擋到兩人中間看向沈粲說道。
“這是我家，我不許他進來。”沈粲不依。
“那我跟他出去。”說著季鈞旭就要出門。
“不行！”看著季鈞旭身上薄薄的睡衣沈粲只能讓步，“進來，只許在客廳，不許進房間！”
“出什麽事了嗎？”季鈞旭給富凡泡了杯熱茶。
“我......”富凡目光在季鈞旭和沈粲之間徘徊，他不知道該怎麽辦，只能來找對自己出了櫃的季鈞旭。
考慮到對方想必是有難言之隱才會如此吞吞吐吐，季鈞旭看向沈粲：“你上去休息吧。”
沈粲不想上樓，但怕季鈞旭又要出去，只得一步三回頭，慢吞吞上了樓，上樓後還躲在房門口偷偷往下瞄。
“他喜歡你。”富凡突然開口。
季鈞旭朝樓上看了一眼搖頭：“他不喜歡我，他只是占有欲作祟。”
“你還喜歡他嗎？”
季鈞旭依舊搖頭：“我在和曉蕓交往。你來應該不是想探討我的感情生活的吧，怎麽在感情上遇到問題了？”
富凡低頭不敢看季鈞旭：“我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上的人。”
“對方也是男生？”季鈞旭試探道。
“不，不是！”富凡立即否認，隨後心虛地移開目光，“她有男朋友了。”
“不管是哪一種我都無法鼓勵你。”季鈞旭坐到富凡的身旁。
“為什麽？”富凡反問道。
“她有男朋友了，如果你追她，追不到你會難過；如果你追到了，那她就是對男朋友不忠，將來也會對你不忠。”
“那為什麽是男的你也不......…你不是也......我，我只是好奇而已。”富凡掩飾道。
“正因為我自己是才更加知道這條路不好走，或許你只是一時的迷茫，我不能誤導你，也無法替你做決定，但我想告訴你的是無論你做了什麽樣的決定我都站在你這一邊。”季鈞旭拍拍他的肩正如富凡當初對他做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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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還需這麽客氣嗎？”季鈞旭將富凡送到門口。他不知道富凡的煩惱是自己猜的那一種還是他自己說的那一種，但願是自己想多了吧。
從那之後到放寒假富凡都沒有再見過郁衛恒，也沒有找任何女人。他只想一個人靜靜，理清楚自己對郁衛恒的感情到底該何去何從。
一天之中他意識到兩件事：他喜歡郁衛恒，郁衛恒不喜歡他。
整個寒假富凡除了除夕和初一回了一趟老家，其他時候都將自己關在校外的小別墅裏，他不敢回去面對父母和奶奶，從小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第一次感到恐懼。
將來的自己到底會如何？要放棄郁衛恒嗎？會喜歡上別的男人嗎？還會喜歡女人嗎？要是父母和奶奶知道了會是什麽反應？奶奶從小就疼自己，要是她知道她的寶貝孫子竟然喜歡男人能承受嗎？
郁衛恒又會如何？他是同性戀嗎？他會找別的男人嗎？也會讓別的男人對他做那種事嗎？他們會做到最後嗎？還是將來他會結婚生子過尋常的生活？他的妻子一定跟他一樣家世顯赫位高權重，這樣才配得上他，他喜歡的人一定知書達理，是個名門千金或者謙謙君子，又或許是個跟他一樣的的斯文敗類，假模假樣......不管是誰一定不會是自己這樣的暴發戶地痞流氓。
富凡突然笑了，仰起頭不讓眼淚笑出來，明明知道他是偽君子為什麽還要喜歡他？世界上那麽多人為什麽偏偏是他？
也許是報應吧，之前自己傷了那麽多女生的心，現在該輪到自己受懲罰了。
門鈴突然響起，富凡並不理會。
門外的人似乎知道富凡在家一直在按。
按了一會兒之後又改為敲門，一聲急過一聲。
富凡依舊不為所動。
“富凡，我知道你在裏面，富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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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富凡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將人緊緊地抱進懷裏，“我是不是又在做夢？”
郁衛恒更加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胡子拉碴頹廢潦倒的人居然是富凡，驚訝得都忘記了掙紮：“你夢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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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務讓郁衛恒再也不想住別墅，地方實在太大，從太陽當空照收拾到日落西山才收拾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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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中心的人火速趕來將富凡運上車。
“你不一起去嗎？”醫務人員問道。
“我......我只是他鄰居，已經通知他朋友了，待會兒就過去。”郁衛恒怕在醫院遇到熟人不想跟過去，但又不放心再次問道，“他真的沒什麽事嗎？”
“初步判斷是長期營養不良所致，具體情況還得等到醫院檢查完才知道。”醫生說道，“現在很少有你這麽熱心的鄰居了，碰到你真是他的福氣。”
郁衛恒尷尬地笑笑，不再詢問讓他們早點趕往醫院。
營養不良？郁衛恒想起滿屋子的酒瓶，疾步走回去打開冰箱，果然裏面除了酒只有水，廚房裏更是什麽都沒有，他到底為什麽這麽折騰自己？
閃入腦中的答案讓郁衛恒心跳加速，關門離開。
富凡醒來聞到醫院的消毒藥水味直皺眉，一擡手自己居然在掛點滴。
“別動，會回血。”季鈞旭急忙按住富凡。
“怎麽是你？”他明明看見郁衛恒了，難道真的是在做夢？
“不然你想要誰？”季鈞旭笑道。
“至少也要一個美女。”富凡偏過頭去。
“美女來了。”唐曉蕓將保溫瓶放到床頭，“給你熬的粥。”
“你們倆是連體嬰兒嗎？怎麽哪兒哪兒都有你？”看見別人秀恩愛富凡更加火大。
“一個寒假不見，你這是在玩COSPLAY嗎？恕我孤陋寡聞還真看不出來你COS的誰。”唐曉蕓的嘴巴依舊毒辣。
“要你管。”富凡拉上被子眼不見為凈。
“你這是對救命恩人的態度嗎？”唐曉蕓扯下被子。
“救命恩人？你送我過來的？”富凡趁機問道。
“額......雖然不是我打電話叫救護車送你過來的，但我好歹是第一時間沖過來看你的，不然誰給你辦住院手續交醫藥費？”
“誰打的電話？”富凡追問。
“你鄰居。”
“聽醫生說也是個大學生。”
大學生？富凡的左邊住的一對老夫妻，子女偶爾回來，也都三十多，孫子外孫女才上小學不可能是他們；右邊還沒賣出去更不可能有人住，難道真是郁衛恒？
這麽想著富凡再也躺不住拔了針頭就要出院，被季鈞旭和唐曉蕓強行按了下來，掛完點滴才肯出院。
將富凡送回家後季鈞旭想要留下照顧富凡，被富凡好說歹說，還當著他的面喝完一大碗粥才肯離開。
季鈞旭前腳剛走富凡後腳就出門去了學校。
“到高中部倉庫，我在你宿舍樓下，如果你不下來我就上去。”富凡打電話給郁衛恒。
“有事？”郁衛恒雙手抱胸靠在倉庫的墻上顯得很焦躁。
“昨天你去找我了？”富凡走上前。
“沒有，你記錯了。”
“那你見到我這副樣子為什麽一點都不驚訝？”剛在來額路上富凡還嚇壞了好幾個同學。
“我見多識廣。”
“你脖子上的紅印又怎麽解釋？別跟我說是蟲子咬的。”富凡伸手摸上郁衛恒的脖頸。
“就是蟲子咬的。”郁衛恒揮開富凡，“沒事我走了。”
富凡將人一把拉進懷裏：“別走，我想你了。”
郁衛恒冷笑：“我沒記錯的話，某人說他還是喜歡女人，我可不是女人。”
“我錯了。”
“在女人那裏......”
“我喜歡你。”
富凡突如其來的表白堵住了郁衛恒還未說完的話：“你瘋了！我們都是男人！”
“就因為知道我們都是男人我才痛苦了這麽久，不然我早就沖過去把你扔到床上做到你懷孕為止。”富凡認了，再次看見郁衛恒的那刻他糾結的那些都變成了笑話，他只知道他想和他在一起，其他一切都不重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有辦法的。
郁衛恒揪住富凡的衣服似乎在顫抖，富凡覺得奇怪松開郁衛恒想要查看他的情況，卻被郁衛恒反抱住，聲音悶悶的：“可我不喜歡你。”
“我知道。”富凡的語氣充滿苦澀，“我會讓你喜歡我的。”
“我的條件還是不變。”
“可以接吻嗎？”
“可以。”
“那沒問題。”
“你太臭了，我不喜歡邋遢的人。”
富凡立即拉著郁衛恒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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